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陵碑》和《王佐斷臂》開始的兩段二黃導板轉原板,演唱上有什麼異同?處理好這些異同有什麼難點和竅門?
題干長度不夠了,就沒打(快三眼)++++++++這兩段的板式和唱腔處理大體上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搬兵求救~~~」和「逍遙放蕩~~~~~~」),余楊二人又各自有這兩段的錄音存世(其實李譚孟包括馬也有),感覺要唱好這兩段尤其是唱明白異同唱出區別非常難,特請方家不吝指教
謝邀。二位賢弟說得都不錯啊,我補充幾句。
關於板式的問題啊,這個快三眼,老譚派有快三眼到底的唱法,這個王則昭先生跟我說過。那天我也聽怹唱這個了,接近夏山樓主的路子。張一平拉的。(可惜當時我沒有錄音設備……)
關於這個人物和情緒的問題呢,這確實比較難。你說太講這些吧,彷彿成了現在那堆破新編戲的破導演了。要是不講呢,也沒道理。這兩段兒啊,畢竟人物差異很大,一個白髯口一個黑髯口,怎麼也得唱出些區別來啊。環境、心境也不同啊。一個冬日荒涼古戰場,一個自家營帳苦思想。這些事兒心裡得有,唱的時候那唱詞兒才能唱出意思來。
說細緻點兒呢,導板就不說了,悶簾兒就那麼唱就行,影影綽綽的,唱個意思。這倆回龍大不相同。回龍大概有三種板式,三眼、原板、跺板。碰碑是三眼回龍,八大鎚是跺板回龍。勁頭兒當然也滿不一樣。而且一個走低,一個中高腔。跺板回龍,三字一個剁句兒,得有小勁頭兒。
再說頭一句快三眼/原板那個腔兒吧,這點兒我太佩服余先生了,真有微妙的差別!主要差別在哪兒呢?你聽那個最高音5後邊兒的那幾個音兒,碰碑是上滑,斷臂是往上彈!太帥了。
總的來說確實很多地方比較像,全劇悶簾兒出來頭一段兒嘛,穩穩噹噹完成就好。
我特別偏愛夏山《碰碑》的「颼颼」,你們聽聽。謝謝信様邀請呀。我就自己談點感受。
我還真沒聽過楊寶森楊先生的八大鎚....於是去搜了一下,誰這麼缺(德、心眼)呀。
我覺得這兩段除了轍口不同外,碰碑是由求轍,八大鎚是江陽轍,在大腔上其實沒什麼區別。
比如余叔岩余先生自己的這兩段,就拿題目中舉的例子「救」和「盪」的腔調來說吧,您聽著有區別?
楊先生我平常是真不聽,一段也不聽。為了這道題目我還挺特意去聆聽學習了一下。
板式的問題國樂joker說的在我看來還不夠準確。其實所謂的轉快三眼就半句「七郎兒回雁門」,後面就唱原板了。所以說大體上還是原板。
而且題主您可以去聽,老唱片也好,現在誰唱的也好,同一個人唱的這兩段大腔上有什麼區別?
當然嚴格講是存在著區別的,但都不是大腔上的。
第一,小地方的區別很正常。就像同一批次印出來的書,膠裝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差別,但是膠裝的差別並不影響到一本書是膠裝另一本就不是膠裝了,也不能說明一本書質量好,另一本書質量就不夠好了——而且這兩本書都還是這本書。同樣,同一個演員同一唱段不同時期還有小區別呢,就更別說不同時期演唱的兩個唱段了;但是不是怹那種流派的唱法呢?毫無疑問是的。
第二,兩個唱段中非重要位置字眼上的區別沒有可比性。例如,碰碑那段唱的倒數第三句「怕的是我的兒一命罷休」和八大鎚那段的倒數第三句「我王佐無功勞怎受榮光」,這兩句話按照現在的說法叫主謂結構不一樣,所以他們之間的腔和勁頭能完全一樣?這種唱腔的差異雖然體現在不同劇目上,但是與劇目無關,完全是因為句子的結構不一樣導致的唱腔上的差異。
所以一個簡明的結論就是,這兩段唱腔大同小異。對於同一個演唱者來說,大體上沒什麼區別。
《李陵碑》不是轉原板,是轉快三眼。
所以它的回龍也是快三眼回龍,最後肯定落在中眼上。
余先生李陵碑導板頭一個字賣閉口音,yi拉得較長,楊先生沒有。
另外幫你邀請高人,我師哥 @平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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