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經歷過哪些可以寫成小說的故事?

請說出你的故事~


謝邀
這是關於初戀的故事,真實的,第一個和第二個故事我寫成了小說,分別是《阿姐》和《阿妹》。

1
我堂奶奶是我堂爺爺的童養媳,我有一篇小說《阿姐》就是以此為藍本寫的。堂爺爺第一次見堂奶奶時才9歲,而堂奶奶都18歲了,這麼大的年紀差距在現在看來不可接受,但是那時竟是可以的。堂奶奶一來就開始幫著做家務,把堂爺爺照顧得很好。以至於堂爺爺一輩子既不會幹農活也不會做家務,這在當時是不可想像的,因為那個時候必須要勞作才有飯吃,可是堂奶奶把這些都抗了過來,只讓堂爺爺專心讀書。

等堂爺爺長大了,竟然真地讀了書,且讀到了高中,那才是真的不可想像的,那個年代是沒人讀書的,但是堂爺爺卻讀了。堂爺爺讀出來,本可以往上讀著走,卻不讀了,回來和堂奶奶成了親。

再後來堂爺爺就在我們鄉辦了小學,當了三十幾年的校長,成為了所有人尊敬的對象,外面的活家裡的活都不幹,當了甩手掌柜。而堂奶奶自然把這些活計都挑了過去。

幾十年下來竟無一人有怨言,當了校長的堂爺爺沒有嫌棄過大他九歲的糟糠之妻,辛勤勞作的堂奶奶也沒有埋冤過堂爺爺不管事,只圖享受。後來堂爺爺過世,堂奶奶一個人生活,精氣神都不錯。我想,他們的愛情的確已經深厚到不懼怕死亡的分別了。

2
八十年代的時候,我同學的叔叔正年輕,風華正茂,卻愛上了對門青梅竹馬的妹妹,而那個妹妹呢,也愛著那個哥哥,他們之間當然沒有血緣關係,只是都是姓駱,是同一個宗族,且輩分也一樣,他叫她妹,她叫他哥,兩個人從小一起長大,真真切切地是青梅竹馬。

但是小時候一起玩還行,長大了卻不行了。當他們決定在一起時才發現難度超過了他們的想像,他們不是在戀愛,而是在犯罪。因為當時我們那裡還是很封建的,最不能允許的就是這種事情,在那時這種事情無異於亂倫了,同姓不婚作為族規寫在了族譜里,幾百年都如此。所以他們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對,沒有一個人贊同他們在一起,甚至將她囚禁起來,而也將他逼迫出去。

你估計覺得是在看電視,這種故事不就是在電視里發生的嗎?還不是電視里發生,就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只是已經過去了幾十年。

就當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不會在一起時,突然某一天,他回來了,已經成為了一個軍人,但她卻和別人議了婚,準備要嫁了。人們只當他們不會再發生什麼,畢竟也過去了這麼多年,那點情早該忘了。可是有一天早上他們醒來,發現他們雙雙不見了,幾天後收到了來信,說他們在一起了,結婚了,於是所有人都呆住了,卻又無可奈何,然而卻不再允許他們回鄉,他們也真的七八年沒回來過。七八年後,人們都忘得差不多時,他們終於回來了,孩子也會說話了。

3
我爺爺有個堂妹,父親很早就死去了,孤兒寡母地生活在一起,靠著別人接濟活了下去。

在那些年上山下鄉時,她認識了來自上海的他,他雖說不上富貴,但到底是個大城市來的,也讀了大學,而她只讀過兩年的小學。

他住在了她家,大概有三年吧,起先兩人都不說話,也不看對方,兩人相互都有些瞧不上。

後來漸漸地好了,他發現他放著的臟衣服不知什麼時候被洗得乾乾淨淨,她發現她的兜里不知道何時多了一顆糖。

就這樣,兩個人竟然默默地在一起了,及其自然,沒有一點漣漪。

後來知青開始回城,他就走了,她以為他不會回來,還傷心了許久。再後來他又回來了,說要帶她們母女去上海,她詫異,以為他早就做了陳世美,也懷疑著,但是到底耐不過他的誠心,也就去了。

去了才發現他真是真心的,一輩子都待她很好,他們現在一直在上海住著,現在都還在世,我去上海讀大學時我爺爺奶奶還讓我去他們家,我到底沒去。

4
很多人都說初戀容易夭折,但是我想這或許是緣分不到,也或許是兩人輕易放棄。初戀和別的二戀三戀四戀一樣,既堅固也脆弱,能否走到最後全靠兩人修行,這不,我上面說的三個故事,不也是初戀嗎?他們一個戰勝了時間,一個戰勝了旁人阻撓,一個戰勝了人生懸殊。

愛就是那樣,和第幾次戀愛無關。


別邀我了,我就是一個沒有故事的男同學。寫出來也無法出版會被和諧的東西


謝邀。
遇到了一個筆名和我一樣的漂亮姑娘,發現她跟我有著各種共同愛好,而且軟萌可愛傻白甜好勾搭,更贊的是不僅跟我同齡,而且還單身。

最贊的是,她成了我的女朋友,後來還跟我結婚了。


我覺得我的出生就很有趣
在得知懷上我的時候,父母擔心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我會不會是畸形兒,因為前兩天我媽因為睡不著,吃了安眠藥,但是不想做手術
於是就看見一個年輕女子,每天堅持跳樓梯,連跳幾節,每天定時跳,希望摔掉我,然而並沒有用,然後就是打鞦韆,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有什麼意義,但是所希望的結局都是一樣的
再後來,我就拿不掉了嘛,出聲發現並沒有畸形,皆大歡喜,但是我一出生就被泡進了水裡,臍帶發炎,護士給我爸媽說,這孩子只要臍帶一發炎,兩天就會死,你們還年輕,還可以再生,當然,我現在都這麼大了
得知我的出生是這麼不容易,我立下一個願望,希望活到100歲


說下我的來日本九年。感覺自己每一年,都可以寫成一段故事。
當年準備考西安科技大學結果落榜。
在考慮是復讀還是留學的過程選擇了留學。
由於從小有飛機恐懼症,不敢坐遠途飛機,所以只能來到了日本。
大阪篇
剛到日本,是到了大阪,就讀日中語學專門學院。學校提供的宿舍環境很好,前輩也都是真心實意的為學生們考慮的。
第一份工作是剛來日本2周的時候,前輩幫忙聯繫的一份黑貓宅急便工廠的工作。面試的時候很簡單,就是讓我把幾個20kg重的箱子搬過來搬過去,看看沒什麼問題也就算是可以上崗了。
流水線作業,沒有太多的語言交流,每個人都像機器一樣把成堆的箱子往傳送帶上搬運,然後逐個檢查條碼上的數字是否符合這一區域,有不符合的還要搬到另外的傳送帶上去。
僅僅打了三天工,也不知道為什麼,工廠突然說不招中國人了。三天的工作賺了三萬日元。人生第一次賺到屬於自己的錢,那份激動的心情,至今還一直令人回味。
前輩看我閑著沒工作了,立刻幫我介紹到了一家料理店去上班。當時懷揣不怕苦不怕累的雄心壯志來到了難波一家叫紅爐庵的日式料理店做刷盤子的工作。

每天工作時間從下午六點到凌晨兩點。8個小時的時間,幾乎手腳不停的站在洗碗池前洗刷。中間會有15分鐘的休息時間,但從來不想去休息。高強度的工作一旦停止下來,真的不願意再繼續下去。
那時候正是12月,日本的忘年會如火如荼的時節。料理店上下兩層88個座位,每天要翻台3-4回。碗筷瞬間就堆成像山一樣。後廚的大師傅一個勁的在催碗不夠用了、烤爐不夠用了、筷子不夠用了...沒有任何解釋的機會,我能去做的只有埋頭工作。偶爾透過後廚的門帘向客席望去,看著一個個紅光滿面的觥籌交錯。心裡總會暗暗去想,總有一天,我也會離開後廚,坐在這裡。
每天兩點關店的時候,是最開心的時候。店裡所有的人,都像一攤爛肉一樣堆在沙發上等著開飯。相互之間聊聊天,似乎一天的疲憊一掃而光。
工作之餘,沒忘記撩妹。那個時候前輩已經不在這家料理店做了,店裡只留下了我一個中國人。靠著蹩腳的日語和努力的肢體語言,也算是跟日本女孩子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09年的5月2號,正是日本黃金周的時候。店裡照慣例依然人滿為患。已經在店裡工作了半年的我早已經熟悉了這份工作。但唯一不同的是,料理長換人了。換成了一個滿嘴啰里八嗦的老頭子來做料理長。
那天並不是我上班,但店裡說人手不夠必須要讓我去上班。極不情願的去了店裡,按照慣例在那裡刷著成堆的盤子。本身心理就不開心,再加上工作量又大,偏偏這時候料理長喝多了跑到我身後來一個勁的碎碎念。念著念著話風就不對了,開始就是對我個人的攻擊。慢慢的開始說什麼中國人都幹活慢,中國人都腦子不好用,中國人都傻之類的話。
我的脾氣還是不錯的,但是一旦被惹火卻是一發不可收拾。我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喊了出來「おまえ、黙れ!殺すよ」(你丫閉嘴,滅了你!)。估計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料理長一下子愣了。整個後廚也都安靜了下來,大家都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都在往我這邊看。
過了一陣子,店長似乎反應過來了,開始暴跳如雷的狂吼出來。我也沒想太多一個盤子扔到他身上,然後隨手抄起一把刀指著他。
看到我這樣,料理長一下子軟了。瞬間語氣降了下來跟我說我其實不是那個意思。我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是憤怒的瞪著他,菜刀也一直這樣指著他。最後是店長跑過來把我抱住,然後把手裡的菜刀給我搶了過去。趁著料理長還沒開始回過味來,趕緊把我拉到休息室去了。
店長一直對我都很好,在休息室里,店長也跟我說了,一家料理店裡,料理長是最大的,所以想繼續做下去的話還是要去跟料理長道個歉比較好。想了一想,就跟著店長一起返回後廚去見了料理長。看著料理長得意的樣子,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オレ、辭める!」(我不幹了)
走的時候,店裡年輕人都來送我。一來是捨不得我走,再來就是我走了,店裡再也沒有這麼能幹的刷碗工了。

在家休養了一個月的時間,也沒閑著。小的時候自己有點技術,靠著往一些黃色網站上掛馬抓雞賣雞的賺了點錢。
2009年6月,則是迎來了我人生的一個轉折點。
那時候用php寫了一個小小的發布平台,在日本華人的QQ群里發布的時候,被一個人看上了,跟我說可以去他公司幫幫忙。
去了之後,叫我去的人是小春網的老闆,大家都叫他王哥。
那時候還叫做小春日本留學論壇,主要是discuz的論壇程序做的一個在日華人的論壇。因為那時候還有一個技術人員在,所以我的主要工作就是在公司幫著在日華人修修電腦啥的。由於那時候在大阪修電腦修出名了。所以到現在為止,好多之前熟識的朋友見到我還打趣的叫我臭修電腦的。
本來感覺每個月修電腦賺個二三十萬已經很滿足了。沒想到2010年的時候,網路卻受到了大範圍的DDOS攻擊。由於攻擊頻繁,攻擊量大,網站基本到了無法打開的程度。恰巧那時候,公司原來的技術人員突然離職。在青黃不接的時候,我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伺服器安全的工作。
從來沒有接觸過伺服器的我,硬著頭皮幾天幾夜沒睡覺研究明白了Netscreen,研究明白了ubuntu,研究明白了伺服器集群的分流方式,有時候都會幾天幾夜不合眼的在機房裡檢測流量數據。
過了一陣,解決了網路攻擊。看著用戶與日俱減的網站,決定做一次改版。然後將整個網站重新升級,改名小春網。加進去遊戲、社區等一系列互動的產品。同時看到目前找房子的需求十分突出,於是便根據日本的現狀重寫了房產部分的插件。將華人找房功能做的更加全面。當然了,也因此,得到了王哥的重用。開始留在公司做伺服器技術每個月拿著固定工資,在當時也是比較輕鬆的一份工作了。

大學面試的時候,帶著我高中時候做的cg動畫去的。老師看了一眼就說我合格了,可以直接來上學了。學校不是什麼好大學,大阪成蹊大學藝術學部,當時也沒想著太多,只是想著能有個大學讓我上就行了。結果去了才知道,這學校之前是女子大學,最近才開始男女共學的。所以——學校里清一色全是妹子。
我們學校藝術學部跟經營學部是分開的,經營學部基本都是留學生,可是藝術學部留學生卻少的可憐。我是映像監督專門,也就是關於導演之類的工作。班裡總共8個人,幾個男的還有別的系的全在做男公關。每次一起聚會的時候,我都顯著格外的格格不入。於是在班裡男生的介紹下,我又開始在難波找到了晚上一份男公關的工作。

我在男公關店裡的經歷可能就足已寫成一篇長篇小說了,幾個生活片段在我以往的知乎回答里應該可以看到不少,在做男公關的同時。認識了很多做同樣夜生活的同好,然後稀里糊塗的,就把白天晚上的日本,玩了一個遍。

大學沒有太多的課程,每年只要是能夠拍一部電影就足夠了。那時候正好也是閑著沒事做,找一部攝像機拍攝了《大阪青年》四部曲。每年學期末的時候,在電影院都會有自己電影的上映會,當時邀請爸爸來日本出席了我的上映會。電影放完之後,站在舞台上演講的時候,能夠看出爸爸眼中滿意的神情。
慢慢的,我開始被國內的媒體所了解,《大阪青年》被V電影所推薦。後期拍攝在日留學生過春節的一部紀錄片《我們的春節》也被各大平台相繼首頁推送。當時似乎感覺自己將來可能真的會從事導演的這份職業。

直到大四的時候,一些導遊朋友開始跟我說讓我去接旅行團吧,那時候正是大團旅遊最火的時候。我記得我接的第一個團是一個救火團。簡單的說就是導遊嫌這幫客人不賺錢,於是就把客人仍在酒店裡不管了。實在找不到導遊去帶,便跟我說讓我去應付帶一下。千叮嚀萬囑咐,這幫客人都在氣頭上,小心別挨揍。
匆匆坐車到了酒店,果然氣急敗壞的遊客蜂擁而至把我圍住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導遊,我只說了一句話「如果把我再給氣走的話,你們就要繼續呆在這裡了。」瞬間大家就不鬧了,帶著他們在大阪玩了一天,到了晚上被另外的一個導遊過來順利的把工作接了過去。
這之後,越來越多的導遊來找我救火、接送機、逛景點。總之是除了進店不用我帶,剩下的導遊的工作都有過來找過我幫忙的。畢竟只有進店才是最賺錢的。
做的久了,我也被旅行社知道了,他們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團,從大阪進東京出。那時候大四正好沒什麼事做,就把這團接了。萬萬沒想到,帶完之後,光靠從免稅店裡拿到的提成就有六十多萬。才發現原來導遊是這麼賺錢的職業。
東京篇
2014年2月。大學畢業,到了東京。這裡面也有一些故事,由於牽扯的事情比較複雜,在這裡就不講了。總之,就是坎坷的到了東京。剛到東京,便拍攝了兩部《東京青年》獲得了不少好評,也就開始了在東京的新的生活。
小春也不是之前的小論壇了,逐漸發展成了在日華人門戶網站。我到東京後,主要就是負責媒體的工作。做為華人的主流媒體,頻繁出入各種重要場所去進行採訪。那時候正是中日交流頻繁化的時候,各種新聞輿論都在直接關注著中日關係的發展走向。因此,大使館、參議院、中日友好會館等等場合稱為經常出入的地點。
就這樣做著記者的工作,一下子又是一年過去了。

2015年,被國內請回去,拍攝了在中國土耳其大使——諾楊羅拿的紀錄片。並獲得了優秀導演獎。回日本後,看著在日華人各種生活狀態的不同,和我的徒弟一起拍攝了《活在日本》系列紀錄片,並被優酷官方收錄。同時也開始了網路劇創作,拍攝了《東京熱不熱》系列網路劇。

2015年底,由於公司里種種工作上的意見不統一,我選擇了辭職。開始做自己的平台,並開始對自己進行包裝。
由於跟一些av女優比較熟悉,再加上之前做過男公關的工作,所以對日本夜生活的玩法的理解比較深刻,再有之前記者工作積攢下來的文筆功底。開始把自己對日本的一些不一樣的認識寫在知乎上,慢慢的引起了眾多人的關注,當然也有很多VC對我所做的項目很感興趣跑來投資。也就慢慢的做成了現在的知乎上的我。

2016年,來日本九年。現在在日本從事的是網路旅遊的行業,簡單的說就是把旅遊這份工作媒體化網路化。已經擁有自己事業的我還是會想起之前在居酒屋裡刷碗那時的心情。人生需要努力,同樣需要機遇。人需要抓住時機,但先要學會放棄。該讓自己放手一搏的時候,就不要去留戀當下的幸福。人活著,不就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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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浪漫的故事
三年前的那天夏天,剛剛高中畢業的我在一家糕點店裡做了一個月的臨時工。與我一同在那裡的工作,還有一個長相秀氣的女孩。我面試的那天,她就在櫃檯里沖著我微笑。後來我們一起在店裡工作時,合作得很愉快。當店裡不忙的時候,我們就會在櫃檯裡面聊天。話題很簡單,無非是對方的一些基本情況或者天氣什麼的。在交談中,我了解到她是學美術的,也是剛剛畢業。時間悠悠地流逝,一個月很快就過去。除了日常的交流,我們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個要好的同學知道了我的情況,就向我傳授了許多追女孩的方法,並提醒我不要錯過。確實,她大方、漂亮,還有一股可以讓人放下一切懷疑的親和力,對於我這麼一個相貌平常的理科男來說,似乎沒有什麼不滿意的。但我猶豫了一下,終於什麼都沒有做。只是臨分別的時候,我鼓起勇氣向她要了QQ,她爽快地答應了。
後來,我們步入了大學。剛剛來到一個陌生的環境,我感到局促和緊張,感覺自己需要傾訴。有一天晚上和她聊天過後,我發現她也有同樣的感受,於是我們互相傾訴,又互相勉勵,聊得很是愉快。從那之後,我們幾乎每個晚上都聊得很晚,話題散漫而廣泛,從小學到大學,從老師到同學,從夢想到現實,從過去到未來,無所不談。我們那時候聊得是如此投緣,許多想法和觀念我都只和她分享,甚至連親人和朋友都不說。當然她也很坦誠地和我說了許多比較私密的話。我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好朋友而高興,甚至幸福。那段本來會寂寥的時光因為有了她而變得溫暖了,變得迷人了。有時候和她聊完我看看窗外的秋風,也會偷偷地想像一些浪漫的畫面。但那總歸是畫面,並將永遠是畫面。我們的關係一直是朋友之上,戀人未滿,我似乎也很滿意這種狀態。秋風慢慢地消退,大學的校園裡開始見到了雪花,我們都開始熟悉大學生活,彼此聯繫的時間也開始減少。聊天已經變成了偶爾,但總算還沒有陌生,偶爾還會互相寄點明信片或小禮物,過節日的時候還會互相問好。天氣越來越暖,雪慢慢化開,柳樹上冒出了綠芽,再後來天上開始下起夏天的雨水。這時候我們對大學生活已經完全熟悉,於是我們的聯繫變得更少,對話框里的聊天記錄只剩下了簡單的節日問候。又是一個秋季,當一陣陣秋風刮到身上的時候,我會時不時地想起她來,並對於我們的慢慢疏遠感到遺憾。我想找她聊聊,卻不知道如何開頭。字打出來又刪掉,努力幾次,終於失敗。中秋節送節日祝福的時候,我試著展開話題,卻發現我們都變得客氣而拘謹,就像剛認識一樣。話題很快卡住,無法繼續下去,我只好作罷,客氣地結束了話題。這一切讓人喪氣,又似乎在意料之中。我們的聯繫只存在於偶爾的節日祝福上了,有的時候,連這一點我們都會忘掉。
前幾個月,她在空間里曬出近照。我又見到了她的微笑,同時也得知她已經有男朋友了。我輕嘆一聲,給她點了一個贊,沒有評論。我似乎有點傷心,又似乎沒有。我好像有點不滿意這個結果,又好像無所謂。我的人生中似乎總有些人慢慢走近,又慢慢走遠。我拉不住他們,也不太想去嘗試。當年給我出謀劃策的同學聽我說了這段往事,他大罵我不爭氣,搞得這事一點都不浪漫,如果是他,他非得如何如何不可。我有點兒不以為然,又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我想不出來,也懶得想,就這樣吧!只是有時候,我會偷偷懷念起,那些和她有關的日子。

其實這是我朋友的一個故事,我徵求到他同意之後給他改寫了


謝邀,講一個曾經聽過的故事,故事裡的人名地點全部打上馬賽克。故事有點長,切換成第一時間講述:

—————————————————我是講故事分界線—————————————————

我在民政局工作了三年,見到過無數恩恩愛愛的小情侶,手挽著手喜笑顏開來辦理結婚證的。同樣,我也見過紅腫著雙眼,完全不看對方一眼來辦理離婚證的夫妻。

但是,這麼多夫妻中,有一對讓我格外難忘。他們是三個人一起來的,兩男一女。小個子的女人,披散一頭枯黃的長髮,滿臉怒容地走在最前面,身後幾步遠跟著一個低著頭的高個子男人。

高個子男人嘴唇很薄,戴著邊框眼鏡,穿著乾淨的白襯衣,整個人看起來很斯文,就是表情很緊張。高個子男人身後緊跟著另一個稍稍矮一點的男人,男人打扮得很講究,配合衣著戴著一副沒有鏡片的黑框鏡架,他臉上帶著點解脫的笑。

小個子女人快步走到辦理離婚的婚姻窗口,很生氣地說自己要離婚!工作人員詢問離婚原因,女人正要說話卻被高個子男人一把捂住嘴。女人漲紅了臉,掙扎得很厲害,一邊口齒不清地喊著什麼,一邊妄圖用腳去踢高個子男人。

我們正打算上去拉開兩人,戴黑框鏡架的男人卻說:「我來替她說,他們感情不合,已經寫好了離婚協議,孩子歸男方,戶口結婚證都帶著,還需要什麼嗎?」

小個子女人一聽,掙扎得更凶,我們幫忙拉開兩人後,她撲向戴黑框鏡架的男人拳打腳踢,大聲罵道:「呸!你個不要臉的公狐狸!喜歡男人的變態!孩子是我的,你們休想搶走他!」罵完轉身對高個子男人吼:「滾開!不要碰我!噁心的東西!」

萬萬沒想到,三人竟然是這樣的關係。「同妻」這個詞在我腦海里一閃而過,但是,在和三人分別溝通後,我發現事情並不這麼簡單。

小林的回憶:

我們把小個子女人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讓她冷靜一下,好好說說怎麼回事。小個子女人喝了點水,捂著臉嗚嗚地哭起來。

好一會,她才冷靜下來,斷斷續續講述她「獨特」的婚姻: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小寒的場景,他個子高高瘦瘦的,穿著一身休閑西裝,衣領袖口這些小地方乾乾淨淨的,我對他第一印象特別好。

他還很健談,從我愛好的電影小說,到我完全不了解的金融汽車都很了解。我們整整聊了3個小時,接著順其自然的一起吃了晚飯。

吃完晚飯天黑了,小寒主動提出開車送我回家,分手前還加了微信,我開心得不行。回到家還給媽說,好事多磨,終於相到了真愛!

我媽見我滿意,比我還高興,讓我多和他接觸觸,爭取今年就結婚。

我認識小寒的時候,已經27歲了,他比我大3歲,我們的父母都有點著急,希望我們快點結婚安家。

由於我對小寒很有好感,所以他約我,我一般都不會拒絕。接觸越多我也越喜歡他。他比一般的男人更體貼細心,最重要的是他的曖昧會讓你很沉迷,很能把握那個度,親密卻不輕浮。

很快,我們就談婚論嫁。雙方父母選擇個好日子,就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開始商量酒席的事情。

我們拍婚紗照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小燈。小燈是個長相打扮都很精緻的男人,長短適宜的時尚髮型,一身休閑裝,戴著無鏡片的黑色鏡架。

我摟著小寒的胳膊,撒嬌讓他替我選婚紗,小寒寵溺地幫我挑了好幾套去試。我在更衣室試時,卻聽到站在外面的小燈說:「你真打算和她結婚啊?」

「別鬧,你知道的。」

「呵呵,你夠狠,明知道……」

「小燈!」

我覺得怪怪的,什麼叫真打算和我結婚?我走出更衣室,裝著不經意地問:「聊什麼呢?我在裡面都聽到了。」

小寒正打算說話,小燈卻笑著打斷他:「小寒就和我哥哥一樣,嫂子,我怕我哥對你不好,所以才問他是不是認真的。我可不想那麼好的嫂子難過!」

還以為什麼呢,看來是我想多了。我這樣想著,說:「你放心,他敢對不起我,我就告訴你,你和我一起收拾他。」

小寒也笑起來,拍著小燈的肩說:「看來你們兩一見如故啊。這麼快就成立統一戰線了。」

後來,小寒當著我的面邀請小燈來做伴郎,小燈欣然接受還說要給我們包一個大紅包。

婚禮當天,我和小寒在親朋好友前宣誓接吻,小燈也很激動,為我們捧來鑽戒時紅了雙眼,手都在發抖。

敬酒時,小燈端了很大一杯白酒,哽咽著對小寒說:「你……一定要……」小寒也紅了眼睛,端著酒杯和他碰杯,說:「我都知道,我都知道。」說完兩人一飲而盡。

我當時只覺得他們兩人感情很好,並沒有其他的感覺,還想著小燈和小寒同歲,遇到合適的女孩子,我得幫他牽紅線。

婚後的生活簡直調了蜜一樣甜,小寒事事都讓我很省心,只是偶爾會有幾天去和小燈吃個飯會晚歸。沒過多久,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這件事讓兩家人都開心得很,快到預產期,小寒就特地請假在家親自照顧我。

有天吃完晚飯,小寒在洗碗,他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我看來電是小燈就直接接通,來沒說話,就聽到小燈帶著哭腔說:「你今天能過來一趟嗎?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被嚇了一跳,趕緊說:「小燈,我是嫂子,你哥在洗碗。你出什麼事了!」沒想到小燈直接掛斷了電話。

「誰呀?」小寒洗完碗,一邊擦著手一邊問。

「小燈,好像在哭呀。」我有點擔心,說:「你趕緊回給他吧!」

小寒皺著眉,拿著手機去了陽台,不大一會進屋對我說:「你先睡吧,他找我有點急事,我估計今晚不回來了。」

「你趕緊去吧,記得早點回來。」我一邊給他遞過錢包外套,一邊送他出門。小寒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走了。

第二天深夜,他才回來,一臉疲憊,說:「他生病了,家人一時半會趕不過來,我得去照顧他幾天。我讓媽過來陪陪你吧,你放心,我會儘快回來守著你們母子,陪你一起見證小傢伙出生的。」

說實話,當時我心裡很不高興,我近期就要去醫院待產,比起其他人我更想他陪在我身邊。但是,小寒都這樣說了,我又不好反對,只好叮囑他多照顧小燈一下。

小寒等到我媽來才離開,他前腳一走,我媽就憋著嘴,不開心地念叨:「哼,什麼朋友能比自己要生孩子的老婆還重要,真是主次不分。」

我本來就不舒服,聽到媽抱怨,心裡更加煩悶,摸著肚子沒說話。三天後,我按照計划去醫院待產,正在和媽一起收拾衣服,肚子突然一痛!我趕緊抱著肚子大聲叫媽媽打電話,估計要生了!

我媽急吼吼地跑來,一會讓我躺下,一會鬧著打電話給小寒,罵著讓他趕緊回來,一會又抓著收拾好的嬰兒衣服急的哭,最後才想起打醫院電話。

送去醫院,醫生說我盆骨太窄估計順產不下來,準備剖腹產,讓丈夫簽字。小寒不在,我眼睛一閉就開始掉眼淚,心裡埋怨小燈得厲害!

最後是我媽簽的字,等我手術結束,兒子乖乖的睡在我旁邊的小床上,小寒才趕來。他先是小心翼翼地抱了抱兒子,又握著我的手,帶著點討好地說:「老婆,辛苦了,兒子像你。」

我轉過頭不想搭理他,小寒又輕聲說:「老婆,我下次不會這樣了,我會一直陪著你們母子的,你原諒我吧。」

「我不想你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還選擇去陪伴小燈,」我轉過頭看著他說,「我知道你和小燈是好兄弟,也知道他一個人不容易。但是,你要以家庭為重,以孩子為重!」

小寒把我的手握得緊緊的,移開視線點點頭。

之後,小寒又變回那個好丈夫,整天圍著家打轉。只是好幾次孩子半夜把我吵醒,我起床哄孩子時,能看到他手機有收到信息提示,還有不少未接來電,全是小燈!為此,我沖他發了好幾次火,讓他警告小燈注意分寸!

孩子滿月酒前,小燈來家裡看孩子。他瘦了不少,眼眶深陷下去,有著很厚的黑眼圈,頭髮留長了,被他胡亂扎在腦後,臉上帶著不少鬍渣。

他看孩子的眼神讓我很不舒服,彷彿一個乾渴得快要死掉的人,看到一片綠洲,亮的驚人。

他伸出手想摸摸孩子,猶豫許久,還是把手收回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對小金鐲子和一個長命鎖轉身遞給我,說:「太好了!太好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真是太好了!」

我接過來,淡淡地說了聲謝謝,把東西隨便放在桌子上,對他說孩子要吃奶了,讓他迴避下。他沒料到我對他如此不熱情,發了下楞出去了。

等我照顧好孩子,小寒和小燈卻在客廳吵了起來!我趕緊出去,想讓他們安靜,不要吵到孩子。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小燈歇斯底里地哭喊:「我忍不了了!我跟了你15年!她現在已經生了孩子你們為什麼不離婚!我算什麼!算什麼啊?」

「閉嘴!不要被她聽到!我們可以再商量!」小寒試圖把小燈推出家去。

「我不!我今天要把一切都告訴她!」小燈揮舞著雙手想推小寒,往卧室方向吼。

「告訴我什麼!」我氣得發抖,「告訴我你是個不要臉的同性戀?整天纏著我老公嗎?!還是說他也是個同性戀!騙我結婚只是要我傳宗接代!」

小寒白著臉,說:「不是!老婆你聽我解釋!」

小燈又哭又笑,說:「我倒希望他和我一樣是個基佬,但他是個雙性戀!他既不同意離婚,也不要和我分手!」

「噁心!」我怒不可遏,只覺得血液倒衝到腦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雙手把拳頭握得緊緊地,大聲吼了一句「離婚!」


小燈的回憶:

「你知道嗎?我有個外號叫『下午茶先生。』」小燈苦笑著對我說,「嫂子,不,小林是不是給你說我是個不要臉的同性戀,是個可恥的第三者?可是,我和小寒在一起15年了啊,她才是第三者啊。」

我從小就喜歡畫畫,本來打算考美術學院,但我的父親是個非常強勢的人。當他知道我的夢想後,當著我的面掰斷了我所有的畫筆,砸壞了所有的畫板,撕掉了我所有的畫,把我關在卧室里整整一一個月。等我再走出卧室的時候,他宣布我將進入一個全封閉管理的高中。

我覺得被父親徹底斬斷了翅膀,像個被他支配的木偶一樣來到高中,小寒簡直就是照進我生命中的一縷光。

第一次見到他,我提著笨重地行李箱在爬宿舍的樓梯,滿頭大汗狼狽的很,他下樓去買水時看到我,二話不說幫我扛起箱子就送我去寢室,到了寢室才知道他是我上鋪,後來還是我同桌。

寢室一共4個人,其他2個是學霸,整天把頭埋在小山高的習題冊里。只有小寒每時每刻都嘻嘻哈哈的,不是和我嘮嗑,就是和我八卦。他自來熟的性格,很快就和班上很多人稱兄道弟,女孩子也經常下課就圍著他嘰嘰喳喳。他也很逗,不管做什麼,總是要帶上我,走到哪都要把手搭我肩上,甚至聊個天都說帶句:「小燈,你說對吧?」

我一直以為自己把他當兄弟,但是當他告訴我,他接受班花當女朋友時,我心裡一陣酸楚,悶聲不響地跑出教室。我知道,我對他不可能是兄弟情義。

後來,我總是躲著他,甚至加入了學霸行業,試圖對他視而不見。他再把手放我肩上時,我會親手把他拿下了,說班花看到會不高興的,他看著我皺皺眉,沒說話。

高一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後,我排在中上。回到家,得到父親一頓皮帶暴揍,問我為什麼不是年級前十,是不是分心談戀愛了,輕蔑地罵我廢物!

晚上我摸著身上的紅痕,沒忍住撥通小寒的電話,委屈地哭了。

第二天,小寒趁父親上班去,偷偷跑來我家。他讓我把上衣脫掉趴在床上,手裡拿著葯輕輕給我抹上去。見到他我就忍不得痛似的,一直嘶嘶地呻吟著。

「你爸也狠得下心!」小寒說,「你也是!躲我這麼厲害,怎麼不知道躲你爸啊!」我把頭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說:「你去找你的班花去,讓我去死。」

小寒把葯放到書桌上,低下頭靠近我背上傷口,輕輕地吹氣。我好像被貓爪揉了一下心臟,一個激靈爬起來,推了他一把。

他抓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小燈,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他的手有千斤重讓我無法掙脫。他慢慢地靠近我,眼睫毛拂過我的臉,在我嘴角吻了一下。小寒大笑著說:「我不是單戀!你是不是也喜歡我?」

我一頭撞在他肩上,緩緩地點點頭,小寒輕輕地擁抱著我。16歲的我,有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朋友。

我們第一次爭吵,是我發現他和班花還沒分手!班花挽著他,翹著嘴對我說,讓我不要總是粘著他男朋友,電燈泡最討厭了!我責問他什麼意思,是不是在玩我?結果小寒卻說,班花只是個幌子,我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讓我忍耐一下。

我這一忍,便是15年,他為了「幌子」換了一個又一個女朋友,我從最初覺得他是忍無可忍的背叛,到放任他只要身邊只有我一個男朋友就好。

工作後,他每次和我見面,都是下班後的咖啡店。我們圈子裡給我起了一個外號「下午茶先生」,有不少同伴勸我換一個,說他是渣男,打著雙性戀的名義及不放過男人也不放過女人。但是,他是我的初戀,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那天是周末,他和往常一樣在我那過夜。我趴在床上昏昏欲睡,他摸著我的背,抽了一口煙,說:「這次的相親對象不錯,我打算結婚了。」

我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他揉揉我的頭,說:「你放心,我愛的是你,我只是需要她和我結婚,給我生個孩子。」說完,他掐了煙翻身下床去洗澡。

「騙子。」我拿起床邊的煙灰缸,朝浴室狠狠地砸過去。

第二天,他在朋友圈發布結婚證照片。幾天後,我見到小林。很普通的女人,但是這樣的女人卻有資格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為他生兒育女。為了不露餡,他甚至要求我做伴郎。

小寒結婚後變得很顧家,經常和妻子在朋友圈秀恩愛。我的心裡有一條蛇在撕咬,我怕我忍不住撕掉那個女人!

但是,他還是會時不時下班後來找我,只是不會在我家過夜。好幾次,我摟著他,在他耳邊問他,那個女人懷孕了嗎?你是不是經常碰她!他拉開我的手,輕笑著說我想太多,他只是需要一個家庭的幌子和一個孩子。

好不容易那個女人懷孕了,我熬到頭了嗎?沒有!小寒完全不理會我,變本加厲繞著她打轉,我已經大半年沒有見過他!

我不再有心思工作,每天也不想打理自己,邋邋遢遢地,終於生了病。我頭暈眼花地撥通小寒的電話,卻是那個女人接的!後來小寒回給我,警告我現在時期很重要,孩子出生前不要聯繫他。

我苦笑著說自己等不到了,可能快要死掉了,嘴裡胡言亂語地要他等我死後,把骨灰扔到海里。小寒意識到我生病,還是趕了過來。

我貪婪地看著他,原來他還是在乎我的。在小寒照顧我的同時,他的兒子降生了!我好開心!我可以正大光明地在他身邊,他沒有任何借口了!但是,他說為了孩子他不會離婚的!還再次把我拋在一邊,我不會善罷甘休!

趁他兒子滿月前,毫無預兆地去了他家。看著他生命的延續,我突然覺得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小林好像知道了什麼,對我板著臉讓我出去不要耽擱她給孩子餵奶。我去客廳問小寒,什麼時候離婚。小寒還是說,他不會離婚的。

那我算什麼!

我們最終還是吵了起來,小林知道了一切,她厭惡地罵我小三!呵呵,到底誰才是小三!
——————————————我是講完故事的分界線——————————————————

聽完整個故事,我覺得我三觀都炸裂了!這算什麼?小寒到底把小燈和小林當做什麼?他眼裡的婚姻和孩子又算什麼?

性取向不是什麼值得可恥的事,可恥的是打著他的名義,去傷害任何一個愛你的人!


謝邀。

你可以認為這只是故事......
為什麼小說中劍客多而刀客少? - 獨孤逸風的回答


十八歲時候談的戀愛就是故事,還是那種國產三流網路電影劇本。

現在回想起來,簡直是強行模仿各種電影橋段。

尷尬到臉酸。

那時候以為自己是個特立獨行的人,沉默的字裡行間都是故事,要坐著皮卡去南方唱我的民謠。

現在想來:

呸!傻逼。


謝邀,沒有經歷過,這一生乏善可陳。


謝邀。

1 高中時一男同學,除了學習好之外一無是處:喝酒,嘴裡不乾不淨,不運動而又愛打遊戲,凡此種種,但是人家就是學習好。我們也是恨的不行不行的。後來熟了以後才聽他初中同學講,他初中喜歡上了一個女孩子,每個周六周日都陪人家去吃飯,划船,看電影什麼的,可惜她是個渣女,且成績相當不行,花了他幾千塊(也有說幾百的)後,把他甩了。然後,然後他就這樣了。

2 我一英語老師。我六年級時她剛剛從師範畢業來我們小學教書,等我上初中時,發現她又來初中教書了。然後她休了一年產假。產假結束後,在給小我一屆的學生上課時被氣的暈倒。然後她就不教書了,不知所蹤。我直到現在都還遺憾沒有留下她的聯繫方式。

3 小學時喜歡一個女孩子,長的恬美柔靜,舉止也優雅嫻靜,一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樣子,算是我們班的女神。小升初時,她住院做手術留了一級,直到初二我才再次遇見她:滿口粗話,像縮小型的十三妹。我心中那個純美的形象頓時崩塌。我至今都不知道她沒上學的那一年發生了什麼。

4 初中畢業時,有女孩子向我表白,我也稀里糊塗的答應了。然後她就給我送各種手工的愛心啊,小冊子啊(她自己做的關於我和她的小冊子),摺紙啊,當然,還有情書。過了不到半個月,她又告訴我說我和她不合適,於是我們就分了!最後,她把所有我送給他的東西都又還了回來。

5 初中時喜歡一個女孩,一天晚上,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痴想著她正在給我打電話,正想的帶勁,電話鈴聲響了,一接,我靠!真是她!然後就開始聊些有的沒的。沒聊多久,那邊沒聲兒了,仔細一聽,有非常輕微的鼾聲,她睡著了!這大概是我前半生最戲劇化也最美的記憶了。


謝邀。

目前為止我覺得藝術遠高於生活,唯有一件小事,其湊巧性至今讓我百思不得解。

大四時無聊的我痴迷於學校的BBS。閑逛和灌水是一大樂事。

有一日,一熱帖,內容是一妹子聲淚俱下傾訴她對前男友的思念之情。

前男友劈腿導致二人分手,然妹子一直舊情難忘。

最末提到,「我至今不敢在撥通他的手機號,然而我卻一直忘不了那串爛熟於胸的數字……「

跟帖無數,大抵是痛罵渣男,安撫妹子,更有單身狗大膽自薦,將自己作為藥引,療愈妹子情商。

然而我,當時鬼使神差地回了一串數字。

沒錯,是我瞎編的一個電話號碼。

我就是這樣一個與眾不同的,腦迴路清奇的女子。

然後我就下線了。

第二天晚上,待我上線的時候,發現站內信炸了。

一條條點開去,嗡地一聲,頭大了。

一個自稱是我學長的研究生,質問我為何把他的手機號放在那樣一個內容的帖子下面?

一天來無數電話轟炸,罵他渣男,要和他約戰,讓他和妹子道歉……如此種種,不一而足。

學長痛心說,我在學校里六年了,踏實勤奮,人際關係良好,怎麼會遭到這種報復?我是哪裡得罪了你?

我……%¥*())——(*@#

我能說啥!因為那串號碼真的是我瞎編的啊!毫無邏輯無內在規律,除了開頭是個139好像?算是遵循了移動公司的號碼規律,其他的都是本宮瞎編的啊!

怎麼就會編排到了本校的學長身上!

那時候校內外正風靡,且尚未改名人人網(暴露年齡了)……

我根據學長在站內信留的名字,搜到了他的主頁,誠懇道歉。

然後我發現,啊哈,人好帥呀!

學長倒也痛快,他相信了我的解釋,並表示沒關係,我畢竟年少無知嘛,他原諒我。

得到寬恕的我忍不住開始幻想了~

緣分從天而降,後續發展你們懂的。

如果事情按照我的幻想發展下去,那妥妥的是一部小說哦!

然而……並沒有。

就在第二天,我登錄學校BBS的時候,接到系統通知。

大意是,管理員接到用戶舉報,我在論壇惡意發布誹謗信息,ID被永久禁言。

我被封殺了!

學長說好的我是個年少無知的春夢少女呢?

生活欺騙了我啊思密達!


謝邀…
以下描寫均為化名

分割線————————————————————————————————————————

椰菜曾經夢想自己的職業要前衛、高端,長大後經過不懈的努力,他終於成為了一名前端程序員。

這也算是變相地完成了理想吧?

這年頭能實現小時候夢想的人可不多了,註定了他在程序約炮界金雞獨立,別樹一幟的地位——拿搭訕做例子吧:

在電視還在誤導社會主義接班人們,要用「是你的○達」、或者郭冬臨那樣潑一身髒水的方式來搭訕時,他已經獨具慧眼,來到女神自拍里的餐廳,點上同一份菜,並優雅地選好角度拍照,給女神送上一份暖男的微笑問候:

「偶然路過,沒想到你點的菜,卻是今晚最好的。」

「照騙」里的他,用洒然的氣質,把可樂端出了紅酒的高度;用燈光和濾鏡,讓刀叉深邃出他乾淨爽朗的陽光。

坦白說,那天坐在對面的我,只覺得「媽啊,好刺眼,那裡有人在裝逼。」

可反觀那些在女神的自拍下留言「好美好美」、「你素顏比化妝還好看」的一眾屌絲,不知道甩他們幾條街…

其實他沒準兒應該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撕逼甲方、備稿被搞、凌晨四點鐘的趕工——噢,不是,是投入到轟轟烈烈的廣告行業之中。

畢竟他是深得廣告精髓的,還是無師自通領悟的那種:

你看。那些主賣輕奢品的店主,明明是眼紅著奢侈品牌的巨大利潤,把美感當作賣點來銷售,要的就是你的錢,但他們都說「主導你生活的是態度,而不是價格。」

而他呢,明明盯著女神肥瘦皆宜的酥胸,姣好溫婉的臉蛋,還有嘴稱「最近又胖了」,實際上渾圓緊緻的大長腿,可他只說:「我喜歡你的品味。」

有些人是不脫衣服的靈魂工程師,有些人是脫下衣服的情感程序員,而程序員,從不在乎世界裡有BUG存在。

他信奉來者不拒,去者勿追,從不試圖去挽救感情上的「錯誤」,其實更確切地說,我懷疑他從不相信什麼狗屁的愛情。

因為他自己常說,在床上的男女從不存在感情問題,只有技術問題。

能打通女人心扉的,除了錢、長相或風趣,最最直接的是兩腿掰開的幅度,以及男人那根USB的長度。

只要USB接的夠緊夠長,一定可以刺激胸腔那顆心分泌澎湃的愛意。

高中語文課時,他衝出教室,騎著自行車狂飆整整一座城,跑到機場的登機口對一個女生大喊:「不要走好嗎?」

他喊的那麼用力那麼真,女生哭得那麼感動那麼深;

當晚自然是一夜酒店歡愉,在攀爬高峰的過程里,女孩纏住他的脖子,歇斯底里地問他:「你愛我嗎?」

他說:「愛。」

兩個星期後,他提出了分手。

理由居然是高考了,大家都應該好好學習,不要因為私慾誤了學業。

你們看這理由多好,政治正確,無可辯駁,只比《色戒》里為國為家搞了王佳芝差了那麼一丁丁點了。

真是TM的境界啊……

然後女孩為了這狗屁的境界,把腦子裡進得水統統哭了出來。

「那是我人生唯一一次說了愛,其實我心底唱起了歌:愛愛愛,有一天翻開辭海,找不到愛,花不開,樹不擺……

男人呢,就是這樣賤,總以為沒說明白也不算騙。

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是喜歡她,還是喜歡好像電影男主角一樣的自己…」

那天他如是說,背對著月亮,紅著臉斟著酒。

他說當你的生活被束縛,那就不再是生活。

我要生活的浪漫,所以我要戀愛;

但我不要甜蜜的束縛,所以我要分手;

我嚼下一顆花生米,說出了心聲:「渣。」

他笑著悶下酒:「我是個BUG嘛,可你見過哪個程序員在乎BUG的?」

斷斷續續寫到這,我差點忘記為什麼要寫下他了。

他當然算特別的,在我荒涼一夢二十年的旅程里,有幸結識了四大炮王。

轟天霹靂炮塵緣,一炮驚天,霹靂連發,曾在風月聖地東瀛扶桑,憑藉嗜血癲狂的攻勢,打得日本高天原第176代陪酒神女苦苦告饒;

八臂炮手謝天頂,一手左右開弓的上下點火之術,石破天驚,鬼哭神嚎,連修鍊童子功至今的最強金槍將徐師傅,亦捱不過他七招;

浪里白炮犁田壽,踏過九州十八省,聞盡兩岸三地香,真實身份卻是解救萬千少女,改善社會風氣的暗訪記者,心心是紅粉無間道,念念是俗塵銷金窟;

入雲炮上杉鋼柱,十四學炮,日日精進,奮極東島國武士之餘威,勇戰義大利三種馬,於六本木Bar內揮汗灑精,激戰三小時不休,一戰封神,天下大嘩;

但他們於酒吧十五里外聽到椰菜的大名,也只能猛地一睜眼,大喝一句高手,再感嘆一聲某不如也,轉身回家,獨留椰菜蕭索的背影在深夜裡買醉,輕易嘗試放縱的滋味。

所以我不是老司機,非是想寫一個縱慾的故事,畢竟明顯四大炮王的事迹更具觀賞性。

而他也沒有浪子回頭,不然我倒可以拿「終於找到了真愛」,這樣的俗套來結尾。

我想嘗試道盡他身上的理:

他不去那些風塵流俗之地,也不玩宣洩或放縱的一夜情,更不會腳踏兩隻船,他只是不停地談戀愛,不停地談戀愛,馬不停蹄地談戀愛。

在他自己的視角里,他可是燕青一般的浪子,以朝聖的態度,莊重地遵守《阿飛正傳》里哥哥的教誨: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沒有腳的鳥,它一生都在天上飛啊飛啊,飛累了就在風裡面睡覺,這種鳥一輩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時候。」

他就像是為期一個月的戀愛療程,兼治不孕不育,專治涉世未深和風花雪月。

這我就很納悶了,他到底算不算是愛情:

那些搞文藝的總說,愛情與什麼年齡,時間,身高,財富,權勢等等一切都無關,只跟兩個人有關。

假如這句話是真理,那麼一夜情可以是愛情,而一千零一夜情也未必是愛情;

畢竟愛情歸根結底是「在一起」的執念,一千零一夜說不定是「婚姻」的束縛,而一夜情沒準是這樣的:

啊,這姑娘真美,我要和你在一起!!

啊啊,我要跟你表白,然後可以親親你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原來我們兩個不合適,祝你幸福。

這tm不是跟大多數人的愛情歷程一毛一樣么……?只不過一夜情把這個過程凝縮成一晚,側重在奮戰。

所以由上可得:

1. 愛情是有壽命的,需要兩個人不停的餵養來成長;

2. 男女關係至少有四種:

【縱慾關係】別說話,來一發;

【戀愛關係】主要來一發,但也要說說話;

【愛情關係】話要說,來一發也不能落下;

【婚姻關係】一定要來一發嗎?我們說說話就好了吧?

3. 《守望先鋒》真好玩;

所以椰菜比國榮哥哥差遠了,十萬八千個十萬八千里那麼遠。

椰菜聽完我的論點,點頭稱是,特別對第三點頗有共鳴,決定放下拳頭,改用龍神之劍砍掉我。

他說,他只是徘徊在「一夜以上,婚姻未滿」的戀愛狀態中而已,如果哥哥是齊天大聖孫悟空,他好歹是大王叫我來巡山的小鑽風吧?

我說你最多是小鑽風身上毛髮間米粒大跳蚤的一粒屎。

他掄起了酒瓶,你tm再說一句看看?

我說,嗯…你先離我遠點,我跟你說。

我們笑話魚的記憶只有7秒,可那麼多的信誓旦旦,曾經心中鄭重的非你莫屬,也不過在三五載之後變作「滾滾長江東逝水」。

佛說放下就是圓滿。

於是你看破紅塵,青燈作伴;

結果圓滿的那一刻淚流滿面——你驚訝著自己的平靜,發現心中有一部分的你死掉了,還是你親手葬送的。

為什麼?

因為想跟對方分享自己,把自己交出去的才是愛情,交的越多越是刻苦銘心,花只跟蝴蝶蜜蜂戀愛,跟人只是談戀愛的工具罷了。

他愣了愣,放下酒瓶,說你說得對,我自己是死過一次的,所以我把自己心藏了起來,害怕它再受到傷害,變成一個沒有弱點卻也沒有感覺的鐵人。

我拿過他的酒瓶,嘲諷笑道,你這種人啊,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誠實嘛!

哪來的那麼多矯情?《逆轉未來》看了嗎?X教授多說了,一時失足的人,不代表他會永遠迷路啊!可你永遠在迷路,這就說明你不是失足,而是自己修了座迷宮。

他說對,畢竟我是程序員,我不在乎BUG。

這真的是你想要的嗎?

至少是我現在想要的。

耶穌說信他的得永生,所以你打算在臨死前信他嗎?

不能這麼類比,古語說大丈夫何患無妻,其實關鍵是你自己得夠帥夠有錢,那你在怎麼渣,也總有浪子回頭金不換的機會。

唔…有理,乾杯。

你tm喝雪碧?

我tm不會喝酒,等等,你把酒瓶放下,這一口我喝!

……

及醒,杯盤狼藉,宿醉如泥,而一夜酒話,只換日升月落不改。


謝邀,我的夢。


謝邀。
我的同學。
小時候父母生她生的早,發現是個女孩,離婚。
父親欠債跑路,討債人跑到家裡來撞門,母親流著淚抵住門,她連奶粉都沒有。沒錢買。
長大了住在大院子里,和一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玩。
後來搬了家,父親再次失蹤,偶爾去奶奶那邊玩,她哭著和我說自己的生活就是場八點檔灑狗血電視劇。父親好像逃到了青島,電話也打不通幾乎像是憑空消失。家裡沒什麼錢,她喜歡言情,玩遊戲氪金幾百張百元就打了水漂,在遊戲上找老公,然後天天讓他幫自己做數學作業,寫言情,穿著迷之非主流,學習卻從來沒掉過。現在我因為失眠幾乎不考不上普高,她卻隨便學學就有中等。
生活啊。


幾乎每一件事都可以,但我沒有莎士比亞的天分。


我出生在破曉時分,太陽剛露頭,後來,我有文化的老爹給我起來個名字,曉陽,大概全中國也就幾百萬個叫這名字的吧。再後來,去派出所登記的時候,警察叔叔很貼心地把陽字打成了楊字,後來經常有人問我,我媽是不是姓楊。

我媽不姓楊,她姓丁,我小時候隨我媽姓,剛上小學的時候,每次有人一喊我的名字:「丁曉陽!丁曉陽!」 我腦海里就浮現出一個光輝偉大的人物,雷鋒,因為每次我值日時,都能看到教室走廊前貼在的格言:「我們要學習雷鋒的釘子精神,做任何工作都要向釘子一樣,牢牢地釘在那裡。」這話放到現在就是對那些跳槽族的莫大諷刺。

當然,言歸正傳。我的出生算違規,小時候躲計劃生育,背井離鄉,跑到另一個城市。說來我和孫悟空有點像,他在東海之濱,我在東海之縣,他住花果山上,我住無名山腳,唯一有所不同的,他是補天石所化,根腳深厚,我呢,也是個奇蹟,千萬顆精子中的勝利者與它的戰利品卵子的結合。

我五歲上幼兒園,有次打下課鈴,我以為放學,興沖沖跑回家,我媽正在跟一群老奶奶嘮嗑,見到我回來,一臉懵逼,她問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我說放學了,她不信,領我到學校,老師正瘋了找我,由於當時經濟落後,她並沒有我媽的聯繫方式,後來我媽晚上把我狠揍了一頓。

七歲之前,我一直和我媽寄居在表舅家,我媽呢,在家裡賺錢,每一個月來送生活費,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要抱我,我瘋狂地跑,以為他是壞人,要把我賣去非洲,後來他追到我,把我抱在懷裡,說:「我是你爸。」以前有人告訴我爸這個詞,但直到那會兒,我才知道那是什麼概念。這裡我得提一下我的表舅,他是個好人,收留了我和我媽那麼多年,他沒有老婆,一個人住在很破的屋子裡,我考上大學的時候去看過他一會兒,後來再過一段日子,他走了,我卻沒能去看他,這件事,我一直覺得愧疚。

七歲之後,我回了家,當時我媽和我爸那頭的人不對付,因此一個人帶著我,和我哥。我哥算有一半是我親哥,這裡得交代一下我的身世,我爸和我媽是再婚組合,他們之前各有一個家庭,後來我爸那年的老婆死了,我媽這邊的丈夫出了軌,後來經人撮合,就有了後來的家庭,我媽這邊,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我爸這邊,一個兒子兩個女兒。我媽生我的時候四十歲,我爸五十歲。

我回家之後,才知道所有人都不喜歡我,也是,誰突然添了個弟弟妹妹,都會心裡堵得慌,我媽常對我說,那邊的哥哥說,只要我敢回去,他就砍死我,我噤若寒蟬,可是我偶爾也會疑惑,為什麼我媽這樣說了,卻有時也會帶我過去,難道她不要我的命了嗎。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老爹去縣裡教書,按照學校的規定,家屬就讀可以免除學費,於是我老爹就帶著我和他孫子,三個人一起去了城裡,我念小學,他孫子念高中。我們三個人,沒有電視,擠在五十平米的房間,一張床。我記得當時吃過最好吃的就是大排檔里三塊錢一碗的餛飩,我後來吃過很多次餛飩,都沒有那次好吃,雖然它的價格漲了四五倍。

後來,他孫子,也就是我侄子念大學去了,我老爹和校里的領導鬧翻了,一怒之下跑去南京當家教了,我呢,書還在念,不能中斷,我媽就來了,順便搬來了家裡了小電視機,關於那台小電視機,我最美好的回憶就是中央台的大風車。

那段日子是我到現在過得最苦的日子,那時候我爸每個人給我們打三百塊,我媽每個星期會做帶魚給我吃,因為那是最便宜的肉,每到周末的時候,我媽就騎著自行車帶著我,穿過十幾里地從城裡回鎮上。有一次我想買遊戲機,我媽沒錢,我就出去撿垃圾,翻野地,翻垃圾桶,我看到有人家的門前放了一塊大鐵皮,就把它拖到垃圾場,結果遇到鐵皮的主人,他把我教訓了一頓。不過我還是攢到買遊戲機的錢,五塊,後來我玩了一暑假的俄羅斯方塊。

我在城裡念書的時候,有時候晚上回來,我媽去串門,我就一個人爬上牆頭,對著月亮唱歌,咦啊咦呀呦,就是這樣瞎唱,一直唱到我媽回來。

還有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我偷拿了鄰居的錢,還是我爸在那的時候,一百塊,被鄰居發現了,我就跑,後來鄰居向我爸告狀,我在小樹林里躲了一天。還有一次,我把我爸的手機給摔壞了,怕他打我,一個人從城裡跑回家,中間迷了路,遇到好心人,她給了我兩塊錢坐車,我一直記著。

我三年級的時候,第一次接觸網路小說,從此學會打飛機,蔣方舟說她是早熟的孩子,我也是,只不過她早熟在文學上,我早熟在性上。

四年級的時候,由於沒錢交學費,我媽帶著我灰溜溜地回了鎮上,回我以前的學校念書,其實這件事很丟臉,一直到現在,我都記憶猶新,我始終忘不了我當時的班主任當時對我的冷嘲熱諷,也多虧她,才能讓我發誓永遠不做老師。

我是我們小學裡看書最多的人,這點我絕不吹牛逼。打從我第一次把買氣球的錢用來買拼音版神話故事後,我就開始讀書,那時候沒到一年級,我三年級的時候,漢字的辭彙量就已經到了正常人的水準,這多虧我看了那麼多拼音版圖書。那時候家裡一堆故事會,今古傳奇,民間故事。後來讀書成癮,每天攢零花錢,有時候和小夥伴一起下河摸蝦,然後拿去賣,賣來的錢拿去買書,我記得當時一個月能攢十五塊,喜滋滋拿去買書。當時書攤有換書的活動,看過的書再加上五塊錢,有一次我幹了一件缺德的事,早上去書攤換書,回到家飛快地把書看完,一本厚厚的八百頁盜版小說網路,然後又飛快地跑回書攤,告訴老闆我覺得這本書不好看,能不能換一本,老闆答應了,於是我就免費挑了另一本。哎,那些沒錢的日子,都是這樣坑蒙拐騙過來的。我爺爺走了的時候,我得守靈堂,我一邊跪在那一邊看書,我記得特別清楚,我看的是冰火魔廚。

當然我不只看這些,我也看巴黎聖母院,也看戰爭與和平,甚至我六年級時還天真地想把四大名著擼一遍,後來發現有些東西不到年紀是沒辦法懂的,只是如同嚼蠟,索然無味罷了。

小時候有人談戀愛,有一次有個人突然看到操場上有人在親嘴,結果全校的人都跑去圍觀,每個人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們不知道心底的荷爾蒙正在悄悄分泌。我小時候在學校里玩,全身濕透,我媽到學校,清空教室里的同學,堂而皇之地給我換褲子,我當時的感覺也許和親吻門的那兩人差不多。

我這輩子跟水算是結下不解之緣,一次差點淹死自己,一次差點把別人淹死,到了現在,每次我出行的時候,都要 下雨,嗨,別提了。

關於喜歡,青春,長大,瘋狂,有機會再說吧。
最後瀉藥。


瀉藥,任何生活細節都能寫成小說,看類型和腦洞了。


講真

2006年,我上初二

因為上學要經過一個機場,對!就是機場,飛機的那種機場


機場在沒有飛機的時候可以橫穿過去,橫穿的路徑上兩邊圍牆都有門,有飛機的時候都有人持槍看守,就跟有火車過的道口一樣


那天風和日麗,晴空萬里,我夾著我的26公路賽背著我的足球包,戴著耳機聽著搖滾

到了圍牆的時候發現沒人。也沒有飛機,就那麼進去了,徑直穿過飛機場的路線以正常騎行速度經過,當我騎到機場中央的時候。看見對面的圍牆門口站著幾個人,不停的給我揮手,我特么雖然年輕,但是我也知道這事情不對,我又不是他領導,他們給我揮手幹啥,於是乎
我摘掉一個耳機,就聽見了
快跑啊!!!飛機要過來了!!!快跑啊

懵逼!!!我頭往右一偏,不遠處的老式播種機正在日污日污的飛奔,他是要起飛啊,我就在他正前方!!!

也許是天生神力,我猛的站起,使出了移山填海之力,猛塔腳踏板,不到十秒,我就到了機場外圍的草坪了,接下來的事情不說了
我在罵聲之中撿了條命,迅速的逃離了現場,至今,飛機場已經改造,成了教練車場地,每當開車回家經過之時,就能想起那日情景,不禁深踩油門迅速經過


一個騎著26公路賽的騷年完美規避了老年播種機的碾壓。。。。


受邀而來。
小說哪有生活內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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