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報是一個怎樣的媒體?
1902年創辦於天津法租界的《大公報》是中國出版時間最長的中文報紙。
1949年以前,它是一份令人尊敬的報紙。它的歷史分為五個時期:英斂之時期——創始人英斂之,是個滿人。在他的主持下,大公報具有「敢言」的風格。政治上是支持康有為一派,主張保皇立憲,敢於斥罵太后和袁世凱。報風嚴肅,敢於為窮人說話,不刊登黃色新聞(即猛料,不是色情新聞),副刊用白話寫作。大革命時期——《大公報》於1916年由安福系財閥王郅隆接辦,親日,被讀者厭棄,1925年停刊。吳鼎昌、胡政之、張季鸞三人組成了新記公司,接辦《大公報》。1926年《大公報》復刊,提出了「不黨、不私、不賣、不盲」的八字箴言。抗日時期——這一時期的《大公報》由張季鸞主持。張季鸞其人受蔣中正禮遇極深。於1941-1944年期間,輾轉重慶、桂林,最後停刊。這一時期發表了很多著名的通訊,比如《北望中原》(1942年河南大饑荒)
國共對抗——1945年《大公報》在上海和天津復刊。1946年總部由天津遷往上海,統轄滬、津、渝、港四個分社。政治色彩經歷了由反共到親共的變化。49年之後——1950年大陸實行公私合營,取締私營報紙。這家私人報紙被改組。上海版和天津版合併,1956年遷往北京,重慶版停刊,王芸生任社長,報道財經工作。文化大革命時期,《大公報》於1966年9月14日停刊,改名為《前進報》,但是只辦了103天,也停刊了。《大公報》香港版本於1938年創刊,屬於新記公司,胡政之主持創辦。太平洋戰爭爆發後停刊,1949年之後,《大公報》在中共港澳工委的領導下,在香港繼續出版發行。與《香港商報》、《文匯報》構成香港左派報紙,公開擁護共產黨,但在港公信度排名倒數。1949年之前的《大公報》,是無愧於「忘我之為大」的「大」字,和「無私之為公」的「公」字的。
1919年大巴黎和會,胡政之是唯一的中國記者;二戰期間常駐歐洲的唯一戰地記者,就是大公報的蕭乾。波茨坦會議、日本受降儀式,大公報記者都有出席。朱啟平的《日落》已成為中國新聞史上的經典。而范長江也是作為大公報的旅行記者,採訪了延安,出版了《中國的西北角》、《動蕩中的西北大局》《陝北之行》等通訊集。大公報是現代中國報界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獲得國際新聞獎的報紙——1941年5月《大公報》獲得了美國密蘇里大學新聞學院授予的1940年度外國報紙榮譽獎章。
真正的大公報應該停刊於1966年。而現在的《大公報》,算是黨對港的宣傳窗口吧。
這次」主席微服私訪「的鬧劇,扯淡程度其實在港媒里還不算新鮮。
北京威脅論和左傾情緒在港算是比較嚴重了,2012年蝗蟲、雙非孕婦和2013年的奶粉事件,估計香港對於左傾報紙態度不好。大公報的這一鬧劇也就意味深長了。曾經有個機會,可以進入大公網實習,後來沒有去成,得知現任大公網的老總是個溫州商人。大公報開了中國「文人辦報」的傳統,那是一群理想主義者的聚嘯。如今,也只是一頁風雲散了。大公報是一家非常重要的媒體,對中國的近現代史產生了非常巨大的影響。
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中央紅軍被迫開始長征。
沒有明顯的證據表明,長征開始的時候,當時的領導人有明確的戰略目的。開始是想去湘西,血戰湘江被吊打。後來想跟二、六軍團匯合,又遭遇重大挫折。接著好不容於與張國燾四方面軍匯合,又搞得不歡而散,差點內訌。
到了1935年9、10月間,中共中央所在的紅一方面軍只剩下幾千人的隊伍,裝備奇缺,物資奇缺,每天都有大量的士兵逃散,繼續向北尋求蘇聯支持,顯然是不太可能了。大家都不知道接下來隊伍該怎麼帶,該帶到哪裡去,甚至有領導同志提出這樣的奇葩方案:隊伍就地解散,男的當苦工,女的當童養媳去,但是心中要想著革命,待到情況好轉,再舉旗幟。可見當時紅軍上下對革命的前途迷茫到了程度。新民主主義革命的火種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奄奄一息。1935年9月下旬,中共中央和紅一方面軍進入甘南,攻佔了一個叫哈達鋪的小鎮,
幾個紅軍戰士在街上溜達,路過一家郵局,發現地上散落著一大堆報紙。其中一份報紙被輾轉交到周恩來手上,這份報紙上有如下重要信息:中央大喜過望,沒想到紅軍在陝北居然經營的如此有聲有色。
當年9月28日,中央在甘南的梭羅鎮召開政治局常委會議,正式決定將陝北作為落腳點。當年10月18日,中央紅軍一方面軍到達吳起鎮,完成了勝利大逃亡。中共的革命隊伍找到了避風港,留住了革命的本錢。這份極端重要,極端關鍵的報紙,就是著名的《大公報》
另:當時陝北紅軍北部正在開展熱火朝天的肅反運動。所謂肅反,就是查人、抓人、殺人,再查人、再抓人、再殺人。
中共中央到達陝北之後,立刻提出:停止逮捕,停止審查,停止殺人,一切聽候中央解決。隨即平反了一大批即將被槍決的陝北高級軍政幹部。其中有一位被搶救回來的同志,知乎不讓說,你們猜是誰。人民日報香港版。
百年報紙,歷史悠久,在中國報學史上有很重要的一席之地,香港報界左派代表,與我黨同氣連聲,現在影響力一般。主要原因是在六七十年代的時候誤判形勢,以為全球紅色浪潮馬上就要席捲,就煽動遊行和對立,過早暴露實力和鋒芒,被清洗了。現在除了左派背景已經泯然眾人矣。早期股東有嚴復,著名報人有張季鸞、胡政之、范長江等,前二者是民國時期最牛逼的報人,現在的記者不管從影響力還是業務水平上都跟人差的遠。至於范長江,是我黨的記者標杆之一,現在還有長江新聞獎,就是以他命名的。還有四不主義很有名,不黨不私不賣不盲。實際上後來有所變化你懂的。任何一本新聞史著作里都會對它大書特書,也是一個研究中國報業的很好的樣本,血淚斑斑。
反正已經可以確定,該媒體中也有我們的同志:
只論歷史,不辯當今。
《大公報》在當初中國社會轉型的時候是做過傑出貢獻的,概括為啟迪民智。
其創辦之初的宗旨就是「在開風氣,儲民智抱彼歐西學術,啟我同胞聰明。」《大公報》比較重視新聞評論、時事分析等方面的資訊,社論、論說、來論、代論、譯論等欄目較有特色並佔有大量篇幅,藉助文字在中國風雲變化的社會轉型時對於中國社會文化發展,給予極大的關注。白話文普及:開創了在日報中附設白話一門的先例,「中國華文之報,附以官話一門者,實自大公報創其例。」 同時還定期出版白話附張,以《敝帚千金》之名,免費隨報附送,也單張出售。一些沒有受過太多教育的人專門挑選《大公報》的白話文章閱讀,甚至高聲朗誦,文章的內容隨之被讀者所了解和接受,對於下等社會來說,給他們提供了文明的啟蒙。晚晴白話文運動,英斂之當記一功。
創辦閱報社:在當時,買報紙看報紙還是一個稀罕的事情,所以閱報社統一購買各種報紙供人瀏覽,卻是功德一件。1910年, 《大公報》在題為《推廣閱報社之益》的論說中,強調「 大抵開通民智之難,莫難於使之自願。故強迫不可也,勸導無效也。使之自願之道殊無過於廣設閱報社,閱報社之設置甚易,只須擇公有地方數處,略備椅桌,購置各種日報而已。」 而且進一步指出閱報社「 非惟城邑所不可少,鄉鎮之間亦宜同時舉辦。」放到現在,就是推廣圖書館的大好事。在《大公報》的推動下,1905年,北京出現閱報社,到1907年底,已經開設45家。
引領時代潮流:無論是1906年士攀巴尼大馬戲團來到天津演出,還是1903年,俄國人在中國沿海城市作「海獅子」表演,亦或是美國華麟馬戲、印度馬戲、韓國戲,《大公報》都有準確、及時的報道或廣告,就像如今科技雜誌上Google Glass的開箱視頻一樣,不僅豐富了人們的生活,更開闊了人們的眼界。1905年6月16日,《大公報》首次使用「電影」 一詞,「 茲由外洋運到新式電影機器一付,並影片六十餘套,其景緻異常可觀」 。這一名詞逐漸取代過去所使用的「電光影戲」 、「電光活動影戲」 等詞,沿用至今。
文明開化:1907年,天津新開河附近建成植物園一座。但是由於受到傳統觀念的束縛,男女是不能同時遊園的,故而植物園規定「 星期一、二、三、五、六日,准男客人覽。星期四、日,獨許女客人覽。」這種赤裸裸的歧視是逃不過《大公報》的筆鋒的。「 青天白日之中,忽有此妄別男女之嚴防,不唯為文明障礙,且亦使通人大笑其不通也。夫遊園者既非入廟之比,人廟燒香,多系野蠻之輩,遊園賞景,半系文明之人人廟則任其男女混雜,遊園則反嚴別男女,豈不可笑乎?「 直接導致了公共休閑娛樂場所放寬了相關限制。
就我看來,把這些細緻又複雜的思想觀念以及制度變化袒露出來,《大公報》無愧於其大公二字。
歡迎修正。說起《大公報》,不得不提其與《日出》的一段故事。
1902年6月17日,《大公報》由文人英斂之創刊於天津。1949年1月15日,隨著天津解放,津版《大公報》宣布停刊。建國後,轉至香港繼續出刊。《大公報》創刊後,對新文學藝術十分重視,曾創辦了豐富多彩的文藝副刊和專刊。
1936年6月至9月,曹禺先生的劇本《日出》在《文學月刊》連載後,引起文學界的關注。《大公報》作為華北地區發行量最大的一張報紙,其《文藝》副刊自然不會放過這次關注機會,特開闢「集體批判」專欄進行研討,是中國現代文壇和現代劇壇上一件有影響的事情。
為寫《日出》失約《大公報》
曹禺先生與《大公報》結緣是1935年年底。儘管早在1929年黃佐臨就在該報上對張彭春和曹禺改譯的《爭強》進行過評論,但曹禺真正現身《大公報》是1935年底,蕭乾曾在《大公報·藝術周刊》上推出《〈財狂〉公演特刊》,對張彭春與曹禺改編的劇本和曹禺的成功表演予以褒揚。
1936年5月,曹禺先生應《大公報·文藝》副刊編輯之邀,答應為該欄目寫一個短劇,而此時恰是《日出》創作的關鍵時期。儘管內容、素材早成熟於心,但動筆寫尚需時間。因為白天他要為天津市立女子師範學校學生上課,只有晚上才能抽時間寫作。在巴金等人邊鼓勵邊催促下,曹禺開始邊工作邊寫作,為趕寫《日出》,曹禺先生只好辭掉為該報撰寫短劇的約請。
《日出》引發的「集體批評」
《日出》發表後,1936年12月27日,1937年1月1日,由蕭乾主持的《大公報·文藝》副刊第273期、276期專門對作品舉辦了「集體批判」,陸續刊登了矛盾、朱光潛、葉聖陶、沈從文、巴金、矛盾、謝迪克、靳以、陳荒煤、李影心、楊剛等15位國內外文學藝術界專家、學者的文章。這種針對一部作品展開熱烈討論的現象,在津版《大公報》出版史上尚未有過,而幾乎所有批評者都以曹禺兩年前的《雷雨》作參照。因作者的文章題目多是《讀&<日出&>》,為醒目起見,報紙刊發時均由編者根據原文中抽出的語句作為標題。
時任北平燕大西洋文學系主任的英國學者謝迪克(H.E.Shadick)是一位中國通,對中國傳統文學和現代文學均有很深的造詣,這位對魯迅先生作品看得相當仔細,又說得條條是道的教授,曾閱讀過曹禺的《雷雨》劇本。1936年12月27日,謝迪克以《一個異邦人的意見》(A Foreigner』s Comment on Sunrise)一文,對《日出》中所涉及的人物、場景,進行非常透徹的點評和分析,並對作品給予很高的讚譽。他認為:「《日出》在我所見到的現代中國戲劇中是最有力的一部。它可以毫無羞愧地與易卜生和高爾綏華茲的社會劇的傑作並肩而立。」
李影心先生是民國時期新文學研究的重要學者之一。蕭乾接編《大公報·文藝》副刊後,曾組織起一支強有力的書評隊伍,其中李影心、李健吾(劉西渭)、常風是這支隊伍中的主要成員,號稱《大公報·文藝》書評的三大「台柱」。李影心對《日出》有自己的看法。他認為:「相繼《雷雨》,《日出》同又給我們一種新的刺激,提醒,啟示;而且一如《雷雨》,《日出》對深闊的社會層的剖示一點也不減力。它暴露了存在於光天化日下之更深的黑暗,也展示那宇宙間生命場合之極度邪僻與不合理……」
早在20世紀20年代蜚聲文壇的沈從文先生,是現代著名作家。1933年9月23日,他與楊振聲合編《大公報·文藝》副刊,多年一直從事副刊編輯工作。正因他的工作性質,對當時中國話劇運動瞭若指掌。他指出「這個劇本作者似從《大飯店》電影得到一點啟示,尤其是熱鬧場面的交替,具有大飯店風味。這一點,用在中國話劇上來試驗,還可說是『新』的。」
巴金先生應該是讓曹禺暫露頭角的第一人。之前,從未有一部話劇讓他感動過,「我喜歡《雷雨》,《雷雨》使我流過四次眼淚,從沒有一本戲像這樣地把我感動過。我是第一個喜歡《雷雨》的人」。他認為「《日出》,不像《雷雨》,他觸到了我們這社會的各方面。他所表現的是我們的整個社會。單單暴露這社會的黑暗面是不夠的,他還隱約地指示了一個光明的希望。一方面固然是荒淫與無恥,但另一方面還有嚴肅的工作。」
《大公報·文藝》副刊以《日出》作為「集體批評」的打炮戲,確實是文藝界「說真話,講道理」的一次創舉。一方面,為把文藝副刊版面辦得專業性和可讀性,特別希望多登一些「劇本評」和記載國內外劇壇動態的劇訊,以及舞台理論的介紹和創作劇本的評價,包括一些劇人們的自述。另一方面,1935年至1936年,國內話劇界劇本創作及演出場次最多的就是《雷雨》,據統計大約有五六百場之多,曹禺的名字早已聞名天下,而《大公報》藉此機會,開闢陣地,對曹禺的新作展開討論,為的是進一步推動中國新文學和現代話劇蓬勃發展。作為劇評人,在對作品給予高度肯定的同時,又對作品的不足毫不客氣地提出批評。這次集評至少證明「超捧場」、「超攻訐」批評是必不可免的,但評論者完全不是出於對作者的阿諛奉承,也不是有意中傷。文中既有讚賞,也有指摘,其目的都是為作者鼓勁,希望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為答覆《大公報》對《日出》的集體評論,1937年2月28日,曹禺在《大公報·文藝》副刊上發表《我怎樣寫&<日出&>》一文。」
《日出》在天津首演
《大公報》掀起的《日出》討論熱,使得社會各界要求上演的呼聲越來越高。最初,《日出》在《文學月刊》連載後,因為劇本太長,上演難度比《雷雨》要大的多。1936年,只有南京的中國戲劇協會新年時在世界大戲院首演《日出》,演員有馬彥祥、戴涯、白楊等。曹禺因在南京國立戲劇學校教課,所以也參加了演出。這是曹禺第二次演自己的戲,第一次也是由該協會為了適應新興演劇藝術職業化的要求,在世界大戲院上演《雷雨》,曹禺扮演周朴園。
《大公報》沒有停止《日出》的「集體批評」,並且由討論文本發展為討論如何上演。繼中國戲劇協會之後,京津滬各話劇團體相繼上演《日出》。1937年2月2日,上海戲劇工作社正式在卡爾登大戲院公演《日出》,曹禺專程由南京趕到上海觀看,因劇中第三幕「南邊人裝北邊窯子不容易象」,「不得不將第三幕割愛了」。對此曹禺深表遺憾,因為這一幕恰恰是曹禺認為最「略具形態」的。
作為曹禺故鄉、北方話劇重鎮——天津,自然不會放過這部劇上演的機會。1937年1月2日,《大公報·本市附刊》刊登消息:「本市東方旅行劇團,已擇定下月六七八三日在新中央公演,劇目第一日《日出》」東方旅行劇團是1936年年底在津新成立的一個話劇團體,團長梁柏華。1月30日,《本市附刊》再次刊登消息《東方劇團公演&<日出&>》:「近期排妥《日出》,《魔崇》,《雷雨》及《觀察專員》(即《狂歡之夜》)等劇,《日出》一劇,為雷雨作者曹禺(即萬家寶)之第二偉大傑作,在話劇家莫胡先生導演之下,已完全純熟,主演人為安琪女士,陸文霞女士,張掃氛,華銘等三十餘人。茲已定於二月二日在法界中國大戲院日夜兩場,公演《日出》一劇。」2月4日,也就是《日出》首次在津上演的第二天,《本市附刊》連日載文《「日出」的檢討》,再次引發對這部作品及其上演的討論。儘管東方劇團在津上演《日出》成績和不足並存,但是,這種大無畏的精神仍值得戲劇界欽佩。
《日出》榮獲《大公報》文藝獎
《大公報》曾於1925年11月27日停刊。1926年9月1日,吳鼎昌、胡政之、張季鸞三人合組的「新記公司」從王郅隆兒子手中將《大公報》盤購過來,續刊出版。1936年正逢本報復刊十周年紀念,專門設定「科學」和「文藝」兩個獎項。1937年5月15日,《大公報》公布了「文藝獎」評選結果。
茲由文藝獎金委員會審查委員楊今甫,朱佩弦,朱孟實,葉聖陶,巴金,靳以,李健吾,林微因,凌叔華,沈從文諸先生投票推薦作家,其得全體委員過半數推薦之當選人及其作品披露如次:
- 曹禺(戲劇:《日出》)
- 蘆焚(小說:《谷》)
- 何其芳(散文:《畫夢録》)
《大公報》此次舉辦首屆文藝獎評選,並對曹禺等青年作家的新作進行點評,活躍了文壇劇壇,促進了文學劇本的創作,有助於提高該獎的影響力。
作者:楊秀玲
對熱門不贊同。大公報立場確實客觀,如今也確實落魄。但要說49年前,大公報也經常編造假新聞,也在國民黨蔣介石逼迫下發稿子,也曾在內戰時毫無客觀性的偏向國民黨對共黨報道失實。
如果是當年的新紀大公報 可以這麼說 中國近現代新聞史上 逼格最高的報紙 非常值得尊敬
大公報背後的股東構成是怎樣的?
中央政府發布會的香港提問代表,還是鳳凰、大公、文匯中選出,大公的地位還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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