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fate系列中,有什麼讓你突然感慨的情節?

拋磚引玉一下,我最感慨的的還是《fate/grand order》中,最後羅曼再次成為所羅門,親手終結了蓋提亞的野心,也終結了自己。將自己的一切全部抹除,並將身後的一切留給了藤丸立香和迦勒底。真的是讓我感慨萬千。


稍微歪個題。輻射下負能量。
最近忙到上天,而且因為種種原因生活很悲慘。從醫院出來就立馬投身工作,加上之前欠的部分,白天黑夜地忙。
還有就是因為工作原因必須窩在某一棟沒有電梯的樓,而我還坐著輪椅。正因為如此,幾乎除了工作就宅在家。
回到正題吧。最近是fgo一周年慶,作為狂熱月廚每天卻只有一個小時有網,流量?tan90。所以當其他人在肝活動時只能上上b站,聽聽語音,這樣會覺得有人還在支持著我,
然後突然聽到學妹的「謝謝你,前輩。」和式姐的「辛苦了。」,
當時眼淚就下來了。


衛宮切嗣

現在每次看見切嗣papa都會心中一酸,並不只是在某個片段。

看fsn的時候感覺是一個很溫柔的大叔
看fz前半段,感覺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
直到看見這段回憶

海鷗圍著切嗣飛的時候,是我第一次看動漫看哭了的時候,眼淚完全停不下來

還有娜塔莉婭的這個微笑

FGO里切嗣的禮裝:起源彈

它的起源為切斷與結合。
切斷、捨棄掉許多事物,並掙扎著試圖連結起更多的東西從那碎裂的窗中映出的殘像啊。
請一定要保持那段美好時光。

桑松提醒我還有這張:逝去之夢

記憶之中的水平線被漂染成白色。
對岸一方在血與硝煙中模糊不見。
———沾滿硝煙的靈魂,早已無法達到那原初之懷(回憶)。

少年切嗣的懵懂初戀,也是他人生的重要轉折之一,他在那時開始了解到,拯救多數,往往意味著必須放棄少數。

Lsss提醒我還有這張娜塔莉婭的禮裝:Freelancer

她是位不論哪裡都無懈可擊的女性。
不是那種會被惡人首先盯上的正義的夥伴,
而是先冷酷無情地擊倒他人同時,又以漠然的態度幫助他人。
以殺手的理論嘲笑著弱者的同時,又為變得強大所需的代價而嘆息。
對於我來說是位陌生人般的,重要的家人。
(禮裝介紹是切嗣對於娜塔莉婭的印象)

FGO里在另一條世界線英靈化的切嗣

沒有邂逅太太,心中情感枯竭
但卻對成為天之杯的太太有著莫名的感覺
甚至還持有「聖杯的寵愛」這樣的技能

寶具名為:花開堪折直須折(Chronos Rose)
時光流動,今日尚在盛放微笑的鮮花也會在明天枯萎。

羈絆禮裝:向沒有陽光的此處
—————有個東西叫起源。
不是什麼難懂的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從什麼開始的。
從什麼誕生的。
母親?不對。
不是作為個人的那個,而是作為存在的那個。
有人從「劍」中誕生。
或許也有人從「無價值」中誕生吧。
我的起源?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切斷,連結。
雖然也用作通常的攻擊,但確是我的第二寶具。
神秘碾斷(Phantasm Punishment)
「切斷」與「結合」的體現。
是將我的起源化作有型的存在。

從各個方向了解了切嗣之後,再看到fsn里他的眼淚

第一次看見的時候有點不懂,現在再看,心疼。

那個曾經笑得燦爛的少年,變成了一個寡言少語的大叔

「我啊,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


fgo第六章,劇透慎入,多圖預警
圖太多,沒有全放上來。
當時在圖書館莫名其妙哭了。
另一個嘛,參見我的另一個回答。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5497214/answer/209781610?utm_source=qqutm_medium=social


站在那岩石之前,少女在想些什麼呢
 回過神來,注意到後面站著一位沒見過的魔術師
 「在要拔起那把劍之前,確實地想一下會比較好」
 他說了,我不會騙你的,別那麼做
 「拔起那把劍之後,你就不再是人類了喔」
 他還說,只要得到那把劍就會被人們憎恨,走向凄慘的死亡
 她不可能不害怕
 畢竟,魔術師確實地讓她看到了
 看到拔出那把劍後,她會走向怎麼樣的一個末日
 「———不」
 可是,這讓少女下了決心
 就算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她也用力地點了點頭
 魔術師問了,這樣好嗎
 
 「———有許多人在笑著。我想,那一定不會錯」
 她的手搭在劍上

  劍柄上有著黃金的銘文
 "將這把劍從岩石中拔出的人,就應當成為不列巔之王———"

「———有許多人在笑著。我想,那一定不會錯」
 

補充一個,看到可以說fgo,補充一個遊戲里的。


第六章給我的感觸最深,大英雄和法老王當時都快看哭了,因為有人發過了,就發一個別的。

 

貝狄威爾

1500年的執念。

當時想著一定要把他抽到,後來在迦勒底學妹說來了一個前輩,我當時特別緊張,一直在心裡期盼著是他,然後真的是他!

(PS:因為對貝狄威爾的聲音印象是06年的FSN,是一個很溫柔的女聲,尤其是那句「亞瑟王。」結果fgo里居然換聲優了……傷心T^T )

另外十分感謝回答區里有一個答主 @芳緣地區路比 的分享,今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和那個答主很像,我剛剛來到一個新的城市,正好也是另一個同學和我同一天生日,空間里全是祝福他的沒有我的 尷尬。可是還有那麼一群人在等著我呢。不是么?

本來沒想著奢求法老王說點啥的……果然是這個態度……

沒想到畫風一轉

黑呆吾王還是這麼冷漠啊……

瑪麗的祝福是最好的

黑狗說的挺有道理的。

也十分感謝阿周那的教誨。

咒腕老哥你這句話和這個表情是什麼意思啊

謝謝大家,真的很感謝。


稍稍歪個樓。

生日那天晚上,和我同一天生日的同班同學正在微信群和聚會接受著屬於他的祝福,而我的舍友因為課程原因沒有回來,我只能早早和爸媽通完電話自己下去買點東西來慶祝,出於無聊打開了fgo戳語音。

我不想為遊戲投入感情,因為現實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是什麼月廚,不會滿腦子都是fate把英靈當命一樣看得很重要,我只是個只會肝遊戲的人,連偽月廚都算不上。但那一刻我覺得他們真的很好。


第二次吃瀉藥,興奮

F/Z入坑的我,裡面每一個角色讓令我難以釋懷。
「請務必指引我前行,讓我看到相同的夢境」
那個大大咧咧,平時不修邊幅的征服王
會在韋伯懦弱退縮時給他加油打氣
會在韋伯迷茫無助時說出霸氣的宣言來鼓勵他
不忍心讓韋伯看到戰爭背後的殘酷
對生前的功過是非置之一笑
當馬其頓的千軍萬馬異口同聲喊著然也,
當他孤身一人沖向手持EA的英雄王
他的腳步從末停歇
他的一生,只為征服遠方的星辰大海
「這一次的征服,也令本王……心潮澎湃啊」
You always are my king


不請自來
我去推了gal,遊戲裡面吾王線對於王的描寫相比於動畫要多一些,其中最多的便是王的前世(也不能說是前世)以及她的願望由來,大多數人憑藉聖杯之力成為英雄,英靈是他們付出的報酬,而吾王則是靠著自己成為了英雄。梅林在她拔劍之時也多次囑咐,拔出這把劍,就再也回不去了,從那時的年少懵懂的少女到後來一國之君,除了她自己,估計也沒人知道她經歷了多少吧。
人們都說王不懂人心,可是我覺得那是她唯一的辦法吧,因為她不深諳權政,她知道自己所能做的只有給國家一個和平,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所以她只能在戰場上拚命,以至於她知道最後還祈求著聖杯可以換一個人為王,因為她覺得自己沒做好。
可是啊,她基本上戰無不勝,已經帶來了極大的和平了,只不過她太執著於這個「任務」了,感覺這就像我一樣,被朋友託付一個我不會的事情,那我就會花上很多時間去從頭學。
最後,王帶著生前最後一秒的遺憾站在聖杯戰爭的戰場上,被其他人評論這不是她應該的願望,但這就是她的執著,將錯就錯。每次看到這裡都很淚目


瀉藥。

作為一名預備役的正義的夥伴,最感慨的大概就是ubw里士郎與紅A間的碰撞了。

這些年來,失落過,迷茫過,不止一次的思考過正義的代價。

可是,果然我還是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啊。。。。。。
正值那啥期間,匿了。


正義的夥伴,別開玩笑了。


二刷fsn時,看到凜召喚出了紅a。

看著這貨倚在沙發上那吊樣,無論如何都沒法把他和那個一腔熱血要當正義夥伴的士郎聯繫起來。

本來我是笑了一下,笑得有些嘲諷的意味。

可笑著笑著突然鼻子一酸,覺得,這麼多年來也是難為他了。

大概紅a才是fate系列中最貼合現實的人設吧?


無名的劍士佐佐木小次郎
生前在廟中苦練劍術,直至他的生命走向盡頭。
有礙于山門的束縛,在fsn三線中都稱不上活躍。
和男主角士郎一樣都是仿冒品,憑藉生前的修行,在劍術上達到了無人能及的境界。但,在每一條線中他都沒有得到完美的結局。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在ubw中與saber的決戰前的驚鴻一瞥,堅毅的表情掩蓋了他曾經受過的所有創傷,只為了完成生前的夙願--用苦心修得的劍術跟值得與自己一戰的對手打上一仗。


不請自來。
「ケリーは、どんな大人になりたいの?」
「凱利啊,想成為什麼樣的大人呢?」
初刷FZ時看回憶篇看到這裡心頭猛地一顫,想到名為衛宮切嗣的那個男人在那之後走上的道路,突然感慨良多。如果說FSN的動畫(不含櫻線)是稍顯老套而又十分經典的男主崛起強無敵橋段,FZ就是英雄末路的悲涼敘事詩,衛宮切嗣雖然自始至終都在貫徹自己的信條,但是最後迎接他的依然只有那場似要吞噬他的一切般的大火。他大概也一定不止一次地回想起過許多年之前某個海島上的月明之夜,有一個女孩子問他,「凱利啊,想成為什麼樣的大人呢?」那時她笑靨如花,他只覺得一切都是那麼美好,一切都充滿希望。於是懷抱著那希望般地,他做出了那貫徹了他一生的回答。後來他不顧一切地追逐,不擇手段地尋求,直到許多年後一切都塵埃落定的另一個月明之夜,他坐在屋檐下,聽見身邊的人訴說那對他來說再熟悉不過而又無論如何都觸及不到的夢想。他恍惚間又看到那時的她,在明凈的月光里甜甜地微笑著,等著他的回答。如釋重負般地,他慢慢闔上了眼睛。這個一生中一事無成,沒有贏得過任何勝利的男人,在最後的時刻,帶著滿心釋然,猶如睡著了一般,停止了呼吸。

「我啊,想成為正義的夥伴。」


謝邀
fz韋伯用掉三個令咒的那裡
今天的風可還真大呢


不同的線路,卻是相似的構圖。

Saber 支撐著被金閃閃砍的快死的士郎,終於能夠正視自己的心意:

「啊,總算注意到了。原來士郎你就是我的劍鞘呢」

士郎抱著即將黑化的櫻,發誓要保護她,即使背叛自己的理想:

「我,要做櫻的保護者」

FSN玩到這裡,我感慨萬千。


劇透警告

【蓋提亞呀,讓我來教你最後的魔術吧】
【如果說,所羅門王還有另一個寶具】
【你不會,也不可能知道他的真名吧】
【誕生之時已至,其為修正一切之人】
【加冕之時已至,其為起始一切之人】


【訣別之時已至,其為撒手世界之人】

國服的醫生能活過聖誕節,真是開心
希望醫生已經以Dr.羅曼,而不是所羅門王的身份回到英靈座了吧


我現在的心態。

我對過去的自己的看法。

我最想做的事。


1.

即使擁有聖杯也不會改變。

將死者復活,改變過去的事情,這不是我所希望的。

「……是的。做不到再來一次。死者不會復活。發生的事情不會回來。我沒有那種奇怪的願望」

臉頰好熱。

每次說那種奇蹟是不可能發生的時候,悔恨的淚水就流下。

希望那種理所當然的「奇蹟」,為什麼對人而言是奢侈的。

「------把它變可能的是聖杯。萬物全部都會變成你所希望的樣子」

神父說。

但是,我無法點頭。

即使將過去再來一次------還是無法阻止發生過的事情。

因為,這樣的話一切都會變成謊言。

那個眼淚。

那個痛。

那個記憶。

------胸中的傷,以及現實的殘酷。

有痛苦死去的人。

有為了救某人而賭上性命的人。

有哀掉他們的死,越過長長日子的人。

如果如此,發生過的事情就會消失,那麼他們到底該何去何從。

死者回不來。

現實無法改變。

帶著傷痛和沉重前進,不要是把失去的東西留下來嗎。

……人有天都會死,死是那麼的悲傷。

但是,留下來的並不只有痛苦。

死很悲傷,同時,也會留下光會的回憶。

我就像是被他們的死綁住一樣。

我,就像被一個叫做衛宮切嗣的人的回憶保護。

所以用回憶做基礎,我相信絕對能改變現在還活著的人。

……即使。

那是總有一天會忘記的記憶。

「------那道路。我相信自己到現在都沒有走錯」

「------是嗎。也就是,你」

「我不要聖杯。我------為了已經走的人,不能夠扭曲自己」

忍受痛苦地說。

拚命支撐快消失的意識,好不容易蹲在地面上。

終於打起精神。

……聲音聽不見了。

他們的聲音,不再響起。

……剛剛的答案不知道是好是壞。

但是,我一點都沒有後悔,閉上眼睛,十分悲傷。

--------那就是。

她的Master做出的,充滿傷痕的答案。

2.

我愛Saber。

比誰都還希望她幸福,希望能在一起。

但是,真的愛她不同。

我愛即使受傷但還是一直戰下去的Saber。

即使捨棄全部,即使滿是傷痕,但是少女還是貫徹保護。

------感覺到那美麗的話,想要保護的話。

我不能因為我的任性破壞她的人生。

以王而生,以王而活。

即使什麼都不在那還是沒變,從拿起那把劍發誓的時候開始,少女就只能是王。

那是她的驕傲。

到最後依然相信自己的道路並沒有走錯,前往戰場。

叫做阿爾特莉亞的少女的夢。

拋棄自己的人生選擇王的心。

即使知道最後沒有回報的東西,還是拿著劍,守護王的誓言。

------不管經過多少年。

恐怕到死時還依然保有的那份驕傲,不能讓它污穢。

3.

"……沒錯。這種事情,我早就……"

無法拯救所有人。

不犧牲一些也就無法拯救一些,我早就明白。

因為成了大人,所以認識到這就是現實。

在此基礎上,才知道那樣的東西只能是理想的基礎上,然後追求著理想。

受了傷就馬上告終?不是這樣。

為了拯救多數而受傷,即使這是最好的方法,卻還是……持續追求著不用傷害任何人的幸福。

說這個世上沒有正義。

說所謂的現實就是人民毫無意義的不斷死去。

這種像大徹大悟般的放棄(話語),我不認為是正確的……!

你所相信的東西。

你曾相信的東西。

那個男人說它的真身即是偽善。

即便如此,說出此話那個男人,還是一直將這份偽善貫徹到死。

4.

那男人,已經是死屍了。

感受不到魔力波動的身軀。

在心臟的位置有漆黑的印記。

......和我一樣,流著生命沙漏的最後殘沙一般,微弱的火炎。

言峰連心跳都沒有。

那男人,已經沒剩餘的殘命。

這不是猜測,而是斷定。

言峰綺禮,只要再幾分鐘過後,就會死亡。

「別問我這種早就明白的事情,好嗎。

我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這詛誕生而已。」

「────什麼啊。你辦不到的。它又不是你的東西。」

「當然啰。我既無法干涉、也沒有干涉的打算。

但是,我不是說過嗎。我要為誕生之物獻上祝福。

眼看它就即將出生。那麼,我從想要阻止它誕生的敵人手裡,保護著它,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當真、言峰,你那副即將死去的身軀能做到什麼。假如,如你所願,它真的出到外面來好了,你也────」

「你也一樣吧。早就已經失去理智了。即使達成目的,但我們的末路都是一樣。

你是要來消滅它、而我是來守護它。

但是,不管達成那一個目的,皆無人能夠得到結果。你知道這點,還是來到此處。

───無意義的爭鬥。從這點來說,我和你都失去理智了吧。」

「────────」

......言峰沒有退下的意思。

只要他不退下去,還待在原地的話,我連最後的投影都無法嘗試。

投影需要時間。

但如果露出空隙來的話,在作出Saber的寶具之前,腦袋就會先被打碎。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守護著它。

即使它出到外面來好了,也不可能報答你。但是、你為什麼-」

往死亡深淵而去。

因為承認、身為人類敵人的「此世全部之惡」嗎。

「沒有什麼原因。對我而言,這就是唯一的娛樂。

────衛宮士郎。

就如同你將他人的幸福,感受成自己最大幸福一樣。

我呢,也只能夠將他人的不幸,感受成自己的最大幸福。」

「────」

「而且,有非殺不可的原因嗎。在出生之前就先認定為惡,這不正是傲慢嗎。如果有想要孵化出來的生命,就讓它孵化出來,這不正是愛嗎。」

「什麼愛不愛的,聽你在亂扯。它是已經殺了多數人類。所以不能讓它就這麼出到外面來。」

「喔。那麼,我問你。你所指的善惡為何。殺人就等於絕對的惡,你是這麼認定的嗎?」

「......那個、是」

......這種事,應該回答不出來。

現在的我,無法分辨善惡。

在決定拯救櫻的前提下,身為衛宮士郎的我所相信的正義,已經蕩然無存了。

「───算了。本來就沒有答案。人類就是這樣。沒有明確的答案,以變動的真實為正。我們人啊,打從一開始就無法成為真實。

人類同時兼具善與惡,其屬性的劃分,全憑自己的選擇。一開始就是零,出生一事是沒有罪惡的,應該這麼告訴你。」

「───啊啊。也就是說,就算有罪,但嬰兒本身是沒有罪的,對吧。」

「沒錯。人類是從出生開始,靠著學習來偏向善、惡的生物。

某處的聖典也這麼記載。人類是比天使更加優秀的存在。原因就是,雖然知道何謂罪惡,但還是有不朝罪惡而去的人存在。

和從一出生起,只知道善的天使不一樣。

人類呢,因為是帶著惡而以善來生活的生物,因此,比只知道善的天使來的更加優秀。」

「────然而。

就算是令人想要作嘔的惡人,也有開玩笑似地善意。

雖然是拯救多數人類的聖人,也有一時興起的惡意。

這個矛盾。雖然是對立的善意和惡意,但身為人的都是肉身的聖杯。

生存一事若是罪惡的話,生活才算是懲罰。生命若有其善,生命就有其惡。

因此────」

「────還未出生之物,是無法問罪。

即使是無人盼望,也不是天生就是罪惡。

直到它誕生的瞬間為止,都沒有受罰的理由。」

那就是,名為言峰的神父的回答。

這個男人真的是───因為此理由,而期望人類赦免「全部之惡」的嗎───。

「───所以,你就允許嗎。它打從一開始,就只是為了殺戮而生。如果早就知道它出到外面來,就會殺害多數的人類的話,那對我而言,就是貨真價實的惡......!」

「這樣啊。那是指它存在的本身就是惡。反正,它本來就是這麼被創造的。一開始就是被生出來當成惡的。

它和人類不一樣。只持有惡性,是由人們所創造出來的純唯一的神。

但是───即使它的行為是惡,還不能判斷它本來就是如此認為。」

「咦......?」

本人......「此世全部之惡」Angra Mainyu,自己是怎麼想......?

「沒錯。

「此世全部之惡」本身對自己的行動,會認為是「惡」而嘆息呢、還是認為是「善」而嘲笑呢。這並非我們所能推測。

如果,它持有近似人類的思想,而對自己的存在感到嘆息的話,那它就是惡。

但是,如果它對自己的存在不抱絲毫的疑問,那它就是善。無論是被如何期望之物。若是不對自己的機能抱持疑惑的話,那就不能算是惡。」

「什────」

「沒錯。

天生就沒有持有之物

一開始就不被世界期望之物。

那就是誕生的意義,沒有價值之物存在的價值,它看起來就是如此吧。」

「在將全部一切化為無、全部一切破壞掉之後,只剩下它一個的話,真的能原諒自己嗎。

我想要知道。

和外面有所隔離,不停地孤獨生存下去一事,到底算不算是罪行,我想問其是非。

為此,我殺了你父親;為此,我讓間桐櫻存活下去。我本身得不到答案。所以,我希望有能夠答出來之物的誕生。」

「───這就是我的目的,衛宮士郎。

我和不期望報償的你處在相對位置上,同一等級的願望。」

「───────」

......我無法理解。

這個男人的願望、追尋,和我相差太遠。

......所以,我能判斷的只有一個。

這傢伙────為了這種事情,對櫻、

「你是為了這種事情,而利用櫻的嗎?」

我拚命想讓朦朧的視線清楚起來,渾身充滿著敵意瞪著神父。

那男的。

「沒錯。為此,我犧牲了許多性命。因此,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我說過了。我就是為此而存活下去。

只是為了解開我的疑問而在此地。

而且,就算死亡迫近眼前,我也絕不改變。」

一點沒有別開視線的意思,用已死之軀斷言著。

「────────」

明明白白的宣言。

自己一點也不覺得後悔或有錯,以當然至極的姿態說道。

「………………啊啊,這樣啊。」

我明白了。

我和這男人合不來。從第一次見面起就互相排斥。

......真正的原因,我終於知道了。

實在不想承認。

看來,我似乎喜歡這個名為言峰綺禮的男人。

為了否定這點,為了直到最後都不想發覺,我拼了命地敵視他。

他曾經說過,我們倆很相似。

現在,我終於理解。

我想,因為我們本身一樣都是罪人。

為了甩開這道枷鎖,而不停地貫徹單一生活方式。

───雖然不知道這個方法到底有沒有用,但卻相信此即正確的救贖之道,繼續地尋求著不被給予的救贖。


很不巧是兩個be,多圖預警
一個是選擇繼續堅持正義之士,選擇了殺掉櫻的選項(大概是這樣?蠻早玩的忘的差不多了)

以及沒有r姐的幫助單挑黑saber的be38


如果說有什麼不管我看過幾次,再一次看到仍然會淚目的畫面的話,那麼應該只有這個了。


恩………

(因為在眾多回答中我似乎是最不正經的一個,所以答主我提前跑路啦~☆

想打人的話請去認準網騙老流氓 @梅林 醬哦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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