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喜歡/討厭虛淵玄？

12-28

老虛最大的標籤就是：「致郁」，患上了寫不出happy end的病。
或許老虛裝逼中二，靠賣弄病態的陰暗來嘩眾取寵，
或許老虛博大精深，總有著精闢的思想和故事框架。

你喜歡老虛的理由是什麼，這個有著大胸（估計也是蘿莉控）癖好的中二大叔哪一點吸引到你？

又或，這個自我感覺的良好的「裝逼犯」是怎麼讓你噁心到死？

討厭他主要是因為每次念他的名字像是在學拼音。

過去我一直認為他不過是普通爛俗輕小說作者。直到讀完《沙耶の唄》。其中有一段寫道：
「我夢想終有一天，名為愛情的祝福會降臨到我女兒頭上。灼熱的戀愛在她心中燃燒，她可堂而皇之地游遍世界，再度回復閃耀與光輝…… 」
其中的女兒是什麼樣的，讀過小說或者推過gal的人都了解。這一段異端宗教聖詩般的詭譎恢宏氣氛讓我戰慄不已，並終於決定入坑。
剩下的等考完期末考試再補……

借用奈須的話：

虛淵玄，同時具有冷靜而透徹的客觀性和幽雅文字的劍筆之達人。其劍之快，甚至可以超越音速。而且他對故事全篇的控制能力在PCGAME界也堪稱最高級別，到目前為止已經創作了大量優秀的作品。他已經是殺手或者半吸血鬼了。接下來就該吃人肉了吧。他的口頭禪是嗯，這個很好吃喲。他甚至以為自己是偉人之一了。

蘑菇在文庫Fate/Zero的解說：

虛淵玄在05年後，患上了「寫不出HappyEnd的病」。這是只要真摯地面對故事，誰都會面臨的病。有跨過它寫出希望的作家，有跟它正面對峙寫出理想的作家。哪邊的堅強都是正確的，只是種類不同而已。奈須蘑菇選擇了前者，虛淵玄選擇了後者。

在我看來，他是在即將邁進神的領域時，卻在門口猶豫了許多年的傢伙。我們一直期待他能做得更好，因為他有這個實力。但我們確實已經等得太久了…(我真的被心理測量者這篩子給…) 也許背負更多東西的人步履會變得越發沉重。所以我們無權猜測他是否已經江郎才盡，實際上，他也確實交出了讓大多人滿意的答卷。但總感覺…他的劍已經不如以往那般揮灑自如。現在的粉們很多是從F/圓時代來的，因為並沒見過多年前那深不見底的「淵」，所以像我這樣的失望什麼的也從來沒有過…和近年的動漫界其他作品相比，他已經做得足夠優秀了。但…唯獨他是不能和其他人放在同一基準上比較的，唯獨他必須和八九十年代的巨匠放在同一水平面，因為他與那個時代的理想家們擁有同樣的黒血。我好想再看看年輕的虛淵，也許不夠成熟，但那沉靜的眼神中，曾燃燒過火焰。

離成神，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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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下面D同學的質疑：

抱歉……我是按照遊戲腳本作家的方向來評價的。我不喜歡老虛的動畫腳本，妥協太多了。那根本不是虛淵。作為動畫腳本家他根本就不夠格，只是吃遊戲時代的老本。小圓這部動畫實際上比起上世紀的大牛來說真的是倒退，只是近幾年的作品出彩的不多，才把老虛又捧上了神壇。如果老虛沒有因為《phantom》的槍械專利得到數之不盡的錢而開始屈服於創造者的慾望，而是繼續與心中的魔物對抗的話，他應該能寫出更加不朽的作品才對。

又愛又恨。
創造了我，卻讓我不能和鹿目圓香在一起。

笑看說虛淵玄編劇技巧、嚴肅內核怎麼樣怎麼樣的裝逼鍵盤俠。。。

好吧，看在我對老虛的愛的份上，還是多說兩句吧。就從他的編劇技巧和嚴肅內核說起。
太多話我也不想說，懶。沒人給錢連小議論文都不想打。畢竟我也算是靠文藝吃飯的。。虛淵玄也是，在他不想盡全力的情況下，寫的東西就爛，有什麼問題嗎？
而且鍵盤俠說他文學功底不行也就罷了，我閉嘴，談到「劇」這個字還來裝逼我就尷尬了好么。

一、先來說說編劇技巧

用最十九世紀的某體系（我偏不告訴鍵盤俠是什麼體系，懂的人就懂，不懂你也百度不到，除非認認真真去念專業書）來談，虛淵玄完美。
對話充滿了動作性，這是最贊的一點！我超級服的！
情境設置毫無拖沓而獨到，劍筆！人物關係把握得較為透徹，可以。
矛盾衝突有時候，說實話，不太完全，但那僅限於編劇地位很低的動畫。
最好看看他的早期小品：拋卻Phantom，沙耶、鬼哭街，頗有成熟的舞台氣質，虛淵玄是很少有的、從結構入手、把小說寫得像劇本一樣的作家。應該是受其父親影響，和田周，他的主要身份不是你們所知道的特攝劇演員，而是標準的drama導演+舞台演員，搞小劇場的。
但是別的體系可能又不一樣，比如說布XXX。
當然你要是拿文學來套戲劇，我也無話可說。只會覺得你缺乏基本常識。
文學和戲劇壓根不是一個東西。

二、然後來講講嚴肅內核。

啥叫嚴肅內核啊？我才疏學淺怎麼不明白呢。鍵盤俠也不好好解釋清楚就跑了。《論XX性》上沒有寫啊！這是文學的評價標準吧。
請千萬不要弄錯了。
而虛淵玄是個劇作者，不是專門進行嚴肅文學創作的。
不可否認，你們所說的所謂內核是有的，而且比很多作家都嚴肅和正統，畢竟老虛也是從小被父親逼著聽西洋古典樂（我猜也學習了各種經典），只能靠看動畫幻想巨乳大姐姐的孩子······（廚似黑）但跟你們胡扯的有點不太一樣呢，我當然是從劇的角度來談的。
他可能個人不優秀，就是個普通的大叔，但家學不可否認。。

莎士比亞在從前還被偉大的法國佬伏爾泰斥為野蠻呢。
鍵盤俠一定沒有這個文化史常識。就像莎的嘩眾取寵與偉大並行一樣。
那麼虛淵玄的戲劇跟古典主義式的「嚴肅內核」能站在一起嗎？答案自是否定的。
但我們說，悲劇本身就包含著嚴肅、而非滑稽（喜劇的來源）的意味，但在虛淵玄這裡，有時我也能看到他的自我嘲諷與否定，最終卻重新燃起希望。
在我們東方，是向來不分悲喜劇的，而注重道德觀與靈性本身，所以對於英雄的社會地位也沒有限制。平民出身的人也可以當英雄，下面我拿他技巧最為成熟的fate zero中的兩組人物關係來舉例。

1、英雄悲劇在他和蘑菇這裡得到了一個解構，那就是英雄的反面，衛宮切嗣的反面，也就是言峰綺禮，這帶有辯證法的身影。不再僅僅是單純的反派，而是與主人公不斷互相追逐、傷害、仇視的鏡面。從精神的外化論來說，如果切嗣是A，那麼綺禮就是非A，二者非此即彼，是一個平面，沒有變化的，也是虛淵玄本人當時內心的映照（寫不出HE），是自我的異化，而蘑菇給了他一個機會，令二者的對立統一最終產生B，而B，是出離了A與非A的另一個存在，是A的發展，就是士郎，因此事物走向圓滿、下一個階段。
老師曾舉過一個例子：比如說左派和右派www 自己的反面是和自己一樣的，只有出離了這個矛盾螺旋（抱歉借用一下蘑菇的詞）才是不同的存在。
我最近才意識到，言切言，是幫助大家理解藝術哲學中辯證法的法寶···（我在賣什麼私貨！黑格爾要詐屍來抽我了······饒命啊大師傅······
這從形而上學（傳統哲學）來講，非常嚴肅，不僅嚴肅，而且深刻。因為它將這種本來只存在於理論中的邏輯，用劇的形式展現出來了，我覺得很了不起。
覺得這個不嚴肅的人，可能是不懂藝術哲學吧。只懂高逼格雞湯警句。
2、女性形象的解構
上個月有腦殘在微博上攻擊Fate，我很生氣，但又懶得跟傻B講道理。實際上虛淵在女性角色身上是很下功夫的，而且並沒有將女性角色與男性角色區別對待，二者完全是對等的，所以不會特殊照顧女性。那些覺得愛麗代表老虛蘑菇欺負、瞧不起已婚女人的女利主義老鼠屎，該反省的是你們自己。是你們在瞧不起女人。
（我就不提「HF櫻之夢線裡面凜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變成啰嗦老太婆，生的孩子還來找櫻阿姨玩、然後作者還借櫻之口表揚了一下凜所擁有的強大生命力」這個細節了）
（雖然你們大部分人都無法徹底看懂劇情，但不要把作家都想得跟你們一樣膚淺OK）
這裡主要談一談愛麗斯菲爾與切嗣夫婦。愛麗就是個女性角色解構的很好例子。
我們先來看看她的戲劇動作：學習人類的知識、追求切嗣、生孩子、去冬木參加聖杯戰爭。
其實這都不重要。因為我懶，只會說一個整體而寬泛的東西。。細節分析懶於講了。。
虛淵玄親自執筆的廣播劇內容我也不復讀機了，看過的人都懂太太是個攻（。
這樣的寫法無疑是虛淵玄的趣味。。。
另外我真正想說的是，愛麗絲菲爾實際上是作為與切嗣相反的立場存在的。也就是說她是C。是永恆脫離男性英雄主人公存在的其它因素，是第二性的。
作為女性、又是人造人（這個詞本身就具有社會象徵意義，參考聖經系統）、而且還是小聖杯（聖杯與劍，象徵意義更大了），她應當是服從秩序、男性家長（阿哈德翁）的榮譽，沒錯，她一開始確實很不珍惜自己，因為她沒有自我意識，戰鬥能力很弱，但並不代表她值得被遺棄，並不代表她不聰明、沒有潛力（實際上她的抖S潛力實在令人讚歎，這就是女人的力量啊。。。咳咳）
本來一切都是按照虛淵玄所討厭的社會規則來的。
但變數就在於A的活躍。我們善良的切嗣看不慣沒有人權的行為，賦予了她知識與憤怒、以及愛，不教不要緊，這一教，把自己也搭進去了。天真單純地像個孩子的切嗣，就這樣接受了她的愛···和潛在的領導。
然而正是C，這個異於A、非A和B的存在，給了A一個他所渴求的希望、未來。準確的來說，C是大於A與B的存在。因為它很強大，而且也有自我外化的需求。
因為正如愛麗所說：她很強，比切嗣要強，所以可以安慰他。
她由第二性變為了真正掌握主導地位的那個人。
到了最後的救人數學題，我們才發現，身為聖杯的她，其實才是戰爭的主體。此時，絕對的客體已經消融了。即使是沒有經過污染的聖杯，你能夠想像它將以怎樣的方式實現救世的願望嗎？

而且對於虛淵玄借兩人之口對於自保能力的描述，也令我印象深刻，與他人拚死決戰，只能算誰先死，贏的那個人是後死。而真正的自保反而是像愛麗那樣······（不過！這就是男人啊，問題不在於戰爭還是和平，而在於為誰而戰吧？很多傳統的作者搞不清這一點，走向了宣洩/凈化後的妥協和自我滿足、甚至反動壓迫的道路···我說的包括世界範圍內的任何文藝領域）
果然跨越了傳統的嚴肅。

差不多就這樣吧。擱筆。睡了。

p.s.我寫完之後，稍稍理解了閃閃那種傲慢自大的心情（廚似黑

謝邀……
（這位本叔的煩躁同志，怎麼@不到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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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編劇的角度看，虛淵玄的故事技巧只能算優良，距離優秀還有還遠遠不夠。
如果以嚴肅藝術的角度看，虛淵玄的故事內涵只能算皮毛，內核相當之膚淺。
如果以日本動畫的宏觀角度來看，虛淵玄只是一個時代的產物，是在這個時間節點上被大多數閱歷不深的宅們所吹捧出的二流角色，和日本動畫領域離真正的一線人才也還有著一段相當的距離。

當然，這些都是從廣義的角度，或者說是從職業的角度來看待的虛淵玄。
如果從個人的角度說起，那麼我討厭虛淵玄的理由很直白——那便是他對待筆下角色的命運的態度。

我有一個基礎的觀點，那就是作為創作者，要尊重所創作的角色，給與他們屬於自己的命運，讓他們自己選擇，而非將自己的意志強加於他們。

而我最討厭虛淵玄就是他所塑造的角色往往無法擁有自主的選擇，他們的結局都是作者或者劇情強加於他們的。用大友克洋、富野由悠季他們評價虛淵玄的話說，這就是「滿滿的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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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的部分回答於2014年，如今的虛淵玄已經與當年有了較為長足的進步，這樣的成長性是頗為令人欽佩的，他的故事中的巧妙性也已經完勝與當初，而非只是單純依靠刺激情節來吸引眼球。

我個人較為期待他未來的作品。

謝邀。

果然看出了我一直是虛淵玄腦殘粉。

你為什麼喜歡/討厭虛淵玄？
很簡單，因為他是Phantom的編劇，我最喜歡的故事就是Phantom，所以我最喜歡老虛。
這叫愛屋及烏。

老虛最大的標籤就是：「致郁」，患上了寫不出happy end的病。
鬼扯，死人歸死人，老虛哪部不是happy end？
寶兒柯察金說過：「人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每個人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應當這樣度過：當回憶往事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為碌碌無為而羞愧。在臨死的時候，他能夠說，『我的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經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的事業——為人類的解放而鬥爭。」
人的老虛筆下人死的都氣勢磅礴，沒有一個白死的。

或許老虛裝逼中二，靠賣弄病態的陰暗來嘩眾取寵。
老虛頂多就賣弄一下自己的反烏托邦情節，除了沙耶有點暗以外哪裡算賣弄病態的陰暗了？
學姐頭掉了就陰暗了？藍毛黑掉就陰暗了？NO！劇情發展到那，矛盾就該這麼發展。
老虛的故事，悲劇從來讓人憐憫，每個故事都是真的宏大悲壯。

或許老虛博大精深，總有著精闢的思想和故事框架。
老虛不是博大精深，也沒有精闢的思想，他只是擅長通過故事劇情來精妙的人物刻畫。
好的故事可以愉悅身心，反正他愉悅了我許多次，所以管他娘的思想深刻不深刻。

你喜歡老虛的理由是什麼，這個有著大胸（估計也是蘿莉控）癖好的中二大叔哪一點吸引到你？

故事寫得好，人也長得帥，就這樣。

因為沙耶之歌和蘑菇喜歡虛淵玄。
因為FZ和小圓的腦殘粉開始不喜歡他了。

老虛的作品並沒有刻意的悲劇與獵奇，我沒理由從裝逼上討厭他。畢竟二次元裝逼裝深沉的多了去了，不說裝到EVA這種境界的能引人(wo)入宅，魯魯修這個裝逼功力不足的照樣很受歡迎，不能雙重標準沒理由認為老虛裝逼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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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大概一半的老虛作品，也不得不覺得他是個愛的戰士。畢竟他的愛情劇已經跨越種族跨越血緣跨越國界都來魔都演過一次了，這自號也夠貼切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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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虛探討的理想與現實夠深刻夠多的了，畢竟是在這個時代背景下，有時作品要犧牲靈魂滿足觀眾也是無可奈何。az探討戰爭是有的，主角開光環也是有的。老虛也是見縫插針地在注入深刻的主題，鬼哭街到處都是魔都環境污染嚴重的描述，如果只做兄妹愛的作品這都沒必要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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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會因為身邊一群人老拿fz說事有些反感，你看這問題的標籤里就有fz。要說更貼切的標籤總要有小圓才對。我是從fsn打過來的，感覺fz終究是藉助了TM的世界觀。fz確實是好作品，但用它評價老虛的水平總感覺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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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虛寫腳本是相當有水平的，設定夠完備，劇情夠嚴謹。不過他比不上蘑菇和全開的西尾(個人意見)。而且他的結尾總是傾向悲劇，或者戛然而止，無論哪種都是毀滅了世界，完全不留後路，沒有再發展的空間(我認為小圓的劇場版並不是發展)。這樣就註定他的作品不會有宏大的世界觀與歷史觀，會比較傾向宮崎駿的多產而雜，不可能像富野一樣將一系列作品打造為同類永不可超越的教科書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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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虛創作是不遺餘力的，fate做的既符合原作世界觀，又很好加入他自己的風格。最贊的還是鬼哭街，他了解的武俠是非常正規的，長街、幫派、內外功。特別科幻武俠對我來說十分新穎，我認為這會成為無法超越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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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虛今天是流行，明天會成為經典，成為大師。他會成為這個時代的代表之一，這是毫無疑問的。

他才不是賣弄病態的陰暗，他描繪的陰暗很真實，很坦誠。如果認為他是賣弄病態的陰暗，那可能是還沒有領會過那樣的陰暗。老虛是誠實的人，同時也能從作品看得出他所追求的理想的美好和崇高。

贊同另一個答案所說：

蘑菇在文庫Fate/Zero的解說：

虛淵玄在05年後，患上了「寫不出HappyEnd的病」。這是只要真摯地面對故事，誰都會面臨的病。有跨過它寫出希望的作家，有跟它正面對峙寫出理想的作家。哪邊的堅強都是正確的，只是種類不同而已。奈須蘑菇選擇了前者，虛淵玄選擇了後者。

比較喜歡，是因為他用十分誠實和直白的方式，說出來了別人沒敢說的真相。還不夠喜歡，是因為只揭露真相，而不提供足夠好的解決方案，仍是不夠深刻的。

面相猥瑣，大齡中二
非要為角色強加上一份膚淺悲壯，或稱之為沒事找事
開了一個宏大的世界觀，解決問題的時候卻從來沒有宏觀意識，永遠賦予主角高出其貢獻的榮譽
小氣的觀念，小氣的故事
這是我唯一一個達到厭惡程度的編劇

既喜歡虛淵玄又不喜歡虛淵玄。
喜歡的方面跟大家都差不多吧。嚴謹的設定，有趣的台詞，出人意料的劇情之類的。
不喜歡的原因是不喜歡他筆下的角色。他的角色從筆下誕生只不過是為了實現虛淵玄想要實現的劇情而已。真實感不夠，從未有一個角色是為角色自己而活的。

深沉的裝逼犯與浮誇的腦殘粉，路人黑的根源。

現在大部分喜歡老虛的可能就知道小圓和fz，大部分討厭老虛的可能也就只知道小圓和fz，至多加個沙耶，然後……

粉轉路人

知乎上的圓臉三話六話七話黨實在太逗

（吹九話我毫無意見）

默默無聞者常有人挖掘，順風順水者總被潑冷水。
看到大紅大紫的作品和大量的吹，大家就都在想辦法找瑕疵和漏洞了。這樣的觀看模式，當然是得不到收穫的。所以，他們也就更加厭惡這個作品以至於作者了。
然後就總要批判一番，讓自己站在他的頭上。
這也算是人類的劣根性之一吧。
虛淵的文筆無法稱得上超一流，劇情點和人物設置有其牽強之處，這是事實。而以此為理由吹毛求疵表示厭惡，我覺得也是主觀思維代入了太多。

且，虛淵的文字表現形式和情節設計實際上是戲劇化的，而非常見的寫實電影風格。「哈姆雷特為啥非要報仇不可？」「羅密歐喝葯太牽強了吧？」之類的話說出來，除了表現其欣賞水平之低以外沒有價值。且以我拙見，藝術就是要離現實遠一點，畢竟現在群眾藝術素質並沒高到哪裡去。

而我喜歡虛淵玄。是因為他的真誠。
一個正應扶搖而上時拒絕榮譽的人，不會是一隻氣球，也不會是一隻風見雞。而是一粒鑽石，縱使夾雜了太多的雜質，縱使他如今已經江郎才盡。
對於一個用創作探索自己的哲學的理想家，用「裝逼」「中二」這種詞來形容，確實是能稱得上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的確，他對於黑暗面的描寫有一種強迫式的極端和片面，在給一些膚淺者興奮刺激之時，也使一些觀眾表示不理解甚至厭惡。
總有人喝不慣黑咖啡。

但悲劇是美的。
越是嚮往高處的陽光，根就越要伸向黑暗的地底。悲劇是日神的傑作，他有著太陽的明亮。
我們也許太早擁有了俄狄浦斯。直到現在，我們都沒能為其續上一筆。
深淵是不會說謊的。我想，把手伸進深淵的虛淵也不會。
而深淵之中，有愛的存在嗎？
我想是有的。即便是在最深邃，最黑暗之處。
在那裡，無論是太陽似的愛，還是正義似的繁星，都是會有的。

虛淵玄的出名都是因為他出名的時機十分的合時宜。如果在十年前可能他根本不會出名，但是在這個廢萌，後宮，買肉元素當道的時代，他的出現給動漫界吹來了一陣硬派鐵血，有思想，有內涵之風。
我喜歡他的作品，但必須承認他的確過譽，他這類編劇值得稱讚，卻不能封神。封神的結果就會讓他被各類製作公司盯上，拚命的榨乾他的價值，所以後來虛淵玄拚命偷懶掛名，背遍黑鍋後就被拋棄了。。。再加上偽粉給他貼上黑，愛發便當，大愛番茄醬的頭銜。。。真是成也粉絲敗也粉絲。π_π
我衷心期待老虛可以在相對輕鬆的環境下寫一部自己真正想寫的作品，讓漫迷們真正認識他，正確看待他。
不知道七月的《東離》是不是就是我期待的答案。。。

先說立場：生理性厭惡虛淵玄。

談不上為什麼，因為我看番其實從來不看腳本的，一般只會追監督而已。所以，除了虛淵玄之外我甚至不知道什麼腳本。
之所以知道虛淵玄，正是因為新房昭之是我最喜愛的監督，所以刷小圓好幾次看不下去就覺得奇怪，畫風劇情都是我喜歡的，分鏡也是一如既往的新房風格舔屏prpr，但是這個劇情展開的節奏和路線就是讓人很不舒服，以至於完全看不下去。
於是乎第一次關注到腳本是虛淵玄。

後來FZ很火打算看，依然是這個噁心的展開節奏路線…果然看一下腳本還是虛淵玄…
此後一直看到腳本虛淵玄就繞路，感覺不是我一個路子的很不喜歡。
再然後搜老番補被安利PP，結果看了半話完全看不下去啊！果然還是虛淵玄。

表示並不針對他黑，而是每次盲測都還是生理性厭惡啊！怎麼說，就是覺得劇情節奏好像在很混亂的打槍一樣，沒有重點和邏輯的感覺，讓人毫無看下去的興趣，強打精神看都沒法推進。

一個喜歡寫精神污染作品的人，虛淵玄曾經說過不應該告訴小孩子這世界沒有黑暗。
的確，如同他書里所寫的，無數以為世界只有光明的孩子被藍鬍子和龍之介虐殺肢解。
世界確實有很多陰暗面，也不總是光明的
但這就是你總是寫讓人不舒服的東西去污染人心的理由？
虛淵玄自己也討厭自己總是這樣虐殺自己的角色，所以希望成為愛的戰士，他是希望寫些傳播愛的作品的。
但是
他從未寫過。
他寫的·都是讓人心情不好的東西
我不喜歡他，以後寫作也以他為誡，永不寫這種深深絕望的作品

虛淵玄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老虛，你家裡又添上新刀片了！」他不回答，對櫃里說，「拿幾顆果凍，要一盒便當。」便排出九個BE。他們又故意的高聲嚷道，「你一定又發便當了！」老虛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什麼清白？我前天親眼見過你寫的結局，又是全滅，被粉絲吊著打。」

老虛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退場不能算便當……退場！……文學的事，能算便當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溫暖人心」，什麼「保護兒童的心理健康」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治癒的空氣。

聽人家背地裡談論，老虛年輕時原來也寫過輕小說，但終於沒有成為小說家，又不會營生；於是愈過愈窮，弄到將要討飯了。幸而寫得一手虐文，便替人家寫寫黃油，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有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喝懶做。坐不到幾天，便連人和書籍紙張筆硯，一齊失蹤。如是幾次，叫他寫黃油的人也沒有了。老虛沒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動畫腳本的事。但他在我們店裡，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靈感，暫時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寫出BE，從粉板上拭去了老虛的名字。

老虛吃了幾個果凍，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老虛，你當真會寫作么？」老虛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你怎的連半個小說家也撈不到呢？」老虛立刻顯出頹唐不安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這回可是全是業界藥丸之類，一些不懂了。在這時候，眾人也都鬨笑起來：店內外充滿了治癒的空氣。

老虛自己知道不能和他們談天，便只好向孩子說話。有一回對我說道，「你寫過小說么？」我略略點一點頭。他說，「我便考你一考。溫暖人心的故事，怎樣寫的？」我想，討飯一樣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老虛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寫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字應該記著。將來做黃油的時候，寫腳本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掌柜也從不寫黃油；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賺眼淚嘩眾取寵么？」老虛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指頭的長指甲敲著櫃檯，點頭說，「對呀對呀！……BE有四種寫法，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老虛剛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有幾回，鄰居孩子聽得笑聲，也趕熱鬧，圍住了老虛。他便給他們便當吃，一人一盒。孩子吃完便當，仍然不散，眼睛都望著盒子。老虛著了慌，伸開五指將盒子罩住，彎腰下去說道，「不多了，我已經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便當，自己搖頭說，「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於是這一群孩子都在笑聲里走散了。
　　
老虛是這樣的使人治癒，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麼過。

有一天，大約是中秋前的兩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結賬，取下粉板，忽然說，「老虛長久沒有來了。還欠十九個呢！」我才也覺得他的確長久沒有來了。一個喝酒的人說道，「他怎麼會來？……他被月廚打折了腿了。」掌柜說，「哦！」「他總仍舊是發便當。這一回，是自己發昏，竟發到蘑菇家裡去了。他家的東西，能便當的么？」「後來怎麼樣？」「怎麼樣？先寫服辯，後來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後來呢？」「後來打折了腿了。」「打折了怎樣呢？」「怎樣？……誰曉得？許是死了。」掌柜也不再問，仍然慢慢的算他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