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待白胤伏屍十萬強攻陽關,只為了一個女子?

很多人都說白胤很自私,你們怎麼看呢?


首邀,謝邀

很想否認,但是不得不承認,白胤是有些自私的,
首先從性格上分析一下,白胤似乎就是劉邦的一個影子,性格和經歷都十分相似,江南應該是參照劉邦來寫的(但有人說是前秦符堅?)
這是一個本來沒有天下之志的人,也不是像劉皇叔那樣「仁」字為先,
所以,為了薔薇公主,他可以不顧一切
但他成為領袖,成為了帝王,成為了開朝之祖也絕不是偶然,
血戰殤陽關(那時叫陽關)一役,死傷三萬強攻,可能出於的不止是薔薇公主的考慮,還有陽關難攻,最後終究會選擇強攻(這只是我的看法,可能有考慮不當),在當時白胤的心裡,強攻可能也是不得不做的選擇,陽關難攻而對手秦嬰也絕非等閑之輩,亡命之徒做出這樣的選擇也不意外,而這裡已經是最後的一場戰役,成王敗寇在此一役。

帝王,也不是無私的,王朝本就是自私的

PS:(下方引用侵刪)
以下是在貼吧中找到的關於白胤的記載,據說來自於「縹緲錄前傳·白胤本紀」
白胤,胤朝開國皇帝,被尊稱為薔薇皇帝的男子,此時在畢止城裡當一個小軍官。弒神、血洗聖堂、天啟易主這些天下大事根本和他 扯不上關係。從皇帝年輕時代的經歷來看,沒什麼過人之處,說他那時是個庸碌之輩並不為過。
史官曾經試圖為他編造一些吉兆,「分娩之日異香滿室」,這是常見的媚上手段。但是白胤很誠實地拒絕了,他的原話是:「二十歲前, 天下不知我,我亦不知天下。願終老床榻之上,或醉死酒罈之中。」
多少算盡機關的人沒有得到天下,卻讓並無多少權欲的白胤登上帝位,只能說造化弄人。 畢止城本事諸侯國淳國的首都。淳國進佔天啟,畢止城轉為陪都,及至淳國丟失天啟,畢止重新成為首都。它離戰亂的中心很遠,又有豐富的物產,算是亂世中平安喜樂的一座城市。這種城市很容易磨損年輕人的志氣,白胤的志氣就被磨損得差不多了。按照他的自述,他那時候在畢止城的生活非常快樂,只是有點缺錢而已。
【八柱國】
白胤很念舊,對畢止城中的老兄弟們非常信賴。他把賴以起家,也就是和他一起造反的班底一直帶到了朝堂之上,這些人最後都成為了公 卿。但是探究他們原來的身份,有些是操刀殺驢開肉店的,有的是趕大車的,有的則是幫人辦喪事的,並沒有機會接受名師的教育,是群徹徹底底的下里巴人。
白胤登基後自己都嘲笑這群人說,「朕登座一覽,大臣皆衣錦繡,卻不知何處飄來辣驢肉味,彷彿畢止城中趕大集。」他在畢止城中當小 軍官,面對的是這群人,在天啟當皇帝,面對的還是這群人,不過衣飾不同罷了。
史官們對於如何為這些大臣立傳也是煞費苦心,胤朝七大家中息家的先祖「息虎哲」便是其一。息虎哲被白胤贊為「此虎大事不糊塗」, 相應的小事上糊塗透頂。他是一員猛將,衝鋒陷陣一往無前,這和他在畢止城裡的身份分不開,他是個殺驢的屠夫。但「屠」字不雅,如何 避開,史官們冥思苦想。最後有人深夜大呼說,「得之得之!」
於是息虎哲在起兵前的身份是這麼寫的:「公少年操刀畢止城中,便有宰天下之壯志。」
這些人中多數後來被列到「八柱國」中,就是八個幫白胤撐起帝朝的名臣。 當然,也不能說一切全是偶然。雖然追隨白胤的人多半都是糊裡糊塗地走上了封王拜相的路,但是有一個人腦子是有點清醒的,這個人叫
「姬伯松」。
這個人在白胤的朋友圈子裡被叫做「老伯」,其實當時只有個年輕人,在畢止城當主簿。此人是胤朝七大家中姬家的祖宗,在白胤的陣營 里算個出類拔萃的聰明人,做事有考量,文武全才,他被叫做「老伯」就是因為他要負責照顧著一群靠不住的男人,好似男人們的奶媽。從
史書上看,他因為和白胤交好所以追隨造反,在最初一段時間裡,他是白胤陣營里唯一有智慧的人。 但事實上,姬伯松是最後的七個天驅之一,陸吾宗的親信,持有「猛虎嘯牙槍」這一神聖的魂印兵器。天啟陷落之後,陸吾宗決心在天下
尋求能結束亂世的領袖,他已經意識到自己作為一個舊天驅的叛徒是優秀的,作為一個領袖卻是不合格的。姬伯松找到的就是白胤。他如何
選擇白胤的,有人格魅力、有勇氣、有義氣、還有不錯的軍事造詣,唯獨欠缺了重要的東西:野心。
他潛伏在白胤身邊,連續潛伏了三年。就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培養這個年輕人的時候,白胤忽然幹了一件野心家也要琢磨個十天半月的事兒
,他造反了。
可以想像姬伯松當時傻了。
白胤這次造反完全沒有準備,因為姬伯松是在官府任職的,械鬥自然沒有出席。所以白胤宣稱自己要造反並且出奔的時候,並沒有來得及
通知姬伯松,及至他衝出畢止城才想到要等一等看平常喝酒的好朋友有沒有來投奔他的人,尤其是姬伯松。白胤也意識到自己這幫人沒有姬
伯松大概活不下去。果然姬伯松來了,騎著一匹健騾,拎著大槍。
白胤很不高興地對他說:「何以姍姍來遲?」心裡大概覺得姬伯松是一定會追隨他的。
姬伯松說:「聊備酒食以壯軍威。」
「帝乃大喜,許為知己。」
混蛋和混混之間總有點臭味相投,姬伯松在陸吾宗的七人團體中顯然也是個異類。
好在這個混蛋在軍事理論和武力上驚采絕艷。姬伯松是實戰中成長起來的男人,他試練得戰場是天下中心天啟城的爭奪戰!以這樣的資質
統率這支流亡的叛逆並不算很難,而且白胤還有一項天賦——野獸般的直覺,對戰場的趨勢洞若觀火。
亂世中,這種規模的造反軍隊多如牛毛,離開畢止城周邊進入山裡,有幾百人就豎起大旗稱王,相比起白胤和兄弟們至少還弓馬嫻熟,加
上姬伯松的謀略,很快他們就招攬了一批亡命之徒,開始亂世求存之路。姬伯鬆開始他人生中的第二次起點,只不過這次之前,他們基
本都是在當山賊。
但到了這一步白胤都沒有什麼「撻伐天下」的戰略形成,從不見他為未來考慮,他只是想帶兄弟們在一片自由的領土上瞎混而已。他們的
生活過得依然不錯,淳國以出產煙絲的煙河平原最為富庶,白胤的軍隊就在這一帶活動,大肆搶掠,打了幾場不錯的突圍和殲滅戰,跟隨他
的流寇也有所增長。他們有足夠的經濟來源,還有優質的煙絲,因此白胤的軍隊幾乎人人抽煙。這個典故對於一位開國皇帝而言不是什麼榮
耀的事,但白胤並不諱言,他說起兵之初人們稱他的軍隊為「半雲天」,說他們噴出的煙霧把半個天空都遮住了。
但他終究只是一支沒有根據地的武裝,很快就被諸侯圍剿。面對真正的軍隊,白胤雖然勉力轉戰,但是補給漸漸跟不上了,被一路追著向
南逃竄,跨越分割中州和宛州的黯闌山,進入海西平原。
這是一場偉大的轉移,如果沒有這場轉移,白胤和帝位根本無緣。因為在海西平原的雲墨鎮上,有一個重要的男人將和白胤宿命相逢。
被稱作「亂世帝璽」的素文純


chapter3.亂世之璽
亂世之中的傳聞很多,在賁末這場亂世之中,最飄渺的傳聞大概是「賁朝傳國帝璽」。
此時賁朝正統早已淪為傀儡,諸侯們各自為政,都以「上京」和「制霸」為目標,但人民仍傾向於「正統」。誰是賁朝的正統繼承者,誰就能在民心的爭奪上有優勢。野心家都把自己偽裝成維護天下之大統的英雄,他們需要的證明就是帝璽。
這塊刻了花紋用以蓋在詔書上的石頭有非常廣大的延伸涵義。
其實賁朝的帝璽很多,原則上來說皇帝的印信都是帝璽。曾經一度把常用的九塊帝璽定位「傳國九璽」。
但是忽然有傳聞說真正的「帝璽」在一位和賁朝皇室關係很密切的貴公子手中,誰地道這塊帝璽,誰就是天命之主。這個貴公子叫素文純。
素文純在歷史中是個很有神話特色的人物,多智近乎妖。
他曾在淳國和晉國逗留,都收到了國主的厚待。素文純便給兩國國主各留了一幅畫做為回報。
淳國國主得到了一幅水墨山水,晉國國主則得到了一幅秋日行獵圖,圖中錦衣騎士列隊張弓,箭指猛虎。畫工雖然不錯,卻也算不得珍品,兩幅畫都被封入庫房,再也無人問津。
七年之後,淳國和晉國開戰。淳國騎兵在晉北走廊的通道被阻塞,雖有強兵卻無用武之地,君臣急得焦頭爛額。淳國國主忽然想起素文純所留的畫卷,隱約和地圖暗合,於是從庫中提出畫卷,果然,畫卷中的山水位置就是晉北走廊,唯有一條山溪例外。淳國國主明白這是素文純的暗示,於是令弟弟帶領步兵尋覓山溪,繞過了晉國的防線,出其不意的痛擊敵後,得大勝。但是不辛的是,王弟在最後的衝鋒中被箭命中心臟而死。
這位王弟乳名「鬧虎」。而他被射死的場面,恰恰和素文純留給晉國的那副射虎圖一般無二。素文純一度成為諸侯的座上賓。素文純也確實有些東西能證明自己與賁朝皇室關係匪淺,不過帝璽方面他則表示藏在隱秘的寶庫中,自己也只是握有一些線索,希望有人資助他去挖掘。這聽起來是典型的騙子手法,不過素文純長袖善舞,他遊盪在諸侯之中,都被禮敬,很少有人為難他。
另一個傳聞是他有點痴呆,所以見面之後諸侯也不願為難他。
白胤流竄在雲墨鎮的時候,素文純恰好也在這裡落腳。
雲墨鎮在宛州與中州之間,並不屬於任何一家勢力,在這裡三教九流的人出沒,算是當時比較繁華的商路。作為一支野兵,白胤並沒有刻意的防範,他和素文純傾談,結交成為知己。
這算是令人驚異的交情,亂世中彼此交託性命的人,一般都是同鄉、舊交或者戰友。但是素文純和白胤的交情,只是因為他倆談得來而已。史書中說,素文純性奇詭,說話非常拗口生僻,像是古書中的語言,這也是諸侯相信他來歷不凡的原因;恰恰相反,白胤留在史書中的詔書即白又直,甚至很多俚語,譬如他曾今詔諭一位臣子說,「朕就是這般的爺,你若是那般的臣,廢話不說也罷!你不對我好,我便也不熱臉貼你!」但白胤卻和素文純一見如故,聊得風生水起。這或許是白胤這個人很少揣測詞意,只靠野獸般的直覺抓住對話重點,根本不糾結於素文純那些拗口的典故或譬喻。
他們準備一起去打一片根據地。
素文純在大胤國史中是沒有單獨列傳的,所以他的真實身份一直是個謎。他的出現和消失都很突然,但是顯然他在白胤的制霸生涯中意義重大。更重要的是,比起白胤,素文純似乎更的天驅的重視,。這兩個人同流,對於隱藏在幕後等待領袖的天驅而言,簡直是「天命歸一」。
素文純非常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超出在於出謀劃策,當不得領袖,恰好白胤是個除了能夠率領一群男人血戰天涯的領袖天賦也別無長處的男人。他們之間非常互補。冰一樣的男人和火一樣的男人。
素文純告訴白胤,接下來他應該向宛州進取。
這個重大的決策徹底改變了白胤的人生,如果不如宛州,白胤必然會在逃亡的路上死去。在後來的史家眼裡,素文純這一策,就規划了大胤的未來。但是對於素文純這種絕世的謀略家而言,這條計策只是隨便拍拍腦袋。他的理由是中州雖然是天下的中心,但是勢力太複雜,宛州在政治上的意義不大,但是富庶。宛州以平國為領袖,似乎很想和秦嬰以「陽關」未結劃定各自的勢力範圍,保持脆弱的和平。在這種風氣比較溫和的地方,白胤的軍隊就是虎狼之師了,會比較好混一點。
更重要的理由素文純沒有說,就是那個對白胤和他都很重要的女人,大胤真正的幕後奠基者「薔薇公主」在宛州。他們在雲墨鎮定下了「經略宛州,坐山觀虎」的大略。所謂「虎」,是指天啟城中的秦嬰,而經略宛州其實就是要佔領平國。原本以白胤的號召力,佔領平國簡直就是蛇吞象。但現在不同了,他和「傳國帝璽」素文純聯手了。
素文純最初可能hi時準備和白胤,這個他能與之傾談的男人,短暫同行。但在諸侯眼中,這代表了一種選擇。那個名叫白胤的男子何德何能?轉向雲墨的目光中,有嫉妒、驚訝、仇視、疑惑、也有景仰和期待。最重要的是,隱藏在幕後的天驅大宗主陸宗吾也出動了。


chapter4.破陣之舞
白胤和素文純都是被天驅選擇的人,他們各自的分量還不夠,加在一起去非比尋常。白胤和素文純在宛州崛起的消息傳到陸宗吾耳朵里,這位舊天驅的叛徒和新天驅的領袖認為自己已經找到了「命定之人」。最後的天驅們打開地窖,取出碎烈的鐵甲,再次召集同伴。
天啟敗逃之後,陸宗吾並未放棄信念。他宣言守護的信念,四處招募同伴,藉由魂印兵器對有志平定天下的年輕人進行「初召」。那是天驅內部儀式,一種神秘體驗,從舊時代傳承下來,即使原始的教義丟失了,「受召」的無視依然能在儀式中領受古神的啟示。
素文純和白胤並沒有揮軍齊進,而是在不同的陣線作戰。白胤仍然帶領這他賴以起家的兄弟班底在宛州轉戰,攻略小城鎮,而素文純則周遊四方,遊說諸方勢力。彼時宛州有一些很有實力的野兵團,他們出於各自的原因不能為諸侯所容,只靠拚命吃「戰爭|這碗飯,朝不保夕。素文純規劃天下,示他們以出路,這條路就是:建立新的王朝。
而新皇朝的建立者被確立為當時還不算什麼大勢力的白胤。
奇怪的是,以素文純的口才,說清一件事都有難度,遊說這些手握強兵的亡命之徒不吝於登天之難。更奇怪的是,這個號稱和賁朝皇室關係密切的人,對於賁朝的戰亂開出的藥方確實徹底殺死賁朝。
但總之素文純為白胤帶來了新的軍團新的血液,就像把自己包裝為」傳國帝璽「那樣,他把白胤包裝為「天下之望」。
短短半年的時間裡,白胤聲名鵲起,慕名來奔的賢才排隊拜謁白胤,白胤也在這段日子裡按照素文純的叮囑惡補文論策略,以便不給賢才留下粗陋無文的不良印象。後來有人評論說,「薔薇入宛防止帝王家數。」
其中最最重要的賢才,則是後來胤朝七大姓之中「宛州江氏」祖先,這個家族沒有一直做諸侯,而成為宛州商會的領袖,富可敵國。有人評論說江氏不以物理而用錢同志宛州,為大胤朝鞏固後方。他家富到連皇帝開戰都要問他借錢的地步。這個名叫【江荊】的男人血脈里都流著黃金,他太懂怎麼賺錢了,甚至在亂世中都能開闢出商道來。這個人彌補了白胤最薄弱的部分,後勤。源源不斷的金錢成為白胤繼續招攬人才和組件新軍隊的基礎。

江荊這個人也是亂世中的奇葩一朵。它雖然有經略天下的能力,但一直苦於無處發揮。白胤在宛州崛起時他只不過一介小吏,聽說了素文純為天下的格局後,「雀躍而起」說,「此吾主也。」就踩爛官帽去投奔白胤了,果然一拍即合。史載江荊初見白胤的時候渾身赤裸,於深夜之間叩拜白胤的軍營,對白胤行公卿大禮,口稱為臣,說「路遇歹徒,加菜並衣裳俱為之奪,幸得全身至此,口手尚在,將軍的我,天下有其半。白胤很喜歡他的做派,於是讓他打理馬草。一月不到就傳來江荊貪wu受hui的消息。白胤就跑去跟他理論,江荊坦然的說,別人投奔將軍,都是帶著身家,唯獨我裸身來奔,足見赤誠。但我沒錢沒法生活,為將軍你辦事自然也就差著幾分精神,所以貪污了一些作為「裝身之資」。白胤無奈的說:那你就少貪一點,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大。
江荊的貪腐並不曾因為白胤的告誡而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不過非議他的人居然越來越少。因為江荊很快就證明了自己的才幹。他給白胤賺的錢遠超過他的貪污。後來他的貪腐幾乎是種本能,而不是因為需要金錢。在他的觀念里貪腐是人類的本能,無法根除,那麼只能順應之,並且利用這種本能。他不僅自己貪腐,也縱容手下貪腐,這令他所部的人極有活力。

白胤全軍都感覺到了這種緩慢而安靜的壓力,人心浮動,每個人都覺得橋面和河岸連接的時候,就是己方滅亡的時候。
白胤用盡辦法試圖干擾平軍浦橋,但羅子狩採取了全新的造橋技術,在無數射手的保護下,橋面還是一條比一條長。白胤不得已講多數兵力交給素文純,讓他轉而去攻打南淮,試圖逼迫羅子狩撤兵。但素文純在南淮城下也遭遇了很大的阻礙。
以當時的戰況,相比起來,素文純那邊更有取勝的機會,白胤這邊則只是拖住平國主力。羅子狩是當世的雄主,戰略上很拿捏的住,羅子狩親自鎮守南淮,而把主力用在了白河。他明白白胤是對方的領袖,而且不可替代,只要殺死白胤,即便是素文純的心裡也會崩潰。
橋面終於要靠岸了,白胤此時終於顯露出了亡命徒的本色,他並未向率領大軍的素文純求援,而是準備以自己少量兵力決勝!突如其來的濃霧幫助了他,這一夜白河上,伸手不見五指。
白胤帶著小股精銳,躍馬跳上了白河上即將完成的大橋,對平國大軍的主帳發動了自殺般的突襲。靠著野獸般的戰鬥直覺、兄弟們的死志、神奇的好運氣,當然也不乏天驅在背後支持,這次斬首行動一擊奏效,平軍大亂,自相踐踏而走。
戰果輝煌。但這種純靠勇氣、精神和運氣的戰法根本只是一場「命運的豪賭」,大白胤總是賭贏。
史家們看來,白河之戰是當世天下大勢的轉折。但對於白胤和素文純這兩個男人而言,天下的轉折比不上南淮城裡某個名傾天下的女人,【薔薇公主】。薔薇公主在史書中沒能留下名字,她應該姓「陰」,稱陰氏女。
以白胤對她的感情,是必然會封后的,即便她死了,皇后之位也會為她保留。大因為她的名聲不好,群臣力勸,乃至於「大事不糊塗」的息虎哲為此在宮中跪了三天三夜,只求白胤不要衝動把陰氏女冊封為皇后。
最後還是姬伯松的勸諫起了作用,姬伯松說,聽說陛下自認為可以為陰氏女放棄天下,那你何苦用去去「皇后」的俗名來侮辱她呢?白胤說,既然只是區區俗名,你為何要勸諫我呢?姬伯松說,皇帝談情是雅事,臣下們可是做俗事的。世俗看中俗名,你非要去對抗,跟裸身奔走鬧市沒什麼兩樣。
白胤就算了。
但他被稱作「薔薇皇帝」卻是因為薔薇公主,天下先有薔薇公主,再有薔薇皇帝。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是薔薇公主娶了白胤,而非白胤娶了薔薇公主。
薔薇公主的名聲之所以不好,因為它是那時天下的花魁。
所謂」花魁「,是指最有名的娼妓。他們並不把自己的身體標價出售,但是貴族名士若想有機會成為他們的入幕之賓,饋贈會比一般妓女過夜錢高出百倍。而且願不願意還取決於花魁。賁末是戰亂而又糜爛的時代,貴族們都以結交名女人為榮,因此花魁中的頂尖人物在當時甚有著政治上的影響力。這些聰明的女人用自己的美貌、肉體和狡黠在親近她們的貴族間斡旋,薔薇公主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薔薇公主生活到底有多糜爛?這個存在多種說法。一種說她是天下的禍水,一種則說他冰清玉潔,只是被貴族逼迫。她十三歲就在南淮城中成名,得」薔薇「之名,又號「百花殺」。當時平國國君羅維有寵妃柳氏,後來柳氏色衰,又寵愛龐氏,柳氏為此懷恨在心。她偶遇薔薇公主,驚為天人,便引入宮中,教授舞樂禮儀,近於羅淮。
羅淮寵幸之後讚歎說,「我登位十三年,今夜才知國君之樂。」
失寵的龐氏稱柳氏與羅淮寶坻羅子狩有染,又稱薔薇公主私蓄美少年。羅淮震怒間命人徹查,柳氏已經火系,和薔薇公主商議。薔薇公主說,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但我知道柳氏您和王弟確有曖昧,王弟又素有異志,私蓄猛士。這些事情被查出來,王弟也必死,您也必死,您死前一定攀誣我,我也不能活。因此為今之計要就我們三人,只有勸王弟造反。
於是羅子狩衝進寢宮,殺死哥哥,霸佔了哥哥的妻子們。
當時羅子狩麾下有猛士蘇穆,帶著弓衝進宮中,看見明知將死的羅淮正試圖殺死薔薇公主,並說我縱然死了,也不讓羅子狩得此天下的尤物。由此可見羅淮對薔薇公主強烈的佔有慾和薔薇公主的絕色,而薔薇公主深色鎮定,對蘇穆說,請先生髮箭,先生不射,我必死,先生若射中我,我也不過死而已。
蘇穆乃一箭射死羅淮,並請羅子狩賜他薔薇公主為妻。蘇穆是造反的首功,羅子狩本沒有理由捨不得一個女人,但羅子狩疑心薔薇公主有絕色,於是偷偷前往窺看。然後他勸蘇穆說,這種女人若是嫁給了你,你便是三尺兒童帶著價值萬金的明珠,必然為人所嫉妒,離死不遠。於是羅子狩收了薔薇公主。
羅子狩大概以為,自己是國君就沒有事。但他沒想到的是,佩戴薔薇公主這顆明珠的他也是三尺兒童,相比隱藏在這個女人背後的那兩個男人而言。
白胤,素文純。薔薇公主是印象了白胤和素文純一生的女人,也是真正開拓胤朝的女人。
他是羅子狩的寵姬,又是白胤青梅竹馬的好朋友,還是隱藏在素文純背後的女人。素文純稱他為「阿姊」,尊敬她就像尊敬老師,心裡有愛慕她。
在南淮城裡她是風雲人物,因為曾經是羅子狩哥哥的妻子,隨意羅子狩不方便把她置於宮中,而是讓他住在宮外,名義上是寡婦。他結交來往貴族,為羅子狩招攬賢才,很得羅子狩器重。但是羅子狩也很介意那些仰慕她的男人,他深知這些男人很想把她據為己有。
薔薇公主甚至四方周遊,見到她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裙下。
她應該暗地裡幫助過素文純,從而間接的幫助過白胤。
每個男人都覺得薔薇公主對自己很好,每個男人都看不懂她的內心。但歷史留下了鐵的證據,她愛的男人是白胤。
為了白胤,她一路上利用各種仰慕她的男人,從而把他所愛的男人推上皇座。
「我是個虛榮的女人啊,我希望我所愛的人是天下之主。可是我又捨不得你,只好讓你成為天下之主.」|後來的話本小說著俄演繹薔薇公主對白胤的愛。
攻破南淮,白胤和素文純終於發現雙方鍾愛的女人是同一個,裂痕由此產生。
史書記載,從那之後,素文純居然不再和白胤見面。他們人就在同一軍中,確實分處兩營,素文純將自己的戰略用精囊裝起派人送交白胤,而白胤也默默按照他的戰術進行征伐,這種奇怪的默契說明這兩個人的內心都有孩子的一面。
白胤將自己的戰旗改為【火焰薔薇】,開始征伐宛州哥哥諸侯。
平國之外的又一個宛州強國唐國準備對白胤用兵。諸侯們已經把白胤看作和自己對等的敵人了,決心在他羽翼豐滿之前扼殺他。此時白胤佔了南淮,不熟都很精銳,賢才雲集,甚至天驅也被編入陣營中,但是人數上還處在劣勢。
此時,一個家族高調的倒向白胤。雲中葉氏宣布對白胤效忠。
雲中葉氏,名將世家,威名遠播,雖無諸侯之名,但在宛州東部的勢力儼然小國。葉家雖然在兵法和武技上都有不傳的家學,但他們效忠更重要在於影響力。賁朝皇室名存實亡,葉家其實已經失去了效忠的對象,他們一直在尋找可以託付家傳「名將之血」的人。他們最後選中了白胤,在亂世之中用家族所有人的命投下了籌碼。
這並不是素文純最初的計劃他曾希望白胤先蠶食宛州,更加低調一些,等待中州強國相互傾輒,但葉家的歸附,瞬間將白胤推到了亂世的巔峰上。唐國在長久的猶豫之後,選擇和白胤結盟。
Chapter 5.鐵鑄薔薇
白胤在統一之路上如野馬般狂奔是因為薔薇公主的謀劃。她太希望她的男人登上帝位了,不能等下去了。但是經略宛州和奪取中州的難度完全不同,那是中州才是兵家要地,相比起來宛州的戰場只是遊戲。
但是一個女人的來信等若打開了中州的大門。
敖家的家主【敖青】,這是個女人!
白胤在宛州崛起,「碎國天」秦嬰去沒有介入干涉,都是因為淳國還在。淳國是秦嬰無法徹底消滅的強敵,而支撐淳國的家族就是敖家。
哀家是淳國的主家,敖青甚至是白胤的上司。多年戰爭之後,敖家人丁凋落,最後敖青以女性的身份成為家主,敖家為了淳國確實已經精疲力盡了。如果換做一個男人任家主,可能不會做出這麼女人的決定。
敖青信中的意思是,「敖家已經失去征服天下之心,便願意歸附於一個能征服天下的人。」
幕後控制這一切的人應該是陸宗吾。天驅清楚的知道秦嬰背後藏著他們的死敵,黑衣教團。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他們選擇了敖青作為盟友,在背後支持她。事實上敖青一直在北方對帝都施壓,秦嬰的全部精力都用在攻略北方。乃至於直到白胤和唐國結盟,秦嬰才意識到他的真正的敵人出現了。
後世被稱為火薇元年的初春,白胤指揮十萬大軍強攻陽關,打通這道雄關,帝都就在眼前。他就能如自己的女人所期待的那樣,進京,稱帝!
秦嬰親自赴陽關指揮作戰。此刻天下的重心就在陽關,勝利的人,就擁有天下!

事實上秦嬰是和白胤並稱的英雄,雖然歷史留給失敗者的篇幅總是少一些。
白胤在宛州崛起的時候,秦嬰已經一統中州。他才是當時真正的天下霸主,他的野心只有帝位才能滿足。秦嬰是擋在白胤面前最高大的牆,白胤想進京,就得打碎它。
秦嬰是【夏國】的國君,姿容英偉,素有「人樣子」之稱。他二十六歲繼位,母舅殷秀城手握軍權,傲慢不遜,經常侮辱大臣,並說,「秦嬰是國主,我是太上國主。」大臣報於秦嬰,秦嬰只是微微一笑。他廣選美妃,整日在宮中嬉戲,又令選俊美少年,和美妃們扮作夫婦,秦嬰則自己冒充浪蕩的遊俠兒,調戲自己的妃子。
殷秀城覺得秦嬰不成氣候,漸漸放鬆警惕,對待大臣越來越苛刻,積怨很深。
而秦嬰此刻已經把那些選入宮中的少年訓練成了一支軍隊。這些少年精通武技,而且口齒伶俐。秦嬰覺得時機成熟了,便帶著幾個少年赴殷秀城的府邸,當天是殷秀城壽宴,秦嬰坦然入席。秦嬰表示要讓少年們為舅舅表演宮中新排的戲碼,自己也要下場表演。殷秀城覺得這是在大臣們面前讓秦嬰出醜的機會,順勢同意了。
少年們亮出刀劍,左右騰舞,越來越逼近殷秀城的座位。殷秀城隱隱覺得這裡面有些不對,但也不便直接喊停,於是把場中的秦嬰拉到自己身邊,挾持了秦嬰,他相信這些少年也不敢造次。
但秦嬰手中也握著利劍,隨手刺入殷秀城心窩。
這就是秦嬰的計劃,真正的刺客不是少年們,而是秦嬰自己。殷秀城以為這個「人樣子」只是俊秀,去沒想到日後秦嬰是賁末幾十年中最勇猛的名將,每每帶領騎兵沖開敵陣,刀斬千人,有「碎國天」的稱號。
殺掉殷秀城後,秦嬰派出他訓練的少年們,一夜之間斬殺殷秀城黨羽十七人。伶牙俐齒的少年們帶著這些人頭去軍營中宣稱叛逆殷秀城已經伏誅,軍中各部來不及通消息,只能宣布效命秦嬰。秦嬰一舉收盡軍權。
秦嬰非但勇武善戰,精於謀略,難得的是有納諫的雅量。秦嬰入主天啟城後,群臣高呼萬歲,就準備擁立秦嬰為皇帝,只有長史楊疾反對。楊疾說,既然已經進了天啟,領袖了群雄,尚不知足,還要把皇帝的虛名加於自己頭上,是怕亡的太慢了嗎?需知亂世里想要稱帝容易,稱帝不死才難啊!
秦嬰大笑著說,楊長史真是不會說漂亮話啊。
他重賞群臣,卻提拔楊疾為首輔,協助政務大事。

這場慘烈的戰役持續了三天三夜,白胤的十萬大軍全軍覆沒,陽關也被燒為一片白地。

他一個人,一匹馬,抱著一個女人,孤獨地踏入了帝都,迎來山崩般的「萬歲」聲。

一年後,東陸一統,連遠在北陸的奴隸後裔亦跨海歸附。
白胤立國號為胤,年號為火薇,分封天下,但是此刻他身邊,已經沒有了那個希望他雄霸天下的女人。他因為她而得天下,又因為天下而失去她。
三年後,白胤重建陽關,為紀念十萬將士,於陽關前加了一個字「殤」。
大胤八百年輝煌......於焉開啟!


歷史都是這樣的。
許多事情,其實裡面的理由有萬千。
可無論是否這些決定背後所牽扯到的利益關係千絲萬縷,也無論是否這些事件當時所經歷過的取捨決策瞬息萬變。
到後面人們最願意去相信,也最愛去流傳的,始終那幾樣。
那些口口相傳的故事,最終都會演變成一句話就能概括的形式,它們或浪漫,或荒誕,或傳奇,或跌宕,或滑稽。
它們在流傳的過程中早已失去了本來的面貌。

而對絕大多數人而言,這些卻又都是喜聞樂見的。
就比如歷史上大多數的故事,衝冠一笑為紅顏,愛江山更愛美人,聽起來就格外的凄美動人。
所以在很多人眼裡,西周的滅亡皆因周幽王烽火戲諸侯,都怪褒姒,董卓之死只因他跟呂布爭風吃醋,全靠貂蟬,安史之亂緣於唐明皇專寵後宮不理朝政,可恨楊貴妃,吳三桂投降滿清是由於李自成搶了他的女人,罪人陳圓圓……
太多類似的歷史了。

江南他們寫九州,不就是在這些歷史事件上吸收精華,然後加以潤色而成的嗎?
陳芝麻爛穀子,日光之下並無新事。
你可以找到各種證據表明葵花朝就是日本幕府時期的翻版,葵花四公子就是戰國四公子的借鑒,姬野就是以趙匡胤和織田信長為原型,呂歸塵就是阿提拉和托雷的組合體,百里熠一眼就可以看出跟南唐後主李熠的關係……
至於薔薇皇帝白胤和薔薇公主是誰,應該很多人會想到漢高祖劉邦和上面我提到的褒姒。
攻打陽關,這不就跟烽火戲諸侯的故事如出一轍,都是為了突出紅顏禍水嘛。

而且再往深一點討論,縹緲錄上第一次提到這個故事是在哪裡?姬野帶阿蘇勒去聽評書啊。
這不正是剛才我說的,人們愛聽,歷史才會往這個方向流傳嗎?
你看當時討論這個事件的兩個人,姬野其實也不好解釋為什麼為了換取薔薇公主的心愿,就要付出死十萬人的代價,呂歸塵也直接在一生最好的朋友和十萬人的輕重中迷糊了。
這些其實都是為了羽然的出場進行鋪墊而已。

果然,後面殤陽關之圍出征前,羽然還真問了姬野,如果自己要死了他會不會去攻打殤陽關,直接把姬野問懵了。
直到後來小舟再次講薔薇皇帝、薔薇公主、文純公子的故事,一切才連起來,也開始讓姬野對白胤的做法有了一絲理解。
原來那個皇帝死了十萬人要攻克這個城關,因為他離自己的幸福只差一步了。
這才是重點啊。
可是當姬野還在思考的時候,小舟話鋒一轉直接把故事結束了,最後所有人都死了。
管你多麼壯懷激烈,管你多麼熱血沸騰,都不過是一掬塵土,花落水涼,塵埃落寂。

所以這一切都很明白了,縹緲錄這本書里,壓根沒有說歷史上白胤真的只因為薔薇公主一個人,就讓十萬人去赴死。
江南只是下了一個幌子,借說書人、借小舟之口,在故事最熱烈的地方,穿插著歷史上半真半假的傳說。
你想啊,七百年前陽關外,矢石如雨,穿空而過,咆哮和哀嚎混響,男人們踏著血衝上城樓。
一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衝冠一怒,這是多麼浪漫和熱血啊。

至於它到底是不是真的,值不值得?
何必深究。
江南要寫的一直都是這些,英雄總無路,不解此一愁,僅此而已。


白胤對陽關的強攻滿足了我作為讀者對這個人物的期待。作為讀者,我個人對人物自私與否可能不會特別在意;只要描述及劇情邏輯合理,書中人物的性格好壞並不算特別大的問題:我更傾向於讀到一個連貫而精彩的故事,而這樣的一個故事中的人物,並不一定需要是個完人。因此,在這樣的背景下,我想強攻陽關這件事情就該白胤干。

但他被稱作「薔薇皇帝」卻是因為薔薇公主,天下先有薔薇公主,再有薔薇皇帝。

在九州故事中,白胤被稱為薔薇皇帝,白胤締造的王朝被稱為薔薇朝,白胤稱帝的年號為火薇,而白胤的軍旗為火焰薔薇。

強攻陽關,舍白胤其誰!


白胤強攻陽關,是歷史;他為了薔薇公主的心愿而強攻陽關,是野史。


這句話沒記錯是息衍說的史書記載吧?

很簡單的道理

羽烈王強行要求修改南淮城志,敬德帝也曾要下令篡改史書抹黑姬野

他說白胤為一人強攻城你就信了?
自古以來沒見過哪個開國皇帝是意氣用事的莽夫
說到底不過是以訛傳訛,後人美化罷了

就好比趙匡胤「一條盤龍棍,打下四百州」,這類傳說而已。


當初看時也覺得挺彆扭,為了心愛的女人不顧這麼多將士的性命,怎麼看都不是英雄作風,不像是要當皇帝的人干出來的事。
其實都是江南的套路啦,為了女人打江山這種題材從古到今不都是令人津津樂道嗎?


李雲龍為了秀琴不還是攻打了平安縣城,據說這次戰役還成為第二次世界大戰的轉折點(滑稽)。


鼎湖當日棄人間,破敵收京下玉關。
慟哭六軍俱縞素,衝冠一怒為紅顏。


江南想說,我當初就想寫個浪漫的皇帝沒想那麼多(ー_ー)!!


打了很久的回答刪了。
鐵甲依然在。


「衝冠一怒為紅顏」

薔薇皇帝和薔薇公主的血色浪漫史。


這事得這麼理解,薔薇帝久攻不下,本來就是焦頭爛額,這時候薔薇公主又朝不保夕,更是心急如焚,攻城這種事,不能拖的太厲害,除非是個死城,糧草不及,圍它半年,餓也餓死他們。

殤陽關不一樣,是個關,背後就是帝都,拼補給白胤不佔優勢,這時候離天下一步之遙,所有人都眼看著肥肉吃不著,主帥就算是穩得住,下面的人也穩不住,久攻不下士氣必然受損,這時候底下的人肯定會有各種建議,上策如何、中策如何、下策如何,強攻算不得上策,但也不是下下之策,私以為算個中策,按照書里的描述,殤陽關接天之城,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除了強攻在短時間內也確實拿不出什麼切實有效的方法了。

這個時候的補給問題、士氣問題、馬上就要君臨天下的慾望、破關的束手無策,以及最後薔薇公主的身體,種種因素促成了這次強攻。

薔薇公主肯定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肯定不是她一句話就能決定的,白胤肯做,肯定也是有把握的,要是就薔薇公主、白胤、文純三個人,薔薇公主就是死八次說想看你站在太清閣,白胤也辦不到。


江南寫的皇帝要真像個皇帝才見鬼了,大家欣賞的不也就是這種反差萌么。(滑稽)


因為愛情


最後在太清閣上抱的那個女人也不是薔薇公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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