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一些媒體對於「叒」和「叕」的亂用?

最近突然發現許多媒體都把「叒」和「叕」用來表達程度更重的「又」,這種用法明顯是錯誤的。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用法?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這種用法?這種用法會對漢語的發展產生影響嗎?


個人認為,一般的媒體不大會採取這種表現形式,畢竟作為信息的傳播者,必然要遵循規範的漢語語法,特別是一些報刊雜誌,面向的人群老少咸宜,更不會擅自使用老年人不明白而年輕人流行的網路語。

不排除某些娛樂媒體為凸顯輕鬆的氛圍去使用,無可厚非,畢竟語言的根本用途就是促進人與人的溝通,儘管不能夠被褻瀆,但在時代潮流的影響下,衍生出全新的形式也未嘗不可。叒、叕跟此前興起的「壕」字殊途同歸,都是把單一的字化成了詞語或短句,其他的還有槑、兲、巭、囧,這種望文生義的做法固然不妥,畢竟那些字基本上屬於死字,並不會產生涵義的衝突。

當然了,還是應該明確語言的環境,例如網路上用沒關係,但是報刊雜誌,包括學校正式的作文,盡量不要使用。


一些早就退出了日常流通使用的生僻字,因為網路時代獨特的幽默感重新煥發生機,增加了國人語言表達的豐富性,沒看出有什麼不好的。漢字也不會脆弱到被拿來尋一下開心就喪失純潔性,不然就太囧了。


我記得10世界盃朝鮮0:7葡萄牙的時候
媒體新聞打出來
怎一個「慘」字了得
慘下七個撇。


同意某缺的觀點,這不是亂用,而是廢物再利用。我們看一個「囧」字,我不是孔乙己,但它的確有七種寫法。你順著查下去,字典上會說:

囧,同冏。

你再查冏,它說:

冏,同炯。

於是我們知道,這個「囧」,就是炯炯有神的囧,是「明亮」的意思。你說,囧,原意明亮,就顯得很有文化。至於這個「炯」字究竟是怎麼來的,為什麼能簡寫成「冏」或者「冋」,忽然被問到了,就一臉茫然,這樣不好。

我們看另一個「窘」。君困穴下,形容十分尷尬、窘迫。
這個字很有意思:

我來還原一下:

所以當人窘迫、困窘的時候,用「窘」是完全正確的。可誰又規定「囧」必須是原來的意思,而不能被後人當凄慘、窘迫、尷尬的意思用?明清小說,如《警世通言》里寫親嘴,可以寫「做得個呂字兒」,我們覺得很有想像力。但現代人說「我當時很囧」,大寫的一臉懵逼躍然紙上,為什麼就不行了呢?真的,告訴我,為什麼不行?

媒體用「叒」和「叕」,不是初創,是傳承自民間。依我看,這兩字用來形容再犯和多犯,最合適不過,以後能不能被傳承下去,那是另外一說。十年前的火星文出現時,長輩們大呼小叫,認為這是一群後生在玷污純潔的漢字。事實上,不具有寫意功能的漢字並不會鳩佔鵲巢,能留下的必然是鳳毛麟角,要相信漢文字大浪淘沙的能力。

我說這個不是隨口說,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很經典的,至少在民間交流的形意上很經典。就好比「日」這個字,早先是沒有的。原本是「入」,如《明季南略》里有「入你媽媽的」,如《醒世姻緣傳》:「偷雞的,我叫驢子雞巴入你媽!叫駱駝雞巴入你媽!我還不叫驢子合駱駝入哩,我只叫周龍皋使雞巴入!」

現如今就都不用「入」了,不形象,改用同音的「日」字。

你叒明白了,是么?


圙 囶

我一直都奇怪為什麼這兩個字火不起來。


峰哥峰哥,你又雙叒叕被打爆了嘛。


怎麼用都比「屌絲」這詞幹凈的多


他們沒被這麼用的時候有幾個人知道這兩個字的存在?


沒必要關注。這屬於累贅的分化用法,在歷史洪流中很快會被淘汰。


應該把「雙」寫回「雙」(可選),
「雙」也加入「又雙叒叕」組。


單純的詞義擴充而已


你都怎麼用這兩個字?
……
啊,你不用啊。

可以這麼用,難道不是漢字的美好之處嗎?


這類問題最能體現知乎貼吧化,民粹化的現狀。


有的字,不算亂用,只是還沒記錄到字典里。字典記得也是大多數人的認可觀點。畢竟字的用法不能和公式一樣。


總比這個字永遠也不會用在日常生活中 然後被遺忘好吧?


古人沒事就通個假, 又雙叒叕特么考慮過我們的感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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