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果手機的背紋設計靈感來自何處?

有人說像熱水袋和燈芯絨子。


曬個紋也來個長篇大論,什麼靈感不靈感的,沒那麼神奇。
其實就是模具工藝上的紋路選擇,現在很多都是規範化的。……直接上圖


一個單純的手機後蓋怎麼會從熱水袋,褲子靈感呢?
我猜
是石棉瓦吧
純粹抖機靈,還是別當真


這個問題直到我最近感冒了,才想明白。


西門子冰箱內側門板。


豎直防滑紋路真的到處都是:

估計上面這些腳墊地墊、鏡頭、以及熱水袋廠商不會有那個心情把豎直條紋跟古希臘立柱扯上關係。
我認為設計靈感很可能來源於:大鎚子後蓋太滑把錘科搞怕了,這次乾脆上個防滑的。個人認為這個答案比之設計靈感來源於古希臘立柱,恐怕還要稍微靠譜那麼一些。

上面的 @lawrenceLAW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也是當年在知乎某答案下大書特書鎚子手機所謂的【靈】的答主吧?(印象比較深刻是因為那篇硬廣將鎚子營銷絕口不提任何可量化指標,只是空談玄而又玄的【用戶體驗】的策略發揮到了極致——已經在討論手機的【呼吸】,手機的【靈】了。雷人程度遠超同儕。而且該答主後來怒刪評論,包括我打的一大段。)

不得不佩服鎚子員工能謅。當年大鎚子光滑後蓋,能謅出一長串,現在搞個條紋的,又能引經據典謅出這麼多。

然而還是真心想奉勸鎚子科技工作人員一句,多幹些實事,少吹些逼。

小鎚子手機大量用戶反映的gps問題,官方好像還沒給出正式解決方案吧?
關於GPS的一些想法跟各位果粉分享,我不是錘黑。
對於堅果的GPS,老羅欠西門子一個道歉
堅果手機的實際使用體驗如何? - 匿名用戶的回答
當然我貼再多,也抵不過錘粉一個【這是個別現象】。
另外在鎚子論壇上發「維權」漢字,似乎要過審核了: 越來越佩服羅老師的機智了


@lawrenceLAW 當我看到紐約水晶宮的時候我深深的懷疑了我的記憶,教科書上最經典的工業博覽會建築「水晶宮」不是在倫敦博覽會嗎?怎麼跑紐約去了?


剛發布的手機稱經典不合適


注 1:本回答包含大量圖片。


堅果手機產品頁面的設計部分有一句文案寫道:「在最速朽的領域裡追求不朽」。

「速朽」這兩個字很容易理解,所有大眾消費品都是速朽的,商品在我們身邊的留存時長越來越短,對商品迅速的喜新厭舊成為這個時代的常態。


這種現象來源於消費主義時代下的快速消費特徵。商業社會讓這個時代成為一個巨大的穹頂,為棲身其中的我們虛擬出了一些看上去很美的位置。我們身處在穹頂下和洪流中,享受著消費主義時代帶給我們的一切,也接受了這種喜新厭舊。這種商品更新迭代的狀態,更像某種「腐朽」:它們物質上並未毀壞,可是它們在這個時代已經腐爛。

作為一種快速消費品,這種腐朽的速度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十五年前 SONY 推出 PS2 時,電視遊戲領域主機壽命周期只有五年,而現在評論家們已經在討論本世代遊戲主機的十年壽命周期。

在功能電話時代,這種「速朽」的現象尤為明顯。一部諾基亞或摩托羅拉的電話可供使用兩年、三年,甚至更長。2007 年蘋果發布 iPhone,時至今日,八年過去了,在智能手提電話領域裡,更迭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每個產品從被開封、觸摸的那一刻,到離開、被擱置的那一刻,這中間的時間變得越來越短。


這就是「速朽」。

我們總是更加迷戀那些手工製造的物件,他們擁有一種人為雕琢過的溫度感。正是這種溫度感,將物件和物件從冰冷的流水線上區隔開來。與其說我們喜歡「手工製造」,倒不如說,我們是在無意識地嚮往這種溫度感下的「意味」。


後工業時代,我們經手的每一件物品都擁有被消耗的特性。來得很快,去得更快。而「設計」本身,就是這個時代屬於產品的溫度感。單純壘堆的石塊,與平整切割後被壘堆的石塊,這兩者本身有一種最本質的差別,就是「人」在其中的作用。是人賦予了石塊用途,因而,當被切割的石塊壘堆起來,這就是有「意味」的。

設計亦如是。

我們常說「設計感」,這種名詞的誕生,一方面,是為了形容某種氣質,另一方面,卻是我們下意識地透露出的某種對「意味」的嚮往。設計最初的誕生,是解決問題,是搭建出一條人類通往物質世界的樸素橋樑。隨著歷史向前推進,一些了不起的設計師們,通過智力、精力和靈感,完成了一次次從感性世界到理性世界的跋涉。這些跋涉的過程,最終沉澱為設計的「意味」本身。這種意味是可以被傳承的,是人類用雙手創造出的美好成果被歷史凝凍的瞬間。不會腐朽,也無法被遺忘。


這就是「不朽」。

這種不朽,帶有一種特定的人文氣質,它是性感,也是感性。它穿越時代,滲透入人類社會的發展進程中。而在這個時代,我們孜孜不倦迷戀著的、追求著的,那種物件身上「人為雕琢」過的溫度感本身,就是「不朽」和「速朽」熔冶的一種氣質。

事實上,關於堅果手機背殼採用的條紋設計,最早可追溯到公元前八世紀五十年代,出現在西方古典建築上的柱式。

對這些古典柱式上的凹槽條紋的稱呼,有一個關於它們的專有名詞:「Fluting」。


時至今日,這種非工藝和功能相關的條紋起源各有說法,其中以木柱說和植物說流傳最廣。但如果剝離掉其象徵意義,單從視覺而言,它們強化了柱子豎向的功能含義,將柱子完整地、獨立地從牆壁等背景中有效地間離出來。

在古希臘時代興起後,這種古典柱式上的條紋由於在此帶來的功能以及美學上的價值,讓它的存在變得無可辯駁,難以推翻。這令柱式上的條紋設計具備了其正當性。由於功能以及美學上的正當性,條紋在柱式上成為了一種準則或禮儀,成為了一種符號。

從柱式開始,條紋設計在歷史上找到了它所應該擁有的位置。以此為發端,時至今日,已經讓這種最初在木頭或是植物上的無意識性設計,具備了其意味和傳承性。

這是條紋設計最初的由來,這種非功能性的設計,與生產工具從性質上看上去類同,但兩者不但有著漫長的時間距離,其在性質上也是根本不一樣的。即便兩者都有其使用功利的內容,但生產工具的內容是現實的,後者則是幻想(想像)的。


作為條紋設計的源頭,它讓這個設計本身的意味擁有了一種肅穆的古典氣質,也天生剝離了輕佻。這些不是附加價值,而是作為產品的一部分存在。這種經由過「人為雕琢」的設計本身,正是當它跨越時間一次次來到我們面前後,我們能輕易感覺到,並感到熟悉的原因所在。其附著的年代感,讓其顯得高貴。

1916 年,一戰期間, Junkers 的 J3 上首次使用了瓦楞合金,從這裡開始,人類飛行史上,條紋設計擁有了它的意義。

這種出現在兩千年前古典柱式上的凹槽條紋,以流水般的形態鋪滿整個機身。它為機身賦予出激越和速度,令飛機充盈著一種未來感,卻不會顯得超現實。


Junkers 飛機上使用的瓦楞合金,得益於德國物理學家 Alfred Wilm 發明了鋁合金,在此之前,即便鋁金屬的工業技術已經成熟,但受限於冶煉產量過小,無法投入生產。在 Alfred 發明了鋁合金後,熱動力學教授和亞琛大學飛機製造商的 Hugo Junkers 發現了這項技術。Junkers 此前一直有「組裝一架全金屬飛機」的執念。第一架全金屬飛機 J1 的試飛失敗正是由於金屬的重量問題,現在,完美解決這個難題的金屬終於出現了。

隨著首架全金屬飛機 J7 首航,全金屬條紋設計在飛機上的實現也成為了可能。從兩千年前的古典柱式,到兩千年後人類的空中歷史,條紋設計的傳承性被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們如此不盡相同,但又如此血脈相通。

如果說在古典柱式和 Junkers 飛機上,條紋設計在其中充當的更多是裝飾性功能,那麼在電動扶梯上,條紋設計則具備了實用性功能。

1853 年,在紐約水晶宮舉行的世界博覽會上,美國人伊萊沙·格雷夫斯·奧的斯第一次向世人展示了電梯。1897 年,傑斯·雷諾在美國紐約康尼島的遊樂場建成了一條使用斜板行走的機動遊戲。這就是電動扶梯的前身。

一年後,另一位美國人查理斯·西伯格購下了一項關於電動扶梯的發明專利。1899 年,他與奧的斯電梯公司合作,在紐約州製造出第一條有水平的梯級,此時的電動扶梯已經具備了扶手和梳齒板,完全能看作現代扶手梯的雛形。

在緊接著的一百年里,電動扶梯改變了無數人的生活。在這裡頭,條紋設計扮演了其角色。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奧的斯電梯推出了在踏步板上擁有豎條紋設計的電動扶梯。

豎條紋規整而鋒利而均勻地落在扶手梯踏板上,傳達出了一種利落的感覺。這個設計迅速在市場上大獲成功,並且成功得以保留,一直到半個多世紀後的今時今日。


從設計意味上而言,與柱式和飛機相比,豎條紋在扶手梯上的實用性功能佔了絕大部分。

在電梯上採取豎條紋設計,最重要的一點是來自使用者的剛需:防滑。這種來自使用者的需求令條紋設計在意味上具備了其正當性。

豎條紋的設計可以有效地讓乘客在使用過程中得到更安穩的保障,除此之外,條紋設計在採用之處還具備了讓人們從視覺上直接辨認出不同台階的需求,因而,這種因素最終讓電動扶梯上的條紋設計顯出了一種可靠、紮實而利落的氣質。

如果說電梯更多像某種公共設施,在大眾消費品領域,同樣在二十世紀的三十年代,條紋設計被用在了普通相機上。

1936 年,柯達推出了 Bantam Special 相機。

這款 Bantam Special 相機由 Walter Dorwin Teague 為柯達設計。相機的機身為鑄鋁加高光搪瓷,而金屬條紋讓其更像一個時代的另類。它被認為是 Art-Deco 風格的產品。

和 Junkers 系列的飛機不一樣,高光搪瓷機身和金屬的搭配讓條紋設計在相機上具備了一種未來感。時至今日,這種未來感依然非常濃郁,毫不過時。

在這款相機上,條紋設計同時兼具實用性和美觀性。

從兩千多年前用在巨大建築上的柱式,到椅子、飛機和電動扶梯;從軍工產品到政治功能建築到大眾消費品,這些風馬牛不相及的領域,條紋設計能融洽地被它們中的某種形式呈現。這些,正是偉大設計的特性:他們能歷經時間的沖洗。


1950 年,在 RIMOWA 成立的半個世紀後,推出了日後風靡全世界的條紋設計行李箱。

這個行李箱採用的硬鋁——即鋁銅合金,由上文中讓人類飛行史往前邁進的德國人 Alfred Wilm 在 1906 年發明。它的精妙之處在於糅合了最低重量及最高堅固度。

RIMOWA 這款條紋設計行李箱立即在商務人士間流行開來,並迅速將這波風潮擴散到全世界。


在行李箱上採用的這種硬鋁條紋設計讓 RIMOWA 的產品顯出了一種硬朗的氣質,這個出於實用性和品牌雙重訴求下的設計異常成功,歷經半個世紀,依然暢銷。直到今天,這種條紋設計已經成為了 RIMOWA 全系列的經典標誌——甚至成為了條紋設計的代名詞。人們想起 RIMOWA 這品牌,迅即會聯想到那一個個結實、漂亮,硬朗而方方正正的行李箱。

「好設計永不過時」,這種爛大街的話,放在某個節點,必然有其意義所在。

1957 年,博朗推出了著名的剃鬚刀 Braun combi DL5。

在 Max 兒子 Aurtur 接手了剃鬚刀的設計工作後,他操刀的一款產品是 300 型號。

300 和 S52 相比,擁有著更加精美的形狀。它的推出標誌著博朗兄弟決定以新的形式來推廣公司。在 1955 年博朗推出了 300 special DL3 的兩年後,combi DL5 正式亮相。

實際上,這不是條紋設計第一次出現在博朗的設計上,但 DL5 無疑是具有代表性的一作。對比起之前的產品,在 DL5 上,「Braun」的標誌被做得更小,更精緻地放在邊上。此前的抓地力條紋被提煉成更輕薄而細微的凹槽,這種 DL5 獨有的精細,異常具有質感。300 型號上的彩色頂部替換成了鍍鉻,而技術創新的加入:一個固定的位置微調出現在頭部的另一側,讓 DL5 贏得了「組合式」的稱號。


這種精細的條紋設計在後來博朗的剃鬚刀系列中得到了保留,作為一種經典的剃鬚刀設計語言,一直留存至今。

1970 年開始,BO 相繼推出了一系列採用條紋設計的產品。

條紋設計在這些產品上,與其他部分有機構建出了一種硬朗而特異的氣質。其中包括 Beolit Portable Radio、Beogram 4000 等。


同樣的設計語言,在不同的品牌、設計師手中能顯現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而這正是設計的妙處。一個天才的巧思能打動的遠遠不止一個普通人。BO 的這些設計在七十年代掀起了一股條紋設計的風潮。這種兩千年前就被運用在柱式上的設計語言在一代一代設計師們的創作下,賦予了各種各樣的意味。在上世紀七十年代這種奇妙的「崛起」,某種程度而言,似乎也可以看做某種復古。


1984 年,蘋果推出了被廣為流傳的廣告:「1984」。


在這支廣告中,無數眼神空洞、教徒式裝扮的男人在聽台上獨裁者的演講,此時,一個白人女性拿著鎚子奔跑到前面,擊碎了高牆。

而這支宣傳片配套的,是第一代 Macintosh。在此之前,Apple 的上一款改變世界的產品,是七年前的 Apple Ⅱ。

Apple Ⅱ 是蘋果公司推出的第一款普及的微電腦。為了反映其彩色圖像顯示能力,機箱上的蘋果圖案著上了彩虹條紋,而這個圖案隨後成為蘋果公司的代表圖案。


Apple Ⅱ 採用條紋設計的主要原因是來自設計者 Esslinger ,他是 Frog design 的創始人。Apple Ⅱ 是美國商業時代下的產物,是一種具有快速消費特徵的產品。而條紋設計則可以歸類為正統歐洲設計。Esslinger 在Apple Ⅱ 上面採用的條紋設計,隱隱中,成為了正統歐洲設計與美國商業時代設計結合的一種象徵。而 Apple Ⅱ 這個產品本身,就是「速朽」和「不朽」熔冶於一體的結果。


Apple Ⅱ 系列電腦對科技產業及日常生活產生了巨大影響。Apple Ⅱ 是第一部走進人們生活的電腦,而其價位也是許多中產階級家庭負擔得起的。其普及性造就了整個電腦遊戲與教育軟體業的榮光,並同時帶起了文書處理器與印表機的市場。它所採用的條紋設計也延續到了九十年代的台式電腦上,並且帶入了數碼產品領域。

(上圖為 Apple Ⅱc)

在 Apple Ⅱ 推出的十二年後,摩托羅拉發布了 MicroTAC。

事實上,MicroTAC 是人類歷史上第一部翻蓋手機。作為「大哥大」Dynatac 8000x 的改進機型,六年後推出的 MicroTAC 9800x 有效減少了機身體積,已經頗具日後「手機」的雛形。


經典的凹槽造型均勻地分布在機身的四周,這也是條紋設計首次出現在手提電話產品上。對比起同樣為大眾數碼產品的 Apple Ⅱ,MicroTAC 上的條紋設計兼具了實用性和美觀性。它為電話提供了良好的手感之餘,首次在手機作出了某種讓「裝飾性」大於「實用性」的嘗試。


MicroTAC 在 20 世紀 80 年代末至 90 年代初風靡一時。如今再去看這個產品,臃腫的體積和造型未免顯得過時,但是包括條紋設計在內的種種巧思讓人像是能穿過時間,觸碰到某種溫度。某種曾被設計師們雙手摩挲、把握、賞玩過的溫度。

作為人們每天都會接觸到的產品,MicroTAC 在設計之初就體現出某種設計師對物質世界的雕琢,在這種事情上,你很容易發現,從摩托羅拉,到索尼,到蘋果,好的設計都是在重複做不同的事情:如何搭建一條更平易近人的橋樑,讓人們感受到設計師們的巧思。

在大眾消費品領域,無獨有偶,除了數碼產品,在另外一個人們日常中常常接觸到的領域,也在 89 年前後出現了採用條紋設計的產品。


Lamy Persona 鋼筆。

與其他產品不一樣,在 Persona 身上,條紋設計全面地裹住了整支鋼筆筆身的上半部分,以筆蓋為一個清晰的截點,將鋼筆一分為二。打開筆蓋,條紋設計變成橫向分布。完全一樣的兩個條紋設計改變方向後被精心放在一塊,顯出了一種獨特的和諧感。


三年後,這款產品為 Lamy 贏得了德國設計協會獎賞(Design Centre Nordrhein-Westfalen)和德國法蘭克福 Design Plus 獎賞。作為龐大 Lamy 系列的其中之一,Persona 以其獨特的造型讓人們記住。

進入二十一世紀,工業設計巨頭索尼推出了家用遊戲機 PS2。

在這款產品上,條紋設計展現出了極其強烈的雄性氣質,以至於其強大的存在感讓人無法忽略:凹槽鋒利的鋪陳在機身前方,形狀上呈現出九十度直角。

索尼進入遊戲機行業,最初就是得益於 PS 強大的技能以及 CD-ROM 遊戲載體的進化。PS2 上的條紋設計,相得益彰地顯出了 PS2 的強大性能。

從人們跪拜的建築,到青少年手裡頭的玩物,這些最初在柱式上的「凹槽們」最終完成了一次漫長的跋涉,並且成功找到了其棲息地。

從條紋設計誕生最初到現在,已經歷經了兩千多年。一代一代的設計師們用自己的才華、智力和愛去傳承著這個設計,並且不斷賦予它新的意味。足夠好的設計,能無視時間,從而在人類滅絕前成為不朽。


當代世界已經進入後工業時代,快速消費成為主流。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每個商品都是為了被迅速消耗掉而誕生的。

「速朽」這種現象在當今時代已經無法被扭轉。這時候的問題是,在設計一部手機時,既然明知屬於它的最終宿命就是被消耗掉。那麼,在快速數字消費品這個領域,這個可能是全世界最速朽的領域裡頭,所謂的「在速朽的領域裡追求不朽」,「不朽」,到底指的是什麼?


答案就是讓速朽成為不朽。


美是感性的,設計師們永遠在追尋那些可以讓使用者感性上在大腦留存更久的美好。同樣是一到兩年的使用期限,能讓人們把堅果手機從手機和手機間間隔開來的,就是這些靈光閃爍的東西。

他們不止是藝術家們的靈感,更是從遠古遺傳下來的,屬於美學和設計的意味。

從最遠離大眾的充滿政治宗教色彩的柱式,到軍工領域,到公共設施,最終抵達大眾消費品領域;從支撐每個人的穹頂,到每個人手裡的玩物,這些「不朽」的設計被設計師們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雙手重新改變著這個世界,那就是成為速朽。

它們讓它們復活,而它們讓它們充滿人情味。


這就是速朽和不朽。


而「在最速朽的領域追求不朽」,與其說是某種誇耀,倒不如說,是在表達寫出這句話的人們,對這個美好世界的由衷善意。

注 2:本回答僅代表本回答作者的個人意見。
注 3:作者為鎚子科技前員工。


據說這個飛利浦X830當年也是李建葉設計的…你們感受下


可以沒事用指甲摳出聲音逗貓。


——完全一致。開玩笑。
豎條紋是工業設計中一個相當經典的設計,能夠豐富人視覺上的感官,手感也會增加更多的層次感。用在手機背殼上是一個相當有意思的想法。目前唯一擔心的,可能是豎條紋可能帶來的污垢問題。由於本人在該專業方面知識的匱乏,我也不知道錘科是如何解決該問題的。個人猜測大概是在塗料的選用上有所不同。


明知故問!想舉報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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