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得了一種病」開頭寫一則故事?

如題。


我得了一種病,大約是上知乎以後才有癥狀的。就是我老得比以前快了一點。有一次我一邊刷知乎一邊看秒錶,發現了一個恐怖的現象:


我的一分鐘只有五十九秒。

難怪我老得這麼快。知乎簡直是個黑洞,根據廣義相對論,它把時空都扭曲了,讓時間變快了。


我得了一種病,生物鐘混亂症。

夜晚會困,早晨會醒,這些對普通人習以為常的事,對我來說卻是種奢侈。

我曾無數次在深夜裡毫無困意,也曾無數次從傍晚睡到傍晚;我無法默默計算秒數,也無法估計經過了多長時間;我三餐作息毫無規律,更別提像普通人一樣生活。長久的生物鐘混亂摧毀了我,藥物也無法抑制疾病的躁動。強烈的耳鳴二十四小時陪伴我,利刃般剮蹭著我的神經。

現在,我只剩下最後的救命稻草——姜醫生。

他用手電筒照射我的眼睛,用橡膠錘敲打我的膝蓋,林林總總的檢查過後,姜醫生也很無奈。

「目前來看,強烈的耳鳴是導致你生物鐘紊亂的主要原因。但耳鳴的來源……還無法確定。」

「請一定幫幫我。」我有些激動:「您是最後的希望了。」

姜醫生安慰我:「我會全力救治你的。最好是找到病根,做到根治,不然癥狀會像GA韭菜一樣,一茬接著一茬。對了,除了對時間感應的失常,還有其他癥狀嗎?」

「沒有了。大概是由於作息紊亂,最近幾年我衰老了不少。」我盡量描述:「明顯感覺到體能和精力都在急劇下降。」

「能描述一下耳鳴的情況嗎?」姜醫生推了推眼鏡。

我據實描述:「很單調的聲音,類似電子音,就是那種滋滋滋滋呲呲呲呲滋滋滋滋呲呲呲呲。」

「放心吧。作為專家,我會把你的病治好的,一絲不苟的治好。」姜醫生很有信心的和我握手,又鼓勵我:「首先你自己要有信心。」

我感激的點頭。

突然,姜醫生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耳朵:「我怎麼……也開始……耳鳴了?!」


我得了一種病,說話結巴。

比如說「要」的時候,經常說成「喲喲」。


我得了一種病,醒來時發現一隻名叫格里高利的蟑螂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叫做格里高利-卡夫卡的蟑螂夢見自己是一位作家寫關於一位叫做格里高利-薩姆沙的職員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蟑螂.


我得了一種病,大約是上知乎以後才有癥狀的。
每當我打開Minecraft的時候,總覺得一切紅石系統都有點不正常。
有一次我一邊玩著Minecraft,一邊看秒錶,發現了一個恐怖的現象:
當1tick的紅石高頻閃動295次的時候,時間就已經過了一分鐘了。

無論是我換Minecraft版本,換啟動器,還是換存檔,都如此。
我再三確認了我沒有裝過任何改變tickrate的mod。
但我仍是無法解決這個問題。
最後,我只能放棄了玩Minecraft。
隨後我發現,真實世界中的時間也開始不正常了。

隨後,我打開Minecraft,拿出木牌,放到地上。
然後打了十六個字。
然後退出遊戲。

「終於正常了。」小曹醬說道。


我得了一種病,講話只講一半的病。
第一次發病是在一個下過雨的夏天傍晚,我。。。


我得了一種病。


被我的右手所觸及之物,皆會化作土石。


我也甚是擔驚受怕,便去找了郎中,那郎中說他也不知曉我究竟是害了什麼病,只跟我說讓我到都城臨安去試一試。臨走之前,他還告訴我在臨安城東南之隅有一位遍識草藥的年輕人,或許能有葯可醫。

道謝過後,我便踏上了前往臨安的路,去尋找那位姓趙的年輕人。

姓趙?那可是國姓!這位趙公子定非等閑之輩。

幾日的車馬兼程,我終於來到了郎中所說的地方,一間簡陋的木屋,小小的院子堆滿了草藥。一棵不知道是什麼的樹上掛著一個簡單的小籠子,籠子里有一隻鳥,不是什麼稀有的鳥兒,而是一隻隨處可見的麻雀。

我不禁摸了摸籠子——我忘記了自己的右手所觸及之物會化作土石——於是籠子碎落一地,鳥兒飛走了。


在下趙灕,是一位…姑且曾經算是一位郎中。

所謂姑且和曾經,是因為我被兄長逐出了家門,還被勒令此生不準再行醫濟世。

我家本是醫術世家,因當年家父為先帝醫治了頑疾,而被賜予國姓。在那之後的十年,戰爭愈演愈烈,靖康之變令我大宋措手不及,我的家族也就成了落魄望族。此時家父年事已高,就有了將畢生所學傳予後人的想法。而我作為次子,雖然垂涎,卻不敢有所圖。

可家父卻似乎更青睞於我一些。

於是這引起了我的哥哥趙鶡的強烈不滿,這才有了後來兄長設計將我逐出家門,並不許我今生再碰醫術的事情。

可家父臨終前,將他用盡畢生心血所著的,尚未完成的《萬草集錄》交到我的手上,並告訴我,行醫濟世不應該為外物所阻擋。於是,我繼承家父的遺志,立志完成這部《萬草集錄》。

我在臨安城郊買下了一座木屋,這裡離天目山甚是相近,自然方便我進山尋找草藥。

這一天我照例進山採藥,回來時,卻見一女子放走了我之前救下來的小麻雀。我在驚訝於小麻雀傷勢恢復之快的時候,也被那姑娘的容貌所驚艷。我雖出身世家,卻也沒見過如此美勝之人。

我想要叫她,卻沒能開口。

我看到了,在她的觸碰下,籠子碎落一地。


在我正不知所措之時,那位年輕的藥師已然佇立在院門口。那是一位很俊朗的年輕人,雖著素衣,卻難掩氣宇不凡。

他開口說 : 你為什麼要放走我的麻雀?

他的話語中假裝嗔怒,卻已然臉頰微紅,而視線落在我的右手上。我知道他已經注意到了我的異常。

我把我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講給他聽,他微微蹙眉,對我說 : 怕是你體內陽質過盛,容我先把把脈。

牽著我的手腕,他的臉紅的像個蘋果。我看不到我自己,不過我相信我應該也差不多。

他說 : 若要醫治此病,還需用到極寒之地的雪蓮。姑娘可否願意同趙某一道前去?

我點了點頭。我的臉,大概已經紅到脖頸了。





我紅著臉幫她診斷完,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我只想診脈的時間更長一點,更長一點。

她的手腕溫軟如玉,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她的臉也紅了,我不敢看她,只好專心診脈。最後我竟鬼使神差地向她表示可否一同前去採摘雪蓮!此話剛一出口我便後悔得想要自縊而死,可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下來。

喜歡可真是讓人不理智。

我們一同前往了極寒之地,採摘到了雪蓮,回來後他親自為我煎藥,無微不至。直到那天,他握住我的手,我急忙想要把手縮回,可他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

我害怕他也會變成土石,分崩離析。

我閉上了眼,幾乎要哭出聲來。

他摸了摸我的頭,說道 :

別哭了,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後記

我突然想起,我還沒有告訴她我叫什麼名字。

她的背影漸行漸遠了,我向她喊 :

我叫趙灕!你叫什麼名字!

她回頭莞爾一笑,我的一切彷彿都被照亮。

朱唇輕啟,

羽落忘川泠清淺,諾染繁花敘長歌。

然也,漸行漸遠漸無書。

再見,你我緣分註定,臨安年少,我,在這兒等你。

完。


我得了一種「認為自己有病就會死」的疒


「我得了一種病。」少女神色不明地對著對面低著頭的少年說道。
少年似是有些吃驚,抬起頭來,黑色的瞳孔直直地望向少女,急不可耐地問道:「什麼病?嚴重嗎?」
少女不語,目光沒有焦距地望向別處。
……
沒有得到回答,少年抬起的頭再次低垂下去,似是有些失望與沮喪。
因少年低垂著頭,少女並沒有發現少年眼中瀰漫著的哀傷。
……
驀然,少年再次抬頭,目光灼灼地望向少女:「小小,你,相信我嗎?」
「什麼?」少女似是沒聽懂少年的話,眼中充滿了迷茫,但瞳孔深處,卻滿是期待。
「小小,等我四年,這四年里,我會治好你的病,不管它怎樣嚴峻。」頓了頓,少年繼續說道,「你,能等我四年嗎?」
「你說,你要研究醫學,研究疾病,你要 治好我的病?」少女的臉上滿是驚訝。
要知道,眼前的少年,可是對心理學情有獨鐘的呀!
「恩,小小,你相信我嗎?――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你的。」
因為太過緊張,少年的手心竟不知在何時冒出了冷汗。
少女對視著少年,似是在辯識少年話中真假。
良久,少女眼中的驚訝逐漸變成了點點驚喜,閃閃的,很可愛。
「噗――」少女笑出聲來,「恩,我得了一種病,一種名叫「愛上言明迥」的病。」
這個時候,情商再低的少年也知道自己被少女 擺了一道。
少年的耳根已然不知不覺變得粉色,逐漸深紅。
終於,少年抬起手臂,緊緊地抱住了少女,用青春期特有的聲色柔和地開口:「以後,不許這樣了。」
聽即,少女知曉少年已經認清了自己的內心 ――少女同樣緊緊摟住少年,語氣不好地嬌嗔道:「要不是你這個榆木腦袋,我會這樣嗎?」
少年自知理虧,低頭在少女的額上落了一吻,直視著少女,似發誓般:「從此以後,我會治好你的『病』,一定。」
少年的眼中似一潭深水,滿滿的是對少女的柔情。
少女被少年望得羞紅了臉,掙扎出少年的懷抱,似賭氣般的說道:「哼,言明迥,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
少年不滿意了:「怎麼,難道你不是我的女朋友老婆兼未來我孩子的媽媽嗎?――小小,我告訴你,惹了我,你就只能一輩子呆在我的身邊!」
最後半句,少年的言語不可謂不惡劣。
「好吧,言明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備胎型男朋友了。」
「為什麼是備胎型的呀?我不同意!」
「哼,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你現在必須得聽我的。」
……
遠處,少年少女相伴遠去,彼此的話語卻依舊清晰。
似乎,耳邊依舊傳來少女清麗的說話聲與少年時不時的附議聲。
未來某一天,也許鬢角的微霜與額角的皺紋正揭示著我們已然年邁,也許我們已然難得回想這段溫馨的回憶,但卻記得我曾這樣的愛過你,無比的幼稚,無比的難忘。

#哈哈,有沒有一種悲情的標題黨被我吃了的感覺。#


我得了一個病,一直在知乎找不要刷知乎的理由。


我得了一種病。

它使我整日茶飯不思,心不在焉。

我問過許多人,老師、同學、家人。

他們給出的答案無一不是注意力分散了。

我苦惱著,但忽然間一個大膽的想法一閃而過。

我試著聯繫了男神,握著滑鼠的手不停地顫抖著。我喜歡他很久了,但是苦在無法大膽和他交流,沒機會表白。

「?」他回復。

我打出這一行字:「我最近挺奇怪。」但是又想了想,刪掉重寫:「我得了一種病,癥狀有點奇怪。」

「哦?什麼病?」

「大概就是心裡總想著一些東西,但說不清那是什麼,想著想著就做不好手頭的事。我身邊的人都說是走神,但我覺得這些回答很客套啊。」

我相信他能給我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想事情啊……emmm……」他似乎是在思索。

他回答:「你試試別想它,忘掉它就好啦。」

看著屏幕前的男神的那一行字,鼻頭突然有點酸。

我怎麼放得下你啊……

當然,我沒敢回復這句話。

因為他那時又回復了一句:「哦對了,你是哪位?」


我得了一種病。

今年冬天一如既往的寒冷,早上的時候透過玻璃窗能看得清屋外景色,一片白意。樹枝上掛著已經凝冰了的水滴,在還沒有落下的時候便已經死去,我想,我得了一種病。

夜晚是漫長而寂寞的,我半支起身背倚靠著冰冷無瑕的白色牆壁,腦袋輕輕放在上面,閉著眼睛,享受這唯一的寧靜,即使令人孤獨到窒息。狹小的空間有些封閉到極致,大約在阿樹走後,我就養成了失眠,這個壞習慣可真難更改過來。在白天的時候可以說是能夠若無其事的繼續工作或是學習,不過就連在熱鬧的環境下偶爾也會失神片刻。所有的恐懼不安和孤獨,在夜裡全部都爆發來。

阿樹,我很想你。

細長的鋼筆藍色墨水只加到一半,輕輕點觸在白色的紙張上面落下點點墨跡,其實阿樹在的時候也沒有怎麼經常和自己的交流,總是很安靜,而自己也偏偏喜歡看著這樣的他畫畫。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沒有任何一個人想在夜裡失眠徹夜難安,突然間想起你就再也難眠。

「渡邊小姐,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我相信。

老舊的收音機里逐漸傳來輕柔而又緩慢的樂曲,就好像在他走的那個冬天裡下的那雪,從天空緩緩飄落而又消融。我很好,不過又失眠了,只是因為很想你,今年的祭日會以一種怎樣的心情再和你見面呢。

在你死去後,我得了一種病。

Ps:根據電影《情書》而寫。


我得了一種病,這病聽說是絕症,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發病身亡,所以我決定把以後的生活記下來,以防不


我得了一種病,很老套了,吐花症知道嗎,我瘋狂的喜歡上了一個人。

人們把這種病稱為半癌,這花可神奇了,有人說花上人的生命化成的,吐的越多,活的時間越少,又有人說花太多會導致窒息。很多的說法,總之就是,得不到這個人就會死。得到了嘛,就會停止吐花。唉呀。

新聞上的案例不止一個了。

起初我只是咳嗽,只會吐一片片花瓣,也不當回事。深夜愈發想念他的時候,喉間發癢,一整朵花就從我的嘴裡掉了出來。

哇靠,太刺激了,我居然也得了這種病。我把這花捧在手心,它很小,只有半個手掌這麼大,又微弱的發著光,是藍色的,越看越美。

它好像快消失了,光越來越暗,花瓣越來越透明了。哇,它消失了,準確來說是枯萎了。

第二天還要去學校,太累了吧,路過他的班級時撇見了他的側臉,老臉不禁一紅,「咳咳咳」忽然喉嚨又癢了,急忙捂住了嘴,小心的把花握在手裡,怕被人看見。

跑進了廁所,咳嗽不止,一朵朵發著光的花掉在地上,忽然的恐懼感蔓延開。

我會不會死啊。發想。

過了幾個月,我的身體越來越虛,往常八百米三分半內跑完的我,現在已經不行了,

晚上回到家又是一陣咳嗽。這花,越來越美了。

做完功課躺在床上思考人生,我不想死啊,

輕顫睫毛後一滴滴淚水滑下來,浸濕了領口,要知道他是不可能喜歡自己的,

迷茫感越來越大,忽然不知道要做什麼,連飯都不想吃了,一連幾個星期下來瘦了五六斤。

第二天,我沒有抱著多大的希望,午休時間把他叫了出來,

「哎,我喜歡你,能和我交往嗎」很難講出口的一句話,帶著歡喜和求生慾望,在兩個人的耳畔邊回蕩,

「...我有喜歡的人了...」預料...之外的回答哈哈哈,我知道他不喜歡我,但是,有喜歡的人了....

大概是,不再有別的想法了,他還是那樣好看,就在我的眼前,夏風吹過走廊,吹過他的碎發,越來越好看,和天使一樣,

為什麼他的臉越來越模糊了,四肢也越來越無力了,眼角看見了陪伴我幾個月的花瓣,還是那麼的好看,和他一樣,好看。


我得了一種病,確切地說,全人類都得了這種病,這種一旦撒謊就會爆炸的病。
我是在早上看直播的時候發現的,彈幕里問主播:主播你是不是男的啊,屏幕里的小姐姐輕笑一聲,用甜的發嗲的聲音說:哎呀,當然不是啊(/ω\)
然後,隨著手機里的一聲巨響,攝像頭裡的人炸開了,炸的血肉模糊。
我難以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把軟體重啟了無數遍,發現,那個主播是真正意義上的炸了。
我感到十分不安,隨即安慰自己「肯定是直播效果吧」,然後照常去上學。
來到學校,我開始履行公務,收同學們的作業,相信大家班裡應該都有那種明明沒寫但是就是告訴你沒帶作業,然後老師基本也放棄了的人。我的班級里也有這樣一個人,當我走到他面前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甩給我一句:「忘帶了」,然後發出一聲巨響的同時爆開,血流了一地。
現在,我知道,這件事是真的了。
同學和老師們看到之後十分恐慌,紛紛逃出教室,我也隨著人群出了教室。
學校聯繫了jc,隨後校長在大喇叭里說:請同學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徹查這件事,「事」字剛說了一半,喇叭里就傳來BOOM的一聲,我知道,又一個人炸開了。
一瞬間,整個學校都一團亂,人們瘋狂的往校門口走去,同時,街上的爆炸聲也此起彼伏地傳來。
我打開手機,看到一條緊急新聞,意思大概是人們都染上了這種病毒,讓市民盡量避免出行。
我嗤笑一聲,把手機放回兜里,突然想起那個,我暗戀了很久的女生。
於是,我走了一個小時,到她住的單元樓下面,大喊:***,我喜歡你!
一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我安然無恙。
她聽到我的呼喊,探出頭來,哭著對我說,我也喜歡你!
然後,那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絢爛的一次煙花。
我心灰意冷,對著天喊了一聲,我有一米八。

END
(這個靈感來源於網路,侵刪)
(好吧其實就是答主對於上學的怨念)
(逃)


我得了一種病
醫生說只是感冒罷了
我不信
我去百度了一下
然後……
全劇終


我得了一種病,罕見的出奇,醫生告訴我,這病無葯可醫,你最多也只能活一年半了。

但這病魔卻偏偏降臨在我的身上,剛開始知曉我得了這種病,是驚訝,是悲愴,但慢慢地,我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

我知道,病魔的存在,我更應該知道,人生就是這樣,突然的出其不意就降臨,我應該珍惜好自己最後的時光——

辭去工作,整好行李,理好心情,過自己以前曾幻想過的生活,去巴黎看埃菲爾鐵塔,去北京走番長城,去義大利領略比薩斜塔的特殊之美,浪跡天涯,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我得了一種病
然後我就病死了。


我得了一種病。

後來我又得了一種病。

然後之前的病就好了。


我得了一種病,一種忘不掉的病。

會在無數個深夜想起一個人的病。

也會在無數個寂寞,收到委屈時想起他的病。

終於有一天,我死了。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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