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頂頂唱的梵語和藏語標不標準?


這是繼新兩三年前邀請我的問題了,一直覺得能力不足也就一直把這邀請留著。正巧 @郭家寶 問到這事兒,我就草草查了查。做個了結吧!

免責:我對藏語和梵語都了解不多。而且鄙視薩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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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我和郭家寶的聊天記錄(有編輯):

郭:有個叫薩頂頂的歌手唱了一首歌叫作萬物生,號稱是梵語的,是真的嗎?

梁:〈萬物生〉梵語版的歌詞確實是梵語經文(原文見維基百科這篇詞條的「Hundred Syllable Mantra」一節:Vajrasattva)。但她的發音顯然不是梵語發音,聽起來是漢語口音的梵語經文藏化讀音。另外這裡有個視頻聽她不唱的時候念得倒還挺溜:薩頂頂念誦萬物生百字梵語

郭:「漢語口音的梵語經文藏化讀音」?什麼意思?

梁:經文內容的確是梵語的。但因為是藏傳佛教經文所以標準文本是藏文字母寫的,文字記錄的讀音也受了藏文字母和藏語音系的影響(藏化;看那篇維基百科詞條里的藏文字母版和梵語拉丁轉寫版的對比,顯然語音信息損失了不少),然後從中古藏語到現在的藏語音系變化導致經文的藏語讀音離梵語更遠了(進一步藏化)。然後薩頂頂的發音聽起來她是學的這經文的藏語讀音,但她的藏語音系有漢語口音。

郭:所以說她是用現代藏語唸中古藏語記錄的梵語?

梁:可能應該說是用現代藏語的經文正字法和音繫念中古藏語正字法和音系記錄的梵語。現代藏語讀梵語經文時的正字法和音系似乎和典型藏語的正字法和音系還不一樣,要保守一些。

郭:類似於用現代漢語唸中古漢語記錄的大悲咒?

梁:差不多吧。不過「用現代漢語唸」這一層可能更像是用「namo」念「南無」的那一層,而非用「nanwu」念「南無」的那一層。

郭:這麼說她唱的只懂梵語的印度人是聽不懂的。

梁:只懂梵語的印度人應該是很難聽懂的。不過這也不是她的錯,儘管我很煩她。

郭:爲什麼煩她?

梁:矯揉造作。

郭:我有同事(歐洲人)特別喜歡她,她來歐洲演唱在每個國家都是場場爆滿。

梁:符合預期呀,所以我說「徹底滿足歐美人的東方神秘獵奇心理」嘛。


薩頂頂其他的歌沒怎麼聽過,不過她的萬物生——哪個所謂的「梵文版」聽了幾遍。
恰巧金剛薩埵百字明咒我會念誦,不過,我是跟著漢字學念的。薩頂頂這個「梵文版」的萬物生跟我會念誦的漢字注音版百字明從發音上來說基本相同。跟我聽過的西藏喇嘛唱誦的百字明呢,也差不多。
區別不大,為啥呢,因為是唱啊,所以很多發音失去音調以後就區分不開了。

話說,薩頂頂這些玩意兒吧,騙騙日本鬼子那是夠了。騙騙大陸傻子,也還罷了。
但千萬別以為她跟西藏跟藏密有什麼關係。
她就是跟西藏借了一張皮,包裝了一下自己而已。
實話實說
【我就沒聽過哪個人唱誦佛教經咒唱成薩頂頂這樣矯揉造作/無病呻吟/張牙舞爪的。】
有童鞋說括弧里這句話表明我沒有分清是帶藝術的宗教行為還是帶宗教的藝術行為,好吧,看來是有歧義了。
不過我想表達的是什麼呢,就是說薩頂頂的歌曲首先不是宗教行為;其次作為藝術來講也是矯揉造作/無病呻吟/張牙舞爪的,嗯,我還想加倆詞——裝神弄鬼、故弄玄虛。
就如同@石頭 提到的薩頂頂自稱會「自語」,如果可以做類比的話,我們可以吧80年代北京的張香玉張大神的「宇宙語」拿來比,後來那個司馬南(當初的司馬南還是很不錯的)揭秘說,宇宙語不就是把一些話變音變速嘛,比如「小螞蟻呀小螞蟻,遇到一顆大豆芽」,語速極快,聲調變一變就成「宇宙語」了。
這所謂的「自語」不外如是。
但是你得承認,自打薩頂頂做出了這等包裝後——從周鵬變成薩頂頂,從漢人變成可能的藏人,從正常的歌曲變為神婆念咒以後——她的確在她的事業上取得了效果,至少在日本的認可度還挺高的。


萬物生是藏式梵文,就好比大悲咒是漢式梵文一樣。
梵文vajra(瓦吉啦),在藏式發音里成了bandzar(班匝兒)


所謂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對人對事,如果沒有一個全面客觀地認識,就不要妄下論斷,「一葉障目不識泰山」如果對事物的認識只保留在一個淺顯的位置然後就將此作為是自己所認識事物的全部,豈不是管中窺豹盲人摸象嗎?你說「語速極快,聲調變一變就成「宇宙語」了。這所謂的「自語」不外如是」,那麼請問你是否聽過薩頂頂其他含有自語的歌曲?如果你聽過,又怎會做出這樣的言論,所謂自語難道就是一句話將之語速加快變成自語了嗎,薩頂頂的自語歌曲不止一首,很多自語的歌曲語速平緩語調明快聲音清晰,如何就成了刻意加快語速來掩人耳目裝神弄鬼?我向你推薦幾首薩頂頂的自語歌曲,閣下可以仔細聽聽感受一下:《云云南南》《拉古拉古》《轉山》這幾首是全部自語:而這幾首是包含有自語的歌曲:《希然寧泊自省心經》《藍色駿馬》《綠衣女孩》,這寫歌曲在網上很容易找到,閣下若聽過以後可以想一想,薩頂頂在這些歌曲中的自語,是否就如你所說刻意將語速加快故弄玄虛無病呻吟?

你說「但千萬別以為她跟西藏跟藏密有什麼關係。她就是跟西藏借了一張皮,包裝了一下自己而已」,再次試問你說的這些話有無事實依據可否拿出一點證據?你確定薩頂頂沒有學習過西藏文化佛教文化,只是拿此當噱頭宣傳自己嗎?以下是護國崇德寺三學講修院住持、第五世噶陀仲巴仁波切對她的部分評價:以我們的了解,薩頂頂女士是享譽國際的佛教音樂製作人和歌唱藝術家,她對整個喜馬拉雅地區宗教文化的痴迷、喜愛和對藏傳佛教的篤信是人所共知的,我們充分肯定她近年來在全球藏語系以外其他社會族群中推廣普及藏傳佛教文化所做出的不可替代的特殊貢獻。我以為,在宗教信仰方面說事,那麼其人本身就應當對佛教文化有所了解,如果不願潛心修行修佛心修善心讓自己的心靈平靜下來那麼對佛教文化有所認識也只是皮毛。對佛法的精進,常常是通過錯誤感知的,每一個修行的旅程都不具足圓滿,我們不斷地反思,哪怕無心之失,總會引領我們抵達覺悟的彼岸,這就是說,每一個人都會犯錯,每一個人都會有過失,但只要心誠,意正,未嘗不能到達理想的彼岸,那麼我們就要對有所過錯的人有所寬恕,對於一切不如法的事情,我們應該引導、幫助、改正,那麼敢問閣下對西藏佛教文化了解多少?大乘佛教尚且提倡我們要寬容待人,閣下又怎能對自己都無法確定的事情,盲目判斷其是錯誤的,並且抓住不放,詆毀惡言之呢?

閣下的語言表達實在不敢恭維,「張牙舞爪」是形容一個人窮凶極惡面目猙獰,試問閣下看到薩頂頂的面容會感到害怕嗎?一個女性藝術家又怎麼可能會」張牙舞爪「,她的"扇子舞「你又對其了解多少呢,她和自己的夥伴搭檔為了練習一首歌曲的舞蹈起早貪黑練了整整一年多,你去看一看《萬物生》或者《媽媽天那》的表演視頻,試問認真看過以後你真的會覺得那樣的舞蹈是低檔的矯揉造作的嗎?單說《媽媽天那》表演中的幾米長的緞子,揮舞起來著實不易,一場下來他們付出的努力你又懂得多少呢?

何謂」無病呻吟「,比喻沒有值得憂傷的事情而嘆息感慨。也比喻文藝作品沒有真實感情,裝腔作勢,什麼是感情,感情有哪些表現方式,感情受哪些條件的束縛,真實的感情怎樣表達,閣下又對此了解多少呢?」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這兩句話的意思都是對感情的宏觀表達,了解一個人的感情甚至一個事物的感情,在對她有了長時間的了解並且對她有了一個較為全面的認識之後,才會真正知道一個人的真實感情。那麼試問閣下對薩頂頂這個人的了解有多少呢,是否聽過她的許多歌曲又或者僅僅因為覺得一兩首歌曲沒有感情而斷定她在無病呻吟裝腔作勢?」一葉障目不識泰山「無知並不可怕,可悲而可怕的是他卻一定要將自己無知不全面的見解認為是事物的全部並以此來對其他事物進行評判!

你說周鵬變為薩頂頂是經過包裝,那麼你是否知道她做這個決定的原因?又是否覺得次過程是一帆風順愉快輕鬆的?你並不知道!當她還是周鵬的時候,她一場演出就能達到十幾萬如果是一般的人那麼她又怎麼會放棄這樣輕鬆而高額的事業?換做是你,如果要你放下自己現在全部的工作全部的事業而拿著這筆錢財去追求自己從未嘗試過的事業,你會嗎?你會嗎??事實也證明,這是艱難的,這絕不是一般人能輕易做出的決定!薩頂頂放棄了歌手的職業,一心將自己的生活推到了自己嶄新的追求當中,她去各國遊歷採風,整整四年,她的足跡踏遍歐亞大陸,其實在出發的最初,她也不明確自己想做什麼樣的音樂,她只是明確知道,不喜歡自己現在做的音樂。而這個迷惑,在她的一步一步的旅程里,得到了解答。在西藏,在印度,她接觸到了藏傳佛教,她拜活佛為師,學習梵文,她聽僧侶們歌唱,一個字也聽不懂,但是那種似乎從心底自然而然流淌出來的旋律,讓她熱淚盈眶,她開始懂得,相對於音樂來說,文字的表達力是多麼蒼白,曾經自己是多麼注重歌詞,完全是一種本末倒置的做法。


在俄羅斯的一個美麗的鄉村,她參加當地村民的婚禮,酒過三巡,村民們都放下食物且歌且舞起來,質樸而不加修飾的歌聲與舞姿,讓她激動得難以自持。她開始懂得:歌唱是一件多麼自然的事情,不需要舞台,不需要炫目的燈光,甚至也不需要你有一副好嗓子,只要你有一顆還能感知、還想表達的心,你就可以歌唱!人生,隨時都有歌唱的天地啊!

靈感如泉涌,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創作慾望,有時候在深夜,她也會突然從床上坐起來,抓過紙筆,把那些如精靈般在她腦袋裡遊盪的旋律記錄在紙上,心情才能平靜。她寫了那麼多歌,不費力氣,完全不似以前,把自己關在房子里,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也不能寫出一首讓自己滿意的作品。

旅途是艱苦的,這中間有過住不起旅館只能在火車站過夜的窘迫,也有過在深夜的街頭被壞人搶劫的險境,更有過在陌生的小旅館裡連續高燒13天的慘況,可是因為每一天都被一種創作的衝動激蕩著,都被一種做最有自己風格的音樂的前景鼓舞著,物質生活的艱苦,已經被她完全忽略,以致現在問她:「在旅途中經歷過困境嗎?」她想了好久也想不起來:「沒有,沒有啊,只記得每一天都是那麼開心!」

四年的遊歷,她積累了大量的自己作詞作曲的作品,她想回來,回到歌壇,不為別的,她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好音樂,她想讓那些曾經感動過她的,也能夠感動更多人。

人生有舍才能有得,歌壇再次接納了這個熱愛歌唱的女子,2007年的春天,一張叫做《萬物生》的專輯,悄悄出現在市場上,歌手是一個陌生的名字:薩頂頂。
所有的人心裡都沒底,出這張唱片的公司,包括薩頂頂自己,她很難相信那些用梵文、用蒙文,甚至是用自己創造的「自語」演唱的歌曲會有人產生共鳴,可是她對於結果十分坦然:「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市場怎樣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是我知道自己唱這些歌曲的時候,內心是快樂的是真誠的,足夠了。」
她沒有為這張唱片做任何宣傳,可是,就是這樣神奇,這張唱片卻獲得了空前的成功,甚至在向來對中國的流行音樂很不屑的西方的流行音樂界也引起轟動。是什麼原因呢?或許,是人們聽夠了那些矯揉造作的音樂,薩頂頂質樸空靈的歌聲契合了他們內心的某種渴望;或許,是歌詞的淡出,讓聽眾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旋律上,發現單純的旋律原來也可以這樣動人;又或許,是因為她的歌曲中強烈的東方元素,不期然迎合了對東方充滿嚮往和好奇的西方人的審美趣味……總之,這張唱片,成功了。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蹟。看到這裡,你還覺得她是經過包裝才如此的嗎,看到有人這樣說頂頂。我真的好難過,當一個人努力過後得到的卻是別人的不認可甚至是嘲諷謾罵,這真是...痛心不已啊!我是頂頂的頂迷,我不能看到別人這樣對她的否定和不認可,我要維護頂頂!

最後說一點,任天涯閣下,人生在世,或許每一個人都不會有完全相同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以及審美的角度和高度或者種類也不盡相同。但是,大千世界中,每一個個體的尊嚴都不容侵犯!我們在表達觀點的時候語言措辭都不能隨心所欲,請你回過頭看看你文章中的措辭,你有沒有對薩頂頂這位女士的起碼的尊重?那麼最後我希望閣下能認真了解頂頂,重新認識頂頂,愉快的處世為人。

此致 頂迷龍龍


梵語版萬物生的鏈接:https://www.youtube.com/watch?v=l8Z8gpoF4x8
按照印度標準是不標準,看看
油管的阿三留言,紛紛表示聽不懂。
薩頂頂學的也不是印度的梵語「普通話」,而且考慮到旋律空耳咱們聽普通話歌曲都可以聽不懂。語音變化正常不過,溫州市區就四種不同甌語,和吳語地區交流都費事,更別說官話了。標準是可變化不唯一的,所以你問我標準不標準啊?我可以說無可奉告,你們又不高興,可它就是偽命題啊。所以好聽就行了唄。
薩頂頂的聲音的神秘感就像樂器,自語配合民族宗教元素的音樂來引起聽眾對神秘的中國西南山裡印象共鳴,滿足聽眾自我的幻想,鄭小瑛說過音樂就是如此,每個人感受不同,同一種節奏旋律山民聽出了松濤,漁民聽出了海浪。耳熟能詳的新疆民樂如王洛賓的刀郎的多不過是漢族心裡的新疆風情,去聽聽維吾爾哈薩克每日聽的就發現大不一樣,也未必喜歡;洛天依朗朗上口的花兒納吉和羌族的山歌對唱-花兒納吉半毛錢關係沒有,個人覺得學院派作曲理論指導下的流行民樂比原生宗教、民族音樂好聽,詳情對比洛天依的花兒納吉和羌族勞動人民的花兒納吉。
音樂和氣味一樣依據個體的記憶引起不同的感受,這是基本理論,音樂又不是紀錄片或者梵語教材,非要較真和發音語法古今正宗。

周杰倫的國語不是也口齒不清發音錯誤方文山的詞往往也不缺硬傷不知所云么?

鄙視薩頂頂,哈哈,從幾個答案看出有些知乎答主那股懂了點冷門知識就要鄙視大眾那自命不凡的酸腐,你懂了是你的事,對一個音樂現象在語音發音啊,包裝是否和古代一樣正宗啊開噴,是多缺乏自我肯定才這麼aggressive。跑題了,問題是發音,不正宗就行了,還扯一大堆個人歷史攻擊,什麼矯揉造作,忽悠…鄙視薩頂頂和說大陸傻子的二位側漏的意思不就是:「你們這些在薩頂頂梵音裡面感受藏梵西南之神秘的肉眼凡胎的白丁都是無知愚民,本懂梵語噠文化人一聽丫薩頂頂那梵音發音不標準就受夠了,一看丫舞蹈不符合宗教規範就受夠了,一看丫糅合西南民族元素的衣服不倫不類不是歷史上的存在過的制式就夠了…」


對於藏語是否是拉薩標準等拉薩藏族知友吧,此外還有衛藏語、安多語和康語等標準

我…口可口可


藏語也分好幾種的。甘孜的藏人都聽不懂昌都的藏人的話,拉薩的就更別說了。哪種算是標準呢?

「藏語,屬漢藏語系藏緬語族藏語支。分布在中國西藏自治區、四川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和甘孜藏族自治州、甘肅甘南藏族自治州、青海和雲南迪慶藏族自治州四個地區。巴基斯坦、印度、尼泊爾、不丹四個國家,也有人操藏語。
藏語分成三大方言:衛藏方言(即拉薩話)、康方言(德格話、昌多話)、安多方言。只有安多方言沒有區別意義的聲調。藏族不同方言的通話有一定的困難,但是採用相同的文字系統(紀錄的是古藏語語音)。」
http://zh.wikipedia.org/wiki/%E8%97%8F%E8%AA%9E


薩頂頂的梵文學自藏地,語言發展是有變化的,藏式梵文可以用日式英文來理解,語音上有所變化。當然日式英文大家都表示很難聽,如果用美式英文來描述就感覺還不錯,或者澳式英文。梵文的一些母音和輔音,傳到藏地的時候不是那麼容易發音的,而且再加上歷史的流傳,漸漸形成藏地對於梵文字母的發音,比如
?、?、?、?,肯定發音和印度人不一樣的。還有ya,ra,la,va的發音,都帶了接近喉音的拉長母音。仔細聽萬物生,其實很多音還是很不錯的,現在能分辨清就是了,不能糾結於發音是不是遵循幾千年前的原始味道。


唱歌不是播音員,為了唱起來好聽,轉音變音切音都在所不惜,不用談什麼準不準了。周杰倫的rap哪個字念得字正腔圓嗎?
至於談鄙視商業包裝推廣的,我覺得對大眾來說,是一種不錯的入門。也許你通過薩頂頂找到更多其他風格的音樂。
國內的歌壇非常單調,我覺得所有嘗試將新元素融入流行或者加以推廣的都應該鼓勵。


藏傳佛教念梵文,就是用藏語語音去讀轉寫為藏文的梵文。讀音與印度自然不同


補充:首先我承認這是一個文不對題的答案,如果你只是單純想在梵語上獲得一點幫助的,那就沒有必要點開這個答案了 。我寫這個答案的目的,只是覺得同一片天空下不應該只有一種聲音。下面內容很長,表達的也只是單純對一個歌手的認識。如果你完全贊同上面答案的觀點,也就沒有必要點開了。樂迎來者。

雖然不是知乎大V,對梵語和藏語也沒什麼了解,但我還是很迫切地想要說些什麼。因為實在不忍心看到自己喜歡的人被這樣罵,就像不忍心眼睜睜看著一件自己珍惜的寶物淹沒在世人的口水和灰燼之中一樣。況且這是個自由的國度,每個人的發言權利都不可被剝奪。
我恐怕無法專業地回答題主的問題,文不對題,十分抱歉。我只想就自己對薩頂頂的了解來表達一下吧。
我喜歡她,只因為她身上有一種女性獨有的、十分吸引人的細膩之美。無論從她的歌,還是她的人,這一點都非常明顯地流露出來。當然如果你說自己一個粗獷漢子欣賞不了這種矯揉造作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最初知道她是在08年湖南台春晚上,她和小彩旗的合作。當時很無聊地在不停地換台,也只是因為小彩旗的甩頭舞比較有趣,才暫時停下來看了看。可是當她開口唱的時候,我被驚地目瞪口呆。是的,是被驚艷到了。無論是歌詞,還是她的嗓音。就一瞬間像被一隻巧手抓住了的感覺……無法形容,只能這樣笨拙地比喻一下。
我把萬物生的部分歌詞貼在下面:
我看見山鷹在寂寞兩條魚上飛
兩條魚兒穿過海一樣鹹的河水
一片河水落下來遇見人們破碎
人們在行走身上落滿山鷹的灰
每一句話都與上一句話有關聯,山鷹——魚——河水——人們——山鷹。構成一種循環往複的感覺。後來看到有人說這巧妙地體現了佛教中的輪迴和因果。 後來得知詞是高曉松寫的,瞬間對他由路人黑轉路人粉了。
再者就是它的措辭,寂寞兩條魚,海一樣鹹的河水,遇見人們破碎,山鷹的灰。看似奇怪,卻非常有畫面感,或者說構成一種奇異的畫面,仔細品味,卻不無道理。像海水一樣壓過來的寂寞與宿命感,配上薩頂頂細膩近似於撓人的嗓音,整首歌充滿了神秘和詭譎。當時還在上初中的我對這種感覺無法把握,到現在也無法完全形容。只是覺得在茫茫世界中突然聽到了一個對的聲音。

有人把薩頂頂和黃齡拿來比較,我倒覺得她倆真的是有共通之處的。那就是一種撓人的細膩和詭譎的美麗。
黃齡唱過一首歌叫《癢》,歌如其名,看了mv更覺得心癢難耐。整首歌表現了一種無處安放的騷動和一種近似詭異的風情。正是因為詭異,更讓人捉摸不透,想要觸碰卻收回手。而薩頂頂則是去除了一些明目張胆的騷情,多了一些禪意和神秘,讓人覺得不可觸碰了。很多人能欣賞黃齡卻不欣賞薩頂頂,可能是因為如此,她含蓄的太深了。很少人能真正地穿透那層詭異去觸碰內在的細膩與柔軟。她能在國外收到比較多的歡迎,可能是因為外國人一開始就是再用一種神秘的東方美來打量她,所以才能更直接地去探索和發現吧。

說的越來越玄乎了,抱歉。不過這些只能表達我想說的冰山一角,其它實在無力形容了。 再者就是她的服飾和舞蹈。在看了那麼多節奏明快,打扮浮躁的流行歌舞之後,突然看到一個穿著傳統服飾,手持扇子,坐在轎子上,像嚴肅高傲的女皇一樣的女歌手,實在是很大的反差。
有人說她服飾不對,發音不對,這個不對那個不對的,但是在這個浮躁的現代社會,隨便一首詞韻古典一點的歌都能被稱作古風歌曲的今天,一個歌手能這樣赤條條的把消失幾百年幾千年的東西放在你面前,這已經是一種感動了。後來再看萬物生的mv,把文成公主入藏的故事用這樣一種充滿魔幻色彩和神秘之美手法表現出來,著實又被感動了一把。在裡面,薩頂頂一個笑都是溫柔美麗的。很多人說聽不懂萬物生梵語什麼意思,改編成中文更不懂什麼意思。那我真的推薦去看看mv,在裡面,這種美感是簡單直白的。
還有一首歌叫做《自由行走的花》,為了減少篇幅,我就不過多啰嗦了。這是楊紫瓊演的《劍雨》中的一首歌。很好看的一部電影,不得不說這首歌也十分貼切。楊紫瓊演的是一個俠女,而俠女正是代表了這樣一種自由自在的態度,就如同一朵自由行走在江湖世界的蓮花,出塵而不染。可惜電影中楊紫瓊並不是那麼自由自在的。這首片尾曲彌補了這種遺憾。
要說薩頂頂讓人不能理解的歌,實在多了去了,我到現在都不能理解《天地合》到底是什麼意思,好聽在哪裡。不過,我不會因為自己不懂就輕易地判定這是一首爛歌,更不會輕易地就下結論薩頂頂就是個江湖騙子。因為我知道,我欣賞不了,卻還有一大堆欣賞得了的人,欣賞薩姐的人。

歌說了很多了,我再說說薩頂頂本身吧。不得不說她是一個很情緒化的人,對於喜歡的東西喜歡的人毫不保留地表示支持和讚美,這一點在她做快樂男生評委的時候就很能看出來。在快樂大本營的時候,何炅說她是個很細膩的人,她的歌已經讓人驚艷了,她換下戲服,穿上平常的衣服,也不讓人失望。
不過一個敏感又細膩的藝術家,往往難以為人處世。從她出道到現在,有那麼多的負面新聞,她似乎從來沒有正面解釋過。當年面對她是不是當年唱咚巴拉的周鵬,她也從不敢面對。也許當年她大膽承認了,輿論會比現在好很多。她不擅長為人處世,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出道這麼多年了,卻一直不瘟不火的。有一點自己的矜持和驕傲,卻不知道別人只是把你看成一個笑料。

關於她曾經是不是周鵬,我想說她的確是,穿過艷俗的漏臍裝,靠著年輕時的所謂電音唱過爛大街的歌曲。但是我想說,誰沒年輕過呢。誰敢說自己年輕的時候沒做過幾件現在想起來想打自己巴掌的事情。難道就因為你初二喜歡過郭敬明,自己的品味就一輩子只能停留在小時代了嗎。搞笑。
啰里啰嗦說這麼一大堆,還是意猶未盡。等想起來再補充吧。放幾張薩頂頂美照壓壓驚先。


呵呵,哎大v也不知道都是怎麼當上的
,樓主問的是薩的梵音跟藏語標準不,這就好比問薩頂頂是不是學的主持與播音否。你能說一個操著京片子普通話大爺有央視主持人的普通話標準嗎?你能說美音的英語是不標準的英語嗎?
看了一樓的回答又好笑又好奇,還別人邀請的,怎麼沒人邀請我啊。
唱宗教歌曲的藝人多的是。黃安唱過,孟庭葦唱過,許巍唱過,難道這些藝人非得靠個佛教等級剃髮出家才有資格唱嗎。
人家藏族兄弟還沒說什麼呢,真是呵呵了。
算了,
搞音樂的,特別是學院派的,我想對聲音應該比常人更在意,更別說一個學院派出來的,難道用藏音當梵音來欺騙人?如果那樣藏族同胞早不樂意!
恰恰相反薩對藏傳佛教和藏語的傳播做出更多的貢獻


無論你是梵巴語系研究生還是博士,我告訴你,薩只是個普通人碰巧會做音樂,念這個是她平時的修行。她為了讓她媽媽康復念了幾十萬遍,然後才得到靈感產生這個旋律。

眾信眾念的可能都不如你標準,但你來笑話別人的修行真的不高級。


說實話,隨便哼哼唧唧就算自語 我無話可說 因為她連造語的思路都沒有理清 她也想不出來架空語言 她的自語不像語言 更像一種想不出來隨便哼的調子 特別彆扭 我聽過很多造語歌曲 像生如夏花 還要土屋曉的塔語 菅野洋子很多造語歌曲 梶浦由記的造語詠唱 尼爾裡面的造語歌曲 架空語言最大特點是神秘但不違和 會根據音樂風格來改變語法 語速 甚至歌手的聲音也要考慮到 聽起來還是像一種未知語言的 薩頂頂就不同了 她的自語說白了就是她自己也聽不懂的哼唧 語法語速都特別彆扭 跟瞎編的沒啥區別 感覺就像是一個神婆在那裡招搖撞騙 從內心不喜歡她 但她的嗓子確實很獨特 這點毋庸置疑


這個問題很有趣。想想你唱唱中文歌的時候發音標準不標準,又不是朗讀。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評價一個歌手都不以她的歌好不好聽為評判標準了

評價一個演員也不以他的演技精不精湛為標準了

現在流行一個詞,叫人設

你歌唱的再好聽,電影演的再好,也有一個問題等著你

***的人設是怎麼崩塌的

也不知道是誰發明的這個詞

一個歌手或者演員,他微博發的什麼,用的什麼字體,唱歌用的什麼語言,標準不標準,地震捐了多少錢,和誰誰誰緋聞了以及如何回應的,都是人設的一部分


薩頂頂是商業包裝的產物,那啥啥啥的真不能太認真,不過你的心是乾淨的,聽什麼都乾淨


萬物生的梵文是密宗里的金剛薩埵的百字明,我個人認為是不準確的,聽聽就好了,如果跟著唱誦就不要了,最後幾個字重複了,中間也有幾個字不準
可以百度搜索 百字明注音版,也可以找自己皈依的上師求教。


對於現代人來說,念不準也很正常,但是純粹討厭她那股故作虔誠的佞佛的態度。也是當下時尚學佛的一種折射。置於其作品中所體現出來的那種意境,也只能呵呵呵了,大洋馬們一輩子也體會不到什麼叫做天籟吧,湊湊熱鬧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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