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中有名的高僧大德怎樣面對病痛?
佛教的高僧怎樣面對病痛?他們害怕嗎?他們會認為病痛是在洗刷業障所以咬牙忍耐嗎?
蕅益祖師五十六歲,這一年卧病靈峰,整個夏天,大病發作兩次。發病當頭,即使是酷暑三伏天,身子冷到要裹上幾條棉被。分分秒秒的痛烈,跟在地獄裡上刀山一般。平常人一夜到天明,不過是眼睛一閉一合而已,蕅祖卻是像一小劫那般漫長。病到極處時,七天七夜,不能坐,不能卧,不能吃,不能喝,醫療藥方全用不上力。
蕅祖病到百苦煎熬,不怨天,不尤人,更不疑因果。在枕榻上輾轉,一心「懺罪何殊囚伏辜」,多生多劫的業緣,一條條地以病苦示現,叢叢簇簇地蜂湧而來,自己有如階下待罪的囚徒。平常人病到這個田地,只能癱瘓任人宰割的份了,還能指望什麼?這時的蕅祖,唯有「痛哭稱佛菩薩名字,求生凈土」而已,拼力念出的佛號,可不是無病無痛人念的不痛不癢佛號,而是「稱名不異兒號乳」,如嗷嗷待哺的孩子,餓到拚命哭號,要慈母聽得見,快來餵奶止飢。
病到「身經九死渾亡力」的關頭,蕅祖多年來在心性上的禪定力量以及文字功用,似乎使不上力。平素傷心法運垂危,誓作佛門孤臣,力挽狂瀾於不墜,病到「皮纏骨」之際,從前多少痴夢消了,百年閑活計也破了。
此刻只有「歸命大慈父,早出娑婆關」,把握最後一口氣,「薦取寶池春富樂,從茲貧與病俱除」。一生損己利人,人未必利,到頭來是自己大受其害,所以蕅祖不免有「名字位中真佛眼,未知畢竟付何人」的悵然。眼下若沒有「樂邦慈父願」可以依憑,沒有「六八願王恆攝取」,沒有「六字洪名真法界」消褪病苦,那這一生真是沒個人依怙了。
人間畢竟不是無間地獄,這一年蕅祖雖然為病所苦,期間還是有「暫停暫去」的病閑時光。大病過後,宛如死囚突逢大赦,那分輕爽非外人所能體味。蕅祖自知命光不再來,利用病閑的空檔,放下萬緣,提起佛號。病後的佛號,念來句句分明,蕅祖記下當時的念佛情形:
久向阿彌誓力深,浮生無奈染相侵;聞聲見色多忘念,計後思前轉昧心。
痛極色聲緣自斷,病危前後影方沈;孤明六字全提出,百獸群中師子音。
嘗盡病苦的燒痛,什麼色聲香味都忘了,什麼身前身後的妄想也管不了了,現在是「色聲自斷,幻影方沉」,心裡只有一句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每個字孤孤單單,每一句明明白白,不臃腫,不含糊;六個字,也不增,也不減,一字不漏地提出來。念來氣若遊絲,卻是「百獸群中師子音」,字字重如千鈞,聲聲好似獅子吼,百獸一聞此音,肝膽俱裂。
乙未年元旦,爆竹聲傳到了靈峰幽谷,蕅祖在病卻輕利中,坐看人間新年的來到,還發了一個願:「課續三時接蓮漏,論開百部擬天親」,一天三時念佛功課不斷,要向「千部論主」天親菩薩看齊,繼續註疏經論。祖師是何等人也,焉能不知自己就要與法藏菩薩同行了,不久就要進入選佛場,與佛同歸圓覺了。遠近法侶們,到時候請勤來相助!一生修學所得,在同仁道友前面,蕅祖無絲毫的隱藏吝惜,盼望「諸仁應信吾無隱,快與高賢繼宿盟」,唯有大家同生極樂,方能再續舊盟。
過完了元宵燈節,正月二十日,蕅祖大病複發。二十一日午時,一代祖師趺坐繩床角,向西舉手而逝。這就不得不提到世壽一百多歲的虛雲法師,老和尚是出了名的有病不醫。但這跟他的心力、願力和修行力是分不開的,俗子不能學。
從《虛雲老和尚見聞事略》摘取一些片段,可窺一斑:
他老人(虛雲)有病也不醫治,任他挽延,他說:『病是業障所纏,業障了,病就好"。這是他老人醫病秘訣的方法。
師(虛雲)五十六歲,到揚州高旻寺打禪七,至大通荻港,沿江行,遇水漲,忽失足墮水,浮沉一晝夜,流至采石磯附近,才給一個老漁翁撈起,老漁翁把他救活,送至寶積寺,但口鼻大小便諸孔流血,寺僧乃延醫療治,居數日,謝別,赴高旻寺打禪七,時病益烈,血流不止,小便滴精,師都不理,以死為待,晝夜精勤,經二十餘日,眾病頓愈。
至冬月,大病頓發,已不能拜舍利,入如意寮醫治,服藥罔效,卧不能坐,奄奄一息,眾皆謂師世緣將盡,但師(虛雲)以燃指不成,心生焦慮!至燃指期,師堅請參加,首座等皆不讚許,因師病重,恐有危險,師不覺淚如泉湧,曰:『我欲報母恩,發願燃指,倘因病中止,生亦何益,願以死為休矣!"宗亮監院聞之,亦流淚慰曰:『你不要煩惱,我助你成就!"次早,齋歸,宗亮當家扶師上佛殿,數人幫燃,師先禮佛,眾念懺悔文,起燃,師一心念佛,將此功德迴向慈母,初覺痛苦,繼而心漸清定,念至『法界藏身,阿彌陀佛,"師全身毛孔豎起,頓然輕快,指燃畢,自立禮佛,不用人扶,已能行走,禮謝大眾,步行回寮,翌日,病已復愈
是時義和團在山東各縣,已有亂兆。一日,師(虛雲)於途中遇一洋兵,以槍向師,問著:『你怕死嗎?"師鎮然答道:『生死隨你。"
師(虛雲)九十七歲 .......老人(虛雲)因渴欲飲開水,從床而起,室內黑無燈火,忽撞及桌角,腰間受重傷,倒地呻吟許久,禪堂開靜余等回來,才發覺老人倒地,此時老人幾不能言語,觀本法師著驚,叫寺內數僧人將老人扶起,用藥醋擦;天明,馬壩皈依弟子羅站長聞悉,馬上到韶關延醫來寺醫治,但醫一次,師已拒絕,兩月後傷勢才復愈。
第一次看到這些,不僅潸然。老和尚很像是我們的父親,大小病痛都自己扛著,為了家庭日耕夜作,不曾埋怨;老和尚一生精進修行,傳法建寺不斷,為後世子弟留下了不可估量的佛法財富,無論是自度還是度他,都是高山仰止的大德。所以不能說他諱疾忌醫,而是捨身取義。
《優婆塞戒經》 眾生行業,有輕、有重、有遠、有近,隨其因緣,先後受之。如有修身、修戒、修慧,定知善惡,當有果報,是人能轉重業為輕,輕者不受。若遭福田,遇善知識,修道、修善,是人能轉後世重罪,現世輕受。若人具有欲界諸業,得阿那含果,能轉後業,現在受之。阿羅漢果,亦復如是。
- 得阿那含果和阿羅漢果,不再在欲界受生。所以轉後世的欲界諸業今生受。
當然歷代的高僧到底什麼境界,大多也沒透露。不過觀許多高僧大德,在生時多會遭遇種種惡業。從病痛角度來講,佛法不是靠嘴,業障病時,遭受的種種痛苦不是說轉就能轉的。
《佛說長者女庵提遮師子吼了義經》 庵提遮女問文殊曰:明知生是不生之理,為何卻被生死之所流轉?殊曰:其力未充。 (道理上雖然明白了,但是還是會被業力所牽,因其力未充)
如何才算真正自在?個人觀點(僅個人觀點): 八地菩薩得證無生法忍得十種自在: 一、命自在,二、心自在,三、財自在,四、業自在,五、生自在,六、願自在,七、解自在,八、如意自在,九、智自在,十、法自在。(個人觀點:只有到了八地,才能真正自在)
- 如《大慈恩寺三藏法師傳》記載玄奘西行印度取經時,曾學於那爛陀寺戒賢法師處 據資料記載,當戒賢法師見到玄奘,聽說他來自東方大唐國時,竟然老淚縱橫、泣不成聲,法師的弟子向玄奘解釋了其中原委:三年前法師身患怪病,痛苦萬分,無法忍受,正想自殺以求解脫時,忽見文殊菩薩降臨,指點他說:『你在久遠劫前,作過多次國王,做了許多迫害惱亂百姓的惡行,本應墮落惡道,長久受大苦報,由於你宏揚佛法的緣故,得以免除將來的地獄大苦報,將它轉變成目前的人間小病苦,你要忍受。再過三年,有位大唐國僧人會到此拜你為師,求受佛法,你將佛法傳授給他後,身體就會康復。』戒賢法師於是強忍病苦,力行懺悔,終於等到了玄奘的到來。後來他的病痛果然消除。 (業障病,非輕易可轉)
- 如樓上 文章里提到的「蕅益祖師 」年二十五已經開悟,修行多年,任然被病痛折磨。這應該是轉後世業報今生受了(多生的業障轉今生受)。應該是成就的表現。
再來看其他(非病痛),如禪宗二祖慧可法師 (被迫害致死)
- 河北省《成安縣誌》客籍人物篇載:約於隋開皇十三年(公元593年),慧可以107歲的高齡,來成安講經傳法,為此特在匡教寺前修築了兩丈多高的說法台。因慧可所講的禪理非常好,四面八方的老幼聽者甚眾,匡教寺的和尚也聽得入了迷。這一來惹惱了這裡嫉賢妒能的法師辨和,他便到縣衙誹謗慧可散布異端邪說,要縣裡治罪。知縣翟仲侃聽信了辨和誣告,對慧可加以非法,將其迫害致死,屍體投入漳河。民間傳說,慧可從水裡漂出,盤腿打坐,雙目微閉,安詳如生,逆流而上十八里到蘆村以北,被葬在那裡。唐朝時,在此修元符寺,並建二祖靈骨塔,以示紀念。這裡形成的村落也稱為二祖村。
憨山大師(被捕下獄,發配充軍)
- 萬曆二十三年(1595),神宗不滿意皇太后為佛事耗費巨資,恰恰太后又派了個當時大臣所忌的使者送經到牢山,這樣就遷罪於德清(憨山大師)。他從北京回來,被捕下獄,以私創寺院罪名充軍去廣東雷州。他於十月間攜侍者福善南行,至韶關,入曹溪南華寺禮六祖肉身,越三年三月到達雷州。時雷州旱荒,饑民死亡載道,他發動群眾掩埋並建濟度道場。八月間,鎮府令他還廣州,當地官民仰慕他的學德,經常有人去訪問他。他即以罪犯服裝登座為眾說法,創開嶺南的佛教風氣 。
紫柏真可(錚錚鐵骨 被捕下獄 經歷重重摺磨 後被定為死罪 於獄中安然圓寂)
- 真可禪師與憨清禪師交往甚為密切。二人曾商定共修明代《傳燈錄》。後因憨山大師被告以私建寺院之罪,被捕入獄,此事終成泡影。萬曆二十八年(1600),南康知府吳寶秀因拒絕執行朝廷徵收礦務稅的命令,被彈劾逮捕,其夫人哀憤自縊而死。這兩件事對真可禪師的刺激甚大。他曾經感慨道:「憨山不歸,則我出世一大負;礦務不止,則我救世一大負;《傳燈》未續,則我慧命一大負。若釋此三負,當不復走王舍城矣。」
- 此語後被傳到宦官的耳朵里,他們欲置真可禪師於死地。萬曆三十一年,真可禪師因「妖書」事件,遭誣陷被捕入獄,幾經拷問,始終不屈。後來雖查無實據,但是執政者仍不放過他,將他定為死罪。真可禪師聽說過,遂說偈云:
「一笑由來別有因,那知大塊不容塵。
從茲收拾娘生足,鐵橛花開不待春。」
又云:「世法若此,久住何為!」
於是,真可禪師便索湯沐浴,囑咐侍者性田道:「吾去矣,幸謝江南諸護法!」
性田侍者聞言,痛哭不已。真可禪師呵斥道:「爾侍餘二十年,仍作此去就耶?!」
當時,有位姓吳的讀書人亦在場。吳生向真可禪師請問大法。真可禪師遂作偈云:
「事來方見英雄骨,達老吳生豈夙緣。
我自西歸君自北,多生晤語更冷然。」
說完,便端坐而化。
御史曹學程聽說真可禪師已坐化,急忙前來探視。他撫摸著真可禪師的手說:「師去得好。」
真可禪師又張開眼睛,向曹御史一笑而別。一時獄中香氣不絕,六天之後,真可禪師顏色如生。春秋六十一歲。
近代虛雲大師(雲門事件)
1951年的春節期中,發生了震驚全國的「雲門事變」。三月,寺中在開戒期間,一日,地方幹部及民兵百餘人包圍了雲門寺,將老和尚拘禁於方丈室,將百餘僧侶分別囚於禪堂及法堂,幹部大肆搜索,上自瓦蓋,下及地磚,搜了兩日,未搜到金銀財物,乃毆打眾僧,亦無所獲,最後數大漢以木棒鐵棍毆打老和尚,逼其交出金銀財物,打得老和尚五竅流血,肋骨斷折。老和尚深入禪定,苦樂俱捐,多次毆打始終不死,幹部們不敢再打。直到五月間「雲門事變」傳到韶州,大鑒寺僧人通知海內外同門,聯合營救。後來北京方面電令地方政府嚴查,雲門之圍始解 。
- 觀歷代祖師大德,遭受種種業報時,無不正念不失,安然受報。實是我輩楷模。
藕益大師說,念身不求無病。身無病則貪慾乃生。貪慾生必破戒退道。知病性空不能惱。以病苦為良藥。
—————————————————————————也就是說,念佛的人不應該求無病,求無病就生貪心,貪心一生就會破戒、會退道心。在身體有病時應做到心中無病,不以病為病。患病不能懊惱,應以病苦作為幫助自己修行的良藥。
業怎麼會被洗刷。
佛陀教導的是心的解脫,肉體必定會老死病。
生病當然吃藥啊。
第三節、物競天擇
1997年5月的一天中午,極為偶然中,在一部電視劇的一個小女孩的牆上我看到「物競天擇——適者生」這句話。我突然領悟到:優勝劣汰決定了動物的生和死。現在我還活著,還有努力活下去的「條件」。為了生命,還有什麼可以損失的呢?我要不顧一切地想辦法活下來。於是我重新燃起了對生命強烈的渴望!
(上圖為當年所刻「物競天擇——適者生」原件)
在把「物競天擇——適者生」刻在柜子上後,我就開始瘋狂地尋找如何治癒絕症的方法。
因為那個時候氣功非常流行,說是可以治癒絕症,我就買了大量的氣功書籍,開始練氣功。我自小就是一個信奉科學的人,所以一段時間後,我沒有找到實際可以挽救我生命的東西,但是,由此我接觸到了佛學的思想。尤其當我看到宗喀巴說的「每日晨吸一千數,定能催壞其非時橫死」時,我開始深入了解佛學中的禪定。後來,這句話徹底改變了我的命運。
緊接著,佛祖說的「天上天下,唯我獨尊」和「制心一處,無事不辦」又徹底激發了我。「天上天下,唯我獨尊」是釋迦牟尼說的一句生命終極哲理。這句話的正確解釋是:「每一個人都是自己生命的主宰。沒有一個人可以把你推下地獄,也沒有一個人可以把你拉上天堂。一個人的成敗榮辱,完全在於自己的努力與才智。」這句話讓我變得無所畏懼地面向厄運的挑戰。我要殺死厄運,幹掉厄運。逐步地,我養成了一種剛毅的性格——剛毅就是剛強堅毅,是一種無所畏懼的內在力量的感覺。「制心一處,無事不辦」讓我堅定不移地相信「心」的力量。我更加堅定地研究佛經,修習禪定。
1997年11月的一個晚上,我由於拉肚子就想到書店買一本關於「腸道感染」方面的書。第二天早上,我有一個很強烈的神秘感覺,相信這次拉肚子對我來說將有一個非常重大的好事情會發生。果然,在書店我買到了一本對我來說挽救生命必不可少的書。這本書至今仍是中國唯一一本談論催眠術與心理作用原理的書。書名叫做《自我暗示與催眠療法》。
(上圖是我曾經研究過的那本《自我暗示與催眠療法》的書籍。在我病好了以後,我就將所有研究過的書籍全部燒掉了。原因很簡單,因為那些書籍中都被「乙肝病毒「感染」。我看書的毛病是一本書看「爛了」就會被我燒掉,重新買新的。唯有這本書是書店再也買不到的,所以我就對這本書的每一頁用透明膠布進行了密封。這樣的密封也讓我最後能夠將這本書放到高濃度的消毒水中進行了消毒。所以,這也就是唯有這本書被留下來的原因。)
我是一個從小就非常相信科學的人,當我研讀這本書的時候,就開始追尋人的心理是如何對身體產生作用的。因為我要確定人的心理是否真的會對身體產生直接影響,以及它是如何產生的,它的心理生理學基礎是什麼。
為了研究心理學,我特地到長春買大量的心理學書籍,又從北京郵寄了當代心理學界最新最好的書籍。同時從弗洛尹德的夢的解析和巴甫洛夫的條件反射學說去理解潛意識,理解心理學;又從人格心理學、行為主義心理學,從生理心理學到認知心理學去研究人的心理功能作用,理解人的心理到底能幹什麼。
當我深入下去的時候,我發現我的知識極度匱乏。你要深刻理解什麼是心理現象,就需要對神經系統有個全面的了解,就如你要想深刻理解和運用電腦程序,那麼你就必須從電路板開始一樣,所以我又把醫學生理學和人體解剖學及相關內容通通學了一遍。可是我反而更覺得無知!我又開始學習化學,沒想到我進入了「科學迷宮」:每一門的科學術語都由一大堆的其他門類的科學術語來作解釋。當你針對其中一個術語進行理解的時候,又遇到了更多的「科學術語」。
由此我也理解了為什麼要想成為「教授級的人物」需要20年以上的時間。為了理解化學,我又開始介入到物理學領域。開始專心一意地學習最高等的物理學——量子力學。最後我發現所有學科的終極理論便是物理學。它從本質上,解釋了你所看得到和看不到的一切事物。
1998年春夏之際,病情再一次加重,我感到死亡隨時而至。我在家裡的牆上畫了一支離開弓弦的箭。在箭的下方寫了一句話:「死亡之箭已經發出,不努力,馬上死。」我封存了所有的書,制定了一個72天隔絕一切外界干擾、集中修習禪定的計劃!
每天早上我都對自己說:「我又看到了這個世界,就證明我還活著。只要我活著,就永遠不會放棄活下去的努力。」當進行完一整天的努力訓練後,就在一張畫紙上用紅筆精心地畫上一隻圓圓的蘋果,意取「平安」之意。
當這樣的蘋果畫到第49隻的那天凌晨,我做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夢:我趴在這張畫滿蘋果的紙上。撲!我吹了一下,突然這些蘋果變成了一瓣一瓣粉紅色的鮮艷的花瓣,從紙飄了起來。這些花瓣散發出難以用語言形容出的花香。這花香浸透了我的整個身體。自此以後,我的內心,時常會湧現出讓人難以形容的愉悅。
1999年春天,聽說曾兩次住在同一病房的好友,因肝硬化而吐血死去,我感到十分恐懼!記得我們一同住院時,我的病比他嚴重很多。他家經濟情況很好,可以用到醫院最好的藥物,可是最終也沒能活下來。雖然我的病情持續不斷地加重,而我能夠繼續活著,我相信是我不斷地努力修習禪定的結果。
當時受《神探飛機頭》電影的啟發,我就制定了一個訓練禪定的日常生活模式:每一天早上醒來時即大喊:黑暗即將過去,黎明馬上到來。然後,修習禪定兩個45分鐘。之後我會把右手舉起來,做一個向下砍殺的動作(是要幹掉乙肝病毒的意思)。從這個動作開始,我即迭被子、穿衣服、洗臉、刷牙,直到我的右手摸到門把手,準備去吃飯的時候,時間絕不能超過3分鐘。
由於那個時候股骨頭壞死很嚴重,坐的時間久了,我就疼痛難忍,所以我買了一個大水床。吃過早飯後,我就躺在水床上修習禪定兩個45分鐘。然後趴在水床上研究佛經、心理科學、物理科學。所有的學習都是為了融會貫通所有科學、佛學理論,以便能夠更科學、更實際有效地修習禪定。
最終我理解了物質,理解了人的心靈是如何控制一切的。創造出了一個科學修習禪定的方法。
當時,所有第一次去我家的人都會被嚇一大跳。因為在天棚上吊著一個「死人的骷髏,連著一段血淋淋的人體脊髓」。這是為了理解生理學,用銅絲、塑膠珠子和紅線繩編織的一個人體神經模型。天棚上,用紅筆寫滿了通過實踐領悟到的修習禪定的方法;被子和床單上,也都寫滿了這些方法;柜子上,用刻刀刻上了這些方法!
在我睡覺時面對的牆上還寫著一句讓看到它的人不能理解的話——「高月明你這個已經死了的人」。我變成了一位真正的「鬥士」,每一天與死亡爭奪著去戰勝它的時間!
第四節、孤寂與痛苦
我治病花了十多萬,而名傳村裡,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有很嚴重的傳染病。我幾乎不敢到別人家去串門,以前的同學和朋友也對我「敬而遠之」。所以經常感到非常非常地孤獨痛苦。
一天晚上我仰天大聲喊道:真乃冰水澆頭也!隨即我就想體驗這種感覺。當晚九點鐘,在零下35度(是冰箱冷凍室兩倍的溫度)的冰面上,我將一盆冰和水一下子倒在了自己的頭上。雖然冰條把我的臉划出了血,耳朵也凍得鑽心的刺痛,內衣及全身上下也結了冰糊,但也未能體現出我內心的極度抑鬱和痛苦!我甚至覺得這是一種生命的享受——對活著的享受!
第二天下午1點鐘,我趴在自家的坑上,突然就看到眼前木坑沿上有一個木頭結子形成的花紋。就拿來刻刀,慢慢地雕刻,最後竟然刻出一個正在飛翔的天鵝。我把十個手指頭全部用刻刀划出血,把「天鵝」染成了紅紅的顏色。然後在天鵝的下面用釘書釘鑲嵌上「天高任我飛」。
我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像天鵝自由飛翔在天空上,在這個世界上自由生活啊。當時我就發下宏願:果真有那一天,我終生將致力於「弘揚佛法,濟世救人」。隨即,我辦了一個「高天」的身份證。
第五節、創造奇蹟
2001年早春的一天上午,在溫暖陽光的照射下,我坐在一條硬硬的長椅上,第一次進入了禪定境界。我真實地感受到了強勁的「心的力量」和由禪定而引發的心身難以用語言形容出來的「通透性」的極度愉悅。進而在內心中,我湧現出了一定會根除所有病症的強烈信心——這個信心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信心,而是,就如你十分相信自己可以輕易拿起一公斤蘋果一樣的信心。
2001年5月,我在樺甸市醫院做了一次檢查,化驗結果顯示錶面抗原陰性,說明我根除了乙肝病毒。我極度狂喜地找到院長問:「醫院的化驗結果準確嗎?」院長說,希望我做進一步檢查。我便瘋狂地跑到了吉林市。
在等待第二天作檢查的晚上,我極度興奮地坐在旅店的窗戶旁。如果這次化驗正確,我真的創造了奇蹟,真的回到了「活生生的世界」。無法形容的喜悅讓我看了一個晚上的霓虹燈。
第二天早上抽完血後,我就一直蹲在化驗室門口。11:25分結果終於出來:樺甸化驗結果是錯的!只不過乙肝病量很低,檢測不出來而已。但是醫生卻說這個結果是非常好的了,說明我的病情在一步步向好的方向發展。
2001年11月,我感到身體非常好,就直接到吉林醫院做了一個檢查。久違了的化驗結果,讓我無法言語。兩天內我在吉林市三家最大醫院做了3次檢查,完全性確定的結果,證明我完全根除了乙肝病毒。同時B超顯示:我完全逆轉了肝硬化。雖然在醫學上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極度瘋狂,極度興奮地跑回了家裡,在我曾不斷質問我為什麼會這麼倒霉的一面磚牆上寫了一句話——生活又開始了。
我治癒了絕症,把我自己從死人堆里拉了出來。實際上,禪定的力量早已讓我修復了受損的腦神經,治癒了腦膜炎後遺症;也讓我的股骨頭壞死得到充足的血液營養供應,未經任何治療而遏制了股骨頭壞死的進一步發展。今天的高月明是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是一個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人。
高僧大德就不是「人」了嗎?人生病當然要看醫生吃藥,釋迦牟尼佛當年也有一些疾病纏身,還有一個醫生專門為他看病。佛是覺,佛法是教人達到「覺醒」的方法,覺醒是思維上的事,而不是肉體,請勿在迷信。
佛子。何等為菩薩摩訶薩如響忍。
佛子。此菩薩出生諸法。善學成就。究竟聖法。得到彼岸。知一切法皆悉如響。分別眾聲。猶如呼響。而無所至。
菩薩摩訶薩解如來音。不從內出。不從外出。不從內外出。彼聞音者。不在內。不在外。亦不在內外。而能出生巧方便智。了聲如響悉從緣起。亦不壞法施。深入音聲。遠離顛倒。善學一切。如帝釋後。於一音中。出千妙音。而亦不取虛妄音聲。菩薩摩訶薩亦復如是。入離虛妄法界。出生巧妙方便音聲。於無量無邊世界。廣為眾生轉凈法輪。度脫一切。受持如來廣長舌相。出生無量無障礙音。充滿十方一切世界。普令眾生。悉得開解。發起善根。而音聲無轉。不可言說。知音聲非語言。而隨順語言。亦不染著種種音聲。覺悟了知一切音聲。
佛子。是為菩薩摩訶薩第七如響忍。
題主,您的感覺是不符合某些事實的。
咱不說什麼佛教的高僧大德。
去度一下催眠深度吧。
最好再實踐一下。
屆時您會發現。
人類根本沒您現在感覺的那麼簡單。
而您現在這個問題的說明中,也可能會因此去掉一個「不」字。
祝吉祥。《五燈會元》第七卷 青原派三(1):
元和丁亥四月(天皇道悟禪師)示疾,命弟子先期告終,至晦日大眾問疾,師驀召典座,座近前,師曰:「會么?」曰:「不會。」師拈枕子拋於地上,即便告寂。
……
(天皇道悟禪師) 及臨終時,叫「苦!苦!」又云:「閻羅王來取我也。」院主問曰:「和尚當時被節度使拋向水中,神色不動,如今何得恁么地。」師舉枕子云:「汝道當時是,如今是。」院主無對,便入滅。
示疾得癌釋宣化
台灣某大師糖尿病,靠西藥吊著條老命
一邊慫恿別人抄書念書治病,一邊自己跑去醫院治病
痛是身上的,苦是心裡的。
既來之,則安之.
病了求醫看病,餓了吃飯,被人打會痛。學佛只是一種心靈覺醒之道,並非讓人變成麻木不仁的植物人。
現在出家人由於常年在寺院,常常被世人邊緣化,神聖化。宗教的創立,使其更蒙上一層神秘色彩。
2500年前沒有佛教,佛陀現身說法,也會病痛,也會面臨追殺,會受人食物供養,世尊是精神上的覺者,也會受病痛的折磨。
釋加牟尼修行之初多年苦修,受盡折磨,最後骨瘦如柴仍未成佛。
很多大德都是,鼓勵生病就要看病的!佛陀也是示現生病吃藥的!這個可以讓凡夫更具正知正見,佛是偉大圓滿人格,而不是身體上的.不神話只做一個樸實,普通的修行人!身體只是皮囊,壞了要補!當然也是消業障的一種方式!忍耐是必須的!好像看病就能治病一樣,不是所有病都能治好,也不是馬上就好,都要吃苦消業的!
病大多為業障所致,少量為四大不和,鬼神所乗!所有有個別祖師大德如虛雲,現代的星雲都不吃藥看病!作為凡夫肯定是要看病的.個人見解.看病以佛法為心藥最重除(貪嗔痴慢疑根本疾病),次為中醫為身葯(除四大五行不調,氣血陰陽平衡),西醫為皮葯(治標不治本),看得見的效果,但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是人就會痛,就會病,區別是當你看著這些病和痛的時候,你凝視著它,慢慢地凝視著。。。。
身體不好的不算大師。。。就好像中學都沒畢業。。
書上記載的事,樓上諸公總結的洋洋洒洒,題主要是有心可以關注一下北京協和醫院重症監護室王郝醫師,現世大德倒有不少經佛菩薩指點由他手送去往生的,這一點他在一個回答當中明確解釋過,看看就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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