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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從歷史上來說這是必然的嗎?


我很支持黃仁宇的說法,就是合,是中國各部共同利益的需要,而分,是技術上的問題,所謂量化管理不足以支持國家的運作了。


可是,我讀黃仁宇的這個見解時,雖然心中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卻總覺的他在什麼樣的量化管理,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上,讓我覺得語焉不詳。


於是我在這個基礎上,說說自己的看法。

從本質上,中國出現這種情況,是選擇中央集權為政權的組織形式的後果。


中國的問題是,中國實在太大了。這麼大的一國家,是不可能有效的進行集權管理的。


集權管理要求從上到下有一個全權的掌控。這樣的系統有幾個問題。

首先,管理的效率,和國家政權的強度直接相關。

其次這樣的一個系統,是不能有效的 scale up/scale-down,就是說如果國家的疆域或內部社會複雜度,超過了政權的掌控能力(這可能是因為國家的發展,也可能是因為政權能力的下降),整套體系不能在地方就地修整,進行有效的權力再平衡,只能等著從上到下的大修。


結果就是,國家的勢力範圍,是國力鼎盛時的實際控制範圍決定的。這其實不是國家的常態,很多時候,國家的體制,往往是沿習舊制,靠國力的空前強盛來維持控制。

當中央政府的控制力回歸常態,不可避免的減弱後,集權體制下如果上頭沒有快速有效的平衡中央和地方權力關係,解決新問題的方案,結果就是逐步失控。


於是整個體系最後就只能一次一次的通過分和合這樣的過程來大修。


到今天,仍是如此。


權力的集中必然導致組織機構膨脹,產生腐敗,利益分配不均
中央若不夠強勢,對地方的控制力就會減弱,逐漸淪為地方勢力的傀儡
中央若太過強勢,龐大的公務員隊伍令開銷增大,而國內生產卻不會成比例增加(生產力有限),各級政府就層層盤剝欺壓民眾
一旦出現天災、外敵令中央政府疲於應付,便會出現豪強四起群雄紛爭
——這是分

分裂勢力由於生存發展的需要,相互兼并,最終勝者為王敗者寇
——這是合

簡單地說,國家是階級統治、利益分配的工具
這個工具能讓大家獲得滿足的時候,就是合
無法讓大家滿足,自行製造工具的時候,就是分


放在一個歷史研究角度這個詞兒看看就好。但是放在政治學上意義就很奇怪。美利堅合眾國是在分還是在合?歷史上看,法國第一二三四五共和國算分分合合嗎?光榮革命的英國如何定義?兩黨輪換、阿拉伯的暴力或者和平過渡,都很難定義。


是必然的,但只限於在當時的情況下。
之所以說必然的,是因為這是對已經發生的事件的規律的總結,在當時的形勢下必然發生。
但現在的歷史只是解釋學,不是預言學,這個必然只在「歷史上」存在的。


如果是指朝代興亡更替,確實如此。

如果說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就有失偏頗了。中國歷史的大都數時間都是統一的。大的分裂時間只是南北朝時期。統一的時間遠遠大於分裂的時間。


黃仁宇對這種現象的解釋,很周全,可以參考。

大體就是,一個王朝發展到了它的極盛時期,就會因為「技術」的不足,而開始產生各種問題,所謂的技術,黃仁宇使用的名辭,就是著名的「數目字上的管理」。

若無法在數目字上作管理,則王朝定會走向崩潰和敗落。

也是如此,落後的軍事體,可以輕鬆地推翻統一王朝,比如清之於明,比如共軍之於國軍,這些落後的政治組織,通常是採用最簡潔的組織,比如清軍的八旗,比如共軍的供給制(無軍餉制度),因為層級簡單,效能高,反而能輕易打敗明王朝,或是民國政府。

以黃仁宇的觀點來看,在一定的歷史條件出現前,比如統計學,比如現代的通信設備……等等,在合理的「數目字管理」辦法出現前,任何的政治組織,一定會由盛而衰,也一定會崩解。

用黃仁宇的邏輯,天下,確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進而形成慣性。湯恩比也有類似的見解,歷史是螺旋式的上升或下降。會有一定的重覆規率和表徵。


錢穆曾經談過這個問題,抄過來:
錢穆10歲的時候,有一天,體操老師錢伯圭摸著錢穆的手問他:「聽說你能讀《三國演義》?」錢穆答道:「讀過。」錢伯圭藉此教誨學生道:「這種書以後不要再讀。此書一開首就有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一治一亂之類的話,這是中國歷史走錯了路,故有此態。如今歐洲英、法各國,合了便不再分,治了便不再亂,以後應該向他們學習。」


歷史已經證明這條定論是鐵論,,宇宙本身尚且大爆炸,大收縮,大開大合,何況人情。舉些簡單例子,看看為了防止被分,歷代君主創始人都做過些什麼吧。
秦為免亡於胡的謠言,收天下兵器,連六國長城,不得民心,不被外破敗於內亂。
漢代東西多有內宦當權,外戚主政。漢高祖分封劉姓諸王,還不是落得以後子孫收拾爛攤子,本意希望劉姓一族掌權,確實弄得內部家族紛爭不斷,不過劉備之興也是拜於此立國之言才成事。到了東漢更加不振,權臣當道,帝王權威全無,淪為傀儡,教訓可謂及深遠。
唐朝開放,萬國來朝,安史之亂只是一種衝突的凸顯爆發,更深原因是其大包容政策的後遺症。對於節度地方勢力,軍事實力派的縱容,到了後期基本無望解決,本身王室也是衰微了。
宋趙匡胤為免軍事將領陳橋重演,杯酒釋兵權,沿襲文官主政,確實使得國內太平無事,卻最終敗於外部武力力量。
明朝更甚宋朝,朱元璋大開殺戒滅文臣武將開國棟樑,雖清楚了各地方軍事實力派,可朱棣還不是已家族內亂登了皇位。而後來乾脆文臣武將都不信,信任宦官閹人,設東西二廠監視天下,防民於口,大怒天下,被義軍所滅,清朝只是撿了便宜。原因部分也在李自成自己沒有建國綱領,應對不利。故歸結為內憂外患。
清朝滿族漢化,親信一族勢力,算是歷代裡面掌權最有手段的一朝,超脫了秦之一家,漢之一姓,宋之文臣,明之內宦,清以一族,延綿最長,只是漢化之厲害,後期全族腐化之透徹怕是當年也想不到的,不過這種誤打誤撞的設計確實很給人啟發。如果不是因為外部勢力跨文明的對抗,一切都不好說。
民國數年,多有嘗試,袁世凱成於北洋建制,敗於時勢,妄已武力千秋萬載本就是最差的方法。宋教仁學習國外,草設國民黨,寄望於已一黨之力施政,比起孫中山的鬆散聯盟確實更好提升,此段歷史堪比西漢劉秀之崛起。只是亂世之中文人總是弱勢群體。
歐美的黨派興起,甚至日本的一些做法,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參考過清朝這樣做法,不過其路徑其實有相似之處。把政權嫁接於一個更大的具備延續性的支撐基礎,已強大的共同利益作為最基本的連接紐帶,這個算是人類歷史中關於政權變更當下最先進的方法了,所謂聯合國和歐盟現在都只是一種先行過度產品,關於很多科幻電影中得地球聯盟我覺得百年內無法實現,除非出現超級大變故。不過這種做法在百多年來也不斷演化,並且出現很多變數,也暴露出一些不利的地方,但是此處點到為止吧。


這個規律不僅限於歷史,眾多學科的發展以及生物進化中都存在這樣的現象。但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又不是一個規律,因為說不清變化的時間,說不清變化的規律,分與合也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


首先,從邏輯上來說,這個問題很大程度上是一個偽問題,因為只要你認為天下大勢不是永合或者永分,那麼一定會有合有分,而只要有合有分,那麼一定是「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直到天下大勢在未來達到「永和」或「永分」之勢
羅貫中說出這句話顯然不是站在邏輯的角度上,這句話是包含了信息量的、有價值的,它實質上告訴我們:歷史上一個政權從統一開始,內部就有了分裂崩壞的力量,同一時間越久這個力量就越大;在一定地域基礎上,分裂久了,終究會有一方勢力順應最廣大的需求打破平衡,實現統一
我認為合久必分和分久必合是兩種不同的事情
合久必分的道理樓上諸位已有回答,從表面上來看,可能是因為腐敗、統治者昏庸、自然災害、金融體系崩潰、軍隊戰鬥力下降等等,但我們看中國歷史可以發現,很多強大王朝在逐漸崩潰的過程中都出現了過「中興」和「變法」,在這個時期可能有明君,名臣,各種能人志士企圖挽回頹勢,但這個階段一旦過去,王朝依然是不可避免地快速走向崩潰,因此我覺得確實是有內部原因的,馬克思可能認為這個內部原因是無法調和的越來越深重的階級矛盾,黃仁宇可能認為是數目/量化管理上產生的無法解決的技術問題,湯因比可能認為是文明無法對新的挑戰做出應對(但注意湯因比所說的挑戰和應戰的對象是文明,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說的卻是政權),我個人認為除了這些「硬」原因之外可能還有「軟」的社會心理方面的原因(即便新的統治者並不比舊的統治者更好,推翻舊的統治政權也能緩和廣大人民對社會和政府的憤怒和不滿、提供一個出口;除此之外,新的統治者離上一次政權瓦解在時間上越近,心理上的戒備和緊張度就越強,也就越有可能做出有利於鞏固政權的舉動),這方面本無定論,我的想法也不夠成熟,只能由諸君自己來判斷思量了
分久必合這個事情上我想法更加明確一些,我認為有兩個原因
一是相對外部和表面化的原因,我們可以把亂世看做是一種被很多因素影響的很多勢力組成的複雜的動態平衡,這個動態平衡被太多的東西所左右,並不那麼牢固,因此一段時間之後,必然會有一方擁有更先進軍事技術、或是更傑出的關鍵人才、或是更適應當前時期的經濟體系(大多都是比較好地解決了軍糧問題)、或是更靈活的外交手段的勢力脫穎而出,打破這種平衡
第二個原因是相對深層的原因,我贊同呂思勉先生在《中國通史》中提出的觀點——中華文明總是趨向於統一的,分裂時期不能長久,原因在於有一個強大的統一的文化為基礎,文化體系(如文字、主流價值觀)上統一,則天下不可能長期分裂,必然會實現政治上的統一,中國歷史中,文化上同化程度較低的異族在政治上也很難同化,這就是明證(比如匈奴,無論中國文明對其在軍事經濟上有多麼強勢,也很難),我看樓上有些答案中說到「統一符合大多數人的共同利益」,這個應該是對的,但不妨修改為「統一符合大多數人的共同利益和訴求」,共同利益是經濟上的、政治上的,共同訴求則是文化上的


  在私有制經濟發展規律作用下,分是必然的,合是偶然的,中國的分分合合,是偶然中的偶然,其中有文化因素和地理因素。

  先說分的必然性。經濟大危機導致社會大危機,必然導致動亂和戰爭。如果有厲害的人物或群體出現,自然能快速的改朝換代,否則,戰爭往往連綿數十年至數百年不等。如春秋戰國、三國兩晉南北朝、五代十國等。

  這裡的關鍵是,私有制經濟必然發生經濟大危機。這是由追求利潤積累資本的生產目的決定的。在中國封建時期,主要的資本(或生產資料)是土地,而土地是很難增長的(除了新朝建立之初有大量荒地),因此,追求利潤積累資本的結果,就是用各種各樣的辦法,集中兼并其他人的土地,從而導致「富者田連阡陌,貧者無立錐之地」。更嚴重的是,積累土地的目的,不是為了養活佃農,而是為了獲取利潤積累更多的土地,當大部分土地被集中後,在地主之間的競爭,就會導致經濟和社會危機。

  資本主義經濟也一樣,投資者獲取的利潤率大於經濟增長率,就會導致貧富分化,當貧富分化達到極致時,追求利潤的目的就不再能實現,從而導致投資停止,經濟大危機,最後也是動亂和戰爭。由對外擴張領土和掠奪利潤維持的帝國(如蒙古帝國、日不落帝國、現在的美帝國),則更會因擴張停止而坍塌。

  因此,即使中國王朝不出現政治上的問題,也會因經濟上的大危機而必然導致動亂和戰爭,從而走向分裂。

  也就是說,經濟大危機的必然性,加上各種各樣的偶然因素,分是必然的。但合真是偶然的。世界上出現過那麼多帝國,只有中國在重複著分分合合。其中的原因,很值得探討。

  文化因素是肯定的,如深入人心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統一天下或天下一統,更是很多政治家的抱負,不像西方強調個性、獨立。

  地理因素也很重要。中國東面是海、西面是高山、北面是荒漠、南面也是山林,打起戰來逃無可逃,要麼一直打下去,要麼統一和平。人心思安,大部分人是不喜歡動亂和戰爭的,因此,統一安定是人心所向。但要實現繁榮穩定,則經濟因素很重要。特別是耕者有其田,甚至土地平均分配(如唐朝),不僅可以恢復生活和生產,更可為新的土地積累創造空間,又可以開始新一輪的追求利潤積累資本了。如果資本(土地)不能分散(重新分配),還是高度集中,則很難出現持久的經濟繁榮,這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根本區別。

參考文章:《利潤的來源與經濟大興衰,及世界經濟形勢》


大部分時間中國是統一的,「分」的時間遠遠比不上「合」的時間。
分久必合對中國來說是必然的,因為治水。
中國是農耕國度,大部分人民是耕農,漁農和牧民不佔多數。
農耕作業天然需要治水——水患能毀掉耕農的一切。治水就必須高度集權,就是必須「合」
治水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工程,絕不是某個群體能獨力完成的事情,需要調度江河湖周圍,上游中游下游所有的人力物力,所以就必須高度集權。三峽工程幾乎是傾全國之力建造,從提議開始,考察,論證,辯論,施工,到最後完工花了幾十年的時間。科技發達的現代尚且如此,古代中國更不必說了。所以必須合,而且是長時間的合。

為了治水,江河湖周圍的人民土地就必須歸於一個統一的高度集權的政府,所以分久必合


謝邀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說法其實僅指封建社會的改朝換代,封建社會的皇室是地主階級的頂端,具體到每個皇帝都是有壽命限制,早晚會死的,所以改朝換代對百姓來說其實只是皇室改姓,其餘系統什麼都沒變。在皇室改姓的過程中,充滿了暴力血腥,從宏觀上看相當野蠻的,就不能好好坐下來談么(滑稽臉)。

現代政治體制,包括民主專制,代議制民主,普選制民主,基本都是4-5年「改朝換代」一次,算上連任,也是8-10年「改朝換代」一次,這時的改朝換代就文明的多,是基於憲法和國家機器監督之下的,文明的「改朝換代」,所以這樣的體制下,就沒有「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可比性了。

為什麼會「合久必分」,原因是統治階級尤其是皇室皇帝個人執政出了問題,這反映的其實是世襲制的缺點,選擇領導人是靠世襲(出優秀領導人全靠隨機)而不是民主選舉或禪讓的「擇優」,時間久了就必然會出現「庸君昏君」,從而激化矛盾(包括階級矛盾和階級內部矛盾)而被顛覆和改朝換代,為什麼會「分久必合」,原因是國家和人民永遠都有追求和平發展的願望,在矛盾不太過分的時候,百姓和官員其實都希望好好生活而不是戰火連天,這也是人類乃至動物的天性。

所以現代國家只要能做到定時更換領導團體,以及這個領導人更換制度(選舉制度)足夠可以選出比較優秀的領導團體,時刻保持階級矛盾和階級內部矛盾在一個合理的可控的範圍,那麼廣大百姓和勢力集團就會趨於和平生活的願望,而一直保持「合」的狀態。

如果和封建社會比較,現代國家每次換領導班子,都相當於過去改朝換代一次,換血一次,並且新領導班子是擇優出來的,而不是靠隨機,所以可以保證國家保持在一個「永遠明君執政」的狀態,「合久必分」的概念就會被打破。


我感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核心原因在於權利膨脹和權利局限的不斷循環。從中國古代政治來看,實現自然疆域(統一)和無法解決土地兼并和流民問題導致統治效能的老化衰弱(分裂)的不斷循環是這句話的最好註腳。


天下之事以利而合者,亦必以利而離。


先說分:
一個王朝的崩潰,因素很多,有如盛唐,因亂而藩鎮割據,有如強明,因民亂而國家亡覆。
大的方面上講,進入鐵器時代以來,人民的生產力並沒有發生革命性的進步,秦朝的農民如何種地,民國的農民也那樣生產,而每每一個王朝的建立,都是大亂之後,百廢待興,隨後必然會迎來一個相對穩定的時期,人口會大大的增加,而在生產力一直不見進步的情況下,整個社會的產出,也必然有限,當有限的產出要負擔越來越多的民眾的需求時,社會的抗風險能力就會降低。根本上講,所能滿足國人「有口飯吃即安穩」這樣想法的條件,也會越來越少。無論貪腐、天災、異民族,都會成為壓死整個帝國的最後一根稻草。
再說合:
不得不說,我們在追趕文明的道路上,因為各種原因喪失了太多原本美好的東西,堂堂華夏世風日下。但是,即便如此,在面對統和分的問題上,支持統一的人還是佔了絕大多數。「統一」這個名詞,已經深深的融入了每一個中國人的血液之中:1800多年前,曹營眾人在面對江對岸的燈火的時候,相必口號中必有「統一」,1000年前,縱然軍隊疲敝,祖、宗二帝也沒有放棄對幽雲十六州的領土主張,甚至難度之後,「北伐」始終是一個響亮的口號。「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這才是我們的脊樑!在中國的歷史上,自打秦王的大一統之後,「偏安」「割據」就從來不是什麼好的辭令,每一代有為的君主,所想的都應該是如何令王道復行整個華夏,而不是坐視割據。
理性的分析下:我中華地廣千里,風俗迥異而不裂,說到底,應該感謝的是漢字及中華文化。拼音文字本身就存在因為發音不同而導致拼寫有異的情況,書不同文,語不同聲,時間長了間隙頓生,也是紛亂的苗子,你看歐洲,四五十國,莫不如此。而我們的漢字,你可以是北京話,你可以是廣東腔,你可以是吳儂軟語,聽不懂不要緊,有文字即可交流,很多時候,衝突的發生正是因為溝通的不夠充分,從這個角度上說,漢字這樣的結構問題,實是偉大。
文化上,傳統的,正經的中華文化極為優秀,而我國人一向是以文化區分華夷,所謂行中華之禮則中華之,如是。真正高端的文化,其本身的感染力就極強,所以中國最可怕的武器其實不是兵威,而是文化,作為唯一一個可以同化猶太人的國家,怎麼會有分裂的道理?可惜的是,很多好的傳統和文化精粹我們沒有傳承,反而被外國學去,從這個角度上將,也是對我提的「真正的高端思維會主動挑選主人」這一說法的佐證。


連宇宙都這樣,不變的只有變化。


這種判斷毫無價值,因為它並沒有給出任何緣由。國家的分與合是歷史條件下的政治現實,不存在什麼必然性和偶然性的區別,歷史也沒有「如果」。


我認識的只有那合久的分了

沒見過分久的合


世上有兩種道理。一種大道理,一種小道理,每個道理都有它的對立面,小道理如果是正確的那麼它的對立面就是錯誤的,大道理如果是正確的它的對立面依然有可能是正確的。

所謂,合久必分就是大道理,陰陽調和也是大道理。
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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