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兆豐在經濟學家的群體中屬於比較水的嗎?

一直喜歡讀薛兆豐的文章,最近看了很多批判他的文章,有點動搖。只怪自己知識不夠,經濟學的知識有限,看看知乎能否找到答案



我在北大聽過他的課,目前在美國讀Phd。我覺得薛的理論不屬於傳統經濟學,就是宏觀微觀這類的經濟學範疇,所以很多學過經濟學的人覺得不好接受他的觀點。但是,經濟學目前的發展方向是經濟學帝國主義,就是希望經濟學能夠對現實世界發生的現象(包括但不限於經濟現象)有解釋力。

薛的理論屬於法律經濟學和制度經濟學的範疇,不屬於主流經濟學,屬於法律和經濟學的一個交叉學科,是一個非常有爭議的學科。這個學科的很多觀點是傳統的宏觀和微觀經濟學理論的提升,因為提升到了政策高度,所以開闢的一個理解經濟學的新觀點。當然,因為理論本身的高度問題,導致了高度的抽象化和適用層面的局限性。

我在這裡不討論薛的學術能力,只是建議大家可以以平常心態來面對一種新的經濟學觀點和思路。當然,法律經濟學,或者西方的主流經濟學觀點與目前在國內流行的經濟學觀點差異很大,我在美國的課堂上尤為感受到這點。

至於火車票問題,這不屬於薛的課程的焦點或者重點,他比較提倡的是具體案例具體分析的樸素的研究方法。


看了這麼多回答、沒一個有點水準的黑。科斯100多歲都仔細看好多青年學者論文、你們這些沒學過多少經濟學的僅僅因為和你們所謂的常識相悖就來黑、或者說你們覺得不對就是不對?再說了、經濟學本來流派多的是,別看一本老掉牙的古版教科書就出來亂噴了、多看點書,少發點言,在這個階段。


既然自己喜歡,就說明適合你或者對你有啟發,那就足夠了。大多數人跟你喜好相同,說明你很正常;大多數人跟你喜好不同,說明你很特別。所以,只要你喜歡,他對你來說就是好的。

我是理科生,我不懂經濟。關於薛老師,我只讀過他一本書,《經濟學通識》,而且還沒讀完。但其中有些話對我很有啟發。這裡分享一個。

他講到的的確都是非常淺顯的經濟學原理,可能如大多數內行人所說,也許只是第一章的入門知識。但他講述的角度,我覺得很別緻。在講到自由貿易能給各方帶來好處的時候,我看到的不是像大多數的書里,列一個簡潔清楚的表,甲生產A怎樣,生產B怎樣,乙又怎樣,他們有多少生產資料,他們怎麼換,換完之後又一個表,一下子就看出雙方都受益了。薛一個表格都沒有列,只是舉了一個例子,也許還是一個爛俗的例子,說比爾蓋茨可能比他的保姆做的飯更好,但因為對比爾來說,寫軟體要比做飯有用的多,所以他還是應該自己寫軟體,讓保姆去做飯,這樣的話兩人都得益了。到此為止都不算出彩。

但接下來,他表達了這樣一個觀點:所以,即使別人樣樣都比我強,但只要我們之間可以自由交換,那麼我總能在這個團體中做出貢獻並獲得利益。而且,我不用管其他人怎麼樣,我只需要做對我自己來說最有用的事,我只需要生產我自己生產效率最高的東西,然後拿去跟人交換就行了,甚至完全不必考慮別人的情況。我覺得這個看問題的角度很有意思。像這樣的話語,我從沒在其他地方讀到過。當然,我的書讀的少,而且,這也根本不算是什麼經濟道理。但其實薛在序里就說了,他覺得經濟學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可以改造人的世界觀。這個觀點確實對我本人的世界觀,很有啟發,他做到了。

而且,這個觀點也挺適合回答你的問題的。也許在所有的經濟學家中,薛是很水,甚至是最水的一個。但那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對於薛本人來說,經濟學是他自己最擅長,他最喜歡的領域,他就可以做下去,然後用自己的勞動成果拿去交換,很有尊嚴,也很有價值。

甚至可以進一步拿題主來做例子。也許薛的書是很沒營養,很不懂經濟學,但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對於題主你來說,你自己喜歡讀他的書,看他的書你最有效率,最有收穫,那對你來說就是最好的,你就可以集中精力讀透他的書,然後跟別人交流(比如知乎啊)。其他的經濟學家可能寫的書很全面很深入很完備各種高大上,但我們讀起來效率低,那就不如從別人那裡換過來了,對吧?

當然,也許哪天突然就不喜歡了。那也沒事啊,人總是會變的嘛。不合適了就再看看別的唄。但,不要因為其他人的三言兩語就積羽沉舟,群輕折軸了。是自己本人喜歡的才是最好的。


首先聲明:我是粉轉不粉。

薛覺得錢是最廉價的,多花錢可以接受。

而時間是寶貴的,多花時間不能接受。

其實就是效率與公平的問題。

效率與公平不可兼得,薛的理論是效率至上(這個有待商榷)。

比如春運這個說爛了的話題:

薛的漲價,確實是一個解決方案,它解決了排隊問題、黃牛問題、供不應求問題。

但同時也加重了農民工回家的負擔、及因此而產生的社會穩定性問題、及因此而產生的農民工外出務工人數減少的問題,等等,這都加重了整個社會的負擔。

我反對薛關於春運的解決方案。

但是,薛作為一個方案提供者(站在某一方論點上,提供一整套論據),他是一個高質量的方案提供者(高質量備胎),卻不是一個高質量的政策制定者(太片面,太注重效率,忽視公平)。

僅此而已。

ps:

薛的文章是很好的學生練習題:假如政策是如此如此制定的,社會會怎樣怎樣運轉。

1、薛的話題比較有爭議性,開闊一下視野,其實社會那樣也能運轉,雖然一二三四。。。。

2、同樣因為爭議性,有益於培養經濟學生應有的上帝視角,而不是參與者的視角,避免道德問題

3、對於學生習題而言,太當真不好(比如開車遇到逆行自行車碰瓷老大爺,正確的做法是下車騎上自行車的梗)


我兩年前看他在談火車票,談供需理論。

兩年後今天再看他微博,還是在說火車票和價格供需理論。

似乎他只會經濟學第一章,而且這一章還似乎學得不太好沒消化掉。

用價格供需理論是解決不了中國火車票問題的,他套用了這麼一個理論,得出來一人都無法接受的解決方案:放開火車票價格管制,提價到火車票不搶為止。他使用的背景理論是沒錯的,主要是套用錯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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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19日後續補充:忽然想到他一個致命缺陷,如果火車票按照他的市場供需平衡,那麼,車票會像股市一樣時跌時落,春運一票難求時票會上漲幾倍到幾十倍,而平時空車時會跌至冰點,周末會稍貴一點,如旅遊賓館一樣不同時間不同價格。

火車票困局我思索很久,經濟學似乎是一死胡同。但到今天為止,前鐵道部劉志軍部長已經解決了這問題,就是跨越式修建四縱四橫的高鐵客運專線,實現貨客分離,極大地提升了運客速度與運送能力。在春運時,高鐵與普運一齊開動,運送如此多的人基本沒有問題。這就一下讓人豁然開朗了。

當時在這個問題下,經濟學家給出的不同藥方,體制已經積重難返了任其死亡吧,要麼提出中國實現產業內陸的轉移,要麼說鐵路私有運營化。沒有一個經濟學家猜中答案,連郎教授的話現在來看是個大笑話。

事後諸葛亮來看,經濟學家只能看到市場和體制上的問題,而鐵路春運運輸的真正問題在於:鐵路主幹線的運能瓶頸(比如浙江到湖南,真正瓶頸是在杭州到株洲這一段路)。而經濟學家沒幾個真實去坐過火車,去實地材料調查過,只是從書上找些理論亂噴一通。這事情深刻地說明經濟學家的局限性和扯淡性。


對於薛老師的各種漫罵也是像雪花片一樣,不過我能尊稱一句老師也是表明了我的態度。我不是經濟學專家,我也不知道薛兆豐師承何派,但是薛的很多文章我都有看過。

春運火車票,交通擁堵這些問題就是在物品存在稀缺性的前提之下討論的,是利用價格歧視識別出對此商品最具有急迫需求的人群,既然在資源稀缺面前不可能人人需求都得到充分滿足,那麼只有讓最迫切的那部分人先得到滿足!看到知友評論說解決之道是修建了「四橫四豎」高鐵,提高了運力,那都解決了討論的前提--稀缺性,那我們還討論個毛?

看到一些朋友就春運車票一事拋出了關於「民生,剛需,道德」等問題對薛兆豐進行抨擊。那是因為這些人並沒有仔細看他的相關文章。在多篇文章中都有指出人們的所有需求都處在「比較」和「選擇」之中。當火車票嚴重稀缺的時候,買到火車票回家過年就變成奢侈品!在不可能所有人都被滿足的前提下,只有體現出你的急迫性比別人高,你才應該擁有這個「奢侈品」。而好的鑒別需求急迫性的方法就是--價高者得!如果你不能支付相對較高的貨幣成本,那麼請您支付時間成本提前回家過年,再晚幾天回來上班,把春運期間的車票讓給那些不能支付時間成本,但是可以支付更高貨幣成本的乘客。僅此而已!

我記得薛兆豐曾提到,物品的價格以貨幣的形式表達是能通向更多的經濟生產,而以別的方式表達則是通向更多的資源浪費。

還有薛老師其他的一些像「反壟斷」等文章的觀點我也看了一些,在此就不再贅述。我只想說他是不是好的經濟學家我不敢妄言,但是薛兆豐的觀點是充分相信金錢的力量、充分相信自由市場經濟的力量,而我們回頭看看我國30多年來經濟騰飛的過程,不就是經濟市場不斷開放,逐步自由的過程嗎?

所以,我最後的回答僅僅是,薛老師的觀點可以確確實實的說服我!那麼我就相信他!

(手機打字真是累!)


我這半年上了一學期薛兆豐的「法律經濟學」,覺得他的理論中有很多的問題,打算下次茶話會的時候一一問他,暫且列在這兒吧。

  1. 自由市場,價格調控。薛兆豐引以為豪並非常著名的論據就是「不夠是因為不貴」,「沒有剛性需求,所有的需求都會隨著價格的提高而降低」。其理論運用的典型案例就是北京的計程車,「如果價格放開,別說北京現在只有6萬輛計程車,哪怕只有6輛,也不會出現打車難。」類比是就算北京只有一套總統套房,也不會短缺。同樣的理論運用在各種「難」上:打車難就收計程車管理費,出行難就收擁堵費,災區高速堵塞就收災區出入費。

    到這裡為止,薛的理論都還沒有問題。

    但是,收了以後呢?薛常常說的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發給平民也行,建立小學也行」。這裡就出現一個實際且更深次的信念上的根本矛盾了:

    一個自由市場鼓吹者卻不得不依靠國家福利來完成政策。

    更何況,怎麼發?薛說怎麼都可以,但是根據微觀經濟學,我們知道這些錢補貼給誰,差異是非常大的。

    補充:後來茶歇時問到,他也沒有給出具體答案。但他也承認,即使他自己當其政、謀其事,還是很難跳出囚徒困境,比如各類管制。他捍衛他的理論不可謂不賣力,與億萬網民對抗,但他卻並不完全信任其可實踐性,這點很有趣。

  2. 薛過於重視經濟學,尤其是金錢的決定作用,他認為上至愛情、幸福感,下至時間,都是可以用錢搞定的。薛最著名的例子無過於他認為火車票完全不是剛需,回家難可以用提價解決。他在課堂上做了一個實驗,調查大家買過的黃牛票和原始票價,發現相差最多一半,所以,火車票的正常票價是還有50%的提價空間的。(這個理論我一時想不到反駁的地方)

    然後他將這個理論推而廣之,認為學校學生為麻辣香鍋排隊是浪費,為貝克漢姆的票排隊是浪費,因為這些都是dead-weight-loss,完全沒有意義的消耗時間,但他沒有想過,大家排隊的時候可以交談,一個人排隊的話可以看書,學霸還會把單詞本帶來——而且現在幾乎每個排隊的人都會刷微博、玩手機了吧。那何來浪費之說?

  3. 黑板經濟學。比如說,他說「原材料的價格不由成本,而是由最終產品的價格決定。而最終產品的價格也不是由成本加利潤決定,而是由消費者需求決定」,這段話沒錯。但薛據此以及科斯定理,推導出無論法院判決哪一方應該為污染負責,房地產商最終都可以將安裝環保設施等等的成本轉移到消費者身上,這就有問題了。

    這個理論忽略了時間因素和市場類型,說的就好像是所有的商家都處於壟斷地位,可以隨意把多出來的成本轉移到消費者身上;即使是寡頭市場,後進入的商家也只能接受價格,完全沒有議價權。現在地方的小型房地產商就是此例。
  4. 他認為沒有比價格更能反映一個人對商品的渴求程度了。他大力贊同並推廣過這個觀點「我老婆擔心我回家太晚,僅僅是因為我買的保險還不夠多」。這樣的例子還有很多,在他的經濟學帝國主義框架下我無力反對,但這種「唯金錢論」即使是我這樣自認為比較理性冷靜的人,也很難接受。

    有一個反例。文化產品,他把文化產品也完全等同於一般物質產品。認為票房高就是好的(側面反映出他在這方面一竅不通),票房低的就不要再浪費資源拍了。他上課的時候甚至公開宣稱「電影只是唬傻子的造夢機,每年那麼多錢投在這上面還不如去扶貧」,我實在忍不住,指著他講台上的手提電腦,大聲問他:那你怎麼還好意思用蘋果電腦呢?怎麼不把你買電腦的錢給窮人呢?他人挺好,也很大度,笑著說是啊我就是做不到。

    但他的觀點實在不夠成熟,而且不重實踐,追求理論的至善至美。和我崇拜的周其仁老師差了不是一個數量級。同一個問題,周其仁老師的實踐、理論和自身邏輯能力不說舉國無雙,但我見過的人裡面也絕無僅有了。

補充:想到一個悖論。既然薛兆豐認為錢可以買到絕大多數東西,那我想問,多少錢可以買他的經濟學信仰呢?如果他是對的,那他就得拿錢、撤銷原先的結論了吧。


我只說一句,火車票漲價的例子你們真的看懂了嗎?樓上那位誇劉志軍的,你都忘記了薛兆豐要求漲價的前提:火車運力不夠,在春運這個短期時間,只能通過漲價來篩選需求最高和最願意付錢的乘客。罵別人是傻逼,自己壓根都沒看懂。


沒有效率何來公平???最高效率其實就是最高公平!!! 看看奴隸制之所以被放棄,就是效率不高。

薛兆豐是個合格的經濟學家,反倒是有些貨得諾貝爾獎的是不合格的!!理由如下:

1、理論夠用就行,重點是如何解釋世界。 比如「檸檬市場」這種垃圾理論,不要也罷。「凱恩斯主義」更是禍國殃民。許多人解釋不了世界,以為是理論不夠,其實是他們腦子有問題。

2、打比方。不需要每個物理學家都是愛因斯坦,但如果有人把相對論運用得很好,也是個優秀的物理學家。


1)經濟學研究是分派系的,對同一個問題,不同學派會有不一樣的解釋。作為初學者,路子一開始不要太雜,最好吃透一家,有了底子,再研習其他。

2)薛是鉛筆經濟學社的主力,也就是奧地利經濟學派的路子,有市場原教旨的傾向。想簡單地學習,可以看看《一課經濟學》一書。總體而論,薛的見識在國內奧派里是鮮有並肩的。

3)作為一種學術,奧派的精華其實已經被芝加哥的自由經濟學派吸收了,並且他們那套流動性具有相當大的解釋力。可以看看弗里德曼等大師的作品。

4)與自由經濟學派交替出現在決策者案頭的,還有凱恩斯主義,這個主義的觀點,就是通過財政轉移,加強基建,創造出需求來。這個並不是什麼靈丹妙藥,它若不靈了,就是滯漲的到來。

5)作為初學者,不必捨近求遠,可以學習一下自由經濟學派後的新制度經濟學,這個方面,能夠迅速幫你看透經濟學的複雜理論幻象。可以看看張五常的《經濟解釋》,很啟發人。


水不水我沒資格評論,但是我總是覺得他的自由市場有點過了,幾乎淪為草原法則。


正在看薛兆豐的《經濟學通識》,對於裡面的一些觀點也抱有懷疑的態度。我想說的有兩點:

1.我不覺得我以及某些人有資格說他在經濟學家的群體中屬於什麼水平,因為我和他根本就不處在同一個水平上。有資格評論他的人——並非聽了某個老師或朋友對他的幾句評價,或者網上的一些評論——而是真正能從學術角度去反駁他觀點的人。比如他說火車票該漲,這個看似正確的觀點為什麼在現實中站不住腳?又比如他說的免費其實最貴的觀點是否正確?為什麼?用經濟學的知識告訴我答案就好。

又或者按照他的思路,就讓市場去檢驗他。如果還有人買他的書,學校願意花錢請他上課,那麼一切就已經有了結論。

2.其實我覺得這個問題本身就不友好,我們可以去討論觀點和事情的正誤,不要動不動就上升到人格或者學術造詣上來。

很多回答也是,感覺充斥著滿滿的惡意。簡簡單單的就反駁了這個人和他全部的學術成果,甚至不一定讀過他的書,上過他的課(我並非他的學生,也不是什麼粉)。

不覺得也不希望知乎是這樣一個浮躁和有人身攻擊的地方。

說實話,看他的書時我也有頭腦一熱,想迫不及待去反駁他觀點的時候。但是因為學術能力有限,想反駁的時候總是力不從心——我要用什麼經濟學理論去反駁?我能提出比他更好的解決方法嗎?他這種看似理想的解決方法是不是在某種狀態下是可行的?於是一腔熱血又冷下來了,與其在網上打打嘴炮,不如靜下心來把書看完。

庄滌坤的一段話對我影響很深,深到每次蠢蠢欲動想打嘴炮的時候都會三思而後行,分享給大家:

"他們也不理解他們所贊同的,那些激烈地反對或支持對某事觀點的人們,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的原委?不過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展示無知者無懼,一而再再而三地支持自己願意相信的故事,而不是真相。"

還有一段:

"他們根本不在乎,不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重要的不是說什麼,也不是維護了誰的利益,而是和誰站在一邊,作了什麼姿態。就像一場走秀,名模身上穿了哪家衣服,甚至穿不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信滿滿地秀出來。相信自己一呼百應眾人仰慕,相信自己說出來的都會被稱為正義。"

與大家共勉~

PS:所以大家說話都要走心嘛,我這種小白很容易被誤導⊙︿⊙

最後,PO上薛兆豐書的扉頁


喜歡一個經濟學家的話,看他的文章就行了,自己判斷,如果能有渠道接觸本人更好。千萬別看罵他的文章,因為要知道,經濟學家估計是最容易被罵、被曲解的群體了。相信自己的判斷吧。


薛兆豐算是入門的經濟學家,對經濟學常識把握很不錯,但是已經算好的啦,因為很多經濟學家連經濟常識都沒有,這是無知的那種。當然還有的是,明知道但是卻為了迎合大眾,而背離經濟學的這是無恥。比如吧,供求決定價格這是經濟學的核心命題,如果背棄這個命題,那經濟學就一無是處。那經濟學家還是經濟學家嗎?


經濟學分流派的,薛兆豐對理論的把握高度很深,路轉粉,明天他的課考試了,來攢人品。


我深深的感覺到知乎是個太牛*的網站了,一個北大的教授被各位說水,你們不知道高到哪裡去了。


經濟學沒有唯一的觀點,任何論據都可能存在謬誤,所以不必太過在乎。所謂的經濟學家,其實就像預言家一樣,他們也只是說出自認為可能性較大的判斷而已。如果是在經濟狀況發生後的解析性評論,這種馬後炮的解說完全一點意義都沒有。

另外,我認為,經濟學是需要獨立思考的,就算你再喜歡某人,你也必須保持你思考的獨立性。


北大教授就算再水,做做科普還是夠用的


剛才隨意搜了一下,這貨確實有點不知道天高地厚。發表過一篇文章,叫:Linux值不值得扶持?

2005年發表的。

他那時候死也猜不到linux會孵化出android這樣的霸主吧?

要是一個謹慎的學者,黑產業扶持可以理解,但是沒必要鄙視linux,真反對市場扶持的,也不應該用「該不該讓它萎縮」這樣的辭彙。應該就是放任自流,死活看市場,而不是「讓」它萎縮。從這裡講,他連他推崇的自由市場理論也堅持的不到家。

放任自流也是老派價格理論的靜態分析方法。但是,基於那樣的思路,能想到linux衍生出的android有如此廣泛的應用么?如果知道android有今天的話,還會認為當時應該對linux放任自流,甚至於「讓它萎縮么」?

這還是說的理論問題。文中理論以外的論證邏輯問題也很大,竟然用互聯網泡沫時候的美國股價股價下跌來作為佐證,而且似乎還有吹捧自己的傾向。這人連學者最起碼應該具備謙虛和踏實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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