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首例換頭手術該怎麼看,是否將創造永生的奇蹟?
俄男子為續命將接受頭顱移植手術 為世界首例
假如手術成功,患者會有什麼樣的心理體驗?當地時間6月26日,俄羅斯弗拉基米爾,即將接受世界首例頭顱移植手術的俄羅斯男子Valery Spiridonov出席發布會。他天生就患有罕見的遺傳病脊髓性肌肉萎縮症,找到一具健康的新身體是他生存下去的唯一機會。
該頭顱移植手術的主治醫師是來自義大利都靈高級神經調節學會的外科醫生賽爾焦·卡納韋羅,他對手術信心滿滿。他將這種手術命名為「天堂計劃」。
該手術的主治醫師卡納韋羅稱,如果「頭部移植」手術能獲得成功,那將給患有絕症的病人提供出路。但由於換頭手術風險極高,醫學界對此存疑。
據悉,這一移植手術需要100名外科醫生持續進行36個小時,費用高達750萬英鎊。俄羅斯男子欲接受頭顱移植手術惹爭議(圖)_國內
英國《鏡報》4月8日,俄羅斯電腦工程師瓦萊里(Valery)宣稱,自己將在2017年接受世界首例人體頭顱移植術。
義大利的塞爾吉奧博士表示,雖然這一想法遭到多方面的質疑,但他不會放棄,並將在今年6月份的美國整形神經外科大會上宣布自己的手術計劃。而大會方面表示,雖然塞爾吉奧可以發表演說,但他們並不支持這項計劃。
據了解,該手術將耗時36個小時,共需150名醫護人員。此前,醫生曾在猴子身上實施了該項手術,但8天後猴子就因無法呼吸而死亡。同時,相關專家也表示, 他們絕不允許這種瘋狂的手術存在。
「(頭部移植)最大的技術障礙無疑是重新連接供體和受體的脊髓。我認為,進行這類連接的技術目前已經存在。」卡納維洛在論文中說。
此外,卡納維洛擬好了一份備選患者名單,手術地點則傾向於英國倫敦。
批評者認為卡納維洛醫生的設想過於瘋狂,是「純粹的幻想」。但卡納維洛反駁稱,目前的醫學技術足以支撐整台手術完成,而他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技術整合到一起。
按照剛出版的《新科學家》雜誌報道,第一例手術的供體來自一名腦死亡的患者。手術的關鍵是同時切斷供體和受體的頸部組織及脊椎,將他們的頭部和身體乾淨利落地切離。
只有我覺得應該叫【換體手術】而不是【換頭手術】么?
大腦也會衰老,如果光是這麼換,早晚腦死亡~
當然,大腦也可以換,只是不知道換了之後,誰付手術費……
附加問題:如果這個新聞是真的,軀體哪兒來的?現在能穩定供貨的好像只有ISIS吧……換頭手術風險大且有身份意外,建議用「人工心靈」續命
作者 同壹行
焦點科普:換頭術,醫生真的準備好了嗎?
新華網 2016年05月02日 16:03
據美國《新聞周刊》最新報道,整個手術據稱需要至少150人的醫療團隊,預計需要36個小時,花費兩千萬美元。手術的難點在於脊髓的連接。如果一切順利,患者將在術後處於最長...225條相同新聞 - 百度快照
人天生好奇,世界首例換頭手術將實施的新聞再一次刷屏了。據美國《新聞周刊》最新報道,整個手術據稱需要至少150人的醫療團隊,預計需要36個小時,花費兩千萬美元。手術的難點在於脊髓的連接。如果一切順利,患者將在術後處於最長4個月的人工誘導昏迷中,其間醫生會刺激患者脊髓神經再連接並恢復功能。卡納韋羅聲稱,患者會在一年內學會行走,並適應新身體。
但是,A的頭顱和B的軀幹結合,活下來的會是A還是B還是一個新人C?人類從沒經驗過這種事情,沒經驗過的事情,我們暫時只能從邏輯上分析。但據本文的分析,活下來的是誰得看情況,有可能是A,也有可能是B,也有可能是一個新人C。而如果手術不成功或術後失憶就更麻煩了,所以筆者不建議在技術還不成熟時採用頭顱移植的「硬體手術」,怎麼辦呢?不如採用與自我意識相關的「軟體手術」,即以「人工心靈」續命。
雖然,關於「人工心靈」目前公開的資料很少,僅有筆者2015年6月11日發表在公眾號「中山大學哲學系」的《人工心靈實驗更新人的定義》和筆者朋友紹憶君2016年4月19日發表在公眾號「哲學人」的《人工心靈何以可能,從「站出來生存」聯想下去》,但事實上,「人工心靈」分很多種類型,關於其中一種類型已有默默的可喜的只是還未準備好公開的真實實驗。本文也將進一步介紹其原理。
一、 術後的身份問題
1、四種主張
假設醒來後沒失憶但因為戰爭而被接到一個宗教信仰很傳統的地區,而被迫在那裡生活一輩子。假設這裡的人們都主張,確定身份的依據是軀幹而不是頭顱,即認為頭顱只是為軀幹服務的,因此都視活下來的是B,只是移植了A的頭顱並攜帶了A的記憶和觀念。假設,A和B的親友也被接到了該地區,並認同了以軀幹確定身份的主張。
那麼,圍著這新身體的人們會對他說,你以為自己是A,其實你是B,你只是移植了A的頭顱,並攜帶了A的那些記憶和思想,那些記憶和思想都不是你的,而是A的,是已死去的A的,但你還活著,你的心臟還在跳動,你也還可以生兒育女,雖然你對過去沒有記憶,也不知你的真實身份,但你可以在大家的幫助下重新認識你自己。是的,你需要重新認識你自己,這兩個是你的父母,這個是你的妻子,這兩個是你的孩子,這幾個是你的兄弟姐妹,這些是你的親友。
這樣的情形就像失憶後重新建立自我意識一樣。所建立的新自我意識因為是周圍人所希望的,從而能獲得穩定,而那個自認為是A的自我意識,因得不到認可,而將被抑制,偶爾在獨處時醒來,也只是一個隱秘的次人格了。從此,自認為是B的新自我意識就將取代自認為是A的舊自我意識在這身體里的地位。那麼活下來的是A還是B呢?在該地區的人看來,肯定是B了。
但在外面的人看來,似乎也仍然可以看成,活著的是A,只是進入了B的身份中。就算再生的孩子遺傳的是B的基因,也仍是事實上是A的孩子。外面的人或只能這樣說說而已,影響不了什麼,那麼,新的自我意識將與新的身份匹配下去,直到死亡。
但如果十年後,那個地區改變信仰了,或者至少不再主張以軀幹確定身份了,圍著他的人都說,你其實還是A,只是在B的身份里並以為自己是B過了十年,那孩子雖然遺傳的是B的基因,但B只是孩子的生物學父親而已,你才是孩子的社會學父親。
會說,你仍然是A,這兩位才是你的父母,當然你也可以拜認B的父母為義父義母,這位才是你的妻子,雖然她現在已經改嫁了,但始終是你的前妻,而你也可以與B的妻子一直過下去,但她實際上曾是B的妻子,並以為和B再做了十年的夫妻,其實B已經死了,但你是A不是B,她如果願做你的妻子,應該登記結婚辦酒並隨你姓,而不能再隨B姓。這兩位是你和前妻的孩子,雖然跟了前妻,但始終是你的孩子。這些是你的親友,雖然十年沒來往了,現在既然你重新找回了自己,就該繼續來往,不能六親不認啊。
這樣,這身體里又喚醒了曾被否定的自認為是A的自我意識以匹配大家再度賦予的A的身份。這樣活下來的仍然是A。
但如果外面的人只是說說而已,那麼這新身體就在該地區以軀幹確定身份的主張下自認為是B並在B的身份里活到死亡。
那麼,外面的人雖是可認為活下來的仍是A,只是進入了B的身份,但是,外面的人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不論軀幹還是頭顱其實都只是器官呢?如果認為人有三要素是身心義的結合,那麼,義即身份是B,心即自我意識也是B,身當中,軀幹是B頭顱是從A那裡移植來的。這樣活下來的就是B呀,雖然不認同該地區以軀幹確定身份的主張,但按人是身心義的結合來看是能認同事實上活下來的是B的,只是移植了一個叫頭顱的器官而已。
當然啦,身份其實是一種約定,是自我爭取與社會認可所共同約定的,而自我意識反映這約定才能獲得穩定,才能在人際交往中起到作用。所以說,人是社會的產物。就如,存在先於本質一樣。這新身體是什麼人的新身體?即這新身體應該是什麼身份?這是自我爭取與社會選擇的的共同結果,而不是先天確定的。即,A的頭顱與B的軀幹結合,就算沒失憶,也可以成為A,也可以成為B,甚至可成為C。
假設醒來後新的身體和AB的親友都因為戰爭而被接到了這樣一個地區,該地區的人認為,軀幹和頭顱不分伯仲,這事實上已成為一副新身體,既不是A的頭顱移植給了B,也不是B的軀幹移植給了A,而是A的頭顱與B的軀幹組成了一副新身體,所以活下來的應該是一個新人,他繼承了A和B的身體,所以在身份上也應當繼承A和B的身份,這樣是一個新人C,他有兩份過去,A的過去是他的過去之一,B的過去也是他的過去之一,他對A的過去負責,也對B的過去負責,所以,這樣一個新人C,他有兩對父母,有兩個妻子,以及兩個妻子所生的孩子。這些親屬將以他為中心而組合成一個新的家庭。這樣這新身體里的自我意識將是新建的,而區別於A自我意識和B自我意識。
在他的新意識里,兩對父母對他是一樣親,兩個妻子對他是一樣愛,四個孩子都是他的親生孩子。他認為自己就是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新人,而別人也認為他是這樣一個前所未有的新人。而且這似乎也是最合乎倫理道德的,因為,所有的親屬都得到了照顧,假設他們的確很需要他的話。當然啦,前面兩種情況也是合乎倫理道德的,因為,活下的是A時,也可對B的家庭進行補償,活下的是B時,也可對A的家人進行補償。即使是志願捐獻器官,也仍然可以自願補償的。
關於術後的身份問題,其實存在四種主張,1、活下來的應該是A,2、活下來的應該是B,3、活下來的應該是一個新人C,他繼承兩個人的過去,對兩個人的過去負責,4、應該由A和B交替共享這副身體,比如單周醒來A的自我意識活在A的身份里,雙周醒來已重建的B的自我意識活在B的身份里。究竟會是什麼結局?與當事人的主張和社會的認同有關。
當然啦,能發生如此滿意的局面,得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手術成功。
二、雙胞胎情形
假設A和B是雙胞胎,面容非常相像,但身體一個胖一個瘦,A的頭顱移植到了B那肥胖的身上,而A又對B是那麼的熟悉,詳知他的身份與過往。那麼手術後,假設並沒有失憶,當面容照到鏡子時,他會認為自己是A,這是一種記憶。但當看著這熟悉的身體,以及走路時的感受,很容易感到自己像是B,很容易不自覺地想像自己就是B。那時頭腦里對B的記憶本是客體記憶,有可能將「翻譯」成主體記憶。
而如果家人都覺得B更應該活下來,因為,A本是想輕生的,而B還有著幸福的家庭。這樣,見術後居然「記憶反轉」而稱自己是B,那麼親友們可能將錯就錯,就配合地認為他是B,這樣身體上將以新的自認為是B的自我意識和被賦予的B的身份而活下去。
而如果在手術前,兩兄弟就常把對方當另一個自己,認為本是一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受精卵本該發育成一個人,卻被分裂成為兩個人,而這手術正好還原為一個人。當然啦,有種海綿動物,環境不利時能分裂百隻海綿,環境轉好時又會合併成一隻海綿。這本是一個受精卵,卻成了兩個人,而這時再度成為一個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樣出現的是一個新人,他認為自己有著兩份過去,認為自己本是一個人,後來被分裂,而有了兩份過去,當然他會對這兩份過去都負責。
當然啦,另一種情形也有可能發生,即A本是想輕生的,B是有幸福家庭的,A的記憶發生反轉而認為自己是B,家人也將錯就錯把他當成B,於是自認為是B的新自我意識和B的身份結合在一起活了十年,然後,因為思想的原因,這自認為是B的自我意識,對自己進行反省,而認為A不能死,比如A失蹤的孩子找到了,或曾經的理想可以實現了之類。從而喚醒這腦中被反轉為主體記憶即原有的A的主體記憶,然後如果親友們也認為A不能死,於是,活下來的就又是A了。
而還有一種情形是這樣,人們認為A不能死,而B也還應當活著,於是就兩兄弟每人一周地交替醒來,共用一副新身體,這也是可以理解的。這樣,單周醒來,心中的主體是A,B是客體之一,雙周醒來,心中的主體是B,A是客體之一,如果有規律的切換,甚至能出現類似生物鐘的「意識切換鍾」。
而孩子方面,由於A和B本是一卵雙生,在基因上是相同的,所以後來生的孩子,是A的意識主導下生的,就是A的孩子,在B的意識主導下生的,就是B的孩子。
3、術前契約
通過以上的分析,我們知道A的頭顱與B的軀幹結合,若手術成功,則活下來的可以是A,也可以是B,也可以是新人C,還可以是A與B有序地交替醒來和諧地共用新身體。那麼術後的身份到底會如何確定?得看術前契約及社會的支持情況。
在術前,一方可契約將自己的軀幹或頭顱作為器官給對方續命。也可以雙方契約讓新身體作為一個新人繼承兩個人的過去,也可以雙方契約讓新身體交替承載兩個自我意識,由兩個身份和諧共享這副新身體。
不管如何契約,只要社會支持則沒問題,而社會不支持,或終究沒有爭取到社會的支持,那活下來的是A還是B?是C還是AB交替共享新身體?得由社會說了算。因為,自我意識的穩定性離不開社會的認同。
意識需要自我肯定,常常是藉助他人的肯定來肯定。如果A的身體好好的,並沒做什麼移植,也沒有失憶,但沒有人記得他了,或者說他證明不了自己是這個人了,怎麼說人們就是不相信,甚至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另一個人即是B,因為和B確實很像,這時A的自我意識就難以維持穩定,自信與獨立判斷因人而異,但一般來講,A會懷疑自己,A會以為自己真不是這樣一個人,認為是自己在做夢或精神有點錯亂,從而聽從人們所說的自己應該是B,這樣就將建立反映B身份的新自我意識,而原本的自稱為A的自我意識就將被否定而進入抑制。
這樣是不是A的身體整體地作為一種器官而移植給B了呢?還是B的身份和自我意識也是一種器官而移植給A了呢?也許,從生物學角度看,A還活著,B死了,但從社會學角度看,A死了,B還活著。但人雖是生物,更是社會單元。
如果A有才華卻不願意活了或本就是將被處決的死刑犯,而很崇拜的B卻因為身體原因將不久於人世。那麼A若願將「身體所有權」轉讓給B,身體所有權使用權的轉讓也是一種契約,如果社會認同則生效。然後A選擇按著契約讓自己「人工失憶」甚至先整容成B後再「人工失憶」,當醒來時,會問自己是誰,這時,人們就可告訴他說他是B,等建立反映B身份的新自我意識後,可讓其了解這契約,即了解到這身體此前是A的,但現在所有權或使用權已經是B的了,即是自己的了,自己因獲得了A的身體而能繼續活下去。
這樣,就相當於A把包括頭顱和軀幹的身體作為一個整體的器官而合法地移植給了B。這樣一種手術就屬於「軟體手術」。
二、「人工心靈」之軟體手術
換頭手術這樣的「硬體手術」並非不可行,而是目前的恐怕難以成功,風險太大了。但是二十年或更久以後,我們有了更好的藥物和手術條件,不僅花費沒這麼大,也更容易康復。
而目前據稱需要至少150人的醫療團隊,預計需要36個小時,花費兩千萬美元。手術的難點在於脊髓的連接。如果一切順利,患者將在術後處於最長4個月的人工誘導昏迷中,其間醫生會刺激患者脊髓神經再連接並恢復功能。卡納韋羅聲稱,患者會在一年內學會行走,並適應新身體。
一切順利是這樣,而如果不順利呢?據報道,美國著名神經外科醫生、斯坦福大學名譽教授阿德勒評論說由於手術的複雜性,患者大腦隨時可能遭受不可逆轉的損傷。
與阿德勒相比,更多醫學專家的質疑聲更為直接。美國神經外科醫生協會主席巴傑曾表示:「我不希望(換頭術)在任何人身上進行,我不會讓任何人對我進行這樣的手術,有很多情況比死亡糟糕得多。」
俄羅斯衛生部派駐下諾夫哥羅德州的首席移植醫師扎蓋諾夫說,換頭能否成功,關鍵在於能否讓被截斷的神經特別是脊髓相容並復活,現有技術達不到。尤其是在脖子上,迄今世界上沒有人能在頸部成功接通屬於不同人的脊髓。要想換頭並讓頭指揮新的身體,就必須在修復脊髓損傷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否則換了也白搭,仍是癱瘓。
所以筆者建議,這名很想活下去的俄羅斯工程師不如採用「人工心靈」的軟體手術來續命,這樣費用上更節約,而成功上更有保障,另外,也一樣有著實驗的價值。
左右腦與新舊腦
全球已有上千例因癲癇手術而導致的半腦人,不管切除的是左腦還是右腦,康復後半腦也可指揮兩側身體,尤其是記憶和人格都有可能保持完整,因為左右腦中互有信息備份。那麼一個人如果身體快不行了,如果能找到另一副身體,視舊身體上的左右腦為舊腦,視新身體上的左右腦為新腦,只要舊腦與新腦之間是互為信息備份關係,則舊腦衰亡後,則還有新腦中的心靈繼續生活,就相當於切除了半邊腦一樣人還是活著的。
假設A的身體快不行了,B願意做實驗志願者用自己的身體為A提供新腦。假設B和A在文化層次和專業知識上差不多,並且身體相貌、年齡和身體素質上也差不多。那麼就存在一個契約的問題,如果這個契約得到社會的認可,作為實驗特例而得到認可,就將生效。
這樣,B的身體在每周一至周五其使用權或所有權將歸屬於A,B視此為一份特別的工作,在周末的時候,B仍然需要自己使用身體的,仍需要醒在自己的人生里。如果取得了社會的認可,那麼A對B的身體在周一至周五的使用權或所有權是有效的。這時,A就可以將舊腦中的信息向新腦中備份,怎麼備份呢?
第一步,可要求B在這個時間內,閱讀或傾聽A的過去和內心,達到對A非常知己的程度。
第二步,可要求B在這個時間內扮演A,達到非常相像的程度。雖然在扮演中,B的身體里的意識自以為自己是A,其實並不是A。這沒關係,這時已為信息備份打下了基礎。
第三步,左右腦中是通過胼胝體互通信息互相備份而成為一個整體,那麼舊腦與新腦之間可通過自然語言來互通信息而成為一個整體。即舊腦與新腦都帶上類似手機的通訊設備,新腦的所見所聽都能實時傳達給舊腦的設備上為舊腦所見所聽。而舊腦雖在病床上,但能將所憶所思所感所欲用語言的方式傳達到新腦的通訊設備上,即舊腦遙控新腦來解決自己的問題,新腦暫時成為舊腦的延伸,替舊腦去走親訪友,替自己上班、學習和娛樂等。人們知道這是A的新腦,也知道在新腦的背後有著舊腦的遙控,所以新腦說的話就代表了舊腦說的話,新腦蓋的章就等同於舊腦蓋的章。
在這個過程中,舊腦中會想,遠方的那個是我的新腦,會聽我的指令,是我的延伸,在代表我,是我的替身。並不需要稱呼它,但卻可以遙控它。在這個過程中,新腦將在與舊腦同步中,實現信息備份。而新腦中會想,背後的是的舊腦,要聽舊腦的,這新腦是舊腦的延伸和代表。
第四步,當新腦里的意識對舊腦越來越了解,有了默契之後,即遇到情況時可讓其自己去想解決問題的方法,當舊腦的意識發現新腦的所想和自己的所想是一致的時候,就讓其執行,當不一致的時候,就糾正過來,總之,新腦替舊腦解決問題時,先由自己想辦法,但由舊腦最後拍板,這個過程中,新腦的思維模式、才華、性格、氣質等將和舊腦越來越一致。
第五步,當舊腦發現新腦已能代替自己的時候,也就知道,信息已經備份成功了,舊腦就可以安心地隨身體衰亡了,並相信自己將繼續活下去,因為已有了新腦,相信舊腦的衰亡就像切除了半腦一樣,並不影響人格和記憶。
當舊腦真的衰亡,新腦中的意識可以認為自己是A,並認為自己的舊身體已經不行了,認為自己的舊腦已經不行了,但仍認為自己是A,因為活在新腦里活在新的身體上,而且也的確是合法地從B的手中獲得新腦的空間及身體的使用權或所有權。
這時,新腦中的A可以控制新身體而收拾自己的舊身體,因為自己並沒有死,所以不需要葬禮,那不過是像楊過葬被砍的手一樣,只是葬自己的舊身體而已。而人們也相應的將A的身份僅與A的新腦聯繫在一起。這時,新腦不再只是代表舊腦,而是完全地代替舊腦了,即有了新載體,心靈幾乎是曾經心靈的完整複製,身份則延續曾經的身份,所以還是A,即A還活著。
的確,曾經舊腦中的是「天然心靈」,而新腦中的是「人工心靈」。但兩顆心靈之間的關係,就和左右腦中的心靈差不多是一種鏡像關係。心靈是特殊的信息系統,只要這天然心靈與人工心靈所反映所服務的客觀存在是同一的,那麼它們在功能上就是等效的。
自我意識與中央主支撐
或可以這樣證明:假設有個人切除了左腦,但並沒有影響記憶、人格和身份。假設在手術時,往切除左腦時所留下的空間里開始培植新的腦細胞,慢慢形成了新的左腦。這樣新的左腦與原來的右腦之間慢慢再出現了信息備份的,這時再一次手術切除右腦,這時人格、記憶和身份也仍是不影響的。但經過兩次手術,這個人其實左右腦都切除了,此後所使用的腦其實是新腦,不管是培植的腦細胞,還是移植的腦細胞都一樣,都不影響這個人因為有了新腦而繼續活著。
也可以這樣理解,人是身心義的結合,心是身與義的橋樑或中介,心也可以理解為一種支撐。即,人心中的自我意識是自己客觀存在的中央主支撐,而自己的客觀存在反映在周圍人的腦中,則成了客體意識,是自己客觀存在的外圍副支撐。A因有了新腦而繼續活著,則只是複製了一個同等功能的中央主支撐,但外圍副支撐並沒有換,只是換了一個基座,最重要的是上面所支撐的客觀存在並沒有換。所以人還是這個人,只是稍有些變化而已,哪個人不在變化之中呢?
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講,其自我意識即中央主支撐也是沒了,但在親友的幫助下而重建新的自我意識,則也是用的不是原來的中央主支撐,而是新的中央主支撐,但顯然,人還是那個人,並不因為自我意識不是同一份了而不再是這個人,雖然自我意識不是同一份了,但所反映的身份仍然是同一身份。從這個角度來講,自我意識僅僅是一個器官,其所反映的存在才是人本身。人的舊身體死亡不要緊,只要在新身體里有一個自我意識能繼續真正的以主體的方式,反映並服務自己的客觀存在。
所以,B的身體上將交替醒來兩份自我意識,在周一至周五將依契約和社會的約束,而醒來A的中央主支撐,而在周末則切換成B的中央主支撐。B的身體有了兩個身份,實際上成了兩個人共用的身體。A是合法地使用這新身體的,B也把出讓身體使用權或所有權,或腦空間,而作為一種特別的工作,就像有很多人只把房租作為經濟來源一樣。
所不同的是,A與B之間因為共身體,在經驗上可以共享,在知識與技能上可以共享,並且若去旁觀對方則互無秘密可言。雖然各有各的記憶和擁有,但事實上,心靈是相通的,也可以互為監護人,可以特別的法律約定為「一人有罪二人共擔」,因為他們實際上是互為監督的。當一人在做將影響另一人利益的事,另一人的自我意識本來處於抑制處於休眠,但會被一定的激醒。而且在醒來的時候,是可以相互旁觀的,能完全的旁觀對方的所有。在A醒來時,B是其心中的客體之一,A能對B能百分百了解,在B醒來時,A是B心中的客體之一,B對A能百分百了解。當然啦,他們經常是忘記對方的,A依約醒來時,只要記住自己,而不用去管B,B醒來時也一樣,只要過自己的周末,而不用去管A。
所以,筆者建議這名俄羅斯工程師採用這種「人工心靈」的辦法來延續自己。不僅更節約,風險更小,也有著為人類實驗的價值,因為未來的人類很可能採用「人工心靈」的辦法來抵抗癌症和車禍等,這種「人工心靈」續命的辦法或可以推廣。這比頭顱移植優越,因為頭顱移植的費用太高,而且配型難、康復難,還很容易失憶和癱瘓。
假設A是買了保險的即將死亡的癌症晚期者,他可以選擇讓保險公司賠錢還是賠新的身體。假設未來這種「出讓身體」成為一種職業,就會有很多這樣的新身體供配型,從而能尋找到文化層次和專業知識差不多的,身體相貌、年齡和身體素質也差不多的新身體。A可以藉助新身體而獲得「新腦空間」,獲得反映和服務自己客觀存在的「中央主支撐」,讓夢想和身份延續,繼續獲得第一人稱的主體意識,讓記憶、人格和思維模式以及才智風格等繼續存在。
當然啦,在此之前,需要有人志願實驗,並讓個案取得成功。
如果可以自然是一大進步,但這種手術除了小白鼠和高級權貴們誰有資格做?問題是如果權貴們想做但又沒那麼多合適的身體怎麼辦?
細思極恐啊最討厭的就是部分倫理道德帝對科學進步的各種限制和抨擊。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個像我這樣期待人類技術革命瘋狂爆炸的人們。
在這裡提一句俄國作家阿·別利亞耶夫的科幻小說《陶威爾教授的頭顱》故事寫得一波三折,耐人尋味,有對技術的探索也有對人性的拷問。
鑒於樓上有一位回答者直接把這個故事梗概拿過來並且改了個人名就當回答的行為,恕我不能苟同。
《陶》這部作品,由克爾恩的助手羅蘭小姐入手,由她的視角逐漸深入,刻畫了被克爾恩囚禁在實驗室里的陶威爾教授的頭顱的悲劇命運,牽涉到復仇,陰謀,倫理和對技術追求而沉淪其中的慾望。整個故事除了當人類掌握換頭技術後的進步,還有涉及到性命和人倫,是否構成犯罪的探討。裡面描繪了三個不同身份通過頭顱再生的人,因為他們的不同,使身為讀者的我們對於生命的解讀有了不同方向。
這個作者的科幻小說總是透出一種憂鬱和苦澀,代表作除了《陶威爾教授的頭顱》外,還有一本《水陸兩棲人》講了一位被移植了魚腮的男子,被教會視為應當處死的異類,被社會拋棄,除了養父,唯一認為他有價值的人,只當他是掙錢的工具。最後他失去一切,回歸海洋,之後再無人見過他。
總之這位作者的科幻小說,軟科幻也好,個人覺地很值得一看。
附上《陶威爾教授的頭顱》地址。
http://m.baidu.com/from=1000950r/bd_page_type=1/ssid=0/uid=0/pu=usm%400%2Csz%401320_1001%2Cta%40iphone_2_4.4_3_537/baiduid=DF8508BAF51260DD601EAC9FB87B05AA/w=0_10_%E9%99%B6%E5%A8%81%E5%B0%94%E6%95%99%E6%8E%88%E7%9A%84%E5%A4%B4%E9%A2%85/t=iphone/l=3/tc?ref=www_iphonelid=2465130431764805204order=2vit=osrestj=www_normal_2_0_10_titlem=8srd=1cltj=cloud_titledict=30title=%E7%99%BD%E9%B9%BF%E4%B9%A6%E9%99%A2%E9%99%B6%E5%A8%81%E5%B0%94%E6%95%99%E6%8E%88%E7%9A%84%E5%A4%B4%E9%A2%85sec=12677di=97d30fbfee8e99dfbdenc=1tch=124.0.234.318.3.903nsrc=IlPT2AEptyoA_yixCFOxXnANedT62v3IEQGG_y2P0j35po3tfeSaUbBbJ7HNACfHU9Cb9j4OsRgYwk0fPjdlj1kObrdmpTJ6jyileaSwrcmeqid=2235e7111e58b60010000006574e7057wd=clk_info=%7B%22srcid%22%3A%22www_normal%22%2C%22tplname%22%3A%22www_normal%22%2C%22t%22%3A1464758447901%2C%22xpath%22%3A%22div-a-h3-em%22%7D
感覺90歲還做這個手術多少有些風險。。。
在題主給的這段摘錄里,我看見了兩個國家——俄羅斯和義大利……
不好意思放地圖炮了
早出現這個技術,
溫格就能永遠執教阿森納,就不會只有匆匆10年。
男頭換女身體,這!
頭顱移植手術 2010-01-30 20:18:38| 分類: 科幻小說
邱爾昱教授是著名的顯微神經外科專家,他和助手韓光正在研究頭顱異體移植的技術。這是神經外科領域裡最尖端的前沿技術,國際上尚無成功先例。這項技術的成功,可以使那些因心臟、肝臟、肺臟等疾病死亡的科學家、金融家、領導者等的頭顱繼續成活,生命得以延續,繼續發揮他們的聰明、才智,為人類做更多的貢獻。這項技術給人類帶來的好處將是無法估量的。邱爾昱教授和他的助手韓光為了這個目標已經夜以繼日地奮鬥了足足三年。
在這三年的時間裡,邱爾昱教授首先在動物身上做實驗。他和助手把狗、貓、猴的頭顱切下,把頭顱和無頭軀體分別與體外循環、呼吸機相連接。這台人工的心臟和肺的機器不停地運轉,使頭顱和無頭軀體保持正常的血液供應和正常的新陳代謝。根據電腦顯示的參數還可以隨時調整呼吸與心跳的頻率。使頭顱和無頭軀體保持正常的生存狀態。他們隨機地把一個動物的頭顱與同類的另外一個動物的無頭軀體組成一組,在手術顯微鏡下接通它們的神經、血管、肌肉和皮膚。手術後成活的動物要觀察它們有無炎症反應、排斥反應等等,一旦出現異常反應,立即採取相應的搶救措施。他們根據統計學的需要做了一批又一批的實驗,不斷地從失敗中總結經驗、吸取教訓,最後終於獲得了成功,頭顱異體移植的動物成活了。這些成活動物的血管、神經、和軟組織都能一期癒合,頭顱上的血運、神經反射都很正常。美中不足的是頭顱上的頸錐骨和無頭軀體上的胸錐骨連接不上。由於沒有椎骨的支撐,那些動物都耷拉著腦袋,抬不起頭。
椎骨連接不上這個難題困擾了邱教授很長時間,他翻閱了國內外的所有資料,親手做過無數次的試驗,最後終於取得了成功。他在頭顱上和無頭的軀體上分別提取它們的骨髓幹細胞,混合後加入一種叫GNJ的物質,便製成了可以瞬間粘合椎骨的凝膠狀物質。邱爾昱教授命名這種物質叫「邱爾昱膠」。這種膠不但粘合力強,而且組織相容性好,不產生任何排斥反應。用這種膠塗抹在頸椎骨和胸錐骨之間,固化後將兩個椎體緊密連接在一起,而且頸部和頭的活動自如。恢復了正常動物的頸部功能。攻克了這個難題,離最終的成功已經是近在咫尺。還需對動物做一年的觀察,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應用於臨床了。
這種「邱爾昱膠」的成分和製作方法是這項研究的核心技術之一,邱爾昱教授對它絕對保密。他的助手韓光曾經多次問及此事,邱教授卻從未向他透漏過實情。邱爾昱教授的原則是:我的這項科研成果在公布之前,這種膠的秘密絕對不能公開!邱教授和他的助手每天都細心地觀察它們的實驗動物。一晃快到一年了,所有的實驗動物都非常正常。邱爾昱教授和助手韓光都喜出望外。一項震驚世界的科研成果就要誕生了!
就在邱教授感到自己的科研項目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他接到一個會議通知。有一個國際神經外科會議在日內瓦召開,大會邀請邱教授到會,介紹他的科研成果。出發那天,助手韓光開車送教授去機場。臨行前邱教授再三囑咐韓光,一定要把那些實驗動物觀察好,一周後我就回來,我們再一同在臨床上應用這種技術。可是一周後邱教授沒有回來,又過了幾天仍然沒有他的消息。研究院的領導立即與日內瓦國際會議中心聯繫,對方的答覆是,邱爾昱教授根本就沒來參加會議。邱爾昱教授失蹤了!有關單位對此事都非常關注。公安機關立刻對此案立案偵查。
原來邱教授的助手韓光,對教授學術上的壟斷做法早就不滿。這項震驚世界的科研成果將使邱教授飛黃騰達,前途無量。而他自己卻只是空忙一場而已。利益和榮譽驅動他喪失了理智,想奪天下之功為己有,對邱教授動起了殺機。就在他送教授去機場的途中,他用麻醉藥把教授麻昏過去,然後把教授運到他的一個密室里。在那裡韓光將邱爾昱的頭顱割下,把頭顱連接在他事先準備好的體外循環、呼吸機上。將邱教授的其它軀體分解成小塊,與死亡的動物屍體一起送往焚燒爐火化了。事情辦的乾淨利索、天衣無縫、無人知曉。
在體外循環、呼吸機的不停運轉下,邱爾昱的頭顱漸漸的蘇醒了。他睜開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他完全明白了。韓光檢查並確定邱教授已經完全清醒後,他開始審問「邱爾昱膠」的配方和製作方法以及手術的關鍵步驟。起初邱教授閉口不說,韓光就把體外循環、呼吸機的閥門關小,使教授的頭顱處於嚴重的乏氧和供血不足狀態,整個頭部被憋的變成青紫色,有時甚至昏迷過去。由於不堪忍受痛苦的折磨,邱爾昱教授最終還是無奈地說出了他一直深藏的秘密。就這樣韓光每當遇到解決不了的難題,他就偷偷地來到他的密室,用相同的手段審問邱爾昱教授。教授只能乖乖地告訴他。
邱爾昱教授失蹤後,韓光接替了教授的科研項目,繼續開展頭顱移植的研究。韓光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取得了圓滿成功。並把這一成果出色地應用到臨床。在一次交通肇事中,一名年輕的女歌唱家和一名年輕的女舞蹈家喪生。歌唱家的胸部和舞蹈家的頭部遭到嚴重的損傷。韓光用他的手術方法將歌唱家的頭顱移植吻合到舞蹈家的身體上。一名既有歌唱家甜美歌喉又有舞蹈家柔美身材的能歌善舞的藝術家誕生了。韓光也因此享譽海內外,被破格晉陞為教授,榮獲國家有突出貢獻的科學家稱號 。
就在韓光為自己所獲得的榮譽、地位沾沾自喜的時候,「邱爾昱教授專案組」的公安人員有了一個重大發現。公安人員對與邱教授有密切接觸的人員逐個排查,重點人物跟蹤監視。韓光是公安人員重點監視的對象之一。偵察人員發現韓光除了正常上班、回家之外,還經常去郊區的一個房子里,而且每次去都是在傍晚以後,在房間停留的時間不是很長,然後匆匆離開,行動詭秘。為弄清這間房子里的秘密,偵察人員到當地了解。得知這是一座韓光的父母早年居住的老屋,他父母死後就一直無人居住,房門常年上鎖。韓光去這座空房子里能做什麼呢?公安人員百思不得其解。為解開房間的秘密,兩個偵察員夜間偷偷解開門鎖,進入房間。房間里除了老式的傢具外什麼也沒發現,就在他們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偵察人員突然發現屋內的電錶在轉動。可是他倆找遍了全屋也沒發現一件用電設備。第二天偵察人員到當地的「中國電網」了解,發現這一家每個月的電費都很多。公安人員更加懷疑這間房屋有問題了。於是,公安人員與電業局人員共同對這間房屋進行了搜查。終於在一個八仙桌的背面發現了一個機關,按下這個機關,八仙桌下面的地板連同八仙桌一起向前滑動,露出了一個通往地下的階梯。公安人員沿著階梯來到了一個約二十平方米大小的地下室。地下室內四壁潔白,中間是一個手術床,棚頂有一個無影燈,靠牆擺放一個玻璃手術器械櫃。這是一個地下手術室啊!在地下室最裡面的牆角處有一台機器,上面罩著一塊白布。那是什麼東西?大家走過去,揭開白布。在場的人員都嚇呆了,白布下面是邱爾昱教授的頭顱!頭顱被連接在下面的不停運轉工作的循環、呼吸機上。邱爾昱教授慢慢睜開眼睛,看見是公安人員,立刻老淚橫流,哭訴他的悲慘遭遇,控訴韓光野蠻卑鄙行徑。
真相已經大白,公安人員立刻去逮捕韓光。可是韓光不見了。原來韓光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早晚會被識破,一旦真相大白他將身敗名裂,難逃被繩之以法的下場。所以他早就秘密與美國的一家研究機構竄通,想以出賣這項國家機密為代價,換取美國政府對他的庇護。前天他又一次去他的密室時,打開他安放在屋頂牆角處的微型監控器,發現曾有人進入屋內搜查。他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事不宜遲,立即購買飛往美國的機票,攜帶有關資料,匆忙逃離。就在他檢完機票剛要登機的時候,一副冰冷的手銬扣住了他的雙手。
在全國足球甲A聯賽的賽場上,一個前鋒隊員在沒有撞擊的情況下突然倒地,並不停地抽搐。醫護人員現場急救無效,立即送往協和醫院。經核磁共振檢查確診為腦動脈瘤破裂引起腦幹泛發性出血。醫務人員使出渾身解數,仍無回天之力。一個國腳隊員,不幸英年早逝。這位國腳隊員生前曾立下遺屬,死後將自己的遺體捐獻給國家,留作科研之用,以此報答國家對他的多年培養。為完成死者的遺願,醫院決定將邱爾昱教授的頭顱移植到他的身體上。在邱爾昱頭顱的指揮下,該院兩名資深的神經外科醫生圓滿完成了這項手術。
一個月之後,一個全新的邱爾昱教授出現在大家的面前。雖然有些禿頂,但是滿面紅光,神采奕奕,步履矯健,精力充沛,好像渾身有使不完的力量。他每天除了繼續搞他的醫學研究之外,還增添了一項愛好。每天必到足球場地踢一個小時的足球。在足球場上他腳下生風,運球、過人、射門的技術,堪稱精湛、嫻熟。他們研究院足球隊里的小夥子們個個望塵莫及。邱爾昱教授的《人的頭顱異體移植術》論文終於公開發表了,他的論文在全世界引起強烈的反響。他的技術使無數已經死亡的生命得以延續。由於他對人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他獲得了世界最高獎——諾貝爾醫學獎。
英國首例頭顱移植手術遭質疑 動物實驗大多未成功
手術成功與否很難說 即便成功了 與新身體的日後的連接也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即便日後各方面供應沒有問題 生物體各類器官還是會老化 真正意義上的永生生命可以說是一種水母 從年幼到成熟又會返回到年幼 人類要想獲得永生只有走機械化的路線 純生命長生不老是不可能的
為什麼會變成變成這樣呢······第一次有了個健康的身體,有了能頂一輩子的頭顱。兩件快樂的事情重合在一起。而這兩份快樂,又能給家鄉的父母和戀人帶來更多的快樂。得到的,本該是像夢境一般快速的發展······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只是腦死亡就要把我換掉,明明是我先的啊....
1、人物:進行換頭手術者:俄羅斯程序員Valery Spiridonov(以下簡稱V)。
捐贈頭顱者:患有肌肉萎縮症(Werdnig-Hoffman)的Spiridonov(以下簡稱S)。
2、事件:換頭手術。
3、猜測:A、失敗:該技術將飽受質疑,相關研究壓力增大,不過實驗還會繼續,總會有成功的一天。B、成功:這次手術一旦成功,面臨的問題是,V究竟是V還是S?V的頭顱怎麼處理?S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復活了,V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死掉了,到底是誰延續了生命?
那麼頭部細胞不會老化?
看來,此生只能無限續命了…23333
成功的話,努力健身的平民們我的大刀早已饑渴難耐。
真的可以續命了....
剛看到這個新聞的時候就在想..
這不就是換了個身體嗎?
做這種不靠譜的手術,這病人也是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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