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輕小說的語氣寫抗日神劇會是什麼樣?

用輕小說的語氣寫抗日神劇會是什麼樣


真實版本來了。大家體會一下。


首先題目應該是這樣的:
《我的團長不可能這麼可愛》
《我和連長及政委的慘烈修羅場》
《我的戰士很少》
《我打不中鬼子怎麼想都是你們的錯》
《我的政治思想物語果然有問題》
《當不了農民的我無可奈何去打鬼子了》
《最近我的連秘有點奇怪》
《炊事員的槍舞》
《槍炮神域(Gun Art online)》
《拆彈科武工隊的劣等兵》
《無頭太君異聞錄》
以及各種抗戰物語系列
其次是給自己起一個高大上的筆名,感謝 @周扒皮 的點子,東頭守舊真的不錯,這個名字怎麼念呢,toukubimamehurui?(話說真的要這麼黑我西尾大神么)
或者起個岡坂日川(oukasakaheigawa),高丸正雄(takamaruseiyo)之類名字都是闊以的。
評論區的弟兄們真是腦洞大開,《吹響吧,衝鋒號》笑尿了,《某不科學的漢陽造》靈性啊.....還有《毛物語》是什麼鬼┑( ̄Д  ̄)┍。 @蔡元偉 同學說分《毛物語(紅)》和《毛物語(黑)》,熊弟,你簡直不要太經典,深得精髓啊,2333333。
如果是抗日輕小說的話,內容應該是這樣的:
《拆彈科武工隊的劣等生》短篇:四月的清明節派對(節選)
終於,兩人到了在樹木之間拓寬的狹窄空地,他們在那裡停下腳了。被大傻提醒好像突然想起那樣二丫拿下面具。在連腳邊都看不清的黑暗中就算戴著限制視野的面具也不覺得有障礙,是二丫完全相信大傻的證據。這塊空地不是作為靶場使用而是偶然的產物,所以沒有設置照明設備,但今天是沒有一絲烏雲的星空。只要不被樹叢遮住就算沒有月亮也能看清對方的樣子。
花格子衫和白色帽子。修長的綁腿和在袖子和領子加上輕飄飄的銀色蕾絲的清明節白紗。黑色的松身褲和有光澤的精緻繡花鞋……看來這就是二丫考慮的[清明節村花]。
[兄長大人,那個,毛主席說....]
二丫很有氣勢的,不過有點害羞的,對大傻發問。
受到鐵柱的[策劃些革命娛樂活動]發言的影響,當達也聽到副隊長的妹妹要舉行吃了三個星期的武工隊主辦清明節派對的時候還不知道為什麼要做些事,不過現在看來我的妹妹說不定只是想說這句話台詞而已,大傻如此認為。
嘈雜聲從遠處傳來只能聽到一丁點。現在在這裡的就只有大傻和二丫兩人。在看著扭扭捏捏害羞地等待他的回答的妹妹的時候,大傻內心燃起了惡作劇的心情。
[毛主席說...]
[那個,兄長大人?]
[毛主席說,一切革命力量都來源於人民群眾]
二丫大大的眼瞳慌忙的左右移動。那麼,究竟會披露怎樣的惡作劇呢。大傻反常地興緻勃勃了。
[這個,那麼,今後我們還要軍民一家么]
以好像想到什麼那樣的臉二丫脫下帽子向前,走了兩步。
(喂喂!?)
大傻驚愕的同時在內心咕噥,沒有出聲的制止台詞又怎麼能阻止二丫呢。
二丫踮起腳把手繞到哥哥的脖子上,拉細了充滿魅力的眼睛靠近他的臉咬了大傻的鼻子。
[這,這是對你的革命!]
朝著呆然地站著的達也,二丫以高聲,不過有點口吃地宣告。
上個月,以相似的情節大傻捏過二丫的鼻子。這就是那是的復仇。其實是想什麼都可以的——那才是就算是白面饃饃也可以,想從大傻那得到什麼禮物的,但二丫認為這是個好機會。
確實二丫的惡作劇成功了。
讓大傻瞪大眼睛了。
不過這,跟給本人也帶來致命性衝擊的自爆恐怖襲擊差不多。倒不如說,二丫這邊受到的衝擊說不定會更大。
無法正視哥哥的臉,臉耳朵都紅了背著身子含羞的發抖的二丫,和絕贊混亂中的大傻。
[……]
[……]
[兄長大人]
[啊,啊啊]
[那個]
[二丫]
[是,是的!?]
[那個啊]
[……]
就像這個樣子無法成立對話。
——結果,兩人都沒趕上憶苦思甜大會,陷入了被人問[你們兩人究竟幹什麼去了]這樣引人遐想的疑問的難堪處境之中。被狗剩不斷潑冷水,翠花用守候的眼神守望,老張頭撇開視線,秀琴面臉通紅,桂英鬧彆扭,被臘梅投以冰冷視線。
大傻為了解開戰友們的誤解花了整整一個星期。

P.S.就是在原作的基礎上改了一些字眼而已,實在懶得腦洞了,大家看著開心就好。


盜張圖


——決戰!平安縣城·霸與義·信念の碰撞!

「大家…都在為了所要守護的中華之魂而拚命戰鬥著。被稱作亂世の花的男人,不為之戰鬥到最後一刻,一直以來所守護的義之道,也會隨之破碎吧。」

「笨…笨蛋!」雲龍君的身軀以一種毫無規律的頻率不斷顫抖著,似乎用盡了體內所有的力量才喊出這句話,「為了道而將秀芹醬棄之不顧這種事,就算是被稱為亂世の花的我,也做不到!拼了命的戰鬥,卻連自己所想守護的人都無法保護的話…這樣懦弱的自己,已經無法再以炎黃之裔的身份而戰鬥下去了。因為,即便是我,也有自己所要堅持的東西。」

此刻,那個夾雜著蔑然悲憫的低沉音色突兀的傳來了:


「喂,我說,諸如理想什麼的,根本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亂世之中才對啊!」山本君站在破碎不堪的城樓之上,向那個正掙扎於道與羈絆之中的男人喊道,「滿口大義的幼稚傢伙,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永遠也無法打倒有著大和の魂的霸之道啊!你們這些傢伙,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認清這一點啊!你們所為之戰鬥的一切的一切,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請停止再說這樣的話,山本君。這場霸與義之道的戰鬥,已經分出了勝負,請覺悟吧。」


「喂,你這傢伙,還真是天真的讓人厭煩啊。」

這個瞬間,秀芹醬忽然從身邊那個男人的手中掙脫出來,以體內所蘊含的所有力量,不顧一切的拚命喊道:


「大家…大家都在信任著團長大人,信任著擁有名為八路·之魂的男人!即使是不相信任何事的我,也一直一直…在信任著團長。我,也因為被團長所需要而存在著。所以,請不要再猶豫下去!」


「少…少開玩笑了!這種事,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用自己的雙手來創造出理想中的新中國之魂——解救深陷於亂世之罪惡中的九州萬民們,沿著大義之道的意志一步一步走下去這種話…團長一定不會忘記的吧。我啊,也一直相信著這一點。團長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拚命戰鬥著呢?」

自己,是為了什麼而存在著呢?

秀芹醬的那番話,驅散了所有縈繞於他心中的霧霾。

這一刻,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所存在的意義。

明天的明天,將來的將來,也要像這樣一直戰鬥下去。

我,中華の意志·雲龍,毫不迷茫。

「秀芹醬所要傳達的信念,我明白了。」


「二營長。」他眼光中的神采黯淡下來,「啟動義大利之魂·奧義の鬼七星炮。」

「誒…誒!? 團…團長大人…這種程度,明明就…」

「請不要再懦弱下去了!」雲龍君的雙眼逐漸發出了耀眼的理想之光,「我和大家,會繼承著秀芹醬的信念,而努力戰鬥下去。就算化作一縷卑微的塵埃而消散在這世間,也要守護自己一直以來所堅持的理想——這,就是她的道。」

「秀芹醬…的道嗎…我明白了。」


「山本君,你的道,也該適可而止了!」

雲龍君那早已被汗水所浸透的雙手,也在這樣的氣氛之下,緊促的攥了起來。


「要上了!」

「你的遺志,由我來繼承。」

這一刻,那個被稱作亂世の花·八路之魂的男人,渾身所散發出的義之意志,貫徹雲霄。

「什…什麼…這傢伙…到底擁有著什麼樣的力量啊。可…可惡,要輸了嗎…」


那個人的道,終究還是太強大了呀…

「請感受理想之力所要傳達的意志吧。」

「義大利·魂之柱·FAST·影·奧義の炮。」


儘管城樓下的那個男人,此刻正散發著耀眼的意志の光輝,但秀芹醬目光所觸的地方,卻是遠處那片深邃的虛無之空。

或者,與其這樣說,不如說是——自己,已經失去再留戀這世間的勇氣了吧?

就連,再看那個人一眼這種事,也變得十分困難呢。

「這樣的自己,會被大家所厭惡嗎?」

即使宿命の終結就在眼前,也要一刻不停的繼續前行。對於那不可知的將來,以及將要到來的明天,依舊期許著。

就連上方那片原本被硝煙所瀰漫的朦朧蒼穹,也在這樣的眼神凝視下,逐漸呈變為純粹的蔚藍。


這,或許就是最後的最後了吧?

「吶,雲龍君,真想再和你去看一次趙家裕的初雪呢。」

那一瞬,她像是已經看見了由那個男人所開創的理想新中國の景象。


趙剛:吶,團長想要成為的,是怎樣的人呢?


我是趙剛,獨立團的政委。我們的團長李雲龍是個魯莽的笨蛋,卻是一個溫柔的人呢~深受士兵們的喜愛。戰士們都說:「我們想要去的地方大概就是團長想要去的地方吧。」

日本山本特工隊的山本大佐真是個不安分的傢伙,竟然覬覦我們獨立團制霸的平安縣城,一定要給他顏色看看呢。戰前雲龍君說:「不管怎麼說山本君也是個超厲害的傢伙,要是我們掉以輕心真是會糟糕了呢。」

戰爭開始!啊!日軍那些傢伙真是卑鄙竟然用雲龍君心愛的秀琴來要挾我們。看著山本得意的笑臉,可惡!真是被擺了一道呢!城樓上的秀琴醬對雲龍君喊到:「吶!將日本人趕出中國大概是雲龍君的夢想吧,如果因為我雲龍君的夢想不會實現,我也會傷心的吧。」

雲龍君含著淚水高喊開炮!秀琴醬的犧牲使我們獨立團都燃了起來。雲龍君高喊:「民吶!你們也不願意聽到李雲龍就是個窩囊廢,八路軍獨立團也不過如此的這樣的話吧?我們要狠狠的教訓他們,大概我們制霸平安縣城的獨立團就是這樣一種存在吧。」戰鬥中雲龍君中了彈他對我說:「剛君我可能回不去了,獨立團就由你守護了!」我哭著說:"雲龍君你不能死啊,你不要死啊,沒有雲龍君的獨立團才不是真正的獨立團,沒有雲龍軍的獨立團才不是我想守護的獨立團。"

戰爭勝利後,雲龍君被送往了醫院,「你這個笨蛋一定要好起來啊」我想。後來我去醫院探望雲龍君的時候他對我說「這裡的護士不可能這麼可愛吧!」


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來的……游擊也好,打鬼子也好,還是喜歡上那傢伙也好
——趙剛

為什麼你會這麼熟練啊!你和楚雲飛打過多少次鬼子了啊!?你到底要把我甩開多遠你才甘心啊!?
——趙剛

第一次,有了一起抗戰的人
還得到了一生打鬼子的摯友
兩份喜悅相互重疊
這雙重的喜悅又帶來了更多更多的喜悅
本應已經得到了夢幻一般的幸福時光
然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楚雲飛

=======QAQ=======
被打死的我復活了!!!

====_====
暴力膜被舉報了。。。。


…………亮劍…………

日曜歷8年春

警視廳特別行動部,議事室……

「李組長,無論如何請更改突襲作戰的決議,拜託了…」

「…………」

「組長,議員閣下的勸誡……請考慮!!」
「…………」

「組長,請決議……內閣在等侯您的回答…」

「夠了!!」

李組長發怒,走出了屋子的大門…

「無聊的會議…」

此時,一道暗影閃到李組長身後…

」和尚,執行《涌》計劃……」組長喃喃。

「內閣在分歧…該死的貴族…」李組長心裡想著…「或許,只有那個人是不一樣的吧…

「組長,我是段鵬……今天您叫錯了三次…」

更該死的……戰爭……


高達迷到達戰場:


《機動戰士抗戰:革命軍零八小隊》

《機動戰士抗戰ova1:新四軍站立在大地上》

《機動戰士抗戰ova2:五壯士》

《機動戰士抗戰ova3:相逢在晉察冀》

《機動戰士抗戰Zova1:王明之繼承者》

《八年戰爭秘錄ova1:唐生智消失在南京》

《八年戰爭秘錄ova2:被台兒庄染紅了落日》

《八年戰爭秘錄ova3:卡車在滇緬公路上疾馳》

《默示錄ova1:在昆明的上空俯瞰海洋》

《默示錄ova2:越過駝峰之巔》

《默示錄ova3:雪峰山間的歸魂》

《八年戰爭秘錄igloo2:重慶戰線》

《機動戰士抗戰:石原的野望》

《機動戰士抗戰:閃光的汪精衛》

《機動戰士抗戰0041:逆襲的諾門坎》

《機動戰士抗戰0045:口袋裡的偽軍》

《機動戰士抗戰0072:凱申的回憶錄》

《機動戰士抗戰GTO:單瞳的劉伯承》

《機動戰士抗戰seed:與學良與你相會在西安》


補充最高票。剛得知這是日劇的時候,瞬間爆炸。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八路軍特派員送來的密報的名字之小兵張嘎是女僕大人》


日本帝國主義的勢力在海內外抬頭,中國即將面臨亡國危機!為了拯救自己喜愛的這個國家,9名性格鮮明的美少年決定一起走上成為戰士的道路,希望能以高超的技戰術和大無畏的精神挽救民族危亡。

少年們努力奮鬥,攜手實現夢想的故事就此展開。

「嘛~別看我這樣,也是手撕過敵人的呢」w

Kira~☆


嘛,把魔劣的設定倒過來就差不多了吧(?_?)


「就算獲得了手撕死人的能力,可還是無法挽回翠花的生命,這樣的力量,獲得了又能怎樣!」剛子無力地跪在一片狼藉的戰場,然而一雙滿是傷痕的手用力地拍在了他的肩膀上,「給我站起來!只是經歷這樣的事情就要倒下,你這混蛋還算是八路么!」隊長二狗堅定地看著前方,「你小子要記住!手撕,才是男人的浪漫!」


炮彈下落的速度依舊是秒速五公里,而不論我們對射過多少顆子彈,我們之間的仇恨也不會減少一厘米。

每一個鬼子,是懷抱著從進一個村子到進另一個村子的夢想才來到這個世界上。

戰場上,還有眼淚沖刷不盡的巨大悲傷,還有明明想哭卻反而笑得更大聲,即使如此也要手持槍支帶著微笑繼續前行。

~~~~~~~~~~~~~~~~~
對評論里的疑問說明一下。之所以寫秒速五公里是因為微博上那個梗。就是有人錯把《秒速五厘米》寫成《秒速五公里》。

至於速度多少,我也不知道。隨便玩玩,大家不必太認真。


【我的爆炸就是藝術計劃果然有問題】

大東亞共榮圈是一場謊言、一種罪惡。

日本侵略者往往欺騙自己與周遭的人。正面看待自身所處環境之一切。

就算犯下什麼滔天大錯,他們也視之為榮耀的象徵,刻劃為記憶中的一頁。

舉例來說,若是他們犯下燒殺搶掠,參加種族滅絕等罪行,便說那是「優勝劣汰」;如果打不過八路,就辯稱八路太狡猾。

只要舉著大東亞共榮的大旗,不管再稀鬆平常的道理還是社會觀念,他們都有辦法曲解。對他們而言,謊言、秘密、罪過,甚至是失敗,都不過是他們所謂榮譽的調味料罷了。

再者,他們能從那些罪惡、那些失敗中找出特殊之處。

因此,他們一切的失敗都算是他們榮譽的一部分。

可是,別人的失敗不能算是榮譽,而是單純的失敗。

說穿了,他們只挑對自己有利的解釋。

那樣已經算是欺騙吧?

不論是說謊、欺騙、隱瞞還是詐欺,都必須受到譴責。

他們是罪惡的。

反過來說,不歌頌榮譽的人才是真正的正義。

結論就是:

爆炸就是藝術,日本鬼子充通通給我爆炸吧!

——作戰計劃之白洋淀張噶

特派員嘆一口氣,像是傷透腦筋似地撩起頭髮。

「你的態度很像不怕開水燙的死豬呢。」

「嘴唇很厚嗎?看起來蠻愚蠢的。」

特派員的嘴角微微揚起。

「嘎子,這次亂七八糟的作戰計劃是怎麼回事?我姑且聽聽你的借口。」

特派員狠狠瞪向我。她算得上是美女,此刻視線卻非常銳利,簡直快讓我喘不過氣,真是嚇死人了。

「沒、沒有啦,偶有好好製作作戰計劃啊。最近的作戰計劃不都速這樣嗎?手撕鬼子褲襠藏雷,我的爆炸並沒有做錯!」

我嚇到話都講得口齒不清,畢竟平常跟人說話都會緊張了,更何況對方是比自己年長的女性。

「這次的作戰計劃是配合區隊八路使藥品順利過境 。」

「那請特派員事先說明清楚,我一定會乖乖制定的。這算是特派員的疏失。」

「你這小鬼,別耍嘴皮子。」

「小鬼?從特派員的年齡來看,我的確是小鬼。」

這時,一陣風吹過。

是拳頭。

一記直拳毫無預警地揮過來,漂亮地掠過我的臉頰。

節選自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


為了練練文筆就獻醜了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地方可以被稱為地獄,那一定就是這裡了吧。
這裡曾經被稱為美麗的景色早已蕩然無存,被炮火犁過一遍的大地散發出焦黑的熱力,砰砰砰的槍聲和轟隆轟隆的炮聲還在遠方未完的戰場的上空傳來。四周零散的倒著交纏在一起的士兵屍體,他們已經再也無法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在這樣的地獄中間,有一個少年。
——和這個地獄一點也不搭的少年,行走在遍布著死屍的戰場中央。
他穿著改良過的中山裝,顯示出學生的身份,在這個即使是軍人也不敢到來的死亡領域中央,竟然出現了一個學生,這同時讓戰場兩方的指揮官大惑不解。
「那是誰?!平民應該早就已經撤離了才對?」中方的將軍看著望遠鏡中那漸行漸遠的身影質問著身邊的參謀。
「不知道,是突然出現在戰場上的民間人!」
「該死!他這是要去送死嗎?」
中方的將軍恨恨的捶了一下桌子,卻突然之間愣住,因為那個少年竟彷彿感受到他的視線一般,回頭遠遠的看了一眼。
將軍的望遠鏡從手中滑脫,掉落在地上,發出duang的一聲。
「將軍?!」參謀扶住了將軍,被將軍揮開。
將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參謀:「他在哪?」
「高家嶺,將軍!」
「我們距離他有多遠?」
「三公里!」
「我們的指揮部掩藏做得還好吧?」
「沒問題。」
將軍從地上撿起望遠鏡,擺出了他應有的嚴肅臉龐,卻在心中止不住的問道
——他該不會是在看我吧?
日軍的指揮官也充滿了困惑,即使對方要派出談判的使者,也不應該派出這樣一個年輕的少年,普普通通的外表,普普通通的穿著,簡直就像這一路上走來無數城市中先前激憤卻轉瞬變成受驚的鳥雀一樣逃跑的學生們一樣。
是迷失了方向的民間人嗎?那他的步調也未免太過於沉穩。
是想要尋死報國的熱血青年嗎?那他也應該起碼帶一件武器過來。
為了解開心中的疑惑,他帶著翻譯來到了最前線。
翻譯拿起了臨時製作的捲筒大喇叭,對這少年大喊起來:「前面的學生聽著!這裡是皇軍的陣地,你必須現在立刻舉起雙手跪在原地,表示你的身份,否則我們將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射殺!」
少年停住了腳步,在他的面前是整個日軍的陣線,是長達數公里,延綿不絕的死亡洪流。
「我問汝,你等為何而戰?」少年開口,卻是沒有任何因果的一句話。
如果是往常,指揮官只會隨便揮揮手,讓手下送他幾發子彈,但少年的氣場讓他忍不住用那並不熟練的中文高喊:「為天皇的榮光而戰!」
少年抬起了手。
瞬間,早已在戒備他異常動作的日軍就對他開了數十槍。
然而。
少年沒有動。
不是無法反應,只是單純的不需要動。
因為,即使打在他身上,也不會有任何的事發生。
「bakana!」日軍指揮官驚訝的看著毫髮無傷的少年再次邁開腿,向他的陣地再前進了一步。
遠方的中國將軍,也再次放下望遠鏡,瞪大了眼睛看向河的另一邊。
「你的天皇榮光照不到這裡,回去。」少年突然邁開腳步,向著前方飛躍而去。
步槍的子彈紛紛打在他的身上,卻沒有任何的作用,少年彷彿一直餓狼一般撲進了日軍的壕溝。
「上刺刀!」日軍的指揮官聲嘶力竭的發出了他最後一個命令,下一秒,他已經被那從天而降的黑影一腳踏碎了頭顱。
「在此宣告!此地向前,為我中華領土!中華之土,有中華之神庇護!」

那一天,被後世稱為石牌保衛戰,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亞洲戰場的轉折點。
那一天的高家嶺上,曾有三個小時聽不到槍聲。
那一天,日軍以兩倍於我軍的傷亡,遭遇了進軍亞洲以來最沉痛的打擊

順便,最後三條是真的。


A:即便如此,你也願意默默接受這個世界的全部惡意嗎?
B:這,果然對我來說還是太勉強了呢……
A:但是,如果你不站出來,那麼這些惡意將不得不由那些無辜的孩子們、少女們、老人們、這個小鎮上生活的形形色色的所承受。即便這樣也沒有關係嗎?
B:這……
A:請振作一點!我們所有人的命運可全部取決於你啊!
B:我明白了。我做,我做總行了吧!大便!
A:那麼,請和我簽訂契約吧!跟我詠唱: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B:我志願加入中國共產黨
……


相比抗日輕小說,我他媽寧可看手撕鬼子。

服毒也他媽要吃氰化物來個痛快而不是二甲基亞硝胺插管子插半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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