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類似「煤氣燈操縱」的精神虐待方式?
也許是我沒解釋清楚,我也理解大家對各類身邊事有一堆怨言,但以這個為例子,主要是因為我個人還是更希望了解點更特別的,更不被人所知道的精神虐待方式/案例。
原題目有歧義,已改,對已經作答了的答主們感到抱歉
富有中國特色的勸酒文化。
@肥肥貓老師說過:勸酒本質上是一種服從性測試。我覺得這更是當前唯年齡論,唯權力論,物化晚輩下屬的體現。被測試者要無原則無底線的接受測試者的飲酒規則。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豪飲是一種對精神的折磨與對身體的摧殘,但在勸酒大行其道的社會環境下,想要拒絕勸酒,絕大多數情況下只能被扣上不通人情世故,情商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帽子。
而更為嚴重的是,當被測試者成長為有資格勸酒的測試者時,基本上只會將這種當年虐待自己規則進一步發揚光大,使得勸酒的陋習得以代代相傳。
超多圖預警!!!我在後面又補充了一些東西,圖多慎入。
「老師,同桌總是欺負我!」
「**為什麼老是欺負你不欺負別人呢?問題肯定出在你自己身上,你要從自身找原因。」
「爸爸,同桌總是欺負我!」
「她是女生,被女生欺負,你也太沒用了……」
「媽媽,同桌總是欺負我!」
「女孩子是不會欺負人的,她肯定是喜歡你……」
總結:我是一個自身有問題,被同桌女生喜歡的沒用的人。
烏龜和兔子賽跑,烏龜同學前前後後一共輸了九次,唯一贏的那次是因為兔子中途睡著了。
烏龜十分苦惱,於是便決定放棄,這時烏龜爸爸出現了:「孩子,不要放棄,天道酬勤,只要努力就一定會成功!」
「可是,我已經很努力了啊!」
「不不,孩子,你還不夠努力,你要更努力一點才能戰勝那隻兔子。你看,那兔子整天好吃懶做,你趁著它偷懶的機會去努力,怎麼可能贏不了它?」
「老爸,我還是輸了……」
「不要氣餒,失敗是成功之母!你要更加努力,不要讓我失望!」
「老爸,我又輸了……」
「嗯?差距反而更大了,這一定是你又偷懶了,對方肯定暗地裡偷偷努力呢,你必須比他還努力才行!這樣吧,從今天開始,每天的訓練量加倍……」
就這樣,十年後兔子和烏龜又進行了一場比賽,這一次他們進行了激烈的角逐。最終,兔子因體力不支而摔倒在了中途,小烏龜以無可爭議的實力在十年後再次戰勝了這昔日的對手。
不同的是,這一次它並沒有依靠兔子睡覺而獲勝,小烏龜它是靠自己真正的實力堂堂正正的贏得比賽的!
「爸爸說的對,只要努力就一定能夠成功!沒有成功就是還不夠努力!我能戰勝兔子一定是因為我比它更努力!」小烏龜激動的說道。
只不過它不知道,它雖然還是一隻小烏龜,可這兔子卻已經是只老兔子了……
美劇《漢尼拔》中的劇情可以說是非常符合題主的要求了,最可怕的敵人真的往往就潛藏在身邊啊。
1.威爾的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他向同事兼好友尋求幫助,漢尼拔醫生讓威爾畫了個鐘:
注意看,這個時候威爾眼中畫出的鐘面和實際的鐘面是不同的,此時的威爾的確是出問題了。
2.威爾逐漸意識到自己的確是出了問題了,而漢尼拔看似關心和幫助威爾其實則是有意無意的暗示他是工作讓他的心理健康出現了問題,這樣以來身為心理醫生的他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對威爾施加影響了:
但是威爾堅信自己沒瘋,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得了癲癇、腦瘤、血栓之類的器質性疾病:
漢尼拔主動提出要向威爾推薦一位神經科醫生,這樣他便仍舊可以佔據主動,同時再次強調威爾更可能是心理問題(他瘋了):
3.漢尼拔醫生直接說出了腦炎的推論,並和這位神經科醫生私底下達成了約定,要將威爾作為一個研究對象而隱瞞病情。
檢驗結果出來後證實了漢尼拔腦炎的觀點,但他們都選擇了隱瞞這個事實,這基本就是在告訴威爾他的問題是精神上的,也就是說他瘋了,所以他做什麼事都是可能的:
4.後面的劇情就是漢尼拔逐漸的對威爾以及周圍人施加影響,讓大家和威爾逐漸接受他有精神問題的事實,到了後期威爾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幻覺了,當威爾以漢尼拔這個始作俑者作為區分自己狀況的可靠標杆時,結局可想而知了:
直到最後,威爾被漢尼拔陷害而被捕,這才在醫生的正常治療下恢復了健康,明白了長久以來漢尼拔對他施加了怎樣的影響。
初中時候的一節體育課,我和一群男同學坐樹蔭下看高年級的學姐排練舞蹈。
班上的小光頭跑到我們面前,神秘兮兮的說:「我給你們表演個魔術。」
「滾滾滾」,「讓開讓開」,我們把他扯到了邊上,哪有什麼魔術比穿裙子的學姐好看。
小光頭不死心,又從側面把腦袋湊過來,指著不遠處的正在跳遠的大余:「你信不信,我可以讓那個書獃子瞬間崩潰?」
大余是班上的模範生,但是家境不太好,飯盒用的是露出大片黑底的搪瓷碗。可能因為有點自卑,和班上的同學都沒什麼交集,下課了也拿著書在紙上寫寫畫畫。
但是,我覺得他應該是喜歡熱鬧的。
有次我下課和同學講黃段子,餘光看見他坐椅子上耳朵往我的方向湊。
我清了清嗓子,把說話聲音放大了一些。
段子講完的時候大余也偷偷的跟著笑了。
我逗他:」大余,你也愛聽這個啊?我回頭單獨給你來兩段。英文考試的時候你給我丟個答案就行。」
他臉紅到脖子根,也沒回答我,繼續埋頭寫題目。
倒是英文考試的時候,他真給我丟了一次紙條。
我心裡說了聲:「我操,這麼義氣」,歡天喜地的撿起紙條。
攤開紙條的一剎那把我氣笑了,上面寫著,"我寫完了,你要不要抄?"
小光頭則是調皮搗蛋,班上的姑娘沒少被他解過弔帶的繩子,男同學也經常被他惡作劇。但是仗著自己有個高年級的表哥,大家對他都比較忍讓。
不久前小光頭把大余的飯盒拿出來當木魚敲著念阿彌陀佛,被班主任看到了罰站了一個下午。
這大概是小光頭針對大余的原因。
我拍了小光頭一下肩膀,「別那麼無聊,別人是老實孩子,欺負人家幹嘛」。
小光頭沒理會我,沖著大余喊了一聲:「大余,大余,你過來。」
大余往我們這看了一眼,見好幾個同學向他招手,臉上藏不住 開心的走過來。
小光頭把嘴湊近了我們,神神秘秘的,嘴巴動的飛快,一會沖著我,一會沖著別人,就跟和人講著故事似的,卻什麼也沒說。
等大余走到了跟前,小光頭望著大余擺擺手,「沒事沒事,你忙你的去吧,隨便叫叫你」。
接著又低著腦袋,眉飛色舞的動著自己的嘴巴,依然什麼也沒說。
最後清了清嗓子,大聲的說到:「你們別都亂傳啊。」
小光頭抬起頭看見大余還站在邊上,裝作受到驚嚇的樣子,「我日,你還在這呢,沒事沒事,沒說你什麼,你走吧。」
大余臉都白了,轉身走了。
小光頭這才興高采烈的和我們解釋到:「你看,其實我什麼都沒和你們說,但是他會以為我在和大家講他的壞話,不出兩天他就崩潰了」。
往後的幾天,老能看見小光頭和一群人講悄悄話,時而哈哈大笑,時而大聲的喊大余的名字,只要大餘一回頭,他們就立馬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異口同聲的說「真的咧」。這時候小光頭再出來打圓場似的,」沒什麼事,我可什麼都沒說」。
慢慢的有別的同學開始也調戲起大余。
路過他座位的時候,裝成欲言又止的樣子,「大余,我聽說啊,我就問問啊,你別生氣啊,算了算了,沒什麼事」。
我有次忍不住想告訴大余真相。
我扔了個紙條給他,「他們真的沒說什麼,是小光頭逗你玩的。」
大余瞪了我一樣,居然帶著仇恨,把紙條撕碎了揉團砸在垃圾袋裡。
他已經誰也不信了。
有天正在午休,大余在講台上擦黑板。
小光頭故技重施,連續喊了幾聲大余的名字,大余都沒搭理。
小光頭不依不饒的喊。
突然,大余拿起木質的三角尺衝到光頭的面前,帶著哭腔:「讓你說我,讓你說我」,說一句就敲一下小光頭的腦袋。
大家都楞住了,從未想過平時話都不太說的大余會這麼瘋狂。
直到老師來了大余還揮舞著三角尺,滿臉淚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這事兒發生以後,大余被請了家長。大余的媽媽站辦公室一下下的抽著大余的耳光。班主任心疼,護著大余的腦袋,最後三人都哭了。
一個星期以後,小光頭回學校了。紗布拆過了,腦袋上一個一個的疤,塗著一片片的藥水。
正上著課,小光頭貓著腰跑前排來,找我的扛把子同桌,「這個星期我要動大余,你能不能不插手。」
同桌跟沒聽見似的,一臉看傻逼的表情盯著小光頭。
小光頭見扛把子不言語,想慫恿我幫他說說好話。
這時,老師一黑板擦扔過來,「你們在說什麼?」
我笑眯眯的說:「小光頭問我,他的腦袋像不像趣多多」。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在情感中,施虐方一再對受虐方進行全方位否定、指摘,並冠以「真正愛你的人才會這麼說你,那些小人看見你的缺點都會很高興不會指出來」的名義。
關係受虐的一方會因情感而受到影響,產生自我認知的失調,對自身產生懷疑並傾向於相信伴侶、親人所說的話,並認為外界對自己的善意都來源於「他們並不是真的關心自己」。
因此,受虐方在社交中會親近那些經常批評自己的人,無法正確地區分善意和惡意,而對愛意、褒獎下意識遠離,認為他們不是真心實意的,是另有所圖,最後在貶低中找到自己的舒適區。在施虐方所說與自己實情不符時也會下意識反省自己、自我批評。
久而久之,受虐者們身邊的親密關係都會形成一個施虐——受虐的作用關係,受虐者開始習慣性自我否定,並在生活、工作、學習等各個方面對自己產生懷疑和不信任感,傾向於聽取施虐者的意見,最後實現施虐者心理操控,受虐者產生斯德哥爾摩人格,認為對方對自己的壓制和虐待是愛與被愛的關係。
感覺高票回答里舉的例子不恰當。
我個人認為這行為應該是一方(施虐方)全盤否認另一方(受虐方)觀點的行為,而且是受虐方曾經非常確認,毫不質疑的內容。從而使得受虐者開始質疑自己的認知、記憶、精神狀態。
比如在問題中,受虐方認為燈光發生了變化。人類自己對自己的perception本應該是非常確認的。但這時施虐方非常篤定地否認了受虐方的Perception。這麼一來,受虐方就會形成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長久地是個人都瘋了。
現實中例子也有很多,特別是在家長和小孩的互動中。比如,大人給小孩喂飯,小孩被燙到了,開始哭。大人自己嘗了一口說「一點都不燙啊,來,繼續吃」
這種行為其實和題主所說的gaslighting是一樣的,會導致小孩認知失調,質疑自己。
-----------補充
剛刷B站看到一個活脫脫的例子
日本超恐怖整人節目,如果計程車里有一個只有你才能看見的人?_搞笑_生活_bilibili_嗶哩嗶哩
噗嗤
推薦日本的一個小說系列《ZOO》
其中有一個故事,應該算這類吧,大概記得情節...
父母長期冷暴力,於是,無論媽媽要對爸爸說什麼,都讓孩子去傳達
爸爸要說什麼,也讓孩子去傳遞
而且夫妻倆都當作看不到對方,在生活中刻意避開對方
當孩子說「爸爸坐在那兒」的時候,媽媽會呵斥告訴孩子,沒有這個人
後來,長期的冷暴力讓孩子不得不做出選擇,到底爸爸媽媽中,誰說的是對的?
長時間的這種思想爭鬥後,
終於有一天,孩子自動屏蔽了對父親的感知。
他看不到父親,聽不到父親說話,自動關閉了對父親任何信息的感受。
然後夫妻倆帶著孩子看心理醫生去了。
另外,《ZOO》系列的其他故事也是細思極恐的,都是心理戲。
國內家長的「性教育操縱」吧。
當被孩子問到「我從哪裡來/我是怎麼出生的時候?」的時候,大部分家長都心有靈犀地選擇了「垃圾桶/馬路邊/公廁撿的」、「充話費/買金龍魚送的」等等諸如此類的答案來糊弄孩子;
看見電視的接吻鏡頭都要咳咳兩聲然後轉檯,好像這是什麼讓人看了就會學壞的東西一樣;
看見什麼未成年學生懷孕之類的新聞就痛心疾首地對孩子說這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自己孩子出了這種事就說學校懶政性教育缺失....
然而好不容易出了一本能有一說一的性教育課本,卻被他們集體抵制到下線了...
我怎麼就不見你們抵制各種人流廣告和不孕不育醫院呢?
這會造成什麼後果?
相當一部分出生在70到90後的人里以為「接吻就會懷孕」「睡一張床上就會懷孕」的不在少數,更有甚者,被這種名為教育實為糊弄的方式在思想上烙上了「性是骯髒的/異性是邪惡的」這樣的扭曲觀念,連和跟異性談話都覺得骯髒....
你說誰能對他們的現狀負責呢?
邪教精神控制。
邪教--精神控制是一個緩慢的過程。被控制的人意識不到自己受到了影響,並且相信自己的行為是自己做的決定。(我特指國外的邪教啊不要和諧我)。通常邪教控制成員的基本概念就是把他們與他們的過去分離開來,讓他們感覺自己的過去是邪惡的,是他們所有問題的來源。其次破壞他們的世界觀,讓他們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再給他們灌輸不一樣的的思想和概念。下面是一些邪教常用的精神控制/洗腦方式:
NLP(Neuro-Linguistic Programming) 神經語言程序學
NLP是研究人類主觀意識和感受的學科。從名字里可以看出這種控制法涉及到了三部分:神經、語言和大腦運作(不知道這樣翻對不對) 總而言之,它研究的是人類如何在腦子裡構想畫面,如何與自己對話,以及如何感受。舉個例子, 當你對自己說「我應該…」,「我需要…」和「我必須要…」的時候,你大腦裡面呈現的畫面是不一樣的。
新成員一般都是被招募進邪教的,不是自己報名申請的(汗)。所以他們在初始階段還是抱著警惕心理的,這個階段被稱為解凍期。在解凍期,老成員就會利用NLP和新成員進行溝通。
舉個例子,他們會很仔細地觀察新成員的說話方式,如果他說話喜歡說「我看見…」,「它看上去…」或者「我能想像…」,說明這是一個偏向視覺的人。如果他喜歡說 「和我說說…」,「我聽到你說…」或者「我告訴自己…」則說明這是一個偏向聽覺的人。當邪教里的人辨認出新成員的偏向以後,會以類似的說話方式和他進行交流。所以新成員在一進入邪教就會感覺到親切, 但是又意識不到對方是在哪裡迎合了自己。
題外話:雖然我們在說負面的精神控制,但是我覺得很難說NLP到底是好是壞,具體要看用在哪裡。用來面試和撩妹/漢也不是不行啦。
公開懺悔會
邪教經常會舉行懺悔大會。類似於AA Meetings(嗜酒者互誡會)的形式。大家圍繞成一個圈坐好,然後輪流講自己做過的壞事,並且進行懺悔。通常一個人說完了其他人都會拍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啦都過去啦你現在是一個更好的人啦。聽上去非常正能量對不對?
其實公開懺悔會是邪教用來「解凍」新成員的常用工具。他們會用各種方法鼓勵新成員說出自己經歷過最恥辱的故事,比如教里有些人說了自己以前殺過人的故事,那麼新成員就會覺得自己偷看鄰居女主人洗澡之類的事情是可以和這個小組的人一起分享的。一個人公開懺悔自己平時不會承認的事,會讓他淡化隱私權對於自己的重要性,然後以一種不健康的方式融入這個團體,並且更加服從團體領導者。
更重要的一點是,成員在懺悔會上說的事,日後都會成為邪教要挾他們留下的有力工具。
題外話:前面提到了邪教里 Public Confession 和 AA Meetings的相似之處,我想說... 我相信AA Meeting的本意是好的,是想讓想戒酒的人聚在一起互相鼓勵。但是有很多人也意識到了這種公開懺悔形式對參與者的精神傷害,大家自己判斷好壞啊。
長時演講
那些抱怨老師和領導的人們,你們沒有錯!你們在無意間被精神虐待了!
言歸正傳。邪教喜歡組織成員參加長時間的演講,特別是在深夜的時候。他們的主要目的是讓成員因為疲憊或者無聊而精神恍惚。他們在進行長時演講的過程中很少有停頓,這樣一來讓成員失去了獨立思考和處理信息的機會,只能一味的接受演講者傳遞給他們的信息。通常演講者會一次又一次重複一句或者一段話,而在又累又困的狀態下被猛烈攻擊的成員們通常都會無力招架,很容易照單全收演講者想讓他們接受的內容。
破壞自我認知能力
煤氣燈操縱具體是什麼題主在問題里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邪教會利用煤氣燈操縱,以及直接辱罵和間接羞辱的方法來讓成員覺得自己是有缺陷的,自己的精神是有問題的,自己的生活是一團糟的,自己是一無是處的。他們利用這些破壞自我認知能力的方法讓成員完全喪失自信心,從而更加依附團體。
不知不覺說了好多,先說到這裡。祭出兩個邪教當彩蛋:
The Manson Family 曼森家族
查爾斯曼森的組織是在他關於種族大戰的謬論上成立的。他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精神領袖,在1967年召集了一批中產家庭出生的迷茫的年輕人組成了「曼森家族」。他曾經為了能免費住在一個農莊里,讓一名成員定期與80歲的農場主XX。 他相信自己能促成種族大戰的到來,說服自己的女性追隨者連續犯下殺人案,試圖嫁禍給黑人。搖滾歌手曼森的名字也是由他而來。
Children of God 上帝之子
大衛伯格的組織有著非常激進的教義。他打著基督教的旗號宣傳「自由」性愛。 根據他的「愛的律法」,只要從事所謂愛的行為,人們就可以為所欲為,引發了強制性伴侶交換、賣淫甚至對兒童性虐等現象。
Reference:
David McDermott, Decision Making Confidence, http://www.decision-making-confidence.com/definition-of-decision-making.html
Lawrence Taylor, The 7 Most Infamous Cults In Human History, https://www.phactual.com/the-7-most-infamous-cults-in-human-history/
這個我想要說一下自己身上發生的事
大四進研究室之後遇上了超級難纏的前輩(兩個!一男一女)
女前輩是這樣的:
一開始經常會在做實驗的時候出錯
接著就會被女前輩罵:我明明已經教過你了 你為什麼還錯
這時候如果反駁:並沒有啊 你做的時候沒教過我這個啊(為什麼敢這麼肯定呢 因為她做實驗的時候根本就不和我說話)
然後她就會臉黑黑的說:我教過你了 你沒有記筆記 你忘記了 你如何如何………
所以後來她說的話都會記在筆記上
燃鵝還是那樣
再後來另一個Y前輩告訴我她就是不想承認自己錯了或者有疏忽
我才從自責中走出來
也找到對應的辦法:你說我錯了我就承認 並道歉 但心裡是不會這樣想的
另一個男前輩就更那什麼了
說一下比較印象深刻的一件事
一次我做實驗 他用的機器正好在旁邊
結果我做到一半發現他的機器停了(按理說停的時候會響 但是並沒有)
這時他剛好進來
我就說了一句:前輩 你機器停了
然後他說:你是不是碰了
我說沒有
他說:如果你沒碰…………
這個過程比較啰嗦
我簡短一下就是:一定是我碰了 機器是不會出事故的 也沒有別人 所以一定是我 如果不是我 那為什麼看見機器停了不叫他 即使我正在做實驗也應該告訴他他的機器停了……
說實話不是很想回憶了………
所以就一定要說是我的錯
即使A沒錯那你B一定錯了
不知道符不符合題意
不過我覺得他們就是誤導我並讓我覺得那是我的錯
說實話真的抑鬱了很久很久
別人家的孩子操縱
不斷明示暗示自己孩子不如別人孩子,引發不自信與愧疚感以達到對孩子行為無條件控制的目的
《犯罪心理》s3e18
一位妻子飽受精神虐待,具體是什麼呢?
她的丈夫覺得她的家務做的沒有別人好,所以她家裡每雙鞋都要擺放的很整齊,鞋和鞋之間的距離要量好。衣櫃里掛的衣服,衣架之間的距離要相同。諸如此類。
有一天她殺了丈夫,警察事後盤問她。
她事後打掃了所有血跡,原因是害怕警察進門時,覺得家裡一團糟。
學生A考試成績很差,作業完成率超低。
老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你是不是豬啊你,考試考得這麼差?!」
學生A回家告訴媽媽,媽媽憤怒的去找老師:「你這麼能這麼說我的孩子?你再這樣我就去教育局投訴你!」
老師:「……」態度良好,拒不認錯
回到班裡,把學生A叫上講台「你說我罵你是豬,還要去教育局投訴我,你問問全班同學我有沒有罵你是豬?」
全班同學迫於壓力,一聲不吭。
╮(╯▽╰)╭精神/情感虐待,一般是指在一段關係中,權力控制方採用非肢體接觸的方法虐待對方,例如,用語言羞辱、嘲諷對方,拉攏別人孤立、排擠對方,冷戰等等。受害者的心靈受到了折磨,進而引發了恐懼、焦慮、抑鬱、甚至PTSD等癥狀。
與肢體暴力相比,精神/情感虐待是一種更為隱蔽的欺凌方式,不易被旁人察覺。受害者也往往意識不到自己正在遭受欺凌,反而感到很迷惑,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麼。
為什麼遭遇家暴的女人不分手不離婚?當一個人沒有自我的時候,她的價值便由其他人來決定。施暴者通過各種手段來降低受害者的自尊,讓她覺得自己毫無價值,讓她以為施暴者就是整個世界,自己怎樣也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久而久之,受害者就會陷入一種任人擺布的「習得性無助」狀態。
電影《消失的愛人》告訴了我們「冷暴力」可以不留痕迹地讓受害者飽受折磨、生不如死,還告訴了我們家庭暴力中的施暴方有男也有女,家庭暴力對男性受害者和女性受害者造成的傷害一樣大,甚至由於社會偏見,有時對男性受害者的傷害要更大一些。
存在肢體暴力的關係中常常也伴隨了精神/情感虐待,這就是為什麼離開家暴環境對受害者來說其實非常困難。上初中的時候,因為學校離家比較遠,而且在城郊,所以學生上學大多由校車接送。為了控制學生在車上的紀律,也為了行駛途中的安全,每輛校車上都會有一位壓車員,一般是學校的校工擔任。
所以,這就造成了不同的校工在掌握紀律方面的度各有不同。有的和藹的壓車員,見我們平時上學辛苦,所以學生的小打小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只要不出安全問題,就得過且過,毫無疑問這也是我們最喜歡的。還有一種極端的,就是要求車上的所有學生不準講一句話,全程要保持安靜,就算是有人傷風感冒流出了清水鼻涕,也只能舉手彙報之後才能和同學借紙。要不然第二天,壓車員大人必定會到班主任面前參上一本,而且扣除相應班級的平時分,而平時分的多少也關係到班主任的績效工資。這種也是最讓大家討厭的,但是平時只能悶頭生氣,也算是有苦難言。
很不幸,當時我攤上的是全校號稱最嚴厲的壓車員,是一個長得很像羅玉鳳的老太太。據說就是學校董事來了敢在車上隨意發言竊竊私語,她也要董事會上大膽上諫,扣了那倒霉董事的年底分紅。但是我這人從小就閑不住,不找人說話是真的難受。校車裡這樣好的放鬆環境和社交場所,被搞成這樣死板,簡直不能更可惡了!於是我和幾個同學就用行動當做抗議,故意大聲地說笑,拉幫結夥一起氣一氣那個壓車員,畢竟哪輛校車我沒坐過?食堂主任的那條線,比他高到不知道哪裡去,我也在上面談笑風生。
但是壓車員也畢竟不是傻子,教訓過我幾次之後,就知道自己拿我沒什麼轍,轉而向我的班主任告狀,希望我的班主任能修理我一番。一開始,我的班主任是非常信任那個壓車員的,每次見到我給班級扣了分,還有壓車員來告狀,也不給我好臉色,拉出去就直接一頓罵,也不給我啥解釋的機會。就這樣過了一個學期,到了初二下學期,班主任那裡的態度也慢慢鬆了口,開始給我解釋的時間。往往在這個時候,我就會表現出一副很委屈受了冤枉的樣子,比如壓車員告狀說我在車上大聲喧嘩,還女同學關係太近影響風氣(看來車外是社會主義,車內還保留著封建殘餘),我就給班主任解釋,那是我在給別人講題目,還得煞有介事地說出題目的具體內容。其實我給出的解釋很牽強,像我這樣的調皮搗蛋帶頭分子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乖孩子行徑。所以每次解釋完,還是壓車員佔了上風,我還得挨一頓訓,但是已經從責罵變成了訓斥。
到了我上了初三,情況就大為改觀了。一方面我在成績上的進步加深了班主任對我的好感,從過去年級一百來名變成了穩定的年級前三十;再一方面這位羅玉鳳老太太也為了教訓我,開始越發頻繁地告狀,雞毛蒜皮的小事也越來越多,幾乎是每天一狀。前面我提到,壓車員有權利扣除各班級的平時分,而平時分關係到班主任的績效工資,她為了教訓我扣了班級的分,到頭來實際上是扣了班主任的錢。再加上我每次都裝可憐無辜,班主任開始轉變了態度,表面上叮囑我不要再犯,然後把壓車員打發走。這樣的態度明顯讓那位煩人的老太太非常不滿,她想找我更多的把柄扣更多的分來給我上一課。殊不知她越是頻繁地告狀扣分,班主任就越發地相信我,討厭她。
到了快畢業的時候,我的班主任已經完全站在我的一邊,暗地裡讓我少招惹那個神經質的壓車員,覺得我攤上她很倒霉,並且每次她去辦公室告狀,都會找個借口趕她走。沒辦法,壓車員只能扣更多的分,希望能讓班主任生氣,把我這個在車裡帶頭講話的殺殺威風。但是她還是沒有意識到,扣很多的分,班主任就少拿績效工資,自然而然想趕走這位長相性格皆不討喜的「老瘋子」。於是班主任開始找主任,找校長,校長和主任又回來找和我同一輛校車的同學對證。可是大家都討厭那個壓車員,誰會閑著沒事為她說兩句好話呢?於是那位校工因為濫用權利,被撤下了壓車員,職務也從掃走廊樓梯變成了打掃公廁,大家都很開心。
其實我在車上講得都是一些和上學無關的話,講講哪部電影好看,哪個班的姑娘漂亮,某某人和某某人走很近估計是談戀愛了等等。但是討論這些會影響校車安全嗎?不會的呀,那壓車員這樣管的話我也就只能和她對著幹了。我確實在班主任面前撒了謊,但是我達到了目的,還了更多人一個學業壓力下能夠有三十分鐘放鬆自己的環境。或許我的方法也算是題主說的一種吧。
以上。先自我介紹下,我是一名童年時受到家暴、欺騙、剝奪自由與被莫須有理由貶低的人。
看到這個問題,我終於找到形容我精神創傷的形容詞了,恩,就是煤氣燈。
先說說個人長期受到煤氣燈後形成的癥狀:
1.失去自我相信的能力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試過明明你的認知是對的,但父母親戚以及圍繞在他們身邊的一群人在全盤否定著你的觀念並試圖「好心」的勸你來矯正你。
反正錯了你也不能把他們怎麼樣,而且他們勸你的時候你還必須謙虛。在童年時認知尚未成熟的時候容易遭到此類事件影響。
2.被扭曲的對錯
如果你的父母是一個及其自私且無視他人感受的人。
那麼你的童年也就淪為滿足他們的玩物了。
你的一舉一動都不允許讓他們感到「不爽」,一旦讓他們感到不爽那麼你就是「錯」的!儘管你可能只是把某樣物品放在了他們不習慣的地方。但父母是天,他們說你錯就是錯的,你必須認錯,否則將面臨更嚴重的懲罰。
3.被控制的認知
在我的童年記憶里儘管蒼白無聲,但有一個人讓我感受到了世界的美好,我奶奶。
童年受到母親的家暴時我總會逃難到奶奶家裡,在我奶奶家裡我感受到了無微不至的照顧。
但,我奶奶也經不住謊言陷害的攻擊。
母親經常在我耳邊編造謠言說我奶奶如此的壞,並且到處散播。以及將自己美化成慈母。
如果你不相信她偏造的話是真的話,她就會說我不孝,到處說。並且為了讓我相信,會使用相當的苦肉計。由於童年時不具備相應的分辨力導致了被成功的挑撥離間。我也再次落回了母親的魔掌里。
4.經歷導致認知錯亂
一切都是為了教育你!說完她便拿起棍棒打起來。
每次想打孩子時只需要用「教育」為名,就可以打得理所當然了,當被附近人問起打罵聲時借口也是多麼的理所當然。
至於到底教育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小時候看到「教育」二字時,聯想到的是夢魘般的蒼白。
5.不再相信表面(真正的壞人不會受到懲罰)
很多時候會莫名其妙地受到「指責」或則「這事就是你乾的」,你甚至都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就背黑鍋。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 ,你最弱,不找你找誰,真正的壞人都精通欺騙與找替罪羊,而她自己將會用一個人畜無害的形象出現。
在大學時,我被宿舍里幾個女生孤立了。領頭的女生長得漂亮,學習成績好,社交能力強,在我們班頗具威望。在宿舍里,她經常含沙射影,指桑罵槐,變相對我進行人身攻擊,比如說來自我所在城市的人都不是好東西。有的時候,她還和其他幾個女生交頭接耳,然後往我這邊看幾眼,一起鬨笑起來,以此給我施加心理壓力,讓我知道她們是在說我,卻又不知道說的是什麼。由於我性格軟弱,不敢反抗,她們就變本加厲,愈演愈烈。
在宿舍外,這些女生都像換了一個人,表現得很有親和力,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曾經有個「聖母」朋友,她是我們班另一個宿舍的一個女生。我跟她講了宿舍里的事,她說我想多了,是不是自己不如人家優秀,就嫉妒人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她還說這是為了我好,希望能把我的三觀塑造得和她一樣正,胸懷和她一樣大。她說這些話時,語氣是那麼真誠,讓我不得不相信她,開始懷疑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
後來,當我了解了「精神/情感虐待」的概念,我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也領教了「聖母」是怎樣犧牲別人的利益,成就自己的偉大。
知乎不就是么
清北復交遍地走,普通985不如狗
中國難道不是只有北京上海兩個城市嗎?
平均月薪沒上萬,你可能讀的是假大學
一個二本學生,未來能有怎樣的發展?
家境不好,你努力也沒用#更新仔細回答這個問題
其實現實中經常會發生,當雙方成強弱關係時,強方的觀點常常會讓弱方懷疑自己(包括感知,認知),時間長了,弱方會出現自我認知偏差,選擇性改變信息以迎合強方的喜好,對外部環境甚至出現感知偏差,這就變成精神虐待了。
大眾和個體也屬於強弱關係,用主流意識去強姦個體意識,讓大家都出現類似的認知偏差,最後群體行為通一。這也是《烏合之眾》這本書把集體當作一個個體來分析的原因。
比如工作中,老闆身為強勢一方,如果按照自己喜好來布置和驗收工作,輕則會讓員工對工作本身產生技術偏差,重則自我工作能力的懷疑,喪失獨立思考(總覺得是自己哪兒做得不好)。
比如戀愛中,弱追強,強勢一方很容易會將個人好惡加在對方身上,比如「我其實喜歡短頭髮」,「你怎樣怎樣會更好些」,短期內弱方可能會試圖改變自己,長期負性反饋則容易導致弱方自我懷疑,產生自我認知偏差。嚴重的也屬於精神虐待。
要打破這種困境,不要去想自己應該怎麼做,到底哪兒出了問題,而應該不斷告訴自己「我只是想推倒他,第二遍,第三遍」(強化主觀目的性和能動性),這樣既能保證工作繼續開展,也可以避免自我認知偏差。
所以提醒自己身而為人,作為個體的獨立性,大部分情況下要相信自我認知的準確性。「沒人比我更了解自己」
心理諮詢中,諮詢師作為強勢方,技術上來說絕不應該提出解決方法,任何解決方法、思考方式都更容易讓患者再度陷入自我認知失調。也可依據這點初步判斷諮詢師資質。專業的應該是引導患者表達自己,然後讓其接受自己,最後才是讓其自我思考找到解決方法。
如果理論用於實踐的話,其實也可以幫助弱勢方修正自我認知。比如老闆鼓勵的話,比如經常說的「他就聽你的話,快去勸勸他」。技術上來說,提出解決方案都是次優的,最優應當是引導對方先接納自己目前存在偏差的認知(我曾經怎麼怎麼樣,很理解你現在的狀態,所謂共情),減少對方焦慮和負面情緒,然後再讓其意識到現在的自我認知是錯誤的,需要換個思維方式。
當然往壞的方向說,強勢方也可以利用這點達到一些目的。
比如
比如就不說了,方法學自己去研究。
~~~~~~~~原答案~~~~~~~~~
戀愛中,雙方感情不平等的時候。
付出多的一方會逐漸陷入受虐依賴中。
付出越來越多,但還是得不到應有的回應,就開始懷疑自己出了問題。
為什麼會開始懷疑自己,因為情感少的一方通常不那麼喜歡,自然就很少表現出真實的一面,剋制恰當,幾乎沒有問題。
付出多的一方,因為更喜歡,很快就表現出真實的一面,更強烈的情感,希望得到回應。
可付出少的一方,總是會說:你很好,你對我很好,你什麼問題都沒有,只是我的問題。我很喜歡你,可就是做不到像你那樣對你。
付出多的一方就會想:他說我很好,那為什麼對我沒回應,不熱烈,肯定是我哪兒出了問題,或許是不夠好,我要再對她更好。
長此以往,開始自我懷疑,自我否定,價值觀變得消極,然後試圖改變自己迎合對方。
可不管怎麼改變,還是沒有回應,對方也不承認真實情況是不喜歡自己,看來還是自己做得有問題。
越來越深陷這種關係,越希望對方正性回應越放不開手。導致的結果可能不是感官失調,而是自我認知失調,沒法理性評價自身價值。通過對方偶爾的正性回應來評價自我價值。習慣久了,就像投食一樣,偶爾對方主動打個電話,我狀態就很好。很長時間不回復,又懷疑自己哪裡錯了。
這種關係在戀愛中很常見,徹底分手之後都有很強的負面情緒。但發生時都是無意識的,看到這個問題感覺真像是精神控制。
亂七八糟答一發。
也不知道算不算,寫上來再說√
成績不好的孩子在私立學校遭受到了很多的歧視。
老師在班上拿著字典砸向那個孩子的鼻樑,出血了。
可憐的孩子回家一句話都不敢說。全班同學也就當做沒看到。
打著 老師不會害你 的旗號大肆諷刺孩子,罵她比豬還笨將來不可能有出息,全班同學也跟著欺壓。
可悲啊。
不斷的給那個孩子灌輸著 你就是笨 你活該被欺負 的思想。
一邊這麼灌輸,一邊在家長面前抱怨這孩子太笨了。
就是這樣。
看了一圈,感覺大家說的都是壓抑的東西,其實也可以很有趣很治癒的,一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想起最近看到的的某個腦洞大的霓虹電視節目做的整蠱遊戲。好像日本節目的整蠱遊戲都很擅長利用這個方法啊,搬運過來和大家分享一下吧(侵刪)。
有興趣的朋友可以搜來看一看:
如果貓咪咖啡館的貓和你說話了,你會回答嗎?
大概就是布置一個咖啡館,人為地製造一些貓咪說話的聲音,加上現場工作人員的配合表演,使來擼貓的客人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和貓咪對話。
這是視頻里的第一個受害者,一個妹子,進來之後默默地坐著看貓咪...
突然,貓咪說話了,說著和我玩吧。……當然,是節目的工作人員製造出來的聲音。
還誇妹子的衣服好看hhh此時妹子已經開始懵逼了
然後工作人員們又製造不同的聲音,營造出貓咪們此起彼伏交談著的假象
妹子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周圍的人都沒什麼反應...愣了好幾秒,煤油燈暗了
這時旁邊那隻貓說摸我的頭吧
妹子試探地摸了一下,貓咪立刻糾正她說,要摸頭!妹子的內心已經開始混亂...
於是妹子摸了它的頭,立刻被肯定了!妹子的內心無比震驚,這難道是真的嗎!
於是妹子開始詢問工作人員,對應妻子開始詢問丈夫煤油燈暗了的事兒
工作人員一臉淡定,假裝沒get到妹子的問題,還假裝很誠懇地問是不是別的顧客太吵了,演技滿分
妹子困惑.jpg
並試圖進一步求證...
工作人員冷靜地說,啥也聽不到啊!
這時候,妹子聽見一隻貓說:除了姐姐沒有人可以聽到的!
至此,妹子已經被成功植入了一個概念,就是我可以聽見貓咪說話,而且只有我能聽見..
然後貓咪做起了自我介紹,和妹子自然而然地聊起天來...
之後,這隻自稱丸子的貓咪開始和妹子吐槽起其他的貓咪來,說自己不合群別的貓欺負他,妹子也溫柔地安慰了這隻貓咪,還幫一隻路過的害羞的貓表白啥的,總之就是完全相信了這件事情......
後面還有幾個被整到的客人,非常可愛~我笑了很久停不下來,哈哈哈推薦閱讀:
※hha
※假如把你抓到精神病院,你該如何證明自己是一個正常人?
※請問什麼是第二軸人格障礙?
※我媽菩薩附身,可是為什麼很像癔症?
※人格分裂的人有共同的記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