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曾經路過的重要朋友,現在卻不再聯繫何以做解?
「關係很近」和「感情很好」是有區別的。二者可以同時存在,也可以單獨存在。
「關係很近」多描述客觀上的親近。比如經常一起去運動的朋友,坐了很久的同桌,形影不離的室友,周末就出來喝酒聊天的哥們,愛好相投的網友。這種親近,總有一個「依附」,這個「依附」很可能恰恰是你們會走到一起的原因。
曾經「關係很近」的人都可以稱為好朋友。
「感情很好」多描述主觀上的親近。比如互相欣賞的人,你不在場時替你說話的人,受傷時背你回去的人,放下自己的事急忙來幫助你的人,互相承載回憶的人,不嫌棄你缺點的人,思維總是跟你合拍的人。這種親近,會給你心靈上觸動,讓你覺得這個人是特殊的,產生了一種「羈絆」的感覺。
在「依附」消失的時候(比如出國,換工作,婚後業餘時間減少),你們就失去了客觀親近的條件。只有足夠深的「羈絆」,才能讓關係一直維持。「羈絆」不夠深,又失去了「依附」,自然就不去聯繫了。
題主說「重要」的朋友,可能是當時覺得「關係很近」,實際上並沒有留下「羈絆」。
高中的時候我就在想,為什麼初中的好朋友上了不同的學校,聯繫就不密切了呢,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友呢。直到看到劉墉的這篇文章,不能否認,在某些時候,劉墉的文往往給人心靈雞湯的感覺,但這篇文章,不管故事是真是假,都對我觸動很深,可以說在之後的日子裡改造了我的交友觀。讓我明白,不是我不想將過去珍藏,而是我可能裝不下所有的愛意。現將原文貼下。
只恨不在同一個世界
接到一個女孩子的信,問我有沒有看過美國電影"Legally Blonde"(譯:金髮尤物),說她就像電影里的女主角,被上台大的男朋友甩了,現在她正昏天黑地的K書,非考進台大不可,而且要進她男朋友那一系,在系裡跟他拼,然後在那男生回心轉意的時候,把他甩掉,報一箭之仇。
才看完信,就跟個從美國回來的女學生吃飯,閑聊中提起那部電影。
「我也看過啊,」女生一邊笑,「宿舍的同學一起去看的,講一個女生被男朋友甩,再甩他男朋友的故事。」
「於是那女生報了一箭之仇?」我問。
女學生一怔,笑笑:「怎麼說報仇呢?起先男生去東岸念哈佛,女生在西岸,一東一西,根本不在同一個世界,當然會吹。」
「後來女生不是也上了哈佛了嗎?男生不也是回頭了嗎?」我又問。
「男生是回頭了,可是他不如女生,比女生差多了,女生還沒畢業就出庭當律師,那男生卻還像個小朋友,他們當然會吹,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兒子初中時,在附近的天主教學校交了一票朋友,一下課就來家找。
可是上高中,我們經過一番掙扎,送他進了遠在曼哈頓的史岱文森高中,每天單單上下學搭車就花掉三個鐘頭,漸漸地,附近的朋友不來找他,他也不再去找那群當年的死黨。
「你平常是因為沒空,為什麼放假也不去找老同學呢?」我問他。
「他們太不成熟了,」兒子瞥瞥嘴,「有一天我說去紐澤西州的大冒險樂園,他們居然把眼睛瞪得好大,說:「什麼?那多遠啊。」你說好不好笑?」嘆口氣,」我們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少年時去爬山,也遇過這樣的情況。一群愛登山的朋友,由台北近郊的大屯山,觀音山和烏來內山開始登,愈爬愈高,終於上了合歡山,大雪山和玉山。
隊伍里從起初就有一對情侶,總是相互照顧,可是當大家愈爬愈高,他們卻吹了。
原因是每次攻頂,只要過了一定的高度,那男生就臉色慘白,好幾次被緊急抬下山。可是只要下到一定的高度,他立刻「返魂」,生龍活虎起來。
反倒是那女生一點也沒有「高山症」,起先她都陪男生留下來,目送大家繼續爬,後來男生勸她也去,反正沒多久就下來了,她才勉強同意。
到高山是不能多想事情的,一方面因為危險,不能分心;一方面因為缺氧,腦袋不靈光。那女生一上山,就好象把男生全忘了。
有一天,從山頭下來,一群人滿身泥濘汗水地走進休息站,發現等在下面的男生正跟另一個女生喝咖啡。
從那天起,沒有再看見男生,到是女生繼續爬,而且又交了個可以相互扶持的「山友男朋友」。
「沒辦法,」女生說,「我們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了。」
更妙的是我父親的鄰居——「陰宅居民」。據管墓園的老張說,就在我父親的分頭上面一排,有兩個相鄰的墓,期限總有個少婦來哭她早死的丈夫,也有個男人來憑弔他逝去的妻子。
漸漸地,兩個人聊起來,一起下山,甚至一起上山。
又過一陣子,兩個人都不見了,原來是結婚了。
「這有什麼辦法,這是好事啊。」管墓園的老張指著那兩座墳,咧著沒牙嘴用他的膠東腔喊著:「誰讓你們早死呢?一個陰,一個陽,不在同一個世界了嘛。」
參加旅行團到挪威和瑞典去,起先團員彼此都陌生,只跟自己人在一起,漸漸形成小圈圈,又漸漸打成一片,一起唱歌,一起逗笑,一起跳方塊舞,我的女兒拉小提琴,我秀我的寫生,南非的一對夫妻唱他們的國歌,尤其到三個星期行程結束的那幾天,大家更是依依不捨。
「最後的晚餐」,一個灰白頭髮的老太太跑來摟著我和妻的肩,感慨地說:「我真不懂,大家這麼好,為什麼每個旅行團結束之後,卻都一下子不見了,而且失去聯絡,這是怎麼回事?我真不懂,我真不懂。」她不斷搖頭,眼睛裡閃著淚光。
問題是,旅行團結束了,雖然交換了地址,我卻沒收到她的信,幾度想提筆寫個卡片給她,也終於沒那麼做。
是啊!為什麼旅行團里交的那麼好的朋友,一朝分散就多半失去聯繫?不是說好,大家還要一起去旅行的嗎?不是有人講要寫旅行心得寄給彼此的嗎?不是有人要把照片從網上送給每個人嗎?
言猶在耳,為什麼全說話不算話?
或許因為旅行太快樂了吧。把世俗的一切全拋在腦後,大家盡情的放鬆,進行地遊玩,好象在天堂一般。
只是旅行結束,也就是墜入凡塵的時刻,大家重新面對的是沉重的工作,瑣碎的家務和紛亂的人情。於是彷彿飲了忘川之水,忘去了天上的一切。
就像那攀上顛峰的女生,面對的是危險的山岩和稀薄的氧氣,她怎麼能夠去思索她在山腰喝咖啡的男朋友?
就像那掃墓的「未亡人」和「杖期夫」,冰冷的墓碑,禁得起多少單邊的傾訴?古往今來,在情海中,人海中,許多分離都是如此無奈。不怪情,也不怨人,只恨
——他們已經不在同一個世界。
不謝邀,請點贊,勿感謝。
你不能把所有重要的人都背在背上……
其實感情存續與否都是緣分,能看淡是放過自己,看不開是自我桎梏。放自己自由,也是一種修行。這幾天剛與多年不見的重要朋友重逢 ,相比親密感如舊,我更欣喜於她本性如舊。
因為人生就像單程火車,中途有人上,有人下,下了車就很難再趕上了。所以那些曾經路過的重要朋友,現在卻不再聯繫了。
因為,有些人之所以成為你的好朋友不是因為心靈相通,而是因為每天在一起。
也就是說,他們可能僅僅是旅伴而已。當一段旅程結束之後,你們不再經常地在一起,這種互相依偎著取暖的關係也就隨之結束了。再聯繫?說些什麼呢?最多只能一起回憶回憶當初在一起時候的傻事罷了。
大家都很忙,留給懷舊的時間當然是有限的。
我們的生活不斷向前,每個人都不能生活在過去里,更多的時間都被用在了維繫現在身邊朋友的關係上,也就沒有時間再聯繫過去的老朋友了。
也因為每個人的精力有限,因此問題之外的,那些能夠不在一起了還時常聯繫的朋友,其實只有那麼幾個而已。他們是很少的幾個,你願意為他們浪費時間,願意和他們分享現在的生活,因為他們最懂你,因為你需要這些人的溫暖去對抗這個冷漠的世界。
而那些你不去聯繫的那些老朋友,或者不再聯繫你的老朋友,也許只是因為你們互相不在對方少數那幾個人的list裡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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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刻薄了,但這並不妨礙我們在生活中仍然用最大的真誠與信賴對待身邊的朋友們,這樣即便有一天他們離開的時候,偶爾回想起來,也會是生活中莫大的幸福。
似乎並不只是姿態太高,保護膜變厚,心裡變冷傲的原因。。
就像是火車一樣,總有人去,有人留,有人路過。
那些曾經誓言一起走很長的路的人,因為成長而選擇了不一樣的目的地,從而走向別的方向,然後變得交集甚少。
可是後來心裡還是很不舍,也很不舒服~只能說天不遂人願吧。
強答一波吧。
十年的朋友
高一的同班,高二她學文我學理。我喜歡的姑娘跟她同班,幫我送信傳話;月考考到爆炸,告訴我別放棄,努力就有回報;高考結束,互相寬慰說大不了一起複讀。
大學我在濟南,她在天津,基本一周會聊天一次,說說平常的生活,吐吐最近的槽。考研的苦悶,未來的迷茫,甚至有些無厘頭的鬱悶都會去分享。
研究生她在本校,我到了天津,有時候會約著一起吃個飯,聊會天,看個電影。
破碎的原因,高中的時候,她和爸媽上街,我們正面撞見,當作沒有看見我,那種冷,我不知該怎麼形容。大學四年,她爸不讓她和以前同學過多交往,我們的聯繫她家也從來不知。研究生今年冬天回家過年,沒有預約兩個人同一天同一車次同一車廂,下了高鐵我在門口等到人走空,也沒看到她的身影,電話沒人接,過了兩小時給我的回答是爸爸來接,電話沒聽到。
小事么,很小的事情,我承認我不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但我不想我的朋友到現在十年,都不敢和爸媽簡單說一聲,這是我的朋友。我自認還不算什麼狐朋狗友不三不四,我自認還算一個正經人。
除非我不在你的認可中,除非我不在你未來的朋友清單里。
對不起,這兩個我都不接受。
3月8日,是你的生日。對不起了我的朋友,在此提前祝你一句生日快樂。
天涯路遠,在此別過。
以前我們認識時間短,聯繫多;
現在我們認識時間長,聯繫少。
並不是說不重要了
其實就是陌生了,你講什麼他聽不懂,他講的東西你覺得無趣。最終談話的結果是大家都覺得好悶,最可怕的是,你在聊天的時候心裡就有個暗示,我是不是讓他覺得變的悶了?而抱著這種壓力去聊天,能夠聊出真感情才怪呢?!
曾經很揪心於這樣的事情的發生,後來也想明白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一個個獨一無二的小宇宙(你可以把它想像成為一個個圓圈圈?),隨著時間和經歷的不同,每個圓圈的內容都發生著變化。
當你們的圓圈重合度高的時候你就如同遇上了知己,當你們的圓圈不再有交集的時候你們也就不再有共同話題也不再聯繫。
不要固執的留戀過往的圓圈,也不要過分的欣羨他人的圓圈,你有自己的小宇宙,經營好它,愛它,生活的驚喜和美好才會不斷發生。
諸君共勉。
沒有共同的生活就很難像以前那樣交流了,尤其是學生時期的熟人,本來身心都是飛速變化的,一年不見雙方也許都改變得翻天覆地了。
說說自己的經歷。
小學的時候有很好的閨蜜,好到經常在她家睡覺的那種。和她父母都非常熟悉。後來上了初中不在一個學校,我們雖然還是聯繫,但是很少見面,也沒有以前那麼親密的關係。前年邀請她去我老家玩了一次,也邀請了一個高中的閨蜜一起,很明顯的感覺到和她沒有很多話說了。因為不在一個圈子裡了,她說的很多人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也沒法了解她說的那個人是多麼有趣。漸漸地,現在幾乎都不聊天了。除了偶爾看到她發在空間的狀態點個贊什麼的,也沒有其他聯繫了。
我覺得重要朋友,現在卻不再聯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距離和時間空間導致的。不在一個生活圈子,沒有話題,慢慢淡忘。友情愛情都是這樣。
都等著別人主動聯繫吧,呵呵。
腦海中馬上浮起了陳奕迅的那首《最佳損友》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個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過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
確實也沒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麽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
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沒有遇過某某
我們做人有時就是這麼奇怪,
在風平浪靜順境的日子裡,你不會覺得身邊需要什麼人。
但是當你生活出現問題,你才會感到害怕,覺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個人。
但其實在你身邊的人,不管是家人也好,朋友也好。
他們在就是在,根本沒離開過你。
所以無論你需不需要他們,他們根本一直就在你身邊。
——《天與地》
每個人的生命中都有這樣一個朋友,你以為他永遠會等你,其實他真的沒有再等你。
不同的環境的影響,讓你們之間的交集慢慢變少。將不同的人印象不同的方向。
先說兩個我自己的故事,故事一:
一位大學時認識的好朋友,畢業後他回了山東,我留在廣州,兩年多沒見,期間qq交流不到10次。去年我去山東參加了他的婚禮,也許是因為遠道而來的關係,婚禮時被選作朋友代表上去致辭,一向演講能力不錯的我卻被婚禮感動得淚流滿面,差點說不出話。
故事二:
曾經我有3位小學認識並共同成長的兄弟ABC,認識至今已有16年。我們四個人組成的這個圈子渡過了青春最燦爛的那段時光。曾經我把他們看作一生的兄弟,如今?去年我已與AB斷絕了來往。
-----------故事完結分割線-----------
我支持距離會減少人人之間的聯繫,但這並不代表會削弱人人之間的感情。生活不同,話題等交匯變少,聯繫自然就少了。但情誼在我心中不曾改變,心裡那一片地只會多不會少。
價值觀如果不在同一個世界,沒有了交叉的可能,那我們也就只能玩完了。與B斷了聯繫有很大部分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用的是Google你百度;我上知乎你連微博都不怎麼用;我追求的是世界你追求的是?你不知道;我希望活著,你不死就行。當然這些在你眼中都不是我們斷了聯繫的原因,你也許就只認定了是那晚那件事。我卻不這麼想。各種這些這幾年來我們之間出現的不同是由於思維的轉變引起的,並且因為這些不同導致我們之間的思維角度越離越遠。漸漸的,精神不在同一個層面,我們不是沒有話題交流,而是無法交流。於我而言那晚的事情只是一個導火線,僅此而已。
分別是因為我們已不在同一個世界。世界的定義不是物理距離,而是價值觀。
朋友我當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當你一世朋友
奇怪過去再不堪回首
懷緬時時其實還有
朋友你試過將我營救
朋友你試過把我批鬥
無法再與你交心聯手
畢竟難得有過最佳損友
從前共你促膝把酒
傾通宵都不夠
我有痛快過你有沒有
很多東西今生只可給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別人如何明白透
實實在在踏入過我宇宙
即使相處到有個裂口
命運決定了以後再沒法聚頭
但說過去卻那樣厚
問我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
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敵友已沒法望透
被推著走跟著生活流
來年陌生的
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生死之交當天不知罕有
到你變節了至覺未夠
多想一天彼此都不追究
相邀再次喝酒
待葡萄成熟透
但是命運入面每個邂逅
一起走到了某個路口
是敵與是友各自也沒有自由
位置變了各有隊友
早知解散後各自有際遇作導遊
奇就奇在接受了各自有路走
卻沒人像你讓我眼淚背著流
嚴重似情侶講分手
有沒有確實也沒有
一直躲避的藉口非什麼大仇
為何舊知己在最後變不到老友
不知你又有沒有挂念這舊友
或者自己早就想通透
來年陌生的是昨日最親的某某
總好於那日我沒有
沒有遇過某某
每一段路都有一個朋友陪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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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必想起,也不曾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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