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第四次聖杯戰爭時,遠坂時臣召喚的是saber,衛宮切嗣召喚閃閃會是怎麼樣的展開?

遠坂時臣和saber相性應該還不錯吧 毫無疑問是抽到了最強的卡(不


召喚:

「我們贏定了!綺禮,這無疑是最強的王牌!」儘管極力保持著優雅與矜持,遠坂時臣的大喜過望仍然顯而易見。

一旁的言峰綺禮,注視著那纖細的身影。沒錯,各項數值幾乎都有A的評價——

「從者Saber,遵從您的召喚而現世。」女孩說話了,一雙清澈無比的碧眼直視時臣,「回答我,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另一方面。

「哈哈哈!膽敢召喚本王!你的好運也到此為止了!雜種!」

切嗣對於召喚出這樣的傢伙非常鬱悶。不過,性格上的問題不論,金光閃閃的Archer實在是驚人的從者。且不說各項接近A的優秀數值,寶具的評級居然有Ex。如此強大的從者,恐怕不用自己出手,也能輕鬆贏得聖杯戰爭吧。

不,還是謹慎一點為好。

戰前的日常:

「然而我拒絕。」Saber凜然地盯著時臣,目光清澈如泉。「我們不需要藉助綺禮的力量來演戲。我能夠憑自己的力量堂堂正正地奪取聖杯。」

時臣非常無奈。什麼然而我拒絕,你是岸邊露伴嗎?不過Saber此言非虛,她的實力的確在英靈中鮮有敵手。儘管如此,還是得做好萬全的準備。

「我明白了,高貴的騎士王大人。那麼,Assassin就來負責偵查的工作吧。」時臣對於高貴優雅的騎士王畢恭畢敬,畢竟這和他的審美別無二致。

「說起來,午飯時間快到了吧。今天我們吃什麼?時臣。」Saber突然一改莊嚴的王的形象,變成了兩眼閃光的小女孩。

時臣的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在召喚Saber以前,他以為購買寶石是家裡唯一的大開銷。「綺禮,準備一些中華料理吧。不要麻婆豆腐。」

「好的,師父。」綺禮的內心也十分鬱悶,他本來在渴求著聖杯給予自己聖痕,以參加聖杯戰爭,找尋自己自我的試煉——「結果我現在整天和Assassin給騎士王做飯。主啊,這就是我需要通過的試煉嗎?」

另一方面。

「哼,切嗣這傢伙,還有這麼一面啊。」吉爾伽美什觀察著切嗣與伊莉雅的玩耍。「雖然說他平時是個有著無聊願望的無聊的男人,沒想到在家人面前還是能卸下他的假面啊。那麼本王不妨來瞧一瞧,他到底能為聖杯做到什麼地步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自從被召喚後,衛宮切嗣就拿吉爾伽美什毫無辦法,只好默默等待著聖杯戰爭的接近。而吉爾伽美什,對於艾因茲貝倫的魔術、悲願也毫無興趣。相反的,他對於切嗣異於常人的冷酷,機械版的執行力感到十分驚訝。因此他決定不出手,暗中觀察切嗣的一舉一動。

「切嗣,那個金閃閃的男人呢?」伊莉雅緊張地發問。她十分害怕吉爾伽美什,據說是因為一看到他,就感覺心臟被握住了一般。

「安心,他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了。我們今天來玩個遊戲吧。」

「好誒!」

碼頭之戰

「綺禮,治療我。」Saber頭也不回的說。

綺禮冷汗涔涔。「無法治療,怕是Lancer的魔槍施加了詛咒。」

「哼,你身為監督者的兒子,居然還跑來參加聖杯戰爭,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呢?」肯尼斯對於當前的狀況非常滿意,這也是他這個天才理所應當做到的——壓制言峰綺禮和他的從者。

「時機已到。殺了她!Berserker!」雁夜下令。Berserker出現,開始襲擊Saber。雖然時臣把Saber交給綺禮,掩蓋自己Master的身份,不過雁夜不是傻子。他早就通過遠坂家最近膨脹的支出注意到了Saber的存在。時臣和綺禮的計謀也被他識破了。

「嘁,這傢伙是怎麼了!」Saber對於Berserker突襲自己大為不解。甚至連雁夜也沒有注意到,即使他只是讓Berserker現身,他也會出於自身的一致去襲擊Saber的。

「Lancer!你在幹什麼!現在是好機會,去取下Saber的人頭!」肯尼斯大叫。

「主人...」Lancer感到十分痛苦。

「不好,Saber危險了!」時臣正準備使用令咒,突然一道金光從天而降,擊飛了Berserker。

「區區野狗居然對高貴的小姐出手。哼,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遠處拿著狙擊槍的切嗣大驚:「吉爾伽美什!他怎麼會來?」

「雖然很意外,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不知名的從者。」Saber望向吉爾伽美什,致以謝意。

「你不用道謝。」吉爾伽美什看也不看她。「本王只是見不得低賤的雜種聯合起來痛打落水狗,而你的Master也毫無作為。我說,Saber的Master,你的令咒不會是假的吧?」

Saber,綺禮,時臣,Lancer,肯尼斯,雁夜都變了臉色。吉爾伽美什短短兩句話,把場上的人罵了個遍。

「好機會!雖然不甘心,撤退吧!Saber!還有綺禮...」

「請你收回剛剛的話。」Saber一臉憤怒地盯著吉爾伽美什。「儘管你對我伸出援手,但我不能容忍污衊我,和我的戰鬥的話語。」

Berserker儘管仍想攻擊Saber,但吉爾伽美什的威壓過於強勁,不得不讓他首先面對。

「Lancer,情況有變啊。先討伐那個金閃閃!」

「了解,我主。對於辱沒騎士道的主公名譽之徒,我絕不原諒!」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螻蟻,要向本王作對嗎!儘管來吧!雜種!」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一輛牛車從天而降,落在兩個陣營之間。

「喂,金閃閃的傢伙,你真是條漢子,就是嘴有點欠。我來幫你勸一下他們吧。」「你這個白痴啊啊!」韋伯捶打著Rider。

「笑話!本王豈需要你這雜種來幫忙!趕緊給我消失!」吉爾伽美什十分憤怒。

「哎呀哎呀,你這傢伙的性格也太扭曲了吧,我好歹是來幫你的。」

「所以我說了你趕緊滾,我不需要你的幫助。否則我連你也一起打!」

突然一聲槍響,言峰綺禮應聲倒地。「綺禮!」Saber衝到了他的身邊。

「嘁,切嗣這個小丑,還真會攪了本王的興緻。不過算了,現在就把他們統統殺掉未免無趣。」吉爾伽美什心想。

「雜種們,這次算你們運氣好,下次本王再來好好制裁你們的罪孽,哈哈哈哈哈哈!」吉爾伽美什笑著,消失在夜色里。

「Lancer,Saber的Master退場了,趕快趁此機會除掉Saber。」

「慢著!Lancer的Master,你也太會趁人之危了。這樣吧,你要和Saber動手,先過我這關。」

「嘁,這個混蛋...Lancer,和Berserker一起...咦,Berseker人呢?」

「嘔哇。」雁夜吐出一口血。「Berserker這傢伙,剛剛竟然使出全力去打Saber...我的身體...」

「怎麼,要試試我這牛車的威力嗎,Lancer?」

「咕...沒辦法了,撤退!」

「Saber,你的Master沒事吧?」

「是致命傷,不過正在癒合...真是神奇。」

「沒能爆頭嗎...果然,是我退步了。」切嗣嘆息。

「儘管十分混亂,但還是謝謝你,Rider。」

「哈哈,你比那個金閃閃可愛多了!那麼再見吧騎士王,我期待和你的決戰!」

「真是個恣意妄為的傢伙啊。」Saber望著Rider絕塵而去的背影嘆了口氣。她把綺禮背在身上,他的傷口已經完全止住了血。

「綺禮果然厲害,肉體和精神的韌性都驚人的頑強。可是,總感覺他少了一些決定性的東西。」Saber這麼想著,迅速離開了狼藉的現場。


肯主任大戰萬錯之源

「什麼,你說Saber的Master不是言峰綺禮而是遠坂時臣?」肯尼斯瞪大了眼睛,儘管他十分寵溺索拉,但是從她的口中聽到這個驚人的事實,還是令他大為失態。

「我不是說一定,只是有這個可能。」索拉一臉厭惡地看著肯尼斯。但是瞟了一眼旁邊的Lancer後,又故作姿態地使自己語氣稍緩。「你看,言峰綺禮在Saber陷入絕境也沒有使用令咒對吧?而且他被襲擊時Saber甚至沒有察覺到。按理說,如果是我們調查的那個滴水不漏的言峰綺禮,應該不會犯下這麼嚴重的失誤。」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言峰綺禮他有令咒,但那不是用來對Saber使用的。他和Saber之間甚至沒有主從間的契約聯繫。他的從者另有其人。而另一方面,遠坂時臣企圖利用他們師徒爭奪聖杯的假象來蒙蔽我們,好趁虛而入。」

「原來如此。哼,真是不能小瞧了這極東的地頭蛇。」肯尼斯對於遠坂時臣欺瞞的藝術有點不悅。他更不悅的是,自己居然沒有早些察覺,挨了索拉的批評。

「不過那也沒關係。言峰綺禮身受重傷,遠坂時臣沒法繼續躲在幕後了。Saber目前受了不可治癒的傷,正是乘勝追擊的時候。」

「主人,我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說。」

「偷襲Saber的Master的人,恐怕也是其他從者的Master。此人極為陰險,請主人務必小心。」

「哈哈哈哈哈!」肯尼斯大笑。「Lancer,你太小瞧我了,以我的魔術,這種依靠現代科技的旁門左道根本奈何不了我的。」「可是...」「好了,我們現在就去攻打遠坂的大本營吧。就讓他們這些鄉下魔術師看看,誰才是高貴的存在!」

「舞彌,計劃有變,快去遠坂邸附近做準備。」

遠坂家。

「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的結果...」時臣十分苦惱。

「對不起,Master。我沒有保護好綺禮。」Saber緊咬嘴唇。

「不,這不怪你。要說這是誰的錯,肯定是狙擊綺禮的卑鄙小人,還有那個見風使舵的...」

「見風使舵的誰啊?Mr遠坂?」嘲諷的聲音從上空傳來。

「什麼...」「Master!請退後!」Saber瞬間全副武裝,擋下了橫貫時臣背後的劈砍。

「漂亮的反應,Saber。現在,讓我們一決勝負吧!」Lancer揮舞著雙槍,高喊道。

「我的結界,居然被...」

「大意了啊!遠坂時臣!我用令咒讓Lancer暫時隱蔽了氣息,他靠著A+的敏捷迅速突破了你的結界節點啊!」肯尼斯大笑。「來吧,別畏畏縮縮的,魔術師的決鬥!」

「Master,祝您武運昌隆。」Saber化為一道疾風,迎擊Lancer,剩下時臣和肯尼斯對峙。

「想必您就是大名鼎鼎的肯尼斯·埃爾梅洛伊·阿契波盧德先生,在下遠坂時臣失敬了。」

「無妨!就讓我見識一下遠坂的奧術吧!然後乖乖的被我打敗!」肯尼斯一揮手,魔術禮裝月靈髓液化為千棘,攻向時臣。

「Afang。」時臣念動咒語,手中的寶石化為紅蓮業火,告訴旋轉著擊退了月靈髓液的穿刺。

「呵呵,有一手嘛!不愧是御三家!那麼這招又如何?」

另一邊,Saber和Lancer的激戰已經展開。

「Saber,對不起。可以的話,我想在更加浪漫一點的氛圍下向你宣戰。」

「無須多言。來吧,Lancer,對手是你的話,我可是很享受這場戰鬥的!」

不遠處的小樹林,衛宮切嗣拿槍頂住了言峰璃正的後背。

「監督者大人,就這麼介入聖杯戰爭真的好嗎?您可別怪我,是你違反規則在先。」

「我知道你,魔術師殺手——衛宮切嗣。你一向不求名利,如今為了聖杯也要倒向艾因茲貝倫嗎?」

「你沒資格說我吧。現在你有兩個選擇:把你的令咒都交給我,留住一條命。或者死在這裡,然後我來收下你的令咒。」

「呵呵呵,老夫竟然也有這麼窘迫的時候啊。沒辦法,令咒就給你吧。衛宮先生,快把槍放下...」

言峰璃正在切嗣放下槍的一瞬間,轉身直擊切嗣的咽喉。切嗣大驚。「固有時制御,三倍速!」一瞬,僅僅是一瞬,切嗣躲開了神父的致命一擊,旋即開槍,洞穿了神父的胸膛。

「大意了啊,衛宮切嗣。」神父朗聲說道。切嗣看著他的長袍從眼前飄落,才驚覺這位老人渾身都是緊繃的肌肉,只有面相看著是老的,身體能力不亞於職業運動選手。「所以說,不要欺負老人,會有報應的。」

「事到如今,耍什麼嘴皮子。」切嗣這麼說著,內心已經沒有了把握。起源彈對於破壞魔術迴路有奇效,但對於操弄令咒這樣消耗品的神父,確實毫無辦法。而固有時制御也會加重自己的身體負擔,這一戰怕是懸了。

「投降吧,神父。」久宇舞彌從陰影中現身。

璃正大驚:「綺禮!」久宇舞彌將重傷的綺禮五花大綁,丟在了地上。「可惡啊,Assassin在幹什麼...」

「喲,璃正神父。我們已經決定追隨衛宮切嗣為主了。像你和遠坂時臣這樣把我們當棋子使喚的角色,沒資格說我們背叛吧?」Assassin嗤笑著在陰影中現身。

「唉,我失算了。時臣老弟,祝你武運昌隆,璃正幫不上你的忙了。」璃正無奈的笑了。

無聲的槍口噴射出火花,老神父撲倒在地。

「目標已被消滅。切嗣,言峰綺禮怎麼處置?」

「他已經沒救了,就讓他去吧。」和先前的印象不同,言峰綺禮的傷勢急劇惡化。切嗣憐憫地瞥了他一眼,奔赴下一個戰場。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拿出全力來啊!」隨著遠坂時臣的寶石不斷消耗,肯尼斯逐漸取得了優勢。「遠坂也不過如此啊!這是最後一擊!斬!」

「糟了!」Saber無法顧及時臣,看著月靈髓液化為刀刃,斬下了時臣的臂膀。

「哇!」時臣口吐鮮血,捂著肩膀倒了下去。Saber飛奔到他身邊。「Master!傷的重嗎?」看著時臣的傷口正在癒合,她鬆了一口氣。

子彈破空而來,目標是肯尼斯的眉心。月靈髓液瞬間組成一道屏障,擋開了這一擊。

「是誰!」間不容髮的第二發子彈貫通了月靈髓液的屏障,肯尼斯的魔術迴路頓時暴走。他就像是發了瘋一般嚎叫,用力撕扯著自己的臉和脖子,如同爛泥一般癱倒在地,月靈髓液也化為一灘死水。

「主人!」Lancer咆哮著沖向了肯尼斯。確認了他的傷勢後,他陰沉地對Saber說:「看起來我們的神聖決鬥又被利用了。」

時臣在短短數分鐘內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要不是他把綺禮身上的阿瓦隆取回,此時可能因失血過多而休克,手臂更是保不住了。然而就在剛剛,面前的強敵怦然倒地。

Saber採取了完全戒備狀態,保護起時臣的四周。

「遠坂時臣!你的末日到啦!」雁夜和Berserker突然出現。Berserker立刻向著Saber猛攻而去,她不得不從時臣身邊離開。

「咕,間桐雁夜...你這傢伙,真會挑時候啊。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為了來打敗我?值得嗎?」時臣身負重傷,但嘴上仍然不饒人。

「少廢話,你的身體也破破爛爛了吧,我們現在倒是同病相憐呢。我想問的只有一件事:你為什麼要把小櫻送到間桐家?」

「為了讓她成為一流的魔術師!我們魔術師一脈相承,櫻她也不是平庸之輩,讓她能夠發揮才能,有什麼錯?」

「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雁夜怒吼。「你知不知道,小櫻她遭遇了什麼?」

遠坂時臣一怔:「她遭遇了什麼?身為間桐家的繼承人,被嚴厲教育是理所當然的!即使有些不人道...」

「夠了!我和你這樣的人沒什麼好說的。我要打敗你,然後把小櫻接回來!回到她真正的家裡!」雁夜的青筋暴起,驅使著蟲群襲向了時臣。

「這不可能,那把劍是...」另一邊,Berserker終於祭出了他的寶具。而那把劍出鞘的一瞬間,Saber也徹底失神了。「蘭斯...洛特?」「亞...瑟!!!!!」蘭斯洛特咆哮著沖向了Saber。

「舞彌,帶著Assassin去追擊肯尼斯。」切嗣頭也不抬地下令。而在不遠處,吉爾伽美什也和他一樣,默默地旁觀著遠坂邸的好戲。


決鬥之日

「時臣,你必須,贖罪。」雁夜的眼神變成了一片空洞。「你,必須,承認。」由於Berserker大量的魔力消耗,他的身體正在迅速死亡。

「咕,吵死了!」時臣的傷口則在戰鬥中逐漸癒合,漸漸遊刃有餘。他輕揮魔杖,一擊就打倒了雁夜。

「啊啊啊!!!」與蘭斯洛特苦戰的Saber已經狼狽不堪,兩邊都憑著下意識的全力互砍。一瞬間,蘭斯洛特的動作出現了遲緩,而Saber的劍間不容髮地刺進了蘭斯洛特的心臟。

「這樣,就好。」回過神來,聽到蘭斯洛特的呢喃聲,Saber才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王啊,請你,將我...」蘭斯洛特的頭盔裂了開來,他俊美的容顏展現在她的面前。這個瘋狂、憔悴的男人,毫無疑問,就是她的第一騎士。蘭斯洛特倒地,死去,化為煙塵消散。

「雁夜!」時臣撲了過去,才發現雁夜已經油盡燈枯。「小櫻,叔叔,馬上就來救你了。」雁夜像是痴了般,開始往間桐家爬。

「已經夠了!為什麼,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禪城葵已經是我的妻子了,小櫻也不是你的孩子啊?」時臣原本對雁夜其人嗤之以鼻,但雁夜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之時,那仍然不屈不撓的意志,使得鐵石心腸的他動搖了。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疑問。

「...」雁夜空洞地瞥著這個他最恨的男人,一句話也沒有說。「你不懂」這句老套的台詞,來不及說出口。不,或者說他覺得他無藥可救,而懶得說吧。片刻之後,當時臣察覺到時,雁夜已經失去了生命。

「多麼有趣啊,切嗣。」吉爾伽美什在切嗣身後現身了。「間桐雁夜,最後竟然死在了自己最恨的男人的懷裡。你也是為了看這出好戲,所以沒有擊殺遠坂時臣嗎?」

「我想你知道,我不是那樣的人。」切嗣毫無感情地回應他的從者。

「哼,無趣的雜種。好好看著吧,他們的折磨才剛剛開始。遠坂時臣和Saber,看似扳回了劣勢,他們的內心卻已經不似當初那般鬥志昂揚了。然而,當他們再度燃起鬥志之時,就是本王撲滅他們希望的機會啊!哈哈哈哈哈哈!」

「真是個惡趣味的傢伙。」切嗣沒有理睬他,心裡暗自說。

「喲,Saber,怎麼和敗犬似的呢?」切嗣一驚,吉爾伽美什這傢伙,居然又上去撩妹。

「Archer...」Saber已經沒有力氣來和他辯解,她的身心均以到達了極限。

「可惡,又被趁虛而入了嗎...我他媽怎麼...老遇到這種事?」時臣看到吉爾伽美什令人絕望的現身,竟也無法保持優雅了。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再次登場!」「你這個笨蛋!」

「又是你個雜種。」金閃閃掃興地瞥著Rider,「我不是要殺了這兩個人,還要留著他們看戲呢。你少來裝什麼正義的使者。」

「哇哈哈哈哈!我倒是希望能在這和你好好打一架呢。不過這樣更好。其實我更關心的,是那邊的小女孩。」

「我不是什麼小女孩!我是...」Saber垂下了頭。

「那位Berserker,是你的熟人吧。」

「...」

「本王也有很多熟人。啊,真想再和大流士三世好好打一場啊!」

「他不是我的敵人。他是宣誓效忠我的騎士。」

「哦。」Rider的神情變得嚴肅。「你的騎士對你刀劍相向?騎士王,恕我直言,你一定有哪裡做錯了。」

「不,不對。」Saber搖著頭。「我明明已經竭盡全力了。為了成為真正的王,我捨棄了個人情感,為我的祖國犧牲了一切。可是,蘭斯洛特,莫德雷德,他們卻都...」

「真是難看啊。」Rider厲聲呵斥。「你以為你犧牲自己就該得到回報?大錯特錯。你的錯誤,正是沒有真正的自我!你只不過是想當偶像,想自己一個人背負一切罷了。殊不知,這根本不可能啊!」

「Rider。」「告訴你一件事吧。王的意義,不是成為一個高高在上,獨一無二的太陽!而是成為指引群星,團結群星的明月!月有陰晴圓缺,王也不是完人。你努力想要成為的太陽,只會傷害親近的人,而不可觸及。」

「你說的對。我,不應該成為王。那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真是醜陋啊!」吉爾伽美什大聲斥責。「你的自尊和高貴都到哪去了?僅僅因為幾個人的背叛,就想否定自己的所有?本王曾經也曾經暴虐無道,曾經濫殺無辜,為了尋求長生不老而醜態百出!但是如今,獲得第二次生命的我,覺得這一切多麼滑稽!多麼可笑!我對我那一生,絕對沒有後悔!」「Archer。」「雖然你比不上我,但那把聖劍就是你的標誌。你已經足夠讓其他的雜種望塵莫及了,即使這樣你還不滿足?」

Saber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是的,她的悲願就是改寫自己生涯的最後,那段黑暗的歷史。如果是聖杯的力量,也許就可以將因果逆轉。這樣一來,就能讓自己的靈魂得到一絲安寧吧。

所以,大錯已經鑄成。唯一的希望就是聖杯了。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變成什麼樣的人,已經不要緊了。

「既然如此。那我一定要得到聖杯!我必須改寫那些不堪回首的歷史,然後——將我的罪孽洗清!」

Rider和Archer面面相覷。「你這傢伙,完全沒懂啊。唉,算了,下次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了。」Rider不滿地抱怨著,絕塵而去。

「哼,無趣。」吉爾伽美什也消失在了夜色下。

內心受到極大觸動的人,還有一旁的切嗣。「爸爸,夏莉,娜塔莉亞...我是多麼希望,那一切沒有發生啊。」機械的雙眼溢出了淚水。「為了我而逝去的生命啊...這是最後一次了。一定要把聖杯拿到手,然後——讓所有人不再流淚!」


聖女

綺禮醒過來時,已經身處冬木教會了。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只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修女,正跪在十字架前禱告。

傷口傳來了劇痛,而綺禮卻覺得這還不錯。察覺到他的動靜,修女連忙起身,跑向了他。

「快躺下,傷口會裂開的。」無比清澈無暇的話語。那一瞬間,綺禮有一種想法,要是能親手殺死這個女人,該有多好啊。

「對不起,我沒能救下你的父親。」是嗎,居然不是由我親手殺死父親,真是遺憾。綺禮想著,他抬起頭,看到她的面容,白皙的皮膚,金髮碧眼的姿態無疑是——「Saber?」

「不。Ruler——貞德,遵從召喚,前來維持聖杯戰爭的秩序。」

「貞德?」綺禮大驚,「你就是聖女貞德,拯救了法蘭西的那位救國聖女?你為何會來此地?」

貞德解釋了一番。經過一番交涉,綺禮成為了貞德的Master,他決定繼續向聖杯尋求答案。

「貞德...這個女人,把我當成了她的同類,當成了虔誠的殉教者。只有我明白,這不過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但是,正因為如此,我更加想對聖杯一探究竟了...」


Lancer之死

迪盧木多·奧迪納,費奧納騎士團數一數二的名將。作為從者的願望是為Master竭智盡忠。

然而,他的武運也已經走到了盡頭。

「Lancer,認輸吧。人數上我們有優勢,我們並不需要打倒你,只要牽制住你,你的Master就會死於衰竭了。」Assassin們終於包圍了Lancer。

「咕...」Lancer陷入了窮地。肯尼斯的傷勢已經刻不容緩了,若再拖下去,他一定會當場死亡。

「Lancer!」「索拉大人?」Lancer驚恐地發現索拉出了工房,直接將自己暴露在了敵人的監視和攻擊範圍下。

「和我契約吧,Lancer!沒有別的選擇了!只有消滅Assassin才能救肯尼斯啊!」「主人...」確實,肯尼斯昏迷之下,無法使用令咒。若是索拉來擔任御主,就可以以令咒短時間內大幅提高Lancer的力量,這樣一來,便可以擊退Assassin。

「那好吧!Lancer——迪盧木多·奧迪納,在此發誓,成為索拉·娜澤萊·索菲利亞之槍!」

Lancer的全身爆發出澄澈的鬥氣,他取回了全盛時期的力量。「不好,快!殺了肯尼斯!」Assassin們開始向肯尼斯投擲短刀。

「休傷吾主!」Lancer提槍猛進,格開了短劍,將肯尼斯扛在肩上。


「迪盧木多...」索拉已經忘情地沉醉於自己的世界了。終於,靠著機緣巧合,她讓Lancer成為了自己的從者,建立了牢不可破的聯繫。她開心的就像個孩子一樣——事實上,她和肯尼斯都是這樣的人。

槍聲響起,她為了Lancer不惜身命的愚行付出了代價。「任務完成。」久宇舞彌冷酷地終結了毫無防備的索拉。

Lancer跪倒在地,失去了索拉的魔力供給,他無法維持現世的姿態了。「可惡,到此為止了嗎...終究還是敗給了詭計啊。Master,抱歉...」

「Assassin,送Lancer一程吧。」「遵命!」Assassin們把短刀刺入了虛弱的Lancer的心臟。

就這樣,肯尼斯的聖杯戰爭結束了。迪盧木多·奧迪納,光榮的完成了他的悲願。


王之對決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與英雄王吉爾伽美什的決戰。詳情請見Fate/zero。


聖杯

隨著Berserker,Lancer,Rider的陣亡,愛麗絲菲爾的身體機能開始崩壞,逐漸轉化為聖杯的姿態。

「愛麗,我...」

「沒關係的,切嗣。我已經...有所覺悟了...你一定,要得到聖杯...」

「...」

愛麗再次陷入了昏迷。切嗣走出倉庫,才發現吉爾伽美什也在門口。

「那個人造人快不行了吧。哼,聖杯,凡人終究只能造出偽劣的贗品,它終究還是本王的所有物。」

「咕...」切嗣對於吉爾伽美什的言論非常不滿。

「說起來,那個人造人也是你的妻子吧。真冷酷啊,為了自己的"大義"犧牲最親近的人?你該不會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吧?」

「...」

「本王在小憩時已經看到你的記憶了。為了那個女人,最親近的父親和師父,你都殺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吉爾伽美什得意地拷問著衛宮切嗣。

「夠了。Archer,不要以為你是英雄王,就可以隨便玷污別人的信念!」

「哈哈哈哈哈!什麼信念啊!你這個愚蠢的雜種!」吉爾伽美什大笑。「你只不過是想讓自己"安心"啊!為此你才殺掉那些人的吧?」

「不...」切嗣變的無法動彈。「不應該是這樣的!我,我的心裡...」

接下來請參照Fate/zero中切嗣的回憶殺。

「下一個目標是遠坂邸。」

「哼,不改初心嗎。你還真是一台有效率的殺戮機器呢。」


破壞聖杯

「哪裡來的小賊,居然膽敢動聖杯的歪腦筋?」

「...Archer嗎。原來如此,你就是衛宮切嗣的從者。是我失算了。」

言峰綺禮瞞著貞德突襲了衛宮邸。

「不要緊,我這次救破例給你這雜种放行。」

就這樣,雖然懷疑其中有詐,綺禮擄走了愛麗絲菲爾。


聖杯在冬木體育館現界了。


Saber組,Archer組,貞德聞訊趕到了現場。

「Archer!你讓開!聖杯必須——由我接收!」Saber的眼神不再清澈,變成了渾濁的黃色。

「真是難看啊!Saber,為了聖杯墮落成這樣了嗎?」吉爾伽美什饒有興緻地挑逗Saber。

「是嗎?那你就嘗嘗這聖劍的威力吧!Ex——」

「別得意忘形了!雜種!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王"才能擁有的最強寶具吧!Enuma——」

「Calibur——!!!」

「Elish!!!」

兩束強力的光帶交織在一起,掀起了無盡的破壞風暴,將兩人為中心的周圍的一切都破壞殆盡——包括聖杯。

「那是!」貞德驚恐地看著聖杯里的黑泥傾瀉而出。瞬間,所有在場的人,都被黑泥吞沒。


金閃閃大戰黑Saber與黑貞德

在黑泥的作用下,吉爾伽美什得到了肉身。Saber與貞德被反轉,成為了自身對立面的Saber·Alter和貞德·Alter。時臣靠著阿瓦隆撿回一條命,綺禮則領悟了他所追求的「愉悅」為何物。

「這就是...我所追求的聖杯?」切嗣望著被黑泥吞沒,化為地獄的冬木市。那些為他而死的人彷彿在燃燒的火焰中猙獰地嘲弄他。

「哼,確實如此。這樣的東西居然讓汝等魔術師趨之若鶩,真是夠滑稽的。」吉爾伽美什一絲不掛地站在切嗣身後。然而,最後一絲希望被掐滅的切嗣已經完全注意不到他了。

「瞧見沒,切嗣,這就是你追求的東西啊。現在你明白了嗎?就算你為了拯救更多的人甘願做一個劊子手,你最後的下場就是變成真正的屠夫。沒有人會因為你的自我犧牲而得救,你所珍惜的、熱愛的一切都被你親手毀了!」

「夠了!」切嗣跪倒在地,淚水在臉上肆意奔流。他終於還是失去了一切,愛麗,舞彌,還有伊莉雅。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此刻的願望並沒有變。

十七年前,面對著同樣燃燒的小島,他在恐懼中手足失措。儘管在後來的日子裡,他總是靠自己的力量去擺平一切,他也沒有忘記,她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何嘗不會將願望託付給更強大的力量呢?

「以令咒之名下令——吉爾伽美什!拯救這片大火的倖存者!」切嗣的令咒迸發出紅光,消失了。

「什麼——」吉爾伽美什正饒有興緻地欣賞著切嗣的醜態,完全沒有預料到切嗣此舉。他大為震怒!

「再以令咒之名下令——吉爾伽美什,拯救這座城市!」吉爾伽美什驚住了,準備殺死切嗣的寶劍也停在了半空。

「最後,以所有令咒之名下令——拯救世界吧!英雄王!」切嗣的手背閃耀出最後的紅光,他隨即轟然倒地。

「...」吉爾伽美什望著昏厥的切嗣,但已經不再是用看著垃圾的眼神了。「不惜身命,也要本王來實現你那可笑的願望嗎?沒想到你還真能做到這種地步啊,衛宮切嗣。」令咒的魔力使吉爾伽美什的魔力極大增幅,他的周身開始迸發出火花與風暴,那股力量顯而易見。「准了!本王就聽從你的諫言——我愚蠢的御主,衛宮切嗣!」


「...啊啊,如此龐大的詛咒,如此龐大的憎恨,這就是我追求的聖杯的真面目?」Saber屹立於火海中。「所以,我的願望自然是實現不了了。咯咯...何等的可悲...」

「醒了嗎,Saber。」「綺禮。你也看到了吧,聖杯的答案。」「沒錯,吾王。聖杯指引著我來到此地,現在我終於明白了——我所追求的,就是這聖杯所渴望的。難怪它會選中我。」「哼。那你還猶豫什麼。和我契約吧,然後——去實現你的願望。」


Caster趕到現場,欣喜若狂地與黑貞德契約了。對此的描述可參見Fate/grand order第一章的開頭。


「本王還以為誰在興風作浪呢,原來是你們這幾個雜種。」

「Archer。以你的性格,應該不會阻攔我們才是。還是說,你就是特意來做絆腳石的?」Sabe冷酷無情地回應。

「哼,被聖杯污染之後一點都不可愛了吶,Saber。」吉爾伽美什失望地看著她,王之財寶發射了一連串寶具。Saber緊握黑色的Excalibur,周身迸發出魔力,精準而迅速地擊破了每一件魔彈般的兵裝。

「就是這樣!來!讓本王更加愉悅吧!」吉爾伽美什咆哮著展開了Gate of Babylon,以最大的功率掃射Saber,每一發彈藥都瞄準要害而去。

「卑王鐵鎚——吞噬光明吧!!」Excalibur的劍身被黑紫魔光浸染而急劇膨脹。Saber揮起巨大化的魔劍左右橫擊,不僅沒有被數量龐大的劍雨擊退,反而步步緊逼。

「別太得意了!雜種!」吉爾伽美什徹底暴怒了,王之財寶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傾瀉而出,將Saber的周圍轟擊的煙塵四起。

「哼,Saber倒下了嗎。」綺禮聽到了熟悉的聲音,但那已經不再是曾經的她了。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龍吟,與顫抖的大地,巨龍從火海中一步步現出它的體貌。而駕馭這條龍的人——

「貞德。你也被聖杯反轉了嗎?」

「你還沒死啊,綺禮。不過很遺憾,我已經不能當你的從者了。沒想到吉爾居然也在此地,我們已經決定要償盡生前的夙願。」貞德一揮旗幟,數量驚人的飛龍遮蔽了天空,鋪天蓋地地湧向了地表。

「正是如此!來吧,貞德,讓我們盡情地唾棄神靈!」Caster極其喜悅地叫道。

「你們這群雜種,本王的世界再骯髒也輪不到你們來充當清道夫!」吉爾伽美什發射出寶具,擊落了數十條飛龍。然而,飛龍的數量實在過多,他並不能一次將它們全滅。

「別太得意了!」Caster高聲嘶吼。地面突然被海魔所穿破,無窮無盡的觸手瞬間束縛了毫無防備的吉爾伽美什。

「區區雜種,竟然——」吉爾伽美什,此時也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不是因為Caster,而是剛剛Saber被打倒的瓦礫上,他看到她再度屹立。

「Excalibur——Morgan!!」誓約勝利之劍的灼熱光束向吉爾伽美什襲來。

「哼,小看她了嗎。也罷,得不到的東西,本王...」吉爾伽美什,不甘願,卻平靜地接受了自己的末路。


「Trace,On。」突如其來的吟唱打斷了英雄王的思緒。

「Roi——Ajas!」在他的面前,七重花瓣組成的盾牌,不斷地承受、弱化Excalibur的衝擊力。吉爾伽美什迅速斬斷束縛的觸手,升到了半空。

「幻想大劍——天魔失墜!」又是一束耀眼的光芒,飛龍們在一擊之下被一掃而空,僅剩寥寥數體殘存。

吉爾伽美什終於看清了這兩個不速之客——一個白髮黑甲,身披的紅色聖骸布在風中搖曳,另一個銀髮銀盔,胸口的刻印閃著蒼光。


請看下集,大結局:Fate/zero(紅A飛哥強無敵,五毛一條記得刪除括弧里的內容)


結局:

金閃閃和紅A、飛哥終於打敗了黑呆和黑貞。紅A和飛哥消失了,金閃閃留在了現世,在大火中救出了後來的衛宮士郎,然後幫助切嗣奪回了伊莉雅,一起住在冬木。

綺禮找到了落單的時臣。時臣藉由聖杯看到了小櫻的遭遇,後悔不已。他邀請綺禮一起去搶回小櫻,然後就被背刺了。綺禮成為凜的監護人。


十年後,魔術師殺手為了摧毀聖杯再度出山!


擎天柱召喚出威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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