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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學專業過氣了嗎?

隨著國內大規模的基建結束,建築業的黃金季節終結。建築學專業步入暮靄沉沉階段。請問建築學專業是否已經過時?


建築學過氣了嗎?不,是建築學變得無關緊要了。

以下文字原載於城鄉結合社(Urban_Village),作者王子熠。不代表elcroquis 的觀點

後金融危機時代的建築學是38%的玄學、24%的傳銷學和91%的虛擬現實,建築學的邊界在TED talk和Instagram的催化劑下發生了劇烈的自燃反應,媒體是新的建築表現,CGI的全面入侵是建築學在數字世界的重生之時。從建築本身到建築攝影,再到建築可視化,從本體,到投影,再到虛擬體,建築的傳播範圍在攝影時代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廣度,在數字時代則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淺度。明信片是新的建築書籍,只不過省去了文字。建築學的邊界在不斷擴張的同時也在損失著信息量,在數字化和扁平化的過程中被信息的海洋所淹沒。建築的實體早已被消解,如同CYBORG般將信息儲存在雲端伺服器中,可是對於建築來說什麼是殼什麼是魂,已經無關緊要。

後社交媒體時代的建築學的信息深度遭受了降維打擊,新的建築學是普世且大眾化的,過度簡化的建築語言是與公眾溝通的主要前提,建築學在民主的進程中馬上走入民粹,建築作品的首要服務對象不再是客戶而是公眾和社交媒體——每一個試圖在輿論中生存的建築師都將受到集體的檢驗,獲得大眾的認可是成功建築師的第一要素。信息越簡單,就越能受到認可,「是即是多!」一句話就可以立刻戳中大眾的建築G點。

建築從未像今天一樣受到關注,可是誰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建築學沒有危機,中國建築學尤其沒有危機。近日普利茨克獎剛剛頒發給了一個西班牙並不為人所知的事務所,讓疲憊的建築師們再次沸騰起來。可是就在不久之前,在Archdaily的「你認為誰會獲得2017年普利茨克獎」投票里,馬岩松和BIG分別位列前兩名,直接趕超了名列第三的David Chipperfield和第四的Steven Holl。這種投票對於普利茨克獎的評選來說當然沒有什麼參考價值,但是普利茨克獎對於公眾來說或許也沒有什麼參考價值,因為大眾心中的「普利策獎」得主應該是馬岩松或者比亞克,過度分析這樣的投票沒有意義,但是他們剛好與前兩個月AlejandroZaera-Polo和GuillermoFernández-Abascal繪製的「建築學政治羅盤」中的分類出現了明確的巧合,他正好將BIG和MAD都劃分到了POPULISTS(平民主義)這門類之下,這次的投票有意無意地正好印證了這個假設。至於究竟為什麼大家喜歡吐煙圈的發電廠和山水城市,也許只是因為他們夠酷。

這張圖片來自ELcroquis建築素描第187期,Alejandro Zaera-Polo在其中發表了一篇名為《WELL INTO THE 21ST CENTURY-the architectures of POST CAPLTALSM》的專題文章,這張圖是文章的配圖。

酷是檢驗建築的最好標準,因為它不是標準。面對建築網站上鋪天蓋地的建築色情圖片,或許早已使我們對建築失去了性慾。但是面對千篇一律的性冷淡圖片建築,或者是充滿了相同濾鏡的二次元建築,你能做出的唯一評價就是夠不夠酷了。

紙上建築師和建築學院是建築學的最後防線,建築麻瓜從未對建築學抱有真正的關注,因為建築師自己也不關注。建築學既不重要,也不有趣,唯一的作用是去滿足資產階級的審慎趣味,一個普通人為什麼會去在意建築學呢?

無論是實用烏托邦,批判性地域主義,還是材料原教旨主義,都與建築本身無關。建築學無關緊要的同時,建築變得前所未有的重要起來。建築從生存所需,變成生活所需;再從生活所需,變成利益所需、享樂所需,或者兩者皆是。建築曾經被認為是居住的機器,現在卻變成了印鈔機。

從此以後,建築師分為兩種,一種是商業建築師,一種是有情懷的商業建築師。

建築在普通人生活中的分量之大,如同上世紀的意識形態。曾經我們的生活離不開建築,現在我們更離不開建築。建築是城市居民頭頂鬧鬼的幽靈,在按揭貸款和房屋中介的蠱惑下用作祟。它的購置成本比養一個孩子更加昂貴,它的回報也比一個白領的工資更高。房屋是新的勞動力,每一棟房產都是擁有者的印鈔機,只不過它不需要勞動就能獲得回報。北京市職工的平均工資大約等於四環外一室一廳的公寓租金——只不過職工還需要為吃飯、出行、娛樂,當然還有居住而開銷。大城市裡的建築往往比人的GDP產出更高,如果壽命都是70年,它從一出生就可以開始產出,還不需要教育、醫療和養老的支出。建築的收入比人更高,要房子還是要孩子是新時代年輕夫妻需要考慮的重要決定。

杭州、巴黎

在本體沒有任何本質上的進化,居住功能沒有特殊的進展的同時,建築的金融才能被有限地放大。建築學在這個過程中似乎既沒有起到幫助作用,也沒有起到緩解作用。如果建築在新自由主義時代是一台印鈔機,那麼建築學的本質就是設計不同風格的印鈔機。

建築的舉足輕重,是無關緊要的建築學的時刻的開始。

自上世紀50年代土地改革過去六十多年之後,我們似乎再次回到了封建社會,唯一的區別是地主擁有的不再是土地而是房產。由於多米諾體系的誕生和鋼筋混凝土的廣泛使用,土地開始在垂直方向複製。土地曾經是最主要的生產資料,現在則是公寓。公寓是新的農田,是生產活動必要的生產資料。秦漢時代建立的封建地主制度,地主對農民的剝削率在五成左右,如今大城市的房屋租金占普通職工收入的比例也與之相差無幾。封建制度建立了兩千年之後,被不斷推翻又不斷重建,也許正在以另一種形式和媒介主宰著這個世界。

我們來到大都市,每天都在為建築買單:要麼花重金去購置房屋,要麼花重金去租房;我們出去吃飯,餐館一小半的成本來源於店鋪租金;我們去商店買東西,又有不少花在店鋪裝修上;我去買星巴克,房租佔到一杯咖啡成本的三分之一。在人滿為患的城市之中,我們的所有開銷里都有一定比例是付給了租金或者建築成本,而可怕的並不是公寓或者店鋪的租金本身,而是它所佔據的高額比例和逐年飛漲的趨勢。建築租金是比稅收更重的苛捐雜稅,它在所有的商品中抽出高額的比例,最後都進入了房產擁有者的口袋之中。

當建築在社會中的重要性變得如日中天的時候,建築師與華為員工為了松山湖歐陸風格園區而吵得不可開交。建築學對華為歐洲風情小鎮的批判是無力的,建築學無關緊要之時,建築批判也就失去了力量。建築師是莫名其妙的建築學的主要載體,建築師與建築麻瓜之間的價值脫節比左派和右派的差別更加巨大,但是莫名其妙的建築師總可以在這其中找到一個微妙的聯繫,無論是使用風水學還是象形學,人格魅力還是詩與遠方。建築學的評價體系不僅變得詭異而且不可捉摸,建築師既可以是巫師也可以是道士,建築師的設計理念只是房地產的鍊金術。

建築學的終極形態是玻特佛里歐(portfolio)學,玻特佛里歐學的傳授方式是建築學徒制在21世紀的重新建立,它將代替建築學成為年輕建築師的主要研究方向。玻特佛里歐的輔導將代替封閉式傳銷,跨海互聯網的建立使作品集傳銷擴大到世界範圍,同時還能帶來免稅收入。一個接受作品集輔導的人將會有更大的幾率進入海外的知名學校,但是他也會有很大幾率意識到可能通過建築師工作,一輩子都很難將自己投入在作品集輔導和學費中的成本收回,但是通過輔導未來的建築留學生則有可能減少一定損失。建築留學的風潮很有效的將建築學教育轉化為經濟收入,當然最大的獲益者還是掌握話語權的西方院校。

在一個建築學的話語權越來越無足輕重的年代,曾經的建築師用烏托邦願景來表達自己的宣言,現在的建築師則用詩和遠方。用不了多久,建築師就會變成娛樂明星一般出現在真人秀節目上,《中國好建築》和《我是建築師》或許馬上就要開拍,建築學迴光返照的時刻或許就出現在建築師海選的節目現場里,然而葬送它的四位導師里,會不會有穿著一襲黑衣的明星建築師用渾厚的男中音問站在台上的你:「說說你的建築夢想?」


衣食住行,生老病死,都是永遠不會「過時」的行業。只是形態和狀態會改變。
憑手藝吃飯。有能耐的,吃肉,立著;沒能耐的,喝粥,貓著。高手會越來越吃香,想混日子數錢還是出門左轉吧。
這種門檻的形成過濾掉了很多潛在的只會白白讓我產生消耗的競爭對手,也可能會提升大眾對建築行業的認知。未必不是好事兒。


題主說 隨著國內大規模的基建結束,建築業的黃金季節終結。

個人認為,終結的不是建築業,而是房地產。

在經過了大規模擴建之後,人們對居住的需求降低,對居住條件的要求升高,也隨著人們審美以及生活意識的提高。接下來的時間裡,才是建築的黃金季節。

而在此之前,不過是拉開大時代的序曲,建築時代的後半段才剛剛開始。

那些能力卓群的人將會如魚得水,那些沒有本事的庸才將會被時代淹沒。

這,不是好事么。


貼個故事吧
香港陳華記利器專門店

香港磨刀王:現在的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鋒利
作者 : 蔣冠亞

「300元磨一把切肉刀,你磨不磨?」「有病!我隨便用碗底磨兩磨就可以了!再不然,買一把十幾塊錢的刀,很好使了!」大多數人對於刀剪的要求並不高,「能用就行」。

然而,有一個磨刀師傅,看刀開價,最低200元磨一把刀,一般是三四百元,也有過千元磨一把刀的,依舊門庭若市。下了單,一般要3個月才能取貨。他揚言:「現在的人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鋒利。但是只要他找我磨過刀剪,肯定要回頭再找我,因為他知道了什麼叫真鋒利!」放出此豪言的正是香港「陳華記利器專門店」的主人,人稱「香港刀王」的陳當華。

在人流熙攘的廟街,有一個不到10平方米的門鋪——陳華記利器專門店。踏入鋪子,各種刀剪白花花明晃晃。一盞昏黃的檯燈下,一位頭髮花白、項掛佛珠的老人,正弓著身,如划船般晃動著身體,他就是華叔,今年77歲。

聽說華叔磨的刀凌空削番茄不出水,華叔斜了我一眼:「那是小把戲。要看一把刀是否鋒利,有兩個標準。首先,是削紙。」說罷,華叔拿起一把磨好的切肉刀,在櫃檯撿起一張報紙,橫著削過去,一條幾毫米的細紙條就出來了!接著,又把刀塞給我,讓我豎著把刀往下放:「不用力的,輕輕把刀放下去,就能削開。」

我一試果不其然,報紙當即破開。

「最重要的,就是軋發!」說時遲,那時快,華叔舉刀放到自己頭上,兩手指輕輕扶著刀身,本以為大刀會滑落到華叔耳朵,然而刀卻沒有落下。「能軋發才能剃鬚!這就是真鋒利了。」

這麼鋒利的廚刀,豈不是很危險?「你都不懂。越是鋒利的刀越安全!人們常常切到手,就是因為要用力切,刀打滑。如果刀夠鋒利,根本不用力就可以將豬肉切得像紙一樣薄。不打滑,就不會切到手了。你說你喜歡做菜,沒有一把好刀,你怎麼喜歡?」華叔聲如洪鐘,中氣十足,說起話來噼里啪啦的,就跟他的剪刀剪布的時候一樣,「唰」地一捅到底。

華叔的顧客遍布半個地球,曾經有一個移民美國的老太太,已經90多歲了,還吵著要回香港找華叔買刀。一眾子孫20多人只好陪著老太太來港。

「很多人都是來買刀,結果就交上了朋友。你說,我開心不開心!去哪裡我都不像現在這樣開心!來的都是朋友。」

話音未落,又有客人上門,劈頭先是跟華叔一陣寒暄。之後,只見那太太掏出好幾把刀,交給華叔。華叔一一過目:「這把雙立人是好刀。你不拿過來,就報廢了。另外這把呢,不是我不想多賺你幾百塊,實在是磨了也白磨。」那太太連連點頭:「華叔人好實在。能找到一把好刀,真是一輩子用不完!」

「外面磨刀,隨便用砂輪車一下就收幾十塊錢。家裡面磨,很多人都只知道用普通磨刀石。那是『利』不是『鋒』,會把刀磨壞的!」

華叔說,磨刀不是用眼看,而是用耳朵聽。磨得越鋒利,越磨就越沒有聲音。到了最後,刀行不行,它自己會告訴你。磨了6塊石頭之後,華叔就起身,把刀拿到櫃檯上面的工作台繼續磨:「不是每把刀都可以上這裡的。鋼水不好,刀身軟的經不起這些石頭磨。沒有磨好的,也上不了這裡。」

「磨刀是用陰力的。」華叔把雙手伸到我面前:「你看我的手,磨了48年的刀,還是那麼光滑,哪裡有一塊繭?」接著又轉過身去:「但是我背上都是汗,看到沒有?因為我是全身用力!尤其是磨剪刀,那叫『棉花手』。經我磨的裁縫剪,不打滑,四層布一起剪也沒有問題!」

說罷,華叔隨手撿起一塊布,折了兩折,一剪下去,就如剪水一樣流暢。再檢查布兩邊的剪口,果然整齊筆直。華叔又舉起剪刀,在空中剪了幾下:「你聽聽,沒有聲音的,這是真鋒利,因為鋒是幼滑的。」接著,他又在一堆未磨的剪刀裡面抽出一把,又在空中剪了幾下,果然是「咔嚓咔嚓」地響。

華叔工作台邊的地上,堆了十幾塊磨刀石。磨一把刀剪,少則五塊石頭,多則九塊石頭。除了開封第一塊是石沙煉製的普通磨刀石,密度只有幾百,後面的都是天然石。越往後密度越大,直到密度接近4萬的「山心石」,即便是十幾年前買,也值好幾萬塊錢。

上午11點,華叔到鋪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梳頭。整理好儀容,才好拜神、迎客。陳華記里掛著幾張舊照片,分別是和德國名廠雙立人、金鼠以及DOVO廠的高層合影,還有他在這些廠裡面指導的工作照。

「他們德國做刀剪的,誰不認識我?今年8月,又有一家新刀廠請我去德國指導,想讓我代理,我還得先看過寄來的樣板才決定呢!要不是好鋼好刀,我也懶得理他。是好東西,我就不怕幫他推廣。」

「雙立人」請他去指導之後,還想專門開一條生產線,重金邀請他去指導。「我當時跟他們說,他們的刀切菜切肉沒問題,但是經我磨過,可以剃鬚。老外不相信,我當場就磨給他們看,然後在他手上一過,手毛全沒了。那老外當場眼淚都下來了,之後把我當神一樣招待。」
華叔磨刀48年,店裡面有三件寶貝,華叔稱之為祖師爺。一是他的木製工作台,二是一塊磨薄了的石片,還有就是一把老的裁縫剪。三件東西,都是他開業的始祖。

都說華叔是刀王,其實華叔是磨裁縫剪創業起家的。只見他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把老舊的裁縫剪,上面綁著一根紅絲帶。這把裁縫剪,就是他起家的祖師爺。

當年一個裁縫把剪刀交給華叔修理,但自己沒得用又不想停工,華叔便備了這把剪子借給裁縫用,等磨好了再換回來。「這把剪刀,都不知多少人用過。很多人想要跟我買,多少錢我都不賣!做人不可以忘本。」說罷,華叔又小心地收起他的寶貝。

當時華叔就住在小閣樓里,將剪刀收到家裡磨,少時一兩毛磨一把,多時也就一兩塊。而最艱難的時候,華叔甚至要給客人「保證金」。都說「十年磨一劍」,華叔磨剪刀足足20個年頭,才迎來了出頭天,有了自己的鋪位。

至於那個矮矮的木製工作台,華叔至今還在天天用。放置在磨刀石的位置前面,積了厚厚的一層石泥。而那塊薄石片,如今我們可以在店裡看到它的前身——一塊大大的天然石。橫著磨短了,側著磨,側著磨短了,再豎起來磨,最後就成了一塊石片。然而這種「鐵杵磨成針」的毅力和精神,恐怕就要隨著華叔的手藝一起失傳了。

華叔沒有徒弟,手藝後繼無人。曾經有個後生慕名而來,結果坐上那小木台推了兩下,覺得辛苦,就跑了。當人們連真鋒假利都懶得去分,工酬一分一毫卻算得精準的時候,又有誰願意繼承這門「吃力不討好」的手藝呢?

華叔雖有很多磨刀石,但密度接近4萬的那塊「山心石」只剩下一塊,他打算磨完了就收山了。他沒有徒弟,也就是說華叔一旦退休,被外國人趨之若鶩的造刀技術,就會在鬧市之中被悄然埋沒,「鋒利」二字也只存在於字典中了。

摘自《經典文摘》 原作 黃劍虹

二十一世紀,中國本土的好建築,很少。
我請董豫贛寫下他看得上的建築師,
總共就六個。
非科班建築師:羅旭 艾未未 趙青。
科班建築師:劉家琨 王澍 童明。
所以,真正能把建築做好的人,在中國,還是,
相當,稀有,的。


套用某設計院大佬的原話,「現在我們可以靜下心來做設計了。」


也許「建築師」從未存在,就像建築一樣

不知從什麼時候,建築師從造房的匠人轉變而來,建築的定義就開始模糊起來。建築師們開始從更多的視角來談論和思考建築,從社會,人文和美學乃至新興材料和結構。

我們甚至企圖討論建築的意義,正如我們所懷疑的一樣,不只是建築師設計的建築物是「建成性」,甚至「建築的表達」也可能是建成性的,否者就要懷疑這種表達的存在的真實性。

換句話說,那些被以為不是,甚至被抨擊的『錯誤』建築,可能正是建築本身的一部分。因為這種建成性不能獨立於人和社會。像王澍說的,建築師是可笑的,他們不予餘力的設計城市,卻從來不曾控制城市的設計,「好」的設計和「壞」的設計在不停的生髮,即便從一片凈土開始,只不過又是另一次「失控」的循環。

所以,歸根結底,建築師要設計什麼?建築師有沒有真實的表達能力?

如果建築師和建築的表達,只是生長於社會媒體的造勢運動中,那麼建築師就是舞台上想要有大批粉絲追隨的明星。然而他們的光芒正在暗淡,不是因為建築師和建築學本身,而是因為這種基礎。更何況大部分的建築師還為生計在經濟潮流中苦苦的掙扎。

我們可以用AI

是的,建築師如果只是屈從經濟利益的圖紙複製師。在不久的將來可以輕易被AI取代,AI只需要輸入條件和偏好選項就可以瞬間給出多種方案,供「無知」的業主選擇。

更或者實體的建築根本再也不被需要,人們對空間的追求可以轉移到虛擬的世界,而現實中只需要一個簡單的標準化的容器。

反過來思考,在這種「不存在」的空間里,建築的意義是否還存在?如果建築的意義可以一起轉移到這所謂的虛擬世界,那麼正可以用來反思被我們現在定義的建築。

到底什麼是建築

如果我們定義「建築」需要把它放在一個建成性的歷史中,那麼建築將變成一個中性性質的辭彙。它不存在好,不存在壞,甚至不存在是否合理,建築僅僅指的是建築的行為或者建築的歷史。

在這種背景下,在「建築的意義」未被真正定義的前提下,所有建築評判都是無意義的,而更像是一群極度自戀的人之間的互撕。


可能,因為工作不好找呀


管理層飽和但是工人需求量還是很大的。小夥子你這麼有天賦,和我來工地搬磚吧!


「過氣」與否得從兩個方面來說:
1.從2000年以後,我國的房地產和城市化得到飛速的進展,造就了房地產這個行業的興盛,而建築設計,作為產業中的一個環節,也吸引了大量人才的進入。
2.但由於時間上的不允許和行業在產業中的弱勢地位,不得不說,很多作品都是商業化的結果,背後都是資本的邏輯佔主要,而真正去做建築的少之又少,畢竟大家都得活著
3.利益與志向。這永遠是一個沒有答案的話題,見人見智。如果以一個尋求就業的角度來說,收入才是主要的,那麼可以認為,現在的建築設計市場已經是人滿為患,過度飽和,而且未來的趨勢只會是就業門檻高(學歷要求高,至少211,985名校本科或碩士以上),而且收入較低,勞動時間長。所以說過氣,從這個角度可以說得通。
4.淘汰周期的到來,這麼說可能會得罪很多人,但不得不說,將來的建築設計行業,非好建築院校畢業的將找不到工作,行業會要求更多,現在在職的也會面臨淘汰,如施工圖領域。
5.要知道,建築師從來就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當的,是一個小眾群體。如果你有幸能登上這個群體的頂端,那麼利益名聲也會到來,不用刻意,所以這個行業在這種層面上永不「過氣」。

其實,最重要還是要看清楚自己,堅持了想法,就去努力,不過也要看條件(比如你的學識和就職過的企業,是在什麼層次上的),如果要成為大師,每一項都非常苛刻,一項落後,爬起來更費力。

本人也是建築學專業(hku master in architecture)如有更多的意見不凡交流與探索,歡迎更多有志向的夥伴加本人微信號聊天
微信號:Zhenry-Thierry


是啊,看看某「建築師」在知乎上已經混成蜥蜴人了。


但我仍覺得建築學是最值得學的專業之一,尤其男生

審美這些暫且不談,比較重要的一點是五年正規本科的培養,太鍛煉人了,能走過這個流程,以後的人生幹什麼都不會差

回到建築業降溫的問題,建築專業學生在建築業降溫的背景如何擁抱變化,我想有兩點
一個是可以轉UI領域
二則是可以進入遊戲影視等文化傳播行業,也是需要建築學的


建築學的時代其實並沒有結束,但是可以這麼講,那種趨之若鶩有利可圖來學建築的時代是結束了,剩下的都是真愛吧


確實是過氣了,14年前應屆畢業生輕鬆月薪過萬,現在沒有兩年經驗,沒有哪個院會給開上萬月薪,而且相對應的是乙方設計院的地位更低了,可以說中國極少有建築師,九成九都是畫圖狗。今年的行情回暖更像是迴光返照罷了,而且在薪資降低的同時是消費的提升,錢貶值了,,一線城市更難有容身之處了。最難以忍受的是,本月強行上台的所謂建築師負責制,毒雞湯也不過如此了吧。行業處於上升期時,雖然累但是有激情,現在的情況是錢少了事多了,而且很難看到未來,夜深人靜,會懷疑自己的拼搏是不是有意義,心累才是真的累


對於想拔尖的人來說,永遠不過氣。
對於只想混日子的人來說,建築行業不好混。


有人就要住房子 房子舊了就要拆除建新的 所以只要有人 建築學就不會過氣 當前國內建築行業不景氣是由諸多原因造成的 個人覺得這都是暫時的 國內建築業正在由工程性向文化性轉變 春天不遠的


首先要明確一個概念,就是建築行業和建築學是有本質區別的。
國內很多時候「建築」包含了Architecture和Building兩個概念,而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人通常是不太能分清楚的。
誠然,建築行業如今已經過了當初那個撈金池的時期,項目越來越少,門檻越來越高,利潤越來越少,有的設計院或者事務所為了搶項目甚至開出不可思議的低價,實屬惡性競爭了。
針對行業我僅僅在幾家大小設計院事務所短期工作過,略有心德僅供參考:小所好過大院,外企優於國企。
而對於建築學本身我想說多一點。當初決定一條路讀書讀到黑就是覺得工作十分無趣,為了掙錢委屈自己,又浪費了多年的建築學知識儲備,著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對於建築學本身,在學習逐步深入的過程中,建築史的重要性越來越凸現出來。建築史從根源上支撐起了整個建築學教學系統,它反映了建築學發展的背景、脈絡、結果,更包含了歷史、社會、政治、宗教等方方面面的信息。因此建築學是一系列因素共同影響而產生的事物,其中樂趣無窮,也包含了不同的路數值得學習和研究。
這時候就不的不提到城市設計。有海外學習經歷的建築學同學都會在碩士期間接觸到更深層的城市設計問題,與建築設計密不可分,相互補充又偶爾針鋒相對。有許多國外的建築學碩士studio是與urban design密不可分的。
還有一個路數大概就是所謂「建構」了,一個在國內剛剛引入,由一群不懂裝懂的人在教的東西。這方面做的最好的大概是瑞士ETH。如果說urban design走的是宏觀路線,建構就是微觀了。其中包含了結構設計,節點設計,建築細部設計等等,而這些設計與建築本身是相輔相成的。國內如今能夠將建構貫徹下來的作品並不多,質量與國際上此路數的先鋒建築師作品差距還很大。
回到題目本身。建築學真的過氣了嗎?
如果說大學讀建築學是為了畢業後找個好工作,有穩定高收入,那麼這個行業確實是過氣了。然而如果換一種思維,從歷史與理論的角度來看,這是難得的發展建築學理論的時期,因為大家都不急著賺錢了,終於踏下心來推動一下理論發展。此時會有一大批轉行建築師和轉型建築企業,而剩下來的那一批人,大概就是建築學真愛粉了。
風水輪流轉,總有高低起落,每個行業都一樣。而在我個人看來,可能更加樂觀一些,因為終於可以專註於建築學本身了。

愚見,歡迎斧正


以前的設計院和工作室,接項目接到手軟,每個項目周期都很短,忙完趕緊做下一個項目。

現在的設計院,終於可以花幾個月的時間做前期調研,終於可以為了中標反覆思考方案,不用因為時間不夠做出很多妥協,甚至每一張效果圖都精益求精。

到底哪一種狀態,才是回歸了建築學的本質?哪一種業態,才是建築領域應有的常態,相信很多人應該心裡有答案了。

無論作為技術還是藝術,建築學都不存在「過氣」這一說。拋開應試和求職指向,哪怕我們都做著和建築學不相干的事情,也不妨礙它一直是一門包羅萬象的牛逼學科。


結合這幾天找工作的經歷,確實不如以前了。去年前年只要掛了簡歷,第二天一定有10個以上的電話,這次,一個都沒。我嘗試找我QQ上的獵頭們,看看有沒有職位,都沒有什麼消息,都是目前沒有。


沒有過氣的行業,只有在一個行業里過氣的人。


想混口飯吃的話,二三線城市還有一定空間,想往高端想成大師的話,設計才剛剛開始,回顧西方國家建築史,也是在大規模建設後建築設計更加多元化,衣食住行永遠是人生活的需要,所以蓋房子這一行永遠都需要人只是建設量大小的問題,反正忍者這門專業在國外是藝術學科,然後還可以細分很多,比如建築技術方向和歷史方向是目前混口飯吃有錢景的方向,想成大師難,四十歲才算是青年建築師,九十歲還在做設計的大有人在


「社會與建築業息息相關。進而言之,相比於建築物本身,社會更需要的是建築行為。因此,不管建築物如何泛濫,社會都不會對建築行為叫停。建築業必須自始至終地受到鼓勵。」

—— 隈研吾《負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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