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團長我的團孟煩了講的那段永動機想表達什麼?

他當時心裡在想什麼 團長聽了什麼心理


他想得到,更想歸屬。為什麼想得到,是因為小太爺覺得活了二十四年啥也沒得到,覺得小太爺為國從軍還搭了一條腿,卻活的如此這般晦氣。

他講著童年,眼裡開始有了光,最後哽咽著,「給我的,沒了……」。

小太爺的破嘴尖酸刻薄,可他渴望溫暖,他這麼一個沒溜兒的人卻常常認真的哭泣。怒江兩岸「聯歡」,他們唱起「旗正飄飄,馬正蕭蕭……」的時候,炮灰們一反常態的認真起來,小太爺呢?一捂臉,哭了。

他渴望歸屬,家國情懷,袍澤情義。就像「出庭」審死啦死啦的時候說的,「要是有這麼一人帶著大伙兒一起沖,誰也不猜忌誰多好啊……」


永動機是父親送給他珍貴的禮物,可是卻停了下來,父親把它砸碎了,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覺得自己愛的東西在自己手中都會破碎掉,以至於在小醉面前不敢想像與她美好的未來,把她讓給了張立憲,一是因為物質條件張立憲比他條件好,身為精銳生活也更穩定,二是他所說,身負三千南天門的墳,覺得自己灰暗的心理帶給不了小醉她想要的充滿朝氣與希望的生活,其實就是他不敢奢望擁有太過美好的東西,這是他這些年的磨難,拮据,小時候父親留下的陰影,給他帶來的自卑感悲觀感所造成的。就是想得太多,做的太少。

死啦死啦聽他說了之後讓他上南天門是因為煩啦間接的表示他心裡還是有對勝利(美好的東西)的渴求的,只是他的經歷中,現實的無能為力自己的無所作為對他打擊太大,他不願意直接說出,承認他的想法。但這次他沒有直接說出口,到了之後還是被死啦死啦抓去對虞嘯卿含淚喊出來了「勝利,我們能勝利!」煩啦的魂終於傲嬌的給招出來了~


其實,煩了是說給自己聽的。
就像他說迷龍一樣「把丟人的事說出來,就不丟人了是吧?」
希望煩了把心酸的事說出來,就感覺不心酸了吧。


小太爺想表達什麼估計他自個兒也不知道,只是想著與家父有關的事,就自然說起童年耿耿於懷的事了。我總疑心人是走不出童年的。
編劇的意圖估計就多了,誰叫他是249呢。至少我們從這知道煩了的童年大概是怎樣的,美好的事物轉瞬間就被破壞了,關於繁星的想像換回的是一頓手板……所以小太爺永不言信,劃不起代表希望的火柴!


他就是拚命想解釋為什麼他變成現在這樣:患得患失,不敢爭取、眼光黑暗,遇事就往最壞處想,丟了魂。他想把這一切都歸結於童年陰影。其實他自己也知道不全是,可是他很想讓團長同情他、理解他,他真的很想從團長那裡求安慰。他知道自己是闖了大禍了。小說里一直都沒交代死啦死啦把他劫回來以後是怎麼擺平上級的,但一定是個大麻煩。死啦死啦聽完以後,你看電視劇看小說都能明白他想什麼。他同情、理解,但他不再縱容,因為接下去要做的事是很危險的,他不能帶著丟了魂的傢伙跑出去,他要逼他徹底清醒。


虛妄的美好 Vs 冰冷的現實

一勞永逸之後的安穩 Vs 艱苦卓絕的不斷奮鬥

永動機當然是不可能的物件,可是煩了的父親卻沉醉於製造這種物件,而煩了自己也沉醉於這個物件帶來的美好中。煩了的父親要造永動機完全是一時興起的衝動,只為證明中華民族的創造力,想推翻質量守恆。失敗是當然的,於是盛怒之下把永動機砸了個粉碎。從整個故事來看,煩了的父親也曾經是個熱血救國的青年,但是急於求成,學西的不管用又馬上一頭扎進故紙堆,總是在走極端,以為能有一個方法一經採用就能讓世界舊貌換新顏,但是總是不斷地遭受挫折,終於自暴自棄變成了一個只會絮絮叨叨數落別人的老頑固。

煩了也一樣,陶醉於父親給自己的永遠美好的虛幻諾言,諾言落空之後又親眼看著這個諾言被給予者粉碎。雖然煩了恨自己父親,甚至可以說一生都在反抗,但他跟他父親是一種人,只是煩了還年輕而已。煩了一次次地懷抱希望,但又一次次地失望,確實在不斷滑向他父親那個方向。煩了對這樣的自己是失望的,但卻無可奈何。

但是團長不一樣,團長失望的次數只怕比煩了父子加起來還多,可是他從來都說「我想讓事情是它本來該有的那個樣子」。無數次煩了正想過安穩日子的時候,團長都在故意製造危機。可是危機真的是被團長製造出來的嗎?日軍就在西岸,日軍仍然佔據著大半河山,炮灰團的人雖有鬥志,但沒有危機感。有了炮就每天都要朝對面放炮,只有靠著團長像是裝瘋賣傻般上下亂竄才能讓他們枕戈待旦。團長從來沒想過安逸,總想不斷解決問題。


他想說沒有什麼美好是永恆的


應該是父愛


那幾乎是煩啦劇中唯一一次流露出愛的感覺。
(對小醉,我認為煩啦不是愛的原因是,煩啦對小醉的感情里,是一種衝動,感恩,愧疚,責任,心疼等感情糅合在一起的依賴感。)
永動機,也是孟氏父子的生命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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