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疑古大師,何新和顧頡剛有區別嗎?

山東大學劉宗迪教授曾說,何新受顧頡剛影響很大。
何新雖然經常在文章里痛罵顧頡剛是日本間諜、共濟會的走狗,但是他一直在應用顧頡剛推論古史的方法。
比如何新老師破天荒證明亞歷山大是虛構的,推理邏輯和顧頡剛質疑堯舜禹其人的層累說如出一轍。
兩人的著作里都包裹著一條陰謀倫。
顧先生的陰謀論是劉歆遍偽群經和五德終始說,何新教授的陰謀論是共濟會和資產階級文化精英作偽。


鳩摩智為了冒充貫通少林寺七十二絕技,於是以小無相功冒充,但無論你怎麼說,鳩摩智是一代宗師。

裘千丈……

好吧,何新其實也是個挺有才華的民科,說成裘千丈還是不好,但想不出來別的例子啊。

顧頡剛無論被某些人怎麼詆毀,也是著作等身的學者,是對我國史學有重大貢獻的宗師。也就一些嘩眾取寵的傢伙給人家挑毛病罷了,用新知識來詆毀為新知識築基的老一輩學者,是很low的事情。


顧頡剛的時代,能判斷上古史正誤的考古證據少之又少,只能從古籍中一窺究竟。通過整理各個時代對上古史的記載,顧頡剛提出了著名的層累的造成中國古史的學說。可以看出,古史辨雖然不把記載上古史的史料當成上古史史實,但仍以史料為基本依託,使用有邏輯的推理對史料進行解讀,不但具有科學性,也具有實證性。
而何新的時代有大量考古證據,但他的態度是史料算個屁,食我大屌啦!我看不見看不見看不見……


顧大師不會為了論證上古是儒家聯合會的陰謀而宣稱甲骨文是王國維自己造的,殷墟是羅振玉變的。何況他的理論放到希臘史裡頭是這樣的:雖然我覺得海倫可能是條蟲,但我覺得特洛伊是存在的。


這是顧頡剛在知乎上被黑的最慘的一次。


生物學上來說區別很大。一個是蜥蜴人,一個是人類。


顧頡剛和何新說的其實都對,都是大師。《何新偽人考》也是真的。

大禹是蜥蜴人,是大地上最有力者,而何新就是大禹,大禹為華夏下凡治水,並成為人類最古的人王。但大禹不是外星人,外星人在他眼中也是極為渺小的存在,他是一位不可名狀,擁有著強大權能的古老外神,平時生活在一個常人無法探知,所得到的消息也只是由某些生活在此地的強大存在所提及的位面——天庭。直到至今中國許多地方還有祭祀他的教團和神廟。羌人,漢人據說就是他的眷族。

直到近百年,在現代抱著不同信念的考古學家,那內心對各色古代知識強烈渴望的呼喚下,在其信徒數千年來那黑暗不可知的崇拜儀式之召喚下,歷經數千年後大禹再次降臨到了人間,並寫下大禹在回返天庭的時間裡,以無盡智慧和視野所見的古希臘之不存及西方人於古典末期,中古,近代所造之偽古,這就是希臘偽史考。

希臘偽史考是其具體認知的記述,也是其向信徒傳遞知識和真理的媒介,據說,其中還潛藏著許多,顛覆人類已有認知,乃至影響人類命運的內容。

無知朦朧的知乎兒雖然通過一些瑣碎的資料幾乎猜中了他的真實身份,卻因為知識不夠無法正確認識到其至高的智慧,而那些過於深入探索何新知識的人,要麼是因為無法接受那過於高深的知識,要麼是因為親眼目睹了真實的何新,即大禹,那完全不可名狀的外表而通通陷入了癲狂。

(不會有人認為是真的吧)


顧老能主持點校二十四史工程,他何新算個什麼東西!

不說別的,僅就二十四史的點校工程來說,顧老就足以流芳百世


以前少不更事時,看了何國師煞有介事的文章,裡面一堆一堆煞有介事的事實,信了

後來才知道,原來,連這個世界上,連瞎看的閑散文章都有人故意造假牟利,原來騙子還可以這麼這麼來

這就所謂信息不對稱。

再後來才知道,各行各業都TM有這種人

再低端一點,就是這樣

炒作這種事,不僅僅是知名度本身就是錢的藝人才會幹,也不是炒完以後要有收益才行。哪怕收益僅僅是博客的點擊量,也會有人干。

何新是這類人中,混的比較好的,雖然技術陳舊已經落伍,但是還是混了出來。

其實貼吧和天涯論壇里,神棍真是大把都是,有人混的比王威都慘,笨到寫的東西語句都不通順。曾見到一個神棍在帖子里說:「因為gcd嫉妒XXXX(自己的ID)的才華,不用XXXX的建議,導致如何如何的問題」,看的尷尬的不行。點開他個人資料,發言十幾萬條,註冊時間七八年,年齡30好幾。這些人在指點江山上投入的精力,往往是職業級別的,而收益,怕更多是滿足某些心理上需求。

有時候想想,中國人民還真是閑,吹逼瞎扯,也能真的扯出市場出來,扯出迫切需求出來。也難怪點擊量足夠的主播,一年簽約費幾千萬,難怪隨便播點啥都有人幾個小時幾個小時的看,難怪T喵東北那幫喊四個字成語歌的智障主播也能掙錢發家。

何國師這個老式炒手寫的東西,當初出於信任我信了他,還幫他傳播了那麼幾次。現在得知他寫的是假的,也就是他騙了我,所以對我來說,他是個騙子。

你們也都記住,他是個騙子。即便是沒有確鑿證明是假的東西,大家也該明白,這個人寫出來的玩意,可信度很低。


最大區別是背後的支持勢力不一樣吧。


何新孤家寡人,又因為某件事得罪了自由主義分子壞了名聲。頂多是有一些小粉紅無腦支持他,還拿不出一分錢來。
所以何新在知乎這種高端大氣上檔次地方就是人人喊打了。

顧頡剛背後有他門派的學生子弟支持,還有一些有名學者給他背書。疑中國的古又深得自由分子歡心。他能得到的資源比何新強多了。
所以顧頡剛的名聲就不那麼臭了。


我們眼光再擴展一下。
韓國全民造假信逗比歷史。它們的背後有一個國家【或者兩個】的意志支持。
所以韓國歷史學僅僅在東亞文化圈被恥笑。人家本國本族全都深信不疑,在國際上還有一定影響力。

土耳其全民認爹信逗比歷史。
它們的背後有十幾個國家,民族支持。
所以不但土耳其人深信它們逼迫中國修長城,而且能夠輸出歷史學意識形態,搞得中國的西部豬頭動砍刀。

西方人全民吹希臘。
它們的背後是佔據世界文明主流的幾十個最強大的國家和民族支持。
所以不但人家自己信,幾乎所有其它國家和民族都信了。哪怕公然拿著特洛伊箭頭找遺址靶子畫圈,拿鋼筋水泥重修雅典衛城。也有無數忠犬自動跳出來替人家說話。


無他。惟勢力大小耳。


禹是一條蟲。
蜥蜴易易易人能造謠嗎。

還有大家不要歧視爬行類了,有種你歧視兩棲類啊。
代表影子議會消滅你,怕不怕?

看我發現了什麼,

至於禹從何來?……我以為都是從九鼎上來的。禹,《說文》雲,』蟲也,從厹,象形。『厹,《說文》雲,』獸足蹂地也。『以蟲而有足蹂地,大約是蜥蜴之類。我以為禹或是九鼎上鑄的一種動物,當時鑄鼎象物,奇怪的形狀一定很多,禹是鼎上動物的最有力者;或者有敷土的樣子,所以就算他是開天闢地的人。

顧《與錢玄同先生論古史書》

蜥蜴人這回事,怕是要座實了。


實際上,疑古根本不是顧頡剛所「創造」的,顧頡剛也不過是拾西方牙慧而已,早在17 18世紀啟蒙時期,在理性主義的思潮下,西方就開始了轟轟烈烈的疑古時代,最早推翻就是一些教會的典籍,之後就開始懷疑各種古希臘古羅馬的傳說是否可靠。

瓦拉無疑是近代史料批評的開創者,他在史料考據和辨偽方面做出了驚人的創舉。瓦拉確立了一套科學的史料考據方法,利用深厚的語言學知識結合歷史、政治、社會和法律等方面的證據來檢驗文獻史料與其所反映的歷史時期文化狀況是否相符合。他把這些原則運用到對古代文獻檔案(包括羅馬典籍和中世紀教會文件等)的考察中,結果發現其中隱含了許多重大謬誤。他在李維的書中找出185處謬誤, 指出某些古典作家捏造事實。(註:郭小凌:《西方史學史》,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第191頁。)瓦拉最具影響力的代表作當屬1440 年發表的著名的《關於康士坦丁的贈與辨偽》。他以科學的考據方法令人信服地揭穿了羅馬教會的一份重要歷史文件《康士坦丁的贈與》純屬偽造。這一發現在知識界引起巨大震動,同時也喚醒學者們的懷疑和求實精神。瓦拉使人們意識到,那些曾經被奉為絕對權威的文獻,即所謂「第一手材料」也許並非真實可靠。
  瓦拉掀起了一股史料批判的新思潮,其直接後果是為16世紀興起的新教改革運動提供了有力武器。路德派和加爾文派紛紛效仿瓦拉的方法,以歷史批判為投槍,把一切具有教會權威的傳統文獻作為標靶,攻擊羅馬教會的歷史根據和歷史論斷。有趣的是,不但宗教改革者是以歷史為武器,就連反宗教改革的羅馬教會也不得不利用同樣的手段進行反擊。這一時期湧現出一支支以文獻考據著稱的教會學派。最著名的例子是由耶穌會諸學者組成的名為玻蘭達斯派團體。他們嘗試著把批判原則運用於研究和拯救那些受到人文主義者嘲笑的,摻雜著大量傳奇式內容的中世紀宗教文獻,目的是證實它們的真實性和歷史文獻價值。該學派編寫的《使徒行傳》叢書的每一卷的序言都是一篇歷史文獻批評的論文。丕皮布洛奇的《古文書真偽辨異序》和馬比昂的《古文書學六卷》是當時最具轟動效應關於古文書和古文字學研究的爭論文章。他們對古老資料真實性的懷疑態度和他們總結的史料批判原則和方法,對史學發展具有不可估量的重大意義,它預示著一場史料學革命即將到來。(註:[美]J.W.湯普森著,謝德風譯:《歷史著作史》下卷,第三分冊,第37章,商務印書館,1988年。)從17世紀過渡18世紀,西方進入了一個崇拜理性、懷疑和反對一切傳統、權威、教條和信仰的時代。德國著名哲學家萊布尼茲在一封致友人的信中表明了理性主義者的懷疑歷史的態度。他說:「既然不真實的歷史就像沒有生命的身體,那麼,如果沒有事實根據,人們就不應當肯定任何事情」(註:《歷史著作史》下卷,第三分冊,第134頁。)。 在這種懷疑精神的驅使下,首先受到攻擊的是《聖經》和天主教對《聖經》的解釋。法國學者佩爾·培爾就是批判《聖經》的先驅者,從本質上說,他繼承了瓦拉和丕皮布洛奇、馬比昂等神甫學者的文獻考辨方法,但是他的目的卻是摧毀聖經的神聖性。他是懷疑主義者的突出代表,「在他的筆下沒有任何東西是神聖的。」(註:《歷史著作史》下卷,第三分冊,第82頁。)古希臘羅馬的典籍是僅次於《聖經》而受到廣泛尊崇的經典。古典著作曾被視為具有高超天賦的人們的作品,與《聖經》一樣具有神聖的啟示作用。對希臘羅馬歷史作品的準確性和真實性提出疑問是大不敬的,即使不能算是瀆神行為。儘管瓦拉早已對羅馬古籍進行了前瞻性考據工作,但當時並未引起人們的注意,直到17世紀後半葉,以懷疑傳統為特點的理性主義思潮興起,羅馬早期歷史的真實性才受到質疑。
  第一個提出懷疑的人是荷蘭學者柏利佐尼阿(1615-1715真名為沃爾布勒克)。但是對早期羅馬史可信性的第一次毀滅性的打擊則來自維斯克·得·浦伊利於1722年向銘文學院遞交的一份研究報告。後來法國人波福在1738年出版的《論羅馬最初五個世紀的歷史並不可靠》一書中再次進行這類攻擊。把羅馬歷史的整個王政時代統統貶為修辭學家虛構出來的神話和傳說,成為當時的轟動事件。(註:《歷史著作史》下卷,第三分冊,第82-83頁。)這些過激的觀點使得人們在心理上對羅馬早期歷史產生了極大的疑惑。從此,羅馬上古史被普遍認為是一個因文獻不足而難以確考的「黑暗時代」。

十九世紀,懷疑主義和樂觀認為羅馬史可信的一直在爭論。

蘭克在西方史學史上影響很大。在他的影響下,19世紀後半葉,懷疑主義思潮又有所抬頭。蘭克學派公開批評尼布爾對羅馬上古史料的「輕信」。1855年,喬治·康沃爾·劉易斯出版了一部《早期羅馬史可靠性的考察》(兩卷)旨在否定尼布爾建立在「民謠史料」基礎上的有關羅馬史的全部假設性學說。劉易斯不相信羅馬歷史上曾經存在過此類「民謠」,懷疑費邊·皮克托等早期史家是否依據了可靠的史料來源。他寫道:「沒有任何東西能說明下述情況很可能出現:在編年史家開始記述全社會關心的那些事件以前,私人家族就已經開始記錄自己的傑出的成員們的事迹了。羅馬史上整個所謂王政時期我們是從口頭傳說中得知的,並沒有事實加以證明。」在詳細分析了古代作家的一切可能的材料來源之後,劉易斯做出一個非常直率的結論:
  「為鑽研最早那幾個世紀的歷史付出的艱苦勞動,一般說來,都是白費了,這個時期的歷史,作為一系列圖畫似的記述來看,讀原著好處最大,把原著改編,使它穿上摩登的服裝,必然面目全非。如果我們把一張歷史油畫僅僅看作藝術品,對古人的記載只會因為近代復原者的畫筆再次接觸畫面而受損害。另一方面,為使它們合乎自己的揣測而省略、增添、改動和換位,以便使它們成為純粹歷史的形式,這種嘗試必然是徒勞的。」(註:《歷史著作史》下卷,第4冊,第672頁。)劉易斯走的是極端懷疑主義的路線,而尼布爾派堅持在輕信和懷疑主義之間走中間路線。 兩派熱衷於探討羅馬史料真偽問題的學者們在19世紀末展開了激烈爭論。例如, 支持尼布爾的有加埃塔諾·德·桑克提斯,他堅信尼布爾的「民謠史」的假設,相信羅馬曾有大量史詩、民歌存在;尼森對李維的著作進行了前所未有的徹底考察,與以往一般的看法相比,他對李維的否定少於肯定。他的觀點得到尼茨的積極響應,後者雖然是蘭克的門人,卻更像是尼布爾的學生。尼茨在他的《羅馬編年史》里宣稱,我們能通過第二手、第三手的作品而得到當代的證據。而尼布爾的門生卡爾·彼得卻對他的老師進行了尖銳的批評,指責他輕信羅馬諸王的傳說,並警告讀者那些全非歷史。彼得還攻擊尼森和尼茨對李維作品的態度,認為李維的著作不能算作嚴肅的歷史敘述。另一位學者埃托雷·帕伊斯對有關早期羅馬的傳統說法也持完全懷疑態度,認為《執政官年表》系偽造的文獻。他提倡從考古學、語言學與地名調查等方面去尋找可靠證據。(註:[英]G.P.古奇著,耿淡如譯:《十九世紀歷史學和歷史學家》下冊,第24章「蒙森和羅馬史研究」,商務印書館,1989年。)儘管劉易斯及其門徒斷言羅馬早期史研究是根本不可能的,但是尼布爾在羅馬史研究領域的影響仍占統治地位。羅馬早期史研究也並未因此停頓。相反,德國另一位史學大師蒙森繼尼布爾之後把羅馬史研究推上了一個新高峰。1854-1856年蒙森的《羅馬史》(1-3卷)陸續出版,1885年又推出第5卷。在第一卷里, 蒙森對於令尼布爾和劉易斯大傷腦筋的早期史料是否可信的問題未做具體評論,但是我們從該書的卷首語中可以體會出他對羅馬上古史料的基本看法。在那裡,他引用修昔底德的話說:「遠古之事因年深日久無法詳加查考;可是,據我在審核時確認為大體可靠的證據看來,我相信,無論就戰爭或其他方面而言,它們都是微不足道的。」(註:[德]特奧多爾·蒙森著,李稼年譯:《羅馬史》第一卷,卷首,商務印書館,1994年。)可見,蒙森對這個問題的看法是,對於羅馬王政時期歷史的探索不應以史實不明為由而卻步,因為那些難以確考的事情對於我們所關注的問題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影響。

一直到了二十世紀,一些考古發現對歷史有了一些佐證,才讓羅馬史真正具備了一定的可信性。

但說實話,中國歷史的可信性要比西方歷史高得多,顧頡剛的疑古遠沒有對西方的疑古具有合理性。

至於何新,人家西方人都對自己的歷史沒那麼相信,中國人懷疑一下,難道不行了么?何況他們的屁股本來就不幹凈。

還有無知的人來掛我,顧頡剛研究歷史的方法和觀念本就是受到西方的影響大於什麼中國疑古的影響,中國所謂的疑古全都是借疑古之名推自己的理念,西方啟蒙以後的疑古才是全面的懷疑和實證精神,是理性主義和科學主義的疑古。

顧頡剛受到最大影響的是康有為和胡適,而康和胡都是用西方的思想和方法來搞中國的東西的開創者。這淵源都不知道還跑來掛我。


我沒有看到題目里提到了兩位疑古大師,故不作答


何新及其粉絲的邏輯是這樣的:
凡於我的論點有利的證據,無論其背景和可信度如何,都是可以採納的,甚至可以適當歪曲以支持自己的論點;
凡於我的論點不利的證據,無論其背景和可信度如何,都一定是偽造的,甚至可以適當歪曲以「證明」其是偽造的。
凡自己舉出的證據必是真實的,對方越反駁,越說明對方居心叵測;凡對方舉出的證據必是偽造的,對方越舉證說明其真實,越說明對方造假技術高超,也就越說明對方居心叵測。
一個文明是可以完全被割裂出來單獨看待的,其文明的傳承及與其他文明的交流可以完全是虛構的、不存在的、後人偽造的,而絲毫不用考慮這麼做的必要性和可行性。

其實仔細想想,一定程度上是不是可以用剃刀原理對付何新及其粉絲?


屎和史,讀音一樣,但是代表的東西不一樣。


有區別,至少人家顧頡剛不上貼吧和天涯抄襲。


簡直了,顧老就這麼被拉低了水平。
像顧老,譚老,這樣著作等身的大家,能不能提問之前帶上腦子。
不知道你說的這個什麼何的是何方神聖,歷史地理學和上古史學的東西也是看了不少,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以我非常有限的認知,認為:
前者先有結論後找理由
後者先有研究後有結論


何新又沒說錯什麼,算什麼疑古呢?全世界不同膚色,不同國籍,不同民族的人都有質疑古希臘古埃及的,怎麼全世界的人都不去質疑中國,印度,波斯,中亞的?無論從考古學,文獻學,文字學,工具邏輯,分子人類學,地質學,物理化學等,古希臘古埃及都是疑點重重,這跟顧某說大禹是條蟲有理有據得多吧!至今這些種種質疑,沒有一個人敢正面回答的,這就是存在問題啊!這些東西,一個理科生稍微想一下就覺得不對勁,恰恰是文科生容易被洗腦吧!
當我得知,連印歐人都是從中國往西方遷出去的時候,再把整個歷史串起來,也就明白歐洲人為什麼要偽造歷史了。我想,歐洲人恐怕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祖先和故鄉在中國,希特勒都說自己祖先在中國,分子人類學早已證實華夏人和印歐人是同源異流,芬蘭人是公認的從中國遷往西方的烏拉爾人的一支。如果歐洲人不造假一個古希臘古埃及古蘇美兒,如何掩飾自己被趕出中國故鄉的事實?如何來打壓自己的同胞華夏人?如何掩飾其文明是從中國帶出去的?


顧的層累說一個最大的問題是。。有時候某些後出的記載不是因為真的產生在後,而是時代風尚變了,或是某些寫作規範改變,以前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東西,能夠被正式記載下來獲得官方或者半官方的關注。好比拿司馬遷來講,解釋自己寫史記為何從黃帝開始,因為那之前的故事不「雅馴」,不符合當前寫作規範,所以放棄了。並不意味著某些神神怪怪的東西在他那個時候甚至更早時代不存在,但是,在下個時候,隨著社會風尚和寫作規範等等的改變,以前不被知識階層看重的虛無縹緲,又被撿了起來,於是被記載,倒顯得是晚出。這個事迹可以從側面反映僅憑文獻的記載來魯莽推斷某些東西是有弊端的,談不上什麼了不起。又好比現代的某平方運動,現在都沒有正式記載,像是不存在人們都不知道似的。假如後世隨著政策的改變,社會允許有正式記載了。。後來遇上天災,人類毀滅,只留下一些相關文字資料。來到地球的外星人疑古學者依據那個關於平方運動的記載是晚出的,從而推斷其根本不是發生在所記載的那個時間。。所以在某種程度上,顧與何的疑古半斤八兩。。然而就像某答案說的,何沒有那麼多人幫他背書,即便何的學術研究里的不規範和紕漏並不比顧多,但還是被打為「」民科


何新啥時候成「疑古大師」了?


何新的說法是推論出來的。恩。你的腦洞不錯。注意繼續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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