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良晚年後悔嗎?
自從他到西安之後的下半生都在後悔和慚愧度過,因為他看到周恩來偷偷掛在樹桿上的一條條橫幅:「打回東北老家去!」 !他這才知道他之前偶爾做錯了些什麼!以致於後來90歲時生日時大概地說:「我一生害人害家害國家,今天還要你們來給我拜壽,慚愧之極!』『 他是真正的敗家子!
本來不想寫的,因為看到知乎上有其他類似的問題。但是看到前幾樓的評論,我忍不住寫了。希望大家回答之前摸摸良心,張漢卿去世才14年,部分人就篡改他的生前事迹,不怕遭報應么?他曾經多次場合,多次公開表達:西安事變是他人生最後悔的事情,沒有之一。
我少年時期就對張學良很有興趣,因為他年輕帥氣(記得高中歷史課程有他相片的)之時就接管爸爸的東北事業,並且頂住壓力,形式上實現了全國統一。日本人沒有死心,後來不久借口入侵東北,成立了偽滿洲國。這裡不多說了。回到主題上來。
你們說西安事變建立民族統一戰線,請列舉當時除國民黨以外任何民族,黨派的軍隊在1937年~1943年針對日本人發動的十萬人規模以上的會戰。別說什麼平型關大捷,其實就是伏擊殲滅了一個補給隊。日本損失幾百人。百團大戰是反掃蕩,目的是破壞日軍在中國的運輸系統,由多個小戰役構成。
張學良到死都沒有背蔣介石原諒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客觀破壞了當時中國的統一性。導致了中國日後的分裂和內戰。蔣介石死時張學良大哭。他們是結拜兄弟。政治路線不一樣不代表私交感情不好。後來張學良坦言三次家族大貢獻也沒有這一次西安事件帶來的負面影響大。
第一貢獻為,張作霖寧可退兵躲避北伐軍,也不願意藉助日本人的力量打擊中央軍(這正是張被炸死的原因)。侵略東北是日本人的既定目標。
第二貢獻,東北易幟。
第三貢獻,軍閥混戰時期張學良幫助中央軍。
他後悔的原因是:事情的走勢並沒有按照他發展的方向去。(自己腦補為什麼)後悔他能活了一百零一?
張學良悔罪全書
總統鈞鑒:
劉乙光同志轉下的鈞示,令良將西安事變前後事實,寫一回憶呈閱,聆悉之下,百感交集,惶悚無似,良本下決心,永世不評此事,所以無任何隻字記載存留。而近年來,更不願自尋苦腦(注-系惱字之誤),曾自勉連回想亦不再事回想。忽聞斯命,准良將此歷史大事自白,欽佩鈞座之偉大,感激對良之高厚,起而自奮,決心完白坦述,上供鈞座之參考,下垂後人之昭介。不過,如今思來,但憑追憶,真不知從何下筆。即奉鈞示,而如此大事,良不敢不具實以對,亦不能不具實以對,更不應不具實以對。
一、追憶往事,皆在二十年以上者,百念叢涌而來,心中十分酸痛,想起甲則忘了乙,想起乙又忘了甲,由東攀緣(注-系援字之誤)至西,由西又轉南北。而反把主題忘卻,又須重新返回追溯。因之,前後或有倒置,敘述有些雜亂。
二、不願把良個人事,言之太多,更不願回錄有關他人之事,但不說明,又不能追源某念或某事發生之由來也。
三、良少讀詩書,文筆拙劣,辭不能達意,又因心氣悲愴,語文多有不恭謹或有形容詞之過甚之處。總之,此書主旨在真實。良從來未向任何人吐錄(注-系露字之誤),盡今日所能想到者,盡量掬誠呈述。
四、數日來,反躬自問,再四思維。如認為西安之變,由於中國共産黨之宣煽,則不如說,由於良之不學無術,魯莽孟浪,較為真確。禍首為誰?禍首則為我心。自當由良之個人說起,方能容易明了前因後果,整個事體發生之由來也。良不計顏面問題,坦白的先約略自我介紹,然後盡其能客觀的追述事實。
(1)良年方十一歲,慈母見背,先大夫寵愛有加,但忙于軍政,素少庭訓,又乏良師益友,而未及弱冠,出掌軍旅,雖數遭大變,皆憑一己獨斷孤行,或有成功,或能渡過,未足而立之年,即負方面,獨握大權,此古人云:「少年登科,大不幸」者也。處事接物,但憑一己之小聰明和良心直覺,關於中國之禮教,殊少承受,熱情豪放,浪漫狂爽,忿事急躁,有勇無義,此種種薰陶,如今思來,恐受西方之師友者,為多也。
(2)過於同情他人,不審遠近存薄之一義,常有同情對方之感,而對於失敗者更時生憐惜之心,化敵為友之念。
(3)厭惡內戰,良年方弱冠,屢參戰事,親見戰亂原因,滿目瘡痍,民生凋敝,自己同胞互相殘殺,而有為有志之青年,多為犧牲,大傷國家元氣,衷心時為懺悔。
(4)痛恨日本對華之侵略,年幼時親見日人在東北之橫暴,及長也,明國家之大義。先大夫之遇難,「九一八」之暴行,致痛恨無已,念自力不足,國力不強,對國事問題,遂致時生幻想。先大夫在世之時,已常有冒犯之表示。迨先大夫遭難之後,更加深國家必須統一,全國互相握手一致對外之觀念,凡有作為,皆向此一目標邁進,往事可考。殊不知這些觀念,其後果致使導致歧異方向也。
(5)為不心愿之工作而工作。良由國外歸來,擬為將來抗日作預伏之工作。過香港之時,胡漢民先生勸阻暫止於港,陳濟棠派人歡迎入粵;良一概拒絕。到滬之後,本希冀為侍從室主任,其原因,良自思,從未作過任何人部下,未有過任何長官(先大夫父子關係,不可同論)。願在蔣公左右學習學習,亦可加深彼此之認識;又可同中央諸同志多有接觸,以便為將來對日作戰時易於共處。似先在杭澄廬時,良曾向蔣公道及,願任侍從室主任之意,不幸之甚,此一志願,未能達到。三省剿匪副司令一職,本擬不就,王維宙再三勸阻,囑良不可有所表示。歸國當時之志願:(一)本想為一超脫軍人,不再統率東北軍,為私情所累,與他們僅保持超然關係,以備將來抗日也。因此之故,好些舊日僚屬,當良歸國途中,到港迎迓。在船上數日,良對彼等態度表示冷淡,彼等安知良心中之事;遂致忿忿,恐當時之人,今日尚有在台灣者。(二)不希望參與任何國內戰事。但其結果,事與願違。方當良歸國之後,蔣公對良特殊優遇,有三事,沒齒難忘者也:(1)蔣公令良同車,往見汪兆銘於其宅;汪不在,而蔣公親告其閽者,囑告知汪,言張副司令曾親來拜方。此等苦心,良深為敬感。(2)某日同車,蔣公規戒良勿再事荒嬉。(3)任良選擇某項工作,挽回國人之觀感,以增聲望。此三者,已超過部屬關係,非情同骨肉者,何能出此。
當蔣公指示剿討劉桂堂土匪或三省邊區共匪,任良選擇時,實皆非所願,但由於情感及服從上的關係,毅然表示,願擔任比較困難之剿共任務,良從未自動請求調用東北軍,一則不願東北軍離開華北;二則不願意同他們再發生舊日親密的關係。調用東北軍,多由於蔣公的命令。爾後當蔣公命良擔任整理軍隊之命時,聽聞之下,十分興奮,因此,正合良之志願,可為將來抗日作準備工作,但事未成功,此為第一次重大失望。
方當邊區共匪逃竄至陝,在良心目中,預想可告一段落,留鄂練兵,殊不知入陝命下,當時良在峨嵋,曾向蔣公表露,可作抗日後方根據,何不應命;所以良到陝北之後,修建醫院,籌設衛生材料廠,在平涼購地,大興建築,在西安為眷屬建新村,興建東北大學,開設訓練機構,此皆未向公家請撥款項,而自作之抗日準備也。本預想在短期間,可將匪肅清,殊不知,蜀匪全部竄來,此為第二次失望也。
陝北剿匪失利,良在南京立即返陝,本先,一百十師,曾遭覆滅,師長何立中陣亡,此次則一百0九師又覆滅,師長牛元峰拒降而死。此兩師長為東北軍之皎皎(佼佼)者。何則嚴正純潔,牛則廉明忠厚,現在東北軍人,想皆能道及。而一百十師,為東北軍之勁旅,紀律修明,陝人對東北軍本有煩言,惟對一百十師則稱道之。迨何師長死事,陝人多為嘆息。今在台之陝省人士,或于右任先生,當能作公道論斷。兩次慘敗,使良心中倍增痛苦,更加深良素為因內戰而犧牲優秀將才之可惜;並對共匪戰鬥力,不為輕視,遂觸動用「和平」辦法,解決共匪之念生焉。一如昔年,在其他國內戰爭中所經歷者然。
當返陝之後召開會議,良為促進部屬剿匪努力,曾表示東北軍如此無能,余當引咎辭職。此論一出,彼等不但未能接受,反而嘩然。風言流語潮湧而來,最使難受者:一則云:我等東北人,背井離鄉,隨汝入關,心中所希望者,有一日同歸故土,到不得已時,又舍我等而去,「何等心腸」?一則云:良忘卻父仇,不顧抗日大業,盲目服從,求一己之祿位。東北軍人,本志在抗日,良對東北軍之犧牲,不知愛惜,反竭力逼迫東北人走上「死路」一條。(因「死路」一說,邇後有名為「活路」鼓動之刊物),彼時外人多認良為蔣公之親信,言聽計從者;非雖不能進言,是不肯痛切陳詞。良之左右,則誤會良對蔣公私感至上,忘卻一切,只知逢迎;而不計及東北人之利害。良內生煩悶之心,外聽侮辱之言;當時之心情,真筆墨難以形容者也。求去不得,欲罷不能;圖進不成,而心秘藏所圖者,被他人誤解則不計,而左右親密僚屬同袍,希望他日共同患難者,對良誤解如是,真使良傷心萬分!
良對共黨殊少研究和認識。昔年在北平時,曾奉命捕一共黨首要韓麟符(?),彼曾書一萬言供狀;良閱讀之下,深有所感;愛其文,憐其才。在鄂時,王以哲之侄,因共匪嫌疑被捕,良深加詢問,准其自首,但彼之態度和言詞,殊動良之心。因之時動同情之感。覺[14]此輩青年,思想上雖有錯誤,其熱誠,其魄力,如善能利用,使其為國家效力,必可有所作為也.
當良在鄂時,李杜曾向良表示,擬返北滿,招集舊部,再從事抗日工作;良深表讚許。彼要求數事:(1)去北滿,必須由〖經〗俄,北滿已有共黨活動勢力。兩項原因,【故】必須向共産黨取得聯繫。(2)路費及活動款項【由良供給】。(3)請良選派二人,幫彼辦事,並任聯絡。良皆同意,乃派總部秘書應得田,前吉林旅長趙毅二人,隨李出國,行至德國,未能到達目的而返。應趙二人,仍回總部任事,此為後來,交結中國共産黨之線索也。
在五全大會後,良在京耳所聞,目所睹,使心情上感受重大的刺激,今尚記憶者,略述如下:(一)友朋之諷勸,如曾養甫之書詩相贈,蔣廷黻之不拘形跡,促膝而談。沈鈞儒、王造時等【之鼓勵】則雲,良同蔣公密切之關係,以及今日之地位,與過去之歷史,應破釜沉舟,向蔣公陳諫;當無不聽納之理。他人不敢言者,以良當言之。(二)少壯同志則責良,不應同所謂親日者輩,同流合污,沆瀣一氣。(三)刺汪兇手孫鳳鳴之行為和言詞。(四)黨內之紛爭,多為私,少為公。(五)良認為中央負責之同志,不熱衷抗日,而其反有內心為親日者。患得患失,逄君之流亞,安能望其贊襄大業。(六)汪兆銘被刺時之怪現象,事後眾語紛紜。(七)在良個人之觀念上認為賢哲者,或在外工作,或無權位。(八)汪兆銘之一面抵抗,一面交涉,良認為非是對外,乃系對內。
當是時也,共産黨之停內戰,共同抗日,高唱入雲,實攻我心;不只對良個人,並已動搖大部分東北將士,至少深入少壯者之心。當進剿再見不能成功,良覺一己主張,自問失敗,徵詢眾人意見,遂有聯絡共産黨同楊虎城合作,停止剿匪,保存實力,共同抗日種種獻策。良不能委罪於他人,雖然策出於他人,實有動於我心。但當時,未知共黨真意何在?研討之下,必先設法同共黨取得聯繫,方能知其真意,而良等皆從未同共黨有過來往,遂想到李杜往事,派人到滬,向李杜徵詢,李派一代表來,名劉鼎者,彼自稱曾參加共黨,被捕經保釋放,彼可向滬方共黨負責者接洽,彼自身並非全權代表也。由彼介紹,共黨表示,願同良個人一談,但不敢來西安。良到滬,在滬西郊外,某西餐館會見一人(彼未露姓名,據劉言,彼似系潘漢年)談判未得要領。因當時良以招撫態度,而該人言詞含混,未有結果。
返回西安,在當時之先後,有一人(忘其姓名)持財政部公函見良,要求進入匪區,良親為談詢,彼不吐實,良告以若不露真實任務,難獲通過,被迫無奈,告良負有接洽任務。良雲匪區危險,共匪素不講情面,以當年在鄂招賀龍之人被殺相告。於是彼吐露系共黨同路人。遂令王以哲將該人送入匪區,俟其返回,告良接洽經過,並同良約,邇後互通消息。因此使良認為中央對共匪有可容納之意。此時進剿前線,發生變化——共匪改換作風。今日思之,可以說這是共産黨最成功的策略之一也。
共匪將被俘軍官多數放回,聲言東北軍人,內心抗日,彼方認為同路之人,良曾將被匪釋回,而散放共匪之言者,分別處刑或看押,因此越增東北少壯輩之忿慨。又曾將苗呈實、張潛華等看管,令高崇民離境,而左右責難更甚。
當此之時甘泉自動解圍,共匪表示,不敵視東北軍之誠意。王以哲來電言,共匪派來負責代表一人,到彼軍部,請良親為接見。此時良憶及昔年左文襄收撫馬化龍之故事,同時心中已早存有上述種種,遂飛洛川,會見該人,彼自稱為李克農;良當時不悉李克農是共産黨中何等人物,談判之下,所提之請求,與後來共黨所提之條件大致相似,良答覆如彼等真誠,可以容納轉陳,但彼之地位,是否可能代表該黨,表示懷疑,促其首領如毛澤東、周恩來輩來見,彼答以共黨所提諸事,曾經其全體表決者,如良誠信,彼可商請毛、周來見,彼立即北返,得其答覆,周恩來願來會見,請約地點和時日。
良本對李克農之約,諒彼未必真敢前來,待周答覆至,良衷心忐忑,本一動扣留之念,再一尋思,偶起「豈有鴆人羊叔子哉」之句;彼即卒然敢來,余當磊落光明。既然彼等聲言為國,聲言抗日,何不推誠相見,本前已自動向彼方探索真意,今其自來,如能化敵為友,豈不正合余之心意。如能將此一群強悍,為國家收撫,從事抗日,自以為對國家,對領袖為無上之貢獻。並可實現良一往心中之諸幻想。即毅然答覆,約周來延安會見,囑周師長福成妥為款待。
某夜,在延安天主堂同周恩來會面,約談二、三小時,良告彼,中央已實施抗日準備,蔣公宵旰為國,雙方辯論多時,周詢及「廣田三原則」事,良答以蔣公決不會應允,並舉良曾參加某次會議,席間蔣公曾以「等待。死去,再討論承認偽滿」事,答覆某人語以證之。周承認蔣公忠誠為國,要抗日必須擁護蔣公領導之。但左右如何乎?又力言彼等亦蔣公舊屬,如中央既決心抗日,為什麼非消滅日人所最限而抗日最熱忱之共産黨不止?在抗日綱領下,共産黨決心與國民黨恢復舊日關係,重受蔣公領導,進而討論具體條件:(大致如下)
(1)共黨武裝部隊,接受點編集訓,準備抗日。
(2)擔保不欺騙、不繳械。
(3)江西、海南、大別等地,共黨武裝同樣受點編。
(4)取消紅軍名稱,同國軍待遇一律。
(5)共産黨不能在軍中再事工作。
(6)共黨停止一切鬥爭。
(7)赦放共産黨人,除反對政府,攻擊領袖外,准自由活動。
(8)准其非軍人黨員,居住陝北。
(9)待抗日勝利後,共黨武裝一如國軍,複員遣散。
(10)抗日勝利後,准共黨為一合法政黨,一如英、美各民主國家然等等。
周更提出,如良存有懷疑,彼等言不忠實,願受指揮,意受監視,任何時可以隨時譴責。當時良慨然承允,並表示良有家仇國難,抗日未敢後人。上有長官,不能自主,當向蔣公竭力進言,以謀實現,各以勿食言為約。良先震於李、周之膽壯,敢隻身來我軍中,再則驚周恩來之才幹,所談一切,良實被其折服。
同周恩來會談之後,良甚感得意,想邇後國內可以太平,一切統可向抗日邁進矣。今日思來,當時良之理想,愚蠢可憐,幼稚可笑。良本一狂熱愛國者,痛恨被人侵略,不願受日人之壓迫,與不願受俄人之壓迫同。所以曾有不自量力,擬收回北滿權利,抗俄之舉。殊不料良當年認為愛國抗日之共産黨人,乃石敬塘、劉豫之流亞,誠如蔣公早年所言「頭等大漢奸」也。良當時自用自專,為他人所利用而不自覺,一往迷惑,空虛幻想,反躬思來,羞愧自憾無已!
同周恩來會談之後,所慮者,惟恐蔣公不加允納,遂思待機,向蔣向委婉相陳,此種停止剿匪共同抗日等計劃,曾向閻百川、張季鸞先生等徵詢意見,得彼等同情讚許,越增良之信心。所以屢至南京、洛陽以待良機。
曾憶在京,某晨,蔣公偕良同至憲兵司令部舉行畢業典禮,良向蔣公陳述共産黨有投誠之意;當時蔣公問,有什麼辦法嗎?本擬乘時向蔣公直述,已同周恩來會面之事,不幸車已抵司令部門前矣。蔣公囑良同參典禮,良因未著軍服,未果。當日夜間,再至孔宅晚餐,本擬再續陳述,因東北軍軍餉事,蔣公責良時以煩瑣相擾,並催促速返,良遂未敢陳述,因之錯過機會。爾後,蔣公至洛陽,又逢閻百川先生同在,良豫想此乃一好機會,不料蔣公在閱兵訓話後,痛斥共匪為大漢奸,主張容共者,比之殷汝耕不如。良聆聽之下,有如涼水澆頭,良欲向蔣公陳請者,至是則絕望矣。沮喪萬分,回至寢室,自傷飲泣。為端納、閻百川先生所見,皆曾以溫言相慰。良彼時又生一幻想,決意求去,然而又恐東北人士責難,假如蔣公能派良出國,脫此苦海,暫避一時,曾向蔣公請求,派良赴英為賀使,正使已內定,求其次亦未允准。惜當時蔣公未能明了良之隱情也。爾後反覆再思,必須不顧一切,向蔣公痛陳。曾在某次火車中,犯顏相述,惜未盡其詞,而車已抵站,迎者至矣。
良由洛返陝,答覆共黨,一時無法向蔣公請求實行停戰計劃,遂乃共相約商,局部暫停,仍由良擔負向蔣公從容陳情。共黨曾派葉劍英來〖求〗見,並攜有雙方停戰計劃和毛澤東之約書。願在抗日前提下,共同合作,軍隊則聽受指導〖揮〗。良要求彼等須暫向北撤退,以期隔離,給予時間,容余醞釀,彼等認為河套地瘠天寒,需棉衣和補給,良曾以巨額私【款】贈之,令彼自籌;共匪撤出瓦窯堡,向三邊北行。該時共黨在西安設有代表處,鄧發已曾到過西安。救國會,學聯會,皆有代表。上海日人紗廠之罷,良亦曾以私款接濟,彼時陰沉空氣,已籠罩西安矣。
惡緣種種,不啻火上加油。(甲)有關刺激軍隊者:(1)請求撫恤、補給皆無結果。(2)援綏之軍,未派有東北軍。(乙)有關良個人者:(1)陝人續某在總理陵前自殺未遂,良至中央醫院慰問,彼之談話。(2)雙十節政府授勛,有馮玉祥而無良。有人向良解釋,馮曾在華北抗日;良思馮在張家口之事,乃反抗中央,曾令龐炳勛進討;何言功乎?動心者,非為一勳章(此句為革命文獻補充發表者)。認為中央有輕視和獎勵不正行動之意存焉。(3)對日方案,序列中有馮玉祥、唐生智而無良,把良置於後方,為預備隊之長,此事痛傷良之心,忿怒不已。再三自問,余何點不如馮煥章乎?余誠年幼輕躁,學識淺鮮;但馮玉祥屢抗中央,發動內戰。其為人良實有不敢恭維者,良自念歸國以來,一秉忠誠;處處為國家,為領袖。從未計及個人利害(諸如敦促閻百川同中央恢復舊感;不擬調動東北軍等等。)。不過歸國之後,蔣公驟付重任,對黨政軍教,亂加參預,嫉惡如仇,妄加批評,時有惡語侵人而不顧。自問一本良心,為國為黨,毫無私人利害存在,同志統是為公,自然定能見原余之粗莽,尤念諸民主國政治家之故事;殊不知中國官場,則大謬不然者也。
良對中央數同志懷有不滿,因之更加忿恨,加深必須實現良之幻想。即:(1)促請蔣公登用良心目中所謂之賢哲。(2)容納共産黨,如總理北伐時然,給政府加添新刺激,以圖耳目一新,挽回國人之觀感〖念〗。(3)停止內戰,團結作抗日工作,以免把有為之青年優秀自相犧牲。自認此念純潔,遂力下決心,甘願犧牲一切,不達目的不止。但該當時,當無存劫持之意。不過屢想強顏幾諫,不顧一切,能使動容,得遂其志而已。
良秉性躁急,又素乏戒懼集養工夫,每從事談陳,動則欲將心事急於一言盡呈方快。因之衝動不已,言詞形容惡劣,則不自知。不但不能下氣詳為解說,反而言詞常變了方向;走出正道之外,反乎初衷。此良生平最大弱點,而今日仍常不能痛改者。
平心而論,西安之變,楊虎城乃受良之牽累,彼不過陪襯而已。但促成事變,彼亦藏有惡緣作用。(假如良仍舊是同何雪竹、張岳軍共處,如今思來,恐不致發生該事。)方當一百十師失利之後,重擬圍剿計劃中,授楊虎城擔任宜川方面進剿任務;彼對良陳述,無錢又無補給,稱剿匪為「(無期徒刑」等牢騷話語。並言以中央軍之數量,東北軍之精銳,皆未能消除共匪,區區如彼之軍隊,能何為乎?良雖以好言相慰,但亦表示愛莫能助之意。然勉為籌撥十萬元接濟之。再當一0九師之敗,良亦曾向彼表露倦於剿匪之心情。同時前後,有一「活路」小冊子出,內主張東北人與西北人合作,聯合抗日(此冊乃出於高崇民之作),但此時良尚未明告楊虎城,擬同共黨勾結之計劃。不過在某一時期,楊已知之。至於楊虎城到底同共黨是何等關係,是如何得以結合,良實不知其詳。(彼時楊之幕中有一王炳南,今日方知確系共黨也。)關於停止剿匪,團結抗日,楊深表同情,力促良向蔣公進言,以期早已實現,節省雙方消耗。迨至良從洛陽返來,心情十分懊喪,對楊談及蔣公難以容納余等之意見,該時良對蔣公發有怨言,並問計於楊,彼有何高策,可以停止內戰,敦促蔣公領導實行抗日之目的。楊反問良,是否真有抗日決心?良誓志以對,楊遂言待蔣公來西安,余等可行「挾天子以令諸侯」之故事。良聞之愕然,沉默未語,彼露有懼色,良即撫慰之曰:「余非賣友求榮之輩,請勿擔心!不過汝之策,在余有不能之者。」彼遂譏良「乃感情作用,以私忘公。」良答以「容餘思考商討,請其安心,余絕不向任何人道及彼之意見也。」蔣公由洛陽來西安時,出心相隨,實恐他人生變,殊不知他日作孽者,乃良自身也。
當蔣公在華清池同良兩次談話之後,良心情上十分衝動,尤以十二月九日夜為甚。更有甚者是蔣公數次召集將領會議,皆無良同楊虎城列席;致使良同楊虎城發生疑懼,而良則有甚於疑懼者,是思蔣公對良不加信任,已不重視矣。因之同楊虎城計議,遂決行強諫劫持之謀,而此時對於共黨方面並未徵詢商議,知此者,除楊外,僅少數人而已。【西安之事,言來深為痛心,謀變事前,並未同共黨商討。】事發〖變〗之後,良一觀察,傷感後悔萬分;痛部屬之無能,驚楊部之無紀律,自悔孟浪,此輩安足可以共成抗日救國大業乎?彷徨束手,問策無人,除成立兩委員會外,立即電請周恩來到西安,共商決策。二、三日後,周偕二人同來,一為博古(秦邦憲),另一人則記憶不清矣。周到此時,儼然為西安之謀主矣。【事發之後,約周恩來之來,主要原因,系良自覺良部及楊部之無能,以及南京方面之作法,希周來共同謀劃。】周等到西安時,告知良彼等初聞西安之變,深為驚訝,共黨內部分為兩派:主張激烈一派,主張不利於蔣公,葉劍英則其一也;一派主張和平解決,擁護蔣公領導抗日,周本人屬之。共産黨之決案是擁護蔣公領導抗日,同東北軍、西北軍絕對合作,誓守延安會見之約言,萬一和平絕望,共黨決不袖手,利害與共,武裝部隊,聽愛指揮;周等遂即參加已成立之委員會,當時西安所謂「三位一體」:東北軍、西北軍和共産黨也。討論當時情況,決議,堅決實現八項要求,勿再使變動擴大,早日和平解決。所求得遂,擁護蔣公回京。同時調動共黨軍隊,集中耀縣、三原以備萬一。事變當時,所謂八項要求,並非宣傳空語,所求只希望政府應允,所計劃者,仍為蔣公領導。良立志救國,反而誤國,想救民,反而害民,自身千方百計圖謀抗日,而自己之血反而未灑至中日戰場上一點一滴;誤長官,害朋友,毀部屬莫此為甚!坐收其利者,反為共産黨耳。再三追想,何當時執迷不返?【為何屢失直陳之機會?】為什麼夫人在那時,未早有所參預?為何中日戰事不提前早爆發?致良釀成巨禍,百身莫贖,中國今日之浩劫,不悉禍延何日。其罪固在良之一身,然小小的張學良,安能造此?此其天乎!此其天乎!良著重聲明,非有絲毫委罪於天之意,因回思再三,微小如良者,個人一念之差而能引起如此之大乎?心哉!心哉!其力如斯乎?後之人,安可不戒慎也。
當事變之後,良曾召集西北剿匪總部全體同人訓話,及在西京公園民眾大會上之講演,皆曾有紀錄可考,當年在場者,今日在台灣想大有人在。除非其別有用心,當該可證實,良該當時公開之言論,尊崇蔣公仍為吾等之領袖也。就是到最後,因蔣公離陝問題,良同楊虎城發生歧見,亦為此點,良責楊,我等最初動機,是不顧一切,請求蔣公領導抗日,我等既已看過蔣公之「日記」,確知蔣公有抗日之決心,並已應允准我等把其他意見,提出中央會議討論;我等目的可達,不應畏首畏尾,患失怕死,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當初乎?在此爭論上,良言語急躁,幾乎同楊決裂;乃系由周恩來在座解圍,勸良小加休息,容他們會議商討商討,被周將楊說服。良認為抗日目的既可達,其他不應多所顧慮,不應再事拖延;致使走向相反之方向,有違初衷。(我等反對內戰,反蔣引起更大之內戰,我等目的在抗日,反有向日本結合之趨勢;我等所希求者,蔣公領導全國一致抗日,反致蔣公將要失去領導地位和聲譽,)所以力加說辯。良在該當時之處境,十分困苦;一方面對蔣公安全,須要竭力照顧,而蔣公又從不假以詞色,總秉「成仁」之決心,責良無論任何堂皇請求,在威脅情形之下,決不應允,亦不同良等商討;對蔣公則如是,對部屬及各方面又須竭力說服,以期勿再擴大。而蔣公同良之關係,亦十分微妙,痛恨之,有若仇讎;愛護期許,則如骨肉,真是前無之事,使良在回憶之中,有永不能忘卻之一幕。迨良隨從蔣公飛抵洛陽,下機時,天色已垂暮,蔣公同歡迎者第一句話問:「張副司令哪!要好好的照拂他。」這是何等慈祥愛護精神之流露,良在當時,難過的幾乎在人前落下淚來。今日追憶這些往事,一幕一幕地出現於腦海,心中十分酸楚,真是不願往下再寫了。
此事最重要處,是在當事者,良之個人:(1)滿腹憂患,膽大妄為,固執己見,不計利害。(2)對共黨無深刻之研究,無正確之認識。只用自身過去之經歷為演繹,(如于學忠原系對敵,可為忠實之部屬;宋哲元、傅作義可作好友,良同國民革命軍曾對抗,一旦而為蔣公之部下等等。)殊不知,前提已錯比,而推斷自然大錯而特錯矣。古人云:「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假若金石之堅,蟲又能安生乎?良之不堅之處,正如夫子所云,在當時憂患、忿恨、好樂、恐懼。在秉性上,好勇而不知義,自用自專;又未能趨就老成,才會釀成西安之變。否則,共産黨何得施其技倆乎?所以,敵對必須要「知己知彼」,「同仇敵愾」;請准良說明引用這兩句成語之意義,該當時,在西北剿匪之部隊和將領(包括良在內),對共匪的主義,共産黨確是怎麼一回事,則殊欠研究,而對共黨之理論,僅知其皮毛而已。多認為同共匪對敵,亦如過去一樣,所以不發你死我活,同仇敵愾之念。就是一般官兵,口裡不言,心理多是如此。比如,良對日本軍人為什麼那樣的痛恨,是因為目睹身受,到後來更徹底認識,彼等非要征服中國不止;無調協餘地,非作殊死斗不可。對共匪則不然,由於沒能認識清楚,總覺得同是中國人,不過是所見不同,權利之爭。今日可以為敵,明日在某一目標下,又可為友矣。恕良敢武斷一句,不只良個人有此錯誤,恐過去好些同志犯了這個錯誤的人不少。否則,在大陸反共戰爭之表現,則同抗日戰爭之表現如何不同也。今日反共之鬥爭,必須使大家確實認清共匪之真面目,自發鬥爭。「眾擎易舉」,「眾志成城」,古有明訓;所以良覺得西安事變最大之教訓,是在我們自己的方面,世界上並無強敵,乃系自弱耳。其次,才輪到研究共産黨問題,至於共匪彼時乃趁虛而入,善用攻心之策,彼等早在我方浸透,將內部真實的情緒,了如指掌,
爾後,所用之口號和其行動,皆迎合我方上下之心理;使認為同道好友,自墮其殼中,毫不自覺。「知己知彼」,共産黨可謂確善發揮。我們之宣傳,多本主觀,空中杜撰,不能對症下藥,所以常鑿柄不入,不起重大之作用也。我估計他連後悔是什麼意思都不知道,九一八是不是蔣的意思現在眾說紛紜,單看張的表現,北大營幾千人被幾百日本人打走,丟的武器裝備讓人瞠目,川軍出川一人一雙鞋都不夠,結果小張大手筆,不算飛機大炮戰車,光算步槍小張一次性就丟了20萬人的裝備,自己被民間罵的狗血淋頭,自己突然站出來說老蔣指使的,結果蔣嚴令收錦州,張又跑了,熱河會戰,蔣立促抵抗,張打到一半又跑了!嘴上說蔣的命令,自己又不把蔣當回事,得罪蔣又對不起老百姓,里外不是人,情商太低,關鍵自己還嫌作死作的不夠又綁了蔣,又遭到大批文人筆伐征討,斯大林也不樂意,老蔣也和他徹底掰了,一下惹惱三批人,他自己都說自己沒被槍斃讓他很驚訝!最搞笑的是他自稱愛國將領,最後他的大部分親信都投靠了「太君」,為大東亞共榮而嘔心瀝血……。
我只能說他很流弊,一輩從吃喝嫖賭到軍事政變,什麼沒幹過?反觀汪精衛,一輩子就是個傀儡,日本人打東南亞,兩個日本人到他家讓他出民夫和糧食,他出來迎接太君,一不小心摔殘了,去了日本治療結果剛回上海就被幹掉了,太窩囊了,小汪九泉之下和小張相見,估計眼睛都要哭瞎………
如果你在街上幫了一個日本人,他問你的名字,千萬不要說你叫雷鋒,而是說「你就叫我張學良吧!」
我不覺得他後悔過,我一直耿耿於懷一件事,在一寸河山紀錄片有對他本人的採訪,我其他記不清楚了,只記得當時記者問他:"為什麼放棄東北(大概意思不知記錯沒)",他大概說:」他管不住下面的人,都是他父親的老兄弟,自己也抽大煙,戒煙多麼痛苦,balablabla「,就因為這幾句話,我就無法原諒他。
肯定,要不回來就是政協委員或者是副主席。
後悔有用嗎?一生沒幹過好事
他非常後悔,不敢去台灣,也不敢去大陸,民族之罪人。當初的一時衝動,也無法挽回大錯鑄成。後來他的口述歷史又因為其家屬阻撓,刪減太多,失去了許多價值。
一生傻逼~註定無解~後悔個毛~
活到那個年齡沒啥可後悔的了
張學良晚年應該是真的把事情都想明白了吧。。。
從採訪中,他90歲的採訪,感覺他不後悔,他說就是讓回南京被槍斃他也要送蔣介石回去的意思啊
東北地盤都沒了,肯定後悔啊。但是他選擇不抵抗,其實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很簡單,東北就是日俄戰爭後,日本礙於列強制約借給老張家的,老張家和日本關係一直好著呢,所以小六子沒想到日本會搞他(日本ZF確實沒想搞他,誰想到少壯派下克上呢),戰爭一起,他還想著憑老張家和日本的關係談和,遲遲沒有抵抗的決心。
這些年給東北軍張學良洗地的不少,什麼老蔣拿他們當炮灰。紅軍的大頭是張主席的8萬人馬,這才是戰鬥力最強的中央軍要對付的,陝北的紅軍只是一支2萬拖得瘦瘦垮垮的偏師,困在貧瘠荒涼的黃土坡餓的開始種"特產"了,不用進攻就能困死了,自然拿雜牌軍頂
什麼老蔣下達不抵抗命令,你東北地盤老蔣能染指?918一起,老蔣就派張群還是誰北上叫小六子守住錦州,中央軍和各種人馬會跟進,小六子怕老蔣進來了就不走了搶他地盤拒絕了,他應該是覺得還可以通過和談,四四六六講清楚找日本要回地盤,所以寧願先送給日本,先一槍不放放棄瀋陽,再一路從錦州跑到熱河。
長城抗戰中央軍何應欽、關麟征、徐庭瑤和西北軍宋哲元、張自忠、馮治安等都上去了,東北軍在自己的地盤卻落荒而逃,導致全線崩潰。結果卻由老蔣背鍋。「蔣介石妥協政策下失敗」,真是不干事的人指責幹事的人!!!!
張學良連汪精衛都不如。錦州撤退後,熱河門戶大開了!1933年2月熱河抗戰打響!熱河抗戰爆發後,全國人民,國民政府和各屆名流再次懇求他積極抵抗!當時主管行政院的汪精衛飛到北平行營,求張學良拚死抵抗。張學良再次選擇了「不抵抗」,他手下的熱河省主席湯玉麟(後來的漢奸)僅僅十天就領著十萬人馬撤退了!
熱河一丟,日軍便可繞路直取北平,華北危在旦夕了!長城抗戰民族存亡之時,連鐵公雞閻錫山也明白其中利害關係,晉軍派來了商震的一個軍。東北軍幾十萬人馬就在旁邊看著!這個王八犢子還給中央發電報,先讓財政部撥五百萬大洋給我,鐵道路也要先給我撥三百萬,因為我打完後,鐵道路也賺錢。最後行政院要撥給他自己的熱河省每月三百萬軍費。這些都是有電報在檔案館為證的
汪精衛苦口婆心的勸張學良先抵抗,國民政府慢慢給他湊錢,一時間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可張學良不管,什麼民族大義,不先給錢就不開槍!反正我張學良不抵抗。小六子不想想,當時南方在剿共,北方在抗日!中央一時間,哪來那麼多錢給他!我要是老蔣,後來把他騙到南京就應該斃了這混蛋玩意,有地盤的韓復渠都能殺,這混蛋的那群鬍子兄弟後來大多不是當了偽軍就是重新落草為寇,更沒什麼可懼了。
汪精衛一氣之下提出辭職相威脅,正在南方剿共的蔣介石急忙挽勸,不料東北軍將領和宋哲元等北方將領57人公開發表宣言,誓與張少帥共進退!!!最後竟然汪精衛被迫辭職,由行政院副院長宋子文代理!此事對汪精衛影響甚大。在遭遇一次次主政挫折之後,曾經主張積極抗戰的汪精衛終於完全改變了立場,日益轉向消極妥協,最後竟走上了叛國投敵的不歸路
後悔不後悔只有張學良自己心裡知道,畢竟去世的人無法知曉.但是可以看出張學良是少數不因世俗而困擾的人.
推薦閱讀:
※怎麼系統學習毛澤東思想?
※為什麼中共給了張學良高度讚揚的評價?
※要是袁世凱擁有張學良的壽命,歷史會如何改寫?
※日軍侵華時的山東孔家怎麼了?
※既然國軍抗戰比共軍表現差得多,那是誰給了國軍發動內戰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