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旅行有哪些獨特迷人之處?


我個人認為最好的旅行方式是徒步,但是徒步太慢了,而且太累,相對於來說,單車是第二選擇,並且也不是太累,同時想要了解一個城市或者一個地區的人文風情,氣候民情,旅行的速度不能快,自駕絕對不行,而且根本都看不到外面的風景,而摩托車的速度又太快了,自行車則剛剛好,不快不慢。

世間的景色說實話,要通過自己的努力到達目的地然後欣賞會有不一樣的感受和想法,因為你是通過千辛萬苦才到達的,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張飛機票就搞定了那麼容易~~~所以踩單車會讓你擁有這種奇妙的感覺。

高中的時候看武俠小說就經常看到一匹白馬闖天下的俠客,感覺就特別酷,現在踩單車和騎馬遊歷天下其實是一樣的性質,單車就是你的馬!背上行囊,就是你所有的家當,體會那種流浪,漂泊的感覺,同時去了解你所去到的地方的地理人文,風土民情,結交江湖俠士,,把酒言歡,暢談人生,何其愜意~~~


自行車旅行是連續的,讓你感受沿途的一切
而其他的交通工具是離散的,只是載著你從一點躍遷到另一點


該說的,大家都說了,我補充一個吧。
對於獨自旅行來說,單車是交通工具,更是夥伴
它帶你馳騁,你要照顧它不生病
它可以在每一個美麗的地方替你出鏡,在你累的時候也給你依靠
照片是我一個人騎車環台灣島拍攝的,我沒有選擇去台灣租車,而是讓它坐飛機與我一起跨越海峽,因為它不是工具,是夥伴。

台灣東海岸成功鎮

爬壽卡的路上,壽卡是中央山脈南回公路最高點

東海岸大武 是南迴鐵路最南端的車站


1 騎車可以省體力
與徒步相比,騎車可以讓你在有限體力中,到更遠的地方去。
2 騎車可以品味更多
與自駕相比,騎車可以讓你更細緻的品味路上的美景,前進的艱辛,更細緻的接觸當地文化與風情。
3 騎車更經濟
比自駕經濟,比搭車經濟,當然從大體上來說,也比徒步經濟,因為你想到的任何一個百公里以內的地方,自行車都可以滿足,輻射距離適當並且覆蓋在合理範圍,徒步的話畢竟有限
4 騎車更自由
車在手上,路就在手中
5 騎車可以自虐
自虐是為了什麼,我也說不清楚,但有時候狂飆個二三百公里,那種感覺確實不一樣。偶爾與同伴相互領風來個30+巡航,感覺就是這樣暢快與淋漓。
6 有車的男人很帥,有車的女生很酷。
理由:不為什麼


能看到天,
可踩到地,
能感受風,
可淋到雨。

穗==》滬


Go as far as I can!
一開始跑馬拉松,10公里,21公里,或者42公里,我的極限到頭了。
後來騎車,50公里,100公里,200公里,300公里,600公里,850公里……原來騎車可以這麼遠,我覺得發明自行車的人絕對想不到後人把自行車可以騎這麼遠,這就是自行車旅行的魅力!


我很喜歡《禪與摩托車維修藝術》里的對騎車和自駕體驗的描述:

騎摩托車旅遊和其他的方式完全不同。坐在汽車裡你只是被局限在一個小空間之內,因為已經習慣了,你意識不到從車窗向外看風景和看電視差不多。你只是個被動的觀眾,景物只能呆板地從窗外飛馳而過。
騎摩托車可就不同了。它沒有什麼車窗玻璃在面前阻擋你的視野,你會感到自己和大自然緊密地結合在了一起。你就處在景緻之中,而不再是觀眾,你能感受到那種身臨其境的震撼。腳下飛馳而過的是實實在在的水泥公路,和你走過的土地沒有兩樣。它結結實實地躺在那兒,雖然因為車速快而顯得模糊,但是你可以隨時停車,及時感受它的存在,讓那份踏實感深深印在你的腦海中。

這是去年在新疆騎行獨庫公路,翻越了玉溪莫勒蓋達坂後拍的。當時山頂遇到暴雪,路面又全是爛泥漿。踏板、剎車結冰失靈,算是有驚無險。但翻過埡口之後,僅僅滑行了5公里,天空忽然轉晴,撥雲見日,陽光透過薄霧灑在山頭,遠處連綿的雪山也清晰可見。不禁為如此美景而震撼,久久駐足不前。我想,未經歷剛才的痛苦, 很難體會到此時的感覺,這也是自駕難以體會到的了。


騎單車旅行就像是把整個家都載在單車上,包括衣食住行等生活基本需求,打包的原則是越簡單越沒有負擔,因為沒增加一點重量,就會增加踩踏的困難,所以單車旅行到最後會讓人返璞歸真,發現人所須要的東西其實很少。騎單車是一種親近自然和友善的旅行方式,這讓我們有機會了解當地風土民情和當地人交朋友。


坐車太快,走路太慢。
騎車的速度剛剛好,想走就走,想停就停。


我寫了整整一本書來回答這個問題啊。《短暫飛行》


大學騎車了兩三年,也騎車在周邊玩過,騎過去周邊的幾個城市,暑假騎過一次回家,兩百多公里,騎車確實是一種獨特的旅行方式,可以很貼近大自然的感受旅途的風景!三年來,我也很喜歡跟朋友騎車去玩的感覺!以車會友。跟學校不認識的人騎車去玩就成了朋友,路上也經常會遇到一些騎車旅行的朋友,大部分都會很聊得來!
可是有時候騎車也有些缺點,比如你會因為要在天黑前趕到某個地方會很累,而且也會錯過路上的風景,景點。記得去年十一騎車去桂林,因為時間有點緊迫,基本都是在騎車中度過,很多景點都沒有逛到!可能開車自駕游不會有這個問題!呵呵,也許很多騎車旅遊的人都沒錢開車自駕游!
大三了,最近還是把自行車給賣了,專註學習,就業,身邊的幾個朋友籌劃著騎行兩千多公里的路程去拉薩,非常羨慕他們!


貼一段自己寫的話兒~
「因為喜歡自然,於是也喜歡往外面走。鋼筋水泥建築里的生活不缺少故事,但總是缺少一點溫暖的親和力。只有到自然,在自然里,才能深切感受到自四十六億年前開始搏動的心跳與我同在。10年的時候曾經獨自從廣州騎著自行車去了南昌,一路上最難忘山裡的落日,悠長而寂寥。自行車的影子斜斜倚在路邊的護欄上,雙腳已經習慣性地蹬騎著。前路仍舊很長,只是忘記了疲倦忘記了孤單,默默地沿著這彷彿是亘古以來一直如斯的道路向前。在路上,每日里與涼風為伴,聽樹葉唱歌,一人一車,在城市之間穿行,吃沒吃過的東西,見沒見過的人,經歷沒經歷過的生活。其實這並不算是一次探險,仍舊是沿著前人的軌跡在走而已。然而那離開既有的生活,讓生命前行的感覺是如此特殊而強烈。每天晚上在小旅店看著地圖,想像著我是如何從地圖上的一個點居然跑到了這裡,拍打著酸痛的全身,回憶著一路新的風景、新的故事,直到閉上眼睛沉沉睡去。在喧囂的城市裡憂愁煩惱太多,再不會有如斯安寧的夢境。我總是相信,比起一般人,探險者眼中的世界總是更加富有層次、更加美麗,他用自己的辛苦、受傷甚至一切換來對美好生命的認知,對於常人眼中的平凡,他卻看到了新的價值。」


自行車可以帶上比背包更多的裝備,可以真正地把家帶著去旅行。
今天整理過去的日誌,發現在2008年的時候,在《經濟學人》上看見一篇文章:
Ian Hibell
Ian Hibell, a long-distance cyclist, died on August 23rd, aged 74
IN A man』s life there comes a time when he must get out of Brixham. He must leave the boats bobbing in the harbour, the Devon cream teas, the holiday camp and the steam railway; he must bid farewell to the nine-to-five job at Standard Telephones and Cables, up the A379 in Paignton, and hit the more open road.
Some might get no farther than Bristol. But Ian Hibell went so far in one direction that his eyebrows crusted with frost and his hands froze; and so far in another that he lay down in the hot sand to die of dehydration(as he expected) under a thorn tree; and so far in another that the safest place to be, out of range of the mosquitoes, was to burrow like an alligator into black, viscous mud.
In the course of his 40-year travelling life he went the equivalent of ten times round the equator, covering 6,000 miles or so a year. He became the first man to cycle the Darien Gap in Panama, and the first to cycle from the top to the bottom of the American continent. He went from Norway to the Cape of Good Hope and from Bangkok to Vladivostok, wheeling or walking every inch of the way. Every so often he would come back, showing up at STC (from which he had taken, in the beginning, only a two-year leave of absence) with vague murmurings of an apology. But pretty soon the panniers would be packed, the brakes checked, the tyres pumped, and he would be off again.
His cycle, loaded with 60-80lb of clothes, tent, stove, biscuits, sardines and water, was sometimes a complication. In the Sahara it sank to its hubs in fine, talc-like sand. In the Amazonian jungle he could not squeeze it between the trees. Crossing the great Atrato swamp, where the track became a causeway over slimy logs and then a mat of floating grass, the bike would sometimes sink into nothingness. He became expert at feeling for it in the morass with his feet. Every tricky traverse in mountain, stream or forest needed doing twice over: once to find a way for himself, then to collect the steed, often carrying it shoulder-high through sharp palmetto, or water, or rocks.
Yet Mr Hibell』s love for his bikes was unconditional. He took them, muddy as they were, into hotels with him, and clung fiercely on to them whenever tribesmen robbed him of the rest of his things. His favourite had a Freddie Grubb frame of Reynolds 531 tubing on a 42-inch wheelbase, reinforced to take the extra weight of goatskins holding water; Campagnolo Nuevo Record gears front and rear; Robregal double-butted 14-16-gauge spokes; and Christophe pedal-straps. It was so lightweight, as touring bikes go, that a group of boys in Newfoundland mocked that it would soon break on their roads. Instead, it did 100,000 miles.
Bikes rarely let him down. Escaping once from spear-throwing Turkana in northern Kenya, he felt the chain come off, but managed to coast downhill to safety. He crossed China from north to south-in 2006, at 72-with just three brake-block changes, one jammed rear-brake cable and a change of tape on the handlebars. In his book, 「Into the Remote Places」 (1984), he described his bike as a companion, a crutch and a friend. Setting off in the morning light with 「the quiet hum of the wheels, the creak of strap against load, the clink of something in the pannier」, was 「delicious」. And more than that. Mr Hibell was a short, sinewy man, not particularly swift on his feet. But on a good smooth downhill run, the wind in his face, the landscape pelting past, he felt 「oneness with everything」, like 「a god almost」.


其實我是覺得,是在享受一種旅遊過程的樂趣,天是藍的,旁邊的景色宜人,正是很多旅遊期待的舒適的旅遊感受,放鬆心情,自行車已經變成一種旅遊的方式。
如果是在北京,騎著2-3人的自行車穿行在北京的衚衕,愉悅心情。。。。。。


旅行好比讀書,徒步是一個字一個字盯著讀,騎車是一行一行的體會,開車是一目十行的感受,飛機應該就是趕時間只看看梗概吧。生命中美麗的細節是要一點一點體會的,如同騎車。另外,感受一下一人一車一世界的寂寞也比黑夜裡叼著煙酷炫很多,騎得快我們叫狂野,騎得慢我們叫文藝,耍帥的方式有很多,騎車是其中之一。


享受在路上的感覺,而且不像在火車汽車上,窗戶是一種隔離,旅途只有疲憊


就是要人不離車麻煩,治安太差了,有的地方推車進去不方便


想補充一點,情懷。

騎車那幾年,想要踏訪名山大川,追求孤獨中反躬自省,諸多動因,前面很多人說。

上次騎車至今已近兩年,回來膝傷,也就幾乎可以肯定不會再有下次,但總有些時候,會回想一次長途騎行帶給自己的東西。

我以為情懷首當其衝。

你會知道,在你奔波生活的城市周圍不遠,有怎樣截然不同的世界。無法用任何詞語描繪,它遠比幾個詞複雜。比起城市,它讓你感覺踏實,面頰貼在大地上,你渾身塵土,可卻有更真實的觸感。

你會見識,平原、山脈、江河和各式各樣的道路。誠然你可能跟隨著前人的腳步見過嘆為觀止的神跡,不管它在人山人海的景區還是艱難險阻的絕境,但那麼一些時候,一個人靜靜地坐著,看紅日如輪,觀路隨山形,追江河流逝,你會時時想起那些場景,彷彿連同自己前世的靈魂,也曾無數次夢回於斯,儘管,並沒有其他人用詩文和相冊記錄那場景,甚至你也說不出那是在何處。

當然你也會恰巧踏到古人的足跡,千年朝歌的滄桑,崤函故道的風雨,秦嶺蜀道的鬼神。也許只是疲憊和無聊,你看到了先民耕種生活的圖景,就著河道村莊的生活氣息飲下一壺茶水,訪著了書里那些空洞得只剩下名字的人們活動的痕迹。那樣強烈的代入感會讓你諦聽到身上血脈的回聲,嗯,你本也是這片土地的子民,只是你從來沒有察覺到那隱秘而深刻的聯繫。

諸如此類。

很多不能理解的東西豁然開朗,很多曾經以為不過爾爾的事物又是另一層境界,我想,是因為你的厚度,你的格局,有了不大不小的那麼一點變化。漸漸的,內心更加篤定踏實,情感更加充盈豐沛,察覺自己的渺小,有了敬畏,發現自己的意義,有了使命。——當然,這些東西其實並不能讓你生活顛覆,很多時候你甚至無從與人分享(人們至多聽聽你的奇聞軼事),可又何妨呢?

我情願稱之為情懷,那麼一種可能讓你面對群山長嘯,在風裡起舞,於黑暗中落淚的情感。在那些時候,你傾聽到,感受到的是這世界上,最偉大靈魂的心跳,好像你也和他們一樣。

你會想要成為他們的。

把自個兒扔在騎行的路上,好好感受吧。值得。


除了用腳走之外,騎車是最貼近自然的方式


個人覺得,一次旅行騎個幾百公里還是可以,太遠的話,就辛苦了。
時間要充裕,這樣才能體味騎車旅行的樂趣,否則每天要趕進度,少了份閑適的心情,沿途的美景過眼而已。
受天氣影響大,當時去海南東線一個星期不到,雨就下了4天,渾身上下濕透透,帶著發臭的衝鋒衣在大風大雨中趕路,到了旅館還沒有乾衣服好還,那時就覺得,有身乾淨衣物,能洗個熱水澡,睡個好覺,已經是無上的享受。
長途騎行最大的問題不是體力,而是需要有一隻強健的小菊花,當然,還要有一顆漂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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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車在手,天下我有!」自行車旅行有很種強烈的「在路上」的感覺,可能節奏的原因吧,駕車沒什麼感覺繞一圈就走完了,徒步太慢太艱苦,要豎大拇指,風餐露宿。騎行的節奏剛好,時間充裕的話,玩的細緻,記憶也更深刻。
行李搬運輕鬆,一副馱包,就可以吧全付行李帶齊,連帳篷,就是移動的家。
認識驢友,各種邂逅,各種偶遇,天南地北的人,因為愛好而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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