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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哪個作曲家的作品的時候產生過想跟這個作曲家做朋友的衝動?

呃,mozart 和瓦格納 不過他們可能不一定有空見我。。。。


腦殘粉滾來答了。必須是布魯克納。

多麼木訥、老實、單純的一個人,生命的前六十年一直因為對瓦格納的熱愛而飽受毫無根據的中傷和指責,前六部交響曲始終得不到主流音樂界的承認(著名的第三交響曲首演慘敗參見馬勒 和布魯克納算嚴格意義上的師徒嗎?這個問題里我的回答),生命對他是如此的不公平。

兩個很著名的軼事:

為了感謝指揮家漢斯·里希特選擇指揮他的第四交響曲,布魯克納在里希特排練時緊張的站在旁邊聽,在排練間隙,小心的摸出身上僅有的一個硬幣,塞到指揮家手裡,並感激的舉杯祝他和樂團所有人健康。

布魯克納晚年終於得到了屬於自己的聲譽,第七交響曲橫掃歐洲,第八交響曲轟動音樂界,以至於驚動了奧地利皇帝,皇帝親自下鄉拜訪布魯克納,問他有什麼心愿,而布魯克納卻小心翼翼的說,請問能否讓漢斯力克先生(註:歐洲著名樂評家,一直公開反對布魯克納的音樂)停止對他的批評。

。。。

真想握住他的手,告訴他,我這個來自地球另一邊一個遙遠國度的人,如何被他的音樂征服、感動、無數次熱淚盈眶,由衷的熱愛和敬仰他的作品。我想他一定會很開心吧

如果我以後有機會去歐洲旅遊,巴黎布拉格巴塞羅那都可以不去,唯獨一個地方絕不能錯過,就是聖弗洛里安大教堂管風琴下布魯克納的陵墓。


@李如春博士 可惜人家看不上我等。


嘿嘿, @圭多達萊佐


聖桑《天鵝》
那麼簡單,卻又那麼不簡單。真的好想聽聽他自己的創作過程。


舒曼


Clara Schumann.

豈止是做朋友啊,我想嫁給她。

內心總想拒絕承認她是Clara Schumann,希望她叫Clara Wieck,然後我可以叫Rosie Wieck。

彈Clara的時候內心有共鳴,有在交流的感覺。

在認識Clara之前,我迷的是Chopin,Debussy和Rachmaninov。然而三個人卻總像都缺了或者多了點什麼。我聽不到Debussy的心,我不太明白Chopin到底在想什麼,我又覺得Rach有點在過分表達。

知道我聽到了Clara。然後我知道我找到了一生真愛。

彈Clara,尤其是早期的作品的時候,讓我的感覺是平常被藏起來的少女心又釋放出來了。不是粉紅色的那種,而是淺藍色和淡紫色的那種。

把自己的第一次(協奏曲)獻給了Clara(鋼琴協奏曲)。

Clara讓我最不喜歡練的prelude and fugue都可愛了起來。

We"d make such a cute couple &<3
海頓,從音樂里能感受出這是一個脾氣很好又不會沉悶的人


勃拉姆斯。
不過我更想上了他。


拉威爾。覺得他很有想法但是不屑與人說的感覺。。。


格里格。想問他寫皮爾金特的時候什麼心情。


瓦格納


小時候迷上肖邦以後聽說他只活了39歲 就想著把自己生命分他一半 還讓他再多出點作品
這麼多年了 這個想法仍在


說一個聽起來神叨叨的故事
初二某天躺床上聽李斯特愛之夢,迷迷糊糊進入半睡半醒的狀態,然後神奇的事情就來了:隨著曲子慢慢推向高潮,我隱約看到了李斯特,越走越近,馬上就要開口說話了!這時候曲子已經推到了頂點,進入下一小節變弱的下行時————我醒了TAT所以他到底要說什麼 這是一個困擾我至今的問題。。。
然而我最愛的是肖邦╮(╯_╰)╭李斯特彈久了會煩╮(╯_╰)╭

再說一個吧,年輕的鋼琴家Florian Noak【姓似乎拼錯了?】,三年前在星海音樂廳的l"esprit鋼琴節聽過他一場音樂會。當時他演奏了自己改編的舍赫拉查德,不造為什麼我聽得特別有感覺,而且有種親切感,很想認識他很想跟他做朋友~【當然也可能是因為人家長得帥】後來發現各種巧合,比如他音樂會後簽售的專輯中選曲有一些冷門而我特別喜歡的曲子,比如後來我學了法語而他是比利時人,專輯也是英法雙語的,比如前兩個月才發現他的專輯上有一首蘭波的詩,專輯也是用它命名的,而這位詩人剛好跟我的論文甚至今後的研究方向有關...
好好學法語,說不定他下次來中國我能去當翻譯呢(?˙ー˙?)


肖邦、李斯特和老柴。


不過,要是想和他們三個一起做朋友的話,貌似得活在十九世紀四十年代呢~(′?Д?)」


要是莫扎特沒什麼奇怪的癖好的話我倒是想做他女朋友(//?//)


然而人家肯定不會正眼瞧我/ _ ;


Guthrie Govan
學得到東西,還好相處,缺點就是他朋友太多......


德彪西。他的鋼琴練習曲第一首的開頭讓我感覺是一個一本正經的鋼琴家在練習基本功的時候遇到一個琴童搗亂,忍不住笑出聲來,我估計在鋼琴老師彈琴時去搗亂可能是很多琴童特想但又不敢幹的事。他的兒童園地中的《木偶的步態舞》讓我彷彿看到一個慈愛的父親把孩子玩的一個破舊的有點跑調的八音盒的旋律譜寫了出來,如此的有愛又充滿童趣。
德彪西的和聲編排獨特而有魅力,要是我能和他做朋友,真想看看他是如何無法無天地做和聲習題,看看他是如何突破調性傳統,看看他是如何寵愛孩子……


一定是天使莫扎特!

貼一段卡爾巴特談論莫扎特的文字:

讓我們首先解開莫扎特現象中的兩個謎,這也許能為我們指出一條解決問題的途徑。 
第一個謎是:凡是聽莫扎特音樂的人,都會從中聽到整個18世紀的音樂。何時曾有過這樣一位音樂家?哪位音樂家像他那樣,在其生命歷程的各個階段,對於前輩和同時代的、偉大的和平凡的同行們的嘗試和成就,甚至對他周圍的整個音樂世界——從教堂的聖歌到當時維也納的里弄小調——都能如此敞開包容的胸襟?在他作曲時,如果隔壁房間在唱歌、樓下在彈鋼琴、樓上在吹單簧管,甚至外面在滾木球等等,這對他也絕無妨礙,反而會激起他的創作活力。他對巴赫和韓德爾(Handel)的研究恰恰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但其態度的嚴肅認真卻宛如一個初學者。人們必須謹慎對待他作品中不同地方的相似之處和直接引來的樂句。將他的創作與其他人的作品相混淆的情況,不僅過去而且直到今天,不僅對研究莫扎特的新手,而且對名聲顯赫的專家都往往是可能發生的。面對某些據稱或者確實強加在他名下的作品;人們往往產生疑問:這果真不是他的作品嗎?——或者:也許這就是他寫的呢?不過,18世紀並非簡單地等於莫扎特,而莫扎特也不能完全代表18世紀。實際上存在著一種——但願人們能夠精確地下個定義!——莫扎特的本己之音(Eigenton),它超越一切為他所吸收的藝術風格、表現手法和主題,這早在他孩提時代的鋼琴作品中已露端倪。那些他原本不想熟悉的東西一旦為他據為已有,便會在他的耳朵里、在他的頭腦和精神中、在他的雙手之下一改原來的陌生風貌而成為莫扎特的本己之物。這個人極富有創造性,哪怕是在他模仿別人,或者說恰恰表現在他模仿別人的時候。事實上,他從來也不曾一味地模仿過別人。他在當時的藝術法則的框架之內從一開始便自由馳騁,而在後來則愈來愈自由。但是他並沒有違背藝術法則,他不曾衝破這些法則,他在探求著,他的偉大恰恰在於在法則的約束下成為他自己。人們必須將兩者相互聯繫起來進行觀察,並在這一謎底之中探求他的特殊性,以便充分估價他在他的藝術和人際環境中進行活動時所佔據的優勢。而在人們在音樂廳中為他所設置的環境里,他一直到今天仍然像一隻雄鷹在高空翱翔著。
另一個謎要更深一層:莫扎特音樂聽起來非常舒揚、輕盈、洒脫,因此給人以輕盈、飄逸、解脫的感覺;甚至他著名的小調樂曲、他在嚴肅歌劇中的哀怨訴說、他的一些包括《安魂曲》在內的教堂音樂、他的共濟會歌曲,或者哪怕他表現莊嚴、憂鬱、悲劇氣氛的時候都莫不如此。從根本上講,他從未表現過悲劇氣氛。他嬉戲著,不停地嬉戲。誰聽他的音樂而內心又不為所動,不產生共鳴,不參與嬉戲,誰就沒有真正聽懂。還有一種人——像在19世紀很長一段時間內所發生的那樣——試圖將他看作那種便於獲取和便於接受歡笑的音樂家,這種人也沒有真正聽懂莫扎特音樂;在他嬉戲的背後是艱幸和勤奮。他在自己短短的一生中是如何努力工作的啊!他在旅途中或者在社交場合,甚至在打彈子時,頭腦中——這是他付出的具有重大意義的努力——響著歌聲、樂曲聲,在形成、展開、組合著某一主題;他在將已成腹稿的東西以全部符號記在紙上的時候,總是猶如他寫信似地奮筆疾書,一氣呵成;不論他面對眾多聽眾還是少數幾個人,抑或夜闌人靜沒有人在場獨自坐在鋼琴前即興演奏的時候,他都同樣是全神貫注!這些情況說明——根本不可以說什麼便於獲取、便於接受之類的話——他的音樂事實上絕不是一揮而就、徑直展示其自身內涵的。他的那種不加掩切的輕盈、簡潔,即便在那些最明麗的作品中,即便在那些稚氣十足和那些真正無比歡快的樂章中也具有極度謹嚴、令人躁動不安,甚至令人亢奮的東西。凡是不喜歡這種東西的人,莫扎特當然不可能、也不會使他感到輕盈。所以,演唱、演奏、指揮莫扎特的作品雖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但即便對那些技藝精湛的藝術家來說也是一項很困難的任務。莫扎特的作品的確如前不久我有幸恰如其分地說明的那樣:「凝重者輕盈地飄浮著;而輕盈音無限凝重地搖曳著。」另外還有哪一位音樂家可以對之,或者經過深思熟慮必須對之作如是評說呢?莫扎特音樂的特殊之處至少可能與這一矛盾有關,或者毋寧說,它的特殊之處在於它沒有任何矛盾。


勃拉姆斯,聽他的音樂有一種這個人好溫柔的錯覺


李斯特,不過覺得「他會是個好朋友和好導師」是因為他的一些記錄和軼事。
肖邦,對他的人格的喜歡一方面來自他同時代人的描述,一方面來自聽他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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