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__沒了」為開頭或結尾寫一個故事?
「糧食沒了,把他們都餓死,他們就滿意了?」張二伯簡直快被氣瘋了。
清早,一大群愚昧的人打著各種橫幅,來到水稻研究所門外,抗議水稻增產研究項目。這些人的觀點眾多,但總結起來無非是一點:怕把自己吃死。
是啊,怕把自己吃死,就不怕把自己餓死?
身為研究所安全主管,張二伯最初還耐心解釋,向大家普及水稻增產的重要性,以及我國農業發展的最新進展。可盲目憤怒的人群哪裡聽這些,對著老張便是一頓臭罵。不知從哪又飛來個板凳,把老張砸得頭破血流。
此刻,保衛人員依舊在勉強維持秩序,張二伯正在醫務室接受治療。
醫務室的小田護士負責縫針:「瞧瞧,把老張的頭都砸破了!現在的人們怎麼這麼極端啊?」
院長在旁邊撓頭:「所以說搞研究和搞科普都不容易,真是要時刻準備把生命獻給理想。」
張二伯正頭疼,梗著脖子抽悶煙,一言不發。
「院長,您說咋辦?」小田氣不過,手都有些發抖:「就讓那群暴民一直鬧下去?門衛室都快被他們砸爛了!」
「我已經向上級報告了這件事,很快就會有批示。」院長拍拍老張的肩膀:「恐怕要處置這個事,還是得你出手。」
張二伯嘆了口氣:「院長你放心吧,保衛國家重點科研機構是我的責任。」
院長的手機此時響了起來。
「賀部長啊,您好您好!您已經知道情況了?是,我這邊在等您的批示呢。哦,讓老張處置?按那個標準?好的,我知道了,謝謝你,賀部長。」
掛斷電話,院長的神經有些麻木,他不清楚上級的處置方案是否或許嚴厲了。
「老張啊……」拍了拍張二伯的肩膀,院長傳達批示:「賀部長的意思,讓你來處置……按照紅色事件標準。」
張二伯感到難以置信。
按照紅色標準處置,意味著這次事件的鬧事一方,全部……
殺無赦。
老張不是個磨嘰的人,忍著疼痛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又趁著院長不注意,捏了捏小田護士的肉臉,便往外走。
小田在後邊嘀咕:「小心點……」
轉眼間,張二伯又來到研究所門外。
鬧哄哄的暴徒們看見剛才挨打的那位又來了,紛紛叫囂著。
老張卻不慌不忙地拿出個擴音喇叭:「朋友們,靜一靜!各位聽我說!」
人群略微安靜了一點點。
「雖然我剛才挨了打,被人開了瓢,可是我能理解各位的心情!各位無非是想吃上放心的米飯,原生態的稻米!」
人群不再喧囂。
「其實我也想啊!我也想有原汁原味的糧食吃,我也嚮往美好的綠色田園生活啊!」
人群中有人怒罵:那你他娘的還在這兒工作?
老張苦笑:「我不工作,我吃啥喝啥?可是我跟你們一樣,我也不想吃改良過的稻米呀!」
人群有些接納老張。
老張接著忽悠:「我讀書的時候還看過一首詞,就是說那稻穀香氣的,是辛棄疾寫的!那話怎麼說來著……稻花……什麼什麼年?」
人群齊聲補充:稻花香里說豐年。
張二伯卻扭過頭去,用擴音器朝樓上喊:「院長,處置完畢,上報吧。」
他的身後,只見原本狂躁的人們,肉體正在逐漸乾涸,枯萎。
直至化為齏粉。
完
「小勺沒了!」
「完了,知乎要破產了。」牆頭雜草沒了,
墓碑變新了,弔唁的人接踵而至。
鮮花重新綻放了,
鮮花漸漸消失了,
墳墓沒了,留下一個大坑。
棺材被抬了出來。棺材打開了,他的屍體躺在裡面,周圍站滿了人。
棺材合上了,被靈車送到了醫院的驗屍處。醫院打開了門,把他推了出去。他回到了一輛軍用直升機上,周圍的軍醫和戰友圍簇。直升機飛到了最後一次戰爭的地方,他被戰友攙扶著抬出來,一直抬到一處破爛的房屋旁。他重新站了起來,看到一個手握鮮花的小女孩,和蝴蝶。他看到準備落到小女孩頭上的榴彈越來越遠,自己的身體離她也越來越遠。小女孩綻放出了笑容。
他和戰友有說有笑的跑到路上了。戰友談論到上次聽的那首俄語歌ulochki moskovskie非常帶感。他和戰友回到軍營了,聽到軍官明天是最後一次任務的命令。
他們開始訓練了,重新經歷殘酷的戰鬥。他不斷擊斃敵人就如同英雄一樣。他死去的發小睜開了眼睛,和他回到了更加遙遠的前線。他們全力奔跑遠離戰場,到了一處充滿林蔭的地方。訓練過於嚴苛有人申請離開。他和發小回國了。他們穿戴著非常漂亮的禮服,手握著錄取資格證明。父母面露十分勉強的笑容。他回到了大學,看著上面寫的滿滿的筆記,用暖爐的火燒掉了前任的照片,他把自己的遺書撕成了碎片。他看到前任和自己隔壁的男生在偷情。然後他送了她個禮物,念念不舍的道別。
知乎沒了,終於沒了,一夜之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裝逼的大V,爆照曬奶子集贊漲粉的摳腳大漢,編故事的、噴人的、釣魚的、撕逼的…………大家都慌了。
唯獨一小部分乾貨答主不以為意,因為早在這之前很久他們就已經被上面那些傢伙排擠出知乎了。
「知乎沒了?」
得知消息的他們只是淡淡一笑。
「沒了也好」
時間沒了。
永恆的生命也將走向衰老。
「安東尼奧又沒了。」
「哦,天哪。願他來世成為一個遵紀守法的人。」
答案沒了。
問題關閉了。
答主已重置了。他的微博評論被水軍淹沒了,只是說了一句「不喜歡xxxxx的演技」的他不知所措。
帳號沒了!
它剛剛還在的啊!
阿西吧,
我浪費的時間也沒了。
退了退了。
JJ沒了,保不住了。
醫生推出門無奈的說到。
手術室門外的家屬不願意接受事實,問著修復的方法
躺在手術台的Ta,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看心情更)
紀曉嵐: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某某某:好啊!洗耳恭聽。
紀曉嵐:從前啊,有一個太監……
(許久的沉默,只有煙袋窩兒里小蘭花燃燒的嘶嘶聲~)
某某某:故事的下面呢?
紀曉嵐:下面沒了~
Ps:某某某是個太監
這只是我道聽途說的一個小故事,真假難辨!
齊冬沒了,他終究沒能熬過今年春天,在柳絮飄飛的那兩日,他說倒下就倒下了,而這一次,沒能及時搶救回來。
連帶著巷子口再沒有賣甜酒的吆喝聲,下午兩三點,也不會再聽見有人騎三輪車吱吱而過了。
那台老舊的三輪車完成了它最後一個任務――載著他去醫院,然後又載著他回來。自此,它一直便靜靜地停放在院子一角,與它做伴的是一對長了銹的鐵桶,那是他以前用來挑泉水的。
人們漸漸很少提到他,他像是被淡忘的一隅,塵封了厚厚的灰塵,像他的院子。
只有當某個沉悶的下午,大家感到燥熱時,才會突然想起那一碗清涼甘甜的甜酒水,再輕嘆一聲可惜,可惜什麼呢?卻總不見有人說出來。
一秒沒了
「噴子、廣告、釣魚黨沒了。」
「啊,最初的知乎,回來了。」
__沒了,我的python私有變數全沒了
墓碑前的老人,是一名歷經戰火洗禮的老兵。
老人拄著拐杖,目視著戰友的墓碑若有所思,臉上的皺紋又多了些許。
歲月已匆匆流逝,曾經的如人間地獄的戰場,在老兵們的浴血奮鬥中,解放了出來。
現在,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綠茵茵的公園在人群的襯托下顯出了它勃勃生機。人們有說有笑,孩子高興地玩耍。
這本該是讓人欣喜的畫面,而老人,卻在戰友墓碑面前失聲痛哭。
老人扔掉了拐杖,單膝跪在墓碑前,抱著戰友的墓碑,哭了。是的,這幾十年的人生,他是第一次這麼悲傷,第一次這麼無奈......
......因為他心裡清楚,自己50年前用自己的生命保衛的國家——蘇聯,沒了。
我的朋友A沒了。
並非死亡,只是消失了。我們無論如何也找不到他。
但是我們知道他沒有死。因為就在前天,他還回答了問題。「你遇見過最噁心的事是什麼?」
他在回答里胡言亂語,所以答案很快被刪除。那篇答案充斥著「蠕動的觸手」「大小不一的眼睛」之類的名詞。荒唐至極。
他沒死,不過說不定失了智。大概是吸毒了吧?吸毒時出現逼真的幻覺,讓他以為自己被渾身長滿蠕動著的觸手的怪物上門拜訪。
無論如何,當務之急是找到他。不過我還是很難相信,一名畢業於斯坦福的理論物理博士會是個癮君子,還會臆想出如此可怕的幻覺。
我們給他打電話,發消息。可是他都毫不理睬。癮君子真可怕。勁上來就什麼都不管了。
但是他是什麼時候染上這一口的呢?上個月見到他時,他還雄心勃勃,興高采烈地告訴我們說他即將取得一個劃時代的成果。
毒這東西真可怕,碰不得的。現在他怕是一個滿腦子臆想的瘋子了吧。
就這樣我們徒勞的尋找著他。
然而事實上,我們很清楚,除非他主動聯繫我們,我們找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當我們即將放棄,準備報警的時候,他給我打了電話。
「喂?」一個陌生的嘶啞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我確認了電話號碼,是A的沒錯。
「你是哪位?」我警覺起來。這小子應該是沒錢還毒債,人被扣下了。要先告訴他父母才行。
「我是A啊。」還是那嘶啞的聲音。是A?
「你這聲音……?」
「嘿嘿……」他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隨著他的笑聲,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只是很嚴重的咽炎罷了,和我要告訴你的東西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我即將做出的劃時代成果嗎?」他的語氣中帶上了一些驕傲。
我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於是保持了沉默。他是因為吸毒產生的幻想認為自己真的做出來那個成果,還是這段失聯的時間他其實是在無暇他顧的搞研究呢?
如果是後者,他那篇回答是怎麼回事?
「我們是兄弟,你,我,還有其他人,是兄弟,所以我邀請你們來見證那一偉大的時刻,請務必到場。」還是那令人不快的聲音。感覺這聲音比起人聲來更接近昆蟲振翅發出的聲音。
我猶豫了一下,同意了。問清時間地點後我掛斷電話,通知其他人。
到了約定的那個晚上,我們站在他的別墅門口,等他開門。
門開了,一個陌生的高個子把我們領了進去。他說他是管家。
「那你這個管家可是夠差勁的。」與我同行的人中有一個小聲嘟囔道。
確實,自從進了別墅開始,我們就問道一種奇怪的,令人厭惡的氣味。而光滑的地板上,有時會發現某些綠色的不明液體,看起來很是噁心。這種管家,真是不要也罷。
管家回頭沖我們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大概是聽到了。那個說話的人尷尬一笑,管家卻沒有理他。
「各位。」管家對我們說,「你們的朋友在之前的實驗事故中受了重傷,因此在房間里靜養。他現在無法下床,但他實在甚是思念諸位,因此希望各位能去房間里與他聊聊天,再在這裡度過一夜,明早他會給你們展示他的成果。」
我們紛紛點頭,隨著管家進入了那個關著門的房間。房間里充斥這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這是葯的味道,還是毒品的味道?
A躺在床上,被子蓋的嚴嚴實實,露出來的臉蒼白沒有血色。「朋友們,」他用那種嘶啞的聲音說道,「見到你們我真是很高興,迫不及待地想下床與你們一一擁抱。但是我的傷實在太重了,實驗又把我弄得心力憔悴。還請各位在這裡過一夜,明天一早,待我精神恢復,我們在暢聊一番!」
我們猶豫不決。一方面,自從踏進這座詭異的別墅,我就嗅到了陰謀與恐怖的氣息;另一方面,對於A究竟如何了我又無比關心和好奇。我猜大家都是像我這麼想的。
於是在猶豫之後,我們留了下來,跟著管家進入各自的房間。
我這一晚睡的很差。陌生而詭異的房間,充斥著的噁心的味道,還有那奇怪的會面中A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可不是能促成安眠的因素。
就在我輾轉反側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了那種昆蟲振翅一般的嗡嗡聲,但又絕不似蚊子那般單調,而是音調充滿變化,抑揚頓挫,像一種語言一樣。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真是世界上最可詛咒的語言了。我懷疑這嗡嗡聲並非一人發出,而是幾人在對話。
我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我想奪門而逃,但又怕遇到外面談話的人。我不知道他們的位置,而又手無寸鐵。
這時一聲響亮的開門聲打斷了嗡嗡的議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沉悶的,類似於拖布拖地的聲音。這聲音漸行漸遠。
我突然反應過來,那些東西絕不是人類!他們的移動沒有腳步聲!
我壓抑著自內心深處迸發的恐懼,沒有大聲尖叫。我盡量安靜的下了床,然後打開窗戶一躍而下。別墅下是柔軟的草地,我從二樓跳下應該問題不大。落地後,我鑽進我開來的車,然後把油門踩到最大。
我承認這是懦弱的做法,是我貪生怕死,沒有管和我同去的朋友。可是,請準備指責我的人,設身處地地想一想,誰會有其他的做法嗎?
我回到家,都過了惶恐的後半夜。
和我同去的人都沒有回來。但是我沒有報警。
因為在第二天,我收到了一份禮物,那禮物讓我幾近昏厥。
那是完整的,A的臉。
他沒了。
從前有個太監,故事講完了。
下面呢?
下面沒了。
知乎沒了
終於沒人給個開頭讓人寫故事了
我的贊沒了。
誰舉報的!都沒了,你知道我攢了幾百個贊用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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