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團長我的團》中記憶最深的情節是什麼?
我很喜歡看,看了兩遍,第一回看是兩年前,看最後一集的時候哭了,現在又回頭看了一遍,又有了很多不同的理解,真是一部挺好的電視劇
獸醫被炸下懸崖,祭旗坡向對岸瘋狂開火,迷龍推開崔勇,用馬克沁瞎打。
龍文章扛著彈藥箱:「迷龍!你會使馬克沁嗎?!!!」
迷龍用嘶啞絕望地聲調喊道:「打不上!
」
第二天一早,煩啦和迷龍扎著繩子下到懸崖。看到老頭的屍體,迷龍蹲下聲音哽咽:「這,這不好弄…」
講真,現在就連回想起這個畫面眼圈都泛紅。
把老頭埋了,煩啦趴在墳包上,用手扒這土:「老頭兒誒…老頭兒…」
迷龍躲在樹窠後面模仿老頭嚇唬他。我相信,在煩啦來之前迷龍也一定趴在墳上說過一樣掏心窩子的話,也會拿件衣裳裝著披麻戴孝給「假爹」磕兩個頭。他會哭得號得比煩啦聲大的多,因為他才懶得「裝犢子」,這些事,迷龍會做。
老頭真的是善良,這和閱歷,經歷都沒有關係,就是單純的善良,本性如此。在開頭兒,人渣們要去緬甸,煩啦破天荒地跑去幫老頭推車埋死人,還說出一堆「我特么就是想上進」的話。老頭不想讓他去,他就威脅老頭傷員以後沒食兒了,還搶過老頭手裡的飯碗,老頭驚慌失措:「可不敢可不敢!那是娃兒的上路飯!」然後艱難地點了點頭。
那個時期,活人都沒飯吃 ,遍地是死人,誰還會在意死人路上有沒有口吃的。「娃的上路飯」讓老頭「妥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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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迷龍家,老頭要給煩啦換藥,煩啦當然不從,還寫出了讓老頭傷心死的惡毒笑話,不辣逗得哈哈笑。老頭讀過書,所以煩啦讀第一句的時候老頭就開始沉默,尷尬,眼睛裡好像都在求煩啦別念了。煩啦覺得開了個無心的玩笑,就像這之前對每個人開過的每一個玩笑一樣。可他卻沒想到,老頭五十七歲了,五十七歲了……
老頭說過很多次「訥今年五十七!」笑著說的,意思好像是說我還年輕,我還能幹幾年,他不想承認老了,看著一幫灰頭土臉的孩子嘚瑟,自己撐不下去。
煩啦在一瞬間真兒真兒傷到老頭了,老頭揚言要把這張紙給煩啦爹看看,這可真是嚇著煩啦了,可老頭最後的要求是讓煩啦換藥。
煩啦從小在「煩啦他爹」式的環境下長大,在二十四歲遇到「獸醫式的爹」。有一段電視劇只有一個鏡頭還是回憶老頭的時候給的,就是煩啦在老頭懷裡,老頭抱著他,像自己的兒子。小說里這段是,他們準備去緬甸,去機場的路上下雨了,他們避雨的時候,煩啦好像發燒了,渾身發冷,老頭就這樣抱著他,給他取暖。
老頭糊塗的時候,找鑰匙,煩啦說,「爹,鑰匙我揣著呢,一會您回家我給您開門您看成嗎?」我看第五遍的時候,看到這真的哭了,心想這癟犢子煩啦,要是在老頭清醒的時候,叫一聲爹,哪怕叫完損幾句該多好。———————————————————
在臨去赴死前,孟煩了問他父親:了兒的苟活,究竟是父親您一生的遺憾還是一世的驕傲?
他父親沒有說話,孟煩了帶著一顆失望的心走了。
勝利回來後不久,父親就去世了,孟煩了問他母親,當年我問我父親的話他是怎麼回答的?
母親此時說了她在全劇中的唯一一句台詞:當時你一出去,你父親就說,為你驕傲,每時每刻。
聽說每個人第一個崇拜的對象,往往是自己的父親。
《團長》中,孟煩了的父親古板、專制,重視禮儀和家長權威。
煩了和父親的關係始終是禮儀式的,沒有交流,沒有感情。
戰爭結束後,孟煩了回到家,一個人躲在房間里洗澡。
他的老父親不知為何來到兒子房間,看著兒子滿身的創傷,顫顫的伸出手想觸摸兒子。
兒子蜷縮著裸露的身子,在父親的目光下顯得有些尷尬和拘束。可他分明的看到,父親轉身離去時擦拭淚水的動作。
這一刻,父子倆無聲的講和。
煩了的父親帶著微笑死去。
煩了也從母親口中得知了父親為兒子的驕傲,他俯身親吻父親的額頭,無言告別。
每個兒子,應該都最期待獲得父親驕傲吧。
我多麼想把我自己的命交給你們……只要你們別當成路邊的牛糞……
[那個女人那樣輕描淡寫地說出她的幸福,而迷龍在他的幸福中驕傲又赧然,一朵生機旺盛到不要臉的狗尾巴花]
我一直覺得這個場景是整本書,整部劇里最溫情的片段,在和平時代,迷龍和上官怎麼也不會有交集的,虧了這場戰爭,打亂了人間一切的秩序,把他們捏在了一起。
兩個最珍惜生命的人在那個人命如同朝露的年代裡擁抱著互相取暖,他們躺在大床上說著情話,構想著未來……(音樂起: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看完原著,再回過頭看看這個片段,心真的都要碎了。
[正文]
我們坐著,看著,沒剛才那麼連吆喝帶損的火爆,因為現在只迷龍老婆一個在說迷龍,「寶兒和我從跟你過在一起就覺得很好——比以前好多了——也沒用?是不是?」
「沒用。你們覺得好也罷,壞也罷,我一直就這熊樣。啥也沒做過。還把你們趕到大街上去啦。我現在做啦,我們那旮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熊樣。」
「就這麼做啊?」迷龍老婆問他。
「這會兒我就這點能為,就這麼做。以後我能為大點了,就那麼地做。那是以後,我是粗人,只說這會兒。」
「你很厲害的。我第一眼就知道。」
「你這麼說我心裡特寬。」
我們抓耳撓腮地看著,我們沒人過去過去,因為那兩位簡直是情致繾綣。而且我們心裡又開始泛酸,而且我們覺得迷龍他老婆泛起的笑容讓我們心裡發酸。
「你就非覺得這是咱們家啦?我要說找個小屋子就好,總比現在客棧那通鋪好,也沒用。是不是?」
「默唧啥呀?我就問你喜歡不喜歡。」
「當然喜歡。你可真會找地方。」迷龍就樂了,「我知道你家境好,我還就不能讓你和寶兒住得比原來差。」
「這可比原來那好多啦。緬甸哪有這麼漂亮的地方啊——你讓讓。」迷龍老婆說。
迷龍詫異:「幹啥玩意兒?」
「禪達最大一張床怕是都讓你買來了,有的是地方,你就讓一讓。」迷龍就莫名其妙地讓,我們就瞠目結舌地看著迷龍老婆脫了鞋,以一種儀態萬方地姿態上了床。躺在迷龍身邊。我們啞著,迷龍也啞著,而迷龍老婆只是鼻觀口口觀心,把自己躺平整也躺端莊了。迷龍結結巴巴地說:「……我削你啊!」迷龍老婆說:「打老婆不光彩,你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不好喊這麼大聲的。」
「你你你你幹啥玩意兒啊?你帶寶兒回客棧待著就好嘛!我哪天來跟你們說搬啦。住過來就好嘛!你這麼干我也不帶走的啊!你沒見人有多缺德,給我擠在這了嗎?你知道啥叫擠著?擠著……就是擠著嘛!都擠著了,還跑,那就不是大老爺們了嘛!」
「沒人要你走啊。我就是陪著。」
「就不要啊!」迷龍大叫。
「你不要大喊大叫好不好?就算人給你住,你和寶兒兩個都能把院子掀翻的。」
「就不要啊!」迷龍還在叫。我們哄堂大笑,迷龍梗脖子賴床上那勁實在讓我們沒法不哄堂大笑。
迷龍老婆溫和地說:「我跟你說雷寶兒改跟你姓好不好。你說不要。寶兒叫你做爸爸。你就要他叫龍爸爸。你跟我說龍爸爸會做得比他親爸爸還親。」
「就不要啊……你你你說這干哈呀?」
「你說咱們還要再生三個的,一個叫龍寶兒。一個叫虎寶兒,一個叫慈寶兒。我說太吵,你說跟弟兄們混太久啦,就喜歡吵吵。」我們哄堂大笑,儘管我們已經覺得並不可笑。
迷龍催他老婆:「不能說啦不能說啦。你快走啦,挖我祖墳去好啦,奶奶。」
「那很長的,迷龍。」迷龍老婆溫柔而堅定地說。「再不走我真削啦……什麼?」
迷龍一怔。他老婆說:「四個寶兒呀,生出來還帶大啦,很長的,咱們就都老啦,咱倆這輩子就一塊兒過去啦。」
「……有那麼長嗎?」
「你都不想的啊。我只好想啦。孩子要兩個人生的,兩個人帶的,很長很久。我信你能讓咱家六口人住進這房子,你讓我陪著你,好嗎?」
「就不……要啊。」迷龍倒是安靜多了,也是低眉順眼,鼻觀口口觀心,一會兒又仰頭望著床頭之上的天空。我們還在笑,笑得下巴都快酸了。
不辣吆喝道:「真想抬著這床去遊街啊!」
蛇屁股相應:「抬啊抬啊。」雖然沒抬,可蛇屁股和不辣把阿譯那副對聯給貼在床柱上。
「真像一對……」我沒有說完,郝獸醫給了我後腦勺一下,於是我亡羊補牢,「那什麼什麼啊。」迷龍老婆介面說:「姦夫淫婦。」我們再度地哄堂大笑,而我笑不出來,那個女人那樣輕描淡寫地說出她的幸福,而迷龍在他的幸福中驕傲又赧然,一朵生機旺盛到不要臉的狗尾巴花。我退出了人群,一邊活動著笑酸的下巴。
蛇屁股問我:「這麼好戲不看,你幹嗎去?」
「小潑皮,老無賴,再加一個女光棍,死局。」我說。
我看著周圍,迷龍給我們帶來的景緻,走開。郝獸醫關切地說:「煩啦,沒事吧?」我不知道我臉色糟到什麼地步,以致他問出這樣一句話來。我只是搖了搖頭,走開。小書蟲子的慷慨激昂,拿著書大聲喊道:少年中國,有希望!他質疑事情的對錯。抱著龍文章問到:錯的不是流感菌,不是日本人入侵帶來的,它本來就在這。我們曾今那麼輝煌,勇敢,開闊,包容世界,不拘一格。我們民族的勇敢,智慧哪去了啊?而我居然要看書才知道,不是從你身上看到的,也不是從我身上看到的,這就是問題,有了問題怎麼辦?要改!
死啦死啦和煩了接不上話,因為他們也曾熱血,他們也曾相信過現如今看來可笑的少年中國夢,也曾像小書蟲子那般慷慨激昂,但在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之後,他們早已麻木,甚至覺得這非常的可笑與幼稚,雖然骨子裡可能還有著那份信仰,可現實中卻還要為了種種瑣事而疲於奔命,小書蟲子的出現,可以說是讓他們回憶起了最開始的自己,相信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的幼稚,或是固執,那份最開始的目的早已在他們心中逐漸淡化,就像師座說的那樣:人走得太遠啊,就會忘了自己為什麼出發。此時的他們處在矛盾之中,他們糾結,憤怒,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因為他們打心底就承認他說的是對的,可又不願意去承認,所以最後,小書蟲子挨了第二次揍。
再次見到小書蟲子他已經加入了江對岸的紅色組織,有了自己的槍,死啦問他:還成天找人鬥嘴呢?他回答道:哪還有時間吶?這大把的事兒等著去做呢!語氣中有些許嘲諷,是的,他做成了他想做的事,有了屬於自己的槍,雖然連鞋帶都不會系,可是我覺得煩了和死啦是有一絲嫉妒他的,雖然大體上還是不屑。小書蟲子按照自己的方法找到了過江的方法,我覺得這已經夠讓死啦和煩了吃驚的了,現在他又近了一步,拿著自己的槍,試圖打出心中的少年中國。
最後一個小書蟲子的場景是跟煩了在一起,當排頭兵,他羨慕煩了,因為煩了有那麼多書讀,原話是:你讀的書肯定比我多。而煩了卻已一個老兵的姿態而不是一個讀了很多書的人的姿態給他提了一個忠告:您能別老把手放在班機上那麼扣著嗎?然後被日軍發現,雙方交火,直到因扔手雷被日軍集中,煩了哭了,他一直用惡毒的話說小書蟲子,可是他卻為他的死而傷心落淚,小書蟲子的出現讓煩了想起自己年少無知卻又是最美好的那段時光,煩了其實是羨慕他的。就如同整個小隊最後在掩護下撤退的時候,嘴裡說著:他們根本不會打仗,他們的槍管是彎的一樣,試圖安慰自己的心,但是心中對他們是無比崇敬的。
少年中國,有希望!
最近突然想到一個片段,煩啦跟團長在戰壕里的,煩啦說:"其實家父挺厲害的,只是生不逢時."團長接道:"家父挺厲害的兒子,我又該生在幾時啊?"
沙盤演練中場休息時候團長說的一句:"這地方啊要是不打仗,真不錯."
都是滿滿的無奈。
反攻前夕,炮灰團和精銳們天天一起練習爬管道,發生了不少矛盾。
晚上篝火升起,兩幫子人還是各站一邊。
炮灰團這邊,迷龍忽然唱起了二人轉,緊接著不辣表演他的經典曲目《劉海砍樵》,再然後大鬍子、滿漢、蛇屁股,大家輪番上陣把家鄉民歌唱了個遍,同時也把對面板著眼一臉不屑的精銳們好好地調戲了一通。
最後壓軸的仍是迷龍,他又跳起了大神。這一次,當他舉著火把在精銳們面前邊唱邊跳時,精銳們再也忍不住地笑了。
這一刻,大家終於成為了真正的兄弟。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這兩幫互相看不順眼的人聚在一起,笑著,鬧著。
如果最後,這些人都能活下來,那該多好。喜歡克虜伯,尤其是原著裡面的克虜伯。
打一炮吧。。。
肚子餓了。
我聽見又一聲清脆地槍響,我回頭,看見峙立在白線邊的行刑隊里,克虜伯跪著,他跪著,把槍口支在自己的下頦上——他已經把自己的腦袋打穿了。周圍亂成了那樣,行刑隊還要按規章站著嚴整的隊形,一時沒人去管他。
我便搖搖晃晃地離開這裡,我知道,我的團長和我的團,他們在禪達的生命真的已經結束。
我被叫成白骨精,可立刻就理解了貪吃貪睡的五花肉。他早知道他不會背叛死人和活人,做行刑隊只是為了和他的團長死在一起,令下時他會恐怕向他痛恨的任何東西開槍,除了他的團長。可團長沒等他就走了,再沒人來說打一炮吧,他的生命也喪失了意義。
遠處在喧嘩,已經確定了死啦死啦的死亡,而克虜伯安安靜靜跪在那裡,像要說我餓了,又像要跳起來說打一炮吧,那不過是他表達自己的兩種方式,我們一直因他的獃滯而忽視他的內心,而他心裡在翻江倒海。
阿譯帶著要過河的一群烏合之眾在岸邊唱起《知識青年從軍歌》的時侯。
最令我我印象深刻的情節是電視劇沒有拍出來的最後一大截。大概佔了三分之一。強烈推薦題主去看一下原著。印象最深:從西岸回來以後,迷龍殺了臨陣脫逃的軍部陳大員的侄子,被死啦死啦槍斃,死啦死啦公然散發反對繳共的言論要被槍斃結果飲彈自盡,臨死前要求煩啦活下去,還要把死去的人的樣子給活出來。南天門上下來的炮灰們死的死散的散。虞嘯卿升任副軍長,煩啦、阿譯和張立憲當了團長。在中原戰場時煩啦無心內戰,驅車逃離被俘,堂堂抗日英雄,被當做窩囊廢看待,幾度自殺未遂,直教人心痛。直到又一次國共對壘,共軍碰到了和之前只顧逃跑的不一樣的國軍,打法與南天門上如出一轍,煩啦上前勸降,竟是阿譯,暢聊一宿,第二天早上阿譯讓部下投誠,自己飲彈自盡,後來又碰到了張立憲,小醉懷了張立憲的孩子。煩啦最後帶著幾度擺脫卻擺脫不掉的狗肉回了禪達。最後90歲的他遇見了帶著一車花圈來禪達尋找故友的百歲老人虞嘯卿,卻沒理他。看完後感覺太壓抑了,明明是英雄,他們在南天門上整整堅守38天,在日軍的槍口下活了下來,回來了以後卻如此寥落。煩啦無法求死,因為他繼承了死啦死啦的遺志,他欠南天門三千座墳,這三千座墳壓在他心口。他也無法求生,炮灰們近乎死絕,解放軍戰士們也不可能聽他的光榮往事,好不容易碰到了故人,又死了又散了。我是煩啦的話我肯定會得抑鬱症的。我是不是劇透了⊙▽⊙
印象最深刻的是哭最慘那次
團長淚點很多,看彈幕都在說風沙很大,看的時候沒停下來哭
哭的最慘的是煩啦把張立憲連同地上的手錶和錢一同從門外扔到小醉家,呼啦從外面關上門的時候 以及接下來這個煩啦在衚衕外唱曲兒的鏡頭 凌晨兩點半的我趴在我屋地板上嚎泣,已全然不顧會不會吵醒爸媽。
真真喜歡孟煩了這個角色
1.
帶上毛巾,毛巾帶上!啊媽呀!
迷龍!嗯吶!
…………
我咬死你。
2.
少年中國有希望!
3.
男兒應是重危行,豈讓儒冠誤此生?
況乃國危若累卵,羽檄爭馳無少停!
……
蝴蝶兒飛去,心已不在,凄清長夜誰來,拭淚滿腮?
是貪點兒依賴,貪一點兒愛……
4.
過路君子,……姦夫淫婦!
臭屁,鴨子,……爸爸。
5.
我真是傷心死的。
6.
中華要滅亡,湖南人先死光!
那個團,我能唱幾句么,(不能!),好呢。
7.
蛇哥做的菜好七不好七啊?
辣子,救我!
8.
我弟弟董劍,仗打完,我帶他回家。
9.
呔,對面的廝!
10.
我也不走了,我是副射手!
迷龍哥,我歇會兒……
11.
肚子痛,餓了。
我們什麼時候打過去?
12.
我們是不是把人家給賣了?
13.
令行禁止,這就是行伍人的解釋!
槍響了。
別北上。
阿譯,別……
大家都說比較悲情的情節,我來說個不一樣的。
整迷龍那段,笑噴了~~
「你要讓我埋呀,誰tm不願意埋呀,哪個犢子才不願意埋呀~~」
當時真的笑了好久 哈哈哈
不管電視劇還是小說,煩啦用板車拉著死啦的身體,遭到精英組侮辱,煩啦父親出來說的一段台詞里又一次出現「容不下一張安靜的書桌」……這段情節有最多的讓我動容的點。
其他,電視劇情節被講得差不多了。講幾個小說的應該不會有人提的細節。
1.
在把死啦推上死路的過程中,煩啦被審問:第四次偵察後他怎麼可能僅憑一人之力把瀕死的你渡江帶回?他是不是得到了赤色分子的幫助?
煩啦說:我也在想,怎麼可能。
(手頭無書,也沒在網上找到這段原文,按回憶描述了一下。想想那段沒有書寫沒有拍攝的回這岸的路,想想煩啦此時的心情,就感到痛苦。)
克虜伯在死啦自殺後馬上自殺了。每個配角的結局都有震撼到我,克虜伯的最膚淺,我卻莫名印象深刻。原文:
他早知道他不會背叛死人和活人,做行刑隊只是為了和他的團長死在一起,令下時他會恐怕向他痛恨的任何東西開槍,除了他的團長。可團長沒等他就走了,再沒人來說打一炮吧,他的生命也喪失了意義。
遠處在喧嘩,已經確定了死啦死啦的死亡,而克虜伯安安靜靜跪在那裡,像要說我餓了,又像要跳起來說打一炮吧,那不過是他表達自己的兩種方式,我們一直因他的獃滯而忽視他的內心,而他心裡在翻江倒海。
3.
煩啦、虞座、張立憲去見死啦的時候,煩啦緊張地去碰兜里的手槍,因為他要用這個來威脅虞座,但死啦突然向他要火柴。
在死啦死啦手裡,火柴著了。
(一個不值得深究的玄學細節,但是看到的時候非常感慨,因為電視劇一開頭煩啦就在劃火柴,整個故事他都沒能點燃。而死啦死啦,那麼複雜的形象做了那麼多事,其實只是一個把誰都覺得點不著的火柴點著了的人。)
馬革裹屍乃大悲情,並不是啥子大豪情。
阿彌陀佛,遠征軍萬歲,祖國昌盛,民族萬歲!民族萬歲!
孟煩了拉著一輛車,車上是失去知覺的團長。
上天寵愛驕傲的人,給他們一顆永遠孩童的心,他們永遠只顧著自己的喜好厭憎。
煩了打不過他們,被那群精英們畫了日本人的鬍子,頭上也綁著白布,跪在地上,被一群老百姓扔著爛菜葉子,他無法承受老百姓對他真心實意的仇恨,忽然掙脫出來,拔出手槍,對著他們吼著小太爺從二十歲打到二十五歲,你們敢喊壯懷激烈,我沒勁喊……然後拿著槍對著自己。
這段哭成狗,從傷員小瘸子步履蹣跚的背著他傷痕纍纍的糰子,走下師部的台階,到後來為了被迫跪在百姓面前,張立憲說如果他說中國話就要多跪一小時, 他的團長也要多在這裡躺一個小時。煩了本來想忍,後來忍不了就拔了槍。
看到他把槍對著自己的時候真的好難過,他是那麼想活下去啊,可是有時候活著比死還要辛苦。有一瞬間我不知道是在難過無人託付的團長,還是在難過被逼到絕境的煩了。可以克服死亡的恐懼,卻難以抵禦潑向自己熱血的冰,那一刻如果我是煩了,我大概也不會把槍口對著張立憲何書光,而是對著自己的腦袋吧。太多了。但最喜歡一個小細節。精英來給他們送給養,本來就看不慣他們,當然送給養也沒好氣,一腳把乾糧從吉普車上踹下去。死啦狗顛一樣從帳篷里竄出來,一邊事兒事兒地讓邊上人唱軍歌,他自己在後邊揮著倆胳膊打拍子。。。完全大背影。但是那個生機旺盛到野蠻,那個臭不要臉加二百五的死啦啊!!奶奶的,頭回發現老段還有喜劇天賦。
龍文章跪在麥師傅的車前,流著淚說下了這樣一段話:"我們其實就想要一個答案,但是這個答案不該是死,沒有什麼答案值得人付出生命,求求你,回去吧,教教他們怎麼活"
在李晨審核收容站時,康丫,不辣,要麻,豆餅,阿譯,李烏拉一個個自報家門,這是只有看過第二遍才能理解的悲哀。
龍文章對著對岸磕頭,請求炮火支援
龍文章努力勸說麥師傅那段
在樹堡中,龍文章坐那,一個人很失落那種。
太多太多了。
我聽見又一聲清脆地槍響,我回頭,看見峙立在白線邊的行刑隊里,克虜伯跪著,他跪著,把槍口支在自己的下頦上——他已經把自己的腦袋打穿了。周圍亂成了那樣,行刑隊還要按規章站著嚴整的隊形,一時沒人去管他。
我被叫成白骨精,可立刻就理解了貪吃貪睡的五花肉。他早知道他不會背叛死人和活人,做行刑隊只是為了和他的團長死在一起,令下時他會恐怕向他痛恨的任何東西開槍,除了他的團長。可團長沒等他就走了,再沒人來說打一炮吧,他的生命也喪失了意義。
——————————太虐了!
推薦閱讀:
※有哪些合適外國人讀的中文小說?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整個城市就你自己,怎麼辦?
※有沒有一句話 曾經覺得索然無味,回頭想想又感觸良多?
※《臨高啟明》五百廢個個青春永駐,是不是吹牛者想讓他們完成星辰大業?
※2017年吹牛文學獎( 【臨高啟明同人】半年評比),怎麼能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