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為把心理諮詢師改成心理聊天師,至少瞬間縮短與歐美心理諮詢的10年水平,有沒有道理?

談到心理諮詢師一般人都覺得是心理醫生,心理有病的人才找心理醫生,這種偏見以及國人對心理疾病見不得人的偏見,成了需要心理諮詢的人去做心理諮詢路上的攔路虎。更名為心理聊天師是不是溫柔一點,更能讓人接受呢? 一旦心理諮詢被更多人接受,就有了社會需求,心理諮詢在我國的發展會不會就蹭蹭往上跑!(註:題主系三級心理諮詢師,雖然一點也不屌,但是我知道心理諮詢不是聊天,答主認真一點看一下問題好吧T,T)


應邀!

因為心理諮詢不是聊天溝通,是心理諮詢專業背景下的溝通。

是談心。

心理談心師,在專業設置背景下談心,談情,談意。


什麼是心理諮詢 領路分享文稿:心理諮詢是什麼 - Sharing - 知乎專欄
這篇我覺得相對寫的比較清楚,之前也答過類似的問題。

…… 有的時候我聽日常生活的人表示,你一個心理諮詢師/老師,怎麼不顯得更友善些,態度更好些等等之類的時候…… 我真覺得對方不了解什麼是心理諮詢,本身缺乏從心理諮詢專業服務中受益的人甚至並不了解心理諮詢到底在做什麼。

心理諮詢不是聊天!!!!!!
心理諮詢不是聊天!!!!!!
心理諮詢不是聊天!!!!!!


心理諮詢是來訪者內心有需要湧現的,而心理諮詢提供一個安全空間提供湧現和改善的機會!!!!!!
心理諮詢是來訪者內心有需要湧現的,而心理諮詢提供一個安全空間提供湧現和改善的機會!!!!!!
心理諮詢是來訪者內心有需要湧現的,而心理諮詢提供一個安全空間提供湧現和改善的機會!!!!!!

心理諮詢師本人的慾望和言語是需要在心理諮詢這個專業的畢竟設置下節制的!!!!!!

否則就扯出事情。 嚴重從重到輕目的:比如,死人;喪失自由,去監獄;日常嚴重就是比如吵架,彼此之間需要溝通,當事人就此受傷!

——————————————————————
另外這話是對另外目前吵架的人說的: 那種沒有明確心理諮詢目標,只是相互分享的以為是心理諮詢的聊天那不是心理諮詢。
心理諮詢師的角色是幫助來訪者承擔那些遊離的、痛苦的、不確定的各種體驗和歷史,幫助整合,是參考比昂說的,成為容器 比昂思想的概述
當這些來訪者在焦慮的時候,他內心中有大量未成形的、自己體會不到的元素的存在,比昂把它稱之為β元素。β元素不能被思考,而且在心理空間中也沒有它的位置,但是它具有非常旺盛的能量和張力。那可以通過什麼方式把β元素處理掉呢?只能靠投射性認同,把它放在另外一個人的內心世界,看看會激起什麼火花,看看另外一個人是怎麼處理這些過程的。所以,這樣看起來投射性認同又是一種比較高級的防禦機制,對於在這種情況下的來訪者來說,這是迫不得已而且又是比較高明的。當他無法對這些元素進行消化的時候,他就把它放到另外一個人身上,讓另外一個人產生相似的感受,看他會怎樣。這樣的話,一方面讓這個人得以理解這位投射者內心發生的過程,另一方面還有一個這樣希望:如果另外一個人可以處理這些的話,那麼我就能內化他處理的能力。這樣的來訪者在這樣的情況下缺乏的是什麼樣的能力呢?他缺少的就是α功能。

記號(notation)、注意(attention)和探究(inquiry)。當來訪者處於β元素在內心大量蓄積的時候,只要一憋著就見諸行動了。他會不會考慮到為這種內心的感受賦予某個記號呢,會不會琢磨呢?不會。他會不會注意在有這種記號之後,把其他的注意力聚焦在這個點上呢?也不會。會不會在聚焦後對它進行探究呢?也不會。所以看起來,他就直接從阻抗軸「哐當」就到見諸行動軸了。

當我們體驗到內心一種ψ軸的巨大的張力的時候,我們理想的做法是將β元素先α化,α化之後呢,就可以對它做標記,可以將注意力吸引到這上面,可以對它探究,再來做出下面的決定。所以說在β元素被α化之後,一直到概念這一軸,前觀念、觀念、概念都存在著實驗性假說、阻抗、記號、注意、探究和行動。


是心理諮詢師幫助來訪者處理。
其實我也喜歡並且同意 痛苦Patient 痛苦的要在忍受的人這種描述,幫助來訪者就這些痛苦工作,不必忍受的那麼痛苦,成為不痛苦的人。
而聊天是兩個人相互傳遞,彼此痛苦,所謂的渴望彼此可以不那麼痛苦,但是往往(潛意思的共謀,彼此投射認同)反而再現痛苦!!!!!!


「把心理諮詢師改成心理聊天師,至少瞬間縮短與歐美心理諮詢的10年水平」?!
……
我們本來就和他們相差了百年歷史!只不過互聯網等信息的傳遞讓我們可以更快學到最新的。

利益相關: 心理諮詢師 曹舟力 杭州 心理諮詢師


在capa開學的頭幾個星期,去年的這個時候,我和我的各種老師就「怎麼稱呼自己和來訪者」進行了多次討論。老師們很不理解為什麼不能稱呼前來解釋諮詢的人為 「病人、患者」。他們堅持用patient,即患者這個詞,也堅持用therapist,即治療師這個詞稱呼我們自己。經過一段的討論,我同意他們的看法。

對此,我喜歡nancy macwillims在她的書中解釋:
Patient,這個詞,它的起源是拉丁文「痛苦中的人」。
一個前來接受心理諮詢的人,一定是一個痛苦中的人。這種人,英文叫做patient。這個名稱可以喚起諮詢師(一個專業人士)對於patient的責任心。所以,雖然西方也有另一個稱呼:客戶(client),但卻不常用。

而patient這個詞翻譯成中文,就出問題了。那叫「患者」。而中文語境中,有一種「忌諱文化」,很多詞是不能說的,比如病、死、邪,好像說了這些詞就會把它們招來。(不過,反問一句,難道不說就能躲開這些?) 所以,中文裡只好用「來訪者」來稱呼接受資訊的人。其中一個意義是彰顯平等。

當然,歐文亞龍在他的《給治療師的禮物》中也號召治療師以平等的心態對待來訪者。
那就從平等的角度說一說。
咨訪關係就是不平等的。諮詢師就是專業人士,來訪者就是需要專業人士的幫助——就是這麼不平等。如果要硬生生的強調平等,那我覺得是對於來訪者「嬰兒化全能感」的縱容,只能鼓勵全能感的「付諸行動」——我可以決定什麼時候開始什麼時候結束。

歐文亞龍號召的平等,是在更大範疇的人生探索角度而說的,而絕不是就狹義的專業角度而說的。從諮詢的專業角度講,諮詢師就是具有權威身份的。

基於以上的理解,諮詢師叫得叫諮詢師,接受資訊的人,如果在國內語境下不能稱之為「患者」的話,那就叫來訪者吧。而他們之間的談話,是具有專業效果的談話,所以也不能戲稱。


我是來誇題主的,題主的腦洞是值得讚揚的,雖有抖機靈之嫌,但動機是想提高普通群眾對心理服務的接受度。而且這種通過更改名稱來改變社會認知和態度的方式,在眾多的文化運動中的運用也是非常普遍的。

題主似乎認為,名字的更替更多的取決於一個名字是否合理,更能符合大家的認知習慣。但這是表面現象,是關於這個世界符號系統的最粗淺的理解。

在我所屬的心理諮詢師(「心理聊天師」^^)的同行小圈子裡,大家都稱自己的來訪者為「來訪者」,這並沒有什麼可說的。
有一天,有一個人闖入了我們的小圈子,他有著非常漂亮的履歷,有長期在國外受訓和執業的經歷,在專業領域的資歷令人嘆服,這還不算,他還有著非常的個人魅力,聲若洪鐘,幽默而得體,甚至連長相都好看到讓人感覺到幾分荒誕,他還總能給出對人性以及心理治療的深刻洞見(旁白: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你編的吧???),他迅速成了這個小圈子公認的權威,並給我們上了一些生動而深刻的課程。

有趣的事情發生了,突然有一天,我們這個小圈子裡,有人發現沒有人再稱來訪者為「來訪者」了,大家都開始說「來訪」而不是「來訪者」。原因你可能已經猜到,是因為我上面說的這個完美的傢伙,他習慣於稱呼來訪者為「來訪」。

然而事情還沒完,這個人和我們的小圈子接觸久了,開始展現並不那麼有魅力的一面(具體就不展開了,可能是因為口臭狐臭或者不愛洗頭等子虛烏有的原因吧),反正是淡出了這個小圈子,之後沒過多久,大家又從「來訪」的說法,陸陸續續地改回到了「來訪者」。

這個故事是說一個小型社會的話語體系是如何與一個權威,一個「權威-群眾」的關係認同形式聯繫在一起的,而不是與話語自身的表面邏輯聯繫在一起。

或許將來題主有可能某種程度上更新這個領域的話語體系,但實際上此時此刻的題主卻並沒有力量來改變一個專業領域的語言中的一個辭彙。(至少在這個問答中我看到的是這樣)

如福柯所指出的那樣,話語的背後,是權力。話語更替的背後是權力的更迭。

一個修改話語更新方向的企圖,會成為一個荒謬的笑話,還是會成為一個偉大的變革,是由你的屁股所坐在的這個複雜社會體系里的多維坐標決定的。羅傑斯為啥能讓一批人不再使用patient而是client稱呼接受psychotherapy的人?更多的原因是因為羅傑斯是人本主義領袖羅傑斯,而不是默默做臨床的成長中的某心理諮詢師張傳利。

其實想改名也不難,需要的只是你先要夠牛逼!


謝謝邀請。
個人感覺,阻擋來訪者接受心理諮詢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誤以為心理諮詢只是聊天而已。聊幾句還這麼貴?!
所以,真正要讓心理諮詢為人所接受,需要的是宣傳心理諮詢的知識,心理健康的知識,改變心理疾病遭受歧視的現狀。


所謂的偏見,才不是心理有病要去看心理醫生。試問,你感冒了去看內科醫生,骨折了去看骨科醫生是偏見么?為什麼生病了看醫生是偏見呢?
真正的偏見,是對心理疾病本身的偏見,認為心理疾病是見不得人的事,是令人羞恥的事,當自己或者家人患心理疾病之後不是積極求治而是諱疾忌醫,耽誤延誤病情耽誤治療,一定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的時候才去看醫生。很多病人到那個時候已經很難痊癒了。
很多病人在發展到那個程度之前,吃一兩個療程的葯,和諮詢師做一段時間的諮詢,就完全沒問題了。一部分神經系統器質病變的病人,也可以儘早得到診斷和治療。
題主的說法,不過是上面提到的偏見的另一種說法罷了,內在邏輯依然是「心理疾病是可恥的」,所以由此延伸出的做法,不會對心理諮詢行業的發展有促進作用。由於名稱的變化,反而會削弱心理諮詢的專業性,把需要經過多年學習和臨床實踐才能勝任的工作,變成朋友間的閑聊了。
竊以為,如此不妥。
隨著心理健康和心理衛生知識的普及,全社會對心理疾病的認識程度逐漸提高,不再視心理疾病如洪水猛獸,諱疾忌醫的態度減弱,那才是包括諮詢師在內的全社會的福氣。


讓人不接受的關鍵詞不是諮詢,而是心理!
讓人不接受的關鍵詞不是諮詢,而是心理!
讓人不接受的關鍵詞不是諮詢,而是心理!

粽要的事要說山遍!


----------------第二天的更新,關於心理諮詢和聊天的區別-----------------
認為心理諮詢是聊天,或者覺得心理諮詢像聊天的人,通常只有兩種情況。1.他曾經看過二手心理諮詢師的現場,2.他看過心理諮詢現場的照片,但沒看過視頻。
如果你見過活生生的諮詢,你就會感覺
「這個心理諮詢師太不會聊天了!」
聊天通常是兩個人在交換信息,說話的量差不多;心理諮詢則是來訪者單方面輸出信息,而諮詢師加以整理和反饋。
聊天中,兩個人都帶有價值觀,可能一致也可能相反;諮詢師則保持價值觀中立,來訪者愛怎麼地怎麼地。
聊天的關注點往往在客觀現實層面及是非對錯層面;心理諮詢則關注來訪者在遇到現實問題後,心理層面發生的活動。

另外當心理諮詢被稱為聊天時,會有更多的人說:跟你聊天怎麼還得交錢呢?
———原答案———

另外,通過改變關鍵詞來緩解來訪者的羞恥感和焦慮,個人認為是行不通的。有一個很多例子證明。
我自己在做青少年諮詢的時候,很多家長都會提前囑咐,千萬別跟孩子提心理倆字兒,怕孩子們受不了。
最開始,我確實會這樣做,並想出各種奇葩策略。那種感覺就像不說你我他的遊戲一樣,每個字都小心謹慎。
後來發現我去太幾把累了!於是進入第二階段,開始解釋心理學。
這就考驗基本功了,將心理學涉及到的各個領域做概念梳理和舉例。最終目的是讓來訪者明白,心理學在我們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有體現,參加心理學工作是能夠被理解的。


不過,上述兩個方法都有一個重要的毛病,它都在極力迴避人們對未知事物的恐懼。被包裹起來的東西往往就是最嚇人的,諮詢師強迫症般的解釋這個問題反而越描越黑。

因此我的態度是不迴避心理諮詢這個詞語,但也不會過於強調的指出。
例如對我的青少年來訪者,尤其是中學生,我可能會說,咱們的工作是和你一塊研究出一個方法,讓你有能夠應付好家長老師的要求,又能有足夠的時間去打球。
然後工作開展一些時間後,學生會謹慎小心地問,老師咱這是心理諮詢么?我會說對,心理諮詢就是這樣的,跟你想像中的有哪些區別么?然後探索學生在參加工作之前對工作的幻想。這時候經常發現,當家長讓孩子去和一個人聊聊時,來訪者已經猜到,家長是搬救兵來了。

對於一件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沒有必要再偽裝一次。


題主的問題,實質上討論的是權力差異和權威崇拜在社會認知當中的作用。

關於權力差異,我的經驗當中,的確有一些來訪者在剛剛到訪的時候,會說自己是病人,也把我當成是心理醫生。這樣的情況產生,一方面是因為心理諮詢師的確比來訪者掌握更多的心理學知識和能力,因此雙方的確有一定程度上的權力差異,包括很多情況下,求助者在社會經濟地位上也都會低於工作者。尤其在社工這個行業里,對於權力差異是非常敏感的,也非常強調此個案和諮詢工作當中對於賦權的強調,以及對求助者的保護和尊重。

另一方面,求助者感知的權力差異,也多少因為求助者對心理諮詢或者個案工作的認識比較少,這種情況下就傾向於借鑒自己較為熟悉的醫患關係,並把這種權力關係套用在諮詢師-來訪者關係上。這在剛開始個案工作的時候非常普遍,但我也認為並沒有特別大的問題,因為隨著諮詢的慢慢推進,諮詢師不斷鼓勵和賦權來訪者,激發他們的韌性,優勢和主觀能動性,來訪者也會越來越多的意識到自我的價值和重要性,從而這種類似醫患關係的認識就會慢慢改變。

關於權威崇拜,因為我們的文化氛圍總體是對權威有崇拜的,這種崇拜的好的一面是增加了對專業人士的信任。而另一方面也就強化了雙方的權力差異,以及求助者或者弱者一方對自己的污名化和羞恥感。這種污名化和羞恥感的確會增加來訪者求助的阻礙,但是是否完全都是由權力差異和自我羞恥感引起的,我覺得值得討論。因為如果說有任何人可以改變來訪者的自我羞恥感,那麼這個人恰恰就是諮詢師,因為諮詢師會用和其他人完全不同的非批判的,開放的視角來理解來訪者。當社會對於諮詢師這個職業有了這樣的認知的時候,或許對於接受心理諮詢就會有更多的意願。

總結一下就是,來訪者求助的障礙,表面上看上去是權力差異和自我羞恥感,但本質上是對於諮詢和諮詢師工作方法的不了解。如果能夠更了解,其實權力差異和羞恥感都是通過諮詢可以很有效改變的。

所以題主提出的改成聊天師的建議,我不是特別認可,因為這樣反而會誤導大家,會弱化諮詢師專業性以及諮詢過程可以帶來的改變,增加大眾對諮詢師的誤解。

最後就是,我國心理諮詢行業的發展,主要障礙似乎不是大眾的接受度的問題。需求是明顯大於供給的,但是如何建立良好的訓練和督導體系,培養出更多專業上合格的諮詢師,或許才是更大的瓶頸。


我改名王思聰是不是可以少奮鬥十年了?


長期的農業社會導致的資源匱乏會讓人們產生相應的道德,比如浪費就是最大的不道德。
在醫療資料匱乏到連一些常見的疾病都無力治療的背景下,人們會本能的排斥治療心理疾病這種不明顯的異常。常見的壓抑方式就是斥責那個有心理問題的人,說他是「作」,似乎這樣就可以逃避花費資源治療這件麻煩的事了。
隨著經濟的發展,無論是資源還是寬容度,都會增加,避諱心理諮詢師這樣的情況應該會變少,改名什麼的不會有太大的用。


改成心靈營養師怎麼樣?
或者心態平衡師?


你以為呢?心理諮詢師本來就是心理聊天師,有心理疾病請看精神科吃藥。


可改名為:(神經遞質諮詢影響師)。
名字決定目的。
心理諮詢師,是諮詢效果。
心理聊天師,是聊天效果。
心理消防師,是拯救效果。
神經遞質諮詢影響師,解釋為通過諮詢,影響人的神經遞質,解決神經遞質問題產生的心境痛苦。是諮詢效果。(人就沒有心理病恥感了)


如果改叫 賽考累墜斯特 是不是能縮短二十年?
換個馬甲就不認識你了


你可以選擇做心理陪聊,而不必扯上這個行業如何,與西方的差距怎樣。專業、務實地做心理諮詢,累積幾年,工作量也可以排得滿噹噹的。但這不影響其他人做細分市場的活兒。參差百態,各取所需。重要的是你想要什麼?擅長什麼?願意為自己的目標做些什麼?祝順利。?


那就更麻煩了,你和我聊聊天就收我幾百塊錢? 所以還是叫心理諮詢或者心理治療吧。


不請自來
一直覺得應該改叫心理成長師 心理陪伴師之類的吧,雖然這樣可能外行聽起來怪怪的,而且也未必真的就符合併且覆蓋心理諮詢師的工作內容。
心理諮詢師這個稱謂有一個弊病,來訪者容易覺得我就是來問問的,很多諮詢都是這樣開始的:我出了這個這個那個那個事,老師你說我該咋辦?


答案是沒道理

前面的大神都答得很清楚了,老夫就不多說了


三級諮詢師考試真是越來越水了,藥丸啊藥丸。


心理聊天師的診費也是心理諮詢師的十分之一.....#.#.....
患者需要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病了需要治療,而不是來瞎聊天的.........
如果沒有這個認知,那起名為心裡按摩師也沒個毛用........


那就會有更多的人認為,聊個天還那麼貴?還不如隨便找個人傾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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