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制接受難民,默克爾在想什麼?
她這麼做的政治考量是什麼
陽光下的潰爛:揭秘德國第一大產業
1、比德國汽車業還要龐大的產業
很少有人會想到,德國最大的產業是社會救助產業——從業人員 200 萬,相當於德國汽車業、建築業、採礦業、鋼鐵業、漁業、飛機製造業及能源行業的從業人員數量總和。
德國最大的企業不是大眾或者賓士,也不是西門子或者拜耳,而是一家名為明愛會的天主教救助組織,旗下僱員總數超過 50 萬人。其主要競爭對手新教的社會福利會,僱員總數超過 45 萬人。
德國最大的幾個慈善企業擁有 10 萬個「分支機構」 —— 這相當於德國所有肉鋪、麵包店、藥店和加油站數量的總和。
據估算,德國救助產業每年總產值為 1100 - 1400 億歐元。這其中,個人和機構每年捐贈大約為 100 億歐元,來自保險業的有 200 億歐元,其餘都來自財政撥款。德國政府稅收的 1/5 流向了救助產業。
2、救助機構的目標是增加「顧客」
為了避免政府機構的官僚主義和低效率,德國政府把福利救助工作大量外包給私營機構去做,包括各類救助協會、慈善基金和私人救助企業,盡量避免政府機關直接去做。
但是,現代社會問題的複雜性在這裡就表現出來了。看上去很合理甚至必不可少的制度規定,卻產生了預想不到的不良後果。
既然公民或者福利救助是憲法權利,那麼,政府就不能為救助資金設定一個上限,而是只要有符合條件的福利需求,就應該盡量滿足。可想而知,這樣一來,救助機構增加收入的主要辦法就是增加「顧客」,也就是找到儘可能符合救助條件的人,找到一個,就可以去找政府要一份錢。
於是,各種救助機構像下網捕魚那樣在各地搜尋。他們反覆巡視社區,走遍每一條街道,耐心地尋找、發掘甚至培育下一個救助對象,把他們變成自己的顧客。
一位德國市長抱怨說:很多不識字的人來提交教育方面的救助申請,申請書中卻充滿了教育專家才懂的專業辭彙。統計表明,德國 95% 的人至少有一次成為救助機構的顧客。
3、荒誕的失業經濟
兩德統一初期,東德地區失業問題嚴重。德國政府成立了許多就業機構,幫助失業者找工作。多年以後,統一帶來的失業問題早已不復存在,但眾多就業機構卻延續下來,並創造出一種獨特的「失業經濟」——靠幫助失業者找工作,甚至人為創造出只為解決失業的工作崗位,以獲得來自政府的收入。
一位失業者,先是被就業公司指派了一個「工作」:觀察一種受保護鳥類,四個人一組,只是觀察,其他什麼都不幹。
失業者覺得這比呆在家裡還無聊,公司給他換了個「工作」:在圖書館裡抄寫一本關於腓特烈大帝的書。他拒絕了之後被安排到一間辦公室里。八個月之內他的工作內容是:接了兩個電話、取了幾次郵件、把車開去加油兩次。這樣他還被稱讚工作勤奮。
又例如,在一個屬於紅十字會的衣物申領點,28 個婦女被就業公司分配到了這裡,工作是清洗、縫補、歸類人們捐贈來的衣物。但幾乎沒人來申領這些衣物。
一個月後,卡車送來下一批捐贈衣物,同時把上一批整理好的衣物拉走,處理成碎布賣掉。28 位婦女工作的唯一意義就是讓紅十字會因為解決了就業問題而從政府那裡得到補貼。
很多失業者因為救濟金足夠生活而拒絕工作,另一方面就業機構也更需要失業者。
失業者是他們的顧客。
如果失業者大量消失,他們就將失去顧客,減少收入。
4、批量製造「殘疾人」
衛生專家驚訝地發現,按照統計數據,1994 年 - 2010 年,德國的殘疾人數量增長了一倍。
德國人的身體當然沒有退化,只不過,符合殘疾人定義的人大幅增加了。許許多多的健康人被救助機構鑒定為殘疾人。目的當然人所共知。
救助機構針對兒童的工作尤其驚人。他們主要和下層階級家庭的孩子打交道,並非常樂於在這些孩子中發現殘疾和學習障礙者。這可是「優質客戶」。
兒童在學習中難免會遇到一些問題和困難。事實上,經過學校、家長、孩子的共同努力,絕大多數問題和困難都會消失或解決。但很多下層階級家庭卻會輕易放棄,允許救助機構從此把孩子歸為殘疾人或學習障礙者。
這樣做的結果是,救助機構得到了一個長期客戶,可孩子卻被貼上了終身的標籤。他們將很難進入正常學校接受教育——救助機構的特殊學校在等著他們,成年後,他們也很難進入正常勞動力市場。
一個深受此害的人將這些救助機構怒斥為「慈善黑手黨」。
5、花不完的錢,蓋不完的樓
在工作人員的努力開拓市場之下,救助機構的收入節節攀升。按規定,這些錢不能流入私人腰包,只能繼續用於救助業。
於是,面對著花不完的錢,救助機構年年都要興建新大樓、購置新設備、招聘更多的人員。更多的人加入救助業,努力工作,然後會發現、培育更多的救助對象,從政府那裡得到更多的收入,然後興建更多的大樓,招聘更多的人員……
救助產業一片興旺。按就業人數計算,德國救助產業在過去 15 年的發展速度是德國整體經濟發展速度的 7 倍。
一些德國地方政府財政收入的 40% 都交給了各種救助機構,以至於這些地方的公共設施和道路的維護資金嚴重匱乏。德國原本歐洲一流的公共設施正因為資金不足而逐漸敗壞。
重要的是,雖然救助產業高速擴張,消耗了大量資金,製造出越來越多的社會難題,但這一切都是依法進行的,其間並無大規模違法亂紀之事。這個巨大產業完全符合德國的法律法規。
德國福利社會制度堪稱「眼鏡蛇效應」的典範,他們大力獎勵那些原本想要消滅的事情。
眼鏡蛇效應
印度人一度飽受眼鏡蛇肆虐的痛苦。為此,英國總督頒布了一項法令:向當局提交一條死蛇可以獲得一盧比的獎勵。於是印度人開始大規模飼養眼鏡蛇,換取英國政府的獎勵,而蛇災卻完全沒有得到緩解。經濟學界將這一現象稱為「眼鏡蛇效應」。6、難民是不可多得的好題材
在這個背景下看德國的難民問題,就會恍然大悟。
表面上看起來,德國人是因為意識形態的制約,愚蠢地發善心,魯莽地接受了大量難民,給自己帶來一系列社會問題。但從德國救助機構的情況來看,情況很可能是,難民問題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題材。難民則是救助機構的「優質客戶」。
各家救助機構爭先恐後地緊緊抓住難民這個不容浪費的好題材,精耕細作,深入開發,實現道義和資金的雙豐收。
7、德國議會最大黨是「救助黨」
但是即使大家都知道福利制度弊端嚴重,這個問題也不可能解決。
直接從業人員 200 萬,加上家屬和上下游產業,德國至少有數百萬乃至上千萬人直接間接靠福利制度謀生賺錢。他們可不是軟弱渙散的救助對象,他們是作為社會中堅力量的中產階級和上層階級——都有選票,有能力且有意願影響政策。
投票制度下,這種人數上的優勢,足以確保任何試圖削減福利制度的政策都難以通過,任何想要和救助產業為難的政治家都會很快下台。
政客在政府和救助機構之間「旋轉」,名利雙收。內政部長卸任後,轉而擔任紅十字會主席;議會黨團主席下台後,成為工人慈善聯合會主席。一位資深議員,先是出任政府家庭委員會主席。之後離開議會,在福利機構中專門負責政治方面的工作。過了幾年,機會合適,又回到議會重新成為議員。
直接在社會救助企業中兼任高層職位的議員,占議員總數的 35%。比例比執政黨還要高。
實際上可以說,德國議會中的最大黨是「救助黨」。
所以救助業不但是德國規模最大的行業,還是政治和社會影響力最大的行業。德國上下根本沒有能與之抗衡的力量。大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8、精明的錯誤
錯誤的公共政策如果是基於人們的愚蠢,雖然可能造成很大損失,但畢竟還有希望。人是會學習的動物。當他們不再愚蠢時,那些錯誤就會被調整和改正。
可是,如果錯誤的公共政策建立在人們精明的基礎上,那就真的是無計可施束手無策了。人們越善於學習,越精明、越能幹,這些錯誤就越堅固越難以撼動。
歷史上很多盛極一時文明的衰落,其實都源於此。
轉自http://mp.weixin.qq.com/s?__biz= ... K7v#wechat_redirect
是羅輯思維的
隱秘而齷齪的德國難民產業鏈
如果把時光倒回到2000年,FIuichtlinge移民問題尚屬政客在圓桌上插科打諢和平息真正尖銳議題的「潤滑劑」,就如同同性戀和氣候變曖問題一樣,那個年代FIuchtlinge和 Asylanten移民和難民尚未有明確政治意味的分野,現在則不同了 。默克爾2009年的斷定「多元文化在德國已死」,目前蜂擁而至德國的來自全世界的難民則進一步裝點了這個論斷。難民問題上的關鍵先生是誰呢?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就是「利」。
讓我們從萊比錫說起。10月28日的下午5 點,Johannisgasse大街26號,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這裡公寓的13名住戶震動,開門後,房屋公司給了他們一個單子,兩個月之內必須搬走,這裡的房子已經被移民局徵用了,將有200名難民安置在這裡,車庫也將被改造成臨時住房。租戶們猶如晴天霹靂,他們還在盤算著在這裡過聖誕節,但是面臨著繼續找房源的境地。房屋公司還說了, 一個月內車庫必須先騰空,否則就算裡面還停著車,也將會上鎖,到時候弄不好的話,大家面子就不好看了。租戶們無非就是待宰羔羊只能乖乖聽命,這種冷冰冰的背後卻 是熱騰騰的利益。
我們要提及一個人,Michael Klemmer,盤踞在此處的超級大富翁,行蹤詭秘,而且是某高爾夫倶樂部的最大合伙人之一,坊間送他綽號Asy-Baron,「難民公爵」。 他的父親就是社會民主黨的老黨員了,和瑞典政治家前聯合國秘書長達哈默司克德過從甚密,據說第一捅金就是二戰後的難民營安置,拿到了來自聯合國的難民遣散費分配權。 1989年柏林牆倒塌之後,父子二人的房地產生意再次爆棚,承建了整個科特布斯和Rostock羅斯托克70%房屋的翻新和新建。子承父業,2014年僅僅萊比錫他就拿到了490萬歐元的難民房屋安置預算,每年獲得57萬的租金 (30%聯邦政府,70%聯合國撥款),這57萬是拿到手 的,至於這490萬怎麼用,他自有辦法,在完成難民定額 的倩況下,一批雜貨小超市出現,老闆也多為難民出身,這些租金要四倍價錢於難民營的地皮費,至於經營利潤也要抽12%。當然「日爾曼土著」也有不願搬走的釕子戶,比如一個叫Burkhard Jung的小伙,說合約還有6月個,房屋公司無權趕他走。對Michael Klemmer來說,這都是小事,隨即給這個青年寄去了「車庫曖氣毀壞未能及時報修」,「草坪未按時修剪」,「房間里養了倉鼠」,三罪並罰的賬單,不走?能找理由再給你寄三個。「他們往往都不會選擇打官司,律師費貴啊。」物業公司的職員Winfried Lehmann 笑呵呵的對記者說。
阿赫邁德.薩義德.薩基.阿普社拉赫是來自敘利亞的難民,9月中旬拿到了德國的居留許可,激動的心情在三天後變得有些狐疑。他的郵箱里多了各種通訊公司、醫院、和警局的通知和各種廣告。他不清楚在他拿到綠卡的那一刻,他所有的信息其實都不在僅僅屬於他。房屋裝修公司 European Home Care和警局,稅務局的合作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他們比受到處罰的德雷斯登SL und ITB公司要搞的-圓滑隱秘,SL und ITB已經被査出和敘利亞難民的蛇頭有牽連,低價購得難民的身份訊息,高價出賣,買家自然是琳琅滿目的電話公司、網路公司、私立醫院、甚至是地下的販毒黑幫。2013年靠著2000多名難民的各種資料就純獲利65萬歐元。
和一些隱藏起來的陣營不同,在難民問題上衝鋒陷陣上躥下跳的不用說是紅十字會和各種慈善團體等「佯裝小清新」們。Red Cross und Caritas,簡單的邏輯是,難民越多,他們能拿到的預算資金才能越多,比如紅十字會和 一些私立醫院開展免費給難民注射疫苗的服務,這種醫療成本平攤到每個難民的頭上是每年4670歐元。由於難民極大的流動性和不確定性,沒有人真正去調査到底多少難民接受了這頂服務,而這筆錢到底在紅十字會怎麼做賬,其實也不難,戶頭放到醫院頭上,「洗白」是很正常 的,而處於政治需要,沒有那個政客願意觸碰紅十字會和 慈善團體這些高唱人權、關愛、種族平等、醫護無國界……這些髙大上的東西。
此外,難民激活了龐大的律師行業,按照聯合國協議,每個難民都擁有請律師的權利,但是九死一生來到歐洲的吊絲們已經被蛇頭搜刮的一文不剩,只能靠移民法院指定律師行,律師行也給剛入會的新手練習的機會,官司輸贏的錢反正都是聯邦政府出大頭,不單單是難民,和所有NGO和慈善團體都有掛靠。於是出現了這樣喜劇的一 幕,被各個集團收買的移民局官員在2013年敘利亞毒氣醜聞發生後的碰頭會上,北烕州和黑森州的難民營的總負責人為了爭奪更多的難民名額當場打了起來。
這些賺的盆滿缽滿的既得利益者背後可曾想過德國的未來,可曾為焦慮迷茫的德國土著有過半分憐憫?金錢面前,良知無非廉價,綠黨黨魁Winfried Kretschmann在鏡頭面前面對難民問題的媒體責難的時候,大言不慚的說Das Boot ist nie voll (船永遠裝不滿),意思是我們有充足的餘力對付難民問題,可是面對德國各地蜂擁而起 的右翼排外團體越來越多,我的信心在一天天減退,上帝保佑德國。
轉自
————德國深度政論型雜誌Compact揭露德國的」難民利益鏈「
有人說默大媽想要搞工業4.0,缺人口,所以要引進難民,但不完全是這樣。如果不是德國吸納了幾乎整個歐洲的主要工業,那估計早就崩潰了吧。
為什麼這麼多人在鼓吹接受難民?不僅僅是白左,或者所謂的聖母心?人家有利益在的。
其實德國人並非不明白,但資本利用了漏洞,他們根本不能阻止啊。這些難民也幾乎是一次性的,援助公司利用他們獲取了救濟金之後,就會想辦法榨乾他們的一切價值。
蘇聯、德國殷鑒不遠啊!這就是養寇自重,被主體民族拋棄的後果!
向使中華哀之而不鑒之,亦使後人復哀中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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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利幾篇
無限制接受難民,默克爾在想什麼
無限制接受難民,默克爾在想什麼? - Johnson Aker 的回答
關於歐洲伊斯蘭化的擔憂有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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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辦的軍事公眾號:鳥巢軍武評論,非軍迷請無視
鐵娘子與聖母心——淺論兩個女人應對的兩場挑戰及其後果
本文將涉及到兩個女人,鐵娘子撒切爾夫人和德國現任總理默克爾——本人以聖母心來稱呼。通過介紹他們對各自任內重要的一個事件(可稱之為「挑戰」)的處理方法,展現出他她們所處的社會和政治環境,她們自己的思維方式。同時,也將簡單推演下這兩件事情處理之後,給英國、德國甚至歐洲未來的深刻影響。
一、鐵娘子與梅茲監獄絕食事件
大家都知道撒切爾夫人具有鐵娘子之稱,原因主要是她在處理兩件事情上,過於強硬,毫不妥協:一件是果斷收復馬島,一件就是下文要介紹的梅茲監獄絕食事件:
20世紀,愛爾蘭共和軍被認為是國際恐怖主義的重要力量,他們以北愛爾蘭獨立為名,發動了一系列恐怖襲擊事件。為了打擊這個恐怖組織,英國政府專門設立了一個關押愛爾蘭共和軍的監獄———梅茲監獄。
70年代末80年代初,愛爾蘭共和軍發動的一連串的炸彈攻勢並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於是,他們得出一個結論:如果繼續和英國政府面對面地交鋒,那麼愛爾蘭共和軍非但不會佔到一丁點兒便宜,反而最終可能被一網打盡。經過一番審時度勢之後,北愛爾蘭獨立的恐怖組織決定「以柔克剛」,利用另一種招式來對付一直採取強硬態度的英國政府。於是,就有了1981年震驚世界的「梅茲監獄絕食事件」。
1981年3月1日,關押在貝爾法斯特梅茲監獄中的愛爾蘭共和軍成員桑茲等4人宣布開始絕食。他們的目的很簡單:要求英國政府給予被俘的共和軍成員以「政治犯」待遇,而不是現在的恐怖分子待遇。
桑茲的絕食得到北愛爾蘭天主教徒的熱烈支持。4月10日,即絕食後的第40天,桑茲在北愛爾蘭一個以羅馬天主教徒為主體的選區的補缺選舉中當選為英國下院議員。這樣一來,事情就複雜化了。
英國議會連忙立法,宣布禁止服刑犯人參加競選,但桑茲已經當選,議員身份不容剝奪。桑茲當選後在獄中接見記者時表示,他既不放棄席位,也不放棄絕食鬥爭,不達目的就準備作為一名英國議員而死去。就此,英國的報刊、電台、電視台競相報道獄中的絕食情況。於是,桑茲一下子成了一位鼎鼎大名的新聞人物,引起國際上的廣泛注意。愛爾蘭共和國的議員、美國的議員、羅馬教皇的特使、歐洲人權委員會和國際紅十字會的代表接踵來到英國,他們或去梅茲監獄勸說桑茲進食,或去唐寧街十號要求女首相撒切爾夫人「鬆動」一下,給桑茲留條生路,然而都敗興而歸。
4月20日,絕食鬥爭進入第50天,桑茲的健康情況迅速惡化。由於缺少維生素,他的視力接近喪失,意識逐漸模糊。在監獄看過桑茲的3名愛爾蘭議員斷言,桑茲「只能活五六天了」。他們要求緊急會晤撒切爾夫人,並籲請美國政府出面調解。與此同時,監獄外面的共和軍成員開始劫持並焚毀汽車,襲擊警察,揚言一旦桑茲有個三長兩短,他們就要發動「全面進攻」。警方擔心局勢可能進一步惡化,於是國內官員,急電正在海灣國家訪問的撒切爾夫人請示。可是不出所料,等待他們的果然是撒切爾夫人堅定的拒絕。
撒切爾夫人為何對絕食行為如此強硬,隨著當時英國政府內部文件的披露,外界對此有了較為詳細的了解。
英國新近解密的國防部檔案顯示,1976年,英國國會議員加德納曾經遞交了一份名為《特殊分類》的報告。加德納在報告中指出,在監獄中的愛爾蘭共和軍囚犯們肯定會通過某種方式與政府對抗,而這種方式很可能就是絕食。對此加德納暗示英國政府千萬不要妥協,他說如果政府妥協,一直不消停的愛爾蘭共和軍一定會得寸進尺,對於他這份報告,政府十分重視。
大臣們紛紛進言說不能退讓,當時的英國政府在這個問題上團結得像一塊磐石一樣,剛剛執政3年的首相撒切爾夫人也不可能向「政府的敵人」投降。
1981年5月5日,在絕食了66天之後,桑茲終於死去。撒切爾夫人在下院發表演說,聲稱:對共和軍囚犯讓步,就等於給他們頒布屠殺無辜的許可證。
此言一出,舉世嘩然,抗議之聲不絕於耳。法國喊出「撒切爾夫人是殺人犯」的口號。到5月21日夜11時29分,首批參加絕食的共和軍成員全部死亡,緊接著又有一批囚犯自願接替他們,開始了新的絕食。7個月後,絕食終於停止,但前後已經相繼死去了16名愛爾蘭共和軍成員。在長達7個月的絕食過程中,撒切爾夫人的鐵石心腸給世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鐵娘子」的外號不脛而走。
英國政府的強硬態度,也令愛爾蘭共和軍的名聲空前提高,與此相對應的是北愛爾蘭地區的恐怖爆炸活動驟然增加。平民百姓甚至婦女、兒童都參加了針對英國人的復仇戰鬥。他們拿著自製的燃燒瓶,向英國軍警開火。
自1968年至2002年7月,在英國的北愛爾蘭地區以及愛爾蘭共和國境內共有3600人在暴力衝突中喪生,愛爾蘭共和軍及其他組織至少應對其中2000人的死亡負責。與此同時,國內外的輿論壓力給予愛爾蘭共和軍巨大壓力。而共和軍在經歷了30多年的暴力活動後,已深感窮途末路,最終做出了放棄武裝鬥爭的決定。2005年7月28日,愛爾蘭共和軍正式下令終止武裝鬥爭。它要求所有的愛爾蘭共和軍單位必須放棄使用武器,只通過和平的方式,協助發展純政治和民主計劃。
兩年後,愛爾蘭共和軍所屬的政治組織愛爾蘭新芬黨與親英的北愛爾蘭民族統一黨終於站在了一起,攜手組成新的北愛爾蘭地方自治政府。於是,才有了近日英國女王伊麗莎白二世與前共和軍領袖馬丁·麥克吉尼斯歷史性握手的場面。[1]
梅茲監獄絕食事件無疑給英國政府,特別是當時才上任3年的首相造成了巨大的壓力,「愛爾蘭共和國的議員、美國的議員、羅馬教皇的特使、歐洲人權委員會和國際紅十字會」這些組織無論從什麼角度出發,都抱著同情之心,抱著對人生命的憐憫之心,積極呼籲英國政府作出讓步。
但是,鐵娘子沒有讓步,因為在她,在她的政府看來,這次妥協可以挽救幾個人的生命——哪怕他們的生命被多少人所關注,就意味著未來導致更多的生命消失——哪怕他們的生命被大眾所漠視。
最後的和解是24年後的2005年,但鐵娘子堅持下來了,在她生命結束之前看到了問題是順從她自己的意志方向而解決的,這就是對她冷酷處理方式的最大褒獎。
另外,我們更不可忽視這次的殘酷帶給英國社會的力量。它標誌著英國二戰後,從殖民地、英格蘭島之外地區步步後撤之後,的一次堅決反擊,是一個標誌性事件,保留了大英帝國沒落之後的威嚴。
在這次絕食事件中體現出來的大國的威嚴,政府的冷酷,軍隊的高效,將英國國民團結在了政府周圍,再次勇敢直面來自英格蘭島之外的挑戰——為1982年打敗阿根廷,奪回馬島打下了必要的精神基礎。
二、默克爾和難民潮
根據國際移民組織的估計,2015年1月到8月,歐洲湧入了至少35萬名難民。而根據德國有關政府機構的測算,整個2015年,德國估計將有80萬名難民的湧入。難民潮已經成為默克爾自己宣稱的那樣,成為目前歐盟面臨的最嚴重挑戰。
1、聖母默克爾
儘管默克爾在電視問答上,問哭過一個想永久呆在德國的難民小孩,顯示出了冷酷的一面。但是更多的時候,我們看到的是她那聖母一般的愛,對難民的愛,對看得見的「有難」之人的愛:
她當場宣稱國內極右翼勢力為德國的「新納粹」,僅僅因為這些人不願意接納難民,且發動了對難民的襲擊——而這些人更多的行動,只是遊行而已。
她積極推動歐盟國家對難民進行名額分配,希望其他歐盟國家能夠按照比例,接收部分難民——不但不擔心自己承擔的比例過高,而是借用德國的威信,「威迫」其他歐盟國家積極接收難民。
她的國家給難民的各項福利已經接近本國國民水平,特別是按照有些報道,已經超過本國國民的水平,比如醫療、食品(特彆強調清真等)。這方面開支似乎是沒有約束的,這與德國人之前,對債務人希臘人所展現的無比殘酷和嚴厲形成了鮮明對比。
2、其他落後冷血的歐盟國家
然後呢,有些國家卻冷血的多:
英國人紳士,話說的很好聽,可實際上只是說到2020年共接收區區2萬人。真不愧是鐵娘子國度啊,向的對自己負責的大國致敬。
匈牙利人直接,我們不接收,因為這些難民大部分都不是真正的戰爭難民,他們只是想移民,想去享受歐洲高福利而已。之前這些人就在希臘,土耳其,利比亞等國晃悠,等待著機會。
馬其頓、希臘等國是典型的踢皮球的,提供一切可能的幫助,讓這些難民儘快離開自己的國度。既然有人要當聖母,那就滿足她的需求。
3、更多有聖母心但沒足夠吸引力的歐盟國家
挪威、瑞士、法國、西班牙等國,他們國內聖母心國民相當的多,他們也在積極全力地接收難民,無奈大部分難民只是想去德國。這些國家只能等到德國不再接收或者無法容納更多難民之後,才可能讓自己成為聖母心之國。
4、難民的異動
難民嘛,當然是過著苦日子的人,對於他們來說,能夠生存下來就是萬幸了。
但本次去歐洲的部分難民卻不完全是這樣,他們有騎著高檔山地車行進的;有因為給他的食物上有紅十字標誌,認為有辱他們的信仰,而拒絕領用並直接抗議。
更嚴重的一個現象是,希臘剛查獲難民運往歐洲去的集裝箱中,有5000支槍和近50萬發子彈。
這部分難民要幹嘛?他們會蠢到剛到一個國家,就要造反嗎?這樣除了讓自己死的早點之外,毫無益處啊。真正的做法是,借聖母心還在,多多移民,多多生育,不出50年,憑藉到時的人口優勢就可以對原居民「斬盡殺絕」了啊。哎,有些人就是愚蠢。
三、原因及後果
1、歐洲聖母心泛濫的原因
大家公認的一個原因是,歐洲高福利社會導致低生育率,人口減少、老齡化的同時,必須源源不斷地引入外人人口,這次打著接收難民的旗號,補充國內勞工,也算是暗度陳倉之舉。
其次,歐洲長期防務由美國主導,70多年的和平,已經讓他們對戰爭,對國防的認知程度大降。人一旦閑下來,過度安全富足之後,就容易愛心泛濫——國家,特別是民主國家也一樣。
再次,隨著第三世界的崛起,亞洲學、文化相對主義,文明相對主義思潮的興起。大部分歐洲人對自己前輩在亞非拉犯下的罪行,深深的自責,嚴重懷疑自己優勢地位得來的正當性。
最後,就是由於自我懷疑帶來的文明相對主義,導致社會沒有了主流文化,共同的價值觀。對那些不主張寬容的文明過度寬容,結果出了讓自己消失之外,別無它途。而歐洲,至少是歐洲大陸部分,還陶醉在這種自我贖罪的良好感受之中。
2、死在海灘上的小孩,真有那麼大衝擊力?
目前,歐洲幾乎壓倒性的接收難民的言論,大概是從記者拍到了一個死在土耳其海灘上的3歲小孩有關,笑的那麼燦爛的小孩,就因為偷渡失敗而慘死。
是的,人的心都是肉長的,遇到這麼個悲劇,心有所疼,心有所感,都是自然的。筆者當年看到一張照片——一位利比亞對少年被執行死刑,他最後那無望、可憐的眼神讓人終生難忘,看過這張照片之後,筆者寫了好幾篇主張廢除死刑的文章。但後來才發現:
一個成熟的人,一個成熟的社會,應該能夠克服醜惡現象所帶來的衝擊,而去探究現象背後的原因,直面痛苦,勇往之前,直到消除這些醜惡的現象。
看到那個慘死在海灘的小孩照片,歐洲人如果能夠遊行示威,應該男女上陣,直接殺死戰爭的罪魁禍首,還難民一個和平的國內生活。而不是懷婦人之仁,以為把難民接到自己國家才是唯一正確的做法——難聽點,這種只是無能之徒的做事風格。
3、歐盟可能的未來
涉及到經濟上的事情,可以坐下來談判,涉及到意識形態,國民傾向性思維等方面的問題時,談判往往是無用的。歐盟所面臨的難民潮問題,在解決方式上存在意識形態之爭,目前基本無解。從而,未來部分國家,特別是英國藉機離開歐盟的概率大增。
一旦歐盟解散,則將對德國和法國,特別是德國造成巨大的傷害,他將失去歐洲領頭羊的地方,失去統一的歐洲市場,在政治、經濟上產生極大負面影響。
另一方面,隨著難民(主要是伊斯蘭信徒)的大量湧入。如果這些難民馬上造反,抑或徹底融入歐洲,都將不會給歐洲帶來永久性傷害。怕就怕他們在等待,在爭取權利、在大量生育、在消耗社會福利、在越來越強化信仰,一旦如此,則歐洲將萬劫不復,地中海將成為伊斯蘭世界的內海,日耳曼人、法蘭西人、匈牙利人等等,只能北遷,或者渡過大西洋去逃竄了。
歷史上出現過太多移民取代原住民的案例了。大漢帝國接納匈奴等民族、羅馬帝國接納日耳曼人、印第安人接納歐洲訪客等等,這些人移入的民眾只有少數概率會融入到原住民的文化中去,而與原住民展開競爭,且能贏的概率還是挺大的。
我們期望歐洲人不要遭受此劫難,希望這代歐洲人不要痴迷不悟,還陶醉在聖母心的虛偽的自我滿足之中。
缺乏政治自覺性、缺乏危機意識,缺乏對自己文明和文化的高度認可和自豪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歐洲諸國很可能就是明證。
默克爾是民主政治當中被民意裹挾的政治家的典型代表。
1 德國的政權架構以及政治現狀
德國是聯邦國家,聯邦總統為國家元首,政治制度為議會共和制,選舉實行兩票制,議會分為聯邦議院和聯邦參議院。其中,聯邦議院行使立法權,監督法律的行使,選舉聯邦總理,參與選舉聯邦總統以及監督聯邦政府工作。聯邦議院每四年選舉一次,獲勝的政黨或政黨聯盟將有權組建內閣政府。聯邦憲法法院是德國最高司法機構,主要負責解釋《基本法》以及監督《基本法》的執行,並對是否違憲作出裁定。聯邦憲法法院一共共有16名法官,由聯邦議院和聯邦參議院各推選一半,由總統任命,任期12年。正、副院長由聯邦議院和聯邦參議院輪流推舉。德國實行多黨制,主要政黨有德國社會民主黨、基督教民主聯盟、自由民主黨、德國共產黨、德國共和黨等政黨。當前德國為社民黨和基民盟聯合執政。
其中近期默克爾所在的基督教民主聯盟(CDU)在柏林地方選舉中嚴重失利,右翼政黨則取得重大進展,排名前兩位的社民黨和基民盟的得票率分別為21.6%和17.6%,均創下歷史新低,而右翼政黨——德國選擇黨則一舉獲得了14.2%的選票,進入到德國16個聯邦州中的第10個,這已經是基民盟在州一級地方選舉第五次受挫。面對州選舉的接連失利,默克爾公開承認前期難民政策的失誤,正在考慮重新調整難民政策,不再無限制地接受中東難民,主張打擊非法移民,以重新取得民眾的信任,為明年的聯邦大選助威。
2德國的經濟現狀
德國是歐洲最大的經濟體,同時也是全球第四大經濟體。德國的近十年三大產業比例大致為1:30:69,第二產業比例在逐漸上升。除了依附於第二產業的服務業,德國產業結構以高端製造業為主,經濟增長模式為貿易導向型,嚴重依賴於出口。由於經濟危機、歐債危機以及中國製造業的衝擊導致就業市場疲軟,同時由於外需疲軟,同時由於英國脫歐帶來的不確定性因素導致德國經濟受到嚴重的衝擊,德國的經濟引擎已經出現了故障。最新數據顯示德國經濟增長製造業PMI顯示好於預期,但數據顯示德國第三季度經濟增長已經放緩,第三季度經濟增長率僅有0.1%,摩根斯丹利認為第四季度的經濟增長主要依賴於內需消費,德國明年的經濟增速將從今年的1.5%下降至1%,2017年德國將不再是歐元區經濟增長的領頭羊。同時明年下半年的德國大選將會受到經濟增長減緩的困擾。同時德國東西部的地區經濟差距在明顯擴大,社會流動性降低。德國長期實行高福利政策,其公共福利系統服務效率低下,而且由於經濟問題正在逐漸陷入困境。同時由高福利帶來的低生育率和老齡化問題,本土勞動力人口正在減少,低端底層行業職位嚴重依賴外來移民勞動力。這些移民主要以土耳其穆斯林為主,因此德國接受中東難民不止是白左泛濫綁架政府的因素,也有經濟層面上的考量在內。
(2012年德國的移民來源圖,目前來自中東阿拉伯的難民數量已遠超過移民數量)
3被白左綁架的歐洲以及右翼的反彈
歐美國家經歷了十九世紀的全球殖民運動以及一二戰的殘酷戰爭和嚴重的種族歧視,同時隨著共產主義的逐漸破產,自由主義意識形態在全球取得全面勝利。長期生活於富足安逸環境的歐美白人失去敵人之後理想逐漸被解構,多元主義思想逐漸興起,強烈的道德原則使他們希望通過言語即政治正確的方式來追求平等、進而解放社會。
然而本質結構的不平等無法通過符號意義的平等來消除。歐美國家的富足是建立在歐美的全球霸權和佔據產業分工體系上層剝削其他國家人民的基礎之上的,而且歐美各國內社會經濟和政治地位的不平等依然很嚴重,社會流動性極其低下。隨著高福利制度引發低生育和老齡化,社會勞動力缺乏,通過引入東歐等國的年輕穆斯林勞動力的方式來緩解底層廉價勞力的需求。然而由於穆斯林本質的封閉性和以勞資糾紛等形式存在的階級矛盾,最終引發民族宗教衝突,社會逐漸變得動蕩。同時隨著中東戰爭動亂和ISIS的崛起,大量穆斯林難民偷渡進入歐洲,而由於長期實行多元主義政策的歐洲各國迫於歐盟要求接收難民和本國選民的壓力,紛紛開始大量接收難民,難民的湧入進一步加劇的原本社會衝突,間或發生的恐怖襲擊等治安案件引發大量社會問題,同時因難民湧入而遭受利益損害的各國人民對難民產生反感而排斥,開始向右翼思想靠攏,歐洲各國的右翼勢力高漲,產生聯動效應。法國勒龐的崛起和德國選擇黨在各州選舉的勝利即為明證。
其中,默克爾主政的德國政府接收的穆斯林難民數量為歐盟各國之首,總數達百萬之巨。
(德國接收的百萬難民分布圖)
(被衝上沙灘的敘利亞偷渡小孩死亡圖片,經歐洲媒體公開發表之後引起大量同情,白左思潮進一步高漲,進一步脅迫歐盟各國開放邊境接受難民。)
4民主政治的弊端
在民主制度中,主權在民,政府的合法性來源於人民同意,全體公民能夠直接或間接地參與到公共事務的決策過程。民主制度充分發揮了民眾的智慧,更好地尊重人民的意志和要求,保障公民的基本權利。然而民主制度嚴重依賴於公民的素質,民主制度的良好運行需要民眾具有強烈公民意識和道德情懷,而這些主要依賴於公民的受教育程度。同時由於公民個人素質水平的限制,很容易產生盲目短視,過於注重於短期利益而忽略長期利益,而擁有遠見卓識、了解政治系統運行規律的政治精英們很容易迫於選民壓力而屈服於短期利益,最終形成長期利益的損害。民主制度的決策效率相對較為低下,而且很容易產生「多數人的暴政」,利用「公意」壓迫個人意志,形成社會思想專制而忽略個人權利,民主很容易產生民粹。由於民主的成本過高、決策效率低下以及容易產生多數人的暴政,各國大多實行代議制等間接民主制度。精英自肥和多數人的暴政是公認的兩大政治難題。
(被雅典公民民主投票賜死的蘇格拉底)默克爾因為民主制度而被迫在移民問題多次妥協。作為一名優秀的政治家,默克爾無論是在資歷、能力還是政治經驗上都是很強大的,德國近期內還沒有能夠與之匹敵的政客。雖然在最新的州選舉接連失利,但默克爾所在的執政聯盟在民意調查中仍然佔據多數,不出意外,明年的聯邦大選之後總理位置仍將屬於她。作為老辣的政治精英,她怎麼可能會看不出難民的危害,只不過因國內經濟勞動力的需要以及被民意裹挾騎虎難下而已,一開始是被白左們脅迫,如今則是因為右翼選民的憤怒。
德國大選決勝夜:默克爾的「靜觀其變」,是穩妥還是投機?和世界說專員一起來看一下,各黨候選人對默克爾難民政策的攻擊和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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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時間9月22日周五晚七點,德國總理、基民盟(CDU)領袖默克爾(Angela Merkel)在慕尼黑市中心廣場進行了她本次大選最後一場競選演講,與包括巴伐利亞州州長澤霍費爾(Horst Seehofer)在內的一眾基社盟(CSU)領導人一同登台,為本周日的議會選舉造勢。
△ 默克爾(紅衣)登上演講台 (蒙頁攝)
姊妹黨老巢拉票,掌聲噓聲並存
基社盟是默克爾所在的聯邦政黨基民盟(CDU)在巴伐利亞的地方姊妹黨,兩黨一直聯合競選。作為基民盟黨主席和基民盟/基社盟的總理候選人,默克爾將競選壓軸戰選在慕尼黑而不是首都柏林,無疑是大有深意的:巴伐利亞州作為基社盟的老巢,一向是其在聯邦大選中穩固的選票來源;而在此次大選組閣情況不明朗的情況下,與基社盟展現出團結的姿態以避免選票分流就更顯得尤為重要了。從默克爾和其他幾位政客的演講內容來看,諸如接受難民數量上限等在基民盟和基社盟間有分歧的議題也確實都被有意繞開或模糊化。
演講場地所在的市中心廣場是慕尼黑遊客如織的地方,除了媒體和基民盟支持者之外,不少外國遊客團體也在外圍見證了一場德國主流政黨的競選活動。默克爾本人於晚七點準時走上舞台,同時現場外圍馬上響起了抗議者的噓聲和口哨聲,伴隨著場內支持者的熱烈掌聲。
△ 廣場上前排的支持者與外圍的反對者(蒙頁攝)
在馬不停蹄地跑遍全國進行了幾十場競選演講之後,默克爾顯得有些許疲憊,也一如既往地冷靜,熟練地逐項闡述她和基民盟在各項政策領域的成就和主張。對於場外此起彼伏的反對聲浪,默克爾和她的競選團隊顯然早就預料到了;她也沒有迴避,開場不久就回應道:「只會吹口哨和怒吼的人不會塑造德國的未來;我們基民盟是為了提出解決問題的實際辦法站在這裡的。」
當然,這樣的場面本就不出人意料,這樣的回應也很可能是一早就寫在演講稿里的。競選期間,默克爾本人和基民盟都面對著同時來自左右兩派陣營的激烈反對和批評;每一場競選演講活動的場外,都活躍著立場不同的抗議者。每當她講到爭議尤其大的議題,比如難民危機、家庭政策、抑制房價上漲時,本就沒斷過的噓聲和口哨聲便再一次沸騰,支持者就不甘示弱地高舉旗幟大聲叫好。一個政客所要面對的熱愛與鄙夷,大抵不過如此。
左右陣營抗議此起彼伏
在此前其它城市的競選活動上,最高調的抗議者多為一些極右翼團體,有以反移民遊行著稱的PEGIDA,也有被指責為背後實為另類選擇黨(AfD)與國家民主黨(NPD)合作操縱的抗議團體。這一次在慕尼黑,另類選擇黨將抗議陣地設在離默克爾演講現場不遠的一個小廣場,在那裡搭起了帳篷,發動支持者進行反默克爾示威。演講現場也零散地有些小團體,舉著像是用紙箱自製的牌子,上書「只接收真正的難民」「默克爾痛恨德國」之類的標語。
相比之下,左派陣營的抗議團體也不甘示弱。一隊年輕人在默克爾上台前五分鐘在場外連排舉起了口號,上面寫著「全球反抗戰爭與資本(Widerstand Global gegen Krieg und Kapital)」,抗議德國政府出口軍火武器及在難民問題上的無能。參與抗議的一位29歲男子表示:「以基民盟為首的執政大聯盟要為另類選擇黨(AfD)這樣的極右翼勢力的崛起負責。如果不是他們的無能,極右翼勢力不會有機可乘,獲得一批無處泄憤的人的支持。把從戰爭地區逃來的人遣返回戰爭地區,這是我們必須要譴責的。」
△ 左翼青年的現場標語:「全球反抗戰爭與資本」 (蒙頁攝)
從難民危機中學到的「教訓」
與此同時,台上的默克爾繼續著她的競選演講。她說:「我們從過去的危機里學到了很多。我們當時在一些事情上沒有準備好。今後,只要歐洲的邊界一天不是安全的,我們就一天不會停止德國與奧地利之間的邊界檢查。與此同時,我們將加大對戰亂地區和第三世界的發展援助力度,爭取在當地解決問題,減少難民的產生。」
這或許真的是從過去學到的「教訓」,也或許是她為了配合姊妹黨基社盟選民所能夠表達的最激進的意見。之後上台演講的基社盟秘書長朔爾(Andreas Scheuer)就遠沒有那麼客氣了:「有人認為遣返難民是不人道的;但是讓我告訴您什麼才是不人道的:來到德國、在德國尋求庇護,而同時在德國強姦婦女,這才是不人道!」
△ 基社盟秘書長朔爾,圖片攝於2016年。 (來源:Michael Lucan, CC by 3.0)
朔爾的這句話,讓台下叫好聲、口哨聲同時四起,競相壓倒對方,德國媒體事後用「口哨音樂會」(Pfeifkonzert)來形容這一場支持者與反對者較量音量的競選活動。
默克爾本人從來沒有也不會說出朔爾這樣的言論:無論她心中所想如何,這不是她的風格。而這一次的她,聽到這句話之後,隨著台下基社盟支持者會心的笑聲和叫好聲,也鼓掌笑了。
基社盟:黨內反思與艱難轉變
類似朔爾這樣的言論,不僅在基民盟與基社盟黨外引起反對,在黨內似乎也不是沒有爭議。「我個人無法對這樣的言論產生認同感。我覺得這樣一概而論的煽動性說法不解決任何問題,」慕尼黑大學博士生Benedikt說,「畢竟犯罪的難民是少數。基社盟秘書長這個職位上的政客一向比較傾向於表達比政黨整體更極端的立場,我覺得這一次尤其與近來另類選擇黨崛起、基社盟嘗試要重新爭取失去的右翼選民有關。」
在平均年齡為59歲的基社盟(2017年數據)里, Benedikt是少有的年輕而黨齡達15年的黨員。作為有著深厚宗教文化傳統的政黨,基民盟與基社盟過去給人的印象多是以年長男性黨員為尊、等級森嚴、價值觀保守等等,基社盟尤甚;但近一二十年來,基社盟黨內也經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轉變,艱難地追趕著時代的腳步,努力贏取年輕選民的支持。
△ 作為目前巴伐利亞州議會最大黨,基社盟在社會議題上立場比基民盟更偏保守。
譬如在LGBT議題上,其實基民盟和基社盟內部不乏堅定支持同性婚姻平權的黨員,尤其是年輕一代。但他們對一個龐大的保守派政黨在這個議題上緩慢而艱難的態度改變有著較高的容忍度,認為只要有改變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Benedikt說起,十年前他曾向基社盟黨部提交申請,要求在政策上允許同性結成伴侶,但那個年代,這樣的申請甚至無法被遞到黨部。而今天的基社盟,雖然還不同意同性與異性婚姻的完全平權化,但「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完全否定了,態度上積極了許多」。
△ 德國議會在今年6月30日投票承認同性戀婚姻,基民盟與基社盟的保守立場是拖延LGBT平權實現的一個原因。
「一個如此龐大的政黨,要照顧平衡那麼多人的利益和意見,改變起來是很難的;我覺得只要有建設性的討論存在,我們就會一直向前走。」Benedikt補充道,「不過,以我的觀察,這些討論通常不是由默克爾發起的。」
默克爾執政風格:受擁戴也受批評
對默克爾本人,黨內還存在其它批評。Benedikt認為,「對很多希望推進歐盟一體化的年輕選民來說,默克爾在這方面太保守;她總是等著矛盾的各方都表達意見之後,再靜觀其變,最後或許給一個模稜兩可的說法,幾乎從來沒有提出過具體的實際解決方案。我認為很多問題,比如歐元危機和難民問題,我們就是需要清晰的藍圖,通過加強歐盟的行動力、制訂統一的難民相關法案來解決。」
然而,默克爾靜觀其變的習慣,恰恰也是許多不願意冒險的選民選擇她的原因。對黨外的反對者來說,她的這種執政風格和她的政黨的保守步伐則是令人疲憊的:「靜觀其變」無非是投機取巧性的審時度勢,避免最後被要求負責任,缺乏堅定立場和信念。
△ 默克爾(中)、歐盟委員會主席容克(左)與前歐洲議會議長舒爾茨(右)。舒爾茨現為德國社民黨(SPD)總理候選人,是本次大選中默克爾最大的對手之一。
(來源:Erlebnis Europa)
演講現場另一處顯眼的抗議是一隻碩大的白色熱氣球,上面寫著「全民公投」的大字,由一個名為「更多民主」(Mehr Demokratie)的、從八十年代開始就倡導推動在聯邦政治層面實行全民公投的協會升起。協會發言人解釋道:「我們已經成功在一些州的地方層面推動開始實施公投了;在聯邦層面,其它政黨也先後表示原則上不反對,只有基民盟/基社盟和默克爾本人,仍然堅持反對引入公投機制。」
2011年,這個協會曾成功收集到三千多份公民簽名,向聯邦憲法法院起訴當時的聯邦議會準備通過的一項選舉改革法案違憲。最終法院裁定該法案違憲,議會於2013年通過一項新法案,使得聯邦議會的設席制度對參選的各黨派來說更加公平,不致有大黨因為獲得較多的地方議員席位而在聯邦議會中佔據超出得票率的席位數。
△ 持「全民公投」氣球的抗議者 (蒙頁攝)
無論結果如何,此次議會選舉都是德國社會各方求穩和求變之爭的集中體現。在國際社會日益紛繁、各派極端主義抬頭的時勢下,默克爾一旦再次當選,如何繼續平衡這場求穩與求變之爭,無疑是個艱難的終極議題。
世界說 蒙頁
發自 德國 慕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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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奧地利坑了
普魯士偉大的俾斯麥統一德國,把奧地利趕出了德國,作為報復,奧地利偉大的藝術家元首發動戰爭,最終也把普魯士趕出了德國。拉平了,奧雖三戶,亡德必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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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的考量就是政治家的本能:我改變不了的東西,我跟大多數人民站在一起,我不是罪人
中東IS亂局背後就是雞巴那幾個利益大頭在扯皮,跟五常開會不是一個德性?西方一群老頭子開會,誰都清楚,就是沒人願意捅窗戶紙,沒人樂意讓步,給綠癌肆意擴散開加速通道,各種不痛不癢的會議磋商和軍事行動,我就問你IS那水準的武裝力量地盤能越打越大,搞得中產流離失所?問題核心就在那,罪魁禍首就是大國利益,你要是真聖母,你有辦法就去改變白宮的外交秤砣,要麼你去說服毛熊
北美互聯網公司推波助瀾,歐洲政府直接無法管控,只能站隊,主流媒體跟風站隊。歐洲政府這種純粹就是離太近被炸一臉屎,政府真不是傻逼,高福利養了一群高素質的普世白胖子,政府沒得選只能跟自己養的白胖子們站隊,主流媒體綁架+民意一邊倒,這種輿論氛圍就跟TG搞閱兵那幾天的微博,你跳出來說你不要?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滾
壯哉我大美利堅,神選國土,上有加拿大,下有墨西哥,還有一群死忠的傳銷歐洲普世白民在為自己拉扯歐洲政府後腿,歐洲難復,一體化寸步難行,各懷鬼胎,天天跟毛子在那死磕,移民加劇只會帶來社會右化,扣帽子「新納粹」?一群人穆斯林直接住進你家,換你你樂意不?這世界上除了聖母誰有這個義務?
山姆大叔看來看去就剩下東亞一隻雞,也難怪這些年太平洋部署只會越來越重,USPACOM聲音越來越大
看看這個吧,下面鏈接是德國底層人民對進入德國的難民以及政府的真實看法。默克爾現在怎麼想不重要,她什麼時候下台才是底層人關心的問題。
http://www.bilibili.com/video/av5090384
德國正常化。
如果整個歐洲綠化,沒有任何國家能阻止德國組建軍隊。之後,那群穆斯林對陣軍事化的工業國家,沒有任何機會。
作為一個正在德國漂著的我發表下自己的小見解吧~
德國希望歐洲不垮,就必須儘力救希臘和接受難民。因為如果不接受這些難民,他們也肯定不會消失,只能像殭屍一樣投向isis陣營使其壯大。
那麼無異於二戰對待希特勒的綏靖政策一樣,讓極端組織逐步蠶食小國家。試想一下絕望的難民面對恐怖組織,很容易想到權力的遊戲守夜人長城的場景。只不過一個異鬼一個極端組織。當Snow放野人進來的時候是考慮到了異鬼的威脅。之後野人與守夜人的矛盾也造成了snow之死。
而如今默克爾面臨類似的矛盾,就是難民和德國民眾相處的問題,本人剛好正留學德國,感觸頗深。只是默大媽被民眾推下台沒有如snow再重生的機會罷了。如果德國抗過這段危機,難民將帶給德國強大的人口紅利,只不過需要太長時間磨合。
現在假設默克爾一開始就拒絕難民。那麼難民危機和極端主義首先侵蝕的就是歐洲的邊緣國家。如果繼續綏靖政策這些小國家或瀕臨破產或變成極端主義附屬國。那麼隨之而來的就是歐盟體系的質疑和歐元價值的崩潰。如果說之前築高牆能保護自己的話,匯率的崩潰將直接重創德國經濟。因為德國多數工業基礎原料來源於外國供應,如天然氣從俄羅斯進口,煤炭石油從中東進口。
再者亞洲的通道又被極端組織控制,天然氣與石油管道也在其控制之下。那麼出再多錢買不買的到天然氣和石油都是兩說了。很可能買油氣的錢都成了壯大極端組織的資金。最終德國還是要面臨一個集數十個小國家組成的極端組織大boss決戰的場面。
相信到時候知乎的問題就是:將難民攔在門外屍變終釀苦果,默克爾在想什麼?的話題出現了。所以身在德國的我感受是,目前德國苦是苦了點,但是真不能說默大媽做的錯誤政策造成的,因為橫豎都是彆扭,之前目前還在正視問題的道路上。畢竟不是假裝看不見,牆外的難民就會消失了。
外媒:默克爾後悔難民政策「希望時光倒流」
核心提示:德國總理默克爾(Angela Merkel)19日承認,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時光倒流,以便重新制定其難民政策。
參考消息網9月20日報道 外媒稱,基民盟在柏林地方選舉中遭遇歷史性挫敗後,德國總理承認,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時光倒流,以便重新制定其難民政策。
據英國《金融時報》9月20日報道,德國總理默克爾(Angela Merkel)19日承認,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時光倒流,以便重新制定其難民政策。此前默克爾所在的基民盟(CDU)在柏林地方選舉中遭遇歷史性挫敗。
默克爾不再像去年歡迎成千上萬難民時那樣表現出冷靜自信,而是罕見地對自己最具爭議性的政策表示悔意。
默克爾表示:「如果可能的話,我將讓時間倒退回許多、許多年前,這樣我就能讓自己、整個政府以及所有負責人員更好地準備應對2015年夏末讓我們措手不及的局面。」
默克爾也與自己的那句名言「我們可以做到」(Wir schaffen das)撇清關係,那句話曾鼓勵德國人相信他們有能力讓新難民融入主流社會。她說,這句話成了「一個簡單的口號,幾乎只是一個空洞的公式」,低估了融合挑戰的艱巨性。
默
克爾做出此番姿態旨在重新贏回那些倒向右翼民粹主義政黨——德國新選擇黨(Alternative für
Deutschland)的選民。德國新選擇黨今年通過抨擊默克爾的難民政策而人氣飆升。她也是在回應基民盟/基社盟(CDU/CSU)聯盟內部保守派的
批評,後者敦促她在近期採取措施收緊難民政策的同時,採用一種更具自我批評性質的語氣。基民盟的一位議員表示:「政府這段時間以來的政策立場是正確的。但我們必須更好地溝通。總理似乎已經認識到這一點。」
在數月抵制批評之後,默克爾被迫改變立場,此前德國新選擇黨在柏林地方選舉中獲得了14.2%的選票。該黨搶走了基民盟和基社盟的選民——基民盟在柏林地區的得票率跌至最低水平。
默克爾在記者會上否認歡迎難民是個錯誤,當初她的表態幫助吸引了逾100萬難民進入德國。但這是在多年無法有效應對歐洲大陸移民挑戰之後發生的。默克爾表示:「我們已從歷史汲取教訓。沒有人,包括我在內,希望這種局面重演。」
默克爾大阿訇,仙福永享,壽與天齊!
默克爾可能是穆斯林,她想當伊斯蘭教中興之君,被萬眾敬仰
當「善良」與「智慧」相遇,就會誕生一個新的高階品質,叫「仁」;而當「善良」與「愚蠢」相遇,則會誕生一個新的低階品質,名為「聖母婊」。善從本心,智分高下,高者濟世,下者亡國!
我依稀記得當時宣傳的是,敘利亞難民素質高,很多都是「醫生,律師,化學家」。如今我看到的是,醫生在大街拿刀刺殺行人,律師在火車站強姦德國女性,化學家製作炸彈在歐洲各國爆炸。
她是在逼下一個奧地利小鬍子的出現。
阿拉伯世界一共 ?22個國家,4億5千萬人口,130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包括了世界上最富有的海灣六國。伊斯蘭世界有50個國家,超過15億人口。這樣遼闊的面積,眾多的人口,豐富的資源,安置不下區區500萬敘利亞難民,一定要送到非伊斯蘭世界去,道理何在?
其實我內心深處對這個決定是很恐懼的。默克爾是什麼人?真的是聖母心這麼簡單么?
難民入境造成的後果我等屁民都可預見,她主宰歐盟那麼多年會不知道?
細推理由真的可怕,難民暴增,國民仇恨增加,進而打破二戰戰敗條約,擴展部隊,武力鎮壓。在今天民主化社會叫囂的黑墨綠崽子們,真的等德國法西斯高舉大刀的時候。
恐怕之間就跪地求饒,成為德國趕死部隊的先驅為德國效力了。這麼多難民!全是兵力啊
自從默克爾無限制接受難民,我就默默關注這件事了
德國自由民主黨近日,突然宣布退出正在進行的組閣談判,那這將意味著由總理默克爾領導的聯盟黨與自民黨、綠黨組合聯合政府的失敗。
這意味著在德國大選結束的近兩個月後,德國政壇再次面臨未知。組閣的試探性對話破裂,使德國總理默克爾面臨執政10餘年最嚴峻的局面。
雖說,組閣談判的破裂是各方面分歧所導致,財政問題、環境政策、對毆政策和移民,毫無疑問,難民政策是這次談判中最為突出的問題。
德國不可能永遠當個太監國家,默大嬸要做的恐怕是在有生之年復興真正的德意志帝國,而當下這個怯懦的國家和軟弱的國民,恰好需要一把鞭子。。。
關於歐洲難民危機 給大家講一個二戰前的故事 #局內人和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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