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塞韋尼借了毛選5年後成為總統這件事真實性如何?
一個神奇的故事。專門查了下,借書(要書)的事是真的,後來武裝奪取全國政權當總統也是真的,但是他借書並不是自己看的,他借書是1980年的事,那時他早就是毛澤東思想的追隨者了,他借書是為了培訓軍隊,為游擊戰做準備。
原文和鏈接在下面,太長,我這裡按時間線整理一下重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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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干達獨立數十年來,政府管理不善,叛亂和內戰頻仍。穆塞韋尼想要國家走向社會安定、經濟復甦,他最常說的兩句話是"槍杆子裡面出政權"和"軍隊必須政治化",不過,在採取武裝鬥爭之前他還是想嘗試和平方式。
1980年6月,穆塞韋尼和同伴們建立烏干達愛國運動參與總統競選。在私下談話中,穆塞韋尼幾次向新華社記者表示,大選取勝的把握幾近於無。他和他的同志們"在考慮新的鬥爭方式"。
11月,穆塞韋尼問記者要250套英文版《毛澤東選集》,記者沒有,去大使館找,只找到5套,大使說就送5套吧,就算有多的也不宜多送。
穆塞韋尼:軍隊要"政治化",就需要對軍人進行政治教育,就需要讀毛澤東的著作。
1981年元旦,穆塞韋尼競選失敗,記者問他今後要做什麼呢?他只是說了一句"總會有事做的",就提著一包東西離開了。
1981年2月,穆塞韋尼帶了26個人每人一條槍上山打游擊。他們走村串鄉,訪貧問苦,發動群眾,建立根據地。6月與前流亡總統聯合建立抵抗軍,與其他部族聯合建立統一戰線。
1983年初,抵抗軍發展到了幾千人,控制了幾千平方公里。這時政府軍已經開始進山剿匪,抵抗軍襲擊政府軍,並從他們那裡獲取武器,政府軍成了抵抗軍的運輸大隊長。
1985年7月,抵抗軍解放區不斷壯大之餘游擊隊人數也發展到了好幾萬,抵抗軍也控制了全國最富庶的南部和西部地區。8月抵抗軍開始和政府軍進行和談。
1985年12月,和談未能取得成功,抵抗軍的勝勢已不可逆轉。
1986年1月19日,穆塞韋尼宣誓就任烏干達總統,此時距離他上山打游擊剛好過去了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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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認識的烏干達總統穆塞韋尼
高秋福約韋里·卡古塔·穆塞韋尼最近在大選中獲勝,連任烏干達總統。早年,他確信"槍杆子裡面出政權",通過5年游擊戰爭奪取這個東非國家的最高權力。當政之後,他奉行民族和解與政治包容政策,倡導混合市場經濟,使烏干達從社會動亂、經濟崩潰逐步走向社會安定、經濟復甦。他的"武功文治"給他贏得"東非驕子"的聲譽,也是他再次贏得大選的原因。我於1979年4月同他相識,有一段時間過從甚密,目睹了他從一個游擊戰士走向國家政治峰巔的過程。
政治上"漫長的發酵期"
我同穆塞韋尼相識於1979年4月初。那時,我任新華社常駐烏干達的記者,忙於報道朱利葉斯·尼雷爾總統領導下的坦尚尼亞同伊迪·阿明統治下的烏干達之間長達半年的戰爭。戰爭結束,阿明政權垮台,大批烏干達流亡者隨同坦尚尼亞軍隊回到首都坎帕拉,集中住在尼羅河賓館。一天,我去那裡採訪,只見一位身著迷彩服的軍人迎面走來。他主動同我大招呼,用有點生硬的中文說:"你好!"在60年代修築坦贊鐵路過程中,許多坦尚尼亞人都學會說一、兩句中文,同中國人一見面都感到非常親切。我也回應一句"你好",遞上名片。他一看名片,立即握住我的手,高興地說:"啊,你是新華社記者!我認識你們駐坦桑的代表福同志(指徐洪福)。"我一問他的姓名,才發現他不是坦尚尼亞人,而是烏干達一支游擊隊的著名領導人穆塞韋尼。他告訴我,在流亡坦尚尼亞期間,他經常去新華社達累斯薩拉姆分社索要新聞稿,同分社幾任記者都是朋友。他讓我稱他"穆塞韋尼同志",他有時稱我"高同志",有時則稱我"福同志"。就這樣,我們一見如故。他經常打電話給我,或主動向我提供消息,或向我索要中國出版的《北京周報》、《中國建設》等英文期刊。開始,我總是去他的辦公室。後來,他被任命為國防部長,遷居到阿明原來在科洛洛山上的軍事指揮部,我們成為只有六、七百米之遙的近鄰,我就經常去他家拜訪。我們兩人,有時他的助手和家人也參加,一邊喝著烏干達特產的咖啡,或他的妻子珍妮特煮的小米粥,一邊海闊天空地漫談。我們談烏干達國內形勢,也談他的身世,相知愈來愈多。
穆塞韋尼於1944年出生在烏干達西南方安科萊地區的基亞馬特鎮。父母是信奉基督教新教的牧民,家境比較殷實。他的名字"穆塞韋尼"源自"阿巴塞韋尼"。"阿巴塞韋尼"是在英國王家非洲長槍隊第七團中服役的烏干達士兵的統稱。他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表現非常勇敢。起這樣一個名字,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穆塞韋尼從小就崇尚武力的習性。他在家鄉上小學,在省會姆巴拉拉上中學。在中學學習期間,他對英國殖民政府和本地酋長、頭人壓迫和剝削牧民極為不滿。1966年,他曾組織北安科萊牧民進行修建牧場圍欄鬥爭,鼓動居住在烏干達的盧安達圖西族人抵制強迫搬遷,並取得勝利。這說明,他的政治意識很早就開始萌動。1967年至1970年,他到坦尚尼亞的達累斯薩拉姆大學學習,專修政治學和經濟學。他喜歡讀書, 最喜歡讀馬克思、列寧、毛澤東和阿爾及利亞民族解放鬥爭的鼓吹者佛朗茨·法農的著作,並下決心為烏干達和非洲真正實現民族解放和自由而鬥爭。他也喜歡以美國經濟學家約翰·肯尼斯·加爾布雷斯為代表的西方自由派經濟學家的著作,深受他們闡釋的"管理"資本主義和"政治"社會主義"日益融合"論的影響。同時,在風起雲湧的非洲民族解放運動的影響下,他同來自非洲其他國家的學生組織成立大學生非洲革命陣線,併當選為這一學生組織的主席。他們每個星期日都組織講演會,鼓吹社會變革和民族解放思想。他們還組織聲援非洲各國,特別是莫三比克和南非的民族解放運動,出版和散發支持民族解放運動的宣傳品。1968年,他利用假期時間,同幾個同學到莫三比克解放陣線領導的解放區,同那裡的自由戰士和人民共同生活了幾個星期。解放區軍隊紀律嚴明,軍民關係密切,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就是在那裡,他還參加軍事訓練,實地學習人民戰爭的戰略戰術。
1970年,他在達累斯薩拉姆大學畢業,獲得文學士學位。他急匆匆回國,一心想施展自己的政治抱負。他在密爾頓·奧博特總統府任助理秘書,並加入奧博特領導的人民大會黨。1971年1月,伊迪·阿明發動軍事政變,奧博特政府被推翻,穆塞韋尼流亡坦尚尼亞。在此後8年的時間裡,他在坦尚尼亞的莫希合作學院和達累斯薩拉姆大學先後任教,同時從事政治活動,籌備建立游擊隊。他認為奧博特及其領導的人民大會黨難以有所作為,就退出該黨,另行組織自己的力量。他幾次向我提到,他當時激情滿懷,大量閱讀毛澤東的著作,學習中國革命的經驗。1972年,他同其他一些志同道合的烏干達青年組織建立烏干達民族救國陣線,加緊招募和訓練游擊隊員,為打回烏干達作準備。1978年10月,坦尚尼亞軍隊向阿明開戰。穆塞韋尼認為推翻阿明政權的機會終於來到。他領導的救國陣線同來自非洲和世界其他地區的20多個反對阿明統治的組織,於1979年初在莫希組成"烏干達民族解放陣線"。穆塞韋尼當選選為這個陣線的執委會委員和軍事委員會副主席。他們配合坦尚尼亞軍隊行動,於1979年4月11日打進首都坎帕拉,推翻阿明政權。
這一切經歷,穆塞韋尼後來稱之為他"政治上漫長的發酵期"。
在困頓中另謀出路
推翻阿明政權後,穆塞韋尼在新政府中先後擔任國防國務部長、國防部長和地區合作部長等要職。但是,一因坦尚尼亞軍隊一支留駐烏干達,二因新政府內部鬥爭複雜,他實際上並沒有多大權力。軍事指揮權開始掌握在來自烏干達最大部族布干達族的民族解放陣線軍事委員會主席保羅·穆萬加手中,後來又被來自強悍的蘭戈族的奧博特親信奧喬克奪取。穆塞韋尼一直鬱鬱寡歡,覺得有志難酬。他思想比較激進,能言善辯,講話具有鼓動性。他經常講的兩句話是"槍杆子裡面出政權"和"軍隊必須政治化"。為此,他也經常遭到一些人的譏笑,甚至在背地裡按他的名字的近似讀音稱他為"墨索里尼"。在這種情況下,他一直醞釀拉起自己的隊伍,干一番事業。
1980年6月,穆塞韋尼與他的同伴們決定建立烏干達愛國運動,參加將於年底舉行的大選。穆塞韋尼擔任這個運動的主席,他在競選綱領中強調社會安定、民族和解與經濟發展。在首都坎帕拉舉行的幾次競選大會,他都親自打電話邀請我和夫人參加,給他助威。但是,坎帕拉地區是布干達族的地盤,參加他的競選大會的人總是稀稀拉拉。當時,實力最大的還是執政的以總統奧博特為首的烏干達國民大會黨,其次是以布干達人為主的民主黨。因此,在私下談話中,穆塞韋尼幾次向我表示,大選取勝的把握幾近於無。他和他的同志們"在考慮新的鬥爭方式"。12月底,大選投票結果公布,烏干達愛國運動在議會的126個席位中只得到一席。雖然穆塞韋尼和民主黨領導人均指責人民大會黨有舞弊行為,但最後還是宣布人民大會黨獲勝,奧博特再次就任總統。
穆塞韋尼下一步怎麼辦,他不說,我也不便問。我只記得,在競選活動後期,我每次到他家去,都看到一些軍人進進出出。有一次,他的一位重要助手、後來成為他的重要助手的"獨眼將軍"對我說,他們可能要採取行動。當時,我對這話的理解是"他們也許要搞政變"。但我從政府軍司令蒂托·奧凱洛那兒獲悉,奧博特總統對此早有防備。因此,我著實為穆塞韋尼捏著一把汗。11月的一天,穆塞韋尼親自打電話,邀請我到他家小坐。我發現,他這天神情有點緊張。他同我在屋裡寒暄了幾句,就讓警衛員搬了兩把椅子,擺放在屋外那棵芒果樹下。他說,屋裡說話不方便,說不定"牆中有耳"。我們在芒果樹蔭下坐定,他開門見山地向我提出,能否給他提供250套英文的《毛澤東選集》。他解釋說,軍隊要"政治化",就需要對軍人進行政治教育,就需要讀毛澤東的著作。他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說:"福同志,你一定要幫這個忙。"我們分社沒有成套的《毛選》,只好求助大使館。我到大使館的庫房中找了好半天,也就找到5套。我向大使求救,大使思考了一會兒說:"就送他這5套吧。別說沒有,就是有,也不宜多送。烏干達政府中政治成分很複雜,千萬不要因此而招致不必要的麻煩。"我覺得大使考慮得周詳,就按照他的意見辦理了。為此,穆塞韋尼對我還是感謝了一番。
我記得最後一次同穆塞韋尼晤面是1981年元旦過後不久。既然大選已經失敗,今後要做什麼呢?我帶著這個問題去愛國運動總部。總部在坎帕拉大街路南一座破敗的小樓上。一上樓梯,正好同穆塞韋尼相逢。看到他神色匆匆,我覺得這不是談話的時候,只是問他今後怎麼辦。他只是說了一句"總會有事做的",就提著一包東西離開了。
五年艱苦游擊戰
來年的2月中旬,我去指揮所給穆塞韋尼送剛剛到手的英文雜誌。但見大門緊閉,人去樓空。我再去愛國運動的辦公室,同樣吃了個閉門羹。穆塞韋尼和他的人到哪兒去了呢?我一時還真說不清。幾經周折,我終於找到他留在首都的"一隻眼睛"。這隻"眼睛"悄聲告訴我:"他前幾天帶著人馬進入叢林!"
我後來從他在新聞部工作的堂弟那裡了解到,穆塞韋尼和他的26個親密戰友,每人帶著一條槍,在夜色的掩護下,於1981年2月6日悄然離開坎帕拉,向西北方走去,進入離坎帕拉三、四十公里的盧韋羅三角地帶。該地區地廣人稀,有原始森林覆蓋。早在英國殖民統治時期,那裡就曾是多股政治勢力爭奪的戰略地帶。穆塞韋尼一進入該地區,就按照毛澤東遊擊戰爭的戰略戰術,走村串鄉,訪貧問苦,發動群眾,建立根據地。他們受到當地人民群眾的歡迎和支持,很快就在那裡紮下根子。接著,他們就招募並訓練游擊戰士。開始,他們自知勢孤力單,力避張揚,以免引起政府的注意。這年6月,他同流亡國外的前總統尤素夫·盧萊聯合,組成全國抵抗運動及其武裝力量全國抵抗軍。穆塞韋尼非常清楚地了解,他來自一個小部族,需要得到其他部族,特別是烏干達最大部族布干達人的支持。同盧萊聯合,實際上是想藉助盧萊本人及其在布干達族中的影響來擴大自己的力量。這可以說穆塞韋尼將自己學到的建立最廣泛的統一戰線理論的一次實踐。
起初,穆塞韋尼擔任全國抵抗運動的副主席兼抵抗軍最高指揮部司令。1985年1月,盧萊逝世,全國抵抗運動和全國抵抗軍的領導權進一步牢牢地掌握在穆塞韋尼手中。到1983年初,抵抗軍發展到幾千人,控制了6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他們開始襲擊政府軍隊,從他們那兒繳獲武器武裝自己。政府發現他們的活動之後,就派遣軍隊前往鎮壓。同時,政府驅趕當地民眾,在盧韋羅地區建立"無人地帶",企圖割斷抵抗軍同人民群眾的聯繫。抵抗軍經過嚴格的政治訓練,紀律嚴明,收到人民的歡迎,解放區不斷擴大。抵抗軍以穆塞韋尼為核心,培訓了一大批骨幹力量。其中,有後來任政府第一副總理兼外交部長等要職的埃里亞·卡特加亞,有後來成為盧安達總統的保羅·卡加梅。卡特加亞也是安科萊人,一直是穆塞韋尼的親密戰友。他們共同發起並組織烏干達愛國運動,一起進入叢林,並成為抵抗運動的外事書記。卡加梅是從小就流亡到烏干達的盧安達圖西族人,是穆塞韋尼堅定的支持者和崇拜者。他曾被被穆塞韋尼任命為烏干達軍事安全部門的領導人。
經過幾年的艱苦戰鬥,穆塞韋尼的游擊隊發展到幾萬人。到1985年7月,抵抗軍控制了烏干達最富庶的南部和西部地區,士氣大振。而這時的奧博特政權,卻是內部矛盾重重,搖搖欲墜。1986年1月25日,抵抗軍一舉攻克首都坎帕拉,奪取政權。1月29日,穆塞韋尼出任烏干達總統。就這樣,從拉杆子進入叢林到攫取國家最高權力,穆塞韋尼用了整整5年的時間。
摘自新華網,原文鏈接:::我所認識的烏干達總統穆塞韋尼::
不請自來!
此事是真的。
原來穆塞韋尼找到新華社祝烏干達記者,要求幫忙弄200多套英文版的毛選。結果只弄到了5套。然後穆塞韋尼就進從叢林找游擊,幾年後就奪取政權。
一些偶然的機緣我和穆塞韋尼家族打過一點交道。。
他們家族對中國非常重視,子弟往中國送,東西從中國買,但是底子是很西化的。
穆塞韋尼當總統是叢林戰爭內戰勝利,你要說是游擊戰思想也不是不可以。至於民主與競選,反正他又選上了…
借毛選5年成為總統 這件事在維基百科上存在爭議,被納入謠言一欄中
而且新華網也已經刪除此新聞,多半是假的,只有那位記者高秋福個人的說法,是孤證
鑒於此,這件事是謠言
補充一些圖片
查詢新華網原來的發布網址
已經沒有該新聞了
個人為了去證實這件事的真實性,專門去維基百科看了一下他的簡歷。
然後我認為:這件事的真實性與之前微信的一片文章《美國的禁書是這麼評價毛澤東》是一樣的。
對於游擊戰的方法其實很簡單的,那就是實行保甲制,比如一戶通敵五戶連坐全宰了,可以看看通敵的有多少,當然大棒下還要給顆紅棗嘗嘗
穆塞韋尼借了毛選5年後成為總統,
穆塞韋尼見了某個人之後成為總統
穆塞韋尼住了某個岩洞後成為總統
穆塞韋尼聽了誰的話後成為總統。
怎麼現在還有這麼愚蠢的問題出現呢,滿滿的一股朋友圈推薦保健品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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