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沒有實感,這如何理解?

在動漫pp2中04集,有個喪心病狂的老頭一邊在宰人一邊問受害者們是否感覺到了活著的喜悅,或許可以理解為他認為他當時造成的狀況讓人有活著的實感。
空之境界中也涉及到了活著有無實感這個話題
不太能理解什麼是所謂沒有活著的實感。
你存在於世,能進行生理必須行為,能與他人共存於世,為何認為自己無活著實感?
望有人能回答一下 謝謝


這該如何描寫呢。。。。大概傾向於自省(心理學語義)的人會更容易體會到這種感覺吧
有時會感覺自己快要消失了
能正常的行動 看書 做複雜的題都沒有問題 也能和別人互動 但這不過是基於機械式的記憶做出符合「我」這一社會身份的反應而已 如果稍不留意 自我就飄走了
會堅持洗冷水澡 夜半沒有人打擾 冰涼的水淋過身體的每一寸 而得到強烈的反饋 肉體的刺激會告訴我 我的確在這裡 此時此地
或者在冬夜著夏裝 看著星空 讓風刺過衣袖 浸入肺中 彷彿自己成為了夜的一部分 擴散於周遭 但卻存在著
待更


儘管也存在著淡淡的不明顯的情緒波動,但是當注意力不小心移開(太容易了!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內心中已經什麼都不剩。
一瞬間之前的那個人,是誰呢?反正不是我。這樣的話,那個人又是否有著真正的情感呢?
所以,存在著真正發生在我身上的喜怒哀樂嗎?
經歷著這個世界的人、活著的人大概不是我吧。我只是在書頁或者屏幕後面的那個人,不是故事中的那個角色。
我只是在觀看而已,從未生活。只擁有褪色的感受,它們可以被概括為乾癟的字句呈現在我腦中,也只能以這種方式呈現。他的經歷不是我的經歷,只是呈現於我的文本,他的損益我都可以一笑置之,我甚至可以像一位RPG玩家那樣規劃所操控角色的死亡。
動機的話,也許是因為,我唯一「鮮明」、強烈的感受,就是無休無止的疲勞。

這些中二的發言都難以承受工具理性的檢驗,不過也許在一定的「現象學」(希望不是我誤用這個詞)的層面上,這些說法是能說得通的,因為,我正是如此感受著。


我覺得至少要有過活著的感覺,才能解釋什麼是活著沒有實感吧。
可能就是沒有喜怒哀樂,沒有愧疚,沒有羞恥,沒有仁慈,甚至沒有恐懼,站在社會活動之外,看著ta們活動,內心毫無波瀾。


真誠地希望你永遠無法理解這種感覺


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好像我身上有什麼東西爆裂了似的,我扯著喉嚨大叫,我罵他,我叫他不要為我祈禱。我揪住他的長袍的領子,把我內心深處的話,喜怒交迸的強烈衝動,劈頭蓋臉地朝他發泄出來。他的神氣不是那樣地確信無疑嗎?然而,他的任何確信無疑,都抵不上一根女人的頭髮。他甚至連活著不活著都沒有把握,因為他活著就如同死了一樣。而我,我好像是兩手空空。但是我對我自己有把握,對一切都有把握,比他有把握,對我的生命和那即將到來的死亡有把握。是的,我只有這麼一點兒把握。但是至少,我抓住了這個真理,正如這個真理抓住了我一樣。我從前有理,我現在還有理,我永遠有理。我曾以某種方式生活過,我也可能以另一種方式生活。我做過這件事,沒有做過那件事。我幹了某一件事而沒有干另一件事。而以後呢?彷彿我一直等著的就是這一分鐘,就是這個我將被證明無罪的黎明。什麼都不重要,我很知道為什麼。他也知道為什麼。在我所度過的整個這段荒誕的生活里,一種陰暗的氣息穿越尚未到來的歲月,從遙遠的未來向我撲來,這股氣息所過之處,使別人向我建議的一切都變得毫無差別,未來的生活並不比我已往的生活更真實。他人的死,對母親的愛,與我何干?既然只有一種命運選中了我,而成千上萬的幸運的人卻都同他一樣自稱是我的兄弟,那麼,他所說的上帝,他們選擇的生活,他們選中的命運,又都與我何干?他懂,他懂嗎?大家都幸運,世上只有幸運的人。其他人也一樣,有一天也要被判死刑。被控殺人,只因在母親下葬時沒有哭而被處決,這有什麼關係呢?薩拉瑪諾的狗和他的老婆具有同樣的價值。那個自動機器般的小女人,馬松娶的巴黎女人,或者想跟我結婚的瑪麗,也都是有罪的。萊蒙是不是我的朋友,賽萊斯特是不是比他更好,又有什麼關係?今天,瑪麗把嘴唇伸向一個新的默而索,又有什麼關係?他懂嗎?這個判了死刑的人,從我的未來的深處……我喊出了這一切,喊得喘不過氣來。但是已經有人把神甫從我的手裡搶出去,看守們威脅我。而他卻勸他們不要發火,默默地看了我一陣子。他的眼裡充滿了淚水。他轉過身去,走了。
他走了之後,我平靜下來。我累極了,一下子撲到床上。我認為我是睡著了,因為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滿天星斗照在我的臉上。田野上的聲音一直傳到我的耳畔。夜的氣味,土地的氣味,海鹽的氣味,使我的兩鬢感到清涼。這沉睡的夏夜的奇妙安靜,像潮水一般浸透我的全身。這時,長夜將盡,汽笛叫了起來。它宣告有些人踏上旅途,要去一個從此和我無關痛癢的世界。很久以來,我第一次想起了媽媽。我覺得我明白了為什麼她要在晚年又找了個「未婚夫」,為什麼她又玩起了「重新再來」的遊戲。那邊,那邊也一樣,在一個個生命將盡的養老院周圍,夜晚如同一段令人傷感的時刻。媽媽已經離死亡那麼近了,該是感到了解脫,準備把一切再重新過一遍。任何人,任何人也沒有權利哭她。我也是,我也感到準備好把一切再過一遍。好像這巨大的憤怒清除了我精神上的痛苦,也使我失去希望。面對著充滿信息和星斗的夜,我第一次向這個世界的動人的冷漠敞開了心扉。我體驗到這個世界如此像我,如此友愛,我覺得我過去曾經是幸福的,我現在仍然是幸福的。為了把一切都做得完善,為了使我感到不那麼孤獨,我還希望處決我的那一天有很多人來觀看,希望他們對我報以仇恨的喊叫聲。
——《局外人》


有一種叫「人格解體」的體驗

但老虛講得應該不單單是人格解體,而是對個體和整體的思考,可以犧牲個人的可能來維持整個社會的穩定和諧嗎?放在動漫里意思應該是你們這些色相清澈的人啊活在這麼個荒誕的系統下面真的有自己的想法?有自我嗎?你們真的是活著的嗎?我是活著的人啊但得不到系統的認可。

在個體來說老頭是活著的而路人是死的,而在系統規則下則相反。在那些路人快死之前色相變混濁的時候大概是他們真正活著的時候吧。

以下摘自百度百科
人格解體—depersonalization一種知覺障礙,特徵為自我關注增強,但感到自我的全部或部分似乎是不真實、遙遠或虛假的;這種改變發生時,感覺正常而且情感表達能力完整。在各種複雜而痛苦的主觀體驗中,多難以用文字表達,比較突出的有軀體改變的體驗、強迫性自我審視、缺乏情感反應、時間體驗紊亂,以及身份異化感或自動感。在人格內部,表現為心理失調、情緒紊亂或企圖自殺;在社會中,則表現為反社會行為。也表現為一種奇怪的複合體驗障礙,感到自身或外部世界發生了改變,具有一種陌生感和不真實感。如感到環境發生改變、不真實,似若做夢(現實解體);覺得體驗能力喪失,似乎不能哭、不能愛和恨(情感解體);覺得身體某部變大、變小、分離、嵌合、空虛(軀體解體)。自知力一般能保留,否則為人格解體妄想。人格解體可在其他方面正常的人中孤立地發生,也可伴發於疲乏或強烈的情感反應,或成為思維反芻、強迫性焦慮、抑鬱症、分裂症、某些人格障礙和腦功能障礙的組成癥狀。多見於抑鬱症、焦虛性障礙。也見於精神分裂症或顳葉癲癇。見:人格解體—現實解體綜合征。

以上


pp沒有看過,空境最近補了,如果想去理解,就看橙子,而不是看兩儀式。

有人提到人格解體我也不再贅述了,霧裡看花、如在夢中、陌生感、遙遠感,這些都是人格解體。

我之前的狀態就是人格解體,我以為這已經夠糟糕的了,直到我到達了邏輯的盡頭。

我很了解獲取力量的途徑,完全清楚所謂的美好人生之路該怎麼走。

但我現在,沒有工作,家裡蹲,無親無故。

自親友去世後我就一直是這麼個狀態,因為我沒有丁點動機,人生中的酸甜苦辣,所有的情感我都已經細細品味過了。

去按摩緩解失眠時技師大媽的描述:你心中毫無所愛吧。職場遇到的大姐:感覺你心裡很累,相比之下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簡直是白活了。

就這麼一個簡單單純的事實,身邊的人沒有一個承認過。

以前我寫了一句話來形容這樣的我:強烈情感的痕迹。當時那位親友還未過世,友人也深為所動。

カスリ傷程度の痛みでまた/感受著擦傷程度的疼痛
僕は悟ったフリして/我再次裝出了悟一切的模樣

其實題主的這句話已經點題了

「能與他人共存於世,為何認為自己無活著實感?」

因為那位親友已經過世了,我首次發現自己是如此的空洞,不,很早以前我就已經知到了,只是在他過世之後才突然如此深刻的體會到了。

既已無共存之人,實感也蕩然無存。

親人之中,並無真心實意之輩,半吊子的覺悟,模稜兩可的態度,這冷屁股我貼得夠多了。

友人中,雖願展露心聲,但終究也不過如此。

每個人都說,不懂我。在我嘗試自害的那段時光,他們甚至說,我,令人恐懼。

我確實有過令人恐懼的時期,但卻不是自害的時期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囿於世俗雜念,這樣那樣的觀念、煩惱、慾望。

仗義每從屠狗輩,負心皆是讀書人。

反而是陌生人,三言兩語就將我看透,我本意也是如此,不曾隱藏自己。

失態や醜態を繰り返して/失態啊醜態反覆地重演
ここまで辿りついたなんて/終於是摸摸索索走到了這裡

追求永恆不變之物也許是我們最大的渴望,但太陽也終將沉沒,大海也必定枯竭,人們常說的所謂的親友愛情也並非永恆不變,因為時間本身正是他們最大的敵人。

手を伸ばせばいつか屆くって/如果伸出手總有一天能碰得到
信じていれば葉うんだって/即使像這樣相信著祈禱

其實如今我連三十都還沒有,這些所謂的時光也不過寥寥十數,能從大姐大媽口中聽到這些話,天知道他們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說得出來。

以常人而言,他們都是有實感的。因為在我們看來,他們似乎不知疲倦,所謂的永恆承諾也能輕易遵守。

但在我們看來,他們頂多只是幸運的人罷了。

因為活著沒有實感的人,常常時間大於常人,我們所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在他們的世界中,卻是以年月為單位。當我們焦躁得無以復加,他們卻無動於衷。這樣的情況,怎可稱之為共存?

沒有什麼事物是不滅的,只有付出、付出、付出,只有永遠的付出才能與永恆的失去等價,這是我們撒下無盡的血與淚才明白的,能夠理解這一切並擁有順利的人生到底是多麼幸運,許多人,理所當然地不明白。

我們並沒有多聰明,我們只是普通的凡人。

最常見易懂的例子就是,許多人熱戀、結婚,婚後卻發現並不是這麼回事,最終離婚,他們,承受不起那個永恆的諾言。

任何想要掌握命運的人,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擁有了洞悉一切的智慧,最終的結局就是永恆的痛苦。

每個人都說他們追求自由,渴望真相。但真實,卻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承受的。事實恰恰相反,常人最不能夠容忍的,正是他人的真理。為什麼要強調他人的呢?因為他人的,說明自己的並非真理,自己的世界便由此崩塌了,於是大多數人選擇了逃避和拒絕。

都合のいい妄想と/將就自我便利的妄想
笑ったまま老いてしまった/就這麼笑著然後衰老而去

我和那位親友在遊戲里認識,說起來每天也就那麼簡單,對噴互斗、組隊一起玩耍,我們甚至沒有交心地深入討論過什麼,也平等邀請了每一個遇到的人,說到底我們的相識本來也是偶然,卻沒有一個人真正明白過我們,不管是在他死前還是死後,有的人說我們基情真好,有的人覺得我們關係真好自覺保持了距離,甚至有說我們是不是奔現了,而事實卻是直到他的骨灰被撒入湖中我與他都未曾謀面。

短短的兩年。

癒せない過去なんていうのも/無法癒合的過去該怎麼說也就
気づけば何となく忘れて/回過神才發現無意間什麼都忘了

我們的動機所詮不過如此罷了,想要在一起,分享各自的快樂,一起開心地活著,不好嗎?大家最普通的願望難道不都如此而已嗎?

就象我前面所說的那樣,他們都囿於這樣那樣的觀念、煩惱、慾望,不願意,不輕易,不想,害怕,謹慎。這裡面沒有能夠共存的人。

変わらずリピートする日々に/不曾改變不斷重複的日子之中
確実に軋む痛みを/對於確實傾軋在身的疼痛
飽きもせずにただ僕は嘆いてた/未曾感到厭倦的我 不過是嘆息著

在那個遊戲的劇情中有這麼一段話

能夠守護愛人的力量
在力量中能夠活著的正義
為了守護正義的理解和知識
通過理解和知識將所有的愛
在愛中守護你
將你的劍再次舉起來

這段話在我年輕的時候來看,覺得有些拗口、不通順,是不是胡謅的?甚至還琢磨著是不是沒翻譯好。

以現在來看,每一句話都是沉甸甸的分量。

即便是奧菲羅克,想要實現這樣的目標,每一句話都是修羅路。

可我們,連奧菲羅克都不是啊!

守ろうなんて誓った約束も/發誓說什麼要守護一切的約定
散らかった部屋でなくしていた/丟在散亂的房間就這麼不見

除了永恆不變之物之外,我們最為渴望的第二個真相,應該就是真實了。

但真實卻是個核武,常人難以承受,也不能夠輕易使用。

《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里也有一樣的說法:

我討厭溫柔的女生
僅是打個招呼就會在意她
回復郵件心裡就會莫名激動
通過話的日子
看著通話記錄 不經意地嘴角就會揚起
但是我很清楚 那隻能被稱為「溫柔」
對我溫柔的人 對其他人也很溫柔
我會不經意的忘記這點
如果真相是殘酷的話
謊言 就一定是溫柔的了
所以那份溫柔便是謊言
無論何時都充滿期待
一直會錯意
不知何時就放棄了希望

在我的情況,只是失去了,對多數人來說,卻是還沒有找到,焦躁、迷茫的不知所措。

但無論是何種情況,我們都不屑與一般人交往,因為結局早已決定,我們已經看到了終點,那註定是毫無意義的。而我常常會不經意地忘記這一點

「もうどうでもいいや」/「已經怎麼樣都隨便了」

普通人會否認我們,非一般的人會反駁,略為高明者則選擇與我們對抗。

但別說是事實,連嘴上都無法勝利的人,連存在的價值都沒有,他們天真的道理終將吞噬他們自身,連作為對手的資格都沒有。

転がるように時代は回り/滾動前進一般的時代輪轉著
昨日の敵は今日の何ですか/昨天的敵人是今天的什麼

活著沒有實感的人,都是異常孤獨的人。

我們能甘於孤獨,也可享受孤獨,但惟獨孤獨無法獲得活著的實感。

這是在親友去世後我首次如此真切的感悟,也許人與人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也許這才是真正永恆不變的東西。

因為即使感情也終將流逝,人們最常歌頌的永恆便是愛情,但中國人也有句很熟悉的話:抵不過柴米油鹽。

時間是所有人的敵人,就象我所說的,只有永遠的付出才能與永恆的失去等價,那些耳熟能詳的熱戀離婚故事,不都如此嗎?因為得到了,所以鬆懈了,於是、便又失去了。有多少人能夠堅持不計回報的付出呢?許多人恐怕只是想想就已經打退堂鼓了。

所以,不管過多久,溫柔的女生,我都很討厭。

我跟朋友相處都會堅持爭鬥,只有少數人明白我的意圖還能樂在其中,我確實也用行動改變了他們,但真正能夠切身理解並堅持的,卻就那麼一個。更多的人,只不過覺得這個人是SB罷了。

我已經失去了,我的存在只不過是個殘影。對於其他人來說,在可預見的未來里,恐怕我們這類人不太可能去發展什麼邂逅,而偶然的邂逅,並且有所收穫的可能性,幾乎不存在。

無論何時都充滿期待,一直會錯意,不知何時,就放棄了希望。

從一開始就幸運的人已經非常幸運了,而在不幸中找到幸運的人,更是微乎其微。現實最大的可能,則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更多的人,則是略有觸及,結果在不幸中度過一生。

任何想要掌握命運的人,都得付出沉重的代價。擁有了洞悉一切的智慧,最終的結局就是永恆的痛苦。

話說起來都是很簡單的,但沒有切膚之痛,很難理解。即使從我們口中說出來,頂多 只是明白了而已。

我之所以要把這麼簡單的事講這麼多,是因為這些簡單的話語,遠比沒有體會的人所想像的要沉重千萬倍。

時間是這兩類人之間最大的溝壑,哪怕壽命只有50年,對我們來說也太長了些,我們所經歷的時間,是完全不一樣的。

正如前面答主所說:真誠地希望你永遠無法理解這種感覺

同時我也是希望有人能夠擊破我的邏輯,救救我們吧,但在可預見的未來里,我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ずっとリピートしていく日々に/一直不斷重複的日子之中
確実に軋んだ傷が/確實傾軋在身的傷口
本當に痛いなら/如果是真切感到痛楚
何か変えられるはずなのに/就應該有什麼被改變了才對
何か変えられるはずなのに/會有什麼被改變了才對

在《黑街》里有這麼一段對話

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嗎?

你呢?你回答得了嗎?

怎麼可能答得出來

答出來就完了

對吧?


1.式會靠近一切想要殺死他的人

普通人的上學 就業 戀愛 社交 對她而言是無意義且不必要的

她只是「理所當然的活著 理所當然的死去」

當織為了式而死 為了式美好生活的未來時 「我好想殺了你 但我做不到」

式的生命就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野獸靠近火的溫暖再也不會離開」

「織君真的白死了嗎」

「我要殺了過去那個軟弱的自己」

「人這一輩子只能殺一個人」

式(織)是為了自己而死的 也是為了只一點而活的

所以她殺了因意外失去現實感而漂浮最後飛行的霧繪

(請注意很重要的一點 她並不討厭霧繪 )

「骷髏嗎」「百合啊」

她殺了獲得痛楚後即獲得現實感後走上邪路由殺人轉為殺戮的藤乃

她殺了因為拯救不了任何人而想證明人類不可救贖的荒耶

他殺了軟弱到扭曲現實的白純里緒

這一切都是因為織的死 是自殺 也是她殺 這是她主動背負的罪 選擇的路

「我會替你背負罪過」黑桐這麼說到

這便是喪失世界後尋找存在最後獲得世界之路


今天走在路上,莫名發現自己很喜歡踩著沙礫的聲音,似乎只要那種聲音一直伴著自己,就覺得自己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的,自己的行為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或深或淺的影響。
而活著沒有實感,大概就是在尋找這種存在感的路上一去不復返吧,也就是當追逐和質問成了常態的時候。


正是因為沒有實感,所以才不斷地去想辦法證明自己的存在。


你的存才無法被感知到,無論是自己還是別人。


彷彿周遭一切都事不關己


我就是這個癥狀,差不多五六年了,這麼活著真是可悲。


迷茫,不知為何的平靜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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