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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歷史上有過哪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


謝邀。不造怎樣的算毛骨悚然,其實生理心理學課上,老師放了以貓、狗為被試做腦損傷實驗,做手術插電極,已經讓我毛骨悚然了。
本人主攻測量方向,平時只是編量表派問卷,頂多做做電腦按鍵反應的實驗,所以了解不多,但有幾個經典實驗,即使說不上毛骨悚然,至少是發人深省。
一、津巴多的斯坦福監獄實驗——情境對人的影響
也正是這個研究,讓後人認識到心理學實驗的倫理、道德等因素的重要性,這個研究中的被試後來有進行跟蹤輔導,消減對其生活的影響。
人之初,性本惡?:津巴多的斯坦福監獄實驗之一..._視頻在線觀看

二、格萊姆的電擊服從實驗——權威的力量
我對密爾格萊姆關於服從的實驗的理解
還好只是模擬……

三、華生的小阿爾伯特實驗——恐懼反應的習得
華生的小艾爾伯特實驗
恐懼症可以用系統脫敏療法等進行治療。

四、斯金納的操作性條件反射實驗——不停轉圈的鴿子
斯金納操作條件反射實驗
如果用到人身上是很恐怖的。

五、哈洛的恆河猴實驗
發展心理學恆河猴實驗
依戀理論的經典實驗,《來自星星的你》都教授也介紹過,但他後續的研究,比如隔離和剝奪的實驗還是很有爭議的。

六、習得性無助實驗
習得性無助實驗
再次想到,如果是對人……

七、感覺剝奪實驗
感覺剝奪實驗_百度百科

八、馬丁加拉德的心理暗示實驗(這個實驗的真實性未被證實但流傳廣泛)
柯雲路:有多少癌症病人是被嚇死的(圖)?--柯雲路的博客--鳳凰網博客

補充一個鏈接:史上十大最具爭議的心理學研究


1.
一部很著名的影片《浪潮》,是由真實的事件改編成的,這個事件來自一位老師的大膽試驗。
他告訴我們,納粹德國隨時可能復燃。

公元1967年4月,美國加州Palo Alto Cubberley高中的一位歷史教師Ron Jones在講授關於納粹德國的內容時被學生的問題問倒:「為什麼德國人聲稱,對於屠殺猶太人不知情?為什麼無論農民、銀行僱員、教師還是醫生都聲稱,他們並不知道集中營里發生的慘劇?」
下課後,他仍不斷思考著這個問題。為讓學生切實理解法西斯主義,他開始了一項大膽的試驗——成立「第三浪潮(The Third Wave)」。這就是電影《浪潮》中「浪潮」組織的原型,而他的學生們就是「第三浪潮」的成員。同樣,他要求學生們說話前必須叫他「Jones先生」,設計了組織內統一的手勢,並且以各種形式向學生們強調紀律與團結的重要性。很快,學生們都成為「第三浪潮」的忠實成員,並堅定地以Jones老師為組織的領袖。
第三天,Jones暗中委派3名學生作為「督察」,向他報告那些不遵守「第三浪潮」規定的人以及組織的批評者和反對者;但是接下來竟有20餘人毫無保留地向他告發自己的朋友(只是因為他們說了關於「第三浪潮」的笑話),甚至是對「第三浪潮」表示懷疑的父母。這時,Jones感到了事態的嚴重失控。於是第四天,以組織將在全國範圍內被正式宣布成立的名義,他命令學生們次日到禮堂集合。終於在第五天,他在禮堂內設法使學生們從狂熱的「第三浪潮」中醒悟過來,而學生們也最終真正明白了法西斯主義的可怕力量。而這期間,參加「第三浪潮」的學生人數已由30人(一說20人)左右增至200餘人,其中後加入者大都逃掉了自己所本應參加的課程。Jones宣布,「第三浪」是全國性青年運動的一部分,目的在於促進國內政治體制變革。星期五中午12點,將會由總統候選人正式宣布組織的成立。學校里也會有相應的公告。
  一個奇異的巧合讓這個聲明更加可信:時代雜誌上整頁刊登了一個名為「第三浪」的木器產品的廣告。學生們被鼓舞了。「當時沒有人對Jones先生表示一絲懷疑」,Neel回憶道。
「我們差一點就成為了優秀的納粹」
星期五中午,學校大禮堂。超過200名學生筆直地端坐在那裡,天花板上掛滿了 「第三浪」 寬大的橫幅。Jones作了簡短的致辭,200隻手臂對著他舉起,做了「浪潮」問候禮。這場實驗只進行了五天,卻是漫長的五天。
  「當然」,Neel說,「我也在場,作為外人很難想像,短短几天內形成了何種團體的壓力。」
  禮堂內,Ron Jones打開一台電視。出現的只有雪花。學生們等待著。屏幕上除了雪花別無他物。學生們仍然等待著。他們已經習慣了紀律和服從。幾分鐘後,終於有人問道:「不存在什麼領袖,對不對?」禮堂里炸開了鍋。Jones開始講話,不再大聲、嚴厲,而是柔和、帶著自責:「沒錯,但我們差一點就成為了優秀的納粹。」
  沒有人願意提及這場實驗
  Jones給學生們播放了一部關於第三帝國的影片:帝國黨代會、集體、紀律、服從,以及這個集體的所作所為:恐怖、暴力、毒氣室。Ron Jones看著一張張不知所措的臉。最初的那個問題得到了回答。他說:「和德國人一樣,你們也很難承認,竟然做得如此過分,你們不會願意承認被人操縱,你們不會願意承認,參與了這場鬧劇。」
  他說得沒錯。第二天,學校里籠罩的壓抑的氣氛。沒有人願提及這場實驗。「我自己當時陷得不深。所以對我來說,這只是一次難得的經歷。」但其他人從此對此隻字不提,直到Philip Neel因為紀錄片和他們聯繫。
  Neel在收集材料時得知,許多人感到尷尬,居然如此輕易地被「浪潮」席捲。特別是高年級的學生,他們原本不是Jones班上的,但為了「第三浪」,他們逃了原本該上的課。「那是1967年,他們中許多人當時熱衷政治」,Neel解釋道。「他們參加了學運,甚至黑豹(60年代美國黑人運動)。他們當時都感到無比震驚,如此輕易就放棄了自由。」

  「這個實驗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我們中的很多人孤獨、缺乏家庭的溫暖、集體的關心,缺乏對一個群體的歸屬感。即使把這個實驗放在今天,也會得出同樣的結果……去你們當地的學校看看,那裡找得到民主嗎?」
  ——Ron Jones某次採訪時的回答

  「浪潮」所體現的是「強權下的服從性」這一現象。著名的米爾格拉姆實驗(Milgram experiment)研究的就是這一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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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米爾格拉姆實驗就是註明的電擊實驗,後來拍成了記錄篇《服從》,只在一位從外國回來的朋友硬碟裡面看到過,之後用p2p怎麼都搜不到,這類服從式的影片如果有興趣可以看10大禁片之一《索多瑪120》


731部隊(日本法西斯於日本以外領土從事生物戰細菌戰研究和人體試驗相關研究的秘密軍事醫療部隊的代稱)。 731部隊即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的侵華日軍關東軍防疫給水部,對外稱石井部隊或加茂部隊,又有石井絕密機關之稱,全名為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731部隊也是在抗日戰爭(1937年-1945年)和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法西斯於日本以外領土從事生物戰細菌戰研究和人體試驗相關研究的秘密軍事醫療部隊的代稱,也是日本法西斯侵略東北陰謀發動細菌戰爭期間(從1931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的1945年)屠殺中國人民的主要罪證之一。

——《百度百科》
http://wapbaike.baidu.com/view/59669.htm?fr=aladdinref=wisessid=0from=1011267huid=0pu=usm@3,sz@1320_1004,ta@iphone_2_4.1_11_2.1bd_page_type=1baiduid=3A94892A1C6E8CA20C7D618311E6125Ctj=Xv_1_0_10_title 以下均來自百度(維基不能上。。。)


以下僅為其第一部:


在活體試驗者身上研究淋巴腺鼠疫,霍亂,炭疽病,傷寒,肺結核。一個容納300人左右的監獄為這個目的建造起來。部長菊地齊軍醫少將。下設:

笠原班(病毒):研究濾過性病毒及當地風土病。班長笠原四郎軍醫大佐

田中班(昆蟲):研究昆蟲。班長田中英雄軍醫少佐

吉村班(凍傷):研究治療凍傷的有效方法及航空醫學。班長吉村壽人陸軍技師

高橋班(鼠疫):研究鼠疫。班長高橋正彥軍醫少佐

江島班(赤痢):研究赤痢及血清學。班長[[江島真平]陸軍技師。

太田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長太田澄軍醫大佐

湊 班(霍亂):研究霍亂。班長湊政雄陸軍技師

岡本班(病理):研究病理、活體及死體解剖。班長岡本耕造陸軍技師

石川班(病理):研究病理及製作人體組織標本。班長石川太刀雄丸陸軍技師

內海班(血清):研究血清、開發疫苗及實行細菌戰時當友軍感染後對症療法。

田部班(傷寒):研究傷寒。班長田部井和軍醫中佐

二木班(結核):研究結核菌。班長二木秀雄陸軍技師

草味班(藥理):研究藥理、毒劑的化學結構。班長草味正夫藥劑少佐

野口班(斑疹傷寒):研究斑疹傷寒。

肥之藤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長肥之藤信三。

碇班(炭疽):研究炭疽。班長碇常重

在田班(X光):研究X光等其他放射線。

特別班:負責特別秘密監獄的管理和實驗動物的培養,負責人石井剛男和石井三男。


嗯,上面這些研究標本大家都知道。我就不說了。

嗯,勿忘國恥。

(PS:我不附圖了。)


2015.9.14更新
正好剛在系裡填完入職的一堆表格,但開始工作之前,先得參加學校的Office of Responsible Research Practice的Human Subject Protection的培訓。培訓的案例材料中就有很多米國歷史上的著名倫理學案例。正好拿出來給大家分享。

三、Willowbrook乙肝試驗
1956年的時候,在紐約Staten島的一所公立學校里,有一群「制杖」兒童。他們可能永遠也不會明白,那些經常來看望他們,給他們做檢查的醫生們並不是來治療他們。相反,這些研究人員向這群兒童注射了乙肝病毒,以觀測乙型肝炎的自然病程,並研究gamma球蛋白對乙型肝炎的預防作用。試驗持續了14年,大約在1970年才告以段落。當時在美國引起了巨大爭議,研究者辯解稱:「反正美國乙肝感染率很高,這些小孩早晚總是要得的。」 雖然如今這項試驗已被認為是美國歷史上最不道德的臨床試驗,當時爭議後的紐約州參議院給的定論卻是:「設計合理,對醫學有貢獻」。
四、猶太慢病醫院研究
在猶太慢病醫院病人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研究者往大量實驗者的身體里注射癌細胞。聽上去像不像納粹集中營里的屠夫醫生?然而並不是。首先,這個研究發生在二戰後紐倫堡法典公布之後的第16年,公元1963年。其次,這個試驗發生在美國一所慢病醫院裡,被注射的對象是醫院裡的認知功能障礙患者。

從現在開始,我要好好鍛煉身體,預防慢病,尤其是痴呆……

不過這樣的試驗應該不會再發生了,因為1973年肯尼迪聽證會上,人們對這一系列非人道試驗進行了反思。做了兩件微小的事情:一個是成立了NCPHSBBR,全國生物學和行為研究領域受實驗者保護委員會。另一個就是要求每個涉及人體研究的機構成立IRB,即倫理委員會。這個全國委員會提出了一系列報告,來規範實驗研究行為,其中就包括了著名的提出了Respect, Beneficiary and Justice三原則的貝爾蒙報告。

分割線…………………………………………………………………………………………………………
樓上的回答大部分是在戰爭時期的暴行或一些自願參與的心理學試驗.
而有一些試驗發生在和平時期背景下,參與者並不知道自己處於觀察之中,當被曝光出來的時候造成了巨大的社會影響。其中最著名的一個試驗可能每個醫學院的學生都聽說過: Tuskegee梅毒試驗。

一、Tuskegee梅毒試驗
1932年的時候,美國公共衛生部門發起了一項研究,旨在通過觀察未經治療的非裔美國梅毒病人,來研究梅毒感染的自然病程,參與研究的都是來自社會底層的佃農。
在抗生素髮明之前,梅毒還是一種難以治癒的疾病,很多著名的歷史人物都感染過梅毒,有些人甚至直接或間接死於梅毒。當時主要是用水銀來治療,療效非常差,直到20世紀初「magic bullet」砷礬那明的發明,才給梅毒的治療帶來了一線轉機。
在1932年的時候,青黴素剛剛發現不久,還無法合成,價格高昂。所以,當時這樣的觀察研究倒也無可厚非,畢竟沒有證實有效的治療方法。但這個試驗可怕的地方在於,這個研究通過欺騙參加試驗的399名梅毒感染者的方式,一直觀察到了1972年
在這40年里,
1944年青黴素量產了,1945年弗萊明獲了諾貝爾醫學獎;
1947年,人類發現了第一種四環素-金黴素;
1948年,人類發現了頭孢菌素和氯黴素;
1950年,人類發現了土霉素;
1952年,人類發現了紅霉素;
……
1968年,人類發現了萬古黴素;
抗生素的發現使得美國人梅毒死亡率下降了98%以上,但40年來,開展Tuskegee梅毒試驗的人卻從來沒有告知過那些梅毒病人這些有效而廉價治療方式的存在。在這399人裡面,有100多人最終死於梅毒。
後來這個研究被披露之後,造成了巨大的波瀾,也造成了很多非裔美國人對公共衛生體系的極端不信任。很難想像,這樣的試驗會發生在一個現代文明國家,讓人不寒而慄。
二、瓜地馬拉梅毒試驗
還有一個著名的試驗,瓜地馬拉梅毒試驗。發生在1946-1948年,研究者讓瓜地馬拉監獄囚犯和一所軍營的士兵,通過與梅毒感染者發生性關係或者直接注射梅毒螺旋體的方法感染梅毒病,然後再用青黴素來治療,從而驗證青黴素治療梅毒的有效性。研究者甚至授意感染了梅毒的受試者去與健康人發生關係來傳播梅毒。而這件事情被隱瞞了60年之久被披露出來時,美國總統已經是奧巴馬同志了。
令人細思恐極的是,為瓜地馬拉試驗的研究者中,有一些人還參與實施了Tuskegee梅毒試驗。

參考資料:
wikipedia.org 塔斯基吉梅毒試驗
wikipedia.org 瓜地馬拉梅毒試驗


謝謝邀請!
@黃彬彬Margaret 對心理學上那些經典的 令人毛骨悚然的實驗進行了簡單的介紹,我覺得挺好的。
之所以稱作是令人毛骨悚然,是因為這些實驗讓我們看到到了人類心理與行為的另一面——一個之前我們不願意麵對的一面。
津巴多的監獄實驗讓我們看到了情境(注意不是環境)對人的影響是如此巨大。那些作惡的魔鬼原本就是如此么,還是可怕的情境讓路西法墮落了呢?
米爾格拉姆的電擊實驗讓我們看到了服從權威的力量。當有一個權威者命令你完成惡事,甚至打著做好事的旗號掛羊頭賣狗肉,你會怎麼辦?流著淚地一次又一次地摁下增加電壓的按鈕。
阿希的從眾實驗讓我們看到了個體在群體力量面前的無助。還好只是判斷線段,如果是判斷死刑與否呢,你是否能做一個無論外界力量如何都能堅持己見的人。
綜上,這三個經典的社會心理學實驗有個共通的地方,都告訴我們情境對人的影響是巨大的。我們往往高估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可以超乎外物不問江湖,結果確實給了我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早年的發展心理學研究有很多不人道的實驗。包括上面答案說的小阿爾伯特,恆河猴依戀研究等等。 以前的心理學家很不注意這一點,為了科學研究有點無所顧忌。不過華生當初在拿小阿爾伯特的做實驗的時候想過這個問題,他聲稱自己能把小阿爾伯特訓練成這樣(害怕毛絨物體),就能幫助他回歸成健康的樣子。可惜,這個孩子還沒有回歸到健康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如今,越來越多的心理學研究要用到小白鼠,猴子,兔子等動物。有時候要用到很殘忍的手段去損毀它們的腦區,或者人為地故意製造出一批精神異常的動物,比如把小白鼠逼瘋。看起來也夠毛骨悚然了。
心理學上的毛骨悚然大多與觸犯了人類倫理有關。 可恰恰就是科學一次次的前進才讓我們意識到科學研究倫理的重要性。在此一併向為心理學研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類被試和動物被試致以敬意!
說的有點散。


不請自來。
統計學研究表明,正是這種獵奇的、頗能體現談資的問題,最容易把小然轟炸出來
小然評判恐怖片精妙與否的一大評判標準就是:「恐怖」的來源是否「曖昧」。一般地,最低劣的恐怖片莫過於無腦殺人,單純的追求感官刺激,這個很遺憾,小然可以一邊吃著意千層面一邊看任何血腥場面。而對於那些一直到結局都說不清楚「恐怖」的具象存在的故事,小然都是倍加推崇,這些故事餘音繞梁三日而不絕,回味遠優於寡淡的血腥片段。接下來的實驗之間沒有聯繫,排序不分先後,想到什麼說什麼,隨時補充。
1.證明女子不應期不存在
這個實驗太久遠了,當時還沒有「不應期」這個概念,先科普一下。在性行為高潮後一段時間,無論刺激還是挑逗,性器官不表現出反應的時間段稱為不應期,認為只有男性存在;形象的說,在一次射精後,陰莖會疲軟,要等一會才能再一次為第二次射精做準備,這是常識。中間這段時間即為不應期,一般隨年齡不同認為在5min~1d不等。
在古代西方,人們發現女性似乎具有無限高潮次數的潛質,而男性每天的高潮次數是有上限的,因此做了這樣一個實驗。找來一位女性志願者,在其可接受的前提下(包括心理和生理,中途女性可以因為不適喊停)連續與100位男性發生性行為,最終證實,女性每天的高潮次數似乎確實是不受限制的,
但是,這樣的實驗結論卻並沒有什麼用途,在後來宗教的影響下,這個結論被認為是「女性是淫亂的化身」這個命題的佐證而使女性遭到迫害。
2.「極樂球」的誕生
人類史上第一個自動自慰器具來自古代日本,為女子提供,它徹底改變了之前單純使用陰莖類似物的歷史,使得自慰行為更加便利,而其形式上的創新顯然更加具有意義。
在全世界都只曉得通過模擬性行為的所謂「抽插」的時候,「極樂球」的出現首先闡明了「振動」可以給予女性決然不同於「抽插」的快慰與全新體驗。
需要科普一下極樂球。這是兩個用線繩連接的玻璃球泡,一個是完全中空的,另外一個內部填充水銀,並不填充滿,而是留下一點空氣。在使用時,女性或伏地將下體翹起,或躺卧將下體翹起,總之,要讓陰部向上,然後先向陰道內塞入空氣球,再塞入水銀球。這時候只要微微晃動身體,水銀球內未裝滿的水銀便會晃動,撞擊到陰道更深層的空氣球,兩個相距甚近的玻璃球泡在密閉環境內碰撞會產生極高頻的「振動」。
毛骨悚然的點在於,為什麼這個東西後來消失了?
因為玻璃球破碎並導致水銀泄露的事情不在少數。帶著玻璃碴,高密度的汞受重力墜下,或許可以直接摧毀子宮與內陰結構吧?


權力服從研究。
我們的本性中包含了一種被權力支配的因子,這種因子使我們能夠凝聚在領導者的旁邊。但也能讓我們在不知不覺間被操縱著做出自己所痛恨的行為,還一無所知。。
以下內容來自百度:
米爾格倫實驗(Milgram experiment),又稱(權力服從研究, Obedience to Authority Study)是一個非常知名的針對社會心理學的科學實驗。

實驗小組在報紙上刊登廣告、和寄出許多郵遞廣告信,招募參與者前來耶魯大學協助實驗。實驗地點選在大學的老舊校區中的一間地下室,地下室有兩個以牆壁隔開的房間。廣告上說明實驗將進行約一小時,報酬是$4.50美元(大約為2006年的$20美元)。參與者年齡從20歲至50歲不等,包含各種教育背景,從小學畢業至博士學位都有。

參與者被告知這是一項關於「體罰對於學習行為的效用」的實驗,並被告知自身將扮演「老師」的角色,以教導隔壁房間的另一位參與者——「學生」,然而學生事實上是由實驗人員所假冒的。

參與者將被告知,他被隨機挑選為擔任「老師」,並獲得了一張「答案卷」。實驗小組並向他說明隔壁被挑選為「學生」的參與者也拿到了一張「題目卷」。但事實上兩張紙都是「答案卷」,而所有真正的參與者都是「老師」。「老師」和「學生」分處不同房間,他們不能看到對方,但能隔著牆壁以聲音互相溝通。有一位參與者甚至被事先告知隔壁參與者患有心臟疾病。

「老師」被給予一具據稱從45伏特起跳的電擊控制器,控制器連結至一具發電機,並被告知這具控制器能使隔壁的「學生」受到電擊。「老師」所取得的答案卷上列出了一些搭配好的單字,而「老師」的任務便是教導隔壁的「學生」。老師會逐一朗讀這些單字配對給學生聽,朗讀完畢後老師會開始考試,每個單字配對會念出四個單字選項讓學生作答,學生會按下按鈕以指出正確答案。如果學生答對了,老師會繼續測驗其他單字。如果學生答錯了,老師會對學生施以電擊,每逢作答錯誤,電擊的瓦特數也會隨之提升。

參與者將相信,學生每次作答錯誤會真的遭到電擊,但事實上並沒有電擊產生。在隔壁房間里,由實驗人員所假冒的學生打開錄音機,錄音機會搭配著發電機的動作而播放預先錄製的尖叫聲,隨著電擊伏特數提升也會有更為驚人的尖叫聲。當伏特數提升到一定程度後,假冒的學生會開始敲打牆壁,而在敲打牆壁數次後則會開始抱怨他患有心臟疾病。接下來當瓦特數繼續提升一定程度後,學生將會突然保持沉默,停止作答、並停止尖叫和其他反應。

電壓 「學生」的反應

75 V 嘟囔

120 V 痛叫

150 V 說,他想退出試驗

200 V 大叫:「血管里的血都凍住了。」

300 V 拒絕回答問題

超過 330 V 靜默

到這時許多參與者都表現出希望暫停實驗以檢查學生的狀況。許多參與者在到達135伏特時暫停,並質疑這次實驗的目的。一些人在獲得了他們無須承擔任何責任的保證後繼續測驗。一些人則在聽到學生尖叫聲時有點緊張地笑了出來。

若是參與者表示想要停止實驗時,實驗人員會依以下順序這樣子回復他:

請繼續。

這個實驗需要你繼續進行,請繼續。

你繼續進行是必要的。

你沒有選擇,你必須繼續。

如果經過四次回復的慫恿後,參與者仍然希望停止,那實驗便會停止。否則,實驗將繼續進行,直到參與者施加的懲罰電流提升至最大的450伏特並持續三次後,實驗才會停止。

米爾格倫為整個實驗過程和其結果錄製了紀錄片,紀錄片名便是《服從》,紀錄片的正版拷貝目前已經很難找到了。他接著與Harry From製作了5部的一系列受到這次實驗影響的社會心理學影片。這些影片都可以在賓夕法尼亞州立媒體中心找到。

在進行實驗之前,米爾格倫曾對他的心理學家同事們做了預測實驗結果的測驗,他們全都認為只有少數幾個人——10%甚至是只有1%,會狠下心來繼續懲罰直到最大伏特數。

結果在米爾格倫的第一次實驗中,百分之65(40人中的26人)的參與者都達到了最大的450伏特懲罰,儘管他們都表現出不太舒服;每個人都在伏特數到達某種程度時暫停並質疑這項實驗,一些人甚至說他們想退回實驗的報酬。沒有參與者在到達300伏特之前堅持停止。後來米爾格倫自己以及許多全世界的心理學家也做了類似或有所差異的實驗,但都得到了類似的結果。為了證實這項實驗,也有許多更改了架構的實驗產生。

馬里蘭巴爾的摩郡大學(University of Maryland Baltimore County)的Thomas Blass博士(也是米爾格倫的傳記—《電醒全世界的人》的作者)在重複進行了多次實驗後得出了整合分析(Meta-analysis)的結果,他發現無論實驗的時間和地點,每次實驗都有一定比率的參與者願意施加致命的伏特數,約在61%至66%之間。

對於實驗結束時的情況所知不多,依據米爾格拉的回想,當時那些沒有達到最高伏特數的參與者卻也都沒有堅持這項實驗本身應該結束,也沒有至隔壁房間探視「學生」,離開時也都沒有詢問實驗人員的同意。

實驗所引起最主要的評論不在於實驗方法的倫理爭議,而在於實驗所代表的意義。一位在1961年的耶魯大學參與者在Jewish Currents雜誌上寫道,當他在擔任「老師」的中途想要停止時,便是懷疑到「整個實驗可能只是設計好,為了測試尋常美國民眾會不會遵從命令違背道德良心—如同德國人在納粹時期一樣」而這便是實驗的初衷之一。米爾格倫在他《服從的危險》一書中便稱:「我們所面臨的問題便是,我們在實驗室里所製造的使人服從權力的環境,與我們所痛責的納粹時代之間有怎麼樣的關聯。」


近代化學之父拉瓦錫臨死前和劊子手約定頭被砍下後儘可能多眨眼,以此來確定頭砍下後是否還有感覺,拉瓦錫一共眨了十一次。
不見於正史。


去過七三一部隊遺址,感觸真的非常深。
最讓我記憶深刻的是凍傷實驗,哈爾濱那麼冷的冬天,日本人把一個姑娘雙手放在木板上澆濕,讓她在外面凍著,然後回到室內,把她的手放在熱水裡,拿出來用手輕輕一剝,皮立馬掉了,露出白骨。
看到這些真的很有感觸,勿忘國恥!


因為一組實驗一些人一生都改變了



二戰時日本和納粹德國的人體實驗。
然而我覺得更毛骨悚然的,是這些人體實驗中得出的很多數據至今仍在使用,只不過通常都對這些數據是怎麼來的閉口不談。比如人體中含水量的百分比,恐怕很多人都知道個大致的數據,試想一下,一個孩子躺在爸爸懷裡,津津有味地讀著一本百科全書,他哪裡會知道,書中這個人體含水量的數據,就是靠簡單粗暴而又殘忍及泯滅人性的人體實驗得來的。


一位公民打電話到莫斯科電台問主持人:「斯大林主義到底是藝術還是科學?」
主持人說 :「不清楚,但肯定不是科學」
「為什麼?」
「如果是科學的話,他們應該拿狗做實驗。」


大家都在說毛骨悚然的社會試驗,可是題主問的不是生物學,化學實驗嗎?

摩爾多瓦的采佩實大公(就是吸血鬼德古拉的原型)他對自然科學也很感興趣,尤其是婦女懷孕過程,在13世紀沒有B超的時代,他找來懷孕時間不等的孕婦,活體解剖觀察胎兒的發育情況。然而他的實驗是以滿足個人的好奇心為目的而非科學研究,故而沒有試驗記錄,否則第一份胚胎髮育圖估計就是他畫的了。
其實他的所作所為在當時還不算很殘忍,他的鄰國土耳其的蘇丹也是一個熱心刑偵科學的統治者,當時蘇丹的宮廷里丟了一個頭茬的大甜瓜,可能是個嘴饞的小僮乾的,要是一般人也就過去了,可是作為綠教的大蘇丹,他對正義的要求就是這麼嚴格,小時偷針長大偷金,蘇丹同志毅然決定,開腹找瓜,當值的80人里挨個切肚子,萬幸,只切開了28個人就找到了,蘇丹用行動告訴了我們他貫徹綠教教法的決心,奧斯曼依法治國的方針被後世穆斯林口耳相傳多方效仿。

以上


共產主義理想鄉的實驗


製取氟單質

1774年瑞典化學家舍勒在研究硫酸與螢石的反應時發現HF,並於1789年提出它的酸根與鹽酸酸根性質相似的猜想。而後法國化學家蓋·呂薩克等繼續進行提純氫氟酸的研究,到了1819年無水氫氟酸雖然仍未分離,但其對玻璃以及硅酸鹽反應的本質已被闡明:

CaSiO? + 6 HF → CaF? + SiF? + 3H?O; SiO? + 4 HF → SiF? + 2H?O

19世紀初期安培給戴維的信函中指出氫氟酸中存在著一種未知的化學元素,正如鹽酸中含有氯元素,並建議把它命名為「Fluor」,詞源來自拉丁文及法文, 原意為「流動 (flow, fluere)」之意。
在此之後,1813年戴維,1836年喬治·諾克斯及托馬士·諾克斯,1850年弗累密,1869年哥爾, 都曾嘗試製備出氟單質,但最終都因條件不夠或無法分離而失敗,他們因長期接觸含氟化合物中毒而健康受損。
1886年的6月弗累密的學生莫瓦桑總結前人分離氟元素失敗的原因, 並以他們的實驗方案作為基礎,剛開始曾選用低熔點的三氟化磷及三氟化砷進行電解, 陽極上有少量氣泡冒出, 但仍腐蝕鉑電極, 而大部分氣泡仍未升上液面時被液態氟化砷吸收而失敗。
1886年莫瓦桑採用液態氟化氫作電解質, 在其中加入氟氫化鉀(KHF?) 使它成為導電體; 以鉑制U形管盛載電解液, 鉑銥合金作電極材料, 螢石製作管口旋塞, 接合處以蟲膠封固, 電降槽(鉑制U形管)以氯乙烷(C?H?Cl)作冷凝劑, 實驗進行時, 電解槽溫度降至-23℃。6月26日那天開始進行實驗, 陽極放出了氣體, 他把氣流通過硅時燃起耀眼的火光, 根據他的報告: 被富集的氣體呈黃綠色, 氟元素被成功分離。
莫氏發現氟的成就, 使他獲得卡柴獎金(Prix la Caze), 1896年獲英國皇家科學會贈戴維獎章; 1903年德國化學會贈他霍夫曼獎章; 1906年獲諾貝爾化學獎。他因長期接觸一氧化碳及含氟的劇毒氣體, 健康狀況較常人先衰, 1907年2月20日與世長辭, 年僅54歲。


細說一下多個回答里都有提到的一個實驗-------斯坦福監獄監獄實驗。

先仔細看看下面這張圖。

(圖引用自百度百科)

第一眼你是看到了純白的天使?還是看到了許多長角的黑暗惡魔?

非常好,我想你第一眼看到了的是黑暗的惡魔,但這並不像一些無聊的轉帖一樣告訴你 你第一眼看到了惡魔就代表你內心就充滿了邪惡。

來看看創作這幅畫的作者埃舍爾會想對你說什麼。

埃舍爾的圖呈現了三個心理事實:第一,這世界充斥善與惡,從前如此,現在如此,以後也一定如此;第二,善與惡的分界可以互相滲透且模糊不清;第三,天使可以變成惡魔,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惡魔也可能變成天使。

所以你無論看到了天使,還是惡魔,都不要緊張。你還是你,但是你試著自問一下:「我有可能成為惡魔嗎?」

斯坦福監獄實驗的主要負責人津巴多曾擔任一位必須在審判中證明由情境力量導致美軍(阿布格萊布監獄虐囚案)犯下虐行的專家證人。然而無論津巴多如何辯解,原告和法官都拒接接受情境力量可能影響個人行為的概念。為了繼續論證情境力量的重要性與科學性,就這樣,斯坦福監獄實驗就在津巴多的計划下逐步展開了。

(圖片轉自百度圖片)(想了解更多關於美軍阿布格萊布監獄虐囚案的童鞋可以自行去搜索)

斯坦福監獄實驗主要探究的便是情境力量是如何左右人的思想,人的行為,甚至在某種情境中如何另一個純潔天使徹徹底底地淪為毫無人性的惡魔。可以說這是一個徹徹底底探究人性的實驗。

這實驗是在斯坦福大學心理學大樓里的一個地下室模擬監獄發生的。1971年夏天津巴多從70多明候選人中挑選了24名大學生。這24名大學生經過了嚴密的心理測試和考驗,身體和心理都是十分健全的大學生。他們隨機被分配扮演一組獄警和囚犯。然而正是這些健健康康的甚至是高學歷的大學生的行為不得不讓原計劃14天的實驗在第7天就被終止,原因是監獄裡面的情況接近失控,出現了辱罵、虐待、等等的一系列折磨囚犯的行為。

為了模擬真實監獄的情境,實驗里不僅讓囚犯穿上囚服,帶上腳鐐和手銬,以數字編製身份甚至連被逮捕都那麼真實-「你有權保持沉默,不必回答任何問題。如果你開口說話,那麼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成為呈堂證供……」 獄警則穿上了制服,為了增加獄警的權威性還配備了墨鏡,手棍。

(圖片來自百度)

實驗的過程不管是獄警還是囚犯,他們的變化的過程都十分的複雜,大致就是獄警一開始只是盡心盡責做好自己的職務,而囚犯則是因為一開始的無聊開始反抗。以至於進一步導致獄警不得不慢慢地變得殘暴來鞏固他們的權威。

而囚犯在這個過程當成逐漸陷入囚徒的角色開始不再團體反抗。而是靜靜地遵守獄警的指令,有時候甚至是羞辱性的指令。因為囚犯們不想被懲罰。於是在變乖的過程中獄警開始變得進一步暴戾。非常值得深思的是,在囚徒被囚禁的過程中他們表現得及其地不團結。只有一次是在第一次反抗的時候團結過一次。在接下里的幾天都是只顧自己 保全自己。

這個實驗真正可怕的是,無論現在的你是一個十足的好人又或是無惡不作的壞人,在某一種情境下,你都有可能從一個好人變成惡魔,從一個惡魔變成天使。

對這個實驗有興趣的童鞋可以看看津巴多對這個實驗寫的書《路西法效應》,就是從大量心理學的角度和已發生的事實分析這一個斯坦福監獄實驗。這本書書的副標題就是——好人是如何變成惡魔的。最後他會告訴你如何避免變成一個惡魔。可惜我還沒看到,抓緊看完哈哈哈!


經濟金融化2015中國版


高考改革,仍在繼續


在蘇中等老牌社會主義國家還在為共產主義而奮鬥時,有個組織看不上眼,它決定做個直接進入共產主義的實驗。(當然它不認為是實驗)
紅色高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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