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控制自己或別人的夢境,你會做什麼有意思的事?

突然開啟了這個腦洞……我就是來騙故事聽的,嘻嘻


我會讓別人來邀請我回答這個問題


一、
我對面的男孩臉色發白,呼吸急促,顫抖的手中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咖啡的液面因他的晃動而不斷湧起細小的波紋。

「來,深吸氣,不要急。」我試圖讓他鎮定下來。但他深深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裡,根本不搭理我的話。

這個男孩很奇怪,一進門就大汗淋漓地癱坐在了我的沙發上,喘著粗氣。

我看他面色發黃,眼圈蒙著一層黑霧,這是很久沒好好休息了的表現,所以就沒攆他起來。

「同學,這是心理諮詢室,不是醫務室,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身體不舒服去隔壁看校醫。」

他雙唇發顫,每句話都說的很艱難:「老師,能,能給我一杯水、水嗎?」

「只有咖啡。你喝咖啡嗎?」

「好……呼呼、謝……謝老師。」

結果他端著咖啡一坐就坐到了現在,還渾身顫抖。

每個學校都有心理諮詢室,我就職的這所學校自然也不例外。但是諮詢室一般都是個擺設。現在的孩子,就算真的有什麼心理問題,也寧願把自己憋成悶葫蘆,絕不來我這兒做諮詢。正好,我樂得清閑。

所以,當這個男孩子走進來,還一副身體虛弱的模樣,我第一反應便是,看病請去隔壁,又一個走錯地方的。

過了一會兒,男孩才從恐懼中清醒過來。

他把視線投向我,視線相交,他眼神一定。

男孩深吸了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

「老師,我覺得,我好像……有超能力。」

我啞然失笑,隨後立刻收斂笑容。

這個學生,真的是來諮詢心理問題的。


二、
「老師,你知道清醒夢嗎?」他不再看我的眼睛,微微低著頭。「這個理念是荷蘭醫生Frederick Van Eeden在1913年提出的。」

「聽說過。做夢的人能保持清醒的意識來控制夢境,很有意思。」

「對。」他說:「我可以做清醒夢。」

「哦。」我並不感興趣,隨意點了點頭,「繼續。」

「我那天晚上十點睡的覺,睡著睡著突然發現自己坐在餐廳里,餐桌上擺著我最討厭吃的荷包蛋。
「媽媽端著香氣撲鼻的熱牛奶走到我面前,大聲催我趕緊吃完了去上學。

「那個場景很真實,可是我卻感覺到我是在做夢,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為了驗證這到底是不是夢,我盯著雞蛋,想,破荷包蛋,給變成鹹肉餅!
「然後雞蛋就變成了肉餅了……後來我又做了很多次這種可以隨我控制的夢……夢裡的世界只屬於我,我想幹嘛就幹嘛。那段時間我真的特別高興。」

我不由自主略帶一絲嘲諷地說:「哦,這就是你的超能力啊,厲害。」

「不只是這樣……那段快樂而短暫的時光後,我的生活里發生了可怕的事。」他皺了皺眉頭。「我突然開始做夢中夢,而且次數越來越頻繁。」

三、
「第一次做夢中夢,是在學校課堂上。因為周大福講的課太無聊,我就趴在桌子上,睡了會兒。

「等我一覺醒來,世界便全然不同了。」

我抬起頭,目光探究地望著他。

他理的是乾淨利索的板寸,青澀的臉上稚氣未脫,穿著一身藍白色的運動款校服。正打量著,我突然發現他的胸口扣著一枚校牌。
上面寫著,「城中8年(5)班程嶼」。

「我一覺睡醒,發現周大福走到了我身邊。他用手裡的課本狠狠砸了一下我的頭,然後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罵我,話很難聽。我特別生氣,就甩開自己的凳子站了起來,和他對罵。罵著罵著,我突然想,我要是有一把刀就好了。」

我立刻豎起耳朵來,警覺地問:「你要刀做什麼?」

「還能做什麼,捅他啊。」程嶼說的雲淡風輕。

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只是腦海里突然閃過這個想法。然後我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褲兜,那裡居然真的放著一把水果刀。我掏出刀,對著他的肚子捅了上去。

「刀柄很鋒利,卷刃劃開了他的襯衫和肚皮,也劃破了我的手指,挺疼。我猛地意識到自己是在殺人,嚇得一哆嗦,心想完啦,我要蹲號子啦。這時,我的腦子裡又瞬間閃過一個想法——

「要是兜里沒有那把刀就好了,要是他肚子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就好了。

「於是,我一眨眼,手裡的刀真的沒了,他的身體也瞬間恢復了。我傻眼地看著他,他也愣愣地望著我。」

我奮筆疾書的手停了下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位同學,你是不是特別喜歡在某點看玄幻小說?」

程嶼搖了搖頭,表示不看:「正當我和周大福愣愣地大眼瞪小眼時,下課鈴響起。眼前的畫面瞬間扭曲、消失,而後,我從趴著的課桌上醒了過來。

「哦,原來剛才的一切是在做夢?

「這時,我發現周大福走到了我身邊,用手裡的課本狠狠砸了一下我的頭,然後當著全班同學的面罵我,話很難聽……」

我恍然大悟,「所以剛才那個玄幻小說就是你的夢中夢對吧。但是我在你的講述中發現了一個疑點。既然是做夢,被割破手指的你,怎麼可能會感覺到疼?」


四、
程嶼說:「一開始,我能控制自己的夢境。我想要什麼,夢裡就會出現什麼。可是後來,這種能力發展得越來越奇怪了。

「你要知道,夢境是由我的意識控制的,而意識又可以分為兩個層次,一個叫表意識,一個叫潛意識。潛意識無時無刻都存在著,而表意識只會出現很短的一段時間。可以這麼理解,我們本質上的所有行為,都是由潛意識決定的。

「現在,我夢裡的世界,已經在逐漸被我的潛意識改造得和現實世界沒什麼差別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就是說,在別人的夢裡:食物沒有香味,捅自己一刀不會感到疼痛,一切都是不真實的;可是我的夢裡……」

程嶼的額頭上瀰漫出一層薄薄的汗水,接著緩緩吐露出一句挺哲學的話。

「如果夢境和現實沒有差別,那麼,究竟哪種存在才是真實,哪種才是虛幻?」

「你只是做了一個有幻觸的夢中夢罷了,呆會再說幻觸的問題;你現在表現出的驚恐,是因為夢中夢的存在擾亂了你對現實的認知是嗎?」

「算是吧。我分辨不出現實和夢境的區別,但我知道,在夢裡,我是有超能力的人……不好意思啊老師,剛才來找你的時候,我覺得現在發生的一切,都只是我的夢中夢,所以我才會跟你說,我是個有超能力的人。」

我正要說話,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有沒有那麼一個世界,永遠不天黑;星星太陽萬物,都聽我的指揮?月亮不忙著圓缺,春天不走遠,樹梢緊緊擁抱著樹葉……」

我聽著歌詞,感覺耳熟,似乎是五月天的如煙。

程嶼從口袋裡翻出持續響鈴的手機,不好意思地說,「我就知道,又是騷擾電話。」掛斷後,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因為後來我開始頻繁地做夢中夢,而夢中夢的場景,就是我在現實中生活的延續,所以現在,我已經不知道我是在做夢,還是真的醒著了。」

「你當然醒著。」我說,「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在做夢?」

「哦,我來的路上,看到了一條凶神惡煞的野狗,我覺得這隻狗要是看見我了,就一定會咬我。嗐,真被我猜對了,我還沒換條道兒走,這條狗就看見了我,然後右腳猛地一扒拉地,就發瘋了一樣沖我奔過來。嚇得我一路往學校跑,心率都快300+了,嗯,還好沒讓它追住。

「老師你說,野狗再野,也不可能無緣無故咬人對吧。所以說,這一切的發生,是不是因為我在做夢?我的潛意識覺得野狗會咬人,這道意識在夢裡變成了現實,於是它才跑過來咬我的。」

我說道,「這只是個巧合吧,或許那隻狗有瘋狗病也說不準呢。」

五、
怪不得剛開始看見程嶼的時候,他臉色蒼白,眼圈濃厚,這的確是沒睡好的表現。一個天天被夢中夢困擾的人,睡得好才怪。

至於他渾身顫抖,尤其是小腿持續戰慄,則是因為他被野狗追了一路,受了疲累和驚嚇的緣故。

而他來找我,則是因為那隻本來不該追著他咬的野狗,真的去追了他,他覺得現在應該是夢中夢,不然不會這麼容易「心想事成」,但他又不確定。情急之下便跑進了我的「心理諮詢處」。

我用了好幾個不確定性詞語勸慰程嶼,卻換來了他的噗嗤一聲笑,「老師,你是覺得這個例子不夠表明我是在做夢中夢嗎?那我問你一個問題吧。

「你上學的時候,老師會不會講著講著課,突然停住,說:下面,我請一位同學來解答一下這個問題?」

我輕咳一聲:「經常的事。」

「遇到這種情況,你會在心中默念道,老師不要喊我不要喊我不要喊我。而潛意識卻很危機公關地告訴你:老師一定會喊我會喊我。於是老師就真的喊你起來回答了。」

我撓了撓頭:「……巧合而已吧。你問我這個幹什麼?」

程嶼卻閉口不答,喝了杯子里最後一口咖啡。

他臉上的汗水已經幹了,神態也已恢復如常,但眼圈還是很黑,視線還是很糊。

「老師,謝謝你的咖啡啦。」他放下空空的杯子。

「來你這之前,我以為一切又是我的夢中夢。夢境再真實也和現實世界是不一樣的,總會有bug出現,野狗莫名其妙地追我就是這個夢的bug。

「可是和你聊了會兒,我突然覺得,這一切一定都是真的。因為你的咖啡好香啊,我從來沒喝過這麼棒的咖啡。

「就算我可以操控自己的夢,也沒辦法在夢裡具現化你的咖啡。」他抬頭看我:「哈哈,如果這是夢的話,那麼,你的頭上會長花。」

「等等。就算你是在做夢——我的腦袋上為什麼要長花?」我一頭霧水。

「因為是夢啊,夢裡的東西,沒有邏輯啊。行啦,夢中夢的事,我已經解開心結啦,老師再見。」他嘻嘻一笑,起身走了。

「喂同學,我還沒跟你說你嚴重幻觸的問題呢!」我對著他的背影喊道。

他卻背對著我擺了擺手,腳步輕盈地離開了。


六、
程嶼離開了,卻忘記帶走自己的手機。

我起身,從對面的沙發上拿起他的手機,走到了窗戶邊。我站在窗檯前,伸著脖子往外看,希望能看見他,把他從樓下喊回來,卻發現他已經消失在我的視線可見範圍內了。

罷了,反正我也知道他的名字和班級,不如給他的班主任打個電話,讓班主任通知他過來取吧。

很快,我便從年級主任那裡,拿到了程嶼班主任的手機號。

他的班主任叫周大福,就是那個在他的講述中可以因為他的潛意識而傷口自動痊癒的周大福。

「周老師你好,我是校醫處的小碳。請問你們班是不是有個叫程嶼的孩子?」我明知故問。

「是的,怎麼了?」周大福說:「你要找他嗎?可這孩子請假快一個月了。」

「請假?」

「嗯,程嶼家長說,這孩子一個月前的晚上,明明是正常入睡,可是第二天早上,明明還有心跳,卻不知怎麼都醒不過來了。到現在昏睡了快一個月時間,成植物人了。

「連醫院都說他已經沒有蘇醒的希望了。唉,這可憐的孩子!今天他家裡又來電話,說他的生命跡象越來越弱,要辦理休學。」

「怎麼會醒不過來?!」我不敢相信:「我今天才看見的他,他還把手機丟在了我這兒!」

「呃,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好意思,我要去上課了,有什麼事你待會兒再聯繫我好吧?」

「行。周老師,你能把程嶼的家庭住址和聯繫方式給我嗎?有急事。」

「可以。」因為我是學校的人,他倒是沒拒絕我的請求。


七、
程嶼跟我說的每一件事,我都有條理地整理出來了。

他確實有點心理問題,「幻觸」、「幻聽」、「幻視」都很嚴重,但這些問題只在他的夢裡才會出現。

很奇怪啊。

我看了看被程嶼遺落的手機,又看了看窗外的太陽,眯著眼睛沉思。

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程嶼是植物人的。

他剛才活生生地出現在我面前,跟我胡扯了一堆有的沒的,我還認真地記了筆記。

他喝掉了我一整杯悉心研磨的藍山,又把手機落在了沙發上,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啊。

我想要知道真相。

能夠知道真相的唯一辦法,就是去他家,找到他,確定他並不是植物人。

我望著已要西落的太陽,決定立刻動身去程嶼家,再等會天就黑了。

可意外突然發生了——隨著一道尖銳的風聲呼嘯,一個小花盆從天而降,砸在了我頭上。

「啊!」我吃痛大叫。

陶土花盆被我的鐵頭衝擊得四分五裂,花盆碎片飛落向下方的土地。

我轉頭看樓上,想知道被花盆砸頭是什麼鬼情況。

只見從我頭頂的窗口伸出一張惶恐不安的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沒傷著吧?要不要緊?」

腦袋再硬也是肉做的,怎麼可能沒傷著?

劇烈的疼痛襲來,我連忙掏出手機,打開自拍模式,看自己的腦袋有沒有開花。

卻看見一朵根部還粘著泥土的小花,亭亭玉立地站在我的頭上,彷彿天生就是從我頭髮里長出來的一樣。

「喲,樓上的哥們,你養的花還挺……」

話沒說完,我瞬間噤聲。

程嶼的臉龐從我腦海中浮現。

他曾嬉笑著對我說:如果這是夢的話,那麼,你的頭上,會長花。


——————完——————

p.s.
一不留神寫了這麼多字,感覺自己好厲害(? ??_??)?……
然而並沒有幾個贊,噫,生氣(? ̄?? ̄??)


謝邀!我會趕緊醒過來,這屬於侵犯別人隱私了。


在她入睡後,進入她的夢境,讓她遇到我。
第二天早上,我會告訴她,嘿,你知道嗎,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
希望她會說,嗯,我也是。


控制老闆,讓他夢到一直加班剋扣我工資會導致公司破產,一直夢,夢到給我升職加薪為止!


瀉藥,腦洞瞬間大開,好有趣的題目!剛好昨晚夢見了某個人不過只是一閃而過想回去都回不去了…

其實有很多可以做的呀~

對於自己的夢境:
第一大類:現實中不可能發生然而又很好奇是什麼樣子的事情,例如:
1. 長了翅膀可以到處飛(說不定飛行還要等個紅綠燈)
2. 像是武俠片里會武功可以參加華山論劍或者拿著魔杖打噴火龍~
3. 變成人魚去海底看小丑魚~
4. 擁有一個多啦A夢
5. 變成「電梯俠」拯救世界
6. 穿越回古代或者去未來
7. 地球跟外星人正式建立邦交,你還是個外交官~

第二大類:現實中尚未/無法實現卻自己很想要的人/事,比如:
1. 跟愛的人舉行一場世紀婚禮...
2. 變得很有錢,住別墅開豪車帶著家人環遊全世界
3. 陪著家人度過他們的200歲生日~並且病痛全消身體健康~
4. 實現高中時候對未來的幻想~
5. 一整座商場的服裝店/化妝品店/飾品店/精品店都是我的,任挑~
6. 城市變得沒有污染,空氣清新,每晚能看到漂亮的銀河星空
7. (拋開食物鏈的定律不談)所有有害生物或者具威脅性生物或者我討厭的生物集體滅絕…(頭號罪犯:蜘蛛蚯蚓)

第三大類:即使簡單,但是會令自己高興的事情,例如:
1. 回到了童年,跟弟弟爭個雪糕打得你死我活。(雖然當時很氣憤,現在想想童年真美好)
2. 可以一個人在咖啡店待一下午,看看海、聽聽歌、寫寫小說
3. 陪著最愛的外公外婆迎接舅舅即將出世的兒子(10月喲~^_^)
4. 跟朋友出去旅行,游遍中國的山川河水(還未實現,以後會的)
5. 跟心愛的人躺在一大片薰衣草花田說話。


至於要是能控制別人的夢境…那就更好了:

首先,我會讓喜歡的某明星/人每天夢到我(≧?≦)p.s.當然都是正面的夢…

想到再後補吧~


蟹腰。
不再醒來。
以後有腦洞故事續上,不過一聽這個題目,我就先入為主的想到盜夢空間了,需要緩緩。


我和班草A是好朋友,出生入死的那種。

最近我喜歡上了女生Z,我找A商量。
「你喜歡她哪點?」他幫助我疏導。
「你看Z不是很可愛么,性格嘛,溫溫吞吞的,像是會害羞那種。而且啊,她的嘴唇總有一種魔力,軟到把一切目光都吸上去。」
「還有她很香。」A補充到。

然後A開始向我傳授經驗:先問她問題,然後慢慢讓你欠她很多,這時候就可以請她吃飯了。然後進一步balabala。

Z成了我的女友。天,我真的上天了!
然後我對她無微不至,她需要安慰我一秒趕到,她需要笑話我機靈都起來,當然一般是損A就是了,畢竟我之前活得並不充實。

啊,現在我明白為什麼要燒死現充了,他們的幸福不是想藏就藏得住的,總會閃到他人。

那天,我們去看 獨立日2 。最後主角們喜極而擁吻。她很感動,眼角潤潤地看著我,於是我們以主角的吻為背景,接吻了。
壓上她的唇的瞬間,我的心和我的唇一起餡了進去,少女草莓味的吻。

同時,我開始害怕,我害怕別人接觸她,更害怕自己的嫉妒心。然而,事情還是發生了。不是別人,正是A!我怎麼也不相信他會牛頭人我!明明他身邊這麼多女孩,他還有女友!平時和我們說得自己三觀多正,都是謊言!渣男!

我跑進衛生間洗臉,然而望向鏡子的瞬間,我發現,我的眼睛充滿血紅的顏色!我昏倒了,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同時,我發現我能控制別人的夢境!這是什麼?因為我深受打擊?

我開始看弗洛伊德,看榮格。。。但是沒有人解釋了這種超自然現象。但是我覺得老弗說得好有道理,控制夢境是比催眠更致命的方法,幾乎等於控制了這個人!

我笑了,笑得很大聲。A,你死定了。

當晚,我進入了A的夢。咦?A的夢中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一張椅子,他坐在上面 。

不對,這不可能,這難道是防禦機制?這時,A轉過頭,對我陰森森的笑了!大概這樣:

我倉皇出逃。
第二天夜裡,我重整旗鼓,試圖突破他的防線,可是他完全沒有弱點!
第三天第四天。。。(手機碼字懶了233)

我終於意識到了,這就是他,內心是如此的空虛,這就是為什麼他要牛頭人。

可是我沒有發現,我控制對方夢境的時候,對方是完完全全看得見我的,就像你從鏡子中看到對方,對方也一定看得到你那樣。

然後終於,A肛了我。「我最近都夢到你,這是我第一次夢到別人。原來你才是我的真愛。」A如是說。


編一些虛擬的場景讓自己或別人心情變的更好,
治癒人的心靈


我躺在這裡等待著,彷彿現在死亡和幸福的邊緣,已經快到生命的極限,已經快要逃離這種苦痛的折磨。
風從我面頰輕柔地吹過,天空是如此清澈,一切都這麼平靜。
多希望能夠這樣停留下去,不要睡去。

轟隆隆車軌開始輕微的震動。我睜大著眼睛,體會著這種緩慢的綿延在身體中遊盪,這樣的緊張中我突然覺得很興奮,熱血好像湧上了腦子。一股狂亂籠罩了我,甚至使我開始期盼終結快些來臨。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我才開始發覺,我的世界已經變得怪異起來。
似乎一直有個來自外部的生命,似乎一直有人對我訴說,那喃喃的聲音緊緊纏繞著我,使我自己逐漸變化,使我擁有了另一種感受。
也許是神經衰弱我告訴自己,我拒絕接受暗藏著的事實,也許還是我未曾發現的事實。我告誡自己,強行扭轉自己,蒙蔽自己,避免去想像和填補空白。
但是我無法忽視那聲音,它像一條吐著信子的蛇捆綁著我的思考。我對這種煉獄般拷問的困境感到恐懼,以至於無法正常的對待它。
於是我試圖回想,試圖從根源消除它。
我的記憶里,似乎從某個遙遠的夜晚我夢見它——美麗的生命以那種虛幻的夢境向我講述那完美的一切,似乎是一切完整的崇高集合起來構成的終極——無聲的表達震撼著那個我,一個隱藏起來的懦弱的我,一個從鏡子里瞥見的幻覺。
那個聲音向這個我表明生命的最美好。我卻感到無可抑制的悲傷和害怕,我跪伏在地,淚水無法剋制地流淌,身體不自覺地顫抖。
那是一種暗含的憤怒在發作,是一種嫉妒帶來的副作用。
它使我改變,深刻的痛苦使我改變,也使我認識到屬於我的那個生命——猥瑣,孤獨,脆弱不堪。讓我明白一股不可抗的力在統治著我,建造又摧殘著我。
「為什麼?」我哭嚎。
我卻再也無法回到我曾沉淪的力量中,那我所期盼的統治,被徹底的征服——一個無知覺的旅程,直達終點的


1、控制魔法特的夢境,讓他立馬去寫神夏第五季的劇本,並且讓他在第五季中把瑪麗復活。

2、控制廣電總局的夢境,讓他們立馬去引進國外大片。

3、控制黑客的夢境,讓他們立馬去黑考試答案。

4、控制本尼的夢境,讓他立馬去學中文,並來中國常駐。

5、控制諾頓的夢境,讓他立馬去接一堆燒腦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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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氏:神探夏洛克還會不會有第五季?

無名氏:夏洛克從樓上跳下去了,他為什麼沒死?

無名氏:什麼是教科書式的演技?

無名氏:如有機會,你願意你的人生像哪一部戲 ?


為了再見他一面,我去研究清明夢。

開始實踐的第二天,在一個類似大水法的遺址里,滾滾人流中找到了他。委屈,埋怨。他安慰我的話我已經聽不清,我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哭,拉著他的袖子和衣角。他像以前一樣摸著我的頭哄我,慈祥,寂靜。我知道這是夢,但是這個夢何嘗不是另一個維度的現實,至少我還能再一次見到他,還能再任性一次。

從那以後我不再去做清明夢。


不請自來,因為我啊 我啊 我啊 特么的有一段時間真的可以控制自己的夢境 當然 只是局部的。(自己知道在夢中,然後讓夢境如自己所願去發展)以下是一個例子。
1 這個夢大約還是初中做的了,當年一度沉迷csol 然後夢境就開始了。我如往日一樣,走在學校的走廊上,向窗外望去,有一個巨大煙囪向外面冒煙,然後,突然,開始向外面冒殭屍,一隻只殭屍由煙囪裡面出來,然後突然,有一隻胖的殭屍(憎惡屠夫),堵在了煙囪口,然後碰的一聲,煙囪倒塌了,一群殭屍直接爆了出來。然後我再望向走廊,已經全是殭屍了,當時我第一時間拔腿就跑,邊跑邊想。。不對啊。。怎麼會有殭屍。。是夢吧?。。。對啊。。是夢啊。。我要會飛。。飛。。然後我真的飛了起來。。賊奇妙的感覺。。我飛了起來。。然後我又想。。拳頭變大,,變大。。真tm變大了。。然後就開始瘋狂打殭屍。。最後來到一個山洞裡。。一個長者。。集齊了5個人。。也不什麼balanala。當時我還在想一群2b。。這只是我的夢啊。。剛想上去裝逼。。被我媽叫醒了。
其實還有好多。。還有不可描述什麼的。。總之年輕的自己好蠢萌。。


我之前做過一個夢 夢到班上有兩個男孩子同一天跟我表白,然後……我TM的夢就醒了。多希望能把夢繼續下去啊,兩個男孩子都好可愛啊,哇咔咔


每次夢境都是給我提示的 最近夢境不錯 相信自己


清明夢者,不請自來。

先說一個近幾年印象最深的一個夢吧,不過並不有趣。

夢境是一棟高樓里,我在一個沒有門的房間,和舊時的一個好友相面而坐。我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

你一定也在做夢吧,不然咱倆怎麼會在這裡遇見。

隨後起身推開窗戶,一躍而下。

在床上醒來,摸出手機,給好友發去一句問候。


和好基友在月球的巴比倫空中花園上一邊喝啤酒一邊摟著希臘少女眺望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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