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蜻蜓 FM 偽造用戶活躍度等數據？
蜻蜓FM涉嫌詐騙投資人和廣告主源代碼剖析
最新戰報，唯一沒有和諧的地方：蜻蜓FM涉嫌詐騙投資人和廣告主源代碼剖析
我已經把所有洗地的都點了反對+沒有幫助，所有發 github 鏈接的全部贊了一遍，另外我自己也發一下：cryfish2015/QingTingCheat · GitHub
TO 那些用情懷洗地的：技術是最嚴謹的語言，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看源碼即可，這是無論怎麼模稜兩可都沒法矇混過關的，你們的那一套，naive。
以及，我要看看這件事情最後是怎麼處理的，是哪個倒霉的程序員出來背鍋。
當初有獵頭姐子介紹我去蜻蜓，還好我沒去，現在真是細思恐極。
11 月 9 日：
本答案所引用與質證的原答案被刪，各大媒體與社區的新聞和網帖也被刪除殆盡，所以未能溯源，只能找到 cryfish2015 的轉載引用以供參考：cryfish2015/QingTingCheat · GitHub
我能找到的最早的網帖緩存，有兩篇分別叫做《以蜻蜓FM為例一：教大家如何造假友盟，talkingdata數據》和《以蜻蜓FM為例2：教你如何提高廣告的展示量和點擊量，騙過秒針，doubleclick，admaster》，無論從標題還是行文風格都可以看出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現在都已 404，我就不貼地址了，沒甚麽意義。只是了解知乎上被刪的幾篇回答也不過是轉載而已。
題目中所提到的各大媒體的《造假黑科技：原來吹上天的數據是這麼來的》新聞稿原件也已難覓蹤跡，不知道最初是由誰發布在哪個平台上。現在能看到的，基本上都是自媒體的轉載。
我一直希望把我生活中所接觸到的醜惡盡最大努力進行揭露與批判，因為這樣我們生活的環境才有可能好一點，再好一點，更好一點。手機使用如是，安卓開發如是，投資創業亦如是。無奈金錢的能量似乎還是更大了一些。
11 月 8 日：
利益相關聲明：網路工程師，安卓愛好者，業餘開發者，就職於非互聯網公司，不是任何一款 FM 類應用的用戶。
單純這個問題本身並沒有引起我的興趣，後來使我感興趣的是這個問題下的疑似水軍回答。這些現象使回答的可信度存疑，所以此事到底孰真孰假引起了我的興趣。自行驗證一下嘍，反正也不費甚麽事。
我使用了應用寶上被認證為官方版的 APK 文件：應用詳情 - 應用寶官網，大小 8483536，CRC 7AF964C8，版本號 5.0.1，更新日期 2015 年 11 月 6 日，開發商上海麥克風文化傳媒有限公司。蜻蜓 FM 官網上，可以確證公司名字正確。（有答主說 6 號緊急更新的最新版遮蔽了這些問題，但經過我的驗證這些「神」仍然都存在，發揮的作用也沒有改變。）
經過 dex2jar 處理成 jar 文件後用 jd 打開，竟然真的沒有混淆！
在註冊為後台推送服務的 fm.qingting.qtradio.NotifacationService 組件中確實發現了被殺掉後會自動重啟的 fm.qingting.qtradio.notification.MessageThread 線程，該線程中確實發現了 Prometheus 普羅米修斯相關方法，它會不停地啟動一個看不見的界面 fm.qingting.qtradio.ShieldActivity 組件（名字叫做「盾」），該組件會嚮應用內的統計插件服務發送通知，告知其應用被啟動的消息。這些其它答案貼圖正確，我就不重複貼了。不過有一個答案提到了阿波羅，但是沒有答案指出它在哪裡，碰巧我看到了就說一下吧，Apollo 方法就在這個 ShieldActivity 界面組件中：
private void initApollo(){
if ((this.mTCKey != null) (!this.mTCKey.equalsIgnoreCase("")))
setDisplayEffect(this.mTCKey);
}
private void setDisplayEffect(String paramString){
try{
SharedPreferences localSharedPreferences = getSharedPreferences("tdid", 0);
if (localSharedPreferences != null){
SharedPreferences.Editor localEditor = localSharedPreferences.edit();
localEditor.putString("pref.deviceid.key", paramString);
localEditor.commit();
}
return;
}
catch (Exception localException){}
}
不過阿波羅沒有生生不息的普羅米修斯和創造萬物的宙斯那麼「神」，作用僅僅是收集一下統計數據。（我自己也不太相信會這麼簡單，或許我反編譯有殘缺，還望各位指教。）
站在用戶的立場上，其實我並不關心給投資商看的運營數據是否造假，我大概更關心的是安全性、隱私問題和用戶體驗。這次暫時沒有爆出甚麽安全性問題，安卓平台上的隱私泄漏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所以只有用戶體驗可以為之一談。
對用戶而言，不斷自啟其實本身沒甚麽大問題。除卻蜻蜓 FM，國內很多廠商都會添加相互喚醒進程和線程以保持後台的組件，其絕大部分用途都是用來維持網路推送。（我曾經在多個問答中詬病過這種費電費流量的推送方式，一直認為安卓的註冊後台服務應該成為一種許可權，而推送機制應該通過集中的一個或若干個由所有應用共用的獨立安裝的插件來實現。）而有的時候，應用為了維持後台推送不被殺掉，開發商確實會採用不斷重啟這一策略。因為在安卓的機制中，新啟動的進程擁有較大優先順序，往往在內存緊張的時候能夠免於被系統殺掉（再搭配一些喚醒機制就能「永活」）。所以大家都在拚命常駐後台，我雖然不樂意，但也無可奈何。
當然，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這些在後台啟動多個進程服務並相互喚醒的應用，或許多多少少都在後台刷日活甚至刷廣告，只是作為用戶我們除了覺得比較費電外（刷廣告的還特別費流量）別的體會不到且不關心罷了。也許蜻蜓 FM 被爆出這個問題，只是因為策略設置的太激進以至於數據看起來比較假，被人懷疑後反編譯從中發現了貓膩。
相比較普羅米修斯，我對宙斯的存在更加感興趣。經過查詢，廣告展示相關的類 fm.qingting.qtradio.doubleclick.DoubleClick 和 fm.qingting.qtradio.model.AdvertisementItemNode 以及 fm.qingting.utils.ThirdTracker 中含有 Zeus 欄位。而宙斯的主類地址是 fm.qingting.utils.Zeus。它們的作用是在後台進程中打開一個內置的網頁不停地模擬用戶去點擊廣告。在後台不停地刷網頁，可想而知多麼費電費內存了。不過令人欣慰的是，它還十分良心地不偷流量，只在 Wi-Fi 連接下後台刷廣告：
if ((this.mZeusLstUrls != null) (InfoManager.getInstance().hasWifi()))
以前還沒有自動殺後台軟體的時候，我常常納悶，這些應用如果只是維持網路推送的話，為甚麽在後台會耗費這麼多流量和電量呢？
蜻蜓 FM 只是做得不那麼高明且不是特別幸運罷了。
「 調查還在進行之中，據我所知這並不是公司的決定，董事會及監事會均沒有對此行為進行授權，造假是一些軟體工程師的個人行為，我也想知道他們這麼做的原因。」
蜻蜓FM不用謝我，我叫雷鋒最新情報：稀土掘金官網已被騰訊、百度等安全廠商攔截；Github 上的原始 repo 已經被舉報刪除，詳情見回答最後。
蜻蜓公關時間線：
- 知乎上的扒皮言論，公關刪除 √
- 微信上的扒皮文章，公關舉報屏蔽√
- 發布公關文章，轉移公眾注意力到友商的互黑 √
- 聯繫Github舉報侵權，刪除最初的 repo √
- DDOS 掘金網站 （待定）
- 整個事件迅速蔓延，紙包不住火的時候，拉出程序猿背黑鍋 （待定）
與如何評價蜻蜓 FM 偽造用戶活躍度等數據？ - Softwind Tang 的回答預測的走向一毛一樣
整個知乎用戶面對的是有著豐富公關經驗的流氓團隊，如果你們能把這些經歷放在做個好產品上該多好啊，扼腕痛惜
如果你也看不慣，轉發微博聲援稀土掘金→http://weibo.com/5383066644/D3fEEAoX9
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作為一個純粹以技術分享為主的稀土掘金，今天最火的一篇文章居然是打臉的文章。火到什麼程度呢？
如果還有朋友不知道事件經過的話，我整理了一個脫水版的故事梗概：
昨天晚上掘金用戶在稀土掘金上分享了一篇扒皮文章，一個 Android 開發者在知乎上發布了一個回答，他反編譯了 蜻蜓FM 的安裝包並分析源代碼後，發現這家公司通過惡意代碼造假用戶數據，企圖瞞天過海用這些造假數據獲取投資和廣告收入。對普通用戶來說這些惡意代碼造成的影響是偷偷在後台運行並大幅增加手機電池的消耗，這下子你終於知道你的手機不像剛買回來那樣充一次管兩天了吧？為什麼要干這種早晚會被識破的事？因為有用戶活躍度就可以有投資，也能有廣告收入。
但是這樣完全是騙投資人啊。投資人真的這麼好騙嗎？至少不是全部投資人。國民老公王思聰這位新晉投資人就忍不了這種事。
老公的影響力果然非同一般，微博發出來三個小時之後，朋友圈就不能轉發掘金上的這篇文章了。
「該網頁可能包含惡意欺詐內容」什麼？掘金上一篇分享 Android 惡意代碼的文章居然含有欺詐內容？
很快的，在安裝有電腦管家的瀏覽器上訪問掘金也會收到警告，「這可能是仿冒淘寶的網站」，這是什麼鬼？蜻蜓FM 的公關團隊是找不到投訴的理由了么？
如果你是這個被打臉的公司負責人，你會怎麼來緊急公關呢？是召集技術開發團隊緊急刪除惡意代碼，召集記者開發布會向投資人、廣告商、最廣大的用戶也是這次的受害者道歉，保證不會再次出現有損用戶利益的事情發生么？
20151111 早上10點 更新
揭秘蜻蜓FM造假數據的 Github 倉庫已經被公關掉了。// 感覺我這個回答也不長久了
什麼是 DMCA 法案？
數字千年版權法案 (DMCA) 是一部美國版權法，它提供了侵犯版權案例中的在線服務提供商責任準則。我們一直在從 Google 搜索結果中刪除涉嫌侵犯他人版權的資料。如果我們未採取上述措施，就會收到侵犯版權的投訴，無論這種投訴是否有法律依據。要了解數字千年版權法案(DMCA) 的詳情，請訪問DMCA Safe Harbor :: Topics :: Lumen；要了解 Google 規定的提交數字千年版權法案 (DMCA) 投訴的流程，請訪問 http://www.google.com/support/bin/static.py?page=ts.csts=xxx。
稀土掘金的官網已經被騰訊、百度等各大安全廠商攔截
對待問題的處理態度足見公司本質，別再說別人家怎麼怎麼樣，大環境怎麼樣，即使所有人都這麼做就代表這件事是對的么？別再忽悠情懷普羅大眾了這會讓我們覺得自己很蠢好么，連曝光和被黑都分不清是不是？真是看～不～下～去！
多日圍觀者來整理拙見一下（蜻蜓太強大，本姑娘膽小，匿了）：
1.源頭，關於代碼：
被曝光始末，自有專業大神圖證詳解，詳見稀土大大首答，
蜻蜓家處理方式：刪刪刪，刪完知乎刪微信，刪新聞刪技術貼，不得不佩服你家公關，此處32個贊，但是，既然這麼清白，為何只見水軍亂噴不見正面反駁？神馬？說過了？啊，A/B測試？還是只會小概率在Wi-Fi情況下才會發生並且都有根第三方確認數據的啥啥啥來著？
反正偉大的微博友人字字要點！
（沒修圖軟體真是糟心，還有很多不一一截了，微博截圖侵刪！ ）
2.發酵，發起反攻公關
在自家搜索結果下，萬年不變地聲明「不屑抹黑誹謗他人，我們白著呢！」，一面對自己下方種種質疑不見正面回復，另一面跑到對方關鍵詞下面各種「無米下炊」「沒錢賣身」.....先不說內容吧，看看這標題這詞兒，比普羅米修斯宙斯還要流氓行徑好嘛……
第一次見這麼直接打臉的公關文，啪啪啪：
搜索他的好朋友結果：
（被逼到什麼程度了這是.......正視自己就這麼難么……）
anywhere anytime：做事先做人，不聽不長久
我就想試試 會不會被刪？
圖文並茂的原文地址：蜻蜓FM涉嫌詐騙投資人和廣告主源代碼剖析
感謝「左莫」、「任正」等熱心正義的網友--左莫，任正的最早的回答猜測已經被蜻蜓FM通過創新工場關係讓知乎刪除了，而且此貼已經鎖定，蜻蜓FM還在不停贊下面無關緊要的垃圾評論。希望大家一起站出來抵制這種造假和疑似詐騙的行為。
此處省略。。。。。。。
該問題回答已經被和諧~~~~~
原文地址還能看：蜻蜓FM涉嫌詐騙投資人和廣告主源代碼剖析
本著好奇的精神，去驗證了下，用的蜻蜓fm Android 5.0.1版本，應該是最新版本。
應用啟動時用Fiddler抓了下請求包，震驚了，全是廣告請求。。。上圖，作為普通用戶我只能說一句「我xx」
也順便驗證了下這個版本的進程殺死後能不能自動重啟，驗證結果是：不能自動重啟。但不知道低版本的怎麼樣了。。。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現在創業有三種方式，，To b, To c , To vc。另外，混淆/加固都不做這麼耿直就直接出來騙錢了，膽比徐翔都大啊。
看到Github上的Repo被刪實在是忍不了了。。。
業界良心哪裡去了。。。
Hope It Serves This Right
https://archive.org/details/QingTingCheatMaster我只能說,蜻蜓的法務真牛. 現在git上的文案已經打不開了.
半夜看到蜻蜓FM的官方公告，決然不提偽造DAU和廣告數據的事情。完全扯跑話題。結果很奇怪，發現下面一片喊好，大王好，蜻蜓FM大王你最好！結果奇蹟發生了, 深更半夜妖怪開始行動了：
細心的網友會看到這些賬號都是沒有關注過蜻蜓FM的，關注數為0，竟然能收到蜻蜓的微博召喚，難道他們是自發組織的？ 但粉絲數都好幾十，還發過微博。這些賬號挺貴的吧蜻蜓FM。這還不是重點，接著讓我體會到了新浪微博強大的反垃圾技術。
新浪微博迅速處理了蜻蜓FM拔毛產生的妖怪，蜻蜓FM這也算你的黑科技之一吧。連個公關稿都不誠信地發，還弄機器人出來捧出虛假繁榮，一片歡聲叫好。我真的是醉了，其實個人以前很喜歡楊廷皓，也算是技術大牛，拼搏的創業者。現在我已經對他沒有絲毫的尊敬了，太可恥了，出來解釋解釋吧。來張全景繁榮全家圖，蜻蜓FM好，蜻蜓FM棒，產品體驗好，就是偷流量，用戶體驗好，只是耗電量，閉屏還能幫你點廣告，幫你節省體力，讓你放鬆眼睛。真好真好！！
我只是一隻程序猿，我只認代碼 就看代碼說話
以下代碼是從反編譯的蜻蜓FM中得來
懂android開發都明白 onCreate方法是創建視圖的地方，但是這個ShieldActivity居然沒有setContentView 也沒有創建任何視圖組件，ORZ android難道已經能憑空出界面了么？
這段代碼真的很好懂啊，打開一個透明Activity 之後向友盟和tenddata 發數據呀，原來的一些人對蜻蜓FM的剖析都說少了，人家可是分別向友盟和tenddata 都發數據的， 之後2秒後啟動timingWake線程。 這都不算流氓那就真沒流氓了
人必須中二一點。多接觸二次元的東西，就不會成爲一個沒有量化標準就抓瞎的三次元無聊人了。蜻蜓 FM 一千萬日活躍用戶，爲什麼有人會信？很可能是因爲她並不聽播客，不關心播客，甚至除了工作也不怎麼上網。
蜻蜓 FM 也不只一次盜播過《IT 公論》（https://itgonglun.com）。她們不是唯一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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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把某問題的「逼格」改爲「屄格」，我被知乎管理員斷爲「惡意編輯」。目前我的知乎專欄 Shī Huò 仍然禁言中，詳情：把「逼格」改爲「屄格」是惡意編輯？ ）對蜻蜓FM 的是否數據造假的真實性不做甄別。僅僅從創業公司數據造假欺騙投資人的角度，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做一個簡單的分析。
第一，從目前投資的模式來看，在TS 中通常會約定創始人承諾保證條款；也會約定業績對賭條款。如果數據造假，投資人可以要求撤回投資，由所有創始人股東承擔連帶賠償責任，贖回投資本金，並以複利的方式計算利息。這是一般的民事責任。如果投資人啟動索賠或贖回程序，創始人股東應該會傾家蕩產，尤其那些千萬美金投資的公司。當然，說不準，投資人為了擊鼓傳花，對造假的事會睜一眼閉一眼，一起做危機公關。
第二，如果從投資的本意來看，被投資人通過數據造假，虛構DAU ，這裡涉及到一個商業欺詐問題。對於該欺詐的定性是否能會觸犯刑事責任，構成合同詐騙？一般創始人不會把融資款項裝進個人腰包，所以剔除了 個人犯罪之說；如果構成，也是單位犯罪，由法人代表或執行董事來承擔相應責任。如果數據造假，不是以非法佔有為目的 ，而是獲得融資擴大市場份額用於公司經營，很難說是合同詐騙 【《刑法》第二百二十四條 有下列情形之一，以非法佔有為目的，在簽訂、履行合同過程中，騙取對方當事人財物，數額較大的，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並處或者單處罰金；數額巨大或者有其他嚴重情節的，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並處罰金；數額特別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別嚴重情節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並處罰金或者沒收財產。】
第三，從FM 同行來說，蜻蜓如果數據造假，違背誠信原則和公平原則，通過商業欺詐的方式獲得競爭優勢。但是如果在RP 中沒有對同行貶低或限制行為，那也不符合不正當競爭的要件要求。
第四，從用戶來說，如果蜻蜓造假屬實，通過宙斯 /普羅米修斯程序 強行自啟代碼騙取用戶的流量，那的確損害了消費者的合法權益。用戶可以提起集體的訴訟，提起索賠。但是需要現在固定證據，保存蜻蜓現有的版本，否則，軟體更新後，證據消失後，勝訴無望。如果所有的螞蟻們都來啃一口，蜻蜓被滅也是遲早的事。
第五，從廣告用戶來說，基於蜻蜓DAU 做出的廣告投放，如果數據造假，廣告效果就大打折扣，所以，如果投資人和消費者不索賠，廣告用戶應該索賠！
從一個混跡互聯網圈的老律師來說，誠信創業是根本，法律邏輯的講究因果，佛也說因果。如果用欺詐手段獲得融資及市場優勢，在A輪笑了，估計在 B+ 就會哭，更不要指望撞鐘了。如果某家互聯網公司造假屬實，那我也八卦下後果，第一，產品下架，用戶跑光；第二，如果投資人狠心，創始人股東將會傾家蕩產；第三，即使投資人燈下黑，廣告用戶也會索賠消耗掉創業公司的元氣；第四，用戶維權，口碑崩潰，民心已失；第五，互聯網管理的相關行政部門出面處罰，也是滅頂之災！
一家之言，姑且聽之，切莫對號入座。如果創業者鬼迷心竅，現在回頭是岸，老老實實創業，也會東山再起。建議，做好公關，拍好馬屁，改進版本，踏實創業，也不失為一條救濟之道～～
似乎是第一次來答題，不懂安卓，不說。但我想說的是上面有些人老抓著幾個答主的個人信息來說事兒，反而不說切題的東西。是不是說普通人就不能發現問題，是不是只有活躍的用戶或者關注度高的、有威望的用戶才能說出這樣的問題么？我們是在討論具體的問題，怎麼被一些人搞去人身攻擊了。
不清楚有沒有什麼水軍，但是知乎上的肯定有很多人只是喜歡看看知乎，不一定非要關注一定量的用戶，回答一定量的問題或者發布一定量的文章才能證明不是殭屍用戶么？
我覺得，幾個答主說的蜻蜓FM有「神」的東西，是通過分析了反編譯的源碼，一點點給大家分析得出的。如果其他人有別的想法，那也貼出來分析分析，動不動就搬出人家的信息說事兒，實在是答非所問，不能苟同。
無名小卒特來一說，剛也看了下自己的個人信息，沒什麼文章，沒什麼回答，關注的問題不多
蜻蜓FM沒有做錯呀。我這樣說你們總要滿意了吧。
呵呵，個人覺得這種高明的手段可以被列為「VC十大必備技能」了，曾經有一段時間一個朋友跟我說他公司最近獲得1000萬美金的投資，當時我還很納悶，為什麼這個創立了才1年的公司居然也能獲得那麼大額的投資。同事跟我安卓自啟動是他們慣用的招數，後台自啟動可以輕鬆獲得激活數量，至於其他還可以做什麼，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那個APP開發公司才知道了。他跟我透露，有個公司就專門開發這種流氓軟體，做好了就找投資人，做不好了就專門在各個平台分發，用戶下載之後就專門用來獲取數據再專賣給第三方，第三方拿來做什麼大家應該都知道吧，所以從此以後遇到這種流氓軟體我就會直接卸載
非利益相關，最近在研究怎麼讓app不那麼容易被殺掉。看到蜻蜓有這麼強大的功能特意抱著學習的態度去下載了被質疑有問題的安裝包。
結果是：真的有4-5個進程（運行和在後台運行的差別），但坑爹的是尼瑪用小米自帶的清理內存一殺就死，說好的不斷重啟服務呢？說好的永遠殺不死呢？人與人之家最起碼的信任在哪裡？
好嘛，難道我打開的方式不對？於是又到小米商店下了一個最新的包。
看了一下，還是4-5個進程。不是說被抓了現行早就換包了么，還這麼名目張膽的在後台掛著？試了一下，還是一殺就死。摔~！說好的黑科技呢！！！
附圖，這是我的手機截圖，本人親測！親測！親測！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不過要說進程跑的多，那蜻蜓真實沒跑了，怪不得我手機耗電這麼厲害。但是再看看其他app都是半斤對八兩，這年頭沒有3+個進程在後台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的主流app了。最可恨的是愛奇藝。喂喂喂！誰能出來解釋一下？？？
我不喜歡蜻蜓fm。在這個曝光帖出現之前有兩個原因。
第一個是早在六月份的時候，我寫了一篇分析音頻行業三家荔枝fm、蜻蜓fm、和喜馬拉雅的分析對比，這是原文：音頻行業的弄潮兒，喜馬拉雅FM、蜻蜓FM、荔枝FM三款軟體究竟誰更好？
作為一個同時互聯網從業者，我寫下的這篇文章興許也有一些偏頗的地方，因為這個文章出現的時機剛好是音頻行業開始被廣泛關注各家都比較敏感的時期，當時傳的還是挺寬的，我注意到這個文章再「人人都是產品經理」這個平台上算是閱讀量很高的一篇了。
我之所以對蜻蜓沒有好感的第一個原因這是在此，當時文章發布之後，有過不少討論，從中明顯可以感覺到有蜻蜓的公關在評論下方對我出言不遜，我不喜歡。
對，我就是因為這個用戶的昵稱，我一直懷恨在心。
第二個原因是我確確實實在使用蜻蜓產品的時候，他家產品的一個功能讓我徹底噁心到了。
我不知道看這個回答的人有沒有用過蜻蜓這款產品，假若你用過你可能就被這個功能傷害過。
這個功能叫做 「簽到」。就是這個神奇的簽到功能，只要你用微博登陸了蜻蜓fm，在任何一條聲音播放頁面，只要點擊了「簽到」的按鈕，他就是會自動幫你發送一條微博到你的微博主頁，真是棒棒的。
還在擔心裡不知道發什麼微博嗎？不知道說些什麼嗎？現在只要你點擊了圖中所示的「簽到」按鈕，也不需要你同意與否，只要你輕輕一點，你的微博就會自動更新一條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更新。棒不棒？棒cry了…
我們來看看究竟有多少人中招，只要你到微博搜索「蜻蜓 簽到」這樣的關鍵詞，你就會看到。
假如有蜻蜓的產品經理有看到我的這個回答，我懇請你修改這個絲毫不顧用戶體驗誘導用戶分享將現有用戶完全當傻逼強行變成了你們的宣傳棋子的功能改掉，你們至少還能稍微挽回我的一點好感。假如你們不在乎有如我這般「事兒」的用戶，那就你好再見了。
啟示：
1，服務數據收集服務提供商第三方平台需要堵漏洞。
2，依我看這都是貓鼠遊戲，要不是有技術極客反編譯出來，那些利益方就不說破。這裡我向這些戰鬥的極客表達我個人的敬意。
3，VC也有VC的難，這種盡職調查沒有技術專家配合是很難做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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