有些非基督教徒一走進教堂、一聽到教堂的音樂,眼眶就會濕潤,這是為什麼?
我不是基督教徒(是不可知論者),但我有時會去教堂(天主教、新教),每當我走進教堂之後,就不再那麼壓抑,我聆聽牧師講道,還有教堂的鐘聲。在家裡我常聽類似教會中的音樂,例如,恩雅、教皇合唱團等的歌曲,心情立刻就會輕鬆些,無緣無故也會感動,甚至視線逐漸模糊,究竟是我多愁善感、性格內向,還是因為其它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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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其實和宗教半毛錢關係也沒有。
你說如果基督徒哭了那是因為人家精神寄託就在那裡呢,所以哭啊笑啊也正常,要是不信教的人哭了,怎麼能和宗教有關係呢?不是我說,樓上說這就是宗教魔力的各位,將來報道出了偏差,你們是要負責任的!
要說一個人要想進了教堂就哭,除了個人的先天氣質問題,還得考慮到音樂情緒與共情的歷史進程,否則那就是胡亂瞎扯淡。
我說給我讀者老爺,你們想想這走進教堂你們都能看到一些什麼?沒錯,就是氣勢恢宏的建築,還有特定的音樂和一群面色虔誠,安靜默然或者平靜如水的教徒。這個時候你看著周圍的一切,莫名可能就流下了淚水,然後你也不清楚自己為啥子流淚,就跑來了知乎提問。
但是如果我們換一個思路呢?場景不變,還是熟悉的教堂,還是同樣的場景,只是裡面的畫風變了一下——氣勢宏偉的教堂里,一群衣著樸素的教徒,左手拿著網球拍,右手拿著大西瓜,嘴裡塞著口球伴隨著最炫民族風在你的面前唱著小蘋果順便扭動著楊柳般的腰肢,你還能哭的出來嗎?如果你能哭的出來,請右拐直接去中戲,別可惜了自己的演技天賦。
這時候,影響你情緒的因素便浮出了水面,沒錯,就是音樂傳遞給你的情緒與周圍的人給你的共情感。關於這兩點,接下來我會分開闡述。首先我就來談談「音樂情緒」究竟是一個什麼玩意。
說起音樂「情緒」,就需要從兩個方面分類闡述了。一個就是作者本身的「客體」情緒,一個就是聽者本身的「主體」情緒。前者是作者自己本身想表達出的感情,後者則是聽者自己所體會到的感覺,需要注意的是,客體情緒與主體情緒直接,雖然有著關聯,但是依然有著或多或少,甚至截然不同的差別。
舉例來講,大部分聽到小蘋果會覺得哎呦不錯這個喜慶,一不留神就跟著哼起了歌,但是如果昨天股市上賠錢賠了幾百萬的人,聽到這歌恐怕是毫無波動甚至還想哭的——「 麻痹的,蘋果都紅了,老子的股市卻還是綠的」
所以說,一首歌曲,之所以會給人帶來觸動,原因有兩部分,一部分就是歌曲本身的旋律(這是最重要的),響度,節奏,旋律輪廓,音調,音色等等歌曲本身的原因,一部分就是聽者的年齡,性別,文化程度,音樂教養,還有自身的人格氣質等等。
這其中的具體原因講起來又是長篇大論了,所以就不在這一一表述,只是從上述原因來分析的話,教堂音樂通常會柔和,容易給人一種安穩幸福的感覺,同時容易激發起不同的人多種的情感反應,如果你因此感到悲傷或者有所觸動,哭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第二個就是我今天要講的重點,那就是人自身的「共情」力。共情這個詞,我們經常聽說也拿出來用,可是如果我問你們,共情究竟是個什麼玩意,我想也沒幾個人能說出來。所以在這裡,我第一個要解釋的就是共情的定義。
有關共情的精準解釋,心理學家們至今仍在爭論。有說情感的,有說認知的,也有說不止是以上兩點應該有著更多因素的,可以說幾個流派的理論家都快掐起來了.......最後比較得到認可的觀點就是人類的共情模塊主要分為「情感共情」和「認知共情」
情感共情,顧名思義就是當你看到另一個人的時候,從他的神情,步態,言語,動作等等現象的時候,會將自己帶入對方的立場,體會對方的情感波動,注意,這種現象是每一個人的本能。人類出於漫長的進化過程與自我防禦,這種情感共情是必須的也是客觀存在著的,這與宗教無關,但存在於我們每個人的身上。
認知共情,更多的就是基於邏輯層面的推理和思考,簡單的說就是你看到這個人的行為表情,就能猜得到這傢伙下一步想幹嘛,比如一個壯漢盯著你眼冒精光的時候你就會覺得後背開始發涼了......一個道理!
一次完整的共情過程,是情感與認知相結合的,所以你看到你一個個表情錯綜複雜,寧靜祥和或者苦大仇深又衣著樸素的人,自然會引發出你的情感,至於具體的情感,就與你的個人因素(同上音樂情感)有著直接關聯了~
想具體談清楚這兩點內容,那就得是好幾篇論文的事情了,我也就談了個大概,不過有一點很清晰,那就是,步入教堂,你之所以哭是因為共情與音樂傳遞的情感,而不是什麼宗教的魔力。
每個人都會有一個時間想成為被悲憫的人,一旦接受悲憫,就會痛哭流涕。 不要非得將這種感動跟宗教聯繫起來,第一次進去教堂就哭的人多了去了。 不要因為感動而信仰一個宗教,感動作為宗教是最無長性的理由。
還記得當我參觀布宜諾斯艾利斯 Catedral Metropolitana de Buenos Aires教堂的時候,印象最深的並不是它近五百年的歷史,亦或是洛可可式的裝潢。
我步入教堂的時候,禮拜已經結束,我見到一個老人在座椅前久久沒有離去,他不怎麼在乎打扮,也不在乎裝束,甚至某種程度上稱得上邋遢,
但他顯得那麼認真和忘我。他一直沒有抬眼,也不在乎遊客的喧嘩,彷彿世界上剩下的只有他自己在聆聽。金色是高音,黑色是低音,白色是微風,紅色是尖叫。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皮囊。
是啊,這裡上百年的歷史中怎麼可能留下皮囊?在這宏偉的教堂里,難道也只留下了耶穌?那一排排的座椅上,有過多少故事啊。情侶在這裡一生一世的宣誓,落魄者在這裡留宿的背影,孩童第一次受洗的聖潔,迷路者在密室里的懺悔。
我彷彿看見博爾赫斯在這裡醉心於瞬間即永恆,艾薇塔挽起貝隆上校的臂膀,切格瓦拉起身離去跨上了摩托車,開始自己一生的顛沛流離,還有更多想成為博爾赫斯,艾薇塔,切格瓦拉但是沒來得及成為他們就已經老去的人。
那麼多夢想和氣息沉澱與此,教堂已然不屬於上帝。
公眾號:WeBallsohard
這應該是個特別酷的公眾號。私人寫字爆照的地兒,也會分享在四大洲體驗過的酒、美食、旅行,還有愛情。希望大家最終遇上那個人,眉間是銀河,眼中有星辰。
http://weixin.qq.com/r/QzoBGXDEwC2-rTR6929R (二維碼自動識別)
那是上帝對你說,遊子啊,不要流浪了,回家來吧。
個人在這種場景下的感覺。。。。
大致瀏覽完了前人回答,都沒有到點子上,我想以我為數不多的經歷說說。
宗教的力量不是你們說的寬恕、悲憫,也不是感動、永恆。
我們生而為「人」,致命的弱點,是孤獨無助。宗教的力量在於,它能給你一份天生缺失的安全感。弗洛伊德說,人小時候安全感主要來源於父母(所謂戀父戀母情節),但長大後發現父母也是脆弱的、缺陷的,這時候人會惶恐不安,他需要指引,需要堅定的精神依靠,於是產生了宗教。因此弗洛伊德看來,宗教不過是人無法擺脫的脆弱的投射。
宗教不是科學,本身沒有值得推敲的理論系統,它的價值在與人的信或不信。世界之大,難免遇見惡人,遇見挫折,遇見無法接受的真相,甚至遇見自身的惡。人在選擇承受真相與逃至桃花源之間,往往選擇後者。人會更輕鬆,也會更接近「善」,這份「善」讓人有本能的歸屬感。為了這份「善」的合理性,輪迴、先罪、恥感的解釋容易被接受。《少年派的奇幻漂流》里我的理解是,不管真相是什麼,人更傾向於更容易接受的解釋,更能有安全感、歸屬感的解釋,這恰恰是宗教俘獲人性之處。宗教不關乎真相與否,只在乎信與不信。信,便心中充滿「善」;不信,便須獨自直面赤裸裸的猙獰。
於是尼采大批宗教不過是強制性的教條信則,剝奪人的思維自由,遮蔽看清真相的雙眼。可是他自己呢,也是那麼脆弱。在心愛的姑娘面前,在病魔面前,在反對自己的言論面前,他的」超人論「,他的所謂」黑暗中我是孤獨的持燈者大呼叫嚷眾人皆清醒吧」,不也是另一種對本身孤獨脆弱不滿的表現?變成了「超人」,宗教是否就不再必要?接受人的脆弱無助,宗教是否是人無奈掙扎的終點?
康德說我們的天生意志決定我們的現世所識。
我自己有兩次體驗宗教力量的經歷。一次是在巴黎聖母院,我頭一回體會到人的渺小,神的浩瀚。另一次是去教堂聽合唱。指揮站在座席中央,合唱班繞著整個教堂,一開聲便充盈了所有的縫隙。身邊白髮老奶奶在默默拭淚。當時的我因為家庭不和困擾許久,而此時愁緒卻像是有了落腳處。合唱班一直輕吟著哈利路亞,便覺得你的所有痛楚都有神在感受著,你不必彷徨,因為你已經回了家,你已經回家了寶貝。
我想這便是所謂感動的原因。我明知這不過是因為我脆弱,我不願再獨扛苦難與悲傷,而帶著意志繳械投降了。但我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輕鬆了,我的眼眶濕潤了,我不糾結不痛苦了,我的心終於有了著落。這一切,只是因為我信。我無奈也好,真心嚮往也好,投降也好,我信,我只能去相信另一種力量的存在。
哈利路亞,生而為人,願有所依靠。願所有的罪惡都得到懲處,願善良佔據世界,永不遭踐踏。我覺得你是被「藝術」感動了,音樂以及教堂營造出的那種氛圍。這和看電影時被適時響起的一段旋律感動沒什麼區別。
經過多年的摸索,找到了黑進大腦操作系統情感模塊的方法,然後就可以劫持了……
當然大家都很樂意有時主動被黑一次。作為死硬無神論者,我也不介意有時嘗試一下宗教作品並且淚流滿面。就是音樂和建築本身的力量吧,就像有時看電影明明覺得劇情很一般,但是音樂一起就一下子戳中淚點一樣。有些特定的音樂旋律和建築細節是能夠觸發人心中的某種感情變化的。除了教堂,還被很多古老而美麗的東西感動過,比如天壇的祈年殿,比如博物館裡那些來自希臘羅馬遺迹的雕塑殘片,看到就有種震撼到想哭的感覺,在根本沒有去想其本身的歷史背景和建造目的的情況下。但這種感覺,其實就是建造者原始的目的吧。
提問的朋友描述的文字中包含了兩個現象:
一、在教堂里聽彌撒曲、經文歌、聖歌等音樂的感受;
二、在其它場合聽類似教堂音樂的感受。
第一個問題的答案總結一下是——音樂逆向創作所導致的聽賞者情緒結果。
浪漫主義者們會認為音樂創作是發自內心,出自創作者的真情實感,而這種創作衝動不受任何約束,是完全自由意志的完整體現。
大家的腦海里或許還會浮現出這樣的場景:一位或飽經滄桑或古靈精怪的音樂創作者在一個煙霧和昏黃燈光相互纏綿的空間里,坐在一架鋼琴前,一手時斷時續的彈奏著,一手則握著一根羽毛筆在鍵盤空餘處的白紙上記錄著樂譜。這樣的人通常一邊在與音樂之神交流,一邊在實踐者著神的意志,於是一部偉大的音樂作品就產生了......
但,事實也許不是這樣,有些時候可能是完全相反。也許音樂人在創作的時候會不經意的,本能的讓作品去迎合現有的格式和構想的環境。下面給大家舉例(別急,我沒有忘記要回答的問題是為什麼走進教堂聽頌歌會感動)。先看照片
有人認為照片中的樂器是當地隨手可得的材料製作而成,因此便利性決定了音樂的本質。然而我更傾向於這些樂器都是精心打造、挑選、製作出來的,天衣無縫的配合了當地的自然環境、聽覺效果與社會情景。這種音樂無論在音效上還是結構上都能與演奏地點完美搭配。這樣的音樂會自行演化,融入現有情境。
然後,同樣的音樂如果把演奏地點換為體育館或是大教堂會呢?結果同樣的打擊樂會變得模糊、嘈雜和混亂不堪。
因為再這樣的空間里,殘響時間很長,多半超過4秒,如此一來,幾秒鐘前的鼓點和正在演奏的鼓點會重疊、碰撞;頻繁轉調的曲式會呈現出不和諧的聲響堆疊。
好了,到了這裡我要再次提起「音樂逆向創作」這個觀點了!教堂和廟宇之所以有魅力,是因為它們重塑了洞穴的空間與音效,而洞穴正是古代人類表達心靈渴望及相互充分交流的地方(神學大師Joseph Campbell的觀點)。
那麼,最初的音樂創作者們在這樣的環境里創作音樂,所考量的也一定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有最悅耳的音樂形式:使用很長的音符,緩慢的速度、避免轉調的旋律最能完美的展現並強化這類場所超凡脫俗的氛圍,那麼這就是——教會調式。
還有,合唱形式本身可以開啟人的恍惚情緒密碼(對這個論述感興趣的朋友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Soundlibrary聲音圖書館 ,裡面有詳細的論述)。
那麼,這也就回答了為什麼進入教堂聽頌歌會莫名的流淚,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教會調式的逆向音樂創作。有些朋友願意從心理學的層面來剖析成因,但是我想說的是,進入教堂聽到音樂才是開啟心理的鑰匙,所以重點在於這把打開情緒密碼的鑰匙。
說到這裡還想糾正一個錯誤的觀點——很多人認為中世紀之所以和聲「簡單」,是因為作曲家尚未掌握複雜的和聲運用。
我認為事實上是在教堂這種場所,音樂創作中加入複雜的和聲,效果會十分的糟糕。複雜的和聲和單音音樂的大量應用只是一個選擇,因為中世紀的音樂幾乎都在教堂,因此大量運用單音音樂是更為正確的選擇。
第二個問題,在其它場合聽類似音樂的情緒反應。
聽賞者個性變數與音樂反應間的相互影響目前還在繼續研究,仍然是一個龐大的科研課題。不過就目前研究出的一些成果可以簡單從幾個角度進行描述這樣的現象。
1、偏向於直覺的人對音樂的反應更加深刻和敏感;
2、為什麼只是這種類型的音樂會觸動你?這是音樂興趣使然,1985年Wheeler的研究結果之一是關於個性和音樂興趣之間關係的研究。
結果是:對搖滾樂的喜愛是與自信、對現實成就的興趣、自立、精確、佔據統治地位及膽怯相關;迪斯科音樂的喜愛則與攻擊性、防範意識、條理性、有趣、尋求社會認可相關;而其它四類音樂(古典、民族音樂、爵士和靈歌)則未看到這些關聯。
3、聽音樂的情緒反應跟聽賞者的音樂訓練程度(音樂素養)、性別、社會經濟階層有關。研究結果是:
首先,受過音樂訓練和未受過音樂訓練的人對同一首歌的情緒反應存在較大差異;
其次,女性測試者趨向於對音樂產生更多的積極反應;
最後,正式的音樂訓練對處於低社會經濟階層的孩子的情感和心境會引起較大的情緒反應。
希望以上兩個角度的回答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解決提問者或有類似感受的朋友們的內心疑惑。
對類似知識感興趣的朋友可以關注微信公眾號:Soundlibrary聲音圖書館
共情能力。
音樂跟信仰並沒有直接關聯。簡單的例子是,我以前的大學老師說他在日本的時候,他的孩子還不到一歲,當時《魔女之條件》剛剛作為熱門劇播放結束,他的學生送了他一張劇集的OST。在家裡播放的時候,小孩子就會躺在嬰兒床里默默流淚。
只能說當年的宗教綁架了藝術家,藝術家又綁架了你。
想像一下,如果教堂的音樂不是像當年巴赫這種級別的大師的作品,而是「南無阿彌陀佛」這種音樂,你能流淚?哈哈畫面太美
我時常還想過如果中國的軍歌都能像傳統俄羅斯音樂那麼好聽,我會不會棄文從武呢何止教堂我都不用進和尚廟,香火就熏得我眼淚而且,菩薩越是靈,香火越是旺,流淚的距離就越遠。
這是設計教堂的目的之一吧
贊同@Mengfan 前面說的,宗教向人們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理解以及安全感。在這種情感上的安全存在時,人內心的脆弱就會暴露出來。
任何宗教都一樣,不唯基督教如此。舉個例子,小時候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到家裡鑽到父母懷裡就會哭出來,因為父母提供了理解和安全感。
所在都市中搏殺的成年人,到了教堂、佛堂這樣撫慰人心靈的場所,自然將壓力、委屈、脆弱釋放出來。
實際上你是否被宗教感動取決於你自身的精神狀態。
甚至具有這種慰藉能力的不唯宗教儀式,藝術、文學、建築等等都可以給人以慰藉。我小時候就是,一讀海涅的詩就哭,一哭哭一宿。後來我跟一直暗戀的小女孩兒表白之後就好多了。
歸根結底還是自己的問題。還記得第一次進個真的在做禮拜的天主教堂時,本來就想裝裝逼進去聽聽聖歌什麼的感受下氣氛也就算了,可是當聖歌的奏樂響起,身邊的天主教徒都異口同聲地唱起聖歌,還有聖鐘敲響的時候,那一下下的,真的把我敲空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然後是祈禱懺悔時間,我坐在後排東張西望,看到一個側影很健碩的黑人雙手合十紅了眼睛.....第一次見這種情形。最後教堂前一個穿白衣服的女的說了些什麼,末了讓天主教徒們祝身邊的人平安,然後坐我前排的一位女士(別的教徒也有,我對她印象比較深刻)就真的轉過身來帶著很真誠的微笑對我鞠躬然後說祝你平安。那一下真的感動了。在這麼冷漠的社會裡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對你微笑還對你予以祝福,一下子覺得全世界都溫暖起來。身邊這類人實在太少,見到不免感嘆一番。也許你和我一樣。這讓我回想起看「幸福來敲門」中福利所那段音樂,同樣讓人眼眶濕潤
平心而說這是音樂的力量+空間的力量,瞬間打中了內心靈魂的某個點。在大海面前,某一幅畫面前,某一首電影配樂 都會出現跟信仰無關,跟音樂有關,音樂真心可以激蕩靈魂記得第一次在超市CD架前試聽班得瑞的森林中的一晚時也感動到無以復加
從你的描述,我判斷你比較喜歡視覺、聽覺方面的?空曠?感,所謂,呃,空靈。
教堂空間(包括講道聲)、鐘聲、恩雅(跟宗教音樂關係不大)、聖詠這些都滿足了你的需求,所以你受感動。不見得跟宗教有關,但也不妨去嘗試多做了解。
當然,能引人流淚不表示這就一定是多重要的事情——誰記得八十年代爆紅的催淚電影《媽媽再愛我一次》?很爛的電影耶。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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