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廣島舉辦南京大屠殺史實展?
新聞來源:廣島舉辦南京大屠殺史實展 日本原參議員到場支持
據悉,該展由中方參與舉辦,於2017年7月15日上午北京時間8點半開展。
開幕式上日本原參議員到場支持,展覽大約有100人參加,展覽將持續到7月23日。
「舉行這場展覽的目的是為了和平,我們要告訴廣島的市民,你們記住廣島悲劇的同時,不要忘記南京的悲劇,因為記憶是不可分割的,不能選擇性記憶。背叛歷史會重新招來災難。」南京民間抗日戰爭博物館館長吳先斌說道。
我的評價是,這是很有意義的一件事情。
整個六月都在日本遊學,四處去博物館、歷史遺迹,本州島跑了個遍。長崎的核爆館、民間的和平資料館都去了,都是費了一番苦心很有味道的博物館。
唯獨廣島因為安排不下沒去。教授說廣島的博物館比起長崎的博物館,政治宣傳味和偏向要重。所以廣島能有這樣的展很好。
不能選擇性記憶這句話相當關鍵,因為我所看到的,比如右翼市長上台後被改的面目全非的大阪平和館就過度將宣傳重點放在了「日本人被炮擊所受的苦難」,而輕描淡寫一筆帶過戰爭中所做的惡行。
日本史教授對這個博物館的變動始終耿耿於懷,「以前完全不是這樣的。這裡已經因為政治的偏向而毀了。2013年我來這裡的時候完全不是這樣的。」
不過事情總是有另一面的。
即使在上世紀三十年代,也有因為堅決反戰而被迫害、屠殺的日本人(而且為數不少),現今也有站出來起訴政府、支持著中/韓國人討回權益的未殺一人的日本兵,也有靠著微薄的收入維持(或是把全部遺產捐贈給)民間的博物館,誓要告訴民眾歷史真相、揭露自己的國家曾經暴行的日本人。都是可敬的人。
比如我這次去的長崎平和博物館,完全由民間人士建立。岡まさはる先生生前一直為了維護戰爭期間韓國人和中國人的權益而奔走,繼承他的遺志的長崎民間人士建立了和平館,一直依賴著捐贈維持,館內的資料極多,有日本人當時的暴行、許多中國、韓國人的口述資料和報刊資料。有南京大屠殺的各種內容。很多我在國內都沒見過。
館裡有很多日本的小中高學生送來的花籃,這裡是他們見學的目的地之一。
日本館長在我們離開的時候說:「很高興能有中國人來,謝謝你們。我會一直努力維持這個博物館的。」
他鞠了個很深的躬,我看到他的頭髮也已經白了。
世界上會有賴賬的流氓,也會有用一生來為他人還債的義士。
每個民族都是如此。
我是來自廣島的日本人,今年八月六日是二戰原子彈災害紀念日,在廣島和平公園舉辦紀念儀式,安倍晉三和其他政客也來參加。當天我在東京朋友家看電視,廣島市長演講結束後安倍繼續上台開始講話,我就嚇到了,他居然一開頭說錯話了。「原発死沒者の方に置かれましては……」,原來日語的原発(げんぱつ,核電站)和原爆(げんばく,原子彈)讀音比較相似,可意思完全不同,正常人不會說錯的。看來他不僅蔑視著中國的戰爭受害者,也看不起自國同胞受害者。因為廣島的屠殺由於美國冒犯的,作為屬國領導不可以責怪宗主國,所以他去年參加美國珍珠港日軍襲擊紀念日時傻哭了很久,這樣賣萌給美國人顯示媚態。對他們日本領導層來說,原子彈的受害者只是一種麻煩的東西而已,估計它心中偷偷希望廣島受害人早點去死、不會干擾美日冊封關係了。之前廣島市長松井演講相當出彩,一開頭說,72年前"絕對惡"從天上降了云云,也提到外國的受害者,並不強調日本人的受害,從人類和平、共同相處的觀點來演講。絕對惡,這個用詞十分合適,不管日本人、中國人或者美國人,如此殘忍地殺人就是惡,所以我認為,南京大屠殺也是一個"絕對惡"。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戰爭發生,也不可以憎惡外國人,因為一切戰爭是憎惡所致的。廣島市長演講讓我們十分感動,後面的他們安倍講話卻內容空虛、措辭庸俗,非常無聊。估計那時支持率跌落的安倍沒充裕考慮自己不願參加的演講內容。我勸安倍去一趟中國、在南京參加紀念儀式、深刻反思日本帝國的犯罪行為。可我作為一個原子彈受害人後裔,那時,請你們勿打安倍晉三。因為我們歡迎美國朋友來廣島,並不罵他們。我們只是愛和平而已。有人會覺得,日本人受害是活該的,其實我也同意。去年回國時暫時在日本廣島作為志願者導遊時,有個日本大阪的老人對我說,美國鬼子多麼可惡,居然這麼殘忍地殺人,我就反駁說,我曾經在中國,在中國日本人才是加害著,你不能這樣責罵美國人。其實日本廣島市民並沒有把自己當作受害人。我們的共同認識是反對所有沒人性的戰爭。所以我們蔑視安倍政府使日本國家再走軍國主義的道路上,這只是對日本人民一條死路而已。
好事啊。不知道我期末考試考完還來不來得及去廣島。否則也想看看來自家鄉的展。
至於南京大屠殺史實在日本的這個問題。
南京大學和東京大學有合作交流項目。每年都會有一批東大生到南大去。據我的學長們說他們到了南京後就會先主動要求去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參觀。
我自己到了日本的慶應念書後第一次去教授辦公室找教授辦事。教授就問我從哪來的,我就說南京。她就眼睛一亮問了我很多關於南京的事,我說了很多,三國志,明故宮,明孝陵……六朝古都嘛,能講的太多了。就是沒怎麼提近代史。
教授一邊聽一邊點頭,說南京真的是一座又古老又有名的城市啊……然後長長嘆了一口氣,小聲說:"太過分了……真是太令人難過了……"
她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是在指什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圈子的局限性問題,可能接觸的日本人都相對接受過高等教育吧,凡是提到南京大屠殺的,沒有一個不以此為恥並認為這是反人類的罪孽的。
好吧他們還有一個共性,就是都非常反安倍...
還有就是很多人根本不關心政治,少有的關心政治的人往往比較反感右翼……右翼在他們的眼裡很多都是沒錢沒地位的憤青loser...是的沒錯…這種設定好像似曾相識…
之前國乓的事出來的時候我還看到雅虎有人評論說:中國人都敢和某派對直接叫板甚至當場退賽了,我們連個安倍都搞不下來!
當然照最近的勢頭看AB怕不是終於要被搞下來了(。
可惜安倍終於要被搞下來了,天皇也退了。
所以我個人認為對南京大屠殺這段史實的正視程度和一個人接受的教育程度一定程度上成正比。越是學識修養豐富的人,越是會獨立思考,自己去發掘歷史真相。
換言之,不承認南京大屠殺這段歷史或者在死亡人數之類的事情上討價還價的,無論是日本人還是哪國人,在我心裡就是沒有受過基本人性教育的純傻X。傻X到想把他們全部開除人籍的那種。村上春樹都說了,屠殺發生就是發生了,死的有沒有30萬真的有區別嗎?
所以說,這個展,只要有一個日本人去看了並藉此了解了歷史真相或者想要去發掘歷史真相,這個展就是有意義的,且意義巨大。
希望下屆霓虹政府好好解決下美軍基地和核反應堆的問題,不要再腦子抽抽去拜鬼了。我是五年前去的廣島原爆紀念館。
當時在一個遊客意見錄里寫下了希望廣島人民也能夠理解南京人民的傷痛。
現在能有這個展覽是令人欣慰的。
現實中的廣島人也的確比其他地區的日本人更加有政治參與度和反戰精神。
PS. 在廣島原爆館裡看見了一幅似曾相識的相片,是一張核爆遇害者的相片。但是被部分媒體用於過南京大屠殺遇害者的紀錄。
我認為這一種是對雙方都不尊重的行為。
對方既然示好,我們這邊就收下。
君不見去年四月熊本地震,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官方發微博慰問熊本地震受災災民。要知道,第六師團(熊本師團)可是南京大屠殺主力啊。
外面兩個答主對於廣島是否參與南京大屠殺這一問題都有不足。一方忽視了南京大屠殺參與部隊第10軍的一個重要參與部隊國崎支隊,該部隊即第五師團步兵第九旅團。另一個答主則是挖到了國崎支隊是第五師團步兵第九旅團,卻沒注意到所屬的兩個連隊步兵第41連隊和獨立山炮兵第3連隊分別來自福山和久留米,而非廣島市。可不像第六師團,步兵第11旅團所屬步兵第13連隊、師團直屬騎兵第6連隊、野炮兵第6連隊、工兵第6連隊、輜重兵第6連隊都是來自熊本,哇靠,總共就八個連隊,五個都是來自熊本的。
這裡強力推薦日本友人建的一個網站:南京事件資料集:http://www.geocities.jp/kk_nanking/top.html這裡真的集齊了太多關於南京大屠殺的珍貴史料了,包括了南京攻略的侵華日軍的編製、日軍部隊命令的原文、南京國際安全區的外國人日記口述(包括了拉貝日記)。既然我們要證明南京大屠殺確確實實發生過,我們就要拿確鑿的證據直擊那些虛構派的痛處,斷不能拿一些別的東西去穿鑿附會,讓那些虛構派、中間派拿住小尾巴,攻擊我們。
挺好的,也希望大家少一點陰陽怪氣,別成天小粉紅精日地給別人扣帽子,真的是不勝其煩。
我不是很想趟這灘渾水的,但是既然這麼多人邀請我,那還是說兩句吧。
作為一個曾經去過 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和 廣島原子彈襲擊遺址 的人,我必須承認,在這兩個地方我都忍不住眼淚。說實話,在這種地方,眼淚是根本止不住的。當你看到那麼多人的生命,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被無情地奪去,他們生活過的地方,曾經充滿了回憶和快樂的城市被毀於一旦,最直接的情緒表露,恐怕就是因為恐懼和痛苦,而留下的眼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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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只想對「原子彈下無冤魂」這句話,做一點小小的反駁。
日本在二戰中,並不是「全國上下團結一致」,正相反,隨著戰爭的長期化和深入化,日本人的反戰情緒其實是在不斷增長的。
在軍國主義橫行的戰爭年代裡,日本大部分的反戰情緒都被政府的言論管制所壓制;
為中國、蘇聯、美國獲取軍事情報,破壞日本軍事行動的「日奸」,被特高課追捕、處刑;
公然與日本軍國主義政府唱反調,宣揚「戰爭非正義」論調的團體,被政府宣布為反動組織,強行取締;
曾經在報紙上宣傳反戰、抵制戰爭的知識分子們,被軍國主義政府以「政治犯」「思想犯」的名義投入監獄。
這些信息,都在日本軍國主義政府倒台後,隨著知識分子和民眾的覺醒,被逐漸重新得到了認識;曾經在家中藏有「反動書籍」的人們,曾經因為「思想反動」而遭到逮捕的人們,再也不用擔心憲兵的搜查,而能夠將在戰爭時期這些反戰的事實,公佈於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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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925年開始,為了能夠有效地控制國民言論,管束民眾思想,使軍國主義政府的侵略計劃可以順利實施,日本政府頒布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繚亂的法規:
《言論、出版、集會、結社臨時取締法》,《治安警察法》,《宗教團體管理辦法》,《治安維持法》,《(對領袖)不敬行為管理法》,《警察犯處罰令》,《陸軍刑法》,《海軍刑法》,《軍事機密保護法》,《軍用資源保護法》,《國防安全保護法》,《行政執行法》,《報紙言論管制條例》,《思想犯保護觀察法》等等。
在這樣越來越嚴苛的言論和思想管理之下,日本軍國主義政府以「全國人民團結一致對外」、「全體主義實現皇國一統」的口號,在全國範圍之內迅速建立起了「不為國捐軀,就是叛國行為」,「支持戰爭就是愛國」的概念。這也是我們經常看到的那一時期,日本社會的全貌。
在大部分媒體廣播和出版物上,日本軍隊捷報頻傳的消息鋪天蓋地,這一狀況直到原子彈投下之前都沒有什麼變化。然而,人畢竟不是沒有大腦的動物,自己的生活越來越艱難,勞動強度越來越難以承受,這首先便刺激了日本的中下勞動階層。
1939年,根據當時日本政府的統計,發生在全國範圍內的罷工總共達1120次,參與罷工的工人達10萬人之多,其中大部分集中於礦井和工廠。因為在東南亞和中國的戰線越拖越長,日本在戰爭中所需要的物資越來越多,本土的工人們不堪重負,掀起了一波罷工的高潮。
1941年開始,因為軍方加強了對工人階級的思想和言論控制,取締了大部分工會,逮捕了大量的罷工組織者,並且從中國、朝鮮半島抓來了大量的勞工,強制他們在工廠中勞動,因此罷工活動被大量壓制。即便如此,在1943年,日本全國的罷工數量也達到了417起,參加罷工的人數達到了2萬人。
除了罷工,日本軍工廠的工人們也採取了破壞的方式阻止生產。在1944年,以生產蒸汽機和電動機為主的日立製作所,有30%的產量遭到了工人們的破壞而停工;三菱的飛機工廠中,10%的成品在完成後被工人們破壞而無法使用。
1943年,因為戰爭中勞動人手的緊缺,日本強制徵調了大量家庭婦女進入工廠工作。在這一年裡,川崎飛機製作所的44%女工拒絕上工。1944年,日本的工廠中,無故缺勤曠工的總數接近15%。
在徵調了大學生和高中生進行強制勞動的工廠里,曠工和罷工的情況更加突出:位於東京和橫濱的幾家工廠中,流水線上的大學生們協商一致,輪流採取曠工的方式阻礙工廠的流水線運作,最終導致幾乎半年之內,該工廠沒有生產出一件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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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組織的停工,也在日本的企業聯合中進行著。1937年,日本幾家紡織、金屬加工的企業聯合起來,主動將生產計劃壓縮到最小,以對抗軍國主義政府對於企業和員工的壓榨。1940年,日本政府強制解散了所有的企業聯合,並將大部分與物資供應相關的企業進行了軍管和國管,強制加入了「產業保護」計劃,由軍警監督企業的生產進行。通過「產業保護」計劃,80%以上的勞動力被政府接管,成為了半強制化的軍國主義工具。
然而,印刷出版行業的左翼出版聯盟,並沒有向政府屈服,而是自己堅持了「地下運營」。1940年3月,日本政府對這一出版聯盟下達了最後通牒。當年8月,左翼出版聯盟宣布解散,但隨後所有的主要成員都在1942年被警方逮捕,並以「通敵」「破壞國家統一」「散布反動言論」的罪名,除以死刑。在這之後,成員們的遺孀們仍然繼承了這一地下組織,一直堅持到了二戰結束,並且成為了戰後進行戰爭反思的一支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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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中的主要反戰現象,主要源自於大量「非軍事院校出身」的高中生、大學師生,在被軍方強制徵兵之後,同時也將一些反戰、反軍國主義的思緒帶進了軍隊里。然而,很多這樣的學生士兵,在被同僚或長官告發後,被強制編入神風特攻隊,執行了自殺式攻擊。
1939年,被中國軍隊俘虜的一批日本士兵,成立了「日本反戰同盟會」以及「華北日本士兵覺醒聯盟」。在抗日戰爭進行中,這些組織逐漸形成了「日本人民解放聯盟」,並吸引了1000多名日本士兵加入到「對日戰爭」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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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著名的蘇聯間諜「佐爾格」一案中,身為納粹德國駐日本大使館情報官的他,將日本和德國可能對蘇聯、美國採取的軍事行動情報,源源不斷地發送給蘇聯莫斯科。而協助他的人,就是這樣一群日本人:
尾崎秀實,日本朝日新聞記者,共產主義者,內閣顧問。曾在中國上海駐留,與內山完造、魯迅和中國左翼作家聯盟有過很多接觸。於1936年起接近日本政府高官,獲得了大量寶貴的情報。最終在1941年被日本警方逮捕,於1944年11月7日執行絞刑。
犬養健,日本政治家,父親是日本前首相犬養毅。犬養毅因為反對日本陸軍和海軍擴軍,於1932年5月15日被軍方暗殺,自此之後日本政界便開始懼怕軍方的強硬手段。犬養健參與了向佐爾格提供軍事情報的活動,但在之後的搜捕中,因為自己家族的關係免於一難。
西園寺公一,日本政治家,參議院議員。出生於西園寺公爵家,作為日本外務省的職員,擔任日美雙方交涉的關鍵人物,並向佐爾格提供日本的外交情報。1941年,因為佐爾格事件遭到日本政府逮捕,但由於當時日本軍方希望通過他,能夠獲得與中國共產主義組織的接觸渠道,而僅僅判了他18個月的有期徒刑。1957年,他帶著全家搬到了中國,擔任中日文化交流協會常務理事。1970年回到日本,1993年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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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國主義的言論壓制下,這些「星星之火」,都在隨時會熄滅的危險下,堅持閃耀著光芒。儘管強權政治將那些直接與軍方、與軍國主義政府對立的勇士們投入監獄,施以酷刑,絞死示眾,但人們對於「正義」的覺醒和嘗試,從未就此放棄過。無論是罷工、破壞生產、曠工,還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戰爭這樣的非正義行為進行抵制,這些人雖然沒能勇敢地用胸膛去堵住軍國主義的槍口,但仍然是在用「以卵投石」一樣的勇氣,用自己的能力在與令人盲目追崇直至瘋狂的軍國主義進行著抵抗。
「用雞蛋碰石頭,看起來雖然是愚蠢的行為。但是石頭總有一天會風化,會變成沙塵;而雞蛋總有一天可以穿過這些沙塵,孵化成生命。」這是我最近從韓國電影《辯護人》中看到的一句話。
「就算我們全都犧牲了,那也沒關係,因為這表示著捷克斯洛伐克沒有滅亡,仍然在對納粹進行著抵抗。」這也是我最近看過的電影,《類人猿計劃 Anthropoid》中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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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想說的是,不要將「屠殺對方民眾」認為是一種「最痛快的報復」。
因為恐怕大家不知道,日本右翼在談論在中國的屠殺事件的時候,用的說法是:「這是對1937年通州事件里,中國人屠殺日本僑民的最好的報復。」
用屠殺去報復屠殺,有這樣思維的人的智商和情商,應該是與日本右翼處於同樣可悲的水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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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的正義感,無論何時都會顯現。儘管有些時候,人們會被強權所壓制,被恐懼所統治,被宣傳所迷惑,但正義的精神是永遠無法被撲滅、被殺凈、被掩埋的。對於非正義的報復,就是讓生長出這些反人類思想的土地上,被正義所籠蓋,讓人們知道正義的力量,和它的來之不易。
所以我反對「原子彈下無冤魂」的說法,同時也對廣島的「南京大屠殺史實展」表示支持。希望每一年,廣島和南京這兩個在戰爭中遭遇了毀滅的城市,都能展開更多的反戰交流,讓戰爭的殘酷和恐怖,以及發動戰爭的罪惡,永遠記在人們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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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參考:
山岸一章,《聳ゆるマスト―日本海軍の反戦兵士》
John Crump,《Anarchist opposition to Japanese militarism, 1926–1937》
早乙女 勝元,《延安からの手紙―日本軍の反戦兵士たち.》
「日本八路」:抗戰中的「在華日人反戰同盟」--中國共產黨歷史網
戦前の反戦運動
http://www.i-repository.net/contents/outemon/ir/201/201951108.pdf 《抗日戰爭時期日本人民的反戰運動》
The Japanese anti-war resistance during WWII | Red Flag
《二戰結束後日本的工人運動》 http://nimura-laborhistory.jp/English/en-postww2laborunion.html
《為中國而戰的日本人》 13 May 1940 - amp;amp;quot;JAPANESE WHO FIGHTS FOR CHINA.amp;amp;quot; - Tr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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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沒啥辦法,再開一段「闢謠專用」吧。
參加了南京城攻擊的日方軍隊為「中支那方面軍」(抱歉,這裡用原文,我本人很反感將中國稱為支那),其下屬兩個軍,分別是朝香宮鳩彥親王率領的上海派遣軍,以及柳川平助中將率領的第十軍。兩個軍下所轄師團如下(括弧中是其駐屯地):
上海派遣軍:第三師團(名古屋),第九師團(金澤),第十三師團(高田),第十六師團(京都),第101師團(東京)。
第十軍:第六師團(熊本),第十八師團(久留米)。
這裡面根本沒有所謂「廣島師團」什麼事,也就沒有「廣島師團是南京大屠殺的主力」一說。
再多說一句,1937年南京大屠殺發生的時候,廣島師團在哪兒呢?
自廣島徵召,從屬於廣島軍管區的師團總共有9個之多,其中7個為戰時徵召,2個為「最終決戰特別徵召」。
第5師團:編成於1888年。1937年從屬於「支那駐屯軍」,派遣至華北作戰,參加了察哈爾戰役和太原戰役;1938年編入第二軍,4月參加徐州會戰;1938年9月編入第21軍,參加廣州會戰;1938年11月轉屬第12軍,撤回華北地區;1939年重新配屬至第21軍,駐紮廣東地區;1940年2月編入第22軍,開赴中南半島;1941年編入山下奉文率領的第25軍,成為了馬來地區和新加坡攻略的主力。之後這支軍隊一直在東南亞地區活動,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戰敗時,師團長山田清一自殺。
第64師團:編成於1943年,負責華中地區守衛。
第105師團:編成於1944年,駐紮菲律賓。
第125師團:編成於1945年,負責當時的偽滿洲國守衛。
第145師團:編成於1945年2月,負責本島沿岸守衛。
第154師團:編成於1945年1月,負責本島沿岸守衛。
第205師團:編成於1945年4月,負責本島機動守衛。
第224、231師團:編成於1945年5月,由預備役和退伍軍人混編,本來是準備當炮灰用。
---- 所以廣島各支部隊跟南京大屠殺也扯不上關係。
評論中提到的谷壽夫(出生於岡山),在南京大屠殺發生時是來自九州熊本的第六師團師團長,1947年在南京軍事法庭上,與田中軍吉(出生於大分)、向井敏明(出生於山口)、野田毅(出生於鹿兒島)三名參與了南京大屠殺的軍官一起被判處死刑。
寫上這四名被判死刑的南京大屠殺戰犯的出生地,是為了別再弄出「雖然廣島師團沒參加,但是廣島人是大屠殺主力」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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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這件事,本來就因為我國在調查和收集資料時,因為一些小小的紕漏而被日本右翼分子揪住不放,說「證據不明確所以就是假的」。所以也請別再造更多的謠,別信這些造出來的謠,用謠言去證明一件真實發生過的慘案。
在日留學5年,據我了解,鬼子的網民和中國一樣,都是鍵盤俠,也就在網上指點江山,出了家門還是屌絲一個。現實生活中見到中國人我也沒見鬼子要殺要剮的,還不是客客氣氣,除非是碰上一些老頭,看你中國人故意為難你,這個時候只需聲音壓過他,他自然就虛了。
戰後這麼多年了,日本這一代儼然已經失去鬥志了,大多數日本年輕人就喜歡窩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我連我的love live都沒玩夠,什麼國家政治歷史,跟他又有何關係?何況這幾年日本經濟也不景氣,失業率逐年上升,誰也沒那個閑心去關心國家政治,有些人能吃飽飯就謝天謝地了。
這樣的一個民族,已經不足為患。
1、被日本主流媒體和絕大多數人無視了,哪怕是挨過炸的地區,依然只有非常少的人反思戰爭,還是喜歡賣慘。
2、說明日本還是有好人,只是比例堪憂。
3、任何類似話題下,都有人藉機暗諷小粉紅,這種心理上的對沖機制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認為很有意義。就像高贊回答 @日本狸貓田中裕之 說的一樣,我們展覽不是為了表現受害者身份,不是為了宣揚仇恨,而是把史實擺在日本人民面前:由於你們曾經的過錯,讓中日兩國人民都遭受了巨大苦難。你們要反思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不要讓過去的悲劇在未來重演!
日語不太好哈,很多看不懂的多原諒。
我遇到這種新聞都會固執地去給這種回復按「踩」。然而還真擋不住「主流」民意。
「在日本人屠殺30萬人時sb中國軍人在幹什麼?說大話的民族!又蠢又壞的中國人和韓國人就應該被滅族。該博物館相關人士就應該被弄去活埋。存在就是禍害。」
「這是共產黨的大謊言。47年國共內戰,自己殺了十幾萬布爾喬亞,讓日本人背鍋的政治宣傳。」
「搞這種事情的日本人就是賣國賊。中國政府從沒取得國民的信任,你看看劉。喜歡中國請去中國。日本的左派沒有洞察世界的能力。一群sb。」
等雅虎新聞出來了以後我們繼續跟進日本人的下限。
可能不會出來吧。這是個好事,證明日本國內想知道事實的人還是存在的。但現在的問題是,從報道裡面看,去參加的多半是中老年人,青年人尤其是小泉時代之後受教育的人大多還沉浸在主流媒體和網路的「日本禮讚」、排外主義、修正主義宣傳中不能自拔,一批一批地成為泛保守派。
這個展要是在大阪是不可能搞起來的,大阪是右翼中影響力最大派別之一的「日本會議」的老巢之一,而廣島作為核平城市,除了有片面受害者派這樣的修正主義分子,也還有比較傳統的左派存在。
住廣島的可以去那個展覽的地方周邊觀察一下街宣車的數量、其口號和所屬組織,肯定會有街宣派右翼在外面鬧事,甚至企圖阻止人進去看。
街宣右翼這幫攪屎棍,車上裝擴音器到處遊街放老軍歌狂呼亂叫(日本法律不禁止任意在車上安裝大喇叭廣播的行為),連很多網右都說他們是「高級黑」抹黑右翼形象,和右翼的主要敵人------在日朝鮮人有很深的聯繫,甚至他們中很多本身就是在日朝鮮人。
我同情戰爭中受害的無辜群眾,但是有些人似乎過於聖母和屁股歪了一點。
一談XX大革命和紅衛兵,張口XX,洗腦,愚昧,閉口民族劣根性。
一談日本軍國主義,民眾就是被脅迫的,被綁架的,被欺騙的,然後再給這種雙標冠以人性二字。
認錯就該有個認錯的態度,同為當年的法西斯國家,德國總理到處磕頭認罪,賠款一分不少,教科書不玩春秋筆法,新納粹武力鎮壓,更不會有民眾逼逼漢堡被炸成核爆一樣是人間慘劇,我們扯平了。
再看看對岸的島國,這昭和無辜民眾什麼時候清醒啊?急,在線等。
挺好的
用張玉安的話說
不能「只有受害人去學這段歷史,加害者都不學這段歷史的啊」別把大多數日本年輕人想得太有邏輯和人性。
他們只是披著發達經濟下文明的外皮而已,實為一群獸慾橫流的動物。
經歷過二戰的人不需要看這些,他們要麼心裡有數裝聾作啞,要麼心有良知無力回天。
至於平成豬,看南京只會讓他們更加為了不承擔上一代人留下的債務而退縮否認。
【人都是挨打長記性】就算是為傷害別人後悔,也是因付出了代價,無論是萬箭穿心還是千刀萬剮。
所以,不如多讓他們看看自己怎麼【挨揍的】,告訴他們從此以後少胡思亂想,多造人多交稅,反而對兩邊都好。
另外,日本平民從不是無辜的。硬要說他們有無辜的地方,那就是他們被戰時虛假的宣傳欺騙了,他們支持戰爭不是因為他們以為那是正義的,而是他們以為【會贏】。只要贏了,歷史就由他們來寫,然後坐擁整個東亞的地大物博。
挺好的活動
不知道你們發現沒有,廣島平和公園那堆標語里基本上都是先講反核再講反戰,或者說我們要創造一個沒有核武器的和平的世界,我總覺得他們到底還是沒搞懂這裡的邏輯關係。
不錯,正確的反思戰爭的原因
@李淼 這個回答太搞笑,就是韋小寶那一套~十句話九句真話,摻一句假話,把大家忽悠了!
既然這廝拉黑不同意見者,在下也只好出來掛掛這廝。
而歷史真實是:1937年9月,日軍第5廣島師團第9旅團被單獨編為國琦支隊,參加了日軍上海到南京的一系列作戰,並在南京參與了大屠殺。即使是第5廣島師團本部,在山西作戰期間也有南懷化慘案等暴行發生。
原子彈下無冤魂這句話是否正確見仁見智,但日軍侵華中受害的山西人就不是中國人?如此替第5廣島師團洗地,真是服了。
評論中有提到 @李淼 這廝是做日本旅遊的!這個不學無術之徒竟然為了區區幾兩銀子,干出這等事來……無語了!廣島人不必看了,已經償命了。
其他沒挨過原子彈的、傷亡低於95%的城市需要受教育。
日本人畏威而不懷德,跟他講道理是沒用的。
逮著日本左派往死里用,對右派絲毫不得近身。中間派敬而遠之。這不是長久之計。作者:匿名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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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美國爸爸早在遠東軍事法庭上就給你日本爸爸乾的狗事定性了。兩個爹怕不是給你弄精神分裂了?
遠東國際軍事法庭的判決書里有關南京大屠殺的內容
《判決書》的第五章《日本侵略中國》(Japanese Aggression Against China)
和第八章《戰爭罪行》(Conventional War Crimes) 與中國直接相關
The Rape of Nanking
南京大屠殺
原載《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決書》1011-1019 頁
阮一峰 譯
As the Central China Expeditionary Force under command of MATSUI approached the city of Nanking in early December 1937, over one-half of its one million inhabitants and all but a few neutrals who remained behind to organize an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fled from the city. the Chinese Army retreated, leaving approximately 50,000 troops behind to defend the city.
1937年12月初,根據松井石根的命令,日軍「華中方面軍」準備攻打南京。該城100萬居民中,有一半以上的居民逃離。所有外國居民也撤出南京,只剩下一些中立國家的人士,他們組織了一個國際安全區。中國軍隊也撤退了,只留下大約5萬人的部隊進行防禦。』
As the Japanese forces stormed the South Gate on the night of 12 December 1937, most of the remaining 50,000 troops escaped through the North and West Gates of the city.
1937年12月12日夜,日軍進攻南門。留守的5萬中國軍隊中的大部分,都從北門和西門逃出了這個城市。
Nearly all the Chinese soldiers had evacuated the city or had abandoned their arms and uniforms and sought refuge in the International Safety Zone, and all resistance had ceased as the Japanese Army entered the city on the morning of 13 December 1937.
幾乎所有的中國士兵都棄城而逃,或者丟棄了武器和軍裝,進入國際安全區去尋求庇護。1937年12月13日晨,日軍進入南京的時候,一切抵抗活動都已經停止了。
The Japanese soldiers swarmed over the city and committed various atrocities. According to one of the eyewitnesses, they were let loose like a barbarian horde to desecrate the city. It was said by eyewitnesses that the city appeared to have fallen into the hands of the Japanese as captured prey, that it had not merely been taken in organized warfare, and that the members of the victorious Japanese Army had set upon the prize to committee unlimited violence.
日軍士兵佔領了這座城市,犯下各種暴行。根據一個目擊者的證詞,日軍就像一個野蠻人的部落,毫無節制地四處掠奪。目擊者說,南京就像落入日軍之手的獵物,不僅經受了戰火,還經受了日軍士兵以取樂和收刮為目的犯下的無數罪行。
Individual soldiers and small groups of two of three roamed over the city murdering, raping, looting, and burning. there was no discipline whatever. Many soldiers were drunk. Solders went through the streets indiscriminately killing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without apparent provocation or excuse until in places the streets and alleys were littered with the bodies of their victims. According to another witness, Chinese were hunted like rabbits, everyone seen to move was shot. At least 12,000 non-combatant Chinese men, women and children met their deaths in these indiscriminate killings during the first two or three day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單個的和二三人一組的日軍士兵,在城市中出沒,到處殺人、強姦、掠奪和焚燒,為所欲為。許多士兵都酩酊大醉。他們在大街上見到中國人就殺,不管是男人、女人或兒童,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借口。有幾條大街和弄堂,遍地都是中國人的屍體。根據另一個目擊者的證詞,中國人像野兔一樣被日軍當作獵物射擊。只要看見有活動的中國人,他就會被打死。在日軍佔領南京後的頭兩三天中,至少有12000名非武裝人員的中國男性、女性和兒童,死於日軍的屠殺中。
There were many cases of rape. Death was a frequently penalty for the slightest resistance on the part of a civtion [sic] or the members of her family who sought to protect her. Even girls of tender years and old women were raped in large numbers throughout the city, and many cases of abnormal and sadistic behaviour in connection with these rapings occurred. Many women were killed after the act and their bodies mutilated. Approximately 20,000 cases of rape occurred within the city during the first month of the occupation.
同時,還發生了許多起強姦。中國女性或者試圖保護她的家人,只要稍有反抗,就立刻會被殺死。甚至城中大量未成年的女孩和老年婦女,都被強姦。在強姦過程中,還發生了許多起變態和虐待行為。許多婦女在強姦後被殺,她們的屍體被燒毀。在佔領後的第一個月中,大約共發生了20000起強姦。
Japanese soldiers took from the people everything they desired. Soldiers were observed to stop unarmed civilians on the road, search them, and finding nothing of value then to shoot them. Very many residential and commercial properties were entered and looted. Looted stocks were carried away in trucks. After looting shops and warehouses, the Japanese soldiers frequently set fire to them.
日軍士兵從南京居民手中,奪走任何他們看中的東西。有人看到,日軍士兵在路上攔住手無寸鐵的平民,進行搜身,如果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日軍就會殺死他們。大量的民居和商業用房,都被日軍闖入,洗劫一空。搶來的物品裝在卡車上運走。在搶劫完畢之後,日軍經常會縱火,將房屋付之一炬。
Taiping Road, the most important shopping street, and block after block of the commercial section of the city were destroyed by fire. Soldiers burned the homes of civilians for no apparent reason. Such burning appeared to follow a prescribed pattern after a few days and continued for six weeks. Approximately one-third of the city was thus destroyed.
南京最重要的商業街太平路,以及其他的商業區,都被焚毀。日軍士兵還無故燒毀平民的住宅。這些縱火行為看上去是奉命行事,持續了6個星期。三分之一的南京因此變成廢墟。
Organized and wholesale murder of male civilians was conducted with the apparent sanction of the commanders on the pretense that Chinese soldiers had removed their uniforms and were mingling with the population. Groups of Chinese civilians were formed, bound with their hands behind their backs, and marched outside the walls of the city where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with bayonets. More than 20,000 Chinese men of military age are known to have died in this fashion.
大批男性南京市民,被有組織的和大規模的殺害,這是日軍司令部的指令,借口他們是脫下軍裝、混入平民的中國士兵。中國平民被分成一組一組,雙手綁在背後,押送到城牆邊,然後被機關槍和刺刀成批殺害。大約有20000名處在服役年齡的中國男性死於這種方式。
The German Government was informed by its representative about "atrocities and criminal acts not of an individual but of an entire Army, namely, the Japanese," which Army, later in the Report, was qualified as a "bestial machinery.
德國駐中國大使在向德國政府遞交的報告中,寫道:「暴行和犯罪行為並非單個士兵所為,而是整支軍隊都參與其中,也就是說,是所有的日本人。」這支軍隊在後文中被形容為是一部「獸行機器」。
Those outside the city fared little better than those within. Practically the same situation existed in all the communities within 200 li (about 66 miles) of Nanking. The population had fled into the country-side in an attempt to escape from the Japanese soldiers. In places they had grouped themselves into fugitive camps. The Japanese captured many of these camps and visited upon the fugitives treatment similar to that accorded the inhabitants of Nanking.
南京城外中國人的遭遇,跟城裡的一樣悲慘。實際上,這種狀況在南京周圍200里(約66英里)的範圍內都存在。城裡居民湧向農村,試圖躲開日軍,有幾處自發形成了難民營。日軍搜索到了這些難民營,將難民同城裡的居民一樣對待。
Of the civilians who had fled Nanking, over 57,000 were overtaken and interned. These were starved and tortured in captivity until a large number died. Many of the survivors were killed by machine gun fire and by bayoneting.
在那些逃出南京的平民中,大約有57000人被追上和拘押。這些人中的大部分,最後因為無法忍受飢餓和折磨而死亡。那些僥倖挺過來的人,則會被用機槍和刺刀殺害。
Large parties of Chinese soldiers laid down their arms and surrendered outside Nanking; within 72 hours after their surrender, they were killed in groups by machine gun fire along the bank of the Yangtze River.
大批的中國士兵放下武器,在南京城外投降。在投降的72小時以後,他們被用機關槍在長江邊集體殺害。
Over 30,000 such prisoners of war were so killed. There was not even a pretence of trial of these prisoners so massacred.
大約有30000名戰俘這樣被殺。甚至都沒有進行形式上的審判,大屠殺就開始了。
Estimates made at a later date indicate that the total number of civilians and prisoners of war murdered in Nanking and its vicinity during the first six weeks of the Japanese occupation was over 200,000. That these estimates are not exaggerated is borne out by the fact that burial societies and other organizations counted more than 155,000 bodies which they buried. They also reported that most of those were bound with their hands tied behind their backs. These figures do not take into account those persons whose bodies were destroyed by burning, or by throwing them into the Yangtze River, or otherwise disposed of by Japanese.
根據事後的估計,在日軍佔領南京後的六周內,在南京及其附近地區,被殺害的平民和戰俘總數大約有20萬人。這個數字並非出於誇張的想像,而是來自於殯葬行業和其他一些掩埋屍體的組織提供的事實。他們一共埋葬了超過了15.5萬具屍體。他們還報告說,大多數屍體的雙手都被綁在背後。這個數字還沒有包括那些被燒毀的屍體、被投入長江的屍體,以及其他日軍自己處置的屍體。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entered the city of Nanking with the advance elements of the Army; and on 14 December, an official of the Embassy informed the International Committee for the Nanking Safety ?one that the "Army was determined to make it bad for Nanking, but that Embassy officials were going to try to moderate the action." The Embassy officials also informed the members of the Committee that at the time of the occupation of the city, no more than 17 military policemen were provided by the Army commanders to maintain order within the city. When it transpired that complaints to the Army officials did not have any result, those Japanese embassy officials suggested to the foreign missionaries that the latter should try and get publicity in Japan, so that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would be forced by public opinion to curb the Army.
12月14日,日本駐中國大使館的官員跟隨軍隊進入南京。一個大使館的官員,對國際安全區的外國人說:「陸軍決心懲罰南京,但是大使館正在設法緩和事態。」這個官員還說,在佔領期間,日軍會提供最多17名軍事警察來維持城市秩序。稍後,國際安全區的外國居民發現,對日軍提出的抗議根本不起作用,日本大使館的官員又建議這些外國人,直接向日本的媒體進行曝光,這樣日本政府會被迫根據輿論遏制軍隊的行為。
Dr. Bates testified that the terror was intense for two and one-half to three weeks, and was serious six to seven weeks following the fall of the city.
Bates博士作證,在南京攻陷後的二至三周內,恐怖行為極其嚴重,在六至七周內非常嚴重。
Smythe, the Secretary of the Int. Committee for the Safety Zone, filed two protests a day for the first six weeks.
國際安全區的秘書長Smythe,在頭六個星期中,每天都會提出兩份抗議書。
MATSUI, who had remained in a rear area until 17 December, made a triumphal entry into the city on that day, and on 18 December held a religious service for the dead, after which he issued a statement in the course of which he said: "I extend much sympathy to millions of innocent people in the Kiangpei and Chekiang districts, who suffered the evils of war. Now the flag of the rising sun is floating high over Nanking, and the Imperial Way is shining in the southern parts of the Yangtze-Kiang. The dawn of the renaissance of the East is on the verge of offering itself. On this occasion, I hope for reconsideration of the situation by the 400 million people of China." MATSUI remained in the city for nearly a week.
松井石根一直留在後方,直到12月17日才以勝利者的姿態進入南京。12月18日,他主持了一個悼念死者的宗教儀式。隨後,他發表了一個聲明,他在其中說到:「我對江北和江浙一帶的幾百萬無辜人民,表示極大的同情,他們是戰爭惡魔的受害者。現在,太陽旗已經飄揚在南京上方,天皇的光輝照耀在長江以南。東亞復興的黎明即將來到。在此,我希望4億中國人民對形勢能夠重新認識。」他在南京停留了將近一個星期。
MUTO, then a colonel, had joined MATSUI』s staff on 10 November 1937, and was with MATSUI during the drive on Nanking and participated in the triumphal entry and occupation of the city. Both he and MATSUI admit that they heard of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the city during their stay at rear headquarters after the fall of the city. MATSUI admits that he heard that foreign governments were protesting against the commission of these atrocities. No effective action was taken to remedy the situation. Evidence was given before the Tribunal by an eye witness, that while MATSUI was in Nanking on the 19th of December, the business section of the city was in flames. On that day, the witness counted fourteen fires in the principal business street zone. After the entry of MATSUI and MUTO into the city, the situation did not improve for weeks.
日軍上校武藤章在1937年11月10月,加入松井石根的幕僚,稍後跟隨松井一起進入南京。他們兩人都承認,在南京攻陷後,他們在後方司令部,都聽說了城中發生的暴行。松井承認,他知道外國政府對這些暴行的抗議。但是,沒有採取有效行動去緩和形勢。根據目擊證人提供的證據,12月19日松井在南京時,城市的商業區正是火光熊熊。當天,目擊者一共報告了主要商業區中發生的14起火災。松井和武藤進入南京後,形勢連續幾個星期沒有任何好轉。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and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sent out reports detailing the atrocities being committed in and around Nanking. The Japanese Minister-at-Large to China, Ito, Nobofumi, was in Shanghai from September 1937 to February 1938. He received reports from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and from members of the Diplomatic Corps and Press regarding the conduct of the Japanese troops and sent a resume of the reports to the Japanese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These reports, as well as many others giving information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at Nanking, which were forwarded by members of the Japanese diplomatic officials in China, were forwarded by HIROTA to the War Ministry of which UMEZU was Vice-Minister. They were discussed at Liaison Conferences, which were normally attended by the Prime Minister, War and Navy Ministers, Foreign Minister HIROTA, Finance Minister KAYA, and the Chiefs of the Army and Navy General Staffs.
外國外交官和新聞記者,以及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館人員,送出了許多報告,詳細描述了南京及其周邊地區發生的暴行。日本內閣部長Nobofumi Ito從1937年9月到1938年2月在上海。他收到了這些關於日軍行為的報告,並向外交大臣廣田弘毅發出了一份概要。這些報告,以及其他由日本駐中國的外交官收集的關於日軍在南京罪行的信息,都由廣田弘毅送到了梅津美治郎任副大臣的戰爭部。它們在內閣會議上得到了討論,首相、戰爭大臣和海軍大臣、外交大臣、財政大臣、陸軍和海軍的總司令都應該參加了這個會議。
News reports of the atrocities were widespread. MInAMI, who was serving as Governor-General of Korea at the time, admits that he read these reports in the Press. Following these unfavorable reports and the pressure of public opinion aroused in nations all over the world,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recalled MATSUI and approximately 80 of his officers, but took no action to punish any of them. MATSUI, after his return to Japan on 5 March 1938, was appointed a Cabinet Councillor and 0n 29 April 1940, was decorated by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for "meritorious services" in the China War. MATSUI, in explaining his recall, says that he was not replaced by HATA because of the atrocities committed by his troops at Nanking, but because he considered his work ended at Nanking and wished to retire from the Army. He was never punished.
關於南京的新聞報告被廣泛傳播。當時擔任朝鮮總督的MInAMI,承認他從報紙上讀到過這些報道。由於這些不利的報道,以及國際社會中公眾輿論的壓力,日本政府召回了松井石根,以及大約80個他的部下,但是對他們沒有採取任何懲罰措施。1938年3月5日,松井回到了日本。1940年4月29日,被任命為內閣成員,日本政府稱讚他在對華戰爭中「戰功卓著」。松井自己解釋他被召回的原因,並非因為他的部隊在南京犯下的罪行,而是因為他考慮在南京的工作已經結束了,他自己希望從陸軍退休。他從沒有因此受到過懲罰。
The barbarous behaviour of the Japanese Army cannot be excused as the acts of a soldiery which had temporarily gotten out of hand when at last a stubbornly defended position had capitulated -- rape, arson and murder continued to be committed on a large scale for at least six weeks after the city had been taken and for at least four weeks after MATSUI and MUTO had entered the city.
日軍的野獸行為不能被掩飾成,在遭到頑強抵抗後,軍人暫時失去控制的行為。因為,在南京被佔領後,大量的強姦、縱火和殺戮,持續了至少六周,其中有四周是在松井石根和武藤章進入南京後。
The new Japanese garrison Commander at Nanking, General Amaya, on 5 February 1938, at the Japanese Embassy in Nanking, made a statement to the Foreign diplomatic corps criticizing the attitude of the foreigners who had been sending abroad reports of Japanese atrocities at Nanking and upbraiding them for encouraging anti-Japanese feeling. This statement by Amaya reflected the attitude of the Japanese Military toward foreigners in China, who were hostile to the Japanese policy of waging an unrestrained punitive war against the people of China.
1938年2月5日,新任的衛戍司令Amaya將軍進入南京,他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館向各國外交使團發表演說,批評了那些向國外發出日軍罪行報告的外交官,譴責他們這樣做會助長反日情緒。Amaya的演說反映了日軍對在華外國人的態度。外國人士普遍對日本針對中國人的毫無限制的、懲罰性的戰爭懷有敵意。
跪求教主洗地!@IDF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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