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和死亡有多近?

RT,讓我看看大夥的傳奇人生!
不要說當你還是一個精子的時候!
不要說當你還是一個精子的時候!

不要說當你還是一個精子的時候!


大概一厘米吧。

曾經在一個較為寬闊的路面上看到一輛三輪車剎車不及向我撞過來,不是正撞,是撞向我左邊一點,我跟左邊的綠化帶距離不足一米,它過不去,但它沒有選擇拐向我的右邊,三輪車夫一臉著急驚恐的表情,堅持撞向左側。
按一般反應,我應該向右躲閃它。
但我當時一閃念——它不向右邊走寬闊的地方,那麼右邊有什麼?
來不及扭頭看右邊的情況,我閃開了半步,貼著他的車輪轉了個身,免得車軸掛了我的褲子。

轉身的同時才看到,在右邊我身後有一輛公交車轟然駛過,如果我多跨出半步,就會被公交車撞個正著。三輪車夫看到了公交車正在駛來,所以他不能向右走,但他會把我逼到公交車的輪下,所以他才是那麼一個驚惶的表情……

我那個違背常理的選擇有如神助——放著那麼寬的路面不多走半步,寧可貼著他的車輪閃過去。可能真有老天爺在照顧我吧。


自己的沒有,只是親見過幾次屍體,姑且一說。

第一次是在初中,上學路上有條河,十米寬闊,青綠色。當是時,我正吃著早飯往左岸過,瞥見河中央一抹浮白,疑慮之下定睛看去,像是大塊蒼白的皮肉,漂在水面,距離過遠,卻也看不真切。更小些的時候,我曾在海邊看到一隻黃鼠狼從漂到岸沿的死豬身上跳下,死豬也像死屍一樣,被泡地腫脹,就是那種白相去不遠。

後來陸續有人驚呼,奔走相告,不多時岸邊就被初中三個年級的人包圓了。可見好奇是人的天性,我就靜靜地看著教室里一撥人咋呼著沖了出去。

後來得知,是個醉酒的流浪漢,失足跌入河中,旋即溺斃。打撈作業發生在上課時間,是以學生中無人得見。

轉日再往那兒過,橋柱根處多了兩盤祭品,三柱焚香。

第二次是坐大巴,中途有人下車,結果被旁邊疾馳而來的另一輛大巴順勢撞上,面朝大地血流淌,立斃當場。何以?原來他下車之後沒有往車後走,卻是向車前拐,這樣一來,後面的車輛與他兩不相望,突然照面,自然猝不及防。死生一瞬,路上有驚慌。

隨後還有一次是在病房,不日手術,一天夤夜時分,自小晚睡的我聽到一陣言語和哭聲,原來一簾之隔的老人去世了,之後其子聞訊趕來,醫生也當即安排屍體事宜。翌日那病床來了個新人,昨夜,一個生命在那裡,溘然逝去,他毫無所覺。


十多歲的時候,冬天,燒的煤炭爐子留在房間,晚上爐子沒有熄滅,擋火的小門閉住氣緩緩燃燒,房間基本密閉。姐妹三個人加狗狗,第二天起來全部頭昏眼花,躺了一天,狗狗直接吐了一地幾天沒有吃東西,最後推斷可能一氧化碳中毒。幸運的是窗戶的玻璃有一個約5厘米的缺口,因為懶得弄一直沒有補上。

懶癌救了我。


上學期開學來的略早了一些,宿舍里就我一個人,當天半夜腸痙攣,從床上爬下來的時候直接趴在了地上,一點力氣都沒有感覺不能再爬起來了,心裡想著他們來了看見我的屍體是不是就能保研了(?`∧′)


高三時,與老師賭氣,逃離學校。在馬路上溜達,與一起車禍擦肩而過,我躲開了,身邊的陌生男孩(十七八歲,染著黃毛,叼著煙,光著膀子,背上紋著龍)沒躲過。
當時我嚇得一口氣跑回學校,叛逆的心從此收斂,找老師承認錯誤,從此安心學習。
當時對那個男孩沒有同情,只覺得他不像好學生,死的活該,這就是壞榜樣,「做壞事」(那時的做壞事標準就是不好好學習,打架鬥毆混社會)就會遭報應,我可不能像他那樣。
現在我依然不覺得他的裝束和氣質符合好學生的標準,但對當時的詛咒表示懺悔。生命可貴,年輕人叛逆也許是某個階段的必然,但如果就此墮落下去,純屬咎由自取。車禍除外。


由於處於煤礦塌陷區,路和田地偶有凸起和小坑,不太嚴重。
兩年前,一個人獨自在麥田澆地,手裡拿著鐵杴,正在來回看看有沒有跑水的地方,突然一下整個人陷進去了,腦里就想到了一句話

就這麼完了?

最後由於拿著鐵杴,救我一命。


玩球,後退後退木有看到後面有一口井,倒著摔進入…幸虧旁邊有個打水的師傅拉住我的腿把我提了上來…五六歲吧


也是五六歲吧…很好奇,把鑷子插進插座看會有什麼反應…然後,鑷子的頭完炭化(形容鑷子頭是黑色然後坑坑窪窪那種狀態,並不確定這個詞是否合適)…閘沒跳,但我沒事…可是,那個鑷子是純金屬的啊,我也搞不懂為何我沒觸電QAQ

綜上所述!五六歲的時候,我是個作死小能手


初三星期天下午回學校,過馬路的時候,馬路兩邊有停車位,當時路上沒什麼車,我就直接從兩輛停在路邊的汽車中間穿過去,結果剛走了一輛車那麼寬的距離,一輛公交刷的一下開過來,還好我和司機都及時停住了。那個司機嚇得不輕,凶了我一句。但當時我還沒覺得多大事,過了馬路之後才越想越害怕,差點就邊走邊哭了,最後還是堅強的忍住了。不過從那以後過馬路都特別小心。


高二那年在下過雨後的馬路上騎車,趕著在上課鈴響之前衝進學校!在修的馬路一片泥濘,我為了超前面的車,而別了車把,一下子倒過去了,等我反應過來我整個人在一部卡車下面。我從車下爬出來,有點懵,直到有人指著我膝蓋告訴我流血了,我才發現。然後騎車回去,換了衣服去了醫院,縫了八針!(傷深見骨)

那一天我告別了空姐夢,也離死亡非常近,我想說自己是幸運的,也想說真的出車禍是感覺不到恐懼的……


來來來,花樣作死大全扒一扒。

1. 小學三年級吧,下學去同學家玩小霸王,走到樓道口看到樓頂有人跳樓,樓下站了不少人圍觀看熱鬧,是個中年女性,在樓頂來回踱步,等了大概有十分鐘,還是沒動靜,我和小夥伴決定回去玩遊戲。剛進樓道口,聽到身後「噗」的一聲悶響。回頭看了一眼,年少無知的我居然沒有哭。

2.奶奶腦溢血在床上躺了七八年,接到小姑電話的時候我和爸媽往老家趕,進屋的時候她已經不省人事,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然後看到嘴巴里是黑色的液體,到現在我也搞不清那是什麼。穿孝衣,入棺,守靈。守靈那夜過了十二點只剩我一人,沒有絲毫的懼意,大概是親人的緣故吧。

3.大概是二十歲左右,血氣方剛。在酒吧喝酒和人產生口角,對方都是年紀不大的毛頭孩子,想想過去就算了。沒想到仁慈換來的是麻煩,喝完酒應該在午夜一兩點了,剛出酒吧,對面衝過來三個毛孩子,拿刀就捅,沒有遲疑和不決。儘管最後都制服了對方,在警察到了的時候我暈死過去了。右手動脈被刺穿,當時只是感覺涼了一下,沒在意。等到制服完畢的時候,失血過多休克。留給自己的是一條七公分左右的難看疤痕和瀕死體驗。

4.處了三年的初戀,當時以為一輩子就守著這麼一個人夠了,誰曾想她還是走了。感覺生活一下沒有了支點,整天想著如何作死。在某個比較大的十字路口,看到綠燈亮起,閉著眼逆行過去,謾罵,剎車聲,車流呼嘯……

以上。


當我還是一個精子的時候,我的幾億兄弟姐妹拿刀追殺我…………………可我活下來一本正經地來回答這個問題
就是這種東西

在兩個電梯交匯處會有一個防碰頭的標誌。

可在那年的那天,我上的那個電梯,竟然只有一個很小的警示標誌貼在那,並沒有把電梯交合出用什麼東西堵死。

然而我以一雙發現世界的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什麼字,為了看清到底貼的什麼字,我把腦袋伸出扶手伸頭去看,卻不知死亡將近。

若是晚一秒……………沒被別人拽回來………

下一秒我的腦袋就要在兩個電梯的交合處以一種生拉硬拽的機械方式從我的身體上強行被擰下來皮開肉綻筋肉剝離
再一秒我將跪在電梯上,沒有頭顱的脖頸噴出鮮血擊穿七層高樓
再一秒我會以將死者的身份做出我在世的最後一件自然的非條件反射————————————拉一潑屎在褲襠里………………………

幸虧沒死,不然當眾拉屎一定丟死人了………………………


那年高二和我爸去老院子整理東西 需要用連電線電線不夠長(插座固定在一個木頭板上木頭釘在牆上)我爸給我說把它敲下來……我拿著鐵鎚(自己家焊的通身都是鐵)對準插座敲了下去,估計是鐵鎚慣性原因但是那一瞬間我還是過電了感覺全身麻了一下心臟也悸動了,心臟突然有點涼………


我來說一個我小時候還是熊孩子的故事!
答主小時候家在村裡,翻牆,放火,溜門撬鎖,無所不能,也就成了當時的孩子王!
有一次村裡栽電杆,就是這樣的!

配圖來自網路!
村裡的大人們提前挖好了坑,就是那種 一米五左右深的坑,埋電線杆的。有一天晚上答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原諒我熊孩子的本性(那時大概七八歲),總覺得自己有什麼事沒幹。一拍腦門,我沒尿尿,對,我沒尿尿!
於是乎我興沖沖的穿了褲子出門尿尿,答主腦袋一道金光飛過,今兒那不是挖了一個坑嘛,我要尿坑裡,對,我要尿的有技術含量。
然後摸黑走到了坑邊上,那晚天太黑,看不清路,脫下褲子,準備開心的尿尿!

然後腳下一滑!

就成了這逼樣!

倒插蔥的樣子進去了,當時我的表情是這樣的!(?Д?)ノ,大聲呼喊:爹,救命啊,無奈空間太小,我爹聽不見!

我就這麼靜靜的倒掛了二十分鐘,然後我聽見了一聲,對我來說不亞於一聲天籟之音。沃咋有個人,然後就聽見了大人跑過來的聲音,把我從坑裡提了上來,那幾個大人都是深夜給人裝車回來的,我慶幸自己遇見了他們。
然後第二天,半個村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我走到哪裡都會被人問,你咋掉到坑裡的!

最後還是感謝他們!
知乎第一次認真答!


小時候好像經歷了比較多,但是自己實際上沒什麼印象了。
最早是剛出生,因為媽媽感冒發燒早產了一個月。之後不知怎麼也是高燒不退,醫生給打了復方氨基比林,結果體溫降到測不出,據說搶救了一夜。
幼兒園小班的時候高燒39度持續了可能有將近一周吧,被醫生懷疑是腦膜炎,在單間被隔離了好久,反反覆複檢查了無數次,雖然最後什麼也沒查出來。
五歲試圖跳樓自殺未果。(現在當然想不起來為什麼……但是當時確實……)
差不多也是那時候和爸媽去游泳,結果從游泳圈裡滑下去沒被發現,謎之溺水…
還是那兩年,在家玩雙面刀片把手指肌腱給削斷了(有一根到現在也有點伸不直…)。當時家裡沒人,我年紀又小也不懂止血,只知道特別慌地擦地上的血,一邊擦一邊流一邊擦一邊流……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大人發現我的時候我正意識模糊地坐在陽台上,帶到醫院去發現刀片可能有點銹,但是我對破傷風抗毒素過敏…(不知道為什麼沒用免疫球蛋白)
四年級的時候被高年級追打皮鬧的同學撞到了牆角上,腦袋受了嚴重的外傷(當場昏迷+有一隻眼睛視力幾乎失明),記得之後好幾年後腦勺都會不時隱隱作痛,並不知道有沒有直接的聯繫。
以上全都是小學的陳年舊事了,那時候自我意識還不強烈吧。並且實際上十歲之前我身體一直很不好,小學六年的開學典禮大概只參加過一半。常年生病似乎使我對於病痛的折磨產生了很強的耐性,所以上述所有情況都沒有使當時的我產生強烈的死亡恐懼…
初中之後經常因為心律不齊被送醫院(並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很容易心跳達到150次/分左右),這種事致死幾率也依然不算高吧,就是挺嚇人的。
然後因為不勝其擾又嘗試自殺未果……
高中突然得了關節病,幾經檢查被懷疑是強直性脊柱炎(雖然後來確認不是)。高三又被確診另一種內分泌系統疾病(具體名稱不提了),但是沒有認真治療(自我吐槽一下…),大一暑假的時候被醫生嚴正警告,才恍然意識到原來根本不需要去尋找,死亡離自己也只是咫尺之遙。
那時候精神一下就垮了,但是特別奇怪的是完全沒有想死的念頭。只是覺得之前那麼多年的自己都好愚蠢,覺得自己還有那麼多事情都沒有做過沒有學會沒有感受,決定從此好好生活,就是那種所謂的「把每一天都當作生命中的最後一天」的活法。
就這樣一年多過去了,現在我還是普通地活著。想想也快二十歲了,雖然難免有時還是會覺得世界無趣,會對生活感到厭煩,但心底里還是希望能作為二十歲的自己繼續活下去。


最後跑個題吧,我真的特別感謝從小到大各位親朋好友老師同學對我的包涵……雖然學習生活上總是半吊子的態度但是最後都還算順利。高中三年有幸一直保持年級第一到最後…這絕對是世界的友好度氪出的奇蹟 &> &<
從小路上騎自行車上公路,小路旁邊有建築物和樹木遮擋視線,被公交車撞倒了,還好剎住了,沒受傷拍拍屁股騎車走了


2010年畢業,第一份工作在廣州中信廣場寫字樓一家外貿公司。每天上班到公司都討厭搭電梯的那幾十秒的煎熬,因為那個寬大又略顯逼仄的空間只有我穿著T恤仔褲帆布鞋而其他人都操著我聽不懂的法語西語思密達語無比自信驕傲的交談著。偶爾電梯里會是尷尬的寂靜,除了混雜的香水味和呼吸聲。
應屆生做著自己人生第一份倍受壓抑和委屈的工作,想著沒有前途的未來,於是上帝蜀黍琢磨著是不是該給這個娃上節課然後在某天下班過馬路時被車華麗麗的撞了。
在醫院醒來時,我平躺著慢慢睜開眼睛,然後被天花板上焦灼的燈光刺得側過腦袋,扭頭時看著白大褂我問,我在哪?
白大褂:你被車撞了,現在在醫院。
我下意識的摸摸自己臉蛋,然後問:我沒毀容吧!
白大褂:頭被撞,流血過多。
我一伸手,摸到自己已經被血跡浸濕的頭皮。再摸下去,因為時間久了些,頭髮下半截沾到的血已經凝結了,頭部右側隱隱約約的刺痛。
我說醫生我不會死吧。

接著我開始被陪護用輪椅推著去往各個化驗房,掛各種點滴,從全身麻木到後來慢慢恢復。當時在廣州隻身一人,那時的男友陪我了幾天就回去工作了。一個人在病房度過漫長的輸液時間發獃時間和懺悔時間,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要為工作的事情為遺憾的事情為後悔的事情傷心抱怨,活在當下把握現在才是正經事啊。

三周後出院,因為撞我的司機就是保險公司的,當時第一時間送我去了醫院,解決了所有醫藥費和賠償。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出車禍的。
直到現在我也記不起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記得下班時的失落心情和醒來時的刺眼燈光。那片記憶是真的碎掉了。

從那次車禍開始貌似自己懂得惜命了,這種惜命不是說要更小心更謹慎的活著,而是在活著的時候,一定要盡量做自己喜歡的事愛自己真愛的人and FUCK THE REST。

誰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今天下午剛剛發生過,到現在沒太緩過勁來。
我是一個學生狗,學校門口的街道雙向兩車道,加上數以百計的摩托車自行車之類,可以想像路有多擠。門口的道路上在上下學高峰基本都是滿的,我們學校對面有一排依學校繁衍而生的小店鋪,小吃之類。
今天放學之後,我想去對面買點吃的,於是,沿著斑馬線過馬路。我先看左邊只有一輛汽車離我七八米的樣子,黃線另一邊空了一段大概十多米的道路,這樣的條件過馬路很安全了。(沒有紅綠燈的,因為路太窄)我就走,走到中間黃線的地方,我頭還沒有扭到右邊看車,就聽到引擎轟鳴的聲音,我趕緊又把頭扭了回來,同時反射性的退了幾步(記不清了)。
一輛計程車從我前方不到十五厘米的地方衝過去,從車頭到車尾完全經過我感覺沒有半秒鐘。
它是從我最早看到的那輛車尾衝出來的,前面那輛車把它擋住了。
它從三四米外的那輛車後衝出來,但,看到我沒有慢的意思。
依然是高速,甚至是,經過我之後。

以下涉及不雅辭彙,純屬發泄鬱憤,個人感情。

我x你媽的腦c司機腦子進施了當年你爸為個毛沒把你媽c死留下你個濺種還有臉開車為了爭這幾秒過去給你FM上墳是吧

@胡嵐


在外地上大學,距離家鄉一千多公里,大二期間頹廢,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在哪,和同學沒有溝通,自卑加上自尊不給家人負擔,就用每個月400的生活費維持上網+吃飯的開銷,每天基本上一頓飯,一頓飯還是吃的非常不好。
過年的時候就有點小病,醫生說是感冒,當時沒感覺什麼,過完年回去上學,之後病症一發不可收拾,39度的高燒一直燒,學校醫務室,當地二級甲等醫院,門口的診所都看過了,醫生都說是正常的發燒,開藥打點滴、吃藥、塞藥丸都做了,最後還是不行,吃飯吃不下去,吃完就吐,晚上睡覺睡不著,自己的身體一直在出汗對抗疾病,我自己對自己的身體還是比較了解的,當時就在這樣的狀態下堅持了一個星期,我給我爸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內容如下:
「爸,我想回家看病」
「怎麼了,在那邊看不好嗎?」
「恩,我覺得不對勁」
「錢還夠嗎,我給你打點,你去那邊最好的醫院看看?」
「爸,讓我回家吧,我覺得我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
我爸沉默了一會說「恩,你回來吧,看能不能找個同學在火車上照顧你一下。」
之後我也沒有找同學和我回去,我一個人買票坐車回家,一路上的記憶是斷斷續續的,到家之後就立即去市裡醫院看病,然後市醫院說治不了,馬上轉到省會,找到這個專科醫院,醫生看到後馬上就化驗、測試、先住進去處理再出去辦理手續,兩天後我的意識才慢慢的恢復,遇見了好醫生,醫生說我身體還可以所以下藥猛,多注意調節身體,補充營養,最後住院一個月,回家休養一年。
現在回想一下,當時應該是自己知道自己距離死神還有多遠,才會說出回不去那句話。


大概三十秒


我有個挺有趣的經歷
高二左右,答主有天扁桃體發炎,爹媽又比較忙,一直到吃藥兩天不見好,我一扁桃體發炎就高燒,爹媽遂帶我去一家附近的醫院。
前夜吧,但是人挺少的,醫院也不是很大
看完醫生(感覺其實都不用看),然後開了青黴素,做完皮試,開開心心的打針(別問我為什麼開心,我已經想好翹課一天的理由了)
然後我就讓爹媽回家,等我打完針自己回去(作死了),然後找了個小角落閉目養神(作死二)
打著打著覺得腳心開始瘙癢,先不是特別明顯,但是慢慢地頭皮、手心直到全身感覺都像是被什麼東西啃一樣,超!級!癢!
等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我感覺不對!可是我已經發現自己說話都困難,然後就是心悸、呼吸無力、胸悶各種,反正當時覺得我擦嘞,難道我得了什麼絕症,然而其實並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就感到了巨大的疲憊感。
沒錯!這就是我近距離接觸死亡時候的想法!!!
巨大的疲憊感!!!
身上各種不適各種不爽都感覺不到了,就感覺到了環境很嘈雜,又人一直在說話,但我並沒有想到其他的什麼
沒有那種臨死前各種回憶閃過,沒有感覺自己靈魂離體,沒有感覺各種神奇詭異的事兒
反而感覺像是過年守夜之後,特別累特別困想要睡覺,然而身邊都是打麻將的人,半夢半醒,聽到聲音會有感覺,但是沒有反饋,大腦當機,特別像!!!
然後我醒過來的時候大概是後半夜快早上的樣子,天蒙蒙亮,沒啥特別的感慨,昏昏沉沉又睡了,然後又醒又睡持續到中午,餓醒了!
醒了之後,感覺睡了很久(其實也就十幾個小時),關鍵是我醒了以後,並沒有意識到我是大難不死!吃了頓飯,被強迫又去看了一次醫生,然後出院!

這是我的第一直觀印象,然後是我妹的口述版本
我妹下晚自修之後準備回家,然後聽聞我在醫院,正好順路就準備來看看我的衰樣,結果過來叫我沒反應,走進發現我身上都是紅白相間那種(真是衰樣了),瞬間嚇傻,狂呼護士,然並卵,我妹說,護士一來,也是瞬間嚇傻,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拔針,而是去叫人了(OMG,我也是嗶了狗)
然後有個醫生一樣的人來,直接扯了針頭,抱著我就往外沖,然後就是推上車送進去急救了吧。
然後爹媽在我妹的奪命連環CALL下飛奔而至,此時的我依舊在某急救室(可憐我竟然沒意識),然後我妹描述當時連院長都跑來了,然後幾個長者一樣的人狂訓那個值班的護士妹紙(其實我並不覺得怪她,這種事兒誰知道呢),我爸媽特別冷靜,問了一下有沒生命危險,本以為沒有,結果醫生並沒有正面回答。
然後...你們以為還有啥跌宕起伏的劇情么,當然沒有!然後我就被救回來了,生龍活虎,龍精虎猛!!!就是有點餓

整個事件我在事後知道之後,搶救了大概四五個小時或者更久,我妹腦子都嚇傻了,她並不知道,只說肯定有很久,不過我爸媽倒是挺少說這事兒的,我媽說想起來就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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