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朴樹《清白之年》的歌詞?
我覺得美的像詩一樣啊
我有一個喜歡陳粒的朋友,在趙雷火了之後問我,你覺得現在趙雷是民謠第一人么?我說一共也沒多大一山,就別稱大王了吧?
我覺得民謠最好的歌就是那些花兒,就像最好的喜劇的內核都是悲劇。那種輕鬆中藏著悲傷比直接告訴你我很難過高的多。我討厭民謠就是因為它還是沒有進步。那麼多年了,沒有一首真的接近過那些花兒和同桌的你。
在朴樹出了平凡之路之後,我覺得還差點。在出了達尼亞之後我還是覺得還差點。今天終於聽到了朴樹。一個唉一聲都能讓你哭出來的朴樹。一個說幾句廢話都讓你覺得最真誠的朴樹。
你得到你想要的嗎
換來的是鐵石心腸
可曾還有什麼人
再讓你幻想
聽高曉松老師的《文青手冊》,裡面講了這樣一件事。
朴樹在錄製新唱片的過程中極度痛苦,原本是委託高曉松老師為《清白之年》作詞的。
高曉松老師感到很詫異,他認為朴樹第一強的就是他的歌詞,而且朴樹在自己的專輯裡從來沒有過讓別人作詞過。
後來高曉松老師想來想去寫了一稿,兩個人都覺得不好,就沒有採用。
直到專輯出來後,高曉松老師聽到這首《清白之年》,感慨道:
「寫的真好,比我寫的好。
此生多勉強,此生越重洋,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這個我寫不出來,這個就是朴樹。
這個就是他的那種特別神奇的中文的感覺。
因為他不是那種讀過萬卷書,背過十三韻,靠底子寫東西的人,他全靠燃燒。
每當燃燒的時候,能把中文燃燒成一種嶄新的語言、句法,這個非常難。
所以他才花這麼多年做一張專輯,因為燃燒這個事情不是隨時隨地就能發生,需要積累很久才能燃燒一把。」
把你的故事對我講,就讓我笑出淚光。
時隔十年,朴師傅終於又發新專輯了,不枉等。
抱著電腦,一邊聽《清白之年》一邊寫下這篇文章的時候,偶爾能感受到窗外一絲絲的清風。從第一次聽到前奏,我就在想,這真是一首夏天的歌,是炎熱空氣中的一絲涼意。
唱著「自己的歌」的朴樹,在我心裡,一直是屬於夏天的。
在專輯文案中,朴樹寫道:
我不是一個自覺的人,如果重來一次,我也未必有勇氣把這些年的遭遇再經歷一遍。一切都是老天爺的安排。他如此慷慨,給予了厄運病痛曲折。我想,我還會繼續做音樂,但也許我不會再有一張情感這麼強烈的唱片了。
他用到了「情感強烈」這個詞來形容這張唱片。
從一九七六年台灣民謠歌手李雙澤,在淡江高舉手中的吉他,摔碎那隻可口可樂的玻璃瓶,高呼「我們應該唱自己的歌」,到現在的二零一七年,已經有42個年頭了。
我走過許多地方,聽過很多語言唱的不同的歌,我聽我最喜愛的香港音樂,也聽最寬慰我的台灣音樂。
可是每每腦海中閃出李雙澤的這句「自己的歌」,都會想,對於我們這一代,80後90後出生,在中國大陸長大的孩子,什麼樣的歌才是我們「自己的歌」呢?
至少對我來說,
是高曉松「沒能唱給你的歌曲,讓我一生中常常回憶」;
是許巍「盛開著永不凋零,藍蓮花」;
當然還有朴樹「我從遠方趕來,赴你一面之約。」
這是大陸人自己音樂的力量,像野蠻生長的青草,不懼驕陽,卻不帶著憤世的攻擊性;像潺潺溪流,遇石稍轉,洗凈污泥,伸入手指去,又涼得讓人好生心動。
此生多寒涼
此身越重洋
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朴師傅認真的咬字,還是跟之前《那些花兒》的時候一樣,夢想未來,天馬行空,「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
許多年過去,我從那時的懵懂的小學生變成了會思前想後的社會人,然後驚覺許多人,許多事竟已是天各一方,鐵石心腸,「把你的故事對我講,就讓我笑出淚光」。
是不是生活太艱難
還是活色生香
我們都遍體鱗傷
也慢慢壞了心腸
想要成為像馬世芳那樣,與音樂相濡以沫;像金士傑那樣,既世俗又清高;像朴樹那樣,每一首詞唱得像一首詩的人; 總得來說,就是做個文藝至死的老流氓。
我之所以活著,緣於我對於愛情的渴望,對知識的追求,和對人類苦難不可遏制的悲憫,被這三種純潔但無比強烈的激情支配著我的一生,是我來這人間走一遭的的全部意義。
少年
青年
中年
老年
歌者淺吟低唱,聽者語焉不詳。
療療傷,埋心底,看陽光,繼續戎馬一生…
我有一個哥們,高中時候喜歡一個女娃,女娃不喜歡他。於是他從西安追到浙江,又從浙江追到美國。女娃最後還是嫁了別人……
這哥們還特別喜歡朴樹。那天他推薦這首歌給我們。此生多勉強 ,此生越重洋。我覺得特別適合他,於是刻了個「越重洋」送給他。
我們越過高山大海,勉強接受人生的際遇,換回來的往往都是鐵石心腸。這有道理可講嗎?
大家都一樣。
哎。
已是五月。過去的四月里,在我心中,除了林徽因的天之外,還有哥哥的離去,迅哥兒的那首《不醒的四月》。那個時候的迅哥兒正是如意,與朴樹分開之後,在專輯裡發了首《大齊》,這是後話,也有嘆息的意思。如果朴樹能和迅哥兒廝守,未嘗不是佳話。但明眼人永遠隔岸觀火,這樣的一對,只能在一起,總不能一直在一起。我老了一歲又一歲,朴樹和迅哥兒都結婚了。曾經他們演過一部電影,叫做《那時花開》,如今無人提起,總還有我記得這些。
第一個工作日里,可能是平日里看朴樹現場視頻的緣故,YOUTUBE推送了《清白之年》的音頻。在遠離朋友圈和微博,深淵裡踟躕的日子裡,點開之前,特地關上房門,換上了博世的耳機,開到最大,點上了一支煙。當「陽光灑在楊樹上 風吹來 閃銀光」裊裊襲來的時候,你能感覺到有一種什麼東西在心中輕輕萌動,溫溫生長,冉冉升起。歌詞里有木心先生的《從前慢》,于堅先生《眾神之河》里寫騰衝的文字意象,還有朴樹自己說「能寫出《送別》那樣歌來,死而無憾。」的少年執念。在歌詞里騰挪周轉,思緒遊盪,那是從十六歲遇到朴樹時一路走來的惘然、掙扎和貧窮時聽過的風聲。那風聲穿過麥田,穿過夏夜,穿過姑娘的長長烏髮,吹乾了經年累月,萬里之外陌生人臉上的淚痕。
從《詩經》始,千文歸一脈,好的歌曲永遠是「溫柔敦厚,哀而不傷」。《那些花兒》之後,朴樹那種不急不緩,悠然從容,又縈繞了淡淡哀傷的意象終於再度浮現。像一個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你們兩個人分著一瓶酒,是不是生活太艱難,還是活色生香,慘淡舊事無需細說,人生規劃之類的自然也不必多提,唱給你聽的這首歌,有過去,現在和未來。我想,應該有那麼一個風涼星亮,頭暈意醺的晚上,三五個一路走來的好友,一邊彈琴一邊唱,那麼這首歌,無疑很合適。
最鐘意的,當屬「此生多寒涼,此身越重洋,在風塵中熄滅的清澈目光。」越過地中海的維斯特洛大陸,潮濕寒冷,瞥一眼鏡子,日漸暗淡的眼神里儘是失意,也只能自嘲的笑。在這個由中產階級和成功學把守的世界裡,「做正確的事」和「做成熟的人」自是馴化年輕人的應有之義。音樂是用來消遣的,物質是用來消費的,世事是用來惡搞的,如果沒有朴樹的話,那些時而脆弱時而勇敢的孩子唯能默念——「一個人,沒有同類。」我當真為這些孩子們心疼,希望他們能過得好一些,但嘴上並不願意承認,就連自己,也只能披上斗篷,隱起身形,消失在茫茫眾生之中。
我常想時間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十幾年過去了,好像很多東西變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變。走進記憶的廢舊倉庫里,心裡的那個悲傷的洞竟然從未被填滿,更加令人費解的是,你窮盡所學,仍然不知道它從何而來。回首塵世,記得某一年在眺望雪山的時候,想不到功名,心中唯有生死。歌只有五分鐘,人生遠要漫長,我其實並不喜歡在做完一件事之後要總結些什麼,但這首歌是個恰如其分的好機會。除了成年人被馴以之「每天要做好的事情」的宗教之外,在被我們冠之為「人生」的長河裡,多一些高歌低唱,無端幻想,笑和淚光,這艘歷經百年的逆水行船或許會更有意思一些。
願在清白之年,依然清白之身。
朴樹,他永遠停在那兒,好像忘記了成長
「是不是生活太艱難,還是活色生香;
我們都遍體鱗傷,也慢慢壞了心腸。」
在2003年《生如夏花》後的2017年,朴樹的《獵戶星座》終究還是出來了。專輯中的每首歌都受到歌迷的追捧,而《清白之年》以清新的旋律、雋永的歌詞、厚重的情感成為很多歌迷的最愛。
在《清白之年》中,故事開始以前 最初的那些春天 陽光灑在楊樹上 風吹來 閃銀光 街道平靜而溫暖 鍾走得好慢 那是我還不識人生之味的年代 少年
——【清白之年】
我情竇還不開 你的襯衣如雪 盼著楊樹葉落下 眼睛不眨 心裡像有一些話 我們先不講 等待著那將要盛裝出場的未來 青年
——【清白之年】
是不是生活太艱難 還是活色生香 我們都遍體鱗傷 也慢慢壞了心腸 你得到你想要的嗎 換來的是鐵石心腸 可曾還有什麼人 再讓你幻想 中年
——【清白之年】
熱門評論
雙0612子: 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那些花兒》 你的故事講到了哪兒--《平凡之路》 我想回頭望 把故事從頭講--《清白之年》。 朴師傅 在我心中 你和梵高一樣美好了 愛講故事的少年 嘿。
辰昊筒子: 今天的朴樹依然熱愛美麗又遺憾的世界,憎惡有關虛假不真誠的一切,只是他始終沒有逃離生活。即使世俗的眼光常常會把他遺落在那個白衣飄飄的美好年代。
MissAsura: 有人活了半輩子,還是青春少年的模樣,在暗夜裡,在深海里,在我們回不去的年少里,爍爍發光閃亮。 此生幾多勉強。 此生幾多寒涼。 此生翻越重洋。 此生隨風飄蕩。 謝謝你,十幾年來,一直讓我熱淚盈眶。
在世人中間不願渴死的人,必須學會從一切杯子里痛飲;在世人中間要保持清潔的人,必須懂得用髒水也可以洗身。Welcome to dystopia.我們都是反烏托邦世界的孤兒。我們所能做的便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吧。共勉之。
這是一首特別平和的歌,初夏的徐徐微風,從身邊飄飄蕩蕩而去。
朴師傅的歌可以從旋律中聽到他的所想——如果光聽旋律的話,也有這種感受。
清澈的小溪,把手伸進去,潺潺流水從指尖划走。
初夏,初覺沁人心脾,但時間久了,就感到人生寒涼。
時光如流水不返。
朴師傅的歌詞,仍舊是十九年前的自己,那赤誠之心。
中年平和的朴師傅,平和的訴說,夢想、愛、少年的初心。
對於生命的無奈也略覺得可怕。
華人傳統落葉歸根,走了多久,也想著回到原點。
這樣總在原地等我們的朴師傅,尤其特別的可愛。
逛了一天漫展,回來睡了一晚上的我。
醒來,打開網易雲音樂,我看到朴樹的新專輯第一首歌,要付費,順路用微信支付買了。
我開始聽,聽了前奏我馬上改成了單曲循環。
我真tm不懂什麼民謠,這首歌讓我的心中萬千思緒一直飄蕩在萬千世界,我不知道我是難過還是開心,或者都不是。
朴樹的歌詞啊,寫的清新又哀傷,曲調輕快又沉重,童音有如神來之音。
這一刻,我的心中,只有在路上的戴著耳機的聽這首歌的我。
致朴樹
凌晨,00:45分。
東南四環的北京下著幾滴「雷陣雨」,確實是雷陣雨,隱隱約約聽見了雷聲。雖然不確定是夜晚里勞作的大型車輛在顛簸的化工路上發出的聲音,還真的是遙遠的天際雷公的吟唱,總之,下雨的夜晚,真的好啊。
決定寫這篇日記之前,先到客廳里倒了杯白開水。托雷陣雨的福,有可能明天會在家辦公,所以夜晚總是更肆無忌憚一些——雖然平時也不會睡那麼早。
剛剛在朋友圈,看到一個朋友分享了一篇文章:《朴樹,知道你很窮,沒想到窮成這樣!》。第一感覺是,終於你們在小朴師傅身上找不到再吸引眼球的標題了,用了這一個。朴樹窮,這是什麼大家不知道的事情么?
我其實不怎麼追星,也不怎麼捨得追星。比如說,我寧願在線一遍一遍的去聽那些喜歡的音樂,卻捨不得花8塊錢做個會員下載下來——哪怕是朴樹的歌兒。
不過後來為了下載音頻放到這裡,我還是沖了會員。沒辦法,太喜歡了。
我說自己不怎麼追星是有根據的。初一的時候舅舅為了讓我更好的學習英語,買了復讀機。我只拿它來一遍一遍聽初中配套的英文,頂多弄個空白磁帶錄幾句話,然後扔在角落裡不管。直到高中的時候,讀了幾年雜誌,看了一些小說後,開始聽音樂。音樂了解的也很少,在一個晚自習前,到高中附近的商業樓轉遍了音像店,才淘到兩盤磁帶——一盤是朴樹的,一盤是水木年華的,老闆在最角落裡摸出這兩盤帶著灰塵的磁帶的時候說,現在都沒人聽了,五塊一盤,不講價。
那個時候其實我已經有了MP3,可我擁有的第一盤磁帶,卻是在快要消失的時候。
如今的孩子,比如93後,很少聽朴樹了吧。
若不是最近幾年民謠的復火,若不是高曉松李建這樣的才子活躍媒體,誰會記得水木年華,誰會記得朴樹,誰會記得那時候的民謠。
只有我們偽80後和80後么了。
雖然喜歡朴樹,但是他的歌兒我會唱的不多。因為學起來太難了。
小朴師傅近年復出後的每首歌都會第一時間去聽,這是「追星」最盡職盡責的為數不多的事情了。
《平凡之路》出來的時候,每天唱,每天聽,影響身邊的人聽。
《達尼亞》出來的時候,我邊聽著歌兒邊去看創作過程的記錄,MV卻從未看過一眼。
《清白之年》是在今晚做數據的時候,看夜晚太深了,打開網易雲音樂找個音樂做個伴的時候,自動推送的,便點開了來聽——不是不上心去關注朴樹了,是總想慢慢一首一首的去品才好。
果然只聽了前奏,就歡喜起來。
小朴師傅真的做到了「歸來仍是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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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開始以前
最初的那些春天
陽光灑在楊樹上 風吹來 閃銀光
街道平靜而溫暖
鍾走得好慢
那是我還不識人生之味的年代」
因為那時候的你,還是少年啊。
那時候的少年你, 是白襯衫,是劉海下目光獃獃的主唱,是獨自一人靠在前邊吟唱花兒的少年啊。
~~~~~~~~~~~~~~「我情竇還不開
你的襯衣如雪
盼著楊樹葉落下 眼睛不眨
心裡像有一些話
我們先不講
等待著那將要盛裝出場的未來」
這一等,我們等了多少年,才等到你一首,一首,一首的歌兒和大家見面。
~~~~~~~~~~
「人隨風飄蕩
天各自一方
在風塵中遺忘的清白臉龐
此生多勉強
此身越重洋
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那時候,好怕那麼多的人,會忘記了你啊。
~~~~~~~~~~~~~~「數不清的流年
似是而非的臉
把你的故事對我講
就讓我笑出淚光
是不是生活太艱難
還是活色生香
我們都遍體鱗傷
也慢慢壞了心腸
你得到你想要的嗎
換來的是鐵石心腸
可曾還有什麼人
再讓你幻想」
「大風吹來了
我們隨風飄蕩
在風塵中遺忘的清白臉龐
此生多寒涼
此身越重洋
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大風吹來了
我們隨風飄蕩
在風塵中熄滅的清澈目光
我想回頭望
把故事從頭講
時光遲暮不返人生已不再來」
「唉」。
這一聲唉,竟喚出了不該流出的眼淚呀。
我們都遍體鱗傷,
也慢慢壞了心腸。
願歲月平靜流淌,我們,能盡量,去過心嚮往之的生活。
之前知乎不是有個問題叫
什麼歌聽完讓你覺得過完了一生
當時覺得沒有
聽完清白之年
就是它了
寫出這樣的詞,真真是老天爺賞飯吃啊!
此生多寒涼
此身越重洋
輕描時光漫長低唱語焉不詳
無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識燕歸來。大抵就是這樣的意境吧!朴師傅真可謂是「今之古人」!
聽了十幾年《我去2000年》,中毒很深,可以想像在初中高中那個特殊時期下無處宣洩的情緒,一張如此高質量的搖滾內核的民謠專輯對人的深遠影響。充滿吶喊,充滿憤怒,充滿回憶,悲傷中又有力量。
越來越覺得自己變成了隔壁老張和傳達室李老伯。
然後,都會好的 總會有的 那些風雨 還有陰霾 這些旋律又會縈繞耳旁,顯得自己很矛盾。這滋味,有多美,oh 我的天吶
新專輯聽到的第一首,清白之年,聽起來很優美很溫暖,圍爐煮酒一般。
旋律悠長美好,有許多詞句讓人微微一顫單曲循環準備入睡,突然覺得可以和過去告別了,告別自己的那個時代了,天亮了11點可以聽其他曲目了。明天30號去五棵松體育館,帶著我的那個她去聽一場青春。小朴變成了師傅,此時循環著這首新歌,想對自己說:
再見了我去2000年,我已經沉睡了太久,大風吹來了,我要回新世紀了,人不能總活在過去。
從「被風吹走,散落天涯」,到「人隨風飄蕩,天各自一方」
從「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到「我想回頭望,把故事從頭講」
所謂「清白之年」,其實又名「那些花兒2017」
所謂「清白之年」,或許也正是「藍天下」,朴樹想獻給你的「最好年華」。我覺著…這種文藝但好好說話戳中群眾痛點的歌詞,會火。
是美如詩沒錯,這是朴樹的厲害之處,他的詞作真的是說如詩如畫不為過。
但是這首詞和他以前的那些又不太一樣,沒有那麼文藝,就不會有曲高和寡的擔憂。這詞走的《那些花兒》的路子,這就很容易被廣大人民群眾接受。就像以前的《平凡之路》(當然這個主筆是韓寒),是雅俗共賞非常合適的一首詞。
這個題材又戳到大家的痛處了——誰還沒有個少年時代呢!白衣飄飄的年代呀~
哎呀先佔坑,如果有精力就具體分析下歌詞~畢竟一秒俘虜我的歌
這首歌最好的歌詞就是3分25秒的那聲嘆息:
唉~此刻,我已單曲循環《清白之年》6個小時零8分。
這也不是第一次單曲循環這一首歌了。
丨故事開始以前 最初的那些春天
丨陽光灑在楊樹上 風吹來 閃銀光
2007年的春天,我走在操場上,一個人慢悠悠的享受陽光。此時,你迎面而過,風吹來,一股洗髮水的香味,像極了薰衣草的味道。第一次,我們插肩而過。
丨街道平靜而溫暖 鍾走得好慢 那是我還不識人生之味的年代
傍晚,嚼著口香糖的我,走在大街上,梧桐樹,看著夕陽落下,內心平靜,餘光溫暖。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總是步伐焦急,我不知為何。後來,我才知道那個不識人生之味的年代,多麼美好。
丨我情竇還不開 你的襯衣如雪 盼著楊樹葉落下 眼鏡不眨
丨心裡像有一些話 我們先不講 等待著那將要盛裝出場的未來
斜趟在沙發上,回味著你散發出的薰衣草味道,那時,我情竇尚未開,只是覺得你清純如風。轉眼春去秋來,你穿著純白如雪的襯衣,抬頭看著天空,楊樹葉落下之時,你眼睛一眨不眨,任憑它掉落在你臉龐。
遠處的我,目睹了這一幕,心裡藏在一些話,可是,我們都不講,心裡卻各有所期。我希望能在你的未來盛裝出場。
丨人隨風飄蕩 天各自一方 在風塵中遺忘的清白臉龐
2009年,畢業的鐘聲敲響,我們都將隨風飄蕩,天各一方。站在1號教學樓的天台上,滾滾風塵,寄希望你能遇到良人,卻始終不願忘掉那清白臉龐。心裡暗暗下決定,我也要去你所在的城市。
丨數不清的流年 似是而非的臉 把你的故事對我講 就讓我笑出淚光
再次相遇,你依舊自在如風。你笑著說,沒想到能在這座城市遇到老同學。我摸了摸頭,說:是啊。你說,有空一起去吃飯吧,敘敘舊。你我來到了餐廳,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三四小菜,你還要了2瓶燕京。
數不清的流年,我們開始互相述說彼此的故事,說著說著,我們都笑出了淚光。
丨是不是生活太艱難 還是活色生香 我們都遍體鱗傷 也慢慢壞了心腸 你得到你想要的嗎
你說,大城市的生活快的令人無法窒息,看著他人活色生香,而我們卻遍體鱗傷。你說,為了活色生香,我們也慢慢的壞了心腸,逐漸的變成了曾經內心深處嗤之以鼻的那個人。
可是,我想問,你得到了你想要的嗎?
丨我想回頭望 把故事從頭講 時光遲暮不返 人生已不再來
我說,既然用真心換來的是鐵石心腸,也沒人能讓我們在期待。大風吹來了,我們到處飄蕩。可是,我好像回頭望,把故事從頭講,回到那個穿著白襯衣,仰望楊樹葉的年代。
然而,時光遲暮,道路不返,人生早已不再來。
圖片來自網易雲音樂
出走且半生,歸來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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