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老子和佛陀所達到的境地感覺那麼的相同?
《道德經》是由老子所著;《金剛經》為門人所記的佛陀言論。
略略讀了二經,感覺很多地方似乎非常相似。
比如二經都指明了語言的局限,老子與佛陀所領悟的東西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都指出要靜觀內修才能體驗到「道」或「法」……
那麼,二人所達到的境地是否可能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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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曾細細研讀二經,就提出這樣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希望能看看大家的理解,相信必能從中獲得啟迪。
你在地上的時候,看遠處的星星,好像星星都差不多大。
可是星星真的差不多大嗎?
只能說你站的太低了。你的感覺是對的,他們本就是相同的,因為道是相通的,道即空性,得道就是證得空性,修道就是將空性在生活中運用「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
應該說《道德經》所講的部分內容與《金剛經》的確非常相似,這其實是因為道本身是一不是二,道的本身是一樣的,只不過表達的方式不同而已。但是我欣賞的是《道德經》沒有任何迷信的成份,而且不會被後人所綁架,而釋迦牟尼佛的經典卻是常常被後人綁架,這其實是非常遺憾的事情。
另外,《金剛經》在佛教的歷史來看,其實並不是釋迦牟尼佛所述,因為在公認的阿難尊者背誦出的經典中,據說沒有《金剛經》,當然我沒有看過全部的巴利文經典,沒有準確考證,有興趣的人可以遍閱一下。
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在翻譯了《金剛經》乃至整個佛經的時候,中國人已經深入道家和儒家的影響,所以在中國,佛教中的語言其實與道教和儒家是非常相近,有很多彼此的借用,這並不是誰抄襲了誰的問題,僅僅是語言表達的需要而已,在語言表達需要的基礎上,還有更為重要的一點,即道即是「空性」,空性即為道。
所以《道德經》開篇所述: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
與佛教證得空性之後對生命的感悟是一模一樣的,「無名天地之始」即為空,「有名萬物之母」即為「有」也可以說是「明」,「故常無欲以觀其妙」說的是止觀雙運,正是在「空」的狀態下起觀,「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是說空的狀態下起觀的結果,換句話說「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jiào)」說的是「空明不二」
老子並沒有象釋迦牟尼佛一樣用一個很長的篇幅去講如何止觀,而釋迦牟尼佛則講了《大念處經》,就是如何證得空性,也就是《道德經》開篇第一段,這也是修行最終的結果。
老子沒有講,並不等於老子不會講,就象儒家的原典從來沒講過止觀,但是《大學》《中庸》其實都談到了修行,而這種修行的方式,無論是儒、是道,還是釋,都是一樣的,所證得的結果也是一樣的。唯一不能的是釋迦牟尼更為出世,老子更為自然,可出可入,而儒家則看似是入世修行,實際上跟老子一樣,出入皆可,跟佛教也一樣,所以孔子說「夙夜強學以待問」,待,講的就是隨緣,這是佛家的用語,所以,看到這裡就知道,中國的文化其實是儒、釋、道三家相通,相互佐證的,如果一個人強行把儒、釋、道分開來看……除了說他資歷尚淺,沒整明白以外,實在沒辦法再說什麼了。
但是,我之所以說老子比釋迦牟尼佛的境界更高,甚至我也常說孔子比釋迦牟尼佛的境界更高,是因為在老莊的世界中沒有任何一點點勉強,真的自由自在,不需要出家,也不需要持會戒律,一部經可以成就一個人的人生,而且確保所證得的境界絕不比釋迦牟尼佛低,孔子雖然有很多的規矩,很多的原則,但是其實孔子本人也是非常自在的,「從心所欲不逾矩」,孔子說「人莫不飲食也,鮮能知味也」其實就是佛教中所說的在當下,而且孔子牛就牛在他不只是引導你在當下,還引導你如何有智慧的地當下,他規範了人世間通向幸福的準確道路,孔子的「禮」比釋迦牟尼佛的「戒」絕不遜色,他幫助世間的人無論你有沒有智慧,都可以從基礎開始,獲得幸福的人生。所以其實中國人的聖人真的是非常偉大的,而且曾子說「君子不出家而能成教於國」,也就是說儒家的理想是將社會中每一個家庭構建成一個「道場」,有教養的家庭就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和成長的「道場」,在這一點上,佛家的確是有差距的,雖然釋迦牟尼佛並沒有強調要出家修行,但是因為他本人是出家修行的,所以就導致後世爭相效仿,以至於發展為只要身披袈裟就高人一頭,但其實,無論你是不是穿袈裟的都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披袈裟未見得好修行,這也導致了各種不同目的的人混入佛門,綁架佛陀。
在我看來,老子、孔子、釋迦牟尼佛都是聖人,他們所講的都是一樣的,對我的生活各個不同的方面都有不同的指引,最終導向的結果也沒有分別。題主的困惑在於,把《金剛經》這種模仿老莊思想的書,當成了佛教的思想。如果你看過阿含經,把《阿含經》和大乘佛教裡面那種文采瑰麗玄之又玄的《金剛經》、《心經》對比一下就知道,這完全不是同一門學問。思想上,根本沒什麼一致性。
我們現在的人對這個事比較迷糊,但是唐宋那時候的古人可不迷糊。看看他們都是怎麼看待這些現象的。
道教有《老》《庄》書,卻不知看,盡為釋氏竊而用之,卻去仿效釋氏經教之屬。譬如巨室子弟,所有珍寶悉為人盜去,卻去收拾人家破釜!(《朱子語類》卷125)
朱熹認為,《金剛經》《心經》這種書,都是佛教徒模仿老莊思想而寫成的。包括行文風格上,也一併模仿。而道教呢,又反過來模仿金剛經,搞出來一本《清靜經》。這在朱熹看來,是件很滑稽的事,認為道教有老莊的書不看,全被佛教竊走,而道教又反過來模仿照抄佛教的經書。好比巨室弟子,珠玉都被人偷走了,自己又跑到竊賊家裡收他家的破鍋。
釋氏書其初只有《四十二章經》,所言甚鄙俚。後來日添月益,皆是中華文士相助撰集。(《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六)
朱熹認為,佛氏乘虛入中國,廣大自勝之說,幻妄寂滅之論,自齋戒變為義學。如遠法師支道林皆義學,然又只是盜襲莊子之說。
佛教自漢代傳入中國,到晉南北朝時期得到了很大的發展。在佛學的傳播過程中,這一異質的觀念體系能夠為中國傳統思想文化所接納,實有賴於庄學。朱熹準確地指出了這一特點,如他認為支道林所創立的義學「即色宗」乃是承襲莊子之說。支道林名支遁,既是一個著名的佛學家,又精通莊學,他對《莊子·逍遙遊》的解說,在當時備受推崇,所謂「遁比向秀,雅尚庄老,二子異時,風尚玄同也」(《世說新語·文學》注引)。
庄學對支道林的思想是產生了重要影響的。還可以舉另外一個例子,那就是道安的弟子慧遠援引《莊子》以釋佛典。據載,「遠……年二十四,便就講說。嘗有客聽講,難實相義,往複移時,彌增疑昧,遠乃引《莊子》為連類,於惑者曉然。」(《高僧傳》卷六,《慧遠傳》)慧遠引用了《莊子》中的哪些內容來解釋佛經,已難以得知,但這則材料至少可說明,《莊子》一書,在當時佛學的傳播過程中起了重要作用。
因此朱熹認為,佛教之說之所以越來越精妙,與不斷消化吸收莊子之學是分不開的。當然,除了莊子,老子也同樣功不可沒,故朱熹在許多時候庄老並稱,例如他說:「後漢明帝時,佛始入中國。當時楚王英最好之,然都不曉其說。直至晉宋間,其教漸盛,然當時文字亦只是將庄老之說來鋪張,如遠師諸論,皆成片儘是老莊意思。」
至於佛徒,其初亦只是以老莊之言駕說爾。如遠法師文字與肇論之類,皆成片用老莊之意。後來是達磨過來,初見梁武,武帝不曉其說,只從事於因果,遂去面壁九年。只說人心至善,即此便是,不用辛苦修行;又有人取庄老之說從而附益之,所以其說益精妙。(《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六)
釋氏有一種低底,如梁武帝是得其低底。彼初入中國,也未在。後來到中國,卻竊取老莊之徒許多說話,見得盡高。(《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老子先唱說,後來佛氏又做得脫灑廣闊,然考其語多本庄列。」(《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六)
宋景文《唐書贊》,說佛多是華人之誦誕者,攘莊周列禦寇之說佐其高。此說甚好。
再看看唐朝的傅奕是怎麼說的。
一次唐太宗臨朝,曾問傅奕:「佛道玄妙,聖跡可師,且報應顯然,屢有徵驗,卿獨不悟其理,何也?」他回答說:「佛是胡中桀黠,欺誑夷狄,初止西域,漸流中國。遵尚其教,皆是邪僻小人,模寫庄、老玄言,文飾妖幻之教耳。於百姓無補,於國家有害。」唐太宗聽了,深以為然。
傅奕認為,這種行文瑰麗,玄之又玄的佛經,統統都是模寫的老莊思想。
《金剛經》的思想,出自老莊。後來禪宗的思想,又通過《金剛經》,學了更多的老莊。跟印度人的那個佛教,就徹底的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朱熹對禪宗又是怎麼看的呢。他的評價也挺低的。
朱熹說,「禪學最害道」,「大而萬事萬物,細而百骸九竅,一齊都歸於無。終日吃飯,卻道不曾咬著一粒米,滿身著衣,卻道不曾掛著一條絲」,「異端之害道,如釋氏者極矣」。
我對《金剛經》的看法是,模寫的不及格。連「名可名,非常名」一句都沒弄明白。很正常,因為佛教走哪兒抄哪兒,他們管這叫善巧方便。
這不,評論區已經有人為佛教洗地,說儒家道家都是抄前人的。連傳承和抄襲都分不清,佛教徒這水平。
與題主問題無關,意在批評其中一位自己在家閉門參修彭祖上古神仙行氣術花了十五天才治好了風寒感冒的野雞先生的言論。
世之學老子者則絀儒學,儒學亦絀老子。「道不同不相為謀」,豈謂是邪?———《史記老子韓非列傳》
這位沒有傳承的野雞先生,大段大段引用了儒教大儒的言論,可儒教素來秉持著闢佛辟老,批評佛教道教「二氏煽惑「的傳統。大儒又是怎麼看道教的呢?
首先,他對道教進行了全面的批評。他認為道教的神仙信仰並不可信,長生不死是不可能的:
氣久必散。人說神仙,一代說一項。漢世說甚安期生,至唐以來,則不見說了。又說鍾離權、呂洞賓,而今又不見說了。看得來,他也只是養得分外壽考,然終久亦散了。(《朱子語類》卷三)
朱熹認為傳說中的神仙僅是一些善於養生而長壽之人,最終還是會像普通人一樣死去,所以朱熹說「道家說仙人屍解,極怪異」(《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對神仙的懷疑,實際上也是對道教神仙信仰的否定。朱熹繼而指出,道教修鍊的法術也很成問題:
道家行法,只是精神想出,恐人不信,故以法愚之。
只是屏氣減息,思慮自少,此前輩之論也。今之人傳得法時,便授與人,更不問他人肥與瘠,怯與壯。但是一律教他,未有不敗、不成病痛者。(《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道教的法術不但愚弄人,而且會對人造成傷害,對此,朱熹是極其反感的:
因說道士行五雷法。先生曰:「今極卑陋是道士,許多說話全亂道。」(《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朱熹不僅批評道士,還把矛頭指向了道教中的領導人物張陵與寇謙之:
米賊張陵、海島寇謙之之徒,遂為盜賊。曹操以兵取陽平,陵之孫魯即納降款,可見其虛繆不足稽矣。(《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朱熹把道教的創始人張陵以及對道教發展做出過重要貢獻的寇謙之都視為「盜賊」,說明他對道教的批駁是不遺餘力的。
朱熹不僅對道教展開了猛烈的攻擊,而且還分析了道教虛妄不實的原因。他說:
老氏初只是清凈無為。清凈無為,卻帶得長生不死。後來卻只說得長生不死一項。如今恰成個巫祝,專只理會厭禳祈禱。這自經兩節變了。(《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朱熹準確地指出,從道家到道教,經歷了一個複雜的異化過程。道家的本意是講清靜無為,但其中所夾雜的「長生久視之道」,被道教充分利用和發揮,乃至以後的道教專門只講神仙巫術了。
——朱熹論庄思想述析
問:「程先生謂:『庄生形容道體之語,盡有好處。老氏穀神不死一章最佳。莊子雲,嗜欲深者,天機淺。此語最善。』又曰:『謹禮不透者,深看《莊子》。』然則庄老之學,未可以為 異端 而不講之耶?」曰:「『君子不以人度言』,言有可取,安得而不取之?如所謂『嗜欲深者,天機淺』,此語甚的當,不可盡以為應無之論而妄訾之也。」謨曰:「平時慮為 異教 所汩,未嘗讀《庄》、《老》等書,今欲讀之,如何?」曰:「自有所主,則讀之何害?要在識其意所以異於聖人者如何爾。」(《朱子語類》卷九十七)
儒教自開闢以來,二帝三王述天理,順人心,治世教民,厚典庸禮之道,後甘聖賢遂著書立言,以示後世。及世之衰亂,方外之士厭一世之紛絮,畏一身之禍害,耽空寂以求全身於亂世而已。及老子倡其端,而列禦寇、莊周、楊朱之徒和之。孟子曾辟之以為無父無君,比之禽獸。(《朱子語類》卷一百二十五)
所以呢,那些自己在家看書摸索上古彭祖神仙術的野雞派修行,在大儒朱熹的眼中看來,是不是荒誕無稽呢,是禽獸呢,是異端呢,還是巫祝呢?自己舔著個臉引用別人的言論指責另一方,卻不知自己在人家眼中也是個異端嗎?
至於野雞先生所引用的,
一次唐太宗臨朝,曾問傅奕:「佛道玄妙,聖跡可師,且報應顯然,屢有徵驗,卿獨不悟其理,何也?」他回答說:「佛是胡中桀黠,欺誑夷狄,初止西域,漸流中國。遵尚其教,皆是邪僻小人,模寫庄、老玄言,文飾妖幻之教耳。於百姓無補,於國家有害。」唐太宗聽了,深以為然。
去搜搜大唐三藏聖教序的來源吧。說佛教是聖教的是唐太宗,那還叫深以為然啊。當然李唐以老子為祖宗,其崇道可以理解。
什麼,你說我野雞野雞的叫他是罵人,不,野雞是他自己發明出的詞兒。咱是借花獻他這個道。唯道集虛,虛沒虛到哪兒去,整一個拿道當幌子,還彭祖神仙術呢。
占樓
本來想拉開講兩句的,從黃龍禪師和呂祖的公案,從道可道非常道的道,到無所住何來道,
但是一看見話題屬性,頓時啥都不想說了。
一個聰明人,
比如我這樣臭不要臉、沒羞沒臊的,
一定是在道教里問問,佛和老子怎麼回事兒。
然後再到佛教里問問,老子和佛是怎麼回事兒。
看看看兩方的論點、觀點,
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就是絕對不會一個問題把兩家人都召來,
顯然的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攪屎棍子生怕天下太平。
誰家噴子多誰就更牛逼的好戲又要開鑼了……
凡事都有相似性都有特異性,你大概只是看到了兩家虛無主義的傾向吧。
但是般若經典將講畢竟空,並不承認存在著道這樣一個東西,所以說差別還是挺大的。
還有說金剛經模仿某教經典是睜眼瞎么?
大乘經典來源是否為釋迦摩尼親口所傳是佛教內部撕逼問題,跟貴教有半毛錢關係?
金剛經的般若系經典梵文是存在的,尼泊爾現在還有完整的八千頌般若梵文版本,而且金剛經在藏地和漢地都有獨立翻譯,現在也都能查到,怎麼成了佛教copy他家的?莫非是貴教經典傳到了印度再反哺漢藏?
為黑而黑,臉都不要了??
此 兩 者 , 同 出 而 異 名 , 同 謂 之 玄 。
玄 之 又 玄 , 眾 妙 之 門 。
一切賢聖皆以無為法 而有差別
你理解的很對!不是相似,是一樣的。聖人之心無二,真知是唯一的。
只不過受限於語言,時間和空間,所傳達給你的感覺不一樣。
聖人求道的路雖然不同,但是結果是一樣的。
佛家有十萬六千法門,這些門通到哪裡呢?通的都是一個地方罷了。
道家有72旁門,旁門去哪?正道去哪?都是為了到達一個地方,就是佛家說的彼岸。
到了這裡之後,後面的路就看自己的選擇了,這叫行道之路不同。
不是應該先問是不是么?
首先佛陀和老子皆年代久遠不可考。
我們就論金剛經和道德經的高下好了。
所謂畫鬼容易畫人難。神馬三千大世界,開腦洞難,開了就不難了,
天道人道,並非開腦洞,而是儘可能最概括最簡練的,以有限字眼,投射宇宙人生的道理。不僅僅是可以啟發腦洞,而是開了腦洞之後,還能據此為骨架,充實血肉,而非「空空求空,空餘空空」。
高下? 能高還能下,我當然只推道德經。大體是一樣的,他們都熱心的接納世人,平等待人。但是老子的世界觀里沒有善惡,大家只要安心做好自己就行了。老子認為他們不開心是因為傻,想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快過來問我(老子)。
而佛陀心懷慈悲,它認為世界上是有善惡的,大體上每個人的善惡觀都是一樣的,只不過因為各自的立場不同而略有微調。佛陀相信大家做沒做好事只是因為他們傻教教就好了。
老子重育,佛陀重教。
德。
世無三教,只有二教,一正一邪,老子說的道和釋迦牟尼說的道本就是同一個道,哪還有第二個道呢。
二人境界,不敢妄議,水平不夠。
對於二經之異同,只列舉兩點。
1、相同部分,都是如何求知世界真相和本源。
《金剛經》,全篇宗旨,去執、去相,去有為,然後見如來。
這個意思,在《道德經》中,開篇第一句已經覆蓋。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後面是體道的方法:常無欲也以觀其妙。
2、不同部分,比如,對待萬物的態度。
《金剛經》:若卵生 若胎生 若濕生 若化生 若有色 若無色 若有想 若無想 若非有想非無想. 我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百千萬億眾生 而實無有一眾生得滅度者
《道德經》:將欲取天下而為之 吾見其不得已 天下神器,不可為也 為者敗之 執者失之 故物 或行或隨 或噓或吹 或強或羸 或載或隳 是以聖人 去甚 去奢 去泰
對萬物,前者是,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後者是,為者敗之執者失之,所以任其自然。
另,《道德經》微言大義,從內容上講,比《金剛經》涉及範圍要廣泛。但佛家對於世俗很多現象的研究和定義非常細緻,所以佛經浩如煙海,可以滿足眾多佛教徒為學日益的求知慾望。這是道經遠遠不及的。
老子境界近於避支佛。佛陀境界廣大。純粹論解脫差不多。
彼因此存,此因彼生,這個回答是回復給一個人看的,這個回答是回復給佛陀,老子,你,我,天地萬物看的。
既然天地本一體,那麼無所謂高低上下,里外之分
既然一切空無自性,那麼佛法和道術一樣沒有自性,也就沒有爭論的必要
當然爭論玩玩挺好玩的,看你們爭論挺好玩的,其實都是道的自我爭論。
因為我們都生活在同一個世界,所以要遵守的法則是一樣的,無論是物理法則還是形而上的宇宙法則。老子還有釋迦牟尼還有耶穌這些了解宇宙真相的聖者體悟到的法則當然是一樣的。只是描述的方法不一樣罷了。
你的戰鬥力是3,a的戰鬥力是100,b的戰鬥力是500,從你的角度得出的結論是a和b一樣厲害。以我們的思想無法比較比自己高很多層次的兩個人的思想,所以結論是他們一樣強。
何況其沙數死早,小國寡民一生黑
老子西行化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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