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被拐賣或差點被拐賣的經歷嗎?
說出來,可以警醒彼此、以及後人。
這個就在前一段時間我去酒吧的時候遇到過。現在的孩子們都很瘋啊,所以經常會有些人在酒吧里找那種未成年裝逼的小女生。不過這個事情不是我遇到的,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當初那個30多歲的女的,就上去跟小女孩聊天,那個孩子可能也就十四五歲。她假裝聊的很投緣請了那個小女孩杯果汁。我坐的那個角落正好能看到她動了手腳。於是我就過去,裝作不小心把那杯飲料碰到了地上。然後道了歉,給她們重新點了一杯。因為酒吧很暗,又燈光閃爍的。我順手把那個女人販子的錢包給拿走了。並不是貪財,而是害怕她還留有後手。果然我在錢包里找到了兩包藥粉。其實我一點都不勇敢,如果那不是女的,而是男的,我可能真的不會管這閑事。畢竟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補:當時我們是一群人,有底氣。我自己也學過3年散打。在這種情況下才敢這樣做。望大家遇到時謹慎行事。
補:有一些人質疑事情的真實性,問怎麼假裝打翻果汁,我只能說在這種地方通宵買醉的太多了,裝醉什麼的也不多說。
至於500元的去處,我後來給酒吧服務生當小費了,俗話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對吧,反正樓主不是聖母,謝謝大家的支持。
看看而已
原帖10月左右,12.24更新詳細一點,這其實不是拐賣,是一次綁架,不過年齡小,有部分相似之處。
我出生在小縣城,在行政上屬於地級市的一個縣,但縣與縣(區與區)之間,往往隔著幾百公里,每個地區都空氣很好沒有霧霾風景靚麗,但是至今都交通不便。翻山越嶺要走上很多天,全州90%的車輛是大型越野車,依然在各種道路上通過性很低,且各種要道上常年頻發泥石流、塌方等自然災害,城與村、鄉之間就像兩個世界,來往及生活習慣物質條件都差距很大。
我所處的縣城,地區偏遠,民風彪悍。我的家庭是執正情節的家庭,父親是公安幹警,母親是司法人員,親戚家人基本也是這個系統的。
小學五年級(大概10歲到11歲的樣子)的某天晚上7點左右,是我迄今為止最深的童年記憶,可惜不是什麼美好記憶。我記得相當清楚,那天晚上我爸出門出外勤,我媽在單位上加班,留我一個人在家寫作業,那個時候家裡淘了台二手的電腦,我偷偷用電腦玩當時最火的MMOPRG:石器時代,不知道內地是不是,但我們那裡當年聯網是需要佔用電話線的,如果撥號上網,電話就打不通,為了擔心爸媽打電話回家查崗,我就玩5分鐘,就休息5分鐘,這樣不僅降低查崗抓現行的幾率,即使抓到了還有機會解釋。期間有一次剛休息(斷網),就接到電話,我心一慌,心想是不是家裡發現我長時間佔線在上網了,接通電話我正想解釋,結果是一個陌生的聲音,問我是不是某某(叫我的小名)我說·是,他說我是表叔,代替我姑媽家帶我出去吃飯(爸媽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經常會有出勤或加班的情況,所以經常我的伙食由我姑媽家接濟),當時一心想接著玩遊戲,並且擔心父母發現,於是我一聽心不是爸媽查崗就放下心了了,並且在這種竊喜和放下心的情緒中,忘記了爸媽經常提醒的「我們不在家,除了你姑媽、舅舅、幺爸,任何人不不管是不是我熟人,敲門都不要開門,打電話電話問父母在不在,都說在廁所,稍後回電。」,這個「表叔」跟我說一會兒來接我,讓我下樓等著,我還跟這個人說,我作業沒寫完,再等半小時(我當時還想著再多玩半小時)。
半小時後,我下樓,在樓下等我的是一個平頭眼鏡胖子,至今記得他那件絲絨花襯衫(不知道是不是絲絨的,反正光滑反光的。),手上拿了一餅奶條,撕了一條給我,跟我說去找楊某某(我另一個親戚長輩),於是上了這個人的車…車上還有一人,漢族,相貌普通,衣著簡單,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因為當時副駕上堆的有東西,我也坐的后座,加上我年齡尚小,所以我也沒有起疑,後來回頭一想,從我上了車這一刻開始,就跑不掉了…他們並沒有帶我到吃飯的地方,而是直接出了縣城,短短五六分鐘,我再問為什麼出城而不在成里吃,換來的只剩下獰笑和沉默。此時此刻,我整個人已經被恐懼籠罩了,想到曾經聽說的故事,特別是盛傳的我們同校的同學被發現在山洞裡,內臟和眼球都沒有了。
後來「表叔」找了公用電話(當時這個地區有手機的人少)給我爸發傳呼。沒一會兒我爸就回了電話,此人開口就是講放人的事情,我聽到他說的話整個人的醒了,意識到我被綁架了,用我來要挾我爸媽放人了。他們通話了一段時間之後,讓我接電話,我喂了一聲,我爸直接就問「你看到他們的臉了嗎」我說「看到了」。然後是短時間的沉默,之後就是安慰我的話,讓我不要擔心,堅強點,他怎樣都會找到我的。話沒說完綁匪把電話搶去,另一個人將我抱上車。我當時心想自己活不了了,看到臉了,肯定要被殺。但也不敢反抗…那個滋味…忽然就心生一計了…我跟車上看我的那個人說:你們要帶我走嗎?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不用挨打了,我爸天天毒打我,把我吊起來打,你們帶我走我可以幫你們做事打工,只要把我帶走就好。我知道我爸錢放在家裡哪裡的,但是我沒有鑰匙。blablabla。我以為這樣會降低他們對我的防備,我在伺機逃跑。然後我萬萬沒有料到,迎接我的是后座男子一個大嘴巴子,用力扇的那種直接把我打的眼前發白,說不出話來了。當時怕得都不知道哭,一直擔心和哆嗦以及想辦法了…
中間過程不願詳表…我被整得很慘…餓,打,凍,踩,吃土,謾罵侮辱煙頭燙,把我頭髮困在防護欄上就這樣吊著等等,導致左腳踝有一處不明顯但能體會到的輕度殘疾。不知是假表叔還是他的同夥,撥號是習慣開免提的,期間我迷迷糊糊聽到撥號的聲音,當時的電話每個按鍵的聲音都是不一樣,我熟悉撥打傳呼轉接台號碼的聲音,也熟悉轉接我爸傳呼號的聲音,連起來好像幾個小音節的節奏,對我來說就是唯一的溫暖和希望…比任何聲音都更加好聽…知道他們跟我爸還在聯繫,內心僅存的有那麼一點希望有了強烈的支撐和堅持…
大概過了幾天後(已經迷迷糊糊不得而知)。
他們的車在半路被便衣警察攔截,把我救了下來…那時候已經神志不是很清晰了,只知道被人抱下車又上了另一輛車,過了一會我爸回來把我抱住,然後一直沒哭的我終於忍不住了…
後來聊起這事,才知道攔截的過程大概是:
當時綁匪的車輛在xxx國道xxx段靠xxx山往xxx路路口(為保護個人隱私已於2016年年初隱去)設了自然關卡(倒塌的樹和塌方的石塊) ,造成堵車,然後有人裝作某個被堵車輛的駕駛員挨個求助招呼大家一起挪樹,在發現我後呼叫在場的便衣並騙得綁匪信任,讓綁匪下車挪樹,當他們下車的瞬間,打開車門抱走我立馬掏槍控制住了現場。
再後來因為這件事情,我爸媽抑鬱了很久,後來因精神疾病造成身體疾病雙雙退休…我也轉學到內地…
後來跟我爸聊起此事,我爸說,這些綁匪的核心目的是脅迫我爸他們釋放抓捕但尚未入看守所的的犯人,而如果不是我看到他們的臉了,我爸就會冒著犯錯誤的風險,用犯人跟我進行人質交換。因為硬救,這些亡命之徒很可能殺死我…但因為我看到人臉了…知道只有救我這一條路可以走…所以只能拖延時間談條件併到處搜尋搭救…
這個故事就是這樣了…
之後我整個人受了很大的打擊,心裡陰影很大,
不想與人打交道,覺得人心險惡,大致的情緒和心理路程就不回憶了,其實,真正痛苦的的心情和情緒,並不會留下多少能夠立即體會到的情緒,並不會很強烈,大概只會留下很淡,很小的影響,但仔細一想其實自己清楚,這並不是忘記,並不是沒影響,而是影響大到回想就是痛苦,回想就是凄慘,所以自我屏蔽,在偶爾的思緒里慢慢釋放這種疼痛,成為慢性心理疾病…才是最痛苦的。
而這種潛移默化的負能量,即使不至於導致你人生墮入低谷,也會讓你錯失很多人生精彩。
不過我的弟弟,依然繼承了家裡的精神,目前是上了公安,前段時間在搜山抓逃,最近又在逃犯家裡蹲點。
給所有秉公執法的公安、特勤、武警、消防人員致敬。
吐槽:
經常聽到朋友說「某某某男朋友是個警察,真不爽,怎麼找個公安。」,「某某跟某某聊得挺好的,處了對後來發現對方是個公安,真倒霉」…
心裡滋味萬千!
忽然又想起…此事發生幾年後,小城全城安裝「天網攝像頭」當時我的心情真是豁然開朗一掃陰霾…覺得有監控就安全了~
在這裡,我作為一個長者(咳咳),有必要告訴你們一些人生經驗!中國人有句老話,叫做「悶聲發大財」,意思是說,小孩子不要過於自來熟,像我兒子這種二皮臉的,隨時會被人拐走。
遇到車站強行拉人的,如果沒有好的應付手段,那麼請一定要比對方還要耍賴。一般來說,圍觀群眾需要導火線才能出手幫忙。如果你是女生,請大叫「非禮」,如果你是男生,請非禮人販子。如果是搶小孩的,那麼,請發揮你們的原始獸性,跟對方拼一把吧,只要事情一鬧大,保安和巡警就會跑過來了。
對了給個福利,峻熙哥出演的MV:女神加入辣檸檬!超激萌正太!口琴大叔!公路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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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帶著兒子搭動車,當時他剛滿四歲。我兒子嘴很碎,而且不認生,跟誰都能扯上半天的閑話,這點讓人很擔心。在車廂里他就走來走去的,到處跟人搭訕。看到人家在玩手機的,就走過去:「這個啊,是這樣玩兒的……」他是個遊戲迷,尤其擅長跑酷類遊戲,跟人談起遊戲來長篇大論頭頭是道。見他沒什麼出格的行為,我就轉頭不理他了。
到站後,我和他剛踏上月台,就有個打扮普通,長相普通,口音西南部的中年男子和一個臉上有類似高原紅的中年婦女直接從身後走上來拉著我兒子就走。
我回頭一看不對勁兒,這還在月台呢這麼囂張?我不動聲色跟了上去,我兒子回頭看了我一眼,報以意味深長的笑容。
走到電梯口了,下了電梯就該出站了,不行我得叫了。
我沖我兒子喊道:「哥哥!過來!」哥哥是他小名,他聽見後甩開那人的手就跑了過來。
那倆人連忙追了過來,我兒子拉住我的手說:「爸爸,他們說有遊戲機。」我對著他屁股就是一巴掌:「遊戲遊戲!就知道遊戲,把你賣去山裡面,電都沒有你還想玩遊戲!」
我看了一眼那倆人販子,扯開嗓子喊道:「快來人啊,有人拐賣小孩!」那倆人臉色一變,就對我罵了起來,罵的什麼方言聽不太清,大概是說我不孝順啊,不認爹娘。我猜他們想讓群眾以為我們是一家人在吵架,然後渾水摸魚跑掉。
圍觀者越來越多了,但是居然壓根沒人相信他倆的話。
我得意的問群眾們:「你們看他倆哪裡像是我爸媽?」大家哈哈大笑。
那男的說他是我岳父。群眾笑得更誇張了,有人開始拍照了。
為何沒人信他是我岳父?
因為我兒子長這樣↓
哦,搞錯了,是這樣↓
對的,長這樣。
按照尿性,我岳父起碼應該長這樣(誤)↓
那倆人被弄得好不尷尬,只是厚著臉皮一直罵。然後保安就過來了。
我把情況說了一下,那倆人沒什麼話說,保安問他們,你說你是小孩外公,小孩叫啥你知道嗎?
男的說,他叫叮噹啊。
我兒子馬上說:「我不叫叮噹。」保安一看,喲,這小孩還會吐槽,沒被嚇傻,就問他:「小弟弟你叫啥啊?」
我兒子說:「我叫峻熙!」
「他是你外公嗎?」
「不是,我外公在國外。」(這句純屬瞎掰,因為我兒子經常冒充混血
騙人)
群眾們繼續笑,第一次遇見如此歡樂的拐賣事件。
我拿出手機給保安看,裡面有我和我兒子歷年的相片與合照。
然後保安把我們帶到了警務室,我跟警察叔叔們說了經過。
然後,這倆人販子開始胡說了!
他們說,我在月台撞了他們,他們跟我理論,我反過來誣陷他們要拐賣我兒子。
各執一詞,圍觀群眾早已散去,警察叔叔們也十分不耐煩。
我已經開始生氣了,差點拿起椅子就砸他們。
忽然我閃過一個想法,咦,不就是耍無賴嗎?我特長啊!
我也改了說辭,我說就撞你了怎麼滴?知道我是誰嗎?老子是美國人!撞死你白撞信不信?我開啟了無賴模式把這倆一頓臭罵,凶神惡煞揚言要叫大使館來處理。
這下他們才算是徹底懵了,我跟警察叔叔說,你們看著辦,就碰了他們一下要怎麼滴?賠錢就別想了,耽誤了我開會,到時候等著收律師函吧!這可是國際糾紛!
警察們是十分不信我是美國人的,當然他們也知道這倆人販子肯定有問題,加上我忽然改口,他們也猜了個差不多了。
本著不惹事就是有本事的原則,最後把那倆人教育了一番,讓他們滾了。
我兒子已經把這幾個警察的手機都玩得快沒電了,不耐煩的問我啥時候走。我說你再玩會電腦,我叫車來接。
怕那倆人埋伏同夥在外面,所以我叫了朋友開車來接我。
在車上我朋友笑得差點出車禍。
我問我兒子你怎麼認識他們的?我兒子說,他們蹲在廁所門口,於是我兒子過去搭訕:「你們怎麼不去坐著呢?」那倆人說他們買的票無座。然後跟我兒子聊了起來,問他叫什麼,我兒子說自己叫叮噹。那倆人琢磨這小孩不會撒謊吧,就記下了。
誰知道我兒子撒謊的基因遺傳自我,開口除了遊戲之外基本沒真話。
不過還是好險,我嚴肅的說,以後不準跟陌生人搭訕了!我兒子邊玩手機邊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忽然他抬頭問我,如果是美女呢?我說那你見到美女叫我什麼?他想了一下說:「舅舅?」還好,他還記得兩歲時我叮囑他的話。很小的時候,忘了是幼兒園還是小學。中午的時候我和我姐在院子里玩,院子里沒什麼人,上班的上班,午休的午休。有個很邋遢的老頭,看著像撿破爛的,玩的時候沒怎麼留心他,結果他突然抓住了我,想把我抱走,我嚇壞了,不知道怎麼掙脫的,和我姐趕快跑。我家在一樓,跑到家門口瘋狂的敲門,就在我們敲門的時候老頭已經追到樓道了。那時只有姥爺在家,姥爺年紀大了,行動比較遲緩,而且可能在睡覺,我心裡閃過一絲絕望。幸運的是,姥爺及時開門了,很大聲的呵斥走了那個老頭,我甚至還記得姥爺揮舞著拐杖向那個邋遢老頭走去。
那時候姥爺身體挺不好的,駝背很嚴重,平時說話也很不清楚,聲音很低,感覺有很多痰,走路也是慢悠悠的。可是在那一刻能爆發出那樣的吼聲,那樣迎面直上的氣魄。
姥爺一輩子過的很苦。晚年的時候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小時候不懂事,對姥爺特別不好,甚至是壞。小時候很愛吃糖,吃壞了牙,爸媽不讓我吃,以前不懂,現在想想應該是姥爺血糖低,所以媽媽給姥爺準備了一些糖,我和姥爺說想吃糖,姥爺就偷偷給我吃,我知道糖在哪放著也會自己偷吃,媽媽回來發現不對問姥爺,姥爺都說是自己吃的。姥爺不懂我吃壞牙這些事,只是覺得我開心,只是愛我。
我很恨自己對姥爺做的壞事。
姥爺走的早,那時候我還是太小,沒有機會感恩姥爺,回報姥爺,希望他在那邊過的好。說出來也蠻不好意思,17虛歲那年高中畢業,白白嫩嫩,正當顏值巔峰時期。為了掙點錢去大學裡花的舒服些,就去了當時的商場專櫃里賣衣服。
有一天專櫃來了一個手上有條龍的中年男人,眼神很犀利,皮膚黑黑的,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邊挑衣服邊問我小伙你幾歲我說17,他說這麼早出來打工啊,我順著他話說是,家裡窮唄。然後他扶著我肩膀說要不要跟他走,他可以請我吃肯德基。作為一個比直尺還直的直男,瞬間肩膀那一片雞皮疙瘩起來了,不知為何有點恐懼。我心裡琢磨這傢伙估計把我當貧困兒童了,我笑笑說不用了。過了兩天又來糾纏,對我說,要不要給你買一套衣服,我跟他無冤無仇的,素不相識居然要給我買衣服,我說不用了,別人看到不好,他說你出去別人問,就說是哥哥。我當時在心裡把白眼翻爛了他媽的什麼個人啊,會不會是變態老gay不會看上我了吧,怎麼這麼煩的我身上也沒寫著我很缺錢啊。由於在工作崗位不方便發火,就禮貌地笑笑算了。
後來有一年上大學回來的時候,在家裡飯店幫忙,有一天看到一條龍從門外鑽進來,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下意識得把頭轉了過去,背對著那人。問我媽,這傢伙是什麼來路,我媽說你怎麼認識的,這人當地出了名的鴨頭。
草。
評論里很多人勸我當時應該跟那個鴨頭走,畢竟薪水不低,這麼說來還是有點小後悔的。
突然收穫了好多贊(雖然也才四十個。。)那我就再來補充一個關於差點被親戚拐賣的故事吧
沒錯 真是親戚 我爹的親弟弟 我的叔叔
在我4,5歲時的夏天 我尤其嚮往去一個叫「沙角」的地方游泳 這個沙角其實是一個淺淺的河灘 有沙子 夏天的時候人多水臟 我爹媽特別的嫌棄這地方 他們從來不帶我去那游泳
但當時我有好多小夥伴都會向我宣傳(炫耀)他們在沙角游泳的愉快經歷 所以我也特別嚮往在沙角游泳
有一天 我和我媽兩個人在家 我媽去廁所了 電話鈴響 我去接電話(家裡的座機) 接起來 是我叔叔
「xx啊你在家嗎 」
「我在啊」
「我帶你去游泳啊」
「去哪 去游泳池嗎」
「去沙角」
「好啊!那我去拿游泳衣」
「不用拿游泳衣的 我等下去接你」
我始終堅信 游泳要穿游泳衣 於是我翻箱倒櫃想找出我的泳衣 我媽從廁所出來 問我在找什麼 我把前後經過和她說了一遍 平時一向好脾氣的我媽突然爆炸了
「你不可以和叔叔去游泳!他會把你賣掉的!」
當時我整個人都傻了!在小女孩的認知里 親戚不是那麼危險的人物啊!
後來我叔叔來敲我們家門 我媽就讓我不要應聲裝作不在家 他敲了很久 我媽通過貓眼看他在門口站了很久 才走掉
後來有一段時間我都沒有見過我叔叔 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卻殘疾了 最近我才知道 當時他染上了毒癮 後來(也許犯了別的罪)被關進牢里了
看照片的話 我爹和我爺爺一樣是國字臉 我叔叔在繼承了我爺爺英武的眉眼的同時也繼承了我奶奶清秀的輪廓 上次回奶奶家看見他已經整個人神情獃滯 和他說話也不知所云 憔悴的臉好像只剩下空洞的雙眼了
珍惜生命 遠離毒品
即使是親戚也請時刻留個心眼
================原回答
【千萬不要被一個人的長相所迷惑】
【千萬不要被一個人的長相所迷惑】
【千萬不要被一個人的長相所迷惑】
重要事情說三遍
在我十一歲的時候 我媽的辦公室在一個國企的家屬區的籃球場旁邊 一次放學的時候我去找我媽 我五點鐘就放學了我媽六點才下班
當時是夏天 天還是很亮的 籃球場上也有一些人在打球 那棟辦公樓旁邊也還是有一些路人走來走去的 我剛走到樓底要上樓 就聽見一個男聲對我說
「你好 我的兔子不見了 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找嗎?」
我回頭 這個男的眉清目秀 膚色白凈 衣著也整潔得體 對方看起來並不是可怕的人販子 而且還是兔子這樣可愛的生物 一個十一歲的女孩子 面對這樣的情況 按理說是難以拒絕的 但我當時的反應卻是
「對不起 我媽媽還在等我」
說完我也沒看他 就飛奔著上樓了 我媽的辦公室在三樓 二樓已經下班了 要是他存心追上來要捉住我 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的
還好 他並沒有追上來 當時我也沒有告訴我媽這件事 過了很久 直到一次偶然提到拐賣兒童的話題 我才告訴她這件事
但是我能成功逃脫並不是因為我防範意識多麼高 更不是因為我機智聰明 而是在我三年級的時候 在我回家的公車上 我的好朋友和我聊天 她說
「那天我在xx廠籃球場那邊玩 有個男的讓我去幫他找兔子 這一看就是人販子嘛 肯定不會跟他去的啊」
所以我沒被拐既是萬幸 也是僥倖
然而令人細思極恐的是 時隔兩年 人販子依然妄圖以同樣伎倆犯案 怕是中間已得手過了我媽說小時候有次我和我的小夥伴一起在街上玩耍,一個阿姨跑過去跟我的小夥伴說話並把他拐走了,然後我就孤單的回去找大人了。
還好後來大人們追過去把小夥伴救回來了,然後大家坐下來集體思考,我為什麼沒有被拐走。
丑的連人販子也不要也是蠻心累的。
祝大家加強防範意識,如果陌生阿姨只想帶走你美美的小夥伴,請一定阻止她。都說的是差點被拐的經歷,我就來說說我有兩次都差點拐了一個小姑娘的經歷吧。
最近這次應該是大三那年,有段時間因為一些事,人比較萎,一直不修邊幅,長了滿臉大鬍子,又長期熬夜導致眼袋很重眼睛裡全是血絲,只要出門必然嚇到人,所以具備一切拐賣婦女的形象條件。
有一個周末鄰校的一個女生Z發簡訊跟我聊天,她之前交換項目出國了剛回來,聽說我最近狀態不好就問問我怎麼回事,然後聊著聊著就說乾脆見面聊聊。當時都已經快晚上11點了,她說請我在她學校附近吃宵夜,我想反正我最近一直都是晝伏夜出,也的確好久不見了很想念,就答應了。後來她又說之前出國認識了一個同是交換項目出去的我們(答主)學校的女生G,叫上一起介紹給我認識,我想也無所謂冷水洗了把臉沙灘褲人字拖就出門了。
(恩當時出門形象大概是這樣)
Z所在的鄰校雖然隔得挺近,但還是得坐公交,估計正好搭上末班車,所以出了校門就往公交站趕,當時也比較晚了路上人不多,往外走的就更少了,我就看到一個穿得很可愛的女生在我前面也噔噔噔往同一個方向走,我也沒多想。後來快到公交站的時候路上只有我們倆人了,我人字拖在後面噠噠噠的走得很響,女生就發現了,轉頭看了我一眼,跟我對視的時候我發現女生很害怕的樣子,我當時心想媽的我也沒這麼嚇人吧(當時對自己的形象毫無知覺),女生又四周看了一眼發現除了我倆啥人也沒有,然後拔腿就跑……(=。=求我當時的心理陰影面積)
(恩我滿以為我是這樣,當然小李子比我帥5個標準差)
當然,故事還沒完,這還僅僅是個開始。
後來我到了公交站,發現女生也在這兒等車,她本來還在大口喘氣,看到我來瞬間臉都白了,氣也不敢喘了,掏出手機一臉很緊張的樣子,不知道在給誰發信息還是幹嘛。其實女生長得超級可愛,要放在平時我一定上去說嘿嘿小妹妹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啊叔叔有棒棒糖,但我當時心情比較頹對啥都沒興趣,所以心裡的想法就是媽的這輩子還第一次被當變態,這女生是不是也太自戀了,之後就走神沒再關注她了。公交車很快就來了,女生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噌一下就上了車,我一看喲連公交車都跟我乘一樣的這怪不了我吧,於是我也上了車。女生就嚇得夠嗆,當時車上只有司機一個人,她也不敢到後面去坐下,就一直站在司機旁邊,我倒是挑了個老弱病殘專座大搖大擺的坐下了。女生時不時轉頭來瞟我,我乾脆故意一直瞪那女生……(=。=好吧求女生心理陰影面積)
然後公交車報站了——「下一站,終點站,XXX」……我當時一驚,TMD光顧著嚇唬小姑娘,連車都坐反方向了,我這一世英名!!!(其實我那段時間一直渾渾噩噩,坐反了也挺正常)車到站以後大家都下了車,然後由於坐錯了,我摸出手機查了下路線發現只能走一段路到附近一個站去坐另一趟公交……
接下來的劇情就更奇葩了。
找准方向以後我剛走兩步就發現這女生又跟我同一方向走在我前面=。=媽蛋!這就是所謂的狹路相逢……呸不對!這就是冤家路窄嗎!!!女生果然很快就又發現了我,又開始小跑起來,邊跑邊回頭看,然後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T T小妹妹我真的不是變態啊而且你為什麼老是要走在我前面呢……我當時其實特別怕她報警,雖然烏龍但是JC叔叔來了也不是開玩笑的好嗎……為了不喝茶我只能故意拖慢步子,女生噔噔跑一會兒就沒影兒了。
噹噹當,劇情奇葩程度level up。
慢吞吞到了公交站,發現——這!女!生!也!在!這!等!公!交!跟她對視一眼,我當時心中真的是天雷滾滾千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啊,蒼天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Д??`)……並且我看女生表情也一定是同樣的內心活動……還好這個車站還有另外幾個人,我就硬著頭皮裝作很無辜的樣子(=。=本來就很無辜好嗎)站那兒等車,然後心裡默念JC叔叔不要來JC叔叔不要來妹子不要再跟我一輛車了妹子不要再跟我一輛車了……
然後考慮到會遲到我就摸手機給Z發了條簡訊抱歉她們可能得等會兒我。這時候來了輛公交,我瞄了眼不是我的車就繼續發簡訊,發完以後抬頭一看發現女生不見了,我終於長舒一口氣(=。=我一個守法青年為什麼需要長舒一口氣),心裡一塊大石頭落地,高興得不行……
但是故事還沒有完……滴滴滴,前方高能預警。
很快我收到了Z回的簡訊,大致內容如下:
「好的不用著急,G也還要好一會兒呢,她剛才打電話跟我說她公交車坐反啦,然後遇到一個大鬍子變態一路上都跟著她怎麼甩都甩不掉,把她都嚇屎了,現在她趁變態不注意胡亂上了輛公交終於逃跑掉了,真是個呆萌又機智的妹子,她說她待會兒只能打車過來了,我就直接去XXX等你們啦~」
滑擦!一道閃電在我腦中划過,聰明伶俐的我只用了0.001s就反應過來了,手一抖差點砸了我的iPhone……
尼!瑪!啊!!!這根本就不是冤家路窄!!!而是壓根兒就是同!一!個!目!的!地!啊!啊!啊!
但!是!尼瑪為什麼我坐反公交你也要坐反公交呢!!!!!!
這宵夜我到底還去不去呢還是不去呢還是不去呢還是不去呢!!!???(此時此刻我特別希望自己是個女生然後可以以突然肚子疼推掉……)
剛才心中奔過的千萬隻草泥馬又奔回來了,然後就這麼反覆的奔過去……又奔回來……奔過去…又奔回來……
緊接著Z又來了條簡訊:
「你們應該是一條路過來的吧,你有看到什麼變態嗎怎麼不當護花使者?^_^」
我#^%(*#(*%(*#(%)#*(%#*)(%#(%*……
後來我先到了吃宵夜的地方,然後女生也到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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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拐賣小姑娘是我大一在老家的傑作了,當時還是玉樹臨風的形象,有空再更吧……說一件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去梅州出差要坐五個多小時的綠皮火車,隔壁坐的是位帶著三四歲小男孩坐車的年輕女士,一路上這位女士都在不停地打電話,貌似在忙著跟老公吵架,小男孩剛開始還能安靜地呆著,不過一兩個小時就掙扎著要出去玩了,剛開始也只是在本車廂跑跑跳跳不會走太遠,慢慢地就撒歡地串走在各個車廂了,列車開到第四個小時的時候,我坐累了就起身到處走走,走到隔壁第三個車廂時,列車停站了,很多人排隊下車,然而我竟然看到有個大叔手裡抱著個昏昏欲睡的孩子擠在車門邊,那個孩子跟我隔壁座的孩子好像!就是外套不一樣!門開了,眼看她要下車去,我想了想只好賭一把,衝上去抓住那個孩子質問他「你抱我孩子幹嘛!」媽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狠狠地推到地上,一下子就躥下車跑走了,還好我抓牢了孩子,人生第一次慶幸自己胖,不然骨頭都要被撞散了,然而列車員抱著孩子陪我回座位的時候,那位女士還在忙著打電話………好想把她電話摔了………這世界上並不是總都能遇到我這種打擊人販子的專業戶的!
唉,希望父母們都能保護好自己的孩子。
思慮再三 還是講一講我神奇的經歷。
我記事記得比較早,大概是我兩歲多點吧 。。。應該是 過年的那一天家裡人都在屋裡吃飯飯。我和哥哥姐姐幾個小孩子在樓下放炮仗 大概還不到七點半的光景 哥哥姐姐突然說讓我在門口玩一會 他們進去拿飲料 我說好呀然後 我就自己坐在樓下的小凳子上玩 在我的記憶中應該是從我的身後出現了一輛計程車 然後下來了三個男的 而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就是看著他們有點魔怔得意思 結果其中一個突然向我伸手 意思是要抱我 我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就在這時我奶奶突然出現了她一聲喊喊楞了幾個這三個人 但是這三個男的反應過來覺得只是一個老太太 卻想不到我奶奶身體硬朗的很趁他們愣神的時候一把抓住我接著應該是我的叔叔爸爸伯伯聽到了反正就是很快的下樓了 那三個人販子一看樓道里雜亂的腳步聲就竄到車上跑了 後來大人們也沒有追 這事情家裡大人也沒有說我 不過我的哥哥姐姐就苦逼了被一頓訓 現在回憶起來感覺有點後怕 當時小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直到長大了才覺得不對 曾經問過奶奶為什麼要下樓 奶奶說就是看到哥哥姐姐回來了我沒回去就很擔心 感謝我的奶奶 希望奶奶永遠健康最後怒上奶奶照片
大學了還差點被拐也是怪丟臉的。 有次半夜一個好朋友打電話給我叫我去隔壁撞球房打球+dota,聽那口氣是失戀了。也不管幾點了我攔了輛黑車。大學城裡面學校之間好像離的挺近,打車也要個10分鐘呢~
上車之後接了個電話,確定了朋友在幾號球台順便說了下手機快沒電了別再聯繫了。開始一直沒察覺,只是覺得時間有點長,我坐在后座猛一抬頭看見後視鏡里司機也在看著我,或者說,觀察我?
覺得不對勁了就怎麼看怎麼不對,總覺得不是那條路,雖然每條路都長一樣。然而真的不是那條路,因為我聽到「卡噠」一聲,司機把車子門窗都鎖住了,而且越開越偏。當時想想自己可能就要這樣被拐賣了真是傷心難過,一緊張就話多,於是就跟司機套近乎,說了一些小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上大學也不容易啊~家裡父母還指望我讀書出息了將來把欠親戚的錢還上啊~弟弟妹妹太小我好不容易讀書出來了得努力奮鬥啊~反正把電視里小說里能想到的都說了一遍,還問司機大叔你家裡有沒有孩子啊?多大啦?
說的我口乾舌燥,你能想像一個心急如焚還要強裝鎮定的人跟個神經病一樣自己跟自己聊了一路嗎?關鍵是我並不是在自言自語,是有聊天對象的!然而司機面容嚴肅,並不理我。就在我快要崩潰的時候,我說了句:誒 還好我現在沒病沒痛好好的,不然我爸媽不知道要怎麼辦。語氣是真傷心。這時候正好到一個十字路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戳到點了,司機大叔突然來了個180度U turn,然後原路返回了,大概10分鐘之內我就到了隔壁大學門口的撞球房。 這中間是死一般的沉寂,我沒有再說話,司機大叔還是一直抽著煙面容嚴肅,只是沒再從後視鏡里看我。
下車一看,我哥們在門口吃燒烤,張羅著給我加菜,問他不是失戀了嗎?他揮揮大手:失戀算個啥?有吃有喝人好好的不就行了~
我覺得很對,順手開了瓶啤酒。
大學暑假去找我的好旁友鎚子姑娘
門一開發現她和他弟在喝酒,添了副碗筷仨人一起
鎚子姑娘生病,醫生不然喝酒,所以她喝啤的我和她弟喝白的
啤的不夠
喝到半夜,他弟回自己租的房子了,鎚子姑娘非要吃小區門口的卷餅
我倆出去發現卷餅不在我們小區門口,就一個一個小區門口找
大半夜的,一個人都沒有
鎚子說喝太撐了要吐,掛在我身上讓我慢點走
我喝大了
我喝的是白的啊
然後來了一臉麵包車停在邊上問我們去哪裡,要不要送
我大著舌頭說不用
鎚子繼續踩著小碎步掛在我脖子上
這時
車上下來兩個黑瘦的漢子拉我倆
強行上車
其中一個一把把鎚子拉了過去
嚇哭我
我立刻把鎚子拉回來
不過我一邊拉鎚子一邊被拉而且鎚子也被拉
我可是喝大了的人
……
正拉扯著
鎚子受不了了
說
別動了,我要吐了
並沒人搭理她
車上下來了第三個人伸手要拉鎚子姑娘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剛下車的那位被鎚子一腳踹了回去
拉她的一個膝撞解決,乾的是肚子還是特殊地方我沒看清
司機和拉我的人要報警,讓我們給醫藥費
溫柔似水的鎚子姑娘把他麵包車車門直接踹凹了
然後帶著我去買了卷餅
回去洗完澡吃了
……
至於溫柔似水的鎚子姑娘腿到底有多變態,就得問被她用剪刀腿夾得腰腫看醫生的槍姑娘了
我反正沒感受過也不想感受
今年四月份的事。
跟導員請假一個人去了廣西旅遊。
第三天在南寧下屬的縣級市X市住下。
晚上出來溜達不知不覺走上一條偏僻的馬路,沒有路燈,很昏暗。那段時間恰逢失戀,陌生的城市無人寂寥的街道只有我和自己的影子= =
突然忍不住想要文藝的頹廢一下,遂點煙吸之。
煙半,一個穿綠色軍裝的男人騎著自行車在馬路的對面突然停下了。
他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長久的注視著我。
煙畢,被莫名盯了半天的我感到渾身不適,於是向單行道最前段聚集的幾個燒烤攤走去。走的很慢 一邊在刷微博,假裝自己只是閑適散步的樣子而不是倉促逃離。
但我在慢慢走的同時他竟然也緩緩的開始騎車了。
這個時候我心裡有點忐忑,但是又懷疑是不是想太多了,萬一人家也確實要從這條路走呢對吧,估計這男的只是順道,一會兒他騎著車就得超過我了。
然而這段黑漆的路他一直保持著極慢的車速,始終在我的斜後方七點鐘位置。
走到燒烤攤那兒有了燈光人群了,我感覺安心點了。就坐在了一個花壇旁邊。
那時的我壓根沒往壞人那方面去想,就始終以為他覺得我好看多看一會,看完他就走了。所以我就坐著打了個電話,聊了大概五六分鐘。但是電話打完後,那個男人依舊停在馬路對面動也沒動過。
這個時候我開始有點緊張,雖然平時內心糙漢無比自認為膽量過人。一直不停安慰自己想太多了想太多了。走過燒烤攤就是一個十字路口【甚至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想著到十字路口了他就不跟我一個方向了】
於是我站起來把煙頭一丟,疾步往十字路口走去。
到了路口我徑直走過馬路假裝向正前方向去,那個男人也騎車往正前方。【這時突然跳了紅燈,我故意走很慢不急不慌,騎車男只好加快速度先過馬路】
他到了我前面之後我立刻回頭朝十字路口右邊的方向跑了
真的
是用生命在跑
右邊這條路燈都亮著,兩邊滿滿都是商戶店鋪,街上行人明顯多了。我怕騎車男回頭找來很容易發現逆行狂奔的我。於是我立即脫下外套,躲進人堆里緊貼牆壁快走。
就這樣 一邊假裝逛街的路人一邊不時的回頭看兩眼。我以為甩掉他了。
還沒喘口氣 他已經騎著那輛破車往這條路騎來了。
他發現我了。
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他竟然笑了。。
當時我看的不那麼清楚,但就記得是那種【你逃不掉了的】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這麼繞圈子他還依舊緊隨我…真的感覺害怕了。啥也沒想就跑進了拐角一個鞋店裡
鞋店裡就一姑娘,我語無倫次的告訴她有人跟蹤我可不可以在這兒躲一躲之類的話邊說邊哭
姑娘人很好,讓我躲在店裡,還出去幫我看那個男人有沒有離開,甚至從隔壁叫來了她一個男性朋友
那個男人騎著車在這一小截馬路上來來回回了十幾次。
一直不停的朝這家店裡張望……
剛開始看到那個男人走了,一會兒又回到門口時把我嚇得大叫
後來一直在那裡待了近兩個小時
直到那個男人徹底離開,姑娘騎電瓶車把我送回了住處
如果不看到這個話題可能這件事一直都沒機會說出來了吧。現在想來真是後怕,那時候自己毫無防範意識,被跟了很久之後才感覺到危險,如果沒有被幫助的話,很難想像這次獨自旅行的結果會怎樣。
後來回到酒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無法入睡。才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所處的城市正是馬加爵的家鄉,徹夜未眠。
次日清晨便匆忙搭上了去往柳州的班車。
另:答主女,目前已經獨自旅行了大半個中國,大多旅途中遇到的人都心地善良。
願所有人都能被這世界溫柔以待。
以上。
孩子找到時,原本穿在身上的藍秋衣、白褲子成了一件粉紅色的裙子——嫌犯為了掩人耳目,給他換上女孩裝扮。
「團圓」上線半個月後,河南輝縣的連家經歷了驚心動魄的17小時。
3歲男孩連成與爺爺連紀在小區樓下玩耍,一名圓臉、微胖的中年女人過來聊天,20分鐘後,連紀想去地下室整理東西,中年女人對他說:「你先忙吧,我跟小孩玩一會兒。」
等連紀再次出現,連成和那個中年女人都不見了。連紀隱約記得,他曾聽到孫子喊過一句:「你可要給買糖啊。」危險的信號在那一刻警示過他。
連成被拐後,家中親戚幾乎全部出動尋找,他們去往車站,進入商場,跟人打聽,並很快報警。
在警方調出的監控錄像里,連成的母親吳葉清晰地看見兒子跟在那個中年女人身後,時不時回頭哄他幾句,兒子就一步步走出監控視頻之外。
吳葉開始不停地哭泣,感到命運對自己太過刻薄。
她還有一個11歲的女兒,患有免疫性血小板紫癜症。兒子被拐當天,女兒在醫院住院,吳葉懷著巨大的悲痛和恐懼,一邊在醫院陪伴女兒,一邊等待消息。
吳葉不敢猜想兒子究竟去了哪,會不會遭遇危險,具體的想像讓人害怕。雜亂的思緒中,只有一個念頭是確定的——如果連成找不回來,這個家就完了。
2017年5月11日,吳葉(化名)到幼兒園接放學的連成(化名)
失而復得
連成被拐的消息很快通報到新鄉市。下午1點左右,新鄉市公安局在「團圓」系統上發布了連成走失的信息。
一小時內,男孩的年齡、外貌特徵、走失地點被推送到10多個APP上。不斷有人打電話到公安局提供線索。
關鍵線索來自一位計程車司機。當天下午,他載過兩位乘客——一位中年女人帶著個小男孩坐在副駕駛座上。剛上車,男孩就不停地哭泣,女人的表情有些怪異。他杵著方向盤,用手機悄悄拍下女人的側臉。
根據這條線索,警方得知,女人帶著男孩去了輝縣的舊車站。從舊車站調看視頻,發現她帶著孩子坐上了開往新鄉市的汽車。
夜裡8點左右,在嫌疑人的落腳點,警方將被拐的連成解救。
連成回到吳葉懷裡,已是第二天凌晨3點多。吳葉與丈夫和家人一起,在輝縣與新鄉交界處的加油站焦急等候。
消失17小時後,兒子撲向她,手中攥著一包餅乾,原本穿在身上的藍秋衣、白褲子成了一件粉紅色的裙子——嫌犯為了掩人耳目,給他換上女孩裝扮。
普通人永遠無法體會丟失孩子的痛苦。安徽省公安廳打拐辦主任唐慶美參與打拐工作十幾年,她認同一句話:「拐賣是超越謀殺的犯罪。」
唐慶美見過太多因丟失孩子陷入困境的家庭——有的失去工作,有的精神失常,還有的妻離子散、抑鬱而終。
電影《失孤》中雷澤寬一角的原型郭剛堂告訴唐慶美,自己從未在家過春節,他都在尋子路上。郭剛堂不知兒子在哪兒過年,是否吃飽穿暖。他必須在路上,彷彿只有這樣才對得起被拐的孩子。
被拐兒童家庭面對的是未知。時間不會消除傷痛,只會將未知無限放大,希望與失望屢屢交織,信心不斷燃起又破滅。
那種惶恐的感覺讓吳葉直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一年後,重述兒子連成走失的場景時,吳葉話剛到嘴邊,眼眶就紅了。
「吵」出來的應用
如果不是那條從「團圓」系統發出的消息,找回孩子的過程也許會更曲折。
拐賣是沒有現場的犯罪,無法獲得指紋等常規線索,信息來自受害家庭或目擊者的描述,通過中間人,再找到買家——這當中的每個環節都可能突然斷掉,導致偵破無法繼續。
「這太滯後了,所以後來我們也在研究要利用一個高科技信息化的手段迅速發布信息。」現任公安部刑事偵查局副局長陳士渠說,「團圓」系統正是這樣誕生的,它有一個更長的名字——「公安部兒童失蹤信息緊急發布平台」。
現任公安部刑事偵查局副局長陳士渠
2015年11月中旬,公安部刑事偵查局打拐辦提出建設這一平台的構想,與阿里巴巴集團安全部溝通。
事實上,公安部與阿里的溝通最初並不順暢。
阿里首席風險官、「團圓」公益項目負責人劉振飛提到,對阿里而言,建立「團圓」系統,技術上並無太大難度,真正的難度在於搞清楚「團圓」項目的需求是什麼。
比如一旦發生兒童被拐、走失案件,民警上傳相關信息的步驟與系統框架等程序設置,如何變成具體產品,雙方之間存在理解上的差異。
走失兒童的照片格式、名字位元組數、年齡限制,這些都必須明確下來。
為使程序頁面能方便民警落實打拐,阿里技術人員與公安部民警反覆磨合討論。
參與其中的兩方,一方天天琢磨怎麼打拐,另一方天天琢磨怎麼寫代碼,產品的最終形態是一邊吵一邊磨合出來的。
阿里的公益項目不納入KPI考核,不佔用工作時間,系統發布前,志願者團隊的成員不得不在每個周末拜訪公安部。
警察們性格直,技術人員也有自己的主見,「一開始互掐,吵著吵著就知道這個東西到底該長什麼樣了」,劉振飛說。
2016年5月13日晚,一位名為「吉斯么吃作」的彝族女孩走失的消息被傳到「團圓」系統上。公安部刑事偵查局打拐辦副主任孟慶甜也收到消息,這個「奇怪」的名字一度讓她誤以為只是又一次線上測試,但很快就確認消息屬實。
這一天,兩歲的吉斯么吃作跟著父母從四川出發,途徑河北衡水火車站。在漫長的旅程後,因為太過疲憊,吉斯么吃作的父母在車上睡著,醒來時,女兒不見了。
衡水火車站附近100公里的手機用戶迅速收到了「團圓」通過各個APP客戶端發出的緊急推送。線索紛至沓來,5月15日,女孩在河南鄭州被警方解救。
當天,「團圓」正式上線,馬雲發了條微博:「改變世界的不是技術,是技術背後的夢想和責任。互聯網打拐,阿里巴巴為有這樣的同事而驕傲。」
「團圓」公益項目負責人、阿里巴巴集團首席風險官劉振飛
與時間賽跑
「團圓」上線至今,共發布失蹤兒童信息1317條,找回1274人,找回率為96.74%。在這1274人中,離家出走的有750人,迷路192人,其中有75名兒童不幸溺亡,29人遇害。
但無論哪一類兒童走失事件中,時間一樣緊迫。越快找到孩子,意味著孩子遇到危險的可能性越小。
唐慶美曾感受到因時間錯失的無力。幾年前,一對雙胞胎小男孩失蹤了,找了一夜沒找到,第二天,唐慶美開車往失蹤地趕,途中聽說,孩子在離家門口50米處遠的小溝里淹死了。
趕到現場時,警察正在打撈,孩子的小臉圓圓,屁股圓圓,就像電影《泰坦尼克號》里的場景——「船要沉了,孩子慢慢地掉入海底,臉還薄薄的、圓圓的,這麼可愛的孩子,撈上來以後就放在旁邊的小草坪上。」唐慶美很難過。
而系統之外,找回被拐多年的孩子後,親人的團聚也不簡單。
唐慶美曾幫助安徽宿州一對鄭姓夫婦尋找他們被拐的女兒鄭芳,等找到時,對方已在浙江舟山一個小島上生活了14年。
那年,鄭芳16歲,即將參考中考。在過去的14年里,她的養父與奶奶視她為掌上明珠。
因為擔心強行將孩子帶走會令她崩潰,唐慶美安排雙方在孩子的養父家吃了頓飯。面對陌生的親生父母,鄭芳始終牢牢抓住「奶奶」的手,生母張逸給鄭芳買了件大紅色的滑雪衫,「奶奶」一把將衣服丟回來,說:「我們家的孩子不穿別人家的衣服。」
鄭芳不肯開口喊張逸「媽媽」,從房間往外沖,一邊嘟囔:「這家人怎麼這樣,再逼我,我就跳海了。」
唐慶美很理解她,女孩在南方長大,長得漂亮又洋氣,對來自農村的生母又摟又抱勸她回安徽的架勢很是反感。
她也理解張逸。張逸無法接受自己的女兒不認自己。當唐慶美勸她先回安徽時,張逸一屁股坐在鄭芳養父家樓下,大哭起來:「我不走了,我就在這兒對面租一間房,就在這兒看著她。」
唐慶美好不容易勸張逸離開。次日,他們離開舟山時,鄭芳沒有出現。後來,又經過整整3年的溝通,鄭芳才決定回趟安徽看一看親生父母。
這3年里,唐慶美告訴了鄭芳父母這些年尋找她的艱難過程。鄭芳問她:「我奶奶跟我說,我是被他們家賣掉的?」
唐慶美告訴她,事實並非如此。在鄭芳兩歲半的一個夏天,晚上8點左右,張逸與丈夫幹了一天農活,十分疲憊,就在家門口鋪了一張床,父親摟著兒子,張逸摟著女兒入睡。半夜,母親臂彎里的孩子被偷走了。
許多年後,唐慶美帶領警員追蹤,竟找到當年的人販子。人販子是鄰村村民,想偷孩子賣錢,當晚抱走孩子時,甚至不知道自己懷中的孩子是男是女,他一路狂奔到南京,將女孩賣給了後來鄭芳養父的姐姐。
「你知道賣了多少錢嗎?」唐慶美自問自答,「60塊錢,就是這60塊錢,造成了這個家庭的骨肉分離。」
不需要「團圓」是最好的團圓
每個被拐兒童的家庭都有一個令人悲傷的故事。
張柱在24年後才找回貴州織金的親生父母。這24年里,他的母親因為與丈夫吵得不可開交,改嫁四川。父親張隱常年在外尋找張柱。家中剩下的3個孩子無人照料,其中一個男孩,在18歲時發高燒,由於醫治不及時,最終去世。
張隱是個土郎中,尋子路上,他用給人開藥的方式賺取上路的費用。出於絕望,張隱開始吸毒,他一共進了3次監獄才將毒戒掉。
一次,他在監獄裡聽獄友說,曾有人將一個男孩拐到雲南去。僅憑這樣的線索,他在出獄後,立刻去雲南尋找張柱的下落。
被拐的張柱日子也不順利。被送到河南新鄉市原陽縣一戶人家時,張柱幾乎奄奄一息。他隱約記得自己有個小名叫「小浪」,發現自己更喜歡吃米飯而不是河南人愛吃的麵條。像抓住最後一根稻草般,他努力抓住這點記憶。
張柱的養父母不許別人叫張柱「小浪」。但張柱從小就對自己的身世有陰影,因為村裡總有人對他說:「你是別人撿來的,你父母不要你了。」
張柱還曾遭遇過綁架。他被綁了整整6天,忍受飢餓和毆打,最終,養父母湊齊了綁匪要的50塊錢,他才得以死裡逃生。
2012年,張柱去廣東學習美容美髮,第一次知道「寶貝回家」網站,將自己的信息填寫了上去,不久便接到河南新鄉原陽縣公安局的電話,讓他回去采血樣。
2016年,張隱說服嫁到四川的前妻回織金採集血樣入庫。很快,通過血樣比對,兩方的信息配對成功。
得知能見到兒子,張隱激動得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他就在賓館走廊上徘徊,遠遠地看見有個年輕人過來,特別激動。張隱一眼認出是張柱,立馬衝上去:「你是小浪?」雙方抱頭痛哭。
類似的故事,唐慶美與孟慶甜聽過太多。孟慶甜在2007年開始打拐工作,在她看來,過去10年,是打拐工作的黃金十年。
公安部刑事偵查局打拐辦副主任孟慶甜
她喜歡這份工作,因為「讓親人團圓是一件特別好的事情」。10年來,她發現普通人的力量、警察思維的轉變、機制的改革,很多地方從不重視打拐到現在人人都有了反拐的意識。孟慶甜的生活也有了些改變,她即將迎來自己的孩子。
5月15日是「團圓」上線一周年的日子,即將發布3.0版本。劉振飛的期待是,這次,能有更多的APP參與進來,同時增加人臉識別功能,此外,最好能夠接入城市中監控攝像頭的源頭數據。
當然,與劉振飛過去負責的項目不同。正常的應用都希望流量和使用頻次越多越好,「團圓」的終極訴求是,當有一天我們不再需要它,才是「團圓」最好的結局。
(文中連成、連紀、吳葉、鄭芳、張逸、張柱、張隱為化名)
本文首發博客天下(ID:bktx2012)
《拐賣如同謀殺,為了團圓,他們做了什麼?》
文 / 施展萍 編輯 / 金匝 圖 / 小黑
想看更多,請移步每日人物微信公號(ID:meirirenwu)。
童年記憶阿。
小學的時候大概兩三年級吧,我留著蘑菇頭,一副乖乖模樣,但是那時候很愛玩,多動,當時的熊孩子一枚。老師看到我都頭痛!
但是我模樣乖!
對,模樣乖!!!
下午上學路上一枚頂著蘑菇頭的小蘿莉背著西瓜太郎圖案的雙肩包蹦蹦跳跳的小學生,白白嫩嫩的皮膚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耀眼。路邊心懷不軌的大叔正巧看見,上來攬住我的肩膀,面帶猥瑣微笑用油膩的聲音問:「小盆友,去上學啊?都一個人走嗎?」那一秒我以為是認識的鄰居家老王,猛回頭髮現是個陌生的猥瑣面孔。那時候的我還小,看人比較膚淺,是個十足的顏控,看到大叔正臉的那一刻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嗯。」我沒想到我也有如此高冷的時刻,繼續往前走。那一刻我只想離他遠一點,沒想到他的手抓我肩膀的力度變大了一些。「小盆友,成績很好呀?」大叔沒有察覺到我的冷漠,轉而開始了解我的情況。身為一枚熊孩子,其實我的成績是極其平平的,實在對不起我的蘑菇頭髮型。但是虛榮心極強的我回答:「挺好的。」大叔一看,哎喲不錯嘛,繼續追問:「經常拿第一吧。」「還好,偶爾。」我的裝逼工程還在繼續,但是那時候我已經開始有點緊張了,因為他攬住我的手已經有刻意引導我往馬路邊邊走的趨勢。雖然我小而且還很熊,但我這個小破孩還是路邊的陌生人是不能輕易相信的,也多多少少知道自己斤兩和能耐,以前和高年級小朋友打架的時候沒少吃過虧,知道憑自己的力氣是掙脫不了的。但是調皮蛋多機靈啊,我低頭一看,呵呵涼拖鞋,那一刻我的所有搗蛋破壞細胞都在沸騰。說時遲那時快,我用盡我全身的力氣踩了大叔的小拇指一腳,並且轉頭對他的手臂狠狠一咬。要知道即使是小學生,咬合的力度也是很大的。大概就是那一瞬,可能對大叔來說一切的痛楚都來的太突然,上一秒的乖乖蘑菇頭突然就變成了小惡犬,突然手上的勁就鬆了。我一看,艾瑪快跑,離學校還有段距離,我就跑進了右手邊的一家建設銀行。小時候生活在小城市,隨便進家銀行可能都會遇見認識的叔叔阿姨或者親戚之類。那一刻想說能躲就躲,超怕他追上來,而且那大叔的面相真的讓我很不安。我感覺到大叔被我嚇了一跳,愣了一下,沒有跟上。等我再探頭出來觀察情況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後來我是一路猛跑到學校的。
那天下午上課我連搗蛋都忘了啊,內心的激動和不安一直在來回翻騰。其實我有點擔心,那個大叔會不會是我爸媽朋友,只是我不認得?他會不會和我爸媽告狀?但是之後沒聽我爸媽提起過類似的事情,這件事也就這麼告一段落。
若干年後,我上了大學。假期某日和母上大人閑聊,我順口一提,我媽驚得一身冷汗。她說她和我爸的朋友中沒有那種看起來一臉猥瑣還穿拖鞋出門壓大街的,那個人確實很有可能是拐賣小孩的。幸好我小時候鬼點子多跑得快。
叫你們嫌我小時候搗蛋,叫你們給我剪蘑菇頭,哼。╭(╯^╰)╮怒答!
不是拐賣,目測是窯子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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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用電腦登陸可以修改回答了,謝謝給我評論的知友們,我想說你們太善良了……謝謝你們!而我一直都在自省自己莫非流露出了希望得到一份窯子里工作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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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夏天裡遇到的,刷新了三觀,突然想到這可能是我最長的一個回答……
(後期補充下,這個夏天是2008年的夏天,現在在朝陽區生活已兩年,沒有再遇到類似的情況,或許北京有變化,或許我沒有去到重災區,或許現在已變身為御姐風,佛擋殺佛,沒人敢惹!哇哈哈哈哈哈哈!
或許只是因為超齡了……想當年,姐才19歲啊……
還是希望更多的女孩子可以看到這個回答,尤其是二十歲上下的,可以有所警醒和提示,這個年齡剛好是將將離開家人獨自外出求學的年齡,沒體驗過社會面貌,沒有經歷過不會懂,誰都是要慢慢刷經驗值慢慢成長的嘛!)
大一暑假住在北外學法語,有天黃昏我美滋滋往學校走,在門口100左右處,被倆女子搭訕:小妹妹裙子好漂亮呀,我美滋滋地答謝謝;小妹妹在這邊上學呀,要不要來我家這邊交朋友呀,(指了指旁邊的女子)她以前也在這裡讀書,現在我這邊認識好多好朋友,邊說伸手遞名片給我,我一眼瞥去,尼瑪花色和從酒店門縫裡塞進來的一樣,便加快腳步逃掉了……回到宿舍還在幼稚地害怕她們跟蹤過來……
過了幾天,一個人從西單地鐵台階向上走,一溫柔女子追上來手持名片問要不要找工作,姐這下可是有經驗的人了好嗎,當下搖頭閃人。
另一天,大概是西單大悅城吧之類的商場閑逛,一個人,7、8層飯店簇擁處的無人角落,偶遇一大媽熱情推薦美容院,說在旁邊,拉我去免費試用,尼瑪還撞見她兩次!姐可是有兩次經驗的人,不會上這種當!
又一天在天橋樓梯處,下天橋時候瞥見幾個毛髮黃色的形容猥瑣的人靠欄杆而立,再次上天橋時他們中間的一個黃毛女子拉我去體驗新開理髮館……姐已是有三次經驗的人!爾等耐我何!
另一次在北外食堂,一個人去吃飯,當時食堂里只有一個男子在用餐,看見我就和我搭訕,姐雖身負經驗但畢竟天性單純,居然就回答了,男子愈發猥瑣,餐畢仍不肯走等我餐畢,要與我交朋友,尼瑪姐看見你的眼神都要吐了好嗎!轉身走進食堂樓下超市,猥瑣男見狀惺惺離開……
那是奧運會前後的夏天,刷新了我對美好首都的認識。後來一次在西安火車站附近等朋友,一閑坐在摩托上的男子打量我一番問找工作否。
尼瑪姐的衣著打扮是需要找工作的嗎!姐是穿了only veromodascat此類名牌的人好嗎!
那段時間也聽閨蜜講了她的經歷,索性放出來分享,希望可以幫到能看到的你,保護好自己。她十五六歲的時候,一個人在王府井大街上,遇一人曰有事外出請她幫忙看店,遂同意,領她搭電梯往二層去,出電梯,略感不妙,欲逃走,被拉住衣服,恰巧有其他人路過,遂逃走,後隱約聽見「養雞場」三字。
所以,請盡量不要一個人外出!請不要搭理陌生人!請不要去人少的地方!
那年十四歲,獨自一人坐火車去上海找我爸爸。
到站了我問從哪個出口出來,我爸說,一共只有兩個出口,都有人接,你隨便哪個出來都行。
我就隨便挑了一個出來,結果是被遺忘的第三個出口。
打電話過去,告訴我原地不要動,這就來找我。
一個十幾歲的土兮兮的小姑娘,拉著個大行李箱,神色茫然,大概是很像剛進城打工的農村傻妞。
一個男的,大概二十幾歲,急匆匆的跑過來,一把搶過我的行李,說,誒呀!你在這裡啊!找你半天了!快跟我走吧!
我一瞬間有點兒茫然,以為是我爸爸的朋友先趕到接我了,於是問了一句傻問題,我說,是我爸讓你過來接我的么?
他頓了一下,趕忙說,對啊對啊!可不是么!快跟我走吧!
畢竟我不是真的蠢貨(我自己這麼覺得的=_=),心中一陣警醒,先是拉過行李說我自己拖就行,然後問他,你說我爸姓啥?
他愣了一下,吱吱嗚嗚的說,姓王!大概是挑了一個常用姓,幸好我爸和我都不姓王!!
我站定在那裡跟他說,我爸不姓王,你認錯人了!
他嘴裡咕噥了兩句什麼,哦你不是xx學院的啊哦哦那可能是認錯了,就跑走了。
多年以來都當成一件好玩兒的事說給別人聽,到如今想想才真覺得後怕,我現在能愉快的躺在床上在知乎上回答問題,多虧當時一瞬間的機智,否則,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希望大家出門在外,多多小心!
1984年,我6歲,弟弟兩歲,相貌非常漂亮,婆婆在麻將,被一男子帶到30公里外的一個縣城,下公交的時候碰到鄰居一老太,怒吼,你是誰,「我孩子」,「放你的屁,他家大人我都認識」,終於回家了,婆婆還在麻將,啥也不知道。
我來答。。。
小時候家裡開店,還挺忙,當時我三四歲,爸媽就讓我在店門口玩。那天一個女的,不知道跟我說就啥,那個女的就牽著我的手走了(這是我媽事後的猜想,我對這些都是完全沒有記憶的)都走就快500米了,一個經常在我家買茶葉的阿姨就看到了這個女的牽著我的手走,因為本人從小就肉呼呼的辨識度比較高,阿姨認出了我!但那個女的看著臉生!幸虧那阿姨多了個心眼,就問了句:這丫頭是你什麼人啊,你帶這丫頭去哪啊。。。。這女的貌似被問住了,心裡發虛,甩開我的手就走了!那阿姨就抱著我回我家店了!據說直到那阿姨把我抱回來我爸媽都沒發現我不在了,我媽當時知道後臉都嚇白了,對那個阿姨感激的不行!從此以後,我再也不能在外面愉快的玩耍了,開始了天天被關小黑屋的童年!
還真有,剛剛在電話里和我媽媽講了。
我打小長在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交通學院的家屬大院里,家屬區就在學院裡面;算是總後的地方吧,有小戰士守門站崗,也常常有巡查的,治安看上去是不錯。
我從小就是散養模式,每天和小夥伴們在大院裡面玩耍,隨便找一個小朋友家吃飯,爸媽也不管,還很支持。
那時還有一個住在隔壁的青梅竹馬小姑娘,我管她媽媽叫丈母娘,她管我媽媽叫婆婆。。。跑題了。
在我上小學的前那年,流行收集水滸卡,就是那種小浣熊速食麵里送的,其實樂天小熊餅也送,而且是一次三張,所以我一般都是買樂天小熊餅。
那天,夥伴聚會過後,我一個人揣著厚厚的一沓水滸卡走在昏黃的天空下,一排蝙蝠飛過。景色優雅,而我內心有些急躁,因為我急著回家去看動畫片,現在已經快六點了,
走到路口時,一個青年男子把我攔了下來,說有事兒找我。
我看了他一眼,「你要換水滸卡嗎?」我心裡想著,快點兒啊,動畫片要開始了。
他猶豫了一下,說,換卡,然後磨磨蹭蹭地找卡,半天也找不出卡來。
「你到底有沒有貨啊!」我很不耐煩,就要走。
他說,「我帶你去看錄像吧,還有麥當勞吃」
我沒有理他,因為我急著看動畫片啊,心裡急啊,以及我喜歡吃速食麵。
就在我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不認識的中年婦女向我們走了過來,滿臉都是笑。
我突然覺得害怕,心想,是不是拐賣兒童啊,就一溜小跑進了五十米內的衛兵哥哥站崗的亭子里,給爸爸打了電話。那兩個人也就走了。
後來聽小夥伴說,那個男青年搭訕了我的青梅竹馬~~~~碰巧她爸爸當時帶著小戰士巡邏,撞見了。
她爸爸是一個熱愛喝酒的溺愛女兒的滿臉鬍子的男人(微笑臉)。
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那一男一女。
再之後,我爸爸成了警察,我也離開了那個院子,很玩伴們都失去了聯繫,包括住在隔壁的女孩兒。很多年不見,那個青梅竹馬的女孩也該大學畢業了吧。
聽說她去東北學了俄羅斯語,希望她也好。
我常常會想,如果我那時跟著他們走了,我會經歷怎樣的人生呢?多半不會比現在自在開心吧。
以及,我錯過了那天的動畫片,後來再也沒有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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