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理解楞嚴經中七次征心?

字面的意思之前已經有提問了 楞嚴經中世尊教導阿難得六處證心問題?
但是,關於第一處征心,我仍有疑惑:

阿難。汝亦如是。汝之心靈。一切明了。若汝現前所明了心。實在身內。爾時先合了知內身。頗有眾生。先見身中。後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誠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他說如果心在身內,應該先看見五臟六腑才對。
但是解剖學告訴我們,眼睛它是有獨特結構的,它和視覺神經還有大腦視皮層共同作用,人才能」看「到東西。因為眼球不能在人體內四處轉悠,所以也就看不到五臟六腑吧。這和人在房間裡面巡視完全不是同個概念。
或者,佛陀所說的」心目「估計不能簡單理解為心臟+眼睛,而是一個感知系統?
又,佛陀進一步開示:

  佛告阿難諸盲無眼唯觀黑暗。與有眼人處於暗室。二黑有別為無有別。如是世尊此暗中人與彼群盲。二黑校量曾無有異。阿難若無眼人全見前黑。忽得眼光還於前塵。見種種色名眼見者。彼暗中人全見前黑。忽獲燈光亦於前塵。見種種色應名燈見。若燈見者燈能有見自不名燈。又則燈觀何關汝事。是故當知燈能顯色。如是見者是眼非燈。眼能顯色。如是見性是心非眼。

他說眼睛本身只能」顯色「,能見的是」心「,而不是眼。
這又怎麼理解?難道不是有光進入眼睛了,這個」心「才能得到它想要的東西?這不是各個器官組織之間相互配合的結果嗎?

當然佛陀可能是在強調意識在起作用,但這麼一個說法是不是不怎麼嚴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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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大家作答和提醒,補充一點說明:
我手上拿的書是《楞嚴大義今釋》
沒拿書的時候就上顯密文庫看 大佛頂首楞嚴經卷一(優婆塞盧榮章譯)
希望大家幫忙推薦一些更好的資源。
再次見識了師兄們的強大,讓人歡喜。


親,不要看註解哦,通篇熟讀,帶著疑問往下讀。
以後文解前文,前文合後文。
不要被自己的知識障礙,要裝水要把杯中的飲料倒乾淨才可以哦。
這裡的「見」 指的不是眼睛看哦。
是你的覺知之性,在眼名見,在耳名聞…… ……
若汝心在內,即使看不清,然而血液流動,應該可以感受到。
為何感受不到血液流動?


1. 超然法師寫的《楞嚴經》輕鬆學
您好,可以看下超然法師寫的《楞嚴經》輕鬆學裡邊的七處征心相關章節,目前法師已經全部寫完,正在修訂。
《楞嚴經》輕鬆學 白話文的翻譯,裡邊還有法師的講解,證悟。
(修改)《楞嚴經》輕鬆學 卷一(6-1)

2. 佛陀說法重在當機。當時的年代科學不發達,如阿難尊者與其他人等,不了解視神經等。所以佛陀舉人在房間內的例子來說明,心不在身內。其實這些都是思維語言,以當時人的接受能力,佛陀善巧舉例來破除世人執著心在身內的見解。若以現在的言論來說,你說在身內,你覺得在哪?在腦子?那腦子切一塊還在嗎?
如超然法師在文中的言論:那麼,咱的識心到底在不在身體裡面呢?在。但是,不僅如此,識心不僅僅在身體裡面,它還有著更為廣闊的天地。因此,如果以為識心只是住在身體裡面,或者說,執著於識心就在身體裡面,是荒謬的。顯然,世尊否定的,是那種「執著於心識住在身體裡面」的觀念,這個觀念是片面的,經不起推敲。


阿難。汝亦如是。汝之心靈。一切明了。若汝現前所明了心。實在身內。爾時先合了知內身。頗有眾生。先見身中。後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誠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正確解釋如下:

「汝之」常住之「心」實「靈」明不昧,於「一切」皆能「明了」。然而「若汝現」時當「前所」能「明了」一切之「心」,「實」是居「在」你「身內」的話,「爾時」即「先合」覺「了知」見你自己之「內身」。然而「頗有眾生」在看東西時,是「先見」自「身中」之腑臟,然「後」方「觀」見身 「外」之「物」的?再說,若你的心實居在你身內,那麼「縱」使你「不能」近「見」你自己的「心、肝、脾、胃」等腑臟,因太近見不到,則離心不近不遠的「爪」甲之「生」、毛「發」之「長」、「筋」之扭「轉」、「脈」之動「搖」,這些現象「誠合明」見覺「了」——然而「如何」你連這些現象亦「不」能「知」見呢?既然說心是居在心內,但它又「必」定「不」能「內」自「知」見身內物,「云何」又說它能「知」見身「外」之物?

佛告阿難諸盲無眼唯觀黑暗。與有眼人處於暗室。二黑有別為無有別。如是世尊此暗中人與彼群盲。二黑校量曾無有異。阿難若無眼人全見前黑。忽得眼光還於前塵。見種種色名眼見者。彼暗中人全見前黑。忽獲燈光亦於前塵。見種種色應名燈見。若燈見者燈能有見自不名燈。又則燈觀何關汝事。是故當知燈能顯色。如是見者是眼非燈。眼能顯色。如是見性是心非眼。

阿難言:諸盲」人在其「眼前唯睹」見一片「黑暗,云何」能說他能「成見」物之事?「佛告阿難:諸盲」者「無眼,唯睹」面前一片「黑暗,」他們若「與有眼」之「人」同「處於」一「暗室」中,則「二」者所見「黑」暗是「有」差「別?為無有」差「別?」阿難答:「如是,世尊,」在「此暗」室「中」的有眼「人」所見之黑暗,「與彼群盲」所見之黑暗,「二黑」相「校量,曾無有」差「異。」

佛言:「阿難,若無眼」之「人,全」部所「見」到的只是眼「前」一片「黑」暗之相,如果他「忽」然復「得」其「眼」睛的「光」明,便得「還於」現「前」之「塵」境中「見種種色」相,他這樣由無眼而獲眼因則成見之事,若「名」為彼「眼」所「見者」;那麼「彼」等於「暗」室「中」之明眼「人」,也「全見」眼「前」只有一片「黑」,如果這些人「忽」然「獲」得「燈光」,他們「亦」能「於」現「前」之「塵」境中「見」到「種種色」相,這樣,明眼人於暗中獲燈而見之事,就「應名」之為「燈見」,因為同是加上某物而能見。「若」是稱為「燈見者」,則「燈」既自「能有」所「見,自」然就「不」能再「名」為無情之「燈」,而是已成有情之物,(然而事實不然,燈非有情,故知燈不能見);退一步而言,「又則燈」既自能「觀」物,則見物之事「何關汝事?」(則不是你看到的,是燈看到的,既是燈看到的,你應不知不覺,你應還是什麼也沒看到;然而事實不然,確實是你看到的;既是你看到的,便知不是燈看到的,因此可證不是「燈見」,故說燈見是錯誤的。)

「是故當知,燈」的功能只是「能」幫助「顯」示「色」相,以俾於見,為見之增上緣,「如是」因燈顯色之助而能「見者,是」因為有「眼」而「非」由於有「燈」;同樣的,「眼」根的功能為「能顯」示「色」相以俾於見,「如是」因眼顯色而有能「見」之「性」者,「是」因有「心」,而「非」因有「眼」根,眼根只是見之助緣而已,非能見者。

看看你的理解是不是有了問題。我建議你修學一下《楞嚴經義貫》,此書對你修學楞嚴經肯定有很大的幫助。這兩段解釋也源於《楞嚴經義貫》。

七處征心即是七次破妄,破妄才能顯真。顯真是顯汝真心,名示真心無處,了不可得。了不可得之心即如來妙覺真心。

佛法是心法,說的就是這個心,用時了了分明,尋時了不可得,非空非有,空有一如。

修學楞嚴經,要有較深 的般若基礎和唯識基礎,否則越往後學,由於基礎知識不夠,會問題越來越多的,即是解釋也不見得都能理解。


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誠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此句前邊有對心的定義,我們平常所說的心起碼有覺知的能力。阿難說心在體內,那麼此心總要覺知點什麼。縱然不能覺知心肝脾胃(見的能力),其他指甲、頭髮、筋脈等等,總得覺知(即使眼睛不在體內,沒有見覺,觸覺呢?)點什麼。實際情況是,人對體內的東西沒有什麼覺知。所以,心不在體內。楞嚴經里有兩種心,一真心,一妄心,此處破的是妄心。
所謂眼見,舉幾個例子:眼睛對著某個方向眨眼一下,然後說出此一眨眼所見的事物,沒有人能說出所有眼見的事物,只能說出眼睛聚焦(或者集中注意力)的那個事物;等距的幾個聲源,只能聽清所注意的那個聲源;頭、手相觸,既可以以頭觸手感覺手的溫度,也可以以手觸頭感覺頭的溫度,唯看心在何處。所以不是眼見,而是注意力(心)成見。
第一層,說明不是眼見。
第二層,將說明也不是心見,沒有心,以及分別的荒謬之處。
離開明、暗是否有分別的能力(即心的能力)?一個人出生在全明的環境,他是否會分別指出別的地方有暗呢?


一,不是心臟+眼睛,如果說到眼你只想到肉眼,恐怕想一百年還是想不通肉眼是怎麼看見的。人當然可以內視,但不是肉眼必須是天眼或者更高層次的眼。例如法眼等。能內視自己的心肝肺,也能透視他人的五臟六腑這屬於神通。
二,這一段佛是舉例燈和眼的關係,主要是想說明是心見性不是眼見性。這個心指的也不是心臟。
楞嚴經是高年級課程了需有實證才能看懂,你要還是初學的話建議看看別的。有個視頻你可以看看《人體身心靈科學》


你說照相機能看照片嗎?


我以我淺薄的見識來回答。樓主,你先把所學的生物學知識給放一邊,否則,對你理解這七處辯證沒有好處。這裡說的心是八識心王,是不生不滅的心,不是所謂的腦袋,不是所謂的胸口挑動的心。


要是不耐煩看證明,就直接記公式:覺了能知之心具無處所。


這個問題之所以存在,在於讀書不仔細。

原文:

阿難。汝亦如是。汝之心靈。一切明了。若汝現前所明了心。實在身內。爾時先合了知內身。頗有眾生。先見身中。後觀外物。縱不能見心肝脾胃。爪生髮長。筋轉脈搖。誠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內知。云何知外。是故。應知汝言覺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內。無有是處。

分析:

最先要理解的是「汝之心靈,一切明了」這四個字,這裡的心靈中「靈」字的意思,指的是「靈明、靈知、靈巧的意思。

汝之心靈的意思是:你的心非常靈敏、具有靈知。

汝之心靈,一切明了,也就是說:你的心非常靈敏,本來就可以了知一切。

這是非常重要的前提,之所以題主有這樣的疑惑,就是因為對心靈理解的錯位——把現代語境中心靈的含義,帶入了佛陀舉的例子中。

題主認為:我們的心不能見到東西,必須藉助眼睛。

而佛陀說的很清楚:我們的心本來就可以了知一切,不需要藉助眼睛。

在這個基礎下,佛陀例子的邏輯就很好理解——心本來就能覺知,假如心在內,那麼當然就可以覺知到心肝脾胃,就算看不到這些,總能覺知到筋轉脈搖吧?然而我們對內部毫無覺知,所以心在內是錯誤的。

而題主所理解的前提是,我們的心本來是覺知不到東西的,需要藉助眼睛,在這個曲解的前提下,看佛陀舉的例子就有明顯的不妥之處。

也就是說,佛陀的前提和題主所問前提是不同的,因此產生的理解偏差。

而之所以出現這個偏差, 還是題主沒有仔細讀書導致的錯解,當然這是一個比較常見的問題,我也為此困惑了很久。

接下來,題主可能還是不懂,但是不懂的地方應該由邏輯問題上,轉到了心的功能問題上:我認為心不具備看的功能,而佛陀說的心具備看的功能。

我之前也是認為,心不具備看的功能。心想要看到必須要有眼睛、合適的角度、光線三種基本條件。

而佛陀所認為的心是本來就具備「一切明了」的功能的。

那麼從這個方向討論的話,舉例子:我們睡覺的時候在夢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夢中事物,並且視野可以移動,完全沒有藉助眼睛、光線、角度這三個條件,那這時候是如何看到的呢?

同時,失明的人眼前一片黑暗,是「誰」看到了這一片黑暗呢?

再者,後天失明的人在夢中是可以看到景物的,他的眼睛明明已經失去了看的作用,甚至失去了眼睛,夢中又是誰在看呢?看到的是什麼呢?

我想上面三個問題可以作為啟發,但是具體的研究可能還是要靠題主去深入了。

另外有一點需要注意:佛陀只是在舉例子,以一個合適的例子破除阿難尊者的「心在內見」,例子不是法,例子只是工具,他的目的是破斥,所以只要達到目的了,就不必執著於例子的內容了。

補充:翻地藏論壇的時候發現了一個題主有同樣的問題,那裡面辯論的更加深刻,摘取其中一段:

後學經過幾天的思索,在前兩天,正逢盂蘭盆法會,並在我們當地寺院的大雄寶殿,千佛壁下,打坐時,忽然對此處征心,確有所啟發,現將思路整理如下,恭請教益: 如果此能見之心,確有體,並且只居住在身體內部,那麼不先看到體內,而卻先看到外部,確實,無有是出,不可能。原因如下有幾點,首先,既然是只居住體內,也不是肉體中間,那無論如何,此心之體,必然和體腔就會隔著一段空間,無論距離有多小,但是必然是有距離空間,否則就不能稱之為體內,而是稱為中間,或者隱藏在眼根中等等其他征心位置了。而此封閉在身體內部的能見之心,又怎麼可能看到外部世界呢?如果說是通過眼根,那此心在看時,必然在眼根留下痕迹,那和心在眼根此處征心又有什麼區別,大家知道,心在眼根也是一處征心,楞嚴經也專門闡釋了心在眼根的錯誤。 那能見之心,如果不通過眼根,把眼睛直接當成兩個透明窟窿,從內向外看去,那也確實必然要先看到內部,再看到外部,有的同修提到了,沒有光,能看到內部嗎,沒有光,也應該能看到內部的黑暗,關鍵是現在,當我們睜眼看到外面世界時候,我們連內部的黑暗都沒看到,這證明如果此心假設是一個客體,而且僅存在內部確實是不可能的現象。也有同修說了,那我們閉上眼睛看到黑暗,難道不算是看到內部了嗎?這個當然不算,楞嚴經對於閉眼見暗,此暗是內是外,也有專門的闡釋,更重要的是,很明顯,你睜眼看到外部世界的時候,必然要先看到身體內部的黑暗,然後看到外部世界的光彩,但是這段黑暗,也沒有了,大家都沒感覺到這段看到黑暗的過程,就直接看到外面世界的明亮了,這難道還不能證明不見內故,不居身內,這段話的正確嗎!

下面附上一些內容和鏈接:

對楞嚴經七處征心的一點疑惑,目在外,心在內,不對嗎-佛教社-地藏論壇-最具影響力的佛教社區|佛教論壇|佛教網|佛教交流

找到類似的一個見解,大家對此見解,可以談談自己的看法 明暗為顯色所攝嗎?盲人見暗有無眼識存在呢?能見之性是眼識的功能嗎?(轉)

黑暗是顯色所攝,如同世間人所編的色譜,有青黃赤白各種顏色,黑色也是其中一個顏色;完全不感光、不反射光線,就是黑。因此,能夠見到黑暗,仍然是眼識的功能。如果沒有眼識,則連黑暗也不能分別。例如人熟睡時,前六識中斷,包括眼識也中斷了,此時沒有眼識,所以我們無法分別黑暗和光明,不知道黑暗,沒看見黑暗,那才是真正的一無所見。

《楞嚴》曾說:光明被遮住時並非無見,而是看見黑暗;當時眼識的能見之性仍然存在未滅,所以光明復生時立即又看見一切物。 佛以此緣故,說黑暗是時見暗而不是沒有能見之性,可見黑暗中的眼識是仍然存在的。所以,當我們在全面黑暗時,只要突然有光明,就馬上看得到東西。可見在黑暗中,眼識仍然剎那剎那的在了別色塵,因此才能夠瞬間察覺色塵的變化,也才能知道當時是處在黑暗中。即使我們閉上眼睛,躺在全黑的房間床上,只要還沒有睡著,若突然間把燈打開,我們還是立刻可以察覺。可是一個熟睡的人,就不知道當時是處在黑暗境界中,可見熟睡時的眼識已經不存在了!眼識不存在了,只能靠意根來了別,而意根的了別性很差,當然沒有辦法這麼敏銳了,所以光明再來時仍然不知道。如果明暗的變化很大,熟睡者是由意根察覺到這種變化,再促使意識、眼識現行而發生作用,幾秒鐘之後,他才會明確的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明暗的變化不大,意根不會喚起意識與眼識,熟睡的人便完全不知有人開燈。然而未睡著的人,雖然閉著眼睛,卻可以立即了知。而此即可知悉,能夠見暗的,仍然是眼識與意識。所以《楞嚴》說「有眼人與盲人能見暗故,非『見性』無」,那個『見性』是說能見之性,即是眼識的功能。這個眼識的能見之性,是從如來藏中出生的,所以 佛說見性不是自然生,也不是因緣生。

至於眼識因九緣而生起的說法,其中的眼識,乃是指一般意義的「看得見東西」,因此說光明是眼識生起的助緣之一。又《楞嚴經》說盲者所見黑色與有眼人處於暗中所見黑色無二無別,表示盲者眼識仍在,只不過盲者眼扶塵根與勝義根中或一、或二有缺陷,導致不能見外物,因此只能見黑色;待盲者眼扶塵根與勝義根經過治療恢復正常時,即能見外色,與正常人見色無有差別。從這裡可以證明,盲者在清醒位時,因為眼根有障礙而無法見外物,因此只能看見黑色,表示眼識仍然存在,仍然有其功能,能夠分別黑色;若是熟睡時,眼識滅了就不會看見黑暗,就與正常人熟睡時一樣。盲者在清醒位時若想要和正常人一樣的看見外色,不是只能看見黑暗,則須待眼根恢復正常後即能見外物,與正常人無異。

又深海動物或者長時處在地洞深處的動物,由於久居暗無天曰的深海或地洞中,所見只是黑暗,對生活並無幫助,所以眼識就不必去了別黑暗,久而久之,眼識就不再生起及運作了,由此緣故使得牠們的眼睛都已退化了,眼的扶塵根既已退化而失效了,使牠們對於光線毫無反應,只對聲音、震動、氣味才有反應。這就證明了外境的色塵如果不存在時,眼識不久便會被意根棄捨而不再現前,眼識就不再生起了,眼根也將慢慢退化而消失。同理,如果一個沒有色聲香味觸的境界,讓眾生長期處於其中,則其眼耳鼻舌身五識、五根也將退化消滅,意根將會只容許剩下意識來活動。這也是說眼耳鼻舌身意等六識,是為了維持色身在這個物質世界生活,相對於外境之六塵而生存、長養。若外境的六塵不存在了,六識將會漸漸消失,五根也將漸漸退化。

所以眼識必須有九緣才能生起及存在與運作,而眼識的功能就是能見之性。如佛在《楞嚴》所說,盲人清醒時仍能見暗而不是不見,只有在熟睡時才是不見暗的,那時才沒有眼識存在;暗正是光明的變相,暗不能外於光明而存在;暗也是一直都在光明中存在的,這正是《楞嚴》所說的意旨,所以我們才能藉光明中的暗而了知遠近、長短、方圓……等法,所以暗也是光明所攝的;所以光明被遮一部分時,我們就會看不清楚;光明完全被遮時,我們就只能看到黑暗;但是眼識仍在,才能看見暗,既然能看見暗,當然眼識是仍然存在的,否則就應當看不見暗了!眼識仍在,所以能見之性仍然存在,所以當電燈突然被打開而光明再現起時,我們就能立即了知從暗變明的過程,也能再看到種種顯色與形色了!佛已經在《楞嚴經》中為我們細說這個道理了!所以黑暗中不可以說眼識「緣缺不生」,黑暗中的眼識仍然是存在著的,只有在熟睡時的眼識才是不生起的,才是不見暗的。只要眼識仍在,就一定會有能見之性存在,而眼識只在清醒位存在,所以清醒位的盲人或正常人,都可以見到黑暗;不是沒有見,而是見暗。所以不能因為晚上電燈突然滅了,只能看見黑暗,就說眼識也跟著不存在了!若眼識也跟著電燈滅了,那就不可能看見黑暗了!能見色塵之性是眼識的功能,能聞聲塵之性是耳識的功能,能嗅香塵之性是鼻識的功能,能嘗味道之性是舌識的功能,能覺痛癢之性是身識的功能,能知諸塵、能知一念不生、能保持一念不生等性是意識的功能,這些能見乃至能覺之性的六個功能合起來,就是凡夫眾生所隨順的佛性,但不是未入地菩薩所隨順的佛性。未入地菩薩隨順的佛性是包括意根與第八識如來藏的功德性的,而且必須眼見為憑的,明心證真的人都仍不可能看得見的。如果說能見之性不是眼識的自性,那麼眼識究竟是以什麼為祂的功能呢?假使見聞知覺性不是六識的功能,那麼六識是以什麼為功能呢?這倒也是初機學佛人或參禪者都可以探討及觀行的。假使有人不信見聞知覺性就是六識的功能,那麼六識就將成為名言施設而全無功能了!這樣一來,八識心王就應該改為三識心王或二識心王了!這將會使八識心王變得很複雜而產生許多的問題了!


文言文基礎好的可以看圓瑛法師的楞嚴經講義,tb有賣。


我簡單回答一下。

第一處征心,是說心不在身內。
一般人會認為,心在身內,因為我們以身為自己 ,所以,當問心在哪的時候,一般人都會直覺地覺得,心在身內。

那麼,本師在破除心不在身內的時候,是運用遠近的方式。凡見聞覺知,皆是由近而遠,未有遠處知道 ,而近處不知道的。就像見,也是先看到近處,才看到遠處。沒有說能看到遠處,而對身邊的事不知曉的。聽也是,沒有說可以聽到很遠地方的聲音,卻聽不到身邊的聲音。

那麼,心是能知,能知曉,如果它真的在身體內的話,就算它不具見的功能,看不見心肝脾胃等,但以它能知的功能,對於筋轉,脈搖,頭髮生長,指甲長長這些,也應該有所感知吧。但它卻不知道 。可見,它不在體內。

如果非要說它在體內,那它又是住在體內的哪一處?仔細去推敲,實際是找不到心的所在的。
因為我們自認為的心是妄心,緣於六根接觸六塵,而有的種種心念,離塵它是無體的,沒有自性,是空的。

本師講眼睛閉起來,看到暗相的這一段,意在說明,明相暗相,見性不動,見都在,在明見明,在暗見暗。而真正起作用的,是真如本性,也就是心的作用。其實這要看到後面才能深入,因為六根六塵皆是虛妄相。如果執著眼能見,必然不能解如來所說意。要真正契入楞嚴,必然要破除,我們對於妄相的執著。

樓主的感知,是科學所教的方法,也就是眼睛看到東西的時候,把信息傳給大腦,大腦再進行分析,這就是思維。但如果這樣說的話,豈不是心在腦袋裡面? 那如果腦死亡,是不是就死了?也就等於植物人,不能思維。當不能思維的時候,豈不心就死了? 心死了,沒有了心意識,豈不同於木石? 可是,人畢竟與木石是不同的。

而這個思維,難道就是心嗎? 思維,是念念在變化的,哪一個才是自己的心?靜下心來仔細觀察思維,就會發現,三心了不可得,沒有一個實在的心意識存在,不變。都是因為接觸外界,才有種種感知,種種心念,離開了這些六塵,心念就無從生起,一旦變滅,我們豈不等同於斷滅。沒有了,消失了。那怎麼會有來世?

其實,用科學的方法去看的話,也一樣可以深入去分析,眼睛看到東西,到底是傳到哪裡,是什麼在分析這些信息?難道真的是大腦的一些組織?如果這樣,物質豈不生出意識來?物質滅,意識就當滅。可是,為何死後會再墮入其他道。應該一滅永滅啊。

不管是什麼樣的想法,都可以試著自己 深入去分析體悟,一直向里追,追探到最後,應該都會有一些感悟。就像七處征心一樣,將偷心死盡,就能有所悟入。

個人學習的感受。


這是典型的所知障,就像「西方極樂世界」一樣,現在地球是個球,哪裡有西方呢?所以對這些概念不應用現在的認識去套當時的語境。


有關楞嚴經七處征心的邏輯問題,樓主可以參考趙躍辰《七十空性論》裡頭對於龍樹菩薩邏輯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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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讀者會覺得《七十空性論》原文中若干地方的推理並不符合現代邏輯的要求。由上可知,這並不說明結論一定不成立。實際上《七十空性論》中的結論異常精確,幾乎全無錯謬。但這些從現代角度看來古老而不嚴密的推理明顯加重了現代學人理解的困難,誘發對結論的懷疑。
一個伴生的疑問是:為什麼龍樹會在給出諸多精確結論的同時,卻在推理過程中留下如此多的問題?從現代科學研究積累的經驗來看,大量的邏輯錯誤幾乎一定導致結論錯誤,為什麼龍樹菩薩的論證會如此反常?
與通過分析推理得到結論的一般格式不同,龍樹的結論並非來自推理,而是來自在佛法上的實證。龍樹的著作只不過是他用通俗語言對自身證量進行的一種表述。也就是說,《七十空性論》是先有結論後建立表述的。特別是,為了講解給當時當地的人群並使之接受,其表述必須使用當時當地的語言,其推理精密程度必須被限制在公眾認識能力所能接受的範圍之內,否則其論述就會當場失效,全無作用。顯然,千年前印度社會的文化、科學水準與公眾認識能力遠遠落後於現代,被當時水準所局限的表述如果用現代認識方式來檢點,其推理部分存在些問題幾乎是種必然。
=======================
重點是佛陀的實證結論,而不是他的證明過程,向上一著本就不是思維邏輯所能達到的


解釋就是這句話啊:「是故當知燈能顯色。如是見者是眼非燈。眼能顯色。如是見性是心非眼」,見是心的作用,眼睛只是「顯色」,相當於是燈的作用,如果眼能見,死人也有身體,眼完好無損,也有光進入,總不能說死人能見?見聞覺知都是心的作用,眼耳鼻舌身都是騙子,把心綁住了。。。。


知乎用戶:楞嚴經如何有效駁斥「覺了能知之心是大腦產生的」這個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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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一直也有一個疑惑,在沒看到這段佛經之前,就是眼前的空氣和蘋果都是由物質顆粒(什麼原子分子夸克的)構成的,那麼眼睛為什麼看到的不是一大片一大片的粒子(就像顯微鏡下的世界)?而是分別明了的各個物件。空氣和物體的界限或者物體和物體的界限,眼睛是怎麼分別的


我也有此同樣的問題,學了看了金剛經,然後看楞嚴的前面一點就看不下去了,在第一處征心就沒有弄明白,在網上看了別的回復,有人譬喻四則運算沒有學好就學微積分,我不知道。也許現在學這個確實有點空中樓閣吧,連心的本質都不知道,我現在理解的心就是馬哲裡面的意識,不過應該有很大偏差。不過學習的過程少不了懷疑和證實吧,我覺得保持這種能動是很有必要的。


看了上面的所有回復,感覺還是不清楚。想不通,苦悶啊!

理上講不通的時侯,說要實證。實證的時侯,就說理都不通,實證就是瞎做功夫。到底要如何入手?

有沒有既通現代科學現代思維方法,又能講通楞嚴的高人在呢?


其實真正的問題是『』我在哪裡?『』
或者說:覺鏡中的像哪些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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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補全李煜的詞「櫻桃落盡春將困,鞦韆架下歸時。漏暗斜月遲遲,在花枝。…徹曉紗窗下,待來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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