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經典的生物學笑話?
(原址:http://www2.biology.ualberta.ca/locke.hp/dougandbill.ht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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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格和比爾:生物學家的互黑故事
道格之救贖 / The Salvation of Doug
William T. Sullivan
節譯 / Ent
山腳下有家汽車工廠,山頂上住著兩個人。一個叫道格,是個退休的生化學家,還有一個是退休的遺傳學家(沒人知道他叫啥)。兩人一輩子都在追求學術,對於汽車是怎麼回事一無所知,但現在他們退休了,決定研究一下汽車是怎麼跑的。不過,因為不同的學術背景,他們採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
道格,因為是個有錢人(和大部分生化學家一樣),立刻買了100輛車,把它們都碾碎了。他發現汽車的主要成分是:10%玻璃,25%塑料,60%鋼
鐵,5%其它原料。因為發現了汽車的原料類型和比例,他感到很滿意。下一步就是按比例把它們混合起來,看看能否重現汽車功能的某些側面。可以想像,這任務
相當艱巨。
而遺傳學家,因為不喜歡辛苦(和大部分遺傳學家一樣),選擇了一條較為輕鬆(也較為省錢)的道路。有一天,在他的早晨咖啡之前,他下山去到工廠邊,
隨機選了個工人,把他的手捆了起來。之後,就在道格穿上藍色工作服、調整護目鏡、點燃噴槍開始新一天的鑽研時,遺傳學家卻在屋子裡閑逛了一會兒,又煮了一
壺咖啡,然後坐下來瀏覽新一期的Genetics。
到了下午,汗流浹背的道格開了罐啤酒,緩過氣來之後開始討論今天的發現。「我的努力聚焦在一個部件上——所有車的塑料部分里都有它。它長成這樣(他
在餐巾紙上畫了一個方向盤的形狀)。現在我正把它和玻璃部分混在一起,看看有沒有活性。我希望,如果比例合適的話,混合物會產生運動特徵,
但我迄今為止還沒有成功。我相信,如果有更大的噴槍,也許甚至是火焰噴射器,我就能得到更好的結果。」
遺傳學家聽得心不在焉,因為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山下工廠的汽車。他發現汽車缺了前後窗,但沒缺側窗。等到生化學家說完(遺傳學家談話都很禮貌),遺傳學家就說,「今天我發現了兩個事實。一,我捆手的那個工人負責安裝窗子;二,側窗的安裝過程和前後窗是獨立的。」
第二天,遺傳學家捆了另一個人的手。到了下午他發現生產的汽車沒有生化學家研究的那個塑料部件。此外,他還發現隨著汽車駛離停車場,沒有一輛能在第
一個路口轉彎,全都堆在了路邊草坪上。當天晚上,遺傳學家宣布那個部件是負責汽車轉向的,而且他確定了哪個工人該為此負責,這讓道格很沮喪。
受到成功的鼓舞,遺傳學家把一個穿西裝打領帶左手公文包右手激光筆的傢伙的手捆了起來(他是個副總裁)。當天晚上,遺傳學家和道格(雖然後者不肯承
認)都焦慮地等待著結果。他們猜想這一效果可能非常大,會讓車輛生產完全停止。結果讓他們驚訝的是,車子似乎完全正常。
兩人爭論了一晚上。遺傳學家向來討厭穿西裝的人,他認為副總裁只是整天喝咖啡而已(和遺傳學家差不多),在汽車生產中毫無用途。道格則不同意,認為副總裁不止一個,所以如果一個不能工作,還有別的人能代替他。
第二天道格看到遺傳學家帶著解決問題的決心,背著一根長長的繩子下山,打算把所有穿西裝的都捆起來。道格在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丟掉了他的護目鏡和噴槍,也跟在遺傳學家的身後下山了。
Reproduced from the Genetics Society of America Newsletter, April 30 1993. GENErations Vol. 1, No. 3
The author, William Sullivan, is a Professor in the Department of
Biology, Sinsheimer Labs,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at Santa Cruz, Santa
Cruz, CA 95064. He uses this story to explain the rationale behind
mutational analysis in his introductory genetics classes, and suggests
that it may be useful for teaching students the basic differences
between genetics and biochemistry.
這個故事刊登之後的第二年,雜誌收到了來自另一位生物學家的回應。
比爾之死 / The Demise of Bill
Douglas R. Kellogg
節譯 / Ent
山腳下有家汽車工廠,山頂上住著兩個人。一個叫比爾,是個退休的遺傳學家,還有一個是退休的生化學家(沒人知道他叫啥)。兩人一輩子都在追求學術,對於汽車是怎麼回事一無所知,但現在他們退休了,決定研究一下汽車是怎麼跑的。不過,因為不同的學術背景,他們採用了完全不同的方法。
比爾,因為不喜歡辛苦(和大部分遺傳學家一樣),立刻想到了一個辦法來理解汽車的運行。第二天早晨他下山去把工廠里的一個工人的手給捆了起來。然後
他回到山上倒了杯咖啡悠閑地坐下。正當他把咖啡送到嘴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奇怪的響聲——他跑出去發現,生化學家從工廠里弄來了一輛車,渾身都是油污地鑽
在車裡。比爾問他在幹啥,生化學家說:「我在把車拆開,看看它是怎麼運作的。」比爾大笑不止,回到自己的桌邊悠閑地喝了一整天咖啡——與此同時生化學家一
直在辛苦地和車搏鬥。
天色將晚,比爾把筋疲力竭的生化學家叫過來,朝山下一指。新車正從工廠里魚貫而出,但所有的車都少了一個圓形的部件。結果所有的車都沒能轉過第一個
彎,全堆在了草坪上。「啊哈!」比爾高呼,「我今天捆手的那個工人就是負責安裝這個圓形部件的,而這部件負責轉向。」接著他問生化學家今天學到了什麼。生
化學家說,他今天都在研究一個白色的小零件,而他還不知道這零件是幹啥的。遺傳學家又一次大笑不止。
第二天,比爾再接再厲,下山去把另一個工人的手捆了起來,然後又回到山上喝咖啡。正當他把咖啡送到嘴邊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聲爆炸——他跑出去發
現,生化學家正在從地上爬起來,滿臉都是黑的,大半頭髮都燒沒了。比爾問他是怎麼回事,生化學家只是簡單地說,「我發現汽車鐵箱里的液體是高度易爆的。」
晚些時候,兩人向山下望去,發現工廠里一輛車都沒有出來。比爾很困惑。
就這樣過去了很多天。比爾對他的每一項發現都大肆宣揚。比如有一天,工廠出來的車沒有前窗和後窗,卻有側窗。比爾對汗流浹背的生化學家說:「今天我捆手的那個工人負責裝前後窗,這和側窗是獨立的。」
有天晚上,幾杯酒過去之後,生化學家對比爾說:「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這麼多,告訴我車是怎麼運作的。」比爾似乎有些迷惑,想了一會兒,他說,如果汽車
沒有底下的四個圓形東西,它就哪裡都不能跑,所以這些圓東西就是負責讓汽車跑起來的結構。生化學家只是又喝了一口,什麼都沒說。
但其實,幾個月下來,生化學家覺得自己發現了一些初步的通路。比如,一個通路是,鐵箱里的爆炸液體通過一個細管道抵達一個儀器,在這裡變成蒸汽,然
後蒸汽被吸進幾個圓柱形腔室。另一個通路是,從電池來的電流流經他之前研究過的那個白色小零件,形成火花,引燃了蒸汽,把一個活塞推了出去。生化學家還研
究了那些根本沒從工廠里開出去的車,研究它們各自到底缺少了什麼零件。由此他驗證了之前拆車時形成的很多理論。
過了些日子,遺傳學家覺得自己對車已經懂得夠多了,於是他決定買一輛車,這樣在等待捆手實驗結果的時候他可以出去兜風。但是幾周後他的車突然不能啟
動了,他想一定是需要換輪子了——但是換完之後沒有效果。這時生化學家路過,簡單檢查之後,他說,看來是一條電池線鬆了,不費吹灰之力就把車修好了。
故事的結尾是這樣的:有一天,比爾的車撞到了樹上——他的車開得好好的,但是突然有隻果蠅爬到了他眼睛上。不幸的是,他沒戴安全帶,因為當他把安全
帶工人的手捆上時,車子運轉起來完全正常,因此他覺得安全帶是演化遺迹,對車的功能並不重要。所幸他沒有死,但是他一出院就立刻買了一輛新車,然後把生化
學家叫來,讓他幫忙把車拆開。
Douglas R. Kellogg is in the Department of Physiology, School of Medicin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an Francisco, CA 94143.
GENErations, Volume 2, Number 1
1994 Genetics Society of America, March 31, 1994
(原址:http://www2.biology.ualberta.ca/locke.hp/dougandbill.htm )
轉:PCR的小女孩《賣火柴的小女孩》改編
實驗室里冷極了,沒有窗戶,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這是一周的最後一天——周 末。在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個蓬頭散發的小女孩在試驗台前坐著。她從家裡出來的時候 還穿著一件外套,但是有什麼用呢?那是一件很大的外套──那麼大,不知是哪一年買 的。她工作的時候的,就穿上白大褂了,實驗室的師弟嘲笑說,何必穿實驗服呢,你的破大衣都可以當抹布了。
小女孩只好一個人做實驗,一雙小手被PE手套捂得蒼白。她的面前的膠板上有一串點樣孔,還有好幾管菌落pcr產物。這一整天,目的基因還是沒連上質粒,誰也沒幫過她。
可憐的小女孩!她又冷又餓,哆哆嗦嗦地點樣。燈光落在她的乾枯的長頭 發上,那頭髮捲曲著披在肩上,看上去很久沒梳,不過她沒注意這些。每個桌上都堆滿 了文獻,實驗室飄著一股LB培養基的香味,因為這是老闆催要結果的時間——她可忘不了這 個。
她在上完出某個樣後停了下來,蜷著趴在桌子上。她覺得更冷了。她不敢跟老闆說,因 為她試了所有的taq酶,試劑盒,質粒,沒p出陽性的菌落,老闆一定會罵她的。再說,換做別的題目跟這個一樣難。她們頭上只有paper,雖然網上有好多類似的文獻,但到她這裡就是不work。
她的頭腦幾乎絕望了。啊,哪怕一次小小的成功,對她也是有好處的!她敢把上萬 塊錢的酶全丟進去連接載體,能夠把基因轉進去嗎?她終於又拿出一塊跑完的膠。紫外光照上去了!一個一個樣點在膠板上出現了!她把小手攏在紫外燈下。多麼溫暖多麼明亮的小點啊,簡直像一支小小的蠟燭。這是一道奇異的火光!小女孩覺得自己好像坐在一台測序儀的顯示器前面,顯示器還是全新鋥亮的,顏色鮮艷,字跡清晰,上邊的顯示的序列明明就是目的基因,多麼舒服啊!哎,這是怎麼回事呢?她剛把頭伸過去,想看的仔細一些,她坐在那兒,眼前的膠板上顯出一行刺眼的陰性、引物二聚體、模板,就是沒有陽性菌落。
她又上了一遍樣。用150v跑完又用100v再跑。紫外燈的光落在桌子上,那兒忽然變得像列印出來的paper那樣潔白工整,她可以一直看到paper上的字跡。Nature的logo,Abstract和Instroduction。更妙的是這篇paper的一作,赫然署著自己的名字!看上去那麼誘惑,一直向這個窮苦的小女孩走來。這時候,新跑完的膠板上還是只有陰性的樣點,她面前只剩一張又硬又舊的桌子。
她p了十幾個菌落,又跑了一塊膠。這一回,她感覺自己坐在布置整齊的會議室里。條幅上寫著「畢業答辯」,比她去年師姐畢業時用的條幅還要大,還要美。紅色的條幅上貼著那幾 個白色的黑體字,投影儀屏幕上許多幅美麗的彩色畫片,跟頂級會議里的presentation一個樣,在向她眨眼睛。小女孩向畫片伸出手去。這時候,板子又爬好了,不出意外,沒新點。只見ppt上的圖片越升越高,最後成了在天空中閃爍的星星。有一顆星星落下來了,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細長的紅光。
「有一個什麼人快要死了。」小女孩說。唯一疼她的師姐畢業前的時候告訴過她:一顆星星落下來,就有一個靈魂要到沃森和克里克那兒去了。
她又連接了一管載體。這一回,她把所有的酶的量都加大了。師姐出現在燈光里,是 那麼溫和,那麼慈愛。
「師姐!」小女孩叫起來,「啊!請把我帶走吧!我知道,反應一結束,您就會不見的,像那漂亮的跑膠,發表的paper,布置好的答辯會議室一個樣,就會不見的!」
她趕緊拿出所有的膠板,放在紫外燈下,要把師姐留住。一大堆膠板在紫外燈下放出明亮的光,把實驗室照得跟白天一樣明亮。師姐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高大,這樣美麗。師姐把小女孩抱起來,摟在懷裡。她們倆在光明和快樂中飛走了,越飛越高,飛到那沒有PCR,沒有論文,也沒有畢業的地方去了。
第二天清晨,這個小女孩坐在實驗台前上,兩腮通紅,嘴上帶著微笑。她死了,在周末 的實驗室累死了。新一周的太陽升起來了,照在她小小的屍體上。小女孩坐在那兒,手還握著正要上樣的EP管。
「她想自己轉一個基因……」人們說。誰也不知道她曾經看到過多麼美麗的東西 ,她曾經多麼幸福,跟著她師姐一起走向新世界的幸福中去。新年新得瑟,1300贊啦,衷心感謝!!
--------------------------------------------------------------來一波小白鼠的:
▲「別跟他一起玩兒,他是野生型」
▲「我想我們是在對照組」
▲圖中小鼠:趕快把活幹完!
「我們稱它為導師(principle investigator)型小鼠」
▲A:嘿 那個新來的嚇著我了
B:噓~小聲兒點!
C:我都聽到了!
▲「我們不可能在一起,我是實驗組的,而你在對照組」
▲「兩次左轉,然後右轉三次,再左轉,四次右轉,兩次左轉,三個右轉,然後就到了」
▲「嘿,我的孩子病了,你是個真的醫生還只是個PhD?」
(感謝評論區小夥伴@喵嗚指正)
▲「我們敲除了它基因組中所有的內含子」
還有個很搞笑的找不到圖了,描述一下就是左側有兩隻正常的公老鼠,右側有一隻很妖嬈的塗著睫毛膏的母老鼠,然後左側兩隻老鼠指著右側討論說 "I"ve told you, she"s a knock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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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這個答案不知道是被哪位大v肯定了,快飆到千贊了,非常感謝大家!但作為一個圖片搬運工實在內心受之有愧,獻上另一個認真手敲的答案,有興趣的朋友可以點開這裡這裡:https://www.zhihu.com/question/31524027/answer/67505351
以前看過的一個段子。有一條RNA感到很孤單,於是就開始翻譯,終於翻譯出一個蛋白,RNA很高興,對蛋白說:你好,我叫RNA。蛋白說:你好,我叫RNA酶。
一個小偷溜進某生物實驗室里,可從他進來,實驗室里就有人,於是他找個角落等待他們下班。沒想到走了一撥,又來了一撥。他堅持著。等到夜深人靜,還有人做實驗…他終於熬不住了,偷偷溜了出來。同夥見到忙問:「你呆在哪裡那麼久收穫怎麼樣?」小偷苦笑道:「別說,我學會提質粒了!」
分子生物學PhD去超市購物,總價94,他又買了兩塊錢的東西,心想終於湊了個整數。
各位親朋好友大哥大姐小弟小妹我真的是手誤打成了「公約數」我知道是公倍數了求放過不要抓著我不放好不好……
某日試驗出結果了,A君:「看,我們的結晶!」B君:「主要是你膠配的好……」
巴甫洛夫一個人在酒吧喝酒,突然吧台上電話鈴響了,他跳起來:「草!我忘了喂狗了!」
via 英式沒品笑話百科的微博
順我者套袋,逆我者去雄
獵人瞄準狐狸開了一槍,結果自己死了。狐狸說:「嘿嘿,我是反射狐」。
據盛傳:
以前一個師兄把實驗結果拿去列印店複印,列印店大叔:「小夥子,你這電泳跑的有問題啊。」
每次想起摩爾根那隻奄奄一息的白眼果蠅瀕死時最後一炮,都會感動得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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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高中生物必修二(周末專程從一堆落了灰的舊書里把它刨了出來)聊表誠意:
說起摩爾根,人們很自然地會聯想到果蠅。小小的果蠅幫了摩爾根的大忙,而摩爾根也與果蠅結下了不解之緣。
1908年,摩爾根安排一個研究生在暗室里飼養果蠅,希望能產生一種果蠅,他們的眼睛因不用而退化。這位學生讓果蠅在暗無天日的世界裡繁殖了68代,研究也毫無進展。大約在1910年5月,在摩爾根實驗室中誕生了一隻白眼雄果蠅,而他的兄弟姐妹的眼睛都是紅色的。很明顯,這是一隻變異個體,他註定要成為科學史上著名的動物。
摩爾根精心照料著只果蠅。在自己的第三個孩子出生時,摩爾根趕到醫院,他妻子的第一句話竟是:「那隻白眼果蠅怎麼樣了?」摩爾根的第三個孩子長得很好,但那隻果蠅卻很虛弱。
摩爾根晚上把他帶回家中,讓他呆在床邊的一個瓶子里,白天又把他帶回實驗室。在實驗室,它臨死前抖擻精神,與一支紅眼果蠅交配,把突變基因傳了下來。
Because it"s a cell wall
另外,還被下面這張戳到了
@翟翔
分享這條RNA,可以轉運。
(非原創,不知從哪裡看來的了)
實驗室綜合征
適用於生物實驗室
1、買來可樂後,用記號筆在瓶身顯眼處寫上名字和開瓶時間日期。
2、插上插座時考慮是否接錯正負極。
3、打開口香糖瓶子之前四下找酒精燈。
4、吃飯時用左手四指末端輕輕叩擊拿著湯匙的右手。
5、泡速食麵用計時器定時3分鐘。
6、認為將臟衣服浸泡過夜是不符合操作規程的,但改不了習慣。
7、洗碗後找三蒸水沖洗,未果。
8、拿消毒指示膠布來貼書上的破口。
9、買東西堅決要求給發票,連一斤蘋果也不例外,並要求延遲付款,未果。
10、一切花銷都忠實記賬,幻想可以找boss報銷。
11、在洗手間門上貼上表格,號召大家登記姓名和手機號等信息,實行預約如廁制度,遭到所有人抵制。
12、覺得超市裡的電子秤精確度太差,強烈懷疑自己受騙上當。
13、買了一把鑷子,用它拿東西。
14、拿啫喱水噴在手上,並將雙手反覆互相搓動。
15、一個上午不喝水不吃東西不上廁所。
16、上午9點半起床,1點半吃午飯,中午不睡覺。
17、覺得很多東西都應該在超凈台裡面配製。
18、把說明書、用戶手冊之類的東西全裝在一個活頁文件夾里。
19、感覺到處都沒消毒。
20、任何東西都要署名以免別人誤拿。
人類用植物的生殖器來表達愛意很蠢。人類已經做了很多蠢事,在樹木乾燥後的屍漿上寫字,用恐龍的屍油開車,吃荔枝的嬰兒、橘子的子宮內膜、草莓的包皮,拿火山的排泄物求婚……
地震的時候,某師姐大喊,糟了,細胞不貼壁了。
據說,孟德爾種了八年豌豆,是因為怕殭屍。
蘇聯科學院開會,生物學家李森科在會上批駁摩爾根的基因論,宣揚他的" 獲得性遺傳理
論"。著名物理學家朗道站起來提問:您的意思是,如果我們割掉一隻牛的耳朵,並把它
後代的耳朵也割掉,這樣一代一代下去,總有一天我們就能培養出一種不長耳朵的牛?
李森科回答:對,就是這樣。
朗道說:很好。那麼請您解釋一下為什麼女人在出生時都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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