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有同性戀嗎?

謝謝大家!已經基本了解。
最近沒能用電腦上知乎,只是通過手機知乎日報了解學習。
所以幾近忘記這個某天某夜突然想到的問題。
上來看到大家的回答很是感動。再次感謝!


。清代的刑科題本的雞姦類案件中,有不少這方面材料。史籍記載常限於上層,下層男同性戀狀況多付之闕如。董笑寒教授今年2月發表於《清史研究》的《清代男性之間的情慾研究》,對這個問題有比較系統的討論。下面兩張圖,第一張是題本中一個典型案例,情節可謂相當曲折;第二張是原文對這部分案件中,雙方相好時間長短做的統計的一部分。

按原文總結,清代男性之間的情慾表現出以下三個特徵:階段性、流動性與兼容性。階段性,指被動一方多是青少年。一段關係,開始時被動方年齡平均是16歲,結束時平均是20歲,平均要比主動方小13歲。關係的建立常常伴隨著「勸哄」或財物利誘。後來結束,按原文所載口供或時人筆記,原因常常是被動一方「知道羞恥」,或者說「年已長成,不肯干這沒臉沒皮的事」。同時社會觀念也多加譴責,像李贄在《開卷一笑》里就專門有一篇《禁男風告示》,專門諷刺這部分群體。

第二點和第三點頗為相近。第二點指的是男性既可以與異性有關係,也可以作為兩男相好關係中的被動一方,上面兩張圖是典型案例;第二點指的是男性既可以與異性有關係,也可以主動去追逐其他男性。兩種類型,既可能是財務交易,也可能是情感吸引。《蕉窗十則註解》這麼形容男僕:「我既引水入牆,彼必乘風縱火」,可作旁證。進一步內容,可見董笑寒教授原文以及他的博士論文《19 世紀中國下層社會男同性戀研究———基於內閣刑科題本的分析》 。


參考文獻:董笑寒. 清代男性之間的情慾研究[J]. 清史研究, 2017(1):119-129.


當然

(1)衛靈公與彌子瑕、宋朝

衛靈公與彌子瑕之間產生了著名的「分桃」典故,事情的原委
是:君臣二人共游果園,彌子食桃而甘,未盡,遂以其半遺君。靈公食而甘之,曰:「愛我哉!忘其口味以啖寡人。」後來彌子色衰愛弛,靈公便拿此說事,責怪道:「是曾啖我以餘桃!」孔子和他們同時,曾經出仕於衛,受到了衛靈公的禮遇,他的學生子路和彌子瑕是連襟關係。

衛靈公還喜歡宋國公子朝。宋朝相貌俊美,他既受靈公寵幸,又與靈公夫人南子有私。姦情路人皆知,一次衛太子過宋,宋人歌之曰:「既定爾婁豬,盍歸吾艾豭?」意思是說:你們求子的母豬已經得到了滿足,為什麼還不歸還我們那漂亮的公豬?於是後世出現了「婁豬艾豭」的說法,艾豭指靠著與家主的同性戀關係而私通家主妻妾(婁豬)的人。

(2)公為與汪錡

公為是魯國公子,汪錡為其嬖僮。在齊魯之間的一次戰鬥中,他倆同乘一輛戰車奮勇拚殺,一同戰死,一同停殯。國人因汪錡年紀甚輕而欲以殤禮葬之,孔子聽說後則曰:「能執干戈以衛社稷,可無殤也。」

(3)齊景公與羽人

齊景公面姣,有一個負責徵集羽翮的小臣竟敢向著他注視,面帶傾慕。公怒,將欲殺之。相國晏嬰勸道:「拒欲不道,惡愛不祥。雖使色君,於法不宜殺也。」景公覺著有理,便表示:「惡然乎,若使沐浴,寡人將使抱背。」

(4)楚宣王與安陵君

安陵君的固寵手段可以為後宮美人樹立樣板:一次宣王出遊,興緻甚高而發出感問:「寡人萬歲千秋之後,誰與樂此矣?」安陵君泣下而言曰:「大王萬歲千秋之後,願得以身試黃泉,蓐螻蟻。」也就是願意從死,不再樂生。於是,贏得了宣王更加的愛寵。

(5)鄂君與越人

鄂君子皙是楚國令尹,一日他泛舟水上,閑雅雍容。有一划船的越人暗生傾羨,便用越語歌吟,意思是:「……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鄂君即刻回應以行動:「乃行而擁之,舉綉被而覆之。」其實就是與之同床共寢了。後世用「鄂君綉被」表示對同性戀夥伴的憐愛。

(6)魏王與龍陽君

龍陽君的固寵手段也很高明,他的名氣比安陵君更大,「龍陽」是古代經常使用的男寵孌童的代稱。一次魏王與之同船共釣,龍陽忽然泣下,王問原由,對曰:臣所得之魚越來越大,故欲將前魚棄置。而今四海之內美人甚眾,皆欲趨於王庭,則臣亦將見棄矣,安能無涕出乎?魏王大受感動,於是布令四境之內:「有敢言美人者,族!」

(7)漢高祖與籍孺

漢朝的這位開國帝王甚好男色,以後西漢幾乎每一位皇帝都有此好。

(8)漢惠帝與閎孺

閎孺和籍孺都沒有什麼才能,只是以婉佞貴幸,公卿皆因關說。二人的際遇很受人羨慕,以至惠帝之時,為能獲得皇帝的垂青,侍中等官在穿帶打扮上都向著他倆看齊,帽子上插著羽毛,臉上塗著脂粉。

(9)漢文帝與鄧通

鄧通出身低微,成為文帝幸臣後常為帝吮癰。文帝賜給他蜀地嚴道銅山,可以自鑄銅錢,遂富無比。但是文帝死後,即位的景帝立刻就將他貶黜,最終「竟不得名一錢,寄死人家」。大富極貧的鄧通的經歷很能體現出人生無常的含義。

(10)漢武帝

漢武帝幸臣眾多。韓嫣是他的少年同學,當時就已相愛。後來韓嫣因寵而富,在長安市中把金丸當彈球,一天遺失十餘個,以致當時諺云:「苦饑寒,逐金丸。」貧家兒童緊隨他的身後,看到金丸的落處就敢緊去搶拾,成為京中一景;倡優出身的李延年在宮中做太監,善為新聲,是歷史上有名的音樂家。他「與上卧起,甚貴幸」。並且雖為閹宦卻未曾徹底凈身,竟能與宮人為奸;衛青、霍去病分別是武帝衛皇后的弟、侄,靠著這層關係先後在武帝身邊做侍中,帝對衛青隨便到了「踞廁而視之」的地步。不過二人雖為嬖倖卻能雄豪自振,在抗擊匈奴的戰爭中立下了赫赫戰功,聲傳古今,歷為當時及後世所稱揚。

(11)漢成帝與張放

這兩人雖為君臣卻又像是兄弟。張放「與上卧起,寵愛殊絕」。經常陪從成帝微服出遊,鬥雞走馬長安市,風流浪跡五陵中。

但後來在太后和朝臣的壓力下,成帝不得不將張放外遣出都,不久復又征入。又受壓力,只好再遣。屢征屢遣,直到成帝崩逝,張放則思慕哭泣而死。

(12)漢哀帝與董

他們之間產生了歷史上最著名的同性戀典故,即斷袖故事:董賢美麗自喜,哀帝悅其儀貌而幸之。一次,董賢白天壓著哀帝的衣袖安睡,帝欲起而不欲驚賢,便將自己的衣袖割斷,可見恩愛之深。古代沒有「同性戀」這一名詞,「斷袖」是對同性戀現象最典型的概念表達。

(13)霍光與馮子都

霍光是西漢權臣,馮子都是他的寵奴。兩人的同性戀關係使得子都身份雖賤卻很得勢,百官以下都要仰承他的鼻息。霍光死後,馮子都與光妻私通。

(14)梁冀與秦宮

梁冀是西漢權臣,秦宮是他的寵奴。兩人的同性戀關係與霍光—馮子都在各方面都很相似:秦宮也很有權勢,曾與冀妻私通。在後世,人們常用這兩個事例來說明家主—奴僕同性戀對家庭倫理所造成的危害。

(15)晉廢帝海西公司馬奕與相龍等

海西公「不男」,也就是陽莖短小,性慾低下。可他的兩個美人卻生產了幾個男孩,原來他是讓外嬖相龍等與美人交接,生子,以為己子。百姓歌云:「鳳皇生一雛,天下莫不喜。本言是馬駒,今定成龍子。」

(16)後趙主石虎與鄭櫻桃

石虎字季龍,是東晉列國時期非常殘暴的一位君主。他稱王前寵惑優僮鄭櫻桃而殺妻郭氏,更納清河崔氏女,櫻桃又譖而殺之。按總的來看,歷史上的鄭櫻桃應當是一位女性,但因「僮」字,把他看成為男性的人也不少,在後世鄭櫻桃是名優美伶的代稱。

(17)前秦主苻堅與慕容沖

氐族苻堅在東晉列國時期是一位名主,幾乎統一了北方。在攻滅鮮卑前燕後,燕國清河公主和他的弟弟慕容沖同時被納,寵冠後庭。後來苻堅在淝水之戰中敗於東晉,慕容沖、姚萇等便起兵攻之。最終苻氏受縊而死,慕容沖則成為西燕主,但不久後亦為部將所殺。這兩人之間的「同性戀」是亂世男風的典型,個人感情夾雜於民族仇恨、宗族恩怨和政治紛爭當中,變化極富戲劇性。

(18)陳文帝與韓子高

韓子高容貌美麗,狀似婦人,離亂當中得寵於陳文帝陳蒨,竟也能屢立戰功,拜爵封將。兩人之間的故事後來被寫成了《陳子高傳》,子高變為陳姓。在明代雜劇《男王后》里,陳子高更是被封做了正宮王后,事愈傳而人愈奇。

(19)周小史

周小史是晉代出名的美男,有人作詩詠道:「可憐周小童,微笑摘蘭叢。鮮膚勝粉白,慢臉若桃紅。…… 剪袖恩雖重,殘桃愛未終。娥眉詎須疾,新妝遞入宮。」

(20)桓溫與郄超

桓溫是東晉權臣, 郄超為其心腹謀士。某晚二人同宿,早晨謝安等前來議 事,偶然發現郄氏猶在睡帳當中。謝安笑謂:「郄生可謂入幕賓也。」入幕之賓的典故由此而來。

(21) 桓玄與丁期

桓玄是桓溫之子,寵愛丁期。在賓客聚集的場合,期恆坐玄後,食畢便回盤與之。

後來桓玄叛晉,兵敗臨死之時,期乃以身捍刃。

(22)張暢與張輯

南朝宋·張暢愛其弟子輯,臨終遺命,與輯合墳,時議非之。

(23)王僧達與王確

南朝宋·王僧達與王確是叔侄關係,確年少美姿容
,僧達與之私款。後來王確不想保持,將避往它地。僧達大怒,暗中在住所屋後做大坑,欲誘確來別,殺而埋之。事泄乃止。

(24)沈約

齊—梁間 著名文學家沈約曾經作有一篇《懺悔文》,其中寫道,他「爰始成童,有心嗜欲。分桃斷袖,亦足稱多。此實生死牢阱,未易洗撥」。

(25)庾信與蕭韶

著名文學家庾信與梁宗室蕭韶有斷袖之歡。韶為幼童時,衣食所資,皆信所給。後來蕭韶做郢州刺史,庾信路過,待之甚薄。信「乃徑上韶床,踐踏肴饌。直視韶面,謂曰:『官今日形容大異近日!』時賓客滿座,韶甚慚恥」。

(26)元悅

元悅為北魏宗室,他「為性不倫,俶儻難測。又絕房中而更好男色,輕忿妃妾,至加捶撻」。

(27)李承前與稱心

李承前是唐太宗李世民的兒子,太宗即位後為皇太子。有樂人年十餘歲,美麗善歌舞,承前特加寵幸,號曰稱心。太宗知而大怒,收稱心而殺之。承前痛悼不已,再加上其它原因,竟至於密計謀反。事泄後見廢,在徒所中死去。

(28)閩主王鏻與歸守明

王鏻是五代十國時期閩國國王,有嬖吏歸守明者,以色見幸,號歸郎。後鏻得風疾,歸郎便與王后陳氏奸通。鏻命錦工做九龍帳,國人歌而諷之曰:「誰謂九龍帳,惟貯一歸郎。」

(29)明正德帝

正德是歷史上有名的荒淫皇帝,不過其淫並非只是針對女色。他寵幸八虎、錢寧、江彬,所收義子在百人以上。在淫窟豹房當中,他醉後常會以錢寧的身體做枕頭。百官不曉皇帝起居,一見錢寧則就知道聖駕將出了。

(30)明萬曆帝

萬曆皇帝寵幸十俊,都是年青慧麗的小太監。沉溺其中,以致有朝臣直諫道:「幸十俊以開騙門,此其病在戀色者也。」有一次他去萬壽山拜謁皇陵,中途還要向一位少年護衛尋些斷袖之歡。

(31)明天啟帝

天啟和正德都是頑童皇帝,不過後者性格暴戾,而天啟則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他不好女色,總喜歡與內監在一起玩耍,又捉迷藏,又劃冰床。小說里講他「日幸數人。太監王安屢諫不聽,只得私禁諸人,不得日要恩寵,有傷聖體」。

(32)嚴世藩

嚴世藩號東樓,是明代權相嚴嵩的兒子,依
仗父勢為所欲為,玩弄男色。他喜愛名優金鳳,「晝非金不食,夜非金不寢」。後來嚴嵩勢敗,世藩被殺,金鳳便「復塗粉墨,身扮東樓焉」,演得當然會是惟妙惟肖。

(33)張鳳翼

張鳳翼是有名的戲曲作家,七八十歲猶好男色。有一倪生為他所賞,後來此生娶妻而容損,他便用吳語調謔道「個樣新郎忒煞矬,看看面上肉無多。思量家公真難做,不如依舊做家婆。」

(34)袁中道

袁中道是明代著名文學家,公安三袁之一。受時習影響,他「分桃斷袖,極難排割,自恨與沈約同病」。「因少年縱酒色,致有血疾。見痰中血,五內驚悸,自嘆必死。及至疾愈,漸漸遺忘,縱情肆意,輒復如故。」袁氏的這些表現典型反映了晚明士人的生活態度。

(35)張岱

張岱是明末清初的文學家、史學家,其感懷之作《陶庵夢憶》等充分展現了明末社會的淫奢景象。身處其中,張岱在年青時享盡了鬥雞走狗、錦繡肥甘的貴公子生活。他「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駿馬,好梨園,好鼓吹」。諸好當中的「好孌童」也就是好男色。

(36)鄭芝龍

鄭芝龍是明代最大的海寇,鄭成功的父親。他年青時曾經靠著面姣色媚而受寵於其他海盜首領,並以此逐漸發跡,成就了顯赫一時的海上霸業。並且男色之好在鄭氏家族裡可能是一種風氣,並非鄭芝龍一人如此。

(37)張獻忠與李二哇

張獻忠是明末農民軍首領,李二哇為其嬖僮。二哇美而勇,曾經射傷明將黃得功。後得功將其生擒,笑謂:「聞賊夜卧汝腹上,本鎮亦能撫汝,何不速降?」二哇不允,絕食而死。

(38)孔四郎

孔四郎是明末北京的一個優伶小唱,與勛衛常守經相得。李自成軍隊攻佔北京後,常守經被殺,四郎報仇未果,自刎而死。清初有人稱嘆道:「巾幗懷貞猶稱士行,況四郎實男子耶?名之義士,誰曰不誼?況今日舉世人盡婦女矣,即謂四郎為從一而終之淑媛可也」。

(39)清乾隆帝與和和珅

和珅是乾隆朝的權臣,他出身一般,但年紀青青就驟然升至高位,因而引起了人們的許多猜測。有一個傳說講乾隆把他看成了自己念念難忘的某妃的轉世,從而一見有緣,倍加憐惜,「遂如漢哀之愛董賢矣」。

(40)清同治帝

同治之死迄今仍為疑案,有人說他是患天花,有人說是梅毒。如是後者,那麼在當時的京城風氣下,他因狎昵男優而染毒的可能性就值得受到重視。李慈銘是清末名士,其《越縵堂日記》史料價值很高,其中曾經明確記載同治帝是「耽溺男寵」之人。

(41)陳維崧與徐紫雲

陳維崧是清初詩詞大家,他與優伶徐紫雲的深厚情誼在清代四處傳揚,成為了一段風流佳話。

他的《賀新郎·雲郎合巹為賦此詞》是同性戀文學史上最具文彩的一首詞,內中寫道:「六年孤館相偎傍。最難忘,紅蕤枕畔,淚花輕颺。了爾一生花燭事,宛轉婦隨夫唱。只我羅衾寒似鐵,擁桃笙難得
紗窗亮。休為我,再惆悵。」

(42)林嗣環與鄧猷

清初文學家林嗣環口吃,曾與侍僮鄧猷共患難,「絕憐愛之,不使輕見一人。一日宋觀察琬在坐,呼之不至,觀察戲為《西江月》詞云:『閱盡古今俠女,肝腸誰得如他?兒家郎罷太心多,金屋何須重鎖。 休說餘桃往事,憐卿勇過龐娥。千呼萬喚出來么?君曰期期不可。』」

(43)鄭燮

清代著名書畫家鄭燮即鄭板橋,為揚州八怪之一。他曾明確宣稱自己「好色,尤多餘桃口齒」。還曾從男色心理出發,主張改刑律中的笞臀為笞背。身為縣令,一次不得不對一犯賭美男施以杖責,竟至於差點當堂落淚。

(44)袁枚

袁枚是清代著名詩人,力倡性靈,賦性通脫。憑藉翰林騷客的名士身份,他受到了不少優美男伶的仰慕。年近七旬時他還收了年青貌美的劉霞裳秀才做學生,師徒偕游,重致疑惑。有人認為這是風流本性,有人認為這是好色無恥。

(45)畢沅與李桂官

畢沅是清代著名學者,乾隆二十五年(1760)庚辰科狀元,官位上做到了湖廣總督。他在未第時生活比較拮据,京中優伶李桂官不時予以資佐。且「病則秤藥量水,出則授轡隨車」。畢氏大魁天下後,桂官便也獲得了「狀元夫人」之號,成為了與才子相配的特殊的一位佳人。

(46)楊秀清

在太平天國當中,天王洪秀全、北王韋昌輝、北伐軍首領李開芳等可能都有男風之好。其中反映最集中的人物是東王楊秀清,他的寵嬖有侯裕寬、侯謙芳等。他曾經閹割幼童以供使役,選擇其中姿容秀麗者傅粉裹足,著繡花衣,號為男妾。

(47)邢大

邢大是直隸(今河北)人,孤貧而貌美,17歲時投靠富人洪大。洪令其畜發穿耳,扮作婦人,對外謊稱其妹。後又「嫁」給同里劉六為妻,百般迷惑之下,劉六甘之。忽又聲言有狐仙附體,便在鄉間為人看香治病。事發,於嘉慶十二年(1807)被處絞刑。這是清代很鬨動的一件師巫邪術案。

(48)張吉

張吉是福建人,少年時有一總角友,形影相隨,恩愛非常。後友夭殂,吉遂依棺而居,每食必旁設杯箸,十餘年不離如一日。屋主訟其佔屋不遷,官判遷居。吉不得已,只得將契友的屍骨下葬。號泣終夜,自縊墓門。有人就此感嘆道:「古來愚忠愚孝,每出於至微極陋之人,良有以也。」

(49)陳皇后與楚服

漢武帝陳皇后小名阿嬌,曾經很受寵愛。後寵衰,女巫楚服自言有術能讓皇帝回心,需晝夜祭祀,合葯服之。「巫著男子衣冠幘帶,素與皇后寢居,相愛若夫婦。」事發,楚服伏辜,皇后廢處長門宮。按上述記載是出自六朝小說,可信性需打折扣。

(50)曹宮與道房

漢成帝時,中宮使曹宮與官婢道房「對食」。應邵注曰:「宮人自相與為夫婦名對食,甚相妒忌也。」可見對食是指宮中女子之間的同性戀活動。像曹宮和道房這樣真實確切、有名有姓的女性同性戀人物在歷史上是為數極少的。


題主可曾聽說過「龍陽之好」?


維基百科搜索「lesbian」:

以上是歐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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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磨鏡是古代女同性戀之間的行為。在中國古代,女同性戀多稱為「磨鏡」,雙方相互以廝磨或撫摩對方身體得到一定的性滿足,由於雙方有同樣的身體結構,似乎在中間放置了一面鏡子而在廝磨,故稱「磨鏡」。

宮廷女性:

一開始對食和菜戶是專稱宮廷女性和宮廷女性之間的,後來演變成宮女和太監之間也可以稱為對食和菜戶了。有記載宮廷女性之間經常會有嫉妒的情況發生(有些人不止和一位女性有關係),而且屢見不鮮。但多數宮廷女性會和一名宮廷女性保持長期的感情關係,這在宮中被稱為對食,而且被宮廷默認。

民間女:

廣東順德蠶女不嫁,在以男子為中心的古代,人們認為女子應該侍夫育兒,而不嫁被認為是不守婦道,因此她們被蔑稱為「老姑婆」。這些蠶女同住一起,居住的地方叫「姑婆屋」。由於傳統上養蠶絲之地被視為聖潔之所,男子是不可進入的,因而「姑婆屋」也不準男子進入。這些蠶女兩兩結對,互相結盟,滴血為約,永不外嫁;她們結拜為姐妹,親如夫婦,禍福與共,終生不渝。

她們結盟的儀式稱為「梳起」。舉行這種儀式時,像新嫁娘出嫁一樣,將做姑娘時常留的大辮子梳成別的髮型,到寺內神前,當眾殺公雞喝血,拜神發誓,凡是經過「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約均屬無效,而男家也不能強娶,但男家可以索取與要求賠償聘金和重新訂婚的費用,這費用就由那對結拜姐妹共同負擔。

磨鏡黨:

清末民初的上海「磨鏡黨」團體

《金蘭會》

清代梁紹壬所著的《兩般秋雨盦隨筆》卷四《金蘭會》中還有這樣的記載:

廣東順德村落女子,多以拜盟結姐妹,名金蘭,女出嫁後歸寧,恆不返夫家,至有未成夫婦禮,必俟同盟姊妹嫁畢,然後各返夫家,若促之過甚,則眾姐妹相約自盡,此等弊習,雖賢有司弗禁也。李鐵橋廉使令順德時,素如此風,凡女子不返夫家者,以朱塗父兄,且鳴金號眾,親押女歸以辱之,有自盡者,悉置不理,風稍戢矣。

以上是說有些女子雖然勉強「出嫁」,但是事實上和丈夫沒有發生關係,而主要是同性相戀。有個官吏以行政命令強禁這種風俗,其真正效果是值得懷疑的。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不是僅靠強迫命令、行政處罰就能解決的。

《清稗類鈔》

《清稗類鈔》中還記載了清末民初的上海有所謂「磨鏡黨」的組織,這是一個女同性戀的團體,該書第三十八卷《洪奶奶與婦女昵》云:

滬妓有洪奶奶者,佚其名,居公共租界之恩慶里,為上海八怪之一……所狎之男子絕少,而婦女與之昵,俗所謂磨鏡黨者是也。洪為之魁,兩女相愛,較男女之狎昵為甚;因妒而爭之事時有之,且或以性命相博,乃由洪為之判斷,黨員唯唯從命,不敢違。

有妓曰金賽玉者,適人矣,與洪有同病,遂挾巨資出,易姓曰陳,居九江里,與洪衡宇相望,為洪所惑,盡喪其資斧,幾不能自存,洪之服御奢靡,揮霍甚豪,固皆取給於所歡之婦女,而得於洪者尤多也。

與洪昵者,初僅為北里中人,久之而巨室之妾女,亦紛紛入其黨,自是而即視男子為厭物矣。

從以上這篇論述中可以看到,女同性戀具有多麼大的誘惑力,在當時號稱「十里洋場」的上海,女同性戀者似乎還有相當大的勢力和數量。

古代小說:

女同性戀是古代小說的內容之一。這是因為,小說是反映現實生活的,而女同性戀在生活中並不少見。例如明代蘭陵笑笑生的《金瓶梅》與《隔簾花影》都不僅有女同性戀的敘述,而且後者還有女子鞭打女子,直至身浴血花而感到滿足的描寫。

此外,明末清初李漁所著《憐香伴》中的雀箋雲和曹語花、清代曹雪芹《紅樓夢》中的薔官和蕊官、蒲松齡的《聊齋志異》中的封三娘和范十一娘,都是對女同性戀的描寫。

參考資料

[1] 不題撰人.隔簾花影.吉林文史出版社,1999-1-1


雞姦是雞姦,同性苟且還是苟且,跟同性戀有啥關係?這裡的答案都辣眼


最出名的龍陽之好題主可曾聽過?


有!

正人君子從《閱微草堂筆記》(以下簡稱《閱微》)看見「道」與勸懲,八卦小人看見俶詭奇譎,我看見——同性戀。然而不看見委實是很難的,《閱微》一共二千多則故事,涉及同性戀的有三十多處,清風胡亂吹開一頁,上頭便赫然寫著「孌童」二字。紀曉嵐「雍容淡雅」(魯迅語)地敘述清代薰矣的男風,上至巨室、縣令、鄉官、書生、舉人、富子,下及太監、伶人、士兵、道士、商人、園丁、車夫、佃戶等,遍及社會各個階層,該大學者又好發議論,和他的幾位氣味相投的大學者朋友引經據典,從同性戀成因一直談到戀童關乎采陰術,因此,後世學者自開始研究中國同性戀以來,就無法繞過《閱微》。
  中國同性戀研究專家開宗明義,總要追蹤「比頑童」的開端,一來就搬出紀昀說的「雜說孌童始黃帝」(《閱微》卷十二),紀昀在底下加了一條注,說著名學者錢大昕「能舉其書名」,似乎別有所本。不過,黃帝是否存在,尚待考證,這句堂皇的話說了等於沒說。紀氏自己也認為,這種說法「殆出依託」,不過接著他旁徵博引《商書》、《逸周書》、《周禮》等等,考證史籍中同性戀的最早記載,的確不負博古之稱。更顯出他的學者本質的是,他馬上研究了同性戀的成因,並有實例為證。他認為:「凡女子淫佚,發乎情慾之自然,孌童則本無是心,皆幼而受紿,或勢劫利餌言。」舉例說「某巨室喜狎狡童,而患其或愧拒,乃多買端麗小兒未過十歲者,與諸童媟戲時,使執燭侍側,種種淫狀,久而見慣,視若當然,過三數年,稍長可御,皆順流之舟矣。」這裡顯然認為是同性戀是後天的,潘光旦先生總結為環境劫誘說。戀童癖「處心積慮,鑿赤子之天真」,其教化方式令人髮指。但在卷九,色藝雙絕、「失身於歌舞之場」的伶人方俊官,回憶幼時曾夢見自己成了一個「珠翠滿頭」的新娘子,紀昀和他的好友們就此大發議論,作因緣上的推敲,紀氏認為,「事皆前定」,是一種「業報」,這裡他又傾向於先天的夙命說了。但他的朋友倪余疆不同意他的觀點,認為:「殆積有是想,乃有是夢,既有是想是夢,乃有是墮落,果自因生,因由心造,安可委諸夙命耶?」這是後天的意志墮落說。紀氏也承認倪氏的話較能「正本清源」。
  端麗小兒,男性的洛麗塔,是古代同性戀理想的情人。《閱微》中的孌童,多是十三四五歲,花兒一樣的年紀,顫巍巍立在男孩與男人之間的臨界點上稍縱即逝的美。這與古希臘人對美貌少年的傾 慕同出一轍,斯特拉頓說:「12歲的男孩惹人喜愛,但是他長到13歲就變得更美了,14歲時少年的愛之花更加芬芳馥郁,而15歲更增添不少魅力,16歲則是盡善盡美的年紀。」《閱微》卷十六記載了一個十四五歲的木工之子,其「姣麗」令一個「不知為妖為仙」的道士難以自持,險些壞了二百年的道行。紀昀對道士天人交戰的心理描寫十分精彩,道士誦咒迷了美少年,兩人肉帛相見,只差入港,道士在緊要關頭「忽蹶起卻坐」,說:「修道二百餘年,乃為此狡童敗乎?」沉思了半日,又在美少年身邊卧倒,「周身玩視」,「慨然」道:「如此佳兒,千載難遇。縱敗吾道,不過再鍊氣二百年,亦何足惜!」差點做了男色白娘子,道行的不要。不過在這個間不容髮的時刻,該道士再一次自言自語:「二百年辛苦,亦大不易。」下了床,呆若木雞,過一會,開始「繞屋旋行如轉磨」,倒是和段譽抵抗陰陽和合散的方法庶幾近之。不過接著他用了壯士斷腕法,抽短劍「自刺其臂」,二人終於都得倖免。紀昀大大地稱讚了道士的懸崖勒馬,說:「此道士於慾海橫流,勢不能遏,竟毅然一決,以楚毒斷絕愛根,可謂地獄劫中證天堂果矣。其轉念可師,其前事可勿論也。」這個千載難遇的美少年,是不是像《魂斷威尼斯》的塔奇奧那樣,有著絕世的容光,令一個有二百年修行的道士,竟要以自殘來擺脫魔障?這種美,如電如露,一旦孌童年紀稍長,就不復存在那種超出性別、亦男亦女的極致的誘惑。在卷三的一個故事裡,書生對早逝的孌童念念不忘,惘惘成心疾,老和尚給他做心理輔導,便從這個角度入手:「此童如在,日長一日,漸至壯偉,無復媚態……則厭棄之念生矣。」而在另一個故事裡,美少年容貌的變化頗可令人發噱,某人駕著馬車在路邊見到一個「娟麗如好女」的十五六歲的少年,心中大動,便讓他搭便車,走了幾里地,覺得該美男稍微老了一點,再走一陣,發現他長出了鬍子,到了旅館,已經進化成一個白鬍子老公公,與某握手作別,拿腔捏調地說道:「蒙君見愛,懷感良深。惟暮齒衰顏,今夕不堪同塌,愧相負耳。」某人只好自認輕薄,活該遭到狐鬼的戲弄。

  在古希臘,美少年長大後,往往從0號轉為1號,詩人提歐根尼這樣描繪這一身份的轉換:
  我請求你,美貌的少年,滿足我的要求;
  某一天你會站在另一個少年面前,
  乞求頭戴紫羅蘭的塞普勒斯人(阿芙羅蒂忒)的禮物
  願你像我一樣如願以償。
  但在中國古代,孌童長大後,更多地是娶妻生子,成為傾向於異性戀的雙性戀乃至真正的異性戀。這固然是由於中國傳統文化對家庭倫理特別重視,與孌童往往是外部因素造就的也有莫大關係。《閱微》就頗記載了幾個疑似直男的孌童。某人買了一個秀雅小童,本來只想當個使喚奴才,沒想到臨睡覺的時候,小童自己脫了衣裳「宛轉相就」,該人也就勉為其難,無可無不可了一番。完事以後,小童「伏枕暗泣」,問他:「不願意嗎?」回答說:「不願。」「不願意為什麼先來勾引我?」小童的一番回答可驚可嘆,說他父親在世的時候,養了好幾個孌童,有的「初來愧拒」,馬上鞭子伺候說:「也不想想我買你來是幹嗎的?!」因此小童認為奴才對待主子「分當如是」,不然就要吃皮肉之苦,不敢不自獻(卷六)。而另外一個孌童起初非常柔婉,但是自從無意中窺見他人同性性行為後,覺得「丑難言狀,與橫陳之女迥殊,因自思吾一男子而受污如是,悔不可追,故愧憤欲死耳。」後來竟逃走改名異姓讀書去了。(卷十二)紀曉嵐對老年同性戀表示了極大的不理解,認為「扶杖之年,講分桃之好,逆來順受,亦太不情」(卷十六),似乎中國古代gay到老的人很少,多半結婚去了,不過潦倒的時候也會利用後庭花掙點零花(西門慶的女婿陳經濟在這個方面全無障礙,得心應手,他千方百計與丈人的妾婢亂搞,但落魄後又與道士、土作頭兒雞姦,並且從道士那裡偷錢去嫖娼)。有人對紀曉嵐說,曾經在深山看到兩個老翁「攜手笑語」,「擁抱偎倚,意殊褻狎」,「左一翁牽右一翁伏石畔,恣為淫媟」。紀氏感慨說:「天下真有理外事矣。」只好用采陰術來牽強地加以解釋,雖然他引用某偏僻的古籍證明采陰術「非但御女,兼亦御男」,但他仍大惑不解地說:「采及老翁,有何裨益?」(卷二十四)《閱微》里還記載了一件奇事,一個年近六旬的老佃戶居然被一條龍扯爛了褲子,「捩轉其背」強暴了。紀氏極為驚訝地感嘆說,到田頭送飯的農婦這麼多,這條龍居然去搞一個男的;搞男的也就罷了,小牧童也不少,作啥去搞一個「衰翁」?「此亦不可以理解者。」(卷十三)

  《閱微》中另一個六旬老翁被強暴的案例,用現代的眼光來看卻並不是一件不可以理解的奇事。駐守烏魯木齊的二十歲的士兵灌醉了一個借宿的「灌園叟」, 實施了雞姦。老翁醒後,非常氣憤,報了官,士兵所受的懲罰是被除了糧餉。在軍隊、監獄、遠洋水手等缺乏異性的環境中,的確較易發生同性戀行為,如果這位士兵在年齡相當的同性中也找不到發泄的渠道,那麼此案的發生也不算是咄咄怪事。在這個故事裡,還可以見出,清代社會對同性戀相當的寬容,處罰甚為輕微。紀昀本人雖然偶有微詞,基本上算得襟懷夷曠,這與他在《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中所體現的平和中正的態度也是一致的。《閱微》的篇目有「消夏」、「如是我聞」、「姑妄聽之」的說法,當然是自謙的說法,不過我這篇小文,特從大學者的微言大義里單捉出同性戀來,也許真的只能聊以一遣這漫長嚴寒的冬日吧。

侵刪。


題主的古代要古到什麼程度?在人類還不是人類的時候就有同性性行為,可以參考猿和猩猩,它作為一種本能行為貫穿生物史
中國古代經典一些的典故就是"分桃""斷袖""龍陽之癖"
比較有名的人物有韓子高,漢高祖,鄭板橋,袁枚等
最早文獻可考至《尚書》其中提到一項罪過就是"比頑童"
同性戀在清朝最盛,官家不可以嫖娼但是可以進相公堂子。這些堂子並不和妓院一樣,很多堂子尤為風雅,名人雅士都爭相拜訪。清朝流行養孌童伶人,甚至相互攀比。在清朝也出現了同性婚姻,要是沒記錯應該是出現在福建一代。
清初詩詞大家陳維崧為了優伶徐紫雲辭官歸田的大膽行為更是在當時傳為佳話。他寫的《賀新郎》尤為出名

小酌荼蘼釀,喜今朝、釵光鬢影,燈前滉漾。
隔著屏風喧笑語,報到雀翅初上。
又悄把、檀奴偷相。
撲朔雌雄渾不辨,但臨風、私取春弓量。
送爾去,揭鴛帳。
六年孤館相偎傍。
最難忘、紅蕤枕畔,淚花輕揚。
了爾一生花燭事,宛轉婦隨夫唱。
努力做、稾砧模樣。
只我羅衾寒似鐵,擁桃笙難得紗窗亮。
休爲我,再惆悵。

詩是網上找來的,當時徐紫雲大婚,陳維崧傷心之下寫了這首賀新郎。兩人最終雖然相守但卻沒能長久,徐紫雲三十二歲就病逝,陳維崧寫下大量詩詞悼念,至七年之後病逝。

  在太平天國當中,諸王頗好男風。尤其是東王楊秀清,他的寵嬖有侯裕寬、侯謙芳等。他曾經閹割幼童以供使役,選擇其中姿容秀麗者傅粉裹足,著繡花衣,號為男妾。

===========先寫這些,抓機寫太累==========


要看中國古代對同性戀的態度,《笑林廣記》其實是不錯的參考。在《笑林廣記中》,關於同性戀的笑話都被歸在世諱部,而不是情色笑話所在的閨風部。這說明至少在《笑林》成書的明清,同性戀並不算是一種「正常的」性行為,而是跟該章里同樣嘲笑的閑漢、賭鬼、老妓一樣,雖然被社會包容,但說出去並不光彩的事情。同時,史籍多記載廟堂之事,《笑林》中關於同性戀的笑話,也可粗窺民間同性戀的生活形態。

節選一二如下:

龍陽娶
一龍陽新娶,才上床,即攀婦臀欲干。婦曰:「差了。」答曰:「我從小學來 的,如何得差?」婦曰:「我從小學來,卻不是這等的,如何不差?」

撒精
一人患去病,醫曰:「必須用少男之精,配藥服之,方可還原」乃令人持器往 覓。途遇一美童,告以故。童令以器置地,遂解褲,向臀後撤之。求者曰:「精出 在前,為何取之以後?」童曰:「你不知,出處不如聚處。」

臀湊
一龍陽新婚之夜,以臀湊其妻。妻摸之,訝曰:「你如何沒有的?」龍陽亦摸 其妻,訝曰:「你如何也沒有的?」

襲職
龍陽生子,人謂之曰:「汝已為人父矣,難道還做這等事?」龍陽指其子曰: 「深欲告致,只恨襲職的還小,再過十餘年,使當急流勇退矣。」

兌車 兩童以後庭相易,俗雲兌車是也。一童甚黠,先戲其臀,甫完事,即賴之而走。 被弄者趕至其家, 且哭且叫曰: 「要還我,要還我!」其母不知何事,出勸曰: 「學生不要哭,他賴了你甚麼,待我替他還你罷。」

擠進
一少年落夜船,有人挨至身邊,將陽物插入臀窟內。少年駭問:「為何?」答 云:「人多,擠了進去。」又問:「為何只管動?」答曰:「這卻是我不是,在此 擦癢哩。」

夫夫
有與小官契厚者,及長,為之娶妻。講過通家不避。一日,闖入房中,適親家 母在,問女曰:「何親?」女答曰:「夫夫。」

倒做龜
龍陽畢姻後,日就外宿。妻走母家,訴曰:「我不願隨他了。」母驚問故,答 曰:「我是好人家兒女,為甚麼倒去與他做烏龜。」

老了叫
有龍陽年紀過大者,偶撒一屁,狎客為之叩齒。眾問其故,答曰:「你們不聽 見老了叫么?」

壽板
有好男風者,夜深投宿飯店,適與一無須老翁同宿。暗中以為少童也,調之。 此翁素有臀風,欣然樂就。極歡之際,因許之以制衣打簪,俱雲不願。問所欲何物, 答曰:「願得一副好壽板。」


在我們的文化中,此類行為有一個專有名詞,叫「孌童」。孌字古已有之,《詩經》中便有用例。《詩經?鄴風?靜女》靜女其妾,貽我彤管」文靜的姑娘容貌是那樣俊俏,送我紅色的吹奏樂器。孌,就是容貌美麗的意思。

民間傳說《雜說》甚至持「孌童始於黃帝說」,而最早的史料記載來自於《尚書?商書?伊訓》,「三風十愆——「亂風」中「四愆」之一就是「比頑童」,即今天所謂的同性戀。

春秋戰國時期同性戀現象活躍,出現了「龍陽君」、「安陵君」等著名的同性戀者;史稱「大漢雄風」的漢代是同性戀風行的朝代,據《史記》、《漢書》記載,前漢一代幾乎每一個皇帝都是同性戀者;

屈原本人,就有很大嫌疑是一位同性戀。在民國時期,學者孫次舟就根據楚辭的巔峰之作《離騷》就作出了研究論斷,他說那裡「充滿了富有脂粉氣息的美男子的失戀淚痕」。 關於他的說法,大學者聞一多寫了一篇《屈原問題》,「孫先生以屈原為弄臣,是完全正確地指出了一椿歷史事實」肯定了對屈原性取向的猜測。

魏晉南北朝是同性戀興盛的時代,《晉書?五行志》對此有「自咸寧、太康之後,男寵大興,甚於女色,士大夫莫不尚之,天下咸相仿效,或有至夫婦離絕,怨曠妒忌者」的記載;而「孌童」最早的書證見於南朝梁簡文帝蕭綱的《孌童詩》:「耍童嬌麗質,踐董復超瑕……」就字面意思來說「孌童」即漂亮的孩子,但它在古代是有特定的含義的,「踐董復超瑕」便透露出了其中的秘密。「董」和「瑕」分別指西漢末年的董賢和春秋時衛國的彌子瑕。

董賢事見《漢書?按幸傳》,他原來官為太子舍人,漢哀帝即位後,喜歡他長得美貌,「拜為黃門郎」,讓他「出則參乘,人御左右」,形影不離,還常在一起睡覺。有一次大白天,君臣二人同枕共眠,董賢的身體壓住了哀帝的袖子。哀帝醒後想先起身,為了不驚醒董賢,竟截斷了自己的衣袖下床。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斷袖之歡」

彌子瑕事見《韓非子?說難》他是春秋時衛靈公的男寵,備受靈公喜愛。有一次他吃桃子,感到特別甘甜.只吃了半個就留下來給了衛靈公。靈公說:「子瑕真愛我啊!吃了好口味的東西還想到留給我。」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分桃之愛」。

在此需要一提的是著名的「鳳皇」皇帝,慕容沖。喜歡金庸小說的一定都對慕容復這個形象不會陌生。小說里,風流倜儻、文武全才,又受青梅竹馬、美若天仙表妹垂愛的慕容復,為了復國,不惜機關算盡,甚至人格扭曲。 然而,在充滿悲劇色彩的鮮卑慕容家族中,慕容復還不是人格最扭曲的。慕容復的先輩慕容沖(慕容復的先祖慕容垂是慕容沖的叔父),身為男兒,受過「床笫之辱」。

公元370年,前燕為前秦所滅。時年12歲的前燕中山王慕容沖,與時年14歲的姐姐清河公主作為戰利品被時年33歲的前秦皇帝苻堅收入後宮。要知道,在魏晉時期,具有部分高加索人血統的鮮卑慕容部因為普遍的膚色白皙,身材修長,而與當時上流社會講究的「肌膚如冰雪」的審美情趣相吻合,從而美名遠播。以至於在西晉時,京城的王公貴族都把擁有美貌白皙的慕容部侍婢視為財富的象徵。但比慕容復幸運的是,「孌童」慕容沖最終復國成功了。

唐代同性戀現象雖然略顯衰微,但《大明宮詞》中他在《大明宮詞》里對太平公主一見鍾情的薛紹和男寵張易之的對白算是我對同性戀最初的認知。

到了,宋朝男色之風又漸興起,公然為娟的男子眾多,以至於當局者不得不出面干涉男子為娟,杖一百,告者賞錢五十貫」,由此可見當時男娟行業的鼎盛。

明清兩代可謂是中國傳統孌童文化的頂峰。商品經濟空前活躍,市民階級迅速壯大,儒、佛、道三教通俗化,以徐渭、李蟄、湯顯祖和公安三袁為代表的一批思想家高舉個性解放的大旗,鼓吹「率性而為,重返自然」,遠離人情的玄說被棄置不顧,從而導致縱慾主義、享樂主義的大泛濫,明中葉延至清前期的社會頹風其實是對宋明「存天理、滅人慾」思想鉗制的反動,由禁欲主義滑向了縱慾主義的另一極端。生活在濃厚市民文化氛圍中的明清士大夫,在文化意識、生活情趣、人格追求各方面都與前代士大夫不同,更多地追求一種適意享樂的生活。明末清初的世家子、著名文學家張宗子張岱在《自為墓志銘》中即稱「少為紈褲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金瓶梅》中寫西門慶身邊也有琴、棋、書、畫四書童。彼時,不管是士大夫還是鄉紳士族,在性生活上崇尚不嚴肅的縱慾觀念,性關係混亂。明代成化以後,朝野競相談論「房中術」,恬不知恥。方士因獻房中術而驟貴。因女色已無法滿足無厭的貪慾,明清沒落士大夫轉而追求男色,養妾童、玩相公成風,「龍陽」之好成了流行於士大夫上流社會乃至下層市民的社會風尚。明清兩代是中國歷史上性禁錮最嚴酷的時期,但同性戀之潮卻空前大泛濫。

首先,明清兩代實行了嚴格的禁娼制度。《燕台評春錄》亦說:「嘉道中,六街禁令嚴,歌郎比戶,而平康錄事不敢僑居。士大夫亦恐罹不測。少昵妓者。」「京師為輩毅地方,耳目眾多,國律既禁娟,官吏當然不敢犯令以誤前程。選聲征色,不得不出於『私坊子』一途。大欲難防,流風易扇。制之於此,則趨之於彼。」這幾句話是很對的。為了宣洩與生俱來的性慾望,官員們或者養孌童,或者押相公。特別是不帶家眷的外任官員,他們的性發泄更多地寄托在門子、伶人、小官身上。《五雜姐》中有一段關於同性戀的論述:「衣冠格於文網,龍陽之禁寬於狹邪,士庶困於阿堵,斷袖之費殺於纏頭,河東之吼,每末減於敝軒,桑中之約,遂難偕於倚玉,此男寵之所以日盛也。」也就是說,男風與政府禁娟令並無衝突,且所費之財也比縹娟少。另外,與男寵相親,家中即使有妒婦,也不會來潔難、阻止,能保證家庭的安定團結,所以,男風就越刮越猛了。為了替好男風者大開方便之門,明清兩代都出現了男妓院。一些少年為生活所迫,無奈淪為小官,供人宣淫。

其次,同性戀的盛行與政治有關。唯性主觀齋主說:清代初葉,明室淪於夷狄,江山易主,這一政治巨變,使許多前朝遺老非常沮喪;他們既不能腆顏以事新主,又不易逃過政治的干預,只有披髮佯狂,寄情聲色,以自娛、押婦童、醉醇酒等種種行作為政治逃避的辦法。於是清朝的狎優之風便伴著亡國之恨愈演愈烈,同性戀成了清朝上行下許的社會風尚,也成了許多人躲避政治衝突、種族衝突的溫柔鄉。集中反映梨園界伶人同性戀之事的小說首推《品花寶鑒》。小說不僅描述了上層社會荒淫下流的狎優之風,也寫出了所謂京城梨園十大名旦的低賤悲苦。作者著力塑造了一對同性戀人田春航與蘇蕙芳。沒落書香子弟田春航負岌遊學至京城,他狎優成癖,終日遊盪,床頭金盡,幾乎乞食一街頭。後看了名旦蘇蕙芳的戲,為其美艷而折服,驚為天人。便天天盯梢蘇蕙芳,以慰相思之苦,一個月後,蘇稍有所動。及至親見春航,便一見傾心,墮落情網。不僅在經濟上資助春航,而且力勸他專心於功名事業,改掉紈絝習氣。春航言聽計從,終日在宏濟寺苦讀。翌年,田一舉而大魁天下,在與一名門千金成親後,便把蕙芳接到家中,以諍友相待。田蘇的故事在生活中有其原型,即乾隆年間的狀元畢秋帆及男伶李桂官,李桂官因此而得「狀元夫人」的雅號。

最後,同性戀之風的盛行,還受某些地方的民俗及經濟的影響。明清兩代我國的福建、廣東兩省盛行同性戀之風。明沈德符在《敝帚齋余談》中提及「閩人酷好男色,無論貴賤,各以其類相結,長者為『契兄』,少者為『弟』。其兄人弟家,弟之父母撫愛如婿,弟日後生計及娶妻諸費,俱取辦於『契兄』,其相愛者,年過而立者,尚寢處如伉儷。」可見「閩中」男同性戀習尚成俗。福建人好男風可能與當地發達的海運業有關。福建去菲律賓、台灣、日本等地通商的人很多,而當地風俗嚴禁女子上航海船,否則出海會遭海難。這樣,長期航海的人就以同性作為性發泄的對象。張心泰的《粵游小志》雲:「廣州女子多以拜盟結姊妹名金蘭會??????「近十餘年,風氣又復一變,竟以姊妹花為連理枝矣。然此風起自順德村落,後傳染至番禺、沙菱一帶,效之更甚,即省會中亦不能免。又謂之拜相知,凡婦女訂交後,情好綢繆,逾於琴瑟,竟可終身不嫁。」廣東這種女同性戀的風行,與清代中葉在當地勃興的蠶絲經濟有極大關係。蠶絲業給廣大婦女提供了大量工作機會,從而使她們擁有獨立的經濟地位而不必嫁人做傳宗接代的工具,於是就出現了許多「自梳女」(自已梳起髮髻終生獨身的女子)及「不落家」(只行結婚之禮而不盡妻子之職的女子),其實這也代表了廣東青年婦女對傳統封建婚姻的一種反抗。這些「自梳女」及「不落家」往往聚居一處,相依為命,於是便出現了大量的女同性戀者,即如謂的「契相知」。


金瓶梅那波算嗎?


金瓶梅中有一段「書童連忙拿炭火爐內燒甜香餅兒,雙手遞茶上去。西門慶擎茶在手。他慢慢挨近站立在桌邊。良久,西門慶努了個嘴兒,使他把門關上,用手摟在懷裡,一手捧著他的臉兒。西門慶吐舌頭,那小郎口裡噙著鳳香餅兒遞與他,下邊又替他弄yujing。「


請自行百度斷袖之癖


古代同性戀到明清時期已經基本是普遍現象。就算是有妻室的男性都會找男娼玩,民國時期的上海男娼遍地都是。對同性戀圍追堵截那是建國後的事情了.....


潘安仁、夏侯湛並有美容,喜同行,時人謂之連壁。
《晉書·夏侯湛傳》載,兩人常常同行同止,出則同車,入則同席。


越人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頑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說君兮君不知。

《越人歌》是中國文學史上最早的明確歌頌同性戀情的詩歌,它和楚國的其他民間詩歌一起成為《楚辭》的藝術源頭。



聽說過食桃,斷袖,龍陽之好嗎?
不知道自己百度
古代很開放的
清末基督教傳入使人們對同性戀產生偏見直至今日
所以你看不到古代的同性戀記載是因為被和諧掉了


同性戀是一種身份,是19、20世紀之交西方出現的概念。

在此之前,中西方都只有同性性行為,沒有同性戀身份。


斷袖不是漢哀帝和董賢的愛情故事么?


看春秋時的越人歌
原文如下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
心幾煩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廢太子李承乾,也寵幸過樂工稱心

清朝的八大胡同一開始也都是相公呆的地方


你去看紅樓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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