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哪些惟妙惟肖的比喻和對比?
就好像張愛玲的「硃砂痣」和「蚊子血」,「床前明月光」和「飯黏子」
再如知乎上對煽情與深情的一個回答還有哪些這樣運用對比和比喻
惟妙惟肖,同時富有深意的話?
來挖箇舊坑。
專門挑吱乎er喜歡的香艷風格(?),來一個駱以軍《女兒》的描寫,什麼時候有人懷疑嚴肅文學開放的程度,你就把這個拿出來甩ta。
防備審核,個別字被替換。
他似乎看見王將自己的手指,像撕扯剝裂煮熟螃蟹的肢腳硬殼,將裡頭柔軟像百合花瓣般潔白的少女纖細的身體某部分,吸吮摳挖出來;王將自己的老手伸進她們那年輕漂亮的腦袋裡,或**里。
她們彼此之間建立著一種弦樂重奏的昂貴小提琴音箱之間的共振,她們美麗年輕如剛吹玻璃冷卻形成之優美長頸花瓶的*宮,那麼靈敏地測知著自己和其他女孩的關係定位。她們像銀鈴那樣笑著,偶爾撒嬌倒在對方懷裡,不動聲色的爭寵,貓爪子收在肉墊里,知道自己低垂著頸弧的側影最惹人憐愛。
或是王那時在不同的房間半哄半威逼剝下她們的洋裝和那絲綢般胴體上的卡通小*褲或維納斯螺貝那樣潔白的蓓蕾*罩,知道品味她們像一瓶獨一無二的紅酒,靈魂里細細碎碎浮起不同層次的柑橘香堅果香香草味或淡淡軟木塞味,霧或不同陽光的記憶,從沉睡中蘇醒……
那是什麼東西?像貓那樣自戀地舔著腳掌?或是活在一個水晶琳琅墜鏈、鑽石棱切而閃閃發光的小小世界裡,將生命全部的注意力投注在一種「女兒國」的輕盈、像三米台跳水那樣在極小失控括弧內高度壓縮,精算的漂亮繁複轉體,像蕾絲、天鵝絨、刺繡、薄絲綢襯裙上的玫瑰暗織、玻璃瓶中大帆船模型,這種耗竭專註力的「相反的控制」:爭寵與善良、殘忍卻甜美,親愛卻絕不信任每個姊妹淘。
這樣高度智力切換,讓成年男子都會精神耗弱的曼陀羅、巴洛克螺旋狀塔梯,卻在這群少女小小的腦袋裡像刃削蘋果皮不準斷那樣蜿蜒著朝一個「宮廷式文明」極窄的輝煌幻景,讓她們演化成一種,最高級的,在色情之前張力最大化的純真。一種叫做「公主」的最新人種。在公主蓓蕾袖、奶油蛋糕擠花的碎浪縐花白絲衫,鯨魚骨撐起的薄紗蓬裙下,是一具孱弱、停止長成女人,但又要有茉莉花香的朦朧、銷魂暗示的纖巧腿胯,和鴿子般小巧可愛乳*的女童軀體。
像佩劍授印的正牌小公主,一身小公主白紗蓬裙腰系小蝴蝶絲緞,臉如滿月(只差沒有牽著駿馬的隨從和獵犬),毫不畏懼巡視了這一圈圍著她的「姐姐」們。她讓她們像森林蓮澤裡衣不蔽體的女妖,有一瞬眼神里的光焰都散滅了。
像在泳池裡的花式水舞選手,得用夾子夾住鼻孔,憋氣頭倒栽在池底上方二十公分處,水面上的兩條腿要摺疊出花瓣簇放、揮舞的手臂、鯊魚的鰭的造型。水面下她和那些女孩的手臂還要在一片藍光、寂靜卻聽見清晰水流聲,不為人知的這個倒過來的池底世界,揮舞著,近距離拍掉其他女孩的攻擊……
……皮鞭、手銬、糖果丁字褲或糖果保*套、魔鬼造型小白兔造型假面超人造型保*套;整個像一間舶來品高級玩具店(以前那種藏在西門町萬年大樓某一樓層,進口日本平行輸入的海賊王、火忍、keroro公仔,或包薄膜的漫畫寫真繪本,或一盒上萬的天使戰神金剛模型),什麼出其不意的機關和卡哇伊設計都藏在那貨架上。
……那好女孩會覺得自己全身哪處血管切開,裡頭都爬滿蟲子,而且不是癢,是酥閃發浪,像是那些小蟲子都往她乳*里扭啊舔啊,弄得她好想有人用力搓揉那乳*蒂的部位,還有就是小蟲子像蚜蟲在她陰*窸窸窣窣輕輕地鑽啊爬啊……
……「女人」這種妖幻、白皙、像春天湖面水波晃搖、像黯滅前的蠟燭光焰,玉體橫陳卻在許多弧彎處驟陷進神秘的凹陷,那種說不出的香味……順著她們漂亮肚腹(那讓人熱淚漫流的奶香味)往下嗅聞,那種差一點就變清晨魚市場颳去馬賽克鱗片,從海洋攫奪去生命的睜眼魚屍的強烈腥味,但卻又像清泉甘露讓他們想捧起掬飲的清澈見到下面岩石上覆著美麗青苔的潔凈味兒。
想從她們那純真可愛的腔體,榨擠出像佛經壇城曼陀羅世界原本不存在的另一個顛倒、妖魔、被憤怒明王以金剛杵震懾踩住的,瘋狂、肉慾橫流夢境,榨擠出她們違反E=mc2讓採花大盜和被玷污小姐,同時被驚嚇的……她們變成蜥蜴那樣濕粘靈活的舌頭、她們變成獵豹那樣的爪子、她們變成銀河如瀑旋轉著將我們這個宇宙包裹吞噬的浪潮……
像掌握著力量、速度、齒爪利器、腦額葉中關於一場發生於數秒內的獵殺之全景空間建立……那一切,絕對優勢的雄獅,竟然在某一次自己疏忽的獵捕行動,受了眨眼掠影數千萬個剎那間最不該受的微弱的攻擊。……她們全像被咬斷喉嚨那瞬刻眼瞳變成透明玻璃珠的殘弱瞪羚、瘸腿水牛或被同類排擠出群陣的孤獨斑馬,柔順地把整副自己交出來。結果是獅子的腹脅被插中一小截沾滿病菌她們小小的斷角或蹄殼。
她不曉得共和國這樣像斑蝶遷徙應該是沙沙細微聲但因數量大到以百萬計而形成的遮天蔽日轟轟巨響,這樣衝州撞府只拎著自個兒身體到另一座陌生之城的旅店,像夢遊那般兜售著的年輕女孩,究竟是多大的一個數目?
……他有一種自己在姦淫一隻羽翅比身軀大許多的天鵝的悲哀。她的身軀(包括肩胛、胯骨、腿長比例、手臂)比一般女孩都要尺寸大些。和那些較小女孩像雞鴨骨架可隨意收折拎起的身體慣性不同……那使他們的相擁或鏡中看到的性*景象,有一種說不出的盛大,像是神和天使的摔跤。
那像層疊堆砌嚴絲合扣的繼母,必須結構到那樣複雜,推到它之瞬的激爽才可能那麼劇烈。……色*是一種高度技藝、高度文明、像小盒子里奇技淫巧的機器娃娃,那樣精密、嚴酷的對「自然之逆反」。
那些白玉小鼻煙壺上琺琅彩繪春宮畫,那些樹叢花影、細眉細眼、赤裸著白皙身體的男人女人,像默片一樣,像被書冊壓扁的葉片書籤的二次元世界,曾經他們那樣悠閑、單衣退下,像魚一般的嘴唇、像葫蘆一樣拙稚、沒有肌肉賁張的陰柔曲線,男人女人像同一種性別的蝶群嬉耍著,從何時起那個精美的光陰從徵逐女色的春夢永遠失落了?
他的視覺,總是建立成他伺候著、討好著、小心翼翼,如夢中藤蔓莖須打開所有詩的語言,包覆著光圈中心,那個他慾望的美麗的女人。他總如甲胄在身,長期持戈駕馬,頭髮經歷冰冷恐怖的噩夢而像鋼絲琴弦樹立。
……每隔一兩分鐘那絲絨包覆的窄小腔室便抽搐,像栓螺絲而逐漸夾緊的古代刑具,那像是鑽研一具精緻變態刑具的內部結構、壺頸、耳錘、漩渦折槽、關節機括、隱秘的小出水溝……同時肋筋抽束繃緊卻同時像泡水海綿蛋糕從一小部分潰碎。
女人像饕客貪婪吞食一隻義大利油醋浸泡的活章魚,含住他的*丸。
女人的口腔像千指萬指的海葵,包裹住他的陰**棒(此時他深切感受男人的*器具是如此簡單乏味如鐵器時代的槍矛),每一條蠕動的須觸都像章魚腳布滿小吸盤,從那*莖每一觸點吸吮、滑動、輕嚙、撩撥……他竟然像小嬰孩從喉頭髮出吚吚嗚嗚的撒嬌聲。
下面請欣賞,JOJO的奇妙比喻:
丟失的日子如融化在人群里的姑娘,我看著她沿途美麗下去,嫁給別人。——葉三
醒悟是夢中往外跳傘
擺脫令人窒息的旋渦
漫遊者向早晨綠色的地帶降落
萬物燃燒。
——托馬斯?特蘭斯特羅默(TomasTranstr?mer)
那還得數錢鍾書先生。。
圍城很久沒翻了,只能在網路上找下來一些:
- 吃飯有時很像結婚,名義上最主要的東西,其實往往是附屬品。吃講究的飯事實上只是吃菜,正如討闊佬的小姐,宗旨倒並不在女人。
- 忠厚老實人的惡毒,像飯里的砂礫或者出魚片里示凈的刺,會給人一種不期待的傷痛。
王小波也常有些令人會心一笑的比喻
最出名的自然是那:
後來我才知道,生活就是個緩慢受錘的過程,人一天天老下去,奢望也一天天消失,最後變
得像挨了錘的牛一樣。可是我過二十一歲生日時沒有預見到這一點。
我覺得自己會永遠生猛下去,什麼也錘不了我。
我們的鍋乾淨得像一個體面的寡婦
夏天洗澡就像是在給蚊子洗菜。
兩個人在一起,人家就要造謠言,正如兩根樹枝相接近,蜘蛛就要掛網。
我說:「妖妖,你看那水銀燈的燈光像什麼?大團的蒲公英浮在街道的河流上,吞吐著柔軟的針一樣的光。」 妖妖說:「好,那麼我們在人行道上走呢?這昏黃的路燈呢?」 我抬頭看看路燈,它把昏黃的燈光隔著霧蒙蒙的霧氣一直投向地面。 我說:「我們好像在池塘的水底。從一個月亮走向另一個月亮。」 妖妖忽然大驚小怪地叫起來:「陳輝,你是詩人呢!你有真正的詩人氣質!」
——綠毛水怪我問室友男生穿絲襪你說咋樣
他說像山藥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等待是最矯情的自嗨」
創造價值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價值,創造價值,完成價值,從而實現價值。
個體價值引導自身發展,
個人貢獻推動社會發展。
任何的插曲都左右歷史的進程,唯有不變的是向前演進的發展。
生存空間存放基本需求,
生活空間存放物質需求,
價值空間存放精神需求。
理想走在目標的路上,無堅不摧。
理想偏離目標的方向,不堪一擊。
人不是機械,情感無法不受激素分泌的影響。
即便是機械,也受制於程式的擺布。
與貪婪下注的賭徒,通常會血本無歸。
所謂傻人的福氣到底是什麼,因為他們:
人老,心不老。
活在當下,不慮以往,不憂前程。
神的庭院里,有一個水池。
假設的鰓,大膽地吐出泡沫,泛起真實的漣漪。
現實離開了幻想沒有意義。
幻想拋開現實,就不能存活。
進入軌道的彗星,以燃燒自身為代價,流浪在生命的倒計時里。
流星劃破天際,驚醒漫漫長夜,而與此同時,大地之上的花,
——開了
對於浩渺的時空而言,
有些東西已經走到盡頭,
有些東西才剛剛開始。
那麼,在你看來,時間又是什麼呢?
一滴濃墨,一張宣紙。
渾然天成的完美,防不勝防的缺憾。
不要太高估你的喜悅,因為墨水再濃,也會化開。
不要小看你的漏洞,因為差池再小,也可蔓延。
先有藝術還是天賦,天賦因感受而生,藝術為強調天賦而存在。
可是不論天賦何其之高,它所展現的部分,實則是高於藝術的強烈的願望,程度的不同就專註與否而論有直接聯繫。
會思考的心靈筆記 來自[@百度貼吧]http://tieba.baidu.com/p/4044664145?share=9105fr=share11:08
喜歡是見面洗個頭,愛是洗個球。
特里普拉切特。
海外有一片渾濁的黑雲朝內陸逼來,它在變成一場真正的狂嵐之前,光線的質地就已經被攪得好像粘稠的濃糖漿一樣了。
過了一會兒,整個圖書館安頓了下來,而靈思風感到肩部的肌肉放鬆了下來。
儘管,這是一種脆弱的平靜。四處都有一張張書頁沙沙作響,從遠處的書架上傳來了一聲不祥的脊骨斷裂聲。在最初的恐慌過後,整個圖書館既警惕又敏感,就像一隻呆在一家搖椅工廠里的長尾貓。
大學裡滿溢著魔法。
當然,大學裡總是滿滿的承載著魔法,可那是一種古老、舒適的魔法,既令人興奮又危險,就像一隻卧室里的拖鞋。而在古老結構中滲漏出來的是一種全新的魔法,如鋸齒般鋒利且不住震顫,有如慧星的尾焰般明亮、冷冽。它像雨雪一樣浸潤著石頭,在鋒利的邊緣上噼啪作響,就像是現實這張尼龍地毯上的靜電。它發出嗡嗡和噝噝的聲音。它捲起巫師的長須,從整整三十年間都只用過一點點幻光術的手指上潑灑出一束束魔法煙霧。這種效果的品味和精妙又如何才能描述得出來?對大多數巫師來說,這就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突然間面對一名妙齡美女時,帶著恐懼、欣喜和訝異突然間發現他的肉體和靈魂一樣屬意。
高通急得像驍龍 810 上的螞蟻。
時間就像女人的胸,一躺下就沒了。
我建議你還是去打仗別去愛了。因為在戰爭里不是死便是活。但是在愛里,你既死不了也活不好。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今天的天氣,像是一百個老頭在尿尿。
狂歡是一群人的孤單,孤單是一個人的狂歡。[雖然有點LOW.都是我喜歡。]
推薦閱讀:
※歷史上有哪些名人三觀不正?
※如何解讀詩人海子?
※哪段話讓你走出情傷,豁然開朗?
※如何評價《無聲告白》這本書?
※在過著與志趣不相符或庸碌的時候 ,通常怎樣解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