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我從1995年起就不信任學校收費讓學生打的疫苗?
我從1995年起就不信任學校收費讓學生打的疫苗
鄭淵潔
1995年12月4日,讀小學的兒子鄭亞旗放學回家後對我說:「鄭淵潔,老師讓明天交18元錢。」
我說:「知道了。一會兒給你放在書包里。」
吃晚飯時,我無意問了鄭亞旗一句:「交錢買什麼?」
鄭亞旗說:「打針。」
我警覺地問:「打什麼針?」
他說:「預防針。」
我感到蹊蹺。在我們國家,給孩子打預防針都是免費的,學校為什麼收費給學生打預防針呢?熟知通過老師向學生推銷商品內幕的我打了一個激靈,莫非藥品或衛生防疫部門也知恥而後勇地打起了學生的主意?我有一個原則,不管老師讓我掏錢買什麼沒用的東西,我都酣暢淋漓地解囊。但是如果校方動通過往孩子身上注射藥劑或口服藥片的念頭掙錢,我會殊死反抗。作為一個家長,當學校利用權力往你的親骨肉身體里輸入有可能毀了你的孩子的藥物時,如果你不但不抗爭保護孩子,反而提供經費,你還是父母嗎?!
我向兒子要白皮書。老師每次收費都會給家長一張名正言順的用白紙列印的信,我家戲稱其為白皮書。兒子中止進餐從書包里將白皮書找給我看。白皮書上說是給學生注射「甲肝疫苗」。兒子從我的臉色上判斷我可能會拒絕交費,他說:「我明天必須交錢。不帶錢,老師會讓我回家拿。」我說:「錢你照交,到打針那天,我給你請病假。這針咱們絕對不能打。誰為了經濟目的往我兒子身上注射東西,我就跟誰拚命。」我兒子後來說,他從來沒見過我的臉色那麼難看過。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生養一個孩子不容易。
次日,我匿名給北京市教育局打電話,向他們詢問最近是否在全市小學給學生注射甲肝疫苗,回答是否定的。保險起見,我又給北京市衛生局打了電話,答覆依然是否定的。為了杜絕冤假錯案,再保險起見,我又給兒子就讀的學校所在的區教育局打了電話,答覆還是不知道此事。放下電話,我渾身顫抖,我不能不想起日本731
全文鏈接鄭淵潔:我從1995年起就不信任學校收費讓學生打的疫苗
鄭淵潔整篇文章並無不合邏輯之處,最多就是有一點點過度猜測罷了。但是事後證明,鄭淵潔的擔心是完全有必要的。我認為鄭淵潔說得十分有道理,他的行為也值得表揚。鄭在整起事件中展現的公民意識和維權意識令人欽佩。
鄭淵潔修改疫苗舊文標題 「不信任疫苗」變成「不信任學校收費的疫苗」最讓我噁心的是這些無良媒體的做派,揪著鄭淵潔這幾天改變標題的細枝末節不放(鄭淵潔之前文章的標題是《我從1995年起就不信任疫苗》,這的確不嚴謹,但絕不是鄭淵潔故意為之,因為任何看過鄭原文的人都能理解,鄭的意思是說不信任學校私自聯繫沒有任何資質的第三方機構給學生注射來源不明的疫苗並從中牟利,而絕沒有反對注射疫苗本身)。其實這幫精趙媒體的目的傻子都知道,無非是為了幫助某組織將疫苗管制這一輿論焦點歪曲簡化為是否應給兒童注射疫苗罷了,為此不惜吃兒童的人血饅頭,真是無恥之極。
你試試那個脊髓灰質炎減毒活疫苗糖丸,很多人就是吃那個吃出問題的。
鄭淵潔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我們:永遠不要放鬆對權力的警惕性,否則,你會受其所害。
從小學第一次學校要求打疫苗我就發自內心的抗拒,我幼兒的時候打過疫苗了為什麼還要打?
所幸小學疫苗只是給疫苗沒種全的人打疫苗。
後來初中又要打疫苗,我還是不由自主地抗拒。
從來沒人告訴我該不該抗拒,心裡自己出現的抵觸。
後來到了另一個地方,開始強制收費打疫苗,我極為不情願地逃了疫苗,結果班導一通電話令我立刻去打,必須打,馬上打,不打扣學分。
然後我離開了又去了第二個地方,又tm是收費打疫苗,我拒絕交費。
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是人遇到危險會自然升起的警惕,如果我是鄭老,我也拒絕我的孩子被如此方式打疫苗。推薦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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