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服是漢族的象徵服飾嗎?
就好比藏族的藏服等等。
是,萬千種象徵之一。時代不同,象徵也在轉移吧。
╮(╯▽╰)╭
漢服是現代建構出來的概念,同袍們認為其和漢民族精神有著本質的聯繫,也就是今人認為漢服是漢民族的傳統服裝,或者說,由於我國長期沒有規定漢民族傳統服裝,所以為了應對漢民族在國內族際交往中的場景漢民族沒有民族服裝的問題而產生的服裝體系定義。
如果你單純站在建構主義的角度來說,可以這麼理解。
但如果要追究本質的話,就比較複雜。
如何看待漢服復興運動? - 待語的回答偶然看到這個問題。本來覺得無聊就飄過了,不過正逢失眠沒事幹,還是掉過頭來說兩句吧。
先吐槽一下這兄弟@春梅狐狸 的答案:不了解就不用回答了嘛哥。關於「漢服」一詞的文獻記載,題主可以看看這篇《漢服略考》http://blog.163.com/riverseahill_01/blog/static/936178420073106133753/不過「漢服」一詞的應用主要是在當代。歷史上漢族通常只是稱自己的服飾為「衣裳」、「衣冠」,「漢服」並不是一個明確的稱呼。OK,至於題主的問題~~漢服是 漢族的 象徵服飾 嗎?
題主的問題已經很明確了,所以當然是:是。
沒錯,漢服是被滅過,不過從穿了3000年(約)的漢族服飾和300年的滿族服飾,還有100年的西式服飾中選一個作為漢族的象徵性服飾的話,顯然是漢服,沒啥好糾結的。PS:「影樓裝」和戲服不是漢服。
PS2:漢服≠古裝,它只是民族服飾而已。1、漢服是漢族的象徵服飾。2、漢服只是一個民族服裝,就像其他55個民族一樣有自己特有的服裝。
漢服當然是漢族的象徵。。。
但問題是什麼樣的漢服才算真正的漢服這一點一直都沒有最新的官方定論。。。漢服的定義:漢服(Hanfu),即中國漢族傳統服飾,曾稱漢衣冠、漢裝、衣冠、中國衣冠、華服等,是發展、傳承了四千多年(清代因剃髮易服而消亡,21世紀初開始復興),區別於其他民族,體現漢族禮儀風俗、審美品格、思想哲學等文化內涵,並彰顯中華民族認同精神的服飾體系。漢服的功能:體現古典審美、承載傳統文化、區別其他民族、凝聚中華認同。
關於「漢服」這個概念的定義及其在歷史上的使用情況(「漢服」絕不是僅見於遼史,而是在歷史上有著豐富的使用、明確的指代),建議參閱《漢服簡考》:http://www.gzhf.org/file/2014/hanfu-jiankao.pdf。
==================150808修改:有網友引用了我的論文《漢服簡考》,但存在3個問題:1是未複製注釋,2未註明作者出處,3是片面引用資料,造成斷章取義,傳播的是與論文主旨相悖的理念——實際上,「漢服」一詞,漢服概念,絕非今人生造,而是自古就使用頻繁並有其明確的涵義。所以為了澄清,我決定把餘下內容發布出來。3.2、古籍中直接出現的「漢服」目前已知對於「漢服」一詞最早的文物記載,是長沙馬王堆出土的西漢簡牘:「簡四四『美人四人,其二人楚服,二人漢服』。」描述4件「雕衣俑」的服飾,發掘報告中記述:「所雕衣著為交領右衽長袍。黑地上彩繪信期鄉紋樣,邊緣起絨錦式樣,下裾朱繪。這大概就是《禮記·玉藻》『朝玄端,夕深衣』所說的深衣了。外為對襟短襦,上有彩繪繡花紋樣。」[47]
最早的文獻記載,是東漢蔡邕的《獨斷》:「通天冠:天子常服,漢服受之秦,《禮》無文。」[48]
最早的正史記載,是東漢的《漢書》:「(龜茲公主)後數來朝賀,樂漢衣服制度,歸其國,治宮室,作檄道周衛,出入傳呼,撞鐘鼓,如漢家儀。」[49]
這3條記載所指代之漢還是狹義的漢地、漢朝,不過,「漢人(漢族)」都因漢朝得名——人們逐漸使用漢朝之漢表示華夏族群。故而這3條可算作目前已知最早的關於漢服概念的記載——儘管是狹義的概念。自此之後,「漢服」在更多情況下開始明確指代與異族服飾區分的漢族服飾了。
唐代《雲南志(蠻書)》:「裳人,本漢人也。部落在鐵橋北,不知遷徙年月。初襲漢服,後稍參諸戎風俗,迄今但朝霞纏頭,其餘無異。」[50]《新唐書》沿襲該記載:「漢裳蠻,本漢人部種,在鐵橋。惟以朝霞纏頭,余尚同漢服。」[51]南詔國「裳人」本是漢人,除用朝霞纏頭,其餘仍用漢人服制。[52]
元代官修地理志《大元大一統志》轉載《新唐書》:「漢裳蠻,本漢人部種,在鐵橋,惟以朝霞纏頭,余(尚)同漢服。」[53]明代《大明一統志》引用元志記載:「(麗江軍民府)衣同漢制……《元志》:『漢裳蠻,本漢人部種,在鐵橋,惟以朝霞纏頭,余同漢服。』」[54]
《新唐書》:「結贊以羌、渾眾屯潘口,傍青石嶺,三分其兵趨隴、汧陽間,連營數十里,中軍距鳳翔一舍,詭漢服,號邢君牙兵,入吳山、寶雞,焚聚落,略畜牧、丁壯,殺老孺,斷手剔目,乃去。」[55]「蠻攻黎州,詭服漢衣,濟江襲犍為,破之。裴回陵、榮間,焚廬舍、掠糧畜。」[56]分別記載吐蕃軍隊和南詔蠻軍穿著漢族服飾冒充友軍進行屠殺和搶掠。[57]
北宋晁說之《陰山女歌》:「(聞陰山下有女子,漢服彈琵琶,傳意甚異)陰山女漢服,初裁淚如雨。自看顏色宜漢裝,琵琶豈復傳胡譜。……使者高義重咨嗟,衣裳盟會其敢許。漢裝漢曲陰山墳,七十年來愁暮雲。即今山川還漢家,泉下女兒聞不聞。」[58]此詩還使用了2處「漢裝」來表示漢人服裝。
北宋官修軍事著作《武經總要》:「宋景德中,初契丹入寇河北,德清軍失守,俘虜人民於此,置城居之。城方二里,至低小。城內有瓦舍倉廩,人多漢服。」[59]清代由乾隆審定的《欽定熱河志》:「景德初,契丹侵河北,德清軍失守,俘虜人民於此,置城居之。城方二里,至低小,城內有瓦舍倉廩,人多漢服。」[60]都是記述遼軍抓獲漢人百姓的情況。
《宋會要》則記載:「奚有六節度,都省統領,言語風俗與契丹不同,……過惠州,城二重,至低小,外城無人居,內城有瓦屋倉廩,人多漢服。」[61]南宋《續資治通鑒長編》[62]、元代《文獻通考》[63]、清代《遼史拾遺》[64]等分別轉載。
《東京夢華錄》記載多國使者參加元旦朝會:「(大遼)副使展裹金帶,如漢服。……副使拜如漢儀。」[65]《三朝北盟會編》:「副使展裹金帶如漢服,……拜如漢儀。」[66]《古今事文類聚》:「副使展裹金帶如漢服,……拜以漢儀。」[67]沿襲了相同記載。
《三朝北盟會編》記載金國禁止漢服:「(金)元帥府禁民漢服,及削髮不如法者死。……見小民有依舊犢鼻者,亦責以漢服斬之。」[68]相似記載較多,如《建炎以來系年要錄》:「金元帥府禁民漢服,又下髡髮,不如式者殺之。……見小民有衣犢鼻者,亦責以漢服斬之。」[69]宋代《中興小紀》:「金人……下令禁民漢服,及削髮不如式者皆死。」[70]明代《續資治通鑒綱目》:「金下令禁民漢服,又令髡髮不如式者殺之。」[71]清代《資治通鑒後編》:「下令禁民漢服,及衣冠不如式者皆死。」[72]《清稗類鈔》:「金天命己酉,太宗禁民漢服,令俱禿髮。」[73]
宋代《宋朝事實類苑》:「幽州……居民棋布,巷端直,列肆者百室,俗皆漢服,中有胡服者,蓋雜契丹渤海婦女耳。」[74]「漢服」「胡服」同時出現,記載當時各民族混居的現象。
《宋朝事實類苑》又有:「虜主年三十餘,衣漢服,黃紗袍,玉帶, 互靴,方床累茵而坐。……東偏漢服官三人,……西偏漢服官二人,……其漢服官進酒,贊拜以漢人,胡服官則以胡人,……二十八日,復宴武功殿,即虜主生辰也。設山棚,張樂,列漢服官於西廡,胡服於東廡,引漢使升坐西南廡隅。」[75]「虜主」即遼聖宗耶律隆緒,此段記載路振出使遼國所見的禮儀情節。
宋代地理著作《方輿勝覽》:「珍州……其昏姻以銅器、氈刀、弩矢為禮。其燕樂以鑼羅鼓、橫笛、歌舞為樂。至與華人交易,略無侵犯禮儀之風。凡賓客聚會,酋長乃以漢服為貴。」[76]是對宋朝珍州(今貴州正安)僚人習俗的記載。明朝官修地理志《大明一統志》記載:「婚姻以銅器、氈刀、弩矢為禮,燕樂以銅羅鼓、橫笛、歌舞為樂,會聚以漢服為貴,出入背刀弩自衛。」[77]。晚明時期地理作《蜀中廣記》:「累世為婚姻,以銅器、氈刀、弩矢為禮,燕樂以鑼鼓、橫笛、歌舞為樂,會聚貴漢服,出入負刀弩交易,與華人不侵,此亦屬縣之大較也。」[78]都是對《方輿勝覽》珍州記載的轉述。
據宋朝官修《宋會要》輯錄的《宋會要輯稿》記載遼國服制:「其衣服之制,國母與蕃臣皆胡服,國主與漢官即漢服。」[79]南宋《續資治通鑒長編》[80]和《契丹國志》[81]及元代《文獻通考》[82]都予轉載。
宋代《契丹官儀》:「胡人之官,領番中職事者皆胡服,謂之契丹官。樞密、宰臣則曰北樞密、北宰相。領燕中職事者,雖胡(蕃)人亦漢服,謂之漢官。執政者則曰南宰相、南樞密。」[83]記述宋朝慶曆年間余靖出使遼國的見聞。
丁傳靖從古代著述中輯錄宋代材料編成《宋人軼事彙編》,其中記述了宋人王繼忠被俘後任遼官,穿漢服向南哭拜:「繼忠服漢服,南望天闕,稱未死臣,哭拜不起,問聖體起居,不避虜嫌。」[84]表明漢服具有象徵不忘華夏的精神意義。
北宋議禮局《政和五禮新儀》記載遼使朝見禮儀,其中紫宸殿起居:「奏聖躬萬福,逐次出班致詞,並傳事譯授舍人,當班前躬身代奏,非漢服者拜譯,並服本國儀後,准此。」[85]崇政殿假日起居:「奏聖躬萬福,逐次出班致詞,並傳事譯授舍人,當班前躬身代奏,非漢服者拜舞,並依本國儀後准此。」[86]
元修《遼史》:「遼國自太宗入晉之後,皇帝與南班漢官用漢服;太后與北班契丹臣僚用國服,其漢服即五代晉之遺制也。」[87]這是史籍中關於漢服的最著名記載,《遼史·儀衛志二》則直接分為「國服」「漢服」兩個條目,詳細記載遼國使用的胡漢兩種服飾制度。[88]
以下列舉後代《欽定續文獻通考》《北游錄》《續通典》等古籍對遼國服制歷史的轉載利用情況。
清初《北游錄》:「皇帝與南班漢官用漢服,太后與北班契丹臣僚用國服,其漢服即五代晉之遺制也。……乾亨以後,雖北面三品以上亦用漢服。重熙以後大禮並漢服矣。」[89]
清代《欽定續文獻通考》:
「入晉後,帝與南班漢官用漢服,太后與北班契丹臣僚用國服,其漢服即五代晉之遺制也。」[90]
「馬端臨考冠冕服章,自天子以及士庶人皆載之。今考《遼史·儀衛志》備詳國服漢服,而士庶人之服略可見於本紀者,如右。」[91]
「……是不知窄袍、中單不必冬間始服之也,若謂皇帝常服即漢服之柘黃袍等,則更鶻突不足辨矣。」同頁單列一條「漢服之制」。[92]
「會同中,太后北面臣僚國服,皇帝南面臣僚漢服。乾亨以後,大禮雖北面,三品以上亦用漢服。重熈以後大禮並漢服,常朝仍遵會同之制。」[93]
「臣等謹按國服、漢服具詳如右。」[94]
清代《續通典》:
「會同中,(遼)太后、北面臣僚並國服,皇帝南面臣僚並漢服。乾亨五年聖宗冊承天,太后給三品以土法服,自是大禮雖北面三品以上亦漢服。興宗重熙五年尊號冊禮,皇帝服龍袞,北南面臣僚並朝服,自是以後大禮並從漢服矣。今先列國服而以漢服次於後焉。」[95]
「蕃漢諸司使以上並戎裝,衣皆左衽,黑綠色。其漢服終遼世,郊丘不建,大裘其袞服。」[96]
「遼,祭山儀:皇帝紅帶、縣魚、三山紅,垂飾犀玉、刀錯,朝服垂飾犀玉,帶錯;公服,玉束帶。其漢服袞服,革帶、大帶,劍、佩綬;其朝服,革帶、劍、佩綬,皇太子、親王及群臣皆同。七品以下去劍,佩綬其公服。」[97]
清代《續通典》:「元國服之制無可考,今敘漢服之制如左。」[98]指元代蒙古官服已不可考,而敘述當時所採用的漢服制度。
以上表明,清代學者奉乾隆敕撰的《續通典》等典章資料中有較多記載使用了漢服概念。
《明實錄》:「虜數千騎突入延綏黃甫川關城,焚劫城內外凡四日,攻堡不克而去。虜之初至也,以數騎漢服扣關,詐稱為大同鎮奉公役至者,閽人啟扉,千眾奄至,把總高尚鈞中流矢死。」[99]記述蒙古韃靼士兵詐穿漢服騙開城門後突入進行劫掠。
明詩:「燕台十月霜林曉,話到滇南入路岐。……沙江流水斜侵郭,漢服居民半雜夷。君去幕中勤佐理,從來徭俗更澆漓。」[100]也是表明邊疆地區漢人與其他民族混居的情況。
《嶧桐文集》:「次尾叱曰:『我不死卒手,爾官自持刃,且巾幘漢服也,吾不去此,不得無禮我。』」[101]記述1645年抗清英雄吳應箕被捕後不屈而死的情形。
《續明紀事本末》:「(金)聲桓預作數十棺,全家漢服坐其中,自焚死。」[102]記載1649年金聲桓反正後遭清軍攻擊,全家著漢服自焚。
清代掌故筆記《閱世編》:「其滿裝耳環,則多用金圈連環貫耳,其數多寡不等,與漢服之環異。」[103]
《清史稿》:「上議取錦州,命偕諸貝勒統兵四千,易漢服,偕大壽作潰奔狀,夜襲錦州。會大霧,乃止。」[104]這裡後金兵仍用穿明兵漢服而混淆視聽的方法來攻打錦州,因大霧而止。
乾隆《御制文集》:「及繼世之孫,不數年而遂易漢服,又不數十年而遂以屋社。吁,可不畏哉,可不懷哉!」[105]反對改易漢服,後詳。
《清稗類鈔》:「高宗在宮,嘗屢衣漢服,欲竟易之。一日,冕旒袍服,召所親近曰:『朕似漢人否?』一老臣獨對曰:『皇上於漢誠似矣,而於滿則非也。』乃止。」[106]記述乾隆在深宮穿漢服的情形。該記載在清末民初野史《滿清外史》中同樣出現:「或又曰:弘曆既自知非滿人,在宮中嘗屢屢穿漢服,欲竟易之。一日,冕旒袍服,召所親近曰:『朕似漢人否?』一老臣跪對曰:『皇上於漢誠似矣,而於滿則非也。』弘曆乃止。」[107]所謂乾隆自知非滿人自然只是野史的無稽之談。
國外史籍中也有關於漢服的記載,如朝鮮《仁祖大王實錄》:「凡虜之來投者,使其養子毛有見主之,即換著漢服,人不得識別矣。」[108]記載朝鮮君臣對話,指出明朝平遼總兵官毛文龍令由後金投降者換穿漢服。「朱之蕃之弟亦被執,終始不屈,張、朱兩人不為剃頭。城外有長興寺,張、朱著漢服居於寺中雲。」[109]出使後金的朝鮮使者回國後向其國王報告被俘明將張春堅不剃髮的情況。
表示民族服飾的名詞「漢服」不僅見諸史料、詩文集,古代小說也有使用。如清初描寫書生遊說「強兵悍帥」之間反清復明諸事的小說《苗宮夜合花》:「蓋冰娘雖易漢服,而天生眉字,尚不改苗女丰姿。」[110]再如《草木春秋演義》寫番邦胡椒國欲行偷:「你若果真去盜他的,明日臨陣時汝可內穿漢服,外罩吾邦衣甲,吾自有妙法,汝但看身上穿了漢衣就雜於漢兵中去行事便了。」[111]雖寫的是漢代故事,但因寫漢族與番邦軍事衝突,此處「漢服」就有了漢族衣服的含義。
注釋:
[47] 湖南省博物館、湖南省文物考研研究所編:《長沙馬王堆二、三號漢墓》·《第一卷:田野考古發掘報告》,文物出版社2004年,第177頁
《馬王堆漢墓文物》有「雕衣侍俑」照片、描述:「頭梳垂雲髻,身著交領長袍,外罩對襟短襦。」見:傅舉有、陳松長編著:《馬王堆漢墓文物》,湖南出版社1992年,第46頁
[48] (漢)蔡邕:《獨斷》卷下頁10,《左氏百川學海》第3冊甲集三,武進陶氏涉園影印宋咸淳本1927年;(漢)蔡邕:《蔡中郎集》卷1,《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063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155頁;(明)陶宗儀纂:《說郛》卷11下,《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876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528頁
[49] 《漢書》卷96下,中華書局1999年,第2885頁
[50] (唐)樊綽著,趙呂甫校釋:《雲南志校釋》卷4,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5年,第143頁;(唐)樊綽撰,木芹補註:《雲南志補註》卷4,雲南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54頁
[51] 《新唐書》卷222上,中華書局2000年,第4759頁
[52] 《二十四史全譯·新唐書》第8冊卷222上,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第4815頁
[53] (元)孛蘭盻等撰,金毓黻輯:《大元大一統志》殘本11,《叢書集成續編》第47冊,上海書店,第309頁
[54] (明)《大明一統志》第10冊卷87,台聯國風出版社1977年,第5360頁;金毓黻輯:《大元大一統志》輯本卷4,《叢書集成續編》第47冊,上海書店,第350頁
[55] 《新唐書》卷216下,中華書局2000年,第4639頁
[56] 《新唐書》卷222中,中華書局2000年,第4766頁
[57] 《二十四史全譯·新唐書》第8冊卷216下、卷222中,漢語大詞典出版社2004年,第4655頁、第4823頁
[58] (宋)晁說之:《陰山女歌》,《全宋詩》第21冊,北京大學出版社1995年,第13706頁
[59] (宋)曾公亮、丁度等編:《武經總要》前集卷22,《中國兵書集成》第3-5冊影印明金陵書林唐富春刻本,解放軍出版社、遼瀋書社1988年,第1105頁
[60] (清)和珅、梁國志等撰:《欽定熱河志》卷60頁14,《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496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38頁
[61] (清)徐帆輯:《宋會要輯稿》第196冊·蕃夷二,中華書局1957年,第7696頁
[62] (宋)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第8冊卷97,中華書局1985年,第2253頁
[63] (元)《文獻通考》卷346,中華書局1986年,考2710頁上
[64] (清)厲鶚:《遼史拾遺》卷13頁12,《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54605.cn#page/n102
《叢書集成》本為:「過惠州,城至低小,外城無人居,內城有瓦屋倉廩,人多漢服。」見:《遼史拾遺》頁253卷13,《叢書集成初編》第3899冊影印史學叢書本,商務印書館
[65] (宋)孟元老:《東京夢華錄》卷6,古典文學出版社1956年,第33頁
[66] (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74,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554頁、校勘562頁
[67] (宋)祝穆:《古今事文類聚》前集卷6頁21,《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1882.cn#page/n132
[68] (宋)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卷132,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第960頁
[69] (宋)李心傳:《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28,中華書局1956年,第560頁
[70] (宋)熊克:《中興小紀》頁80卷7,《叢書集成初編》第3858冊,商務印書館據史學叢書本排印,中華書局1985年;(宋)熊克:《中興小紀》卷7頁8,《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57259.cn#page/n100
[71] (明)商輅撰、(明)周禮發明、(明)張時泰廣義、(清)康熙批:《御批續資治通鑒綱目》卷12,《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693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478頁;《景印摛藻堂四庫全書薈要》史部第84冊,世界書局1985年,第483頁
[72] (清)徐乾學:《資治通鑒後編》卷107,《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344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146頁
[73] (清)徐珂:《清稗類鈔》第9冊·鑒賞類,中華書局1984年,第4362頁
[74] (宋)江少虞:《宋朝事實類苑》卷77,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1011頁
[75] (宋)江少虞:《宋朝事實類苑》卷77,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第1013、1014頁
[76] (宋)祝穆撰,祝洙增訂,施和金點校:《方輿勝覽》卷61,中華書局2003年,第1078頁
[77] (明)《大明一統志》第9冊卷72,台聯國風出版社1977年,第4545頁
[78] (明)曹學佺:《蜀中廣記》卷57頁16,《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44577.cn#page/n168
[79] (清)徐帆輯:《宋會要輯稿》第196冊·蕃夷二,中華書局1957年,第7697頁
[80] (宋)李燾:《續資治通鑒長編》第8冊卷97,中華書局1985年,第2254頁
[81] (宋)葉隆禮撰,李西寧點校:《契丹國志》卷23·衣服制度,齊魯書社2000年,第174頁
[82] (元)《文獻通考》卷346,中華書局1986年,考2710頁中
[83] (宋)余靖:《契丹官儀》,《武溪集》卷18,《叢書集成續編》第101冊,上海書店,第174頁;《武溪集》卷18頁6,《四庫全書薈要》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80108.cn#page/n12
[84] 丁傅靖輯:《宋人軼事彙編》卷6,中華書局1981年,第257頁
[85] (宋)鄭居中等撰:《政和五禮新儀》卷150,《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647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678頁
[86] (宋)鄭居中等撰:《政和五禮新儀》卷153,《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647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689頁
[87] 《遼史》卷55·儀衛志一,中華書局2000年,第547頁
[88] 《遼史》卷55·儀衛志二,中華書局2000年,第551-554頁
[89] (清)談遷:《北游錄》·記聞下,中華書局1960年,第350頁
[90] (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版,考3611頁上;(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頁1,《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5736.cn#page/n4
[91] (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版,考3611頁中;(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頁3,《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5736.cn#page/n6
[92] (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版,考3611頁下;(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頁5,《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5736.cn#page/n10
[93] (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版,考3612頁上;(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頁7,《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5736.cn#page/n16
[94] (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版,考3612頁中;(清)《欽定續文獻通考》卷92頁8,《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5736.cn#page/n18
[95] (清)《續通典》卷59,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本,典1490頁下;(清)《續通典》卷59頁10,《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44727.cn#page/n20
[96] (清)《續通典》卷59,《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640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246頁
註:《萬有文庫》版中為「……其裘冕終遼世,郊丘不建,不書其袞服」,見:(清)《續通典》卷59,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本,典1490頁下
[97] (清)《續通典》卷61,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本,典1500頁上;(清)《續通典》卷61頁7,《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44727.cn#page/n100
[98] (清)《續通典》卷59,商務印書館萬有文庫本,典1492頁上;(清)《續通典》卷59頁16,《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44727.cn#page/n32
[99] 《明世宗實錄》卷546,民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校印,第8823頁
[100] (明)全元立:《送章參軍之任麗江》,(清)胡文學輯,袁元龍點校:《甬上耆舊詩》卷17,寧波出版社2010年,第486頁;(清)胡文學輯:《甬上耆舊詩》卷17頁8-9,《四庫全書》版,http://archive.org/stream/06069115.cn#page/n64
[101] (明)劉城撰:《嶧桐文集》卷10·吳次尾先生傳,《四庫禁毀書叢刊》集部第121冊,北京出版社影印光緒十九年養雲山莊刻本,第500頁;王樹林校箋:《侯方域詩集校箋》,中州古籍出版社2000年,第316頁
[102] (清)倪在田:《續明紀事本末》,台灣大通書局1957年,第214頁
[103] (清)葉夢珠撰,來新夏點校:《閱世編》卷8,中華書局2007年,第205頁
[104] 《清史稿》第30冊卷216,中華書局1976年,第8982頁
[105] (清)乾隆:《金世宗論》,《御制文二集》卷3,《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1301冊,台灣商務印書館,第305頁
[106] (清)徐珂:《清稗類鈔》第13冊·服飾類,中華書局1984年,第6146頁
[107] 天嘏:《滿清外史》,《中華野史》卷10,三秦出版社2000年,第8360頁
[108] 吳晗輯:《朝鮮李朝實錄中的中國史料》第9冊卷54·仁祖七年正月已未,中華書局1980年,第3412頁
[109] 吳晗輯:《朝鮮李朝實錄中的中國史料》第9冊卷55·仁祖九年閏十一月壬戊,中華書局1980年,第3487頁
[110] (清)何恭弟:《苗宮夜合花》下集頁13,台灣廣文書局1980年;(清)何恭弟:《苗宮夜合花》卷9,《中華秘本》第11卷,印刷工業出版社2001版
[111] (清)駟溪雲間子集撰、樂山人纂修:《草木春秋演義》下冊第20回頁7,天一出版社《明清善本小說叢刊初編》第4輯
是,除了這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可以代表漢人傳統服裝的衣服了
就事論事:服飾史中的【漢服】
懶得與一眾漢(邏)服(輯)愛(缺)好(失)者爭論,以上是全部說明--------------------------------------------------------------------------------你說的是「漢服」這個名詞,還是具體名叫漢服的東西,比如百度圖片用「漢服」為關鍵詞搜索的結果。
前者,我很榮幸地告訴你,不是!「漢服」作為專有名詞,出現在《遼史》里,並不代表漢族民族服飾。而目前我們常常聽到的漢服辭彙,作為新興辭彙並未得到約定俗成的高度,所以如果你想嚴謹地討論這個問題,我覺得不能代表。(胡攪蠻纏除外)
後者,繼續很榮幸地告訴你,不是。那是一種影視劇古裝混雜仕女圖元素的東西,對於這點,多看點早期的古裝片就差不多可以了解了。如果硬要說古裝片可以代表漢族,那麼我也只好承認自己想錯了。是蠻夷們自我歸化構建認同的神(dào)器(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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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回答說漢服是黃帝到明代四千年未變的服制,還限制答覆。對這種掐不死的臭蟲一樣的謬論,看來還是有必要教育一下ta:
所謂周制(包括服制),即便其材料有上古的成分,但作為成系統的制度,乃是出於漢代儒生的偽托。漢代以降,真正奉行這套「周制」的只有新莽(因為就是他們自己欽定的),其後宇文周和武周,不過是借周制之名行改制之實,除此之外,別無實行周制的朝代。
這套出於臆想的服制,歷代少人問津,除了重大禮儀場合,偶一施用裝點門面外,平常時節無人穿著。即便朝廷典制,歷朝歷代也是各自發揮想像,將服裝設計得盡量符合典籍的記載,看上去像那麼回事兒,留個體面就算了。並不是真有什麼周朝的原樣留給你做底本的。所以唐宋冕服和明代冕服絕不相類,原因就在於此。
世上再無周代衣冠,歷代儒生為此痛心疾首,於是紛紛向壁虛造各種版本的周代服制。那位答主引以為數千年不易之稀罕物兒,必屬其中之一款。漢服黑們最喜歡拿寬袍大袖的禮服代表漢服,然後告訴你那些衣服是貴族穿的。完全無視一套裋褐一套襖裙遠遠不如一件旗袍貴的事實。而且黑完不忘加一句「我是漢人所以我反對漢服」以提升自己逼格
是。漢服從黃帝時代到明末,已有四千年的歷史。如果沒有滿清的剃髮易服,漢服還會繼續發展三百多年。如果滿清推行「留衣不留頭」,赤身裸體是不是就成了漢族的傳統習俗?當然長袍馬褂比不穿衣服強些,起碼脫離了禽獸的行列。兩者本質上是一樣的,只是程度不同。
漢服是有互聯網以後,一群社會底層邊緣人編造的出於西方民族主義的概念。
最早網上出現滿族網,一小撮中二意淫大清啊,滿洲人上等人之類的。然後這刺激了一些漢族憤青,就也針鋒相對,專門罵滿族人。來來往往鬥嘴,就借鑒歷史上清末革命黨排滿的很多概念,比如皇漢,這詞主要就是清末革命黨再開發的。
漢服也同樣。漢服這詞建立,就是為和國內少數民族對立劃清界限,主要是針對滿族。
所以你們可以觀察到,幾乎所有漢服黨對旗袍馬褂都有深仇大恨咬牙切齒,最客氣的也是絕對不承認旗袍馬褂和漢族有一點關係。
漢服的核心理念就是為了宣揚民族差異,認為民族區別是神聖不可侵犯的。
所以所謂漢服代表漢族,漢人,這是漢服黨的主觀願望。
但是真實的歷史中,人們的服裝差異只是因為地域不同,交流有限,而自然形成的。
沒有人吃飽了撐得故意要穿個衣服顯示自己的「民族特色」。華夏的衣冠制度是服務於華夏的政治體制,也就是禮制,尊卑有序謂之禮。
從皇帝到屁民,等級森嚴,是通過服飾體現的。就像現在這些漢服黨,多為社會底層,卻偏偏穿著寬袍大袖到公眾場合搔首弄姿,招搖過市,這在真正的漢文化,也就是華夏政治裡面,就是篡越,就是謀大逆,要受到從屁股打開花到凌遲處死的刑罰!
所以可見這些東西口口聲聲言必稱傳統,
其實不過是現代民族主義憤青而已。用政治綁架布片搞營銷,還美其名曰穿衣自由。
你穿啥爛雪紡布確實沒人管你,但你打漢人大旗,是個漢人都有權質疑和抵制了。
什麼時候漢族如何如何,要一群中二社會底層來定義?
估計漢服黨會不服氣,會玩舉報之類的。
我就這裡對你們說,你們但凡有點人的尊嚴,敢說說實話,你到底是個什麼社會地位。公務員,有處級以上的嗎?生意人,年利稅交多少?專業人員有什麼職稱?公司職員年薪多少?什麼都不是的,有幾套住宅,幾輛車?不談錢,就說文化,你有什麼像樣的學術成就?如果你一無是處,你憑什麼代表漢族說事,憑什麼,要臉嗎?是
古籍中的漢服記載3.1、對「漢服」的常見理解
常有人將漢服理解為漢朝服飾,但在漢以前,漢族及其先民已有特定的服裝體系,《易傳》:「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蓋取諸《乾》《坤》」,[1]《史記正義》認為衣裳為黃帝所制:「黃帝之前,未有衣裳屋宇。及黃帝造屋宇,制衣服,營殯葬,萬民故免存亡之難。」[2]漢服經過各朝各代的規範發展,其中漢朝時國力強盛、服飾完善普及,漢人、漢服因此得名,其後漢服繼續發展、傳承,而主要特徵沒有大的改變。
在21世紀漢服復興之前,簡釋漢服概念的記載目前筆者發現2處,一是清代康熙命纂的《佩文韻府》詞典,其中有「漢服」詞條:
漢服 《唐書·吐蕃傳》:結贊以漢服渾眾屯潘口傍青石嶺,三分其兵趨隴汧陽間,連營數十里,中軍距鳳翔一舍,詭漢服,號邢君牙兵。《遼史·儀衛志》:遼國自太宗入晉之後,皇帝與南班漢官用漢服,太后與北班契丹臣僚用國服。其漢服即五代之遺制也。[3]
二是1996年出版的《中國衣冠服飾大辭典》對漢服的定義:①漢代的服飾;②遼代服制中的漢族服飾;③泛指一般的漢族服飾。[4]而自2003年漢服復興以來,當代一些學者對於漢服概念也有不同認識,或表達了善意的質疑。
2003年復旦大學楊志剛副教授:「這其實是個偽命題,漢服從來就沒有一個固定的概念,漢族人的服裝,從漢唐至宋,一直到明清,均沒有一個固定的樣式,都在不停地變化」;南京大學劉迎勝教授說:「『漢服』其實一個很虛無的概念,因為服裝總是在不斷地發展。」[5]
2005年《中國新聞周刊》漢服專題報道稱:「在現代漢語辭典里,並沒有『漢服』這個稱謂,『漢服』其實是網友們的民間定義。」[6];其中袁仄教授又認為:「『漢服』的稱謂可用,但是不夠嚴謹,從廣義的服飾文化而言,漢族人歷史上所穿戴的傳統服飾,都應該歸入此類,而不僅僅是漢族政權主政時期。」[7]對此,張夢玥指出:「『漢服』這個詞並非生造,乃古籍斑斑記載」,不能「將漢族服飾去代表其他民族。」並對報道中的其它誤區進行了澄清。[8]
2007年華梅教授認為:「在中國服裝史中,有相對於少數民族的漢族服裝,有相對於其他朝代的漢代服裝,單純稱漢服的,從語義和款式上都顯得概念不清,或是有一定的局限性。」[9]
2008年蔣玉秋等編著《漢服》也認為:「在這些史書中,漢服出現的頻率極少,也並不是專有名詞。」[10]
2009年張跣副教授聲稱:「『漢服』的概念無論是在中國傳統文化還是在現代漢語中原本都是不存在的。」[11]
2010年鮑懷敏、安繼勇認為:「其實漢服不是一套服裝,而是一套各種款式完備的服飾體系。漢服的款式多樣而且色彩豐富,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服飾,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服飾,不同的人又可以根據個人的喜好而選擇不同的風格。所以,不要把漢服簡單化成為一件交領右衽的衣裳。」[12]2012年王芙蓉表示:「漢服的概念目前還有比較大的爭議。……在這些觀點中筆者比較認同漢服是漢民族傳統服飾。」[13]
其實民族服飾的根本功能是「區別於他族」,並強化民族認同。[14]漢服復興實踐者始終認為漢服泛指漢族傳統服飾,而非特指漢朝服飾,且漢服概念一直很明確而並不模糊:
1)歷史方面,漢服是一個博大精深的服飾體系,有著悠久的傳承與發展史,其深刻而慘痛的磨難與消亡史,深刻表明了漢服的歷史存在,以及古人對漢服的精神認同;2)外在方面,漢族服飾同所有民族服飾一樣都突出了民族屬性,也就是有其顯著而嚴格的、得以區別於其他民族和外邦服飾的主要特徵(即多樣而又統一的形制與款式,不在本文敘述之列);3)概念方面,雖然因為強大的文化自信,中國人更喜歡使用「衣冠」等辭彙指代服飾和漢族服飾,但「漢服」「漢衣冠」等辭彙散佈於大量史料、詩文集和小說等古籍中,表明「漢服」概念不是很少出現,更非復興者生造,而是古代就運用豐富。
由於目前學術界對漢服概念理解存在混亂,
部份是。中國文化之所以沒有斷關鍵是融合,所謂漢服也只是經數千年融合的結果罷了。一定有其他民族的元素或影響。所以我更傾向於叫她華服,華夏之服!正如同幾乎沒有一個漢人能真正確認自己沒有他族血統一樣。有誰能說漫漫歷史長河流淌時沒在漢族服飾上印上別族的浪花?看看服裝發展史不難發現,不同朝代的服飾風格很是迥異。個中原因不言自明。
只有中華民族,並無漢族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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