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喜歡的lol英雄寫一個故事?


「爺爺,有人給你發了條簡訊。」一個小約德爾人奶聲奶氣的說著話走過來,把無線通訊器點亮。

「誰啊?」兩鬢斑白的老頭放下手裡的割草機,轉過身來。

「一個叫大頭的人。」

「他說什麼?」

「庫奇,諾克薩斯撕毀了和平條約,帶上你的尖嘯之蛇,班德爾城需要你。」小約德爾人一字一頓的念出來,他歪了歪頭,「爺爺,你要去班德爾城玩嗎?」

老頭接過無線通訊器,笑了起來。

1.

「地面控制台,這裡是神龍之翼,一切正常。」

「神龍之翼,這裡是地面控制台,虛空計劃開啟。」

跑道遠處的建築飛速閃過,雙發三相發動機的巨大轟鳴聲穿透了整個空軍基地。

庫奇推動操縱桿,這架灰色塗裝編號4396的戰鬥機緩緩抬起了機身。

認識黑默丁格最大的好處,就是總能最先享受到他最新的發明,基本上每個月,庫奇都要試射新的武器。

今天他的飛機上裝了兩發「虛空之杖」,這是黑默丁格的最新發明,「這年頭流行堆護甲,所以我用符文之力熔鑄了虛空之杖,打諾克薩斯那幫裝甲怪物有奇效。」

庫奇已經在「尖嘯之蛇」服役五年了,現在他是這支飛行戰隊的隊長。

其實他小時候的夢想不是當什麼「王牌飛行員」,而是包幾十畝地,老老實實做個農民,可是他九歲那年,諾克薩斯人來了,他們的軍隊燒殺擄掠,所到之處,皆成焦土。

庫奇的父母,死在一個諾克薩斯女人的手裡,兩把匕首穿透了他們的喉嚨,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在夕陽下閃著耀眼的紅色。從那天開始,庫奇就決定參軍。

「神龍之翼,這裡是地面控制台,你已到達目標空域,可以開始試驗。」

「收到。」

耳邊傳來大頭的聲音,庫奇回過神來,操縱飛機向下俯衝,對準地面上的諾克薩斯裝甲炮車,按下發射鍵。

2.

虛空之杖的效果不太好,這是庫奇預料之中的事。

「戰鬥機跟符文之力很難結合到一起,這是常識。」庫奇跟黑默丁格發牢騷。

「你見過賈克斯那桿路燈嗎?」黑默丁格挑挑眉毛,「你以為為什麼那麼厲害?那是我給他注入了符文之力!」

庫奇聳聳肩,「好好好,你是大發明家,你說什麼都對。」

「總有一天你會發現魔法傷害的飛機有多恐怖。」大頭低下頭,繼續搗鼓他手裡的小玩意兒。

庫奇看著黑默丁格實驗室牆上貼的安妮照片,嘆了口氣說:「聽說安妮最近...」,話沒說完,就被黑默丁格打斷了,「你閉嘴。」

庫奇擺擺手,行行行,我閉嘴。

安妮最近在朋友圈發了好多動態,她跟一個五十歲的大叔一起徒步旅行,從德瑪西亞跑到諾克薩斯,配的文字是「我要跟他結婚生猴子嚶嘰w!」

這事還上了新聞熱搜,標題是「震驚!大叔加蘿莉等於猴子?!」

孫悟空被這事困擾了好幾天,最後一臉無奈的開了場發布會,解釋「生猴子」是某個叫「紙糊」的網站上傳出來的流行語,意思是「生孩子」,不是生他。

庫奇在黑默丁格的實驗室轉了幾圈,發現牆上除了安妮照片之外,又貼了幾張露露,娜美,愛莉,桃谷繪里香,御坂20001號。

他默默轉身關上門,小聲嘀咕了聲,大頭死變態。

3.

大頭是個變態這件事,其實庫奇早就知道了。

他剛入伍那一年,戰事還沒這麼緊迫,每天的任務就是開著飛機在班德爾城上空巡邏,有一次他看見城郊的小樹林下有兩個人影,飛近點用望遠鏡仔細看,才發現是提莫提著褲子捂著屁股在前面跑,大頭在後面追。

人多少都有點特殊癖好,所以這事庫奇一直憋在心裡,誰也沒說。

蘭博的癖好是放火,崔絲塔娜的癖好是打炮,而庫奇的癖好,是吉格斯的妹妹——吉格絲。

自己是怎麼認識她的呢?每次想到這裡庫奇都會恍然失神。

幾年前的一場戰鬥中,自己被諾克薩斯人一斧頭砸了下來,跳傘落在了召喚師峽谷,他身負重傷,孤立無援,就在快失去希望的時候,路過采蘑菇的吉格絲救了他。

紅酥手,白紗裙,庫奇躺在她懷裡,感覺到了久違的溫暖。

庫奇的飛機墜毀了之後,班德爾城空軍撥款從傑斯實驗室買了一架「朝鮮-DEFT」式戰機,這架飛機是傑斯的心血之作,超越時代的最強戰機,所以大家都開始喊他「朝鮮飛行員」。

庫奇不喜歡這個名字,他花了4500點券給飛機上噴了一行「神龍之翼」字樣,不過這名字太裝逼了,只有他自己這麼喊。

在醫院養傷的那段時間裡,吉格絲來看過他好幾次,每次庫奇都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麼。

後來庫奇問大頭,自己一想到吉格絲,心就撲通撲通的跳是為什麼?

大頭操作著實驗儀器,頭也不抬的說,心臟病。

4.

波比最近有點煩,她的公司快倒閉了。

隔壁海克斯科技公司的最新無線通訊器「海克斯800S」一年賣了5億部,而她的鎚子T3已經涼了。

手機做不過人家,只好瘋狂打廣告,最近諾克薩斯人沒有進攻的意思,波比聯繫了庫奇,想讓他開飛機扔點傳單。

「抵制海克斯,做一個拿鎚子的約德爾人。」廣告詞是提莫給她想的。

庫奇答應了,沒辦法,有句古話說的好,「不發不是約德爾人。」

這事兒剛完,大頭又給他發簡訊「後天來我實驗室,有新裝備了。」

庫奇回了消息,就去找吉格斯吃飯去了。

地方選在班德爾城好的酒店——「BlueBuff」,庫奇點了兩份水晶瓶,一盤餅乾,一盤藍藥水,一盤大紅葯,花了半個月工資。所謂「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為了吉格絲,忍了。

「飛機哥中彩票啦?」吉格斯坐下來,把note7放下。

庫奇嚇得抖了個激靈,差點把水晶瓶扔了,「你吃飯怎麼還帶著炸彈啊,老鐵。」

「我拉屎都帶著,」吉格斯左手C4右手note7,「說吧,想讓我幫什麼忙?」

「嗯......你妹妹吉格絲......不是在班德爾魔法學校上學嗎?」

「嗯。」

「我有個遠方親戚,也來這上學。」庫奇舔了一口大紅葯,「她比較內向,怕生,想讓你妹妹......帶著她一起上學唄」

「嗨,我當什麼事呢?suguanan,我妹妹微信號,你讓你遠房親戚聯繫她吧。」

「成,」庫奇揮揮手,「服務員,再加一盤提莫炒肉。」

5.

除了約德爾人,庫奇最好的朋友是維魯斯。

這個看起來老實敦厚人畜無害的艾歐尼亞人,其實是台效率極高的殺人機器,諾克薩斯人在他守衛的寺廟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潰敗,他一個人站在高地上,百步穿楊,箭無虛發,擊退了德萊厄斯的無數次進攻。

後來人們都叫他朵蜜之箭,蒼穹之光,艾歐尼亞的守護神,不過這些虛名維魯斯都不在乎。

「可惜我沒學會師傅的竜が我が敵を喰らう。」他總是嘆著氣說。

有一回庫奇開著飛機去艾歐尼亞的廣場喂鴿子,正好撞見艾希跟維魯斯比箭。

只見艾希一千米開外,一箭正中泰達米爾頭上的蘋果。

「怎麼樣?」艾希放下冰晶弓,看著維魯斯。

「雕蟲小技。」

維魯斯拉弓開箭,瞄了五分鐘,突然一個急停轉身,反向射了出去。

圍觀的小兵哈哈大笑,這是什麼玩意啊?

「讓箭飛一會兒。」維魯斯把弓放下。

結果圍觀的人群等了半個月,也不見維魯斯的箭飛回來。

後來這件事也上了熱搜,標題是「先有維斯後有天,反向一箭賽神仙。」

維魯斯就此沉寂了下去,聽人說他之後去暗影島開了個養雞場,天天吃雞。

很久以後,庫奇就這件事請教過大頭,「不是說地球是圓的嗎?為什麼維魯斯的箭飛不回來呢?」

「地心引力。」大頭還是在擺弄手裡的小玩意兒,頭也不抬的說。

6.

諾克薩斯人突然停止了所有的進攻。

庫奇在前線巡邏了好幾天,有好幾次遠遠的看見德萊文在軍營前玩花式接斧子。

「奇怪,他們想幹嘛?」蘭博跟庫奇打電話。

「不知道,你說會不會有詐?」

「誰知道......不管了,明天聚餐你去不去?」

「老地方?」

「老地方。」

庫奇猶豫了很久還是去了。

每年的十月,麥林突擊隊、主艦斥候隊、還有庫奇所在的尖嘯之蛇都會在班德爾泉水酒店聚餐,一轉眼,七年過去了。

S7了。

今年有一些路過班德爾城的熟人也來了,庫奇一進門就看見李青在跟吉格絲談笑風生。

「你的眼睛是怎麼了呀?」吉格絲歪著頭,睜著大眼睛問。

「嗯......」李青撓了撓頭,佯做單純的說,「其實我眼睛沒事兒......」

旁邊木木插了一句,「中二病。」

「就你話多。」李青一腳把木木踢飛了五米。

庫奇很不喜歡李青,他姓李名青,字相赫,自稱是旅行家,作家,歌手,出了好幾本書,《誰的瓦羅蘭大陸不迷茫》、《乖,吃我迴旋踢》、《如來佛祖么么噠》。

這些書庫奇看過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會這麼火。

每過一段時間,網路上就會出現他的新聞,什麼「瓦羅蘭炮王」,什麼「作品抄襲」,什麼「肛過寶石騎士」,這些大鎚小錘虛錘實錘,都被他一一矇混過去了。

庫奇不想理他,只好走過他們身邊,一個人在牆角坐著。

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

庫奇以前在一個叫「紙糊」的網站上看到有人答:「好像有了軟肋,又好像有了盔甲。」

吉格絲是自己的軟肋嗎?是自己的盔甲嗎?

不知道。

自己喜歡她什麼呢?

不知道。

每天都想她算不算愛呢?庫奇覺得不算,因為自己也每天想著城外的諾克薩斯人,這肯定不能是愛他們。

想要保護她算不算愛呢?也許......算吧?可是自己也想要保護提莫保護大頭,保護整個班德爾城,難道這些都是愛嗎?

不知道。

唉,愛一個人真麻煩。

庫奇回過神來,發現雷克頓不知什麼時候坐在了他身邊。

大廳里人越來越多,庫奇跟他們都不太熟,蘭博還沒來,崔絲塔娜說她正在提莫家,馬上就到,大頭說他今天要繼續做實驗,昨天試射的「颶風機炮」效果不是很好。

庫奇抬起頭,看見李相赫還在跟吉格絲有說有笑。

他灌下一口酒問雷克頓,你兄弟狗頭呢?

「別說了,本來跟他一塊來的,結果這個比半路非要去洗澡。」雷克頓表情不悅。

「洗澡狗嘛......很正常。」庫奇安慰他。

7.

人終於來齊了,哄哄嚷嚷的,坐滿了整個泉水酒店的一層。

庫奇跟崔絲塔娜,提莫,蘭博他們坐在了一起。

無線通訊器快沒電了,庫奇嘀咕了一聲,「媽的鎚子手機真垃圾,掉電這麼快,波比這貨吃棗藥丸。」

隔壁桌李青滔滔不絕的講著他在暗影島開酒吧的事,說到最後還接了一段深情的朗誦:

「請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在過著你想過的生活,願你我既可以朝九晚五,又能夠浪跡天涯。」他喝了口水接著說,「這是我新書的開篇語,嘿嘿。」

真酸,庫奇想,自己真酸。

人家是旅行家,作家,歌手,名利雙收的人生贏家,而自己不過是小小的飛行員,一個月領幾千點券的固定工資,沒房沒車沒存款,除了一架屬於國家的「神龍之翼」,什麼也沒有。

唉。

納爾他們開始討論諾克薩斯的事,「你們說諾克薩斯為什麼突然停止進攻了啊?」他問。

蘭博磕一口水晶瓶說,「誰知道啊,前段時間德萊厄斯都打到班德爾郊區了,最近突然後退二十里。」

「聽說是戰爭學院的人想組建英雄聯盟,以後打架都只能在英雄聯盟競技場打。」提莫說。

「這消息我也聽說了,感覺沒那麼容易吧?」

「我感覺不像真的,諾克薩斯人你們還不懂嗎?那他媽就是一幫禽獸。」

「不好說,聽說瑞茲前兩年就有這個想法。」

「瑞茲再牛逼,他一個人能有什麼用?」

......

「別吵了!先點菜吧!」庫奇聽得心裡煩,拍了下桌子,「吃什麼?」

「中華鱘。」

「肉鬆餅。」

「牛肉麵。」

7.


是時候放出我曾經的刀哥/拉克絲微小說了。

以下微小說寫於刀哥沉默還在、350大紅葯還在的時候。

不喜歡這個cp的請不要看了,也不要ky地特意來告訴我你更喜歡他們和別的英雄在一起。


Talon/Lux微小說

#謠言
「我對將軍的兩個女兒並不迷戀,更不認識什麼艾歐尼亞人。」斗篷下的諾克薩斯刺客平靜道。
拉克絲轉著魔杖,「我和哥哥的親情是很正常的那種。」她好像已經厭倦了解釋這件事。
「那麼你和那個黃毛的合影呢,也很正常?」泰隆語氣依舊平靜,只是手裡不知何時開始漫不經心地拋玩一柄鋥亮的刀。

#初見之一
斯維因的地下研究所一角,行蹤鬼祟的兩個人不期而遇,魔法和尖刀往來一陣之後,雙雙挂彩的他們因守衛的腳步聲而不得不罷手。
腳步聲剛一遠去,金髮少女就用魔法禁錮住一旁的刺客:「你是什麼人?」
一襲黑衣的刺客扯了下嘴角,「德邦偵察兵。」
呸,德瑪西亞人從來不用德邦這個詞,拉克絲在心裡鄙視了一下對方的說謊水平。誰知禁錮時間剛剛過去,那刺客就又舉起刀來,鋒刃沖著她咽喉:「你又是什麼人?」
拉克絲也學他冷笑,「卡特琳娜小姐的侍女。」
泰隆一邊心想崇尚武力的卡特琳娜身邊怎麼可能容得下魔法師,一邊和拉克絲交換了一個心照不宣的「我知道你從哪來了」的眼神。

#初見之二
心照不宣是一回事,能不能合作卻又是另一回事。拉克絲接連幾次用魔法搶先制服泰隆的目標之後,他雖然面上毫無表情,心裡卻是有些煩躁的。
因此斯維因突然出現時,他已經錯過了先手的機會,被斯維因的魔法鎖足後,又被烏鴉狠啄了幾下。
今天大概要交待在這裡了,他這樣想著,就攥緊刀柄準備拚死一搏。誰知斯維因和他那隻烏鴉卻突然都被光束禁錮住。拉克絲不知道斯維因的魔法能力,接連放出兩個光系魔法,頗有不拿下斯維因不罷休的意思;然而泰隆卻知道斯維因一向陰狠,這個小姑娘不可能是他的對手,於是在一旁稍微緩過氣來的泰隆看準時機運用隱身一把擄過拉克絲就逃,只留下數把飛舞的利刃在原地迷惑敵人。
可惜了這幾把新買的刀。他分神想著,突然發現拉克絲已經從他手裡掙脫出來,手裡的魔杖又開始旋轉。
泰隆沒找到斯維因的密寶心情已經很差,他不耐煩地抄起金髮少女,想扛在肩上又想起自己的斗篷上藏了尖刀,只能尷尬地拎在手裡:「剛把你的命撿回來,你又想幹什麼?」
拉克絲被拎著撲騰了幾下,訕訕地回答:「想給你加一個曲光屏障…」
「…哦。」泰隆越發覺得不知道把她放哪好。

#初見之三
直到兩人逃出城門,拉克絲或者泰隆都沒有主動分道揚鑣的意思。拉克絲不想在獲得任何重要情報前離開諾克薩斯,而泰隆認為自己有必要弄清楚德瑪西亞插手諾克薩斯政變的意圖。
「克朗加德,」泰隆決定主動出擊,「諾克薩斯與德邦的敵對關係不會改變。」
拉克絲在被叫出姓氏時吃了一驚,但她迅速鎮定下來,有意以挑釁的語氣問:「克卡奧派系如今還有能力與德瑪西亞為敵嗎?」
泰隆知道她在套話,不答反問:「德邦站在哪一邊?」
少女眨了眨眼,「正義那一邊。」
泰隆為這典型的克朗加德式回答輕嗤一聲,他幾乎立刻想起了那個總是嚷著正義必勝的德邦前線指揮官。泰隆再一次隱身,這一次收走了所有刀刃,只留下一句話在空氣中:「那麼你們將擁有兩個敵人。」

#立場
一個精通多種技能的魔法師能遇到的最大阻礙,大概就是一個能夠沉默她長達3秒的刺客。
3秒足夠幹什麼呢?對於泰隆來說,至少足夠他收繳拉克絲的魔杖,清理掉周圍任何陣營的士兵,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一下。
沉默時間過去,拉克絲氣惱地想搶回魔杖,「這裡是前線!」
泰隆任她亂動,「放心,我會送你回家。」

#對策
「你準備怎麼對付斯維因?」拉克絲不無焦急地問。
泰隆沉思片刻,「必須趁他的沙漏無法使用的時候先手。」
「那對付被他控制的卡西奧佩婭呢?」
「要時刻保持距離,如果時間來得及我會準備好女妖面紗來防備她的石化。」
「如果辛吉德也成為他的幫手?」
「那麼我只能速戰速決了,拖得越久越不利。」
「那如果…你要對付我?」
泰隆頓了一下,把拉克絲從對面的椅子抱到自己腿上:「大概像這樣?」

#大紅葯
實際上,與斯維因決戰前拉克絲曾和泰隆大吵一架。
「刺客不需要防禦。」泰隆並不擅長解釋,他此前一直認為女人只要抱在懷裡就能哄好,「足夠高的傷害才能讓我活下來。」
拉克絲從他的胳膊里掙脫出來,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好。」
她沒有再說什麼,但這讓泰隆感到強烈的不安。這種不安一直持續到他動身前,於是他最終還是額外帶上了一瓶堅韌藥劑。
一切按計划進行,斯維因果然像情報里那樣落單,泰隆確認斯維因的沙漏還不能使用,就果斷靠近他——但斯維因一發現他就立刻召喚出一道屏障!雖然屏障只持續了兩秒,卻足以讓斯維因用魔法將泰隆的雙腳禁錮在原地,策士統領拄著拐杖冷冷一笑,下一個法術瞬間抽走泰隆過半的生命力。就在泰隆覺得這一次可能真的要擁抱死亡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光盾出現了。
他並沒完全恢復體力,心裡卻開始尖銳地撕扯,如果拉克絲在他身邊,勢必也會受到斯維因範圍魔法的傷害……果然,接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少女臉色蒼白得可怕。
「走。」原來剛才拉克絲也用魔法暫時禁錮住了斯維因,她一手拉著泰隆,另一隻手還在飛快地擺弄各種魔法道具,雙生暗影,山嶽之容,米凱爾的坩鍋…泰隆現在才算真正恢復行動力,但他的第一個動作不是跟著拉克絲逃走,而是飛快地在少女唇上點了一下,然後就潛行到剛剛脫離禁錮的斯維因身後,數把短刀飛出,齊齊穿透斯維因的兩肋,又打了個轉飛回泰隆手中。
「德邦…光輝女郎…」斯維因在轟然倒下之前,不甘地對著拉克絲作了最後一個手勢,他肩上的渡鴉隨即展翅沖向少女,噴出一道黑色火焰,任泰隆如何敏捷,也來不及帶著拉克絲躲過這道魔法攻擊。
眼看著拉克絲被魔法火焰灼燒到奄奄一息,他毫不猶豫地拿出那瓶堅韌藥劑。
當然,別問他是怎麼給她灌下去的。

#犧牲
泰隆坐在暮光醫院的魔法傷害科病房裡,用新買的刀給拉克絲削蘋果。不知道為什麼,他把蘋果切成了非常碎的小塊。
「你的邪惡聖杯呢。」他平靜地問,並不去看拉克絲可憐兮兮的眼神。
「用…用來換坩鍋了,也沒有很虧啦…」拉克絲弱弱地去伸手扯他的斗篷邊。
泰隆無動於衷,「魔法帽呢。」
「換成山嶽之容了…」
「雙生暗影。」
「迦娜借我的…拉克絲不死心地繼續扯斗篷,「你一點防禦裝備都沒有我怎麼放心嘛?」
泰隆砰地把一碗快被切成沫的蘋果放到床頭柜上:「你就沒想過,你以身犯險的時候我怎麼放心?」
金髮少女答不上來,手裡悄悄放了一個光線魔法讓自己看起來格外蒼白:「誒呀頭暈…」
泰隆明知道她是裝的,卻也忍不住湊近察看,沒想到對方突然湊近,他眯了一下眼睛,吻就輕輕落在睫毛上。拉克絲把泰隆的斗篷拉下來縮在裡面悶悶道:「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跟著你去的,總要犧牲點什麼才能都平安回來嘛,你不帶防禦裝備,就讓我來替你帶。」
泰隆難得感覺臉上發燙,他摸了摸懷中少女的頭髮,也悶聲道:「我會去買件狂徒鎧甲,不許再這樣冒險。」

#失物
泰隆敏銳地注意到草叢邊緣的異動,呼吸間一道銀光已經從他指間飛出,沒入草叢裡發出金屬碰撞的脆響。
一身厚甲的魁梧男子鑽了出來,直接朝泰隆走去,絲毫沒有被發現行蹤的狼狽。
「我丟了把刀,不過我好像已經知道它現在插在誰身上。」泰隆手中銀光流轉。
魁梧男子根本不理會半截埋進肩甲里的利刃,沉聲道:「我丟了個妹妹,我大概也知道她現在在誰手裡。你想要什麼,諾克薩斯人?」
泰隆想了想,很感興趣地問:「婚禮上能請到五殺搖滾樂隊嗎?」
蓋倫的手狠狠抖了一下,那柄代表正義的劍劈頭而降。

#壓力
自從和未來兄長「友好」會晤後,頂尖刺客陸續地又會見了德邦多位大人物,有提長槍、長矛的,有背銀弩的,還有半龍,石像鬼,甚至拎著鐵鎚的侏儒。
「比我想像的少。」泰隆檢查著兩把卷刃的刀,自從和拉克絲在一起之後他的武器消耗速度顯然變快了。
「其實…」拉克絲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兄長臨走前放下的狠話告訴泰隆——還有半個無畏先鋒軍團正在急行軍的路上。


我以前常站在路口,卻不是趕路的人。因為走路的人有兩條腿,而我只有孤零零的一條。

此外我還戴著一頂草帽,這一點倒是與大家相同,也就是說,這地方大部分的人都會戴著草帽。而且這些戴草帽的人和我也很熟,有人遠道而來,被太陽曬得口乾舌燥,一見了我就脫褲子。原來此地是一片巨大的麥場,空寂無人,麥浪翻滾,正是撒野的絕佳場所。

我就這樣站在那裡,有時還有人沖我打個招呼,我兩手雖然伸得筆直,但一動不動,無法回應他們。可那些人還是不依不饒,把手搖得像頂風的樹枝。後來才知道,他們不是打招呼,而是在驅趕我身上的小鳥。

這事說來蠻不好意思,我本來的職責是嚇一嚇那些貪吃的鳥,教它們以為這裡站了一個兇惡無比的農民。後來那些鳥都像成了精,非但一點不怕我,酒足飯飽後還落到我的身上歇息。路過的農民碰見了就大發雷霆,還說我是個不稱職的稻草人,看看那些鳥都肥成什麼樣了。

憑心而論,那些鳥是挺肥的,而且它們中有許多和我的關係不錯,也許可以算是我的朋友。它們常常在我的肩上聊天,我幾乎無法插話,因為它們見多識廣,而我陷在泥土裡寸步難行。

但我從它們那裡也聽到了許多有趣的事情,比如北方有遼闊的草原,草原外還有高聳的群山,山下有一條長長的河,河裡閃著耀眼的光芒,它們說那是一種叫作瑪瑙的東西。

但再往下說,它們就講不了了,因為它們飛不了多遠,也是從親戚那裡道聽途說。據我觀察,鳥這種生物親屬關係複雜,擅長吹牛。而且外貌極其相似,就算混的很熟,也很難一下認出某一隻來。

但我卻可以輕易地叫出每一隻的名字,因為我十分空閑,有大把的時間去記住它們的特徵。而且每一隻吹的牛都大不相同,比如前兩天有一隻鳥說,在北方看到了大片黑壓壓的人群。所以我就在心裡暗暗記下,以後就叫它大黑好了。

此外,我只認識它們。

而且風季到來,我隨時可能一頭倒下,生命短暫,所以想留下一點回憶。這就是說,我衣衫襤褸,瘦若枯柴,所有的人都不願搭理我,所有的人也都不願意靠近我。

這些人農活繁重,走路又總是急匆匆的,這也怪不得他們。但有一個人例外,那是一個系著圍巾的小女孩,我也知道她,那是農場果園家的小女兒。那天她走過這裡,只是笑嘻嘻地看了我一眼,就把圍巾摘下來,輕輕地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那種感覺十分美妙,她說這樣我會好看一點,還說以後會常來看我。於是我就信了她的話,一直在路旁等著她,期待著有一天那個嬌小的身影會再次出現在路口。

我等啊等,等啊等,直到秋來葉落,漫野的麥子都熟成了金黃。終於還是沒有等到她,那時空氣變得陰冷,早晨的露水也變得冷冰冰。今年的麥子卻沒有人割,樹葉嘩啦啦地往下落,田野上飛滿了蕭索的落葉。

然後,戰爭就來了。

北下的軍隊勢不可擋,擊潰了脆弱的邊境防線後,一路燒殺搶掠來到了這裡。所到之處,鐵騎踏平,寸草不生。

那些軍隊殘暴異常,帶不走的東西幾乎全被毀滅。村莊里到處是強盜般的士兵,許多人從那裡逃出來,躲到各處的麥地里,伏在田裡不敢出聲,企圖躲過一劫。

我目睹了他們的一樁樁暴行,看到士兵們玩起了「躲貓貓」,那是一種驅趕和殺戮的遊戲。後來也許是累了,開始放火燒田。漫天的大火把天空染成紅色,勢頭越來越強,許多人都被活活燒死。

直到有一些士兵順著大路追來,直到我看到了她,那個笑起來很甜的小姑娘。她倒在了我面前,倒在了血泊里。我知道,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看我了。

他們離開以後,大火已經把莊稼焚燒殆盡,最後一些火舌開始拚命地向我竄來。這時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像是要把一切都給淋濕。

火終於停了,女孩的血混合著大雨流到了我的腳下。我覺得也有許多東西從我身上落下,不知是憤怒還是雨水。

血液流進地下,流到了我的根基,我開始瘋狂地、貪婪地吮吸著它們。那是如此的甘甜美味,原來那種感覺就叫做甜,我突然愛上了這種感覺。

於是我生出了雙腿,從那個地方走了出來。眼下儘是屍橫遍野,斷壁殘垣,死亡的氣息在四處蔓延。

我感到孤獨,就召喚來了我的朋友們。那群鳥循聲而來,揮舞著翅膀,瞬間化作一群黑色的烏鴉。

那以後,北方的士兵開始不停地碰見一個吸食鮮血的怪物。他就如一個幽靈,舉著一把鋒利的鐮刀,帶著黑色風暴在天地間橫行。

所到之處,烏鴉嘶鳴,恐懼蔓延,而且有一個很小的聲音不停地呢喃著:

「末日,就要來了」


「......要喝什麼」
面前的銀髮女招待率先打破沉默 冷厲上揚的眉毛被遮擋在斜劉海下 睫毛溫柔地聳拉下來 輕蓋著碧綠色的瞳孔 曾經令人膽寒的殺氣蕩然無存

"嗯 兩杯龍舌蘭」他摘下兜帽 手放在破舊的吧
台上 金屬清脆的碰撞聲讓旁邊大腹便便的人挪遠了一點 五官的稜角在昏黃的燈光下被分割成明暗面「烏鴉築巢了」 泰隆舔了舔乾裂的嘴唇輕聲說道

女招待轉過身 眼神像利劍一樣尖銳

她的思緒飄到了一片因為毒氣而荒蕪的大地上
她身著緊身衣和輕甲 四處煉獄般的景象讓她內心劇痛無比 戰前還在向她炫耀嬌妻的士兵長痛苦扭曲的縮成一團 在她腳邊奄奄一息 諾克薩斯殘破的血紅旗幟被毒氣染成令人作嘔的顏色

而三周前 曾經血色精銳的領導者找到了她 那個將她從一個無名小卒培養成精英的男人 決定幫她實現復仇和對諾克薩斯腐敗的肅清

習慣當機立斷的她快速地把等會要做的事情規劃成一幀幀畫面 就像滾著算盤的珠子一樣:
從文胸里取出鑰匙 打開酒吧左側的酒櫃 拿出化妝成金雕蘿蔔的短劍 配合她的長官 準確的來說是前長官泰隆 從吧台上躍起 在斯維因和那個官員坐下點酒的瞬間——把這些腐敗的幕後黑手給殺掉 為她親手組建的血色精銳們報仇

但是 她現在最想做的卻是摘下毛茸茸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桌旁泰隆有點驚訝的眼神和靠近的耳語讓她臉頰發燙——這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形式地相見 雖然計劃已久 但是她並不擅長以一個少女的身份執行任務

突如其來的煩躁和不安席捲了她的心房 思緒回到眼前的木製酒杯 她輕輕地轉身 手法生硬地把酒端給泰隆 眼神一直在躲閃 神情卻凝滯了

她直直地注視著面前的男人

泰隆靜靜地喝著酒 點綴在布料上的新鮮雨水順著兜帽邊緣流到中央的尖端

啪嗒一聲滴落到酒杯中光滑的液面上 片片漣漪在她心中化開

「你又和以前一樣 幫我斬草除根」她有點不滿 瞳孔流轉著複雜的情感

「兩隻烏鴉 一隻死了 一隻殘廢了」泰隆放下酒杯 用手揉了揉面前鬆軟的頭髮「兔子是吉祥物 嘛」

她面露心疼的神色 想借表達謝意之由握住泰隆的手 卻看到他起身說道

「期望有另外一個世界 能過上和現在截然相反的日子」

下一秒 泰隆就消失在暗處 她用紅唇輕碰酒杯 上面還殘留著一點濕潤的溫度


月朗星稀之夜,思念最盛之時。銀色的月光從天窗灑進來,使我的長髮染了一層素雪。我有些恍惚的看著鏡中的自己,是我不夠美么?為何我總留不住你?你現在又在何處?這一連串的問題,是我最最心酸的情愫。我無奈的垂眸一聲哀嘆,抬頭望向天空中潔白的皎月,不禁失了神,你想起我時,又會是何種表情呢?我閉目苦笑,雙手撫過叆華,琴聲蕭瑟,我的指尖彷彿又觸碰到了,昔日的舊時光。
英勇讚美詩
那年我十六歲,琴藝便有大成,養母憑藉貴族身份,在德瑪西亞最大的劇院中為舉辦了我的第一場音樂會。這是我的第一次演出,心中緊張至極。當聚光燈亮起,我望著台下的人山人海,竟然忘了曲子。當時我如坐針氈,大腦更是一片空白,身體不由自主的弓了下去,額頭冷汗直流。
正當我以為這場音樂會被我搞砸之時,一聲清澈的吶喊喚醒了我的麻痹的大腦「娑娜!」我瞬間清醒了過來,只見一劍眉星目的男孩子對我笑著招手「娑娜!娑娜!娑娜!」而當時我卻沒意識到,他明朗的笑顏是我今生的劫難,亦是我逃不掉的宿命。他繼續對我歡呼吶喊,可我仍記不起曲子。我挺直了身子,只覺得他的笑容給了我莫大的勇氣和依靠,我的靈感瞬間迸發,我伏首弄琴,琴聲猶如萬馬奔騰,好似激浪拍礁,激昂的樂曲一氣呵成,曲畢,台下觀眾的掌聲經久不絕。我長舒一口氣,對那俊朗少年報以感激的微笑,而他笑的似乎比我更加開心。後來我將這首曲子命名為英勇讚美詩,而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少年名喚李青。
堅毅詠嘆調
我發現自己喜歡上那少年時是三天後的事,每每想起他時,我總會被卷進他如黑寶石的眼瞳,無法自拔。我開始利用身邊身邊所有的資源打探他的消息。蒼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月後,我終於知道他叫李青,是戰爭學院的青年才俊。我想再見他一面,於是我又一次的舉辦了一場音樂會。這次的音樂會非常成功,可我,卻沒有尋見他的身影。於是我做了一個改變我一生的決定—我要去找他。我帶了叆華上路,再見面時我要為他一個人演奏。
後來事情的發展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和他相遇在一片森林,他當時身負重傷,而離他不遠處竟然站著臭名昭著的沃里克。我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我立馬衝到李青面前護住了他,"娑娜?!你怎麼在這?"李青臉上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只見李青費力的直起身「讓她走,這是你和我之間的事。」「啊哈哈哈,這是我今天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了,李青啊,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我為敵這麼多年,居然一點也不了解我,殺戮,可是我生平最大的愛好啊」沃里克陰毒的笑著:「今天不僅能殺了你,居然還碰到一個送上門的小美人,哦,那吹彈可破的皮膚真是惹人憐愛,我都不忍心刺穿它了,小美人,不如,我掐死你可好?」李青迅速將我攬到身後,聲音沉重而堅決:「你快跑,我最多能拖住他十分鐘左右,你快跑別回頭!」語畢,他便英勇的撲向了沃里克。我確定我是在這一刻徹底愛上他的。不!我要保護他!我不能讓他死!我從未有過的如此堅毅信念,我祭出叆華,指尖觸動琴弦,正如—十里春風撫白荷,素杯清茶沁心脾。柔和的琴音環繞在李青周圍,迅速的撫平著他身上的傷痕。下一瞬,我周身氣勢凌厲,彈奏一首英勇讚美詩,恰似—金戈鐵馬破樓蘭,狠戾應龍攪碧海。激烈的琴音將沃里克震的神智大亂。一陣你死我活的戰鬥之後,沃里克落荒而逃。
李青在確定沃里克走遠後,目光溫柔的向我走來,他的臉頰帶著可疑的紅暈「你是來找我的么?」我羞澀的咬住雙唇,僵硬的點了點頭,他笑出了聲,笑聲聽起來還是那麼清澈。他低頭,咬緊了牙關,正在我想要打破這尷尬時,他突然抱住了我,不過動作好輕好輕。我彷彿被下了魔咒般動彈不了。我閉眼祈求神可以賜予我愛的勇氣,終於,我的雙臂,顫顫巍巍的,摟住了他的腰肢。他好像愣了一下,下一刻他便將我緊緊擁入懷中:「娑……娑娜,我…第一次見你在舞台上奏曲時,便……便…便喜歡上你了,本來我也是要去找你的,沒想到在這碰到了你……」他說的結結巴巴,我聽著好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瞬間,他看我的眼神彷彿驚為天人。我怯怯的尋著他的目光看去,他溫柔的目光直挺挺的撞進我的心房,開出了一席繁花。他低頭淺笑,眼中似有星河萬千,他溫柔的撫摸著我的長髮,依賴的叫著我的名字。最後,伏首,吻我。
迅捷奏鳴曲
與他相戀的日子裡,天空總是湛藍如海,夕陽的餘輝散發著令人歡愉的氣味。他最愛撫摸我的長髮,也不止一次的對我過說他要變強,要永遠的保護我。我無法用言語回應他的熱情,便將我的長髮纏在他的脖頸上,對他綻放出我最溫和的笑容。每每這時,他便會不由自主的感嘆:「娑娜,你怎可這般美好。」
而我總會伸出手指刮刮他挺直的鼻樑。日子如白雲蒼狗,直到有一天,他說他要去遠方修行。我沒有阻攔他。那天他抱著我吻了好久,等我睜開眼時,他依依不捨的目光狠狠的刺進了我的心中。他用手合上我的眼睛,我察覺周身有一股氣流涌過,再睜眼時他已不見了蹤影。等待他的日子是漫長的,期間,我為上一首新曲取名為堅毅詠嘆調,這首曲子很柔和,正如他明朗的笑容。
再見到他是很久後的事了,當時他雙目失明,用平靜的語氣和我訴說著他曲折的經歷,他因為急於求成修鍊術法,結果卻毀了一個村子,並召喚出一個四分五裂的小男孩,他無法原諒自己,為了懺悔他竟用自焚的方式對諾克薩斯侵略艾歐尼亞表示抗議,雖被救了下來,卻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我聽的淚如雨下,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死死的抱著他。突然,他推開了我:「對不起,娑娜,我是來告別的,這樣的我配不上你」語畢,他決絕的轉身就走。我驚的忘記了哭泣,死死的抓住了他粗糙的大手,喉嚨發出悲切的嗚咽。他用力的甩開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奔向前方。那一刻我真的好恨我自己,恨我是個啞巴,無法說出動人的情話將他挽留。
我亦朝他奔去,可我怎麼也追不上他,在我六神無主之際,我靈光一閃,想到了陪我長大的叆華,我立馬寄出叆華,將我日積月累的思慕寄託於琴弦之上。別走,別走,我的愛人。瞬間我奔跑的速度快了不止一個檔次,我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我欣慰的笑了,我以為這次我可以抓住屬於我的幸福了。在我即將抓住他翻飛的袖子時,他回身,躍起,騰空,用盡全力的踢在了我的胸口上。在我飛向反方向的那一瞬間,我感覺這世界沒了聲音,時間被無限的拉長,我和他的隔著太陽和月亮的距離。最後一刻,我看到了他臉上的淚滴,還有他顫抖的唇語:娑娜。
狂舞終樂章
我叫娑娜,二十歲,現任五殺搖滾樂隊鍵盤手一職。最近卡爾薩斯總說最愛看我我滿身是血還能狂掃琴鍵的樣子。而莫德凱撒總持相反意見,他認為尋常女子就該稍稍收斂些,不可做太過癲狂之事。尋常女子?就是那種遇事便哭的女子?每每想到這個,我都對他輕蔑一笑。若我是尋常女子,我又怎會與這幫人為伍?要知道,我的隊友,可是暗影島上無惡不作的惡魔。
在比爾吉沃特演唱會開始的前一天早上,我慵懶的躺在床上,強烈的陽光撒在我臉頰上,刺得我合上眼皮,細細回憶我演奏搖滾樂的樣子,卻發現什麼也想不起來,只覺得在喧囂吵鬧的搖滾樂中,我是一隻被放逐的雀,翱翔於廣闊無垠的天空,卻不知何去何從。我愛這種感覺,但我也恨這種感覺。我也突然意識到,我已經很久沒有彈奏過清雅之曲了。有多久?我不想計算,也不敢計算。「娑娜,我們該出發了」約里克在門外悶聲悶氣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思緒。我起身,餘光正巧瞥到了床邊的鏡子,鏡子里的我,一頭紅髮,一襲黑衣,性感妖嬈,優雅緻命。我突然有了那麼一瞬恍惚,這,還是我嗎?
本是晴朗的好天氣,卻在出發之時突然颳起陣陣妖風,隨後便雷雨大作。道路變的泥濘難行。大家的心情也變得糟糕起來。奧拉夫最沉不住氣,一路上罵罵咧咧,氣氛愈加糟糕。「你說夠沒有?!」莫德凱撒向奧拉夫吼道。奧拉夫先是一愣,隨後更加兇狠的回應道:「那你說怎麼辦!就現在這路況,怕是兩天都到不了比爾吉沃特了,演唱會明天就要開始了!隊!長!大!人!」「我…」莫德凱撒被嗆得失了聲。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是啊,演唱會明天就要開始了,誰都不想讓粉絲失望,這一路走來,是粉絲給了我們最大的力量不是么? 現在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我從琴盒中掏出了叆華。「娑娜你要在這開演唱會么?」卡爾薩斯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我沒有理會他,我彈出了那首曲子的第一個音,往事如潮水般向我湧來。我閉眼用力甩了甩頭,眼視前方,玉指撩琴,大家腳下好似生風,瞬間覺得身體輕快了許多。以眼下的腳程,明日到達比爾吉沃特怕是沒有大礙的。此時莫德凱撒他們似乎驚呆了。「以前怎麼沒發現娑娜有這方面的技能……」卡爾薩斯自顧自的喃喃道。「你竟可彈出如此清麗脫俗之音。」莫德凱撒望著我手中的叆華感慨到。而我現在,什麼都不敢想。只要到了比爾吉沃特就萬事大吉了。
到達比爾吉沃特已是清晨時分,是莎拉迎接的我們。她最先注意到了我:「嘿!你居然和我一樣,有頭飄逸的紅髮!」我禮貌的微笑點頭。莎拉眯眼看了看海邊的朝陽:「夥計們,現在是早餐時間。」 莎拉是個健談的美人,一路上莫德凱撒一行人和莎拉聊的眉飛色舞,就連最沉悶的約里克竟也見縫插針的莎拉搭話。只有我,看著那平靜的好似沒有任何事發生過的大海,有了隱隱的不詳之感。下午莎拉向我們宣布了一個消息,由於我們的演唱會時間正好與海神祭祀日的前一天,為了避免衝撞海神,我們的演唱會需要推遲三天。此話一出,大夥立刻想到了昨晚在雨里泥里趕路的情景,原本歡樂的氣氛瞬間變得莫名的壓抑。很顯然,莎拉對眼前的狀況感到莫名其妙,一臉賠笑的對我們說:「嘿!夥計們,你們這是幹什麼,想必昨日舟車勞頓,各位甚是疲憊,不如趁這幾天,養精蓄銳,到時開演唱會的時候,必能發揮超常,不是么?」莎拉果然會說話。莫德凱撒臉色稍稍緩和:「這話還算中聽。」
傍晚時分,莎拉帶我去她家小酌,她家中的吃穿用具都很有品位,當然了,也包括眼前的這杯酒。莎拉支著下巴:「你覺得這杯酒味道如何?」我:「……。」莎拉略顯尷尬:「哎呀呀,娑娜真是不好意思,我這腦袋真是…」我搖搖頭表示沒關係。「這杯酒,入口微甜,而後酸澀,且後勁極大,所以,我叫它—初戀。」莎拉說完,便將杯中美酒一飲而盡,看著她緊閉的雙目,我覺得她是個有故事的人。我端詳著眼前的這杯酒,初戀?呵呵,確實酒如其名。我也學著莎拉的樣子一飲而盡。酒後,只覺得心間有股磨人的苦澀搞得我心神不寧。莎拉醉了,沒看出我的異常,她眼神迷離的對我說:「娑娜,我告訴你個小秘密哦」酒後的莎拉舉手投足間有一股不屬於她的風情,還沒等我表態她又說了起來:「你很像是我一個朋友的朋友,你看你,青絲如瀑,美艷動人,彈得一手好琴,我那朋友說起她時,那語氣,那表情,嘖嘖……。」聽起來像是無聊的八卦。她舉杯飲酒,然後看著我說:「不過你好像又不是他,因為那姑娘是一頭藍發」一頭藍發?! 我的酒瞬間醒了一半,我示意莎拉繼續說下去:「只可惜啊,我那朋友啊,他覺得他配不上那女子。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莎拉故弄玄虛的壓低聲音,搖晃著手上的酒杯:「因為啊,他是個瞎子,瞎子…」莎拉不勝酒力的癱倒在桌子上。只留下被晴天霹靂劈中的我,瞎子,藍發,彈得一手好琴。不不不,這不可能,這不可能,不,我好不容易才忘了他的,不要......。那夜,我徹夜未眠。
次日等莎拉一醒,我便用紙筆告訴她昨晚發生的事,讓她把故事講下去。莎拉一臉懊惱:「真是,我怎麼……喝醉了什麼都往外說。」我同她磨了好半天,她才同意繼續說下去。莎拉清清嗓子:「沒想到你也挺八卦,其實要我說啊,他就是太自卑了,我就不理解了,一個大老爺們總是自怨自艾,何必呢?你看看人家卡特和蓋倫,還有伊澤瑞爾和塔里克,那個愛的不比他艱難。」……,我竟無言以對。莎拉將垂在耳邊的頭髮捋上了去:「對了,他總愛在閑暇時哼一首曲子,我哼給你聽。」莎拉閉眼哼起曲子來。只聽了個開頭,我就淚如雨下,那首曲子,是,英勇讚美詩。我哭的天昏地暗而悄無聲息。莎拉先是一臉疑惑,然後慢慢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我的天哪,你不會就是那個女孩子吧?!」我無力的點了點頭。莎拉一下癱了下去:「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那天我哭了好久,莎拉一直在旁邊耐心的安慰著我:「娑娜,你和他的故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看得出來,你還是喜歡著他的。他一直躲著不敢見你,不如………你去見他?」我愣了一下,還沒考慮好要不要去見他,腦袋卻不由自主的點了又點,那時我才發覺我對他的心思從未改變。莎拉笑了起來,像個溫和的大姐姐:「這就對了嘛,喏,你拿著這個,去英雄聯盟報道吧。」語畢,便手腳麻利的寫了份推薦書給我。她一邊寫一邊說:「娑娜,我有兩把槍,一把叫射,一把叫啊,要是他還敢欺負你,我就用我的兩把槍,射的他啊啊直叫,你說好不好啊?」我聽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餘下的日子裡,一想到馬上就要與他再次會面,我是即緊張又興奮,實在是糾結極了。
終於到了開演唱會的日子了,在後台,卡爾薩斯問我:「娑娜,上次你彈得那首曲子喚作什麼名?」我搖搖頭,表示還沒有名字。卡爾薩斯立即換上了一副發現新大陸的表情:「那不如就叫迅捷奏鳴曲如何?」迅捷奏鳴曲?聽起來不錯的樣子。我笑著點了點頭,看著開心的手舞足蹈的卡爾薩斯,我突然覺得,惡魔其實也蠻有趣的。
演唱會終於開始了,我們賣力的在台上演奏著,我振臂高揮,瞬間點燃了現場氣氛,只見從前排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少年興奮的上竄下跳,我瞥了他一眼,卻再也彈不動曲子了。那眉眼,真是像極了當年的李青。現場一片嘩然,莫德凱撒向我投來莫名其妙的眼光:「你要做什麼?!」我沒有理會他。我釋懷了,我終於再次鼓足勇氣了,我的愛人,我要來找你了。我伏首垂眸,微微一笑,彈出了集我才華於大成的曲子,狂舞終樂章。這次,我要讓你為我駐足。
砰砰砰,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將我從思緒中拽了出來,門外的侍從溫和的提醒道:「娑娜小姐,有召喚師召喚您去召喚師峽谷作戰,請您儘快做好準備。」我深深的呼了口氣,撫摸著桌上的叆華。這一次,我能不能見到你呢?我起身,第一次說出了有人聽得見的話語:「召喚師,只有你能聽見我的聲音,今天,我們演奏哪首曲子?


「看,這顆子彈的直徑足足有20mm。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當扳機被我摳動的時候,它會在0.01秒內與你不太堅固的顱骨結合,嗯……大概像是龍舌蘭酒與海鹽的搭配,嘣!然後你的腦漿會在牆上留下一灘綻放的青蓮,我會仔細把你嵌在牆壁上的顱骨碎片拔出來,你知道的,我不能讓這麼好的一幅作品有些許瑕疵」一個戴面具的男人把臉靠近另一張面具,「雖然很久之前我見過你,但是我一點也不好奇你在殺了你師父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畢竟這與我的藝術無關。」
嘭!!!劇烈的槍擊聲劃破了艾歐尼亞的夜空,幽暗的巷子里,只有一個男人和他眼前快要消散的影子對峙。下一秒,那團漆黑的影子分裂成三塊,沖向那個男人。僅僅一瞬間,他就聽到了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嘣咚...嘣咚...嘣...咚……他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殺人魔,這種臨近死亡的心跳聲已經成為他耳熟能詳的一種頻率,只是這一次,是從他的胸膛發出的。
「不!!!我不能接受如此醜陋的死亡!」他幾乎是咆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窗外的月光被一片厚厚的烏雲遮住,讓整個房間變得陰森可怖。「這……只是一場夢嗎?他本該成為我的作品」
「不,只有高手才能活下來!」他的耳邊響起了一個男人模糊不清的聲音,他記得很多年以前,好像見過一個站在大師身後目光凌厲的男孩。咽喉突然有點涼意,月光重新透過窗戶照亮了房間,他看到一把拳劍正在侵入他的脖子……

下翻有彩蛋!

「小老闆在下路可以嘛,殺的風生水起,好,你們看到這個燼沒有,注意看我的細節,等下我一波就給他摁死,他連一發平a都打不出來,但凡被他a到一下就算我輸。好,來了,注意看啊,看我細節。哎呀weq,接大招接平a接鬼斬,李氏神魔戀,走!好,看到沒有,筍乾miu殺!多帥哦,我這個傷害就不談了!」


我感覺爛尾了。

"嗯…"

猶豫。

這難道有詐么…?

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個好東西…

我托著腮,纖細的手指在極冰做成的殿上輕輕敲打著…

腳下的冰塊,也似乎隨著我的躊躇,放緩旋轉。

我看了一眼遠處跪著的特朗德爾。

呵,還十分委屈呢,想必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就被莫名其妙的逮到這來了。

我嘴唇不屑的一撇

"嗯…"
便答應了這門交易,我倒想看看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嗯?

她若是耍詐,我絕不會讓她踏出弗雷爾卓德半步

我雙手交叉,殿上下,噤若寒蟬。

那隻好委屈一下你了。

在思考片刻後,我終於做了決定。

"來人,把他給我綁了。"

"是!"

特朗德爾打了一個激靈,膝蓋顫抖的離開了地面,這似乎是想逃跑。

"你想往哪跑?"

他那睜大的雙眼中透露著對死亡的恐懼,對於這種眼光,我早已見怪不怪了。

特朗德爾牆角畏縮著,語無倫次。

""我我我,我真的就只吃了一小口…不信你看,不信你看…"

???

我腦中浮現了一張黑人問號臉。
對,就是那種生活在很熱的地方的那種人,我實在是無法理解那種人的構造。
盧錫安……?
算了,一想到他就讓我興趣索然。
呵,那個中二病患者…真是可憐,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要去保護什麼世界?真是可笑。

什麼鬼…
我眉頭一蹙,"吃?
你吃了什麼?"

"那個…那個…"

"那個什麼?"

我被不耐煩壓下了我的興緻。

"那個…那個…您一千九百歲…生日…的蛋糕…"

"wtf…"

在安靜的可怕的一段沉默過後,我怒不可遏。

我努力控制著自己殺人的慾望,(並沒有來一段Bbox)。

嗯…我要忍不住了怎麼辦,怎麼辦,真的好氣哦!!!…嘴唇卻保持著微笑。

手裡的藍色光線愈發明亮,周圍溫度因此迅速降低,我能看到特朗德爾的褲襠結冰了…

"嘖,這個沒出息的。"

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憤怒。

那蛋糕,膳房為此準備了一個星期,現在離生日慶典還有十幾天,重新做應該還來得及。

那蛋糕材料十分難找,要十五年的寒冰果仁製成,不含脂肪,如今季節已過,看來只好去尋找代替品了。

長胖就長胖吧。(以後發英雄圈又要被那兩個碧池笑話了,呵,她不就是旁邊有頭豬顯瘦么,另一個有男朋友又怎麼樣,頂多堅持五秒罷了,笑死。)

我我輕蔑的把手一甩,收回了那體內已澎湃的法力。

"殺你浪費我藍"

"蛋糕,叫膳房再做一個吧"

正好我也不喜歡那個藍油油的顏色,總讓我回想起那個藍莓味的李毅峰。
噗,這就是她們的國民老公?

給老娘舔腳的都比這個檔次好一大截好么…

至少,他們就算真的不喜歡我,至少他們會演啊。

算了,要事要緊…

手裡的藍色冷光被我掐滅,雙手置於腰間,我終於呼吸了第二口氣。

我轉過頭去,殿里的溫度也在緩緩上升著。

齒間的冰冷語氣,(不,我語氣何時溫暖過?)
我絕不想說第二遍。

"還不快滾。"

特朗德爾本畏縮絕望的眼光,突然又變的有神起來,只是腿還是一直在抖著,也還來不及擦他滿地的鼻涕(心疼我的地板),就帶著哭腔的一個勁謝我…

呵,這便是求生欲么,真是狼狽啊。
他為我賣命多年,還有利用價值,也不會說殺就殺。
嚇一嚇他,長個記性算了。

"謝…謝…"

就在他慌不擇路連滾帶爬之際。

"慢著。"

我心裡一陣無語,我怎麼差點把正事兒給忘了。

…………………………………………………………………………… 明天更,旅途勞累剛回家,累死了。

好不容易抽時間的更一點…今天中秋節嘛,忙裡忙外的。

……………………………………………………………………………

特朗德爾前腳還未跨出門檻,可憐巴巴又帶著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想走可以,我要收回曾賜予你的寒冰之柱"

"這…"

"這事兒沒得商量"

即便你不情願,那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在變強的路上,沒有人能夠阻擋我。

就算是我的親人,我也絕不會有一絲猶豫。

雖然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但這樣一樁穩賺不賠的交易,一旦做成,我的能力將提升不止一星半點,這個險,值得去冒。

我眼神微動,隨意生成一塊冰晶,在地上緩慢的向特朗德爾划去。

在接近特朗德爾的時候,冰晶猛的扭曲,化為一張利爪,他手上緊握的寒冰之柱便被乖乖呈了上來。

"行了,你可以退下了,沒了寒冰之柱,你戰鬥力定會下減不少,我自會另想辦法補償。"

特朗德爾仍然依依不捨。

"是…"

"你們都退下吧…等等。"

"霜"

"在,女王有何吩咐?"

""你去準備準備,今晚你和我出去一趟,記得,帶上那個"

"女王指的是…"

我笑了笑。

"就是上次讓布隆出糗的那個。"

霜思考了片刻。

我能看出他的疑惑。

"是!"

他心裡肯定在想,我帶這個東西幹什麼呢?

他等會就會知道了。

萬籟寂靜,只有遠處的寒鴉在電線杆上多嘴。

殿中又只剩我一人。

我面無表情的再次審視了這封粉紅色的信,怎麼說,我又頓時覺得詭異無比。

這世上真有這種好事?

我總覺得沒這麼簡單呢。

呵,地點選在這種偏僻的地方,本尊怎麼可能沒有提防的只身前往。

交易地點選在弗雷爾卓德東部的一片人跡罕至的針葉林中。

距離不算特別遠,而我擁有寒冰之爪,別說弗雷爾卓德,周遊整個瓦羅蘭也不在話下。

窗外,霜已經出發了,我再次看了看已經裝在精緻冰盒裡的寒冰之柱。

寒冰之柱上傷痕纍纍,特別是柱子的頭部,不少的凹凸螺紋,可以見得它已陪著特朗德爾征戰多年。

"特朗德爾現在一定很失落吧。"

它本源自於我,而如今我又將它取回。

"行吧。"順手我關上冰盒的蓋子,上面是我族的浮雕,這盒子,若非我解鎖,別人若是想要打開,還是得費一番力氣的。

今晚就讓我看看,你究竟要這個東西幹什麼。

敢和我冰霜女巫談條件的人,嗯…

有點意思。


隨著藍光一閃,寒冰之爪已經出發,以寒冰之爪的速度,一首情歌王的時間應該夠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冰杯中的熱茶也見底,不是說冰水混合物的溫度是零度么,這不科學。

"就是現在了"

隨著最後一口熱茶被我優雅的抿完,我從座位上消失不見。

冰杯在空中原地自由落體,隨即被摔的稀碎,而我已經身處叢林。

冰爪消失,換我取而代之。

月光格外清澈,灑在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森林也很安靜,一點生物的噪音都沒有。

這說明這裡已經有人提前來過。

我默默的前行著,寒冰做成的利刃自動的在前邊幫我開路,我精巧的控制著刀刃,以免削碎的樹枝飛到我的身上。

大約十多分鐘,我遠遠聽見蹄聲,那是霜的聲音。

"參見女王"

"不必了,你來的速度著實出乎我的意料,看來那五速鞋效果卓越。
我要的東西帶了嗎?"

"呃,帶了,不過下屬實在是不明白,今天的事情,怎麼會用到這個"

"嗯…"
我搖了搖頭。

"你畢竟太年輕,圖樣,圖森破,到時候你按我的指示做便是。"

"起來吧,我們還有事要辦呢。"

"謝女王。"

我兩又行走了半時許,到達了約定的地點,這是森林裡的一片湖泊,雖然這裡是弗雷爾卓德,可這湖泊終年不凍,我每次來這附近,總能感覺到,有股神秘的力量在這湖的底部。

不過又能是什麼呢?我沒有提起絲毫的興趣,也許只不過是個溫泉罷了。

我還是沒有見到她的蹤影。

"霜。"

"下屬在。"

"把真視守衛拿出來,看看這附近有沒有陷阱什麼之類的"


……………………………………………………………………………

在看鬼片,潛伏1,嚇尿了。


我姓莫,莫扎特的莫。

我全名是冰晶蝶靈·Q·琉璃殤·莫甘娜,他們都叫我莫甘娜

名號墮落天使。


「我會讓他們好受的!」 !!!

「提莫隊長,正在待命~」 ???

「吭!!!!!!」 ........

唉,現在菜逼越來越多了,選提莫都不選老娘!TMD


「來一瓶82年的巫術藥劑!外加一份7分熟的肉夾饃!」

沒上場的時候,我總來這一家英雄小店,享受生活。

我是一名藝術家 ,我揉捏肉夾饃的樣子,像彈鋼琴

「啊,艾歐尼亞的海風拂過這鮮嫩多汁的肉夾饃」,情懷,文藝,浪漫,其實我有考慮改名莫扎特的。


小店中,笛聲忽響,鄒然風起,夜色乍亂,有一股肅殺之氣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亞索!!!!草泥馬!!!!我要殺了你!!!」

「卧槽?連台詞都不讓念了?」

「你懟著老子耳朵念你MB!!」


我突然撩起裙子,縮成一團,跳上桌子,左手速結蘭花手印,五指屈伸,連打中陰,天靈二穴!右手從襠部撒出一塊腥臭的原味姨媽巾,「暗黑禁錮」,往他臉上扔了過去。

片刻間黑氣瀰漫~

「咻~」

姨媽巾,如閃電,射向她雙眼之間。

一聲巨響,飛沙走石,勁氣四濺,整個召喚師峽谷都無法掩飾住空氣的震動。

「卧槽,Q歪了。。。」


亞索↓

白半個月的量都TM浪費了。。

我不給亞索回味的機會,反手繼續結印,氣沉丹田,伸左手三指,架筆掛右手拇指,結印於中府,雲門,璇璣,華蓋,紫宮,靈墟,神封,幽門,巨闕,不容。

「痛苦腐蝕」

一灘深黑的污血從地而上。

亞索飄然而起,借風而略,劍已在手,

」面對疾風吧!「

我裙擺一搖,身形虛化,瞬間出現在亞索麵前。

」暗黑禁錮「 我嘴角向上,終極奧義,閃現貼臉Q。

」面對面對疾風吧!「

...........

」你他媽技能沒CD?。。。。「

亞索哈哈狂笑:」莫甘娜,最近姨媽過多,智力退化了嗎?我是無限火力的亞索「

沒有退路了,」阿達~「 我一聲霸道至極的厲喝,甄子丹,王寶強,李小龍附體。

我的BGM響起。

」啊啊啊啊啊,變身吧莫甘娜,啊~「

暗色的血液如大姨媽決堤,從我襠部噴了出來,我知道,此刻,我已經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我剛剛閹掉了我自己。

」我真實性別其實是雌雄同體,事情要從前年,我去泰國開始。。亞索,你知道嗎,我在泰國有多少粉絲嗎?啊哈哈,有十幾萬粉絲懂嗎?他們分別是龍騎士尹志平,復仇之矛VS,虛空之眼JJ臉,巨牙海民金克斯。。。。「

」停停停!不用都背出來!抓緊時間,你這樣噴著血很噁心好嗎。「

」啊啊啊啊啊,噢不「,我生氣,我發怒了,我狂暴了,我拚命的怒吼,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打斷我念我粉絲的名字!!!!!

我對著鏡子看了看我自己,嗯,恐怖如斯。

突然,我眼中瞳孔極具收縮,我不是向亞索發動攻擊,而是單腳點地,把手刺向空中。

我的造型↓

刺向空中是一個動作,如果靜止,那也只會是一個畫面,但是我這一刺,卻像是向空中刺了無數次,同時,也是無數個靜止畫面的組合,有點像千手觀音那種特效,你懂嗎?

」這難道就是墨家絕學千手觀音?「亞索驚嘆的聲音。

「對,這就是失傳已久的孔雀開屏」我沉聲道。

「不愧是炎黃子孫,血脈之力非同小可!」亞索感嘆。

「....你個弱智,看我名字難道不知道老子是一個外國人?!」

「原來是這樣啊,米開朗琪羅!」

「CNM,老子叫莫甘娜,別隨便給我改名字!老子要撕碎你的世界!」

整個世界,因為巨大壓迫感躁動不安,光線不停的折射,雲面之上出現了一道如山的陰影。

空間開始扭曲變形,似乎隨時有可能會破碎。

巨石被狂風捲起,以α的角速度做勻速旋轉。

一蘑菇雲升上夜空,半壁江山化為烏有~

「哈撒給!」

「啊~」

「哈撒給!」

「啊~」

「哈撒哈撒哈撒給~」


兩道高貴但氣息決然不同的鮮血混在了一起,兩道明亮幽暗不定的火焰也混在了一起,所謂血與火的交融,便是如此。

召喚師峽谷恢復光亮,不停碰撞之後,霧塵四起,我和亞索一起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如此激烈的戰鬥中,彼此第一次互相正視著對方,帶著微笑,喘著粗氣。。

「亞索,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略帶壞笑。

「為什麼這樣對我。。」亞索紅著臉,嗔道。

戰場上的提莫一直隱身觀戰,被蓋倫轉死,打野的卡特已被F4幹掉。

魚肉天地,驚鴻一瞥,死亡一指,盤古開天闢地,女媧補天造人,牛頓萬有引力,夸父追日,神農嘗百草。。。。

亞索手中的劍緩緩掉落到地上,他眼裡有幾分解脫,幾分寵溺,幾分幸福。

「這就是愛~~~~~~~~~啊~~~~~~~~~」

「這就是愛~~~~~~~~~啊~~~~~~~~」

我溫柔的攔腰摟住了亞索,兩指按住他的嘴,溫柔的搖搖頭~

「別唱了,有口臭~」


.............................


"這就是愛~"


--------------------

以上~



《黑暗來臨》

「叛徒」。維迦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嘶吼,接瞳而來是無盡的黑暗,這個世界,再與他無關。

1

「報告長官,士兵提莫向您報道」。提莫一絲不苟敬軍禮,可是那張稚嫩的面孔卻有些不悅。

今天是提莫到歐米伽小隊報道的日子,提莫的夢想是做約德爾城最偉大的斥候,可當他剛進到斥候部隊三個月,便被隊長調到了這裡。

他問隊長歐米伽小隊是什麼部隊,隊長只是告訴他,這是上級領導的安排,他也沒聽過這個部隊。

提莫很不爽,當他看到歐米伽小隊破破爛爛的基地和眼前這個包裹嚴嚴實實的男人,他更憤怒了。 基地這麼破,所以這一定是個垃圾部隊。 斥候怎麼能如此怯懦,穿如此嚴實的盔甲。

提莫還在想著以後自己在這個地方服役的黑暗未來,一道聽起來有些尖銳聲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士兵你好,我是歐米伽小隊的指揮官,我的名字是維迦。歡迎來到歐米伽小隊,以後我們就是戰友了。」

「是的,長官」。提莫很想吐槽維迦的嗓音,真的是太難聽了。

「好了,你去西邊的靶場,找一個叫做崔絲塔娜的女人」她會帶你去住宿地點。明天六點在訓練場集合」。維迦說完揮揮手示意提莫出去,便趴在辦公桌上接著睡覺。

提莫無語的走出了屋子,這特喵的是個假指揮官吧!

提莫看著眼前的靶場,揉了揉眼睛確定沒有走錯。

眼前入口建造的像是傳說中東方大陸的寺廟大門,上面還有一塊大牌匾,嗯,好像快要掉下來了。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最大的槽點是牌匾上面那個「靶」字好像是少了一豎。

提莫嘆口氣吐槽道:「這就是靶場,這些人什麼知識水平啊!」

「嗨,你好。」提莫扭頭看去,正看到一個女人走過來。

米黃色的眼罩遮住了女人的右眼,身後背著一個比她人還要大的炮筒,帶著紅色的指揮帽子,威風颯颯卻笑得很溫柔。

提莫痴痴的看著女人,他相信這一定是這輩子自己見過最美的女人。

不得不說提莫的直覺確實沒錯,後來崔絲塔娜問提莫「我美嗎?」的時候,提莫使勁的點頭說:「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女人看到提莫一直盯著自己,反而不說話。一時之間又是嬌羞又是慍怒:「看什麼看,你這隻浣熊」。

提莫緊張的說道:「我,我叫提莫,不是浣熊」。說完之後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哎,自己怎麼結巴了。

「這樣啊!你就是那個新來的士兵。我叫做崔絲塔娜,是歐米伽小隊的指揮官。 」

提莫看著崔絲塔娜伸過來的小手,忙敬禮道:「指揮官您好」。

倒不是提莫不想和崔絲塔娜握手,只是太緊張,動作走形了。

崔絲塔娜看到提莫這個樣子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新兵真可愛。

2

崔絲塔娜指著小木屋說道:「這裡就是我們住的地方了。」

提莫看著這棟房子,是班德爾城最常見的風格。看不出什麼出奇的地方,不過至少不再破破爛爛的了。矗立在這一望無際的花田中,看起來像是一座低矮的哨塔。

「嗨,崔絲塔娜」。說話的是一個像魚的人,看不出男女。

「咦,崔絲塔娜這是你的朋友嗎?你好」。菲茲剛看到站在崔絲塔娜身後的提莫,忙笑著打招呼。

「你好,我叫做提莫,是今天剛到的新兵」。提莫敬了個軍禮回應道。

菲茲見提莫給自己敬禮,也忙給提莫敬禮,嚴肅地說:「士兵你好,我是來自凱瑪族的菲茲,現任歐米伽小隊指揮官一職,歡迎加入歐米伽小隊」。不過那個軍姿實在不夠雅觀

一旁的崔絲塔娜笑著說:「菲茲你的軍禮還沒人家新兵標準」。

菲茲不好意思的抓著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從來都不做這個的」。然後又跑到提莫身邊摟著提莫說道:「提莫以後你不用見我們就敬禮了,家人之間不需要這些禮節的」。

提莫感動的快要熱淚盈眶,這菲茲好熱情啊!這菲茲說話怎麼好像要把我頭吃下去了。媽媽救命啊!

「提莫,我們還有一個隊友去執行任務了。等他回來了,你可以先跟他一起執行任務。」菲茲鬆開提莫,拿起一旁的魚叉武器,電流在三角魚叉的尖鋒上跳動,散發著淡綠色的光芒。

「是的,菲茲指揮官。請問我們歐米伽小隊有幾位指揮官?」

「四個指揮官啊!」

「那我們歐米伽有多少人大概?十萬左右嗎?」

「額,加上你剛好五個」。

「Q-Q emmmmm????」。

崔絲塔娜見提莫臉色不是太好,走過去拍了拍提莫的肩膀:「安啦!我們歐米伽小隊是班德爾城最秘密的部隊,就相當於傳說中的中國龍組,明白嗎?」

「啊嘞」。提莫很迷茫,覺得好像看不到什麼未來了。

接下來的大概一周時間提莫基本都是在基地與木屋這兩個地點亂晃,那位執行任務的指揮官還沒有回來。

「我回來了」。提莫推開木門,小短腿還沒踏進屋子。

脖子有一股涼意,提莫的眼睛撇向在自己面孔一側的綠色爪子,那爪子上的毛像是雜草一樣,還沾染著點點的紅色,散發著淡淡的腥氣。爪子握著綠色的刀柄,刀刃橫在自己的脖子。

「你是誰」。那聲音如同像是破銅爛鐵摩擦的,異常的嘶啞。

提莫咽了口唾沫說:「我,我是歐米伽小隊的新兵,不知道您是哪位」。

短暫沉默之後,那綠色爪子收了回去,提莫直感覺自己像是在地獄繞了一圈一樣。

「抱歉,我不知道小隊來新人了」。身後傳來的聲音像是換了一個人,不像是之前那樣沙啞,反而跟維迦的聲音有些相似。

提莫轉過頭,那是一隻老鼠,直立的老鼠。

老鼠的身上還穿著行動時的特殊服裝,腰間左邊掛著兩個青色的手雷,右邊挎著一把消音槍。

提莫有些恐懼的看了老鼠一眼,剛剛刀刃橫在自己脖子的恐懼還沒消去。

那老鼠也看出來,嘿嘿的笑道:「你好,我是歐米伽小隊的指揮官、圖奇。剛執行任務回來,剛才很抱歉」。

「您好,我叫提莫。一直在等您回來」。提莫笑嘻嘻的說道,可是笑容中還是有些恐懼。

圖奇見此也沒在說什麼,便走進木屋回自己房間了。

3

圖奇看著提莫嚴肅的說:「這是你第一次執行任務,一定要牢牢跟在我身後」。

正在穿戴行動服的提莫應道:「是」。

這是提莫平生第一次執行任務,而且是刺殺任務。任務目標是諾卡薩斯軍隊的鍊金術士——辛吉徳。

聽圖奇說,辛吉徳和圖奇一樣來自祖安,諾卡薩斯重金聘請辛吉徳去為他們調製藥劑。

在諾卡薩斯與班德爾城的戰爭中,辛吉徳製作的毒藥殺害了無數班德爾人。

這位藥劑師身邊時刻有專人保護,所以是個相當棘手的任務。

圖奇說完便拿出自己的匕首與消音槍,將綠色的毒藥仔仔細細的塗滿整個匕首,又將消音槍的毒藥更換。

一切準備妥當,兩人走出木屋,在花田中潛行,朝著諾卡薩斯軍隊的方向而去。

提莫與圖奇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只有半年的時間而已。

圖奇很暴躁,很瘋狂,很猥瑣。

是的猥瑣,當然這個猥瑣是圖奇對於自己隱身潛行時的自嘲,以及提莫等人對於圖奇長相的評價。

所以圖奇的口頭禪就是:「猥瑣的,再猥瑣點」。

這是圖奇在訓練提莫時養成的口頭禪。

雖然猥瑣,但提莫認為圖奇是很可靠的隊友,

比如他去東方執行任務回來時會給大家帶東方的粽子。

比如執行任務時尾巴斷了一小截,包紮時他很堅強。

所以在遭到埋伏時,圖奇依然可靠。

「快走啊!」

當提莫再次聽到圖奇那好像破銅爛鐵摩擦的嗓音時,提莫知道,這隻老鼠,要拚命了。

當圖奇與提莫走進通往辛吉徳實驗室的那條下水道時,諾克薩斯的士兵已經將他們包圍了。

圖奇嗅著空氣中瀰漫的血味,喋喋笑著:「提莫,我說我們被包圍了你信不信」。

提莫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心想:不可能的,我們一路潛行過來,怎麼可能被包圍吶」。

圖奇將腰間的消音槍取下說道:「我聞到了諾克薩斯的氣味,他們來了」。

提莫還想反駁,接著便看到從迷霧中走出的人影。

一個,兩個,三個……

越來越多的人影走出來,那是人類,巨大的人類,那是諾克薩斯的人類。

帶頭的是一個長得像是螃蟹的東西,他看著圖奇陰測測的笑著:「好久不見啊!圖奇」。

「好久不見,厄加特」。圖奇沖著厄加特打了個招呼。

厄加特得意的說:「你還是那麼喜歡下水道」。

圖奇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周圍的諾克薩斯人。

厄加特見圖奇不說話,看向提莫說道:「圖奇,你身邊的是新兵嗎?嘖,我一直想要養一隻浣熊」。

提莫還沒開口,便聽到圖奇小聲的告訴他:「待會我會炸開這麼,你用繩索跑。一定要記著跑」。

提莫還想告訴圖奇:同生共死。可已經來不及了。

厄加特見兩人都不搭理自己,覺得無趣便直接下令:「殺」。

圖奇將之前偷偷握在手中的手雷扔向厄加特,「轟」下水道的頂部隨著爆炸聲坍塌,灰塵與毒氣瀰漫在空中。

「快走啊」。圖奇嘶吼著。

尾巴如同靈活的手,卷著匕首揮舞。圖奇取下腰間的最後一個手雷握在左手,右手持槍。

眼睛變得通紅,身為一隻老鼠的兇惡之相,顯露無疑。

提莫不想走,他不想做逃兵。

提莫端起手中的槍說道:「同生共死」。

厄加特從碎石頭中爬出來,身上兩者綠色的光罩,右手的機器爪子中綠光瘋狂的閃動。

一旁的諾克薩斯士兵也向著兩人圍攏。

「這是命令,快走」。圖奇大叫著將手中的手雷扔了出去。

圖奇一把將提莫推開吼叫道:「這是指揮官下達的命令,走」。

厄杰特發射的激光炮轟在提莫原來站的位置。

提莫抹去眼角的淚水,按下身後背包的按鈕,繩索插進一棟房屋的牆壁。

當提莫爬出下水道時,那裡已經成了一片廢墟。

提莫強忍著不讓淚水湧出眼眶,他怕,他怕淚水落在地上,會成為諾克薩斯追蹤他的手段。

如果那樣圖奇會悲傷,會悲傷他的死亡。

提莫隱去身影,朝著班德爾城的方向,瘋狂的奔跑。

身後隱約傳來圖奇的聲音「猥瑣點,再猥瑣點」。

4

當提莫回到花田中那間小木屋前,眼淚再也不受控制,他跪在小木屋前,眼淚奪眶而出。

崔絲塔娜輕聲勸慰:「別哭啦!圖奇會不開心的,他最喜歡看大家笑了」。

哭泣慢慢化為抽泣,提莫努力擠出一個笑容。

抬頭問崔絲塔娜:「這...這樣,圖奇...圖奇他會開心嗎?我...我笑了」。

崔絲塔娜心疼的將提莫的頭埋在自己懷裡,「會的,他會開心的。」

提莫緊緊地抱住崔絲塔娜,聲音哽咽的問道:「真....真的嗎?」

崔絲塔娜揉著提莫的頭說:「真的,崔絲塔娜從不騙人。走,我們進去吧!」。

那夜,四個人站在房頂對著天空高喊:「圖奇,再見。我們會帶著你那份一起活下去」。

那夜,四個人在房頂喝的爛醉如泥,夜空月亮星稀。

那夜,提莫夢到了一隻巨大的紅色浣熊,浣熊拿著叉子,長著雙角雙翅,他說他是惡魔。

惡魔:「你想擁有力量嗎?」

提莫:「想」。

惡魔:「你願為力量而放棄一切,迷失於惡魔的世界嗎?」

5

諾克薩斯與班德爾城,

經過無數次針對重要人物的刺殺行動後,

戰爭終於全面打響了。

班德爾城的盟友德瑪西亞此刻正為祖安的事情而煩惱

這次,班德爾城將孤身面對諾克薩斯。

雙方的戰場如同是一鍋大雜燴,魔法,科技,武力便是這鍋大雜燴的火苗,燒出屍山血海。

歐米伽小隊也被分派到戰場各處。菲茲去了海軍部隊,維迦去了爆破部隊,提莫則跟隨崔絲塔娜去了火炮部隊。

災難總是成雙而來,考驗你的意志。

當崔絲塔娜帶領火炮小隊剿滅諾克薩斯的一支小隊時,巨型的魔法牢籠將整個小分隊收入其中。

崔絲塔娜的炮火對於魔法牢籠絲毫沒有用處。

那個瘸子拄著拐杖站在牢籠外,他的肩上站在一隻烏鴉,身後是黑壓壓的諾克薩斯軍隊。

那個瘸子叫做斯維因,諾克薩斯的策士統領,黑暗魔法的掌控者。

斯維因對著牢籠中的眾人很紳士的鞠躬,隨後說道:「親愛的班德爾勇士,我將送你們最後一程」。

提莫將槍對準斯維因,這把槍是洛奇活著的時候做的消音槍。這把槍就叫做洛奇。

提莫沒有猶豫,子彈脫膛而出穿過牢籠的空隙。

當子彈距離斯維因的額頭不足半尺時,斯維因肩膀上的烏鴉鳴叫起來,子彈失去衝擊力落在斯維因的腳邊。

斯維因對著提莫笑道:「小傢伙,你很有勇氣」。

提莫的回答依然是一發子彈。

子彈這次沒有落在地上,擊中了斯維因的額頭。

斯維因沒有倒下,他長出巨大的黑色翅膀,虛空中出現遮天蔽日的烏鴉「呱呱呱」的鳴叫。

烏鴉尖叫著衝進牢籠,撕扯著班德爾勇士的身體,遮掩住勇士凄慘的叫聲。

一名隊員的眼睛被啄下,空洞洞的眼窩就看向提莫。

提莫看到烏鴉從隊員身上飛散時只留下一堆骨頭。

提莫將毒氣手雷扔向天空引爆,一大片烏鴉落下,陽光剛照射進來便又被烏鴉堵上。

崔絲塔娜和提莫肩並肩靠在一起,整個籠子除了烏鴉與白骨只有他們兩個。

「浣熊,我送你走」。崔絲塔娜一炮又轟下數只烏鴉。

提莫將一隻烏鴉擊落,笑著說:「我這次不會再做逃兵了」。

崔絲塔娜不容置疑的說:「時間不多了,我要送你走。」

提莫同樣堅定的回答:「不走」。

烏鴉越來越多,距離崔絲塔娜與提莫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士兵提莫,指揮官崔絲塔娜現在命令你活下去」。崔絲塔娜的聲音提高,提莫從未見過這樣嚴肅的崔絲塔娜。

「可是我走了,你怎麼辦」。

「一分鐘後我用毀滅射擊開道,你隱身走」。崔絲塔娜已經急的吼出來了:「這是命令,軍人服從命令」。

「是,指揮官」。提莫緊緊的握住手中的槍,眼淚落在槍柄上暈開一朵透明的花。

崔絲塔娜笑了,笑得那麼溫柔:「提莫,我美嗎?」

提莫也笑了,他不想讓崔絲塔娜難過,他知道崔絲塔娜喜歡大家笑。

「你是我一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再見,士兵」。

「再見,指揮官」。

6

提莫從來不會辜負別人,

就像沒有辜負洛奇那樣,他也同樣沒有辜負崔絲塔娜。

提莫遁著毀滅射擊炸開的通道逃了出來,崔絲塔娜笑著對他喊道:「帶著我那份,笑著活下去」

崔絲塔娜不喜歡別人哭,自己也從來不哭,即使死的時候也笑得燦爛。

提莫還記得以前崔絲塔娜說:「即使死了我也會笑著死去,這樣我在你們的記憶里永遠是是美麗的」。

是的,崔絲塔娜做到了。

提莫沒有回火炮部隊的基地,而是回到了花田間那座小木樓。

提莫沒有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因為這次崔絲塔娜不在。

這夜,提莫對著夜空大喊:「崔絲塔娜,再見。我會帶著你的那份笑著活下去」。

這夜,提莫在房頂喝的爛醉如泥,天空沒有星星沒有月亮,一片漆黑。

這夜,提莫又夢到那隻自稱惡魔的巨大紅色浣熊,浣熊對著提莫笑。

惡魔:「你想要擁有力量嗎?」

提莫:「想」。

惡魔:「我賜你可以復活崔絲塔娜的力量,你願放棄一切,成為高貴的惡魔嗎?」

提莫:「我願意」。

7

菲茲覺得提莫似乎哪裡變了,是那雙眼睛嗎?

「開心起來吧!提莫」。菲茲揉著提莫的頭說道。

提莫默不作聲的擦拭著手中的武器。

戰爭從未停息,終究有人要死去,這次會是誰那?

河底、

提莫趴在菲茲召喚出的巨大鯊魚身上,菲茲在前方遊動。

這是班德爾城與諾克薩斯的一處戰場,菲茲提莫兩人要去破壞諾克薩在在水底的一處實驗室。

菲茲將魚叉送進實驗室最後一個護衛的心臟。血液還未順子魚叉流出來,便被電流燒糊。

菲茲將魚叉拔出對提莫說道:「進去小心點」。

菲茲和提莫踏入實驗室時,巨大的飛斧朝著兩人切來。

兩人躲過飛斧之後,飛斧又徑直的飛了回去,落下長著山羊鬍的高大人類手裡。

「嗨,你們好啊!班德爾城的小個子。我是德萊文」。德萊文笑著打招呼,飛斧在他手上快速的轉動著。

菲茲沒有理睬德萊文而是看向德萊文身後。哪裡一頭像是蜥蜴的玩意雙腳站立,他的背上坐著一個長得很兇殘的傢伙,一定很像班德爾人。

菲茲冷冷問道:「你是班德爾人」。

「是的,我叫做克烈,它叫斯嘎爾」。克烈指著坐騎說道。

電流在菲茲的魚叉上瘋狂的躍動,電流聲滋滋滋的嘶叫。

「去你媽的,墨跡」。克烈大罵一聲,斯嘎爾的速度極快,「duang」長柄服和魚叉碰撞在一起,死亡的陰影來襲。

提莫看著打在一起菲茲和克烈,一動不動,臉上也滿是冷漠。

德萊文饒有興緻的看著提莫,嘴角輕微上揚,眼中滿是不屑。

是啊!背叛者總是讓人瞧不起!

一個月前

「你說你願意成為我們的間諜」。德萊厄斯看著眼前這個像是浣熊一樣的班德爾城士兵問道。

「是的」。

提莫的回答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以至於讓德萊厄斯覺得有些不真實。

德萊厄斯仔細的審視著這位來自班德爾城的小傢伙,那雙沒有生機的紅色眼睛,冷若冰霜的臉。身上散發的氣息讓久經戰場的諾克薩斯之手都覺得血腥。

德萊厄斯認為提莫不是單純的班德爾人,甚至不是單純的生命體。但無疑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單純地戰士,諾克薩斯的大門永遠對戰士敞開。

德萊厄斯問:「我們需要付出什麼,得到你的效忠?」

「魔王之心」。

德萊厄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了,魔王之心是黑色玫瑰的聖物,即使諾克薩斯本土也僅有幾位至高領袖才知道魔王之心的存在,這位班德爾城的士兵為什麼會知道這種最高機密。

「你的價碼不值魔王之心」。德萊厄斯回絕了提莫。

拿下班德爾城是遲早的事,德萊厄斯不在乎會有多少戰士為這場戰爭犧牲,死在戰場是諾克薩斯軍人的榮耀。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他能做主的。

「不,他值。」手持魔杖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在德萊厄斯的身後。

「樂芙蘭」。德萊厄斯看向女人皺眉道:「即使你是黑色玫瑰的首領,魔王之心也不是你可以隨意饋贈他人的」。

樂芙蘭沒有去接德萊厄斯的話,反而看向提莫再次說道:「我代表諾克薩斯接受你的加入」。

提莫扭頭走出屋子,現在起提莫是一名諾克薩斯人。

房間里,

德萊厄斯質問道:「樂芙蘭,為什麼這麼做?」

樂芙蘭端起桌邊的咖啡,慢悠悠的回答:「因為魔王之心本來就是屬於他的東西」。

德萊厄斯一直厭惡樂芙蘭那幅貴族的作風,此刻我更是不會輕易放過樂芙蘭。

「樂芙蘭不要再用這些拙劣的說辭了,領袖會議上你這些說辭可沒有一點用」。

樂芙蘭沒有去理睬德萊厄斯的諷刺,因為樂芙蘭覺得,愚蠢是不可挽救。

樂芙蘭端著咖啡走到窗邊,看著天上那輪烈陽。

黑暗來臨時,不知這輪烈陽是否還能高懸在天空。

「peng」輕微的響聲,子彈衝出槍膛,衝出消聲器。

菲茲低頭看著胸前的血洞,凱瑪族獨特的藍色血液浸透作戰服滴落在地上,血珠滴落在地上摔成一朵朵綻放的藍色小花。

提莫還是面無表情的呆站在原地。只有手中那對準菲茲後背的槍,和槍口冒出的淡淡煙霧宣告著他出手了,而且擊中了。

克烈騎著斯嘎爾回到了德萊文身邊,靜靜的等待著這場好戲接下來的走向。

菲茲的眼中有悲傷,有難以置信,有疑惑,唯獨沒有憤怒。

菲茲相信提莫一定是打錯人了,他們可是夥伴,夥伴是不會開槍的」。

「peng」又是一聲輕響,菲茲看到子彈出膛時槍管的微顫,卻沒看到那隻按下扳機的手有一絲顫抖。

那個什麼都不會的新兵,已經成為了連殺人都不會手抖的戰士,真好啊!提莫,你終於成為合格的戰士了。

子彈穿透菲茲的額頭,菲茲看著提莫笑,嘴張的像是要把提莫的頭吃進去一樣。

「咣當」魚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綠色光芒急促的跳動幾下,然後熄滅。

「幹得漂亮」。德萊文拍手稱讚,只是笑的很嘲諷,眼中也滿是輕蔑。

「這是你的報酬」。德萊文將手中的物件擲向提莫,那物件落在提莫腳邊。

是一塊黑色的心臟形狀石頭,提莫撿起那塊石頭,那就是魔王之心,不過只是一半。

提莫將魔王之心放進懷裡,看向德萊文說:「你很討厭我」。

德萊文很挑釁的說:「我尊重強者,但是不屑背叛者,更厭惡偷襲者」。

「peng」子彈打進德萊文的手臂,旋轉的斧子失去支撐落在地上,火花四濺。

「不要挑戰一個惡魔的底線」。提莫留下這句話,再也沒有回頭看一眼。

他懼怕德萊文與克烈的偷襲,更不想再留在那個屋子。

打開實驗室的大門,一頭鯊魚游過來,那是菲茲的鯊魚,提莫爬上鯊魚的背。

幽暗的海水,屏蔽了人間的光芒。

8

回到基地,提莫坐在床沿從懷中拿出魔王之心輕輕擦拭著,眼角有些濕潤。

提莫很愛崔絲塔娜,很愛很愛,愛到願意為她背棄一切。

可以提莫不懂,不懂為什麼即使自己的子彈打進菲茲的身體,菲茲依然對著自己笑。

魔王之心投射出巨大的紅色浣熊:「嗨,我可愛的惡魔」。

提莫死死的盯著投影張口說道:「你答應我的事情」。

紅色浣熊詭異的笑道:「放心吧!我的惡魔,今晚你的崔絲塔娜將會出現在你的夢中」。

紅色浣熊留下喋喋的笑聲便消失不見。

深夜,

提莫看著眼前的人兒顫聲問道:「崔絲塔娜,是你嗎?」

那個女巫除了碧綠的眼睛和那身巫女服,長得和崔絲塔娜一模一樣。

「提莫,是我啊!」崔絲塔娜笑著說道:「你看,我的眼睛被魔王醫治好了」。

提莫將崔絲塔娜擁入懷中說道:「崔絲塔娜我,我好想你。」

「乖,我也想你」。崔絲塔娜聲音哽咽,仿若快要哭出來了。不過嘴角卻上揚著,做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

不過這些提莫看不到的,他將頭靠在崔絲塔娜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的抱著崔絲塔娜,唯恐她消失。

良久,崔絲塔娜才緩緩的將提莫推開,深情地看著提莫說:「提莫,我好想你」。

提莫不想讓崔絲塔娜看到自己哭,他知道崔絲塔娜喜歡看別人笑。連忙擦去淚水笑著說:「我也是」。

崔絲塔娜將提莫眼角沒擦乾淨的淚水拭去說道:「提莫快些得到另一塊魔王之心吧!成為惡魔,我們就能真正的見面了」。

「我,我會的」。提莫拉著崔絲塔娜的小手答應道。

「天亮了,我該走了。提莫,我期待著我們的相見」。崔絲塔娜輕輕的吻在提莫的臉頰,然後朝著遠處走去。

如果提莫聽到崔絲塔娜的低語,一定會憤怒。

「呵呵,愚蠢的傢伙。我可不是什麼崔絲塔娜,那種貨色也能和我比。當黑暗光臨瓦洛蘭時,我讓你知道魅惑女巫的真實面孔有多麼美麗」。

9

「混蛋」。維迦一腳踹在提莫的身上。

身為斥候的提莫向總部傳達錯誤信息,導致整個部隊都陷入敵人的包圍圈。

維迦滿眼通紅撲向倒在地上的提莫,一拳接著一拳的打在提莫的臉上。

因為一個錯誤信息,可能這次整個爆破部隊全軍覆滅,這關係著上萬人的生命。維迦此刻憤怒的擊斃提莫的心都有了。

維迦鬆開提莫的衣領說道:「現在諾克薩斯的部隊還在包攏,我給你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

維迦想讓提莫戴罪立功,這樣他可以找一個給提莫開脫的理由,不然難以平息眾怒。

可維迦哪裡知道這本就是一場騙局。

提莫點頭答應,開啟潛行朝著諾克薩斯的軍隊走去。

德萊厄斯看著走來的提莫笑道:「帶我們去吧!小傢伙」。

提莫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便帶領諾克薩斯的部隊順著剛來時的方向走去,那是一條沒有陷阱的路。

當他走完這條路,他就能擁抱崔絲塔娜了。

當維迦看到提莫以及他身後的諾克薩斯部隊時,第一反應便是去救提莫。

可當看到提莫的身上沒有鎖鏈,手銬。什麼束縛都沒有時,他只感覺嗓子似乎卡了一隻魚刺,吐不出,咽不下。

維迦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的這個想法,朝著提莫大喊道:「提莫,快過來」。

提莫置若罔聞,還是帶領著諾克薩斯的部隊逼近。

維迦絕望了,接著是憤恨,圖奇,崔絲塔娜,菲茲,他們也經歷過這樣的絕望嗎?

「攻擊」。維迦高喊著下達命令,將手中的遙控器按下。

炸彈陷阱紛紛引爆,泥土夾雜著屍體飛向高空。

維迦看到提莫如同一隻被飼養的寵物一樣,站在德萊厄斯的面前等待表揚,自己的身旁是數不勝數的班德爾城士兵的遺骸。

德萊厄斯將魔王之心遞給提莫,說道:「我們的交易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提莫接過魔王之心,再也沒有看一眼維迦只是向遠處走去。

「叛徒」。維迦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嘶吼,接瞳而來是無盡的黑暗,這個世界,再與他無關。

10

提莫將兩塊魔王之心擺在自己的面前,紅色的浣熊投影再次出現。

浣熊喋喋的怪笑:「我可愛的惡魔,你做到了」。

站在浣熊身後的崔絲塔娜也笑道:「提莫,你做到了。很快我們就能相見啦」。

提莫焦急的問道:「我何時才能到達魔界,我好想你崔絲塔娜」。

崔絲塔娜朝著提莫笑,後來嘴巴越笑越大,笑的整個面孔都開始分散。

「不,我會去找你的,哈哈哈哈哈……」。

提莫呆住了,崔絲塔娜的臉變成一張和紅色浣熊極其相似的面容,頭上冒出兩個犄角。

「提莫謝謝你,我們會去瓦羅蘭,黑暗會賜你永生。屆時你的惡魔血脈將成為你至高無上的榮耀」。紅色浣熊瘋狂的笑著,彷彿快要把嗓子笑出來了。

當提莫回過神時,魔王之心已經憑空消失。

提莫回憶著崔絲塔娜的面容變成惡魔的臉,「啊」。提莫一拳打在牆壁上,血液順著手指的縫隙流下。

提莫瘋狂的捶打牆壁,直到雙手隱約能看到白骨,牆上全是血色印記。

提莫回憶著歐米伽小隊,圖奇,崔絲塔娜,菲茲,維迦。他們都因自己而死。

悲傷的情緒如同潮水湧來,眼淚不可竭止的落下,這是背叛者的自我挽救。

當日後已經身為歐米伽小隊隊長,班德爾城唯一的斥候時,提莫回憶起這段經歷時說:「我的眼淚在那時已經流幹了」。

11

黑暗將天空遮蓋,虛空中出現巨大的漩渦。

隱隱約約能看到無數的惡魔嘶吼。

班德爾城

提莫看著那漩渦,「歐米伽小隊將會給你們致命一擊」,提莫低聲說道。

諾克薩斯

詭術妖姬站在高塔上張開雙臂做擁抱狀:「我最尊貴的魔王,歡迎你的到來」。

德瑪西亞

背著巨大寶劍的男人仰頭看著那漩渦,一道金色的符文流光在寶劍上流淌而過。

男人自言自語的說道:「瑞茲那老傢伙也該回來了」。

【完】


木木(皇子、蓋倫、獅子狗、小法、蠻王、潘森、瞎子、卡牌、船長、男刀、劫、猴子、亞索、德萊文、慎、韋屌絲、蔚、EZ)問安妮(龍女、卡特、豹女、璐璐、寒冰、日女、琴女、寡婦、女槍、刀妹、妖姬、阿狸、瑞文、風女、阿卡麗、奶媽、金克絲、寶石):「你喜歡什麼呀?」

安妮(龍女、卡特、豹女、璐璐、寒冰、日女、琴女、寡婦、女槍、刀妹、妖姬、阿狸、瑞文、風女、阿卡麗、奶媽、金克絲、寶石)羞紅了臉:「提莫醬!」

………………………………

我:木木(**等)大哥,放下手中40m長的大砍刀,先聽我說一句——這忒么就是你兩分鐘gank我三次的理由?MMP!


在深海里,居住著人魚族。他們需要喚潮者取回的寶珠與人類交換月石獲取光明驅走黑暗。這一任的喚潮者叫做娜美。

她拯救了人魚族,備受尊敬。可是她整天悶悶不樂——她也只是個年輕的女孩子啊!娜美是孤獨的,當初她拒絕坐以待斃,被同齡人嘲笑、孤立。拯救了人魚族後,她又被族人敬仰,少有交心的朋友。在這樣的孤獨中,娜美開始熱衷於浮上海面,旁觀著人類世界。

當她再一次浮上海面時,夜空中雷雨大作,閃電呼嘯著劈在了一艘豪華的船上。娜美出於善良和責任感向那邊游去,混亂中拉起一個生物就離開了。娜美把那個生物拉到淺灘上,發現那是一個英俊的人類男子。

你以為這是海的女兒的套路嗎?不,理所當然的愛情故事並沒有發生,娜美並沒有昏了頭的一見鍾情。娜美只是確保了他的安全後扭頭離開,她可是是喚潮者啊。

「我即是狂瀾,且無法被力挽!」


貼兩個別的問題下面的故事好了


自我逃出道館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再也做不了曾經的我了。

這是我殺的第九十三個追兵。為了洗清自己的冤屈,我不得不如此。

遠方又有風揚起,我知道,那是下一批。

我很累。

當我殺掉第九十九個追兵的時候,我已經沒法再提起我的劍。但這和我的身體無關。

這些人里,很多都是我的朋友。

我數著落葉等待著下一場戰鬥的到來。那個人來的比我預想中晚了一時三刻。而我,正好數了七十四片。

只有一個人。

他說,世間有一種鳥,它是沒有腳的。只能在空中一直飛。累了,也只能在風裡睡。它落地的時候,就是它的死期。

後來,我殺了他。

他的劍整整偏了三寸。

在此之前,我曾挑戰過他三百四十七次,沒有一次贏過他。儘管我是道館裡唯一會疾風劍術的人。

唯、一、會、疾、風、劍、術、的、人!

風裡傳來一聲微弱的嘆息。
「......活下去,弟弟。」

哥哥就是那隻鳥,我也是。

如今,他落地了。

很多年以後,我有個綽號,叫疾風劍豪。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江湖
我也不例外。

他是個孤獨的劍客。
瀟洒狂傲,不可一世。

「別再往我的劍上撞了。」

他背負著的東西,沒有人懂。

除了我。

那是我踏入聯盟的第一天,好奇的觀察著商城裡琳琅滿目的英雄。

他好像是會發光。

別人勸我「這個英雄太脆了,太難了,不適合新手玩。」

可他已經夠孤獨了。

雖然我知道,即使我拋棄了他,他也會自得的吹著簫,喝著酒,輕嘆著「長路漫漫,唯劍作伴。」然後繼續在這偌大的江湖裡奔走流離。

可我還是心疼他,沒有原因。

我在看別人的屏幕時,感覺召喚師峽谷陌生的令人煩躁。

可他在,這就是我所熟悉的江湖。

我必讓這裡的每一寸土地,都揚起殺意凜然的寒風!

可我在人群中來回穿梭,卻尋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捲起一道又一道風,只為送那落葉,飄向更遙遠的遠方。

只是為了歸根嗎?
不,決不。

這個江湖,總有那麼多那麼多的無奈。
可這不是拋棄初心的理由。

來吧!想殺我?
你可以試試!
我命由我!不由天!

風捲起,落下。劍刃翻轉,揮灑自如。
殺人也是種藝術。
你所面對的,不僅僅是疾風。
那個男人,會讓輕視他的你,付出點代價的。
死亡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然後,只有一絲絲血完成單殺的他,隨手挽個劍花,掏出酒壺痛飲兩口,看著緊張的你,桀驁的笑了。
「我還沒到死的時候。」
我為之瘋狂。

你以為他冷漠,
你以為他狂傲,
你以為他心中只有仇恨,容不下其他。
可他也會玩笑般的說「誰說我的酒量不好?」
可他在你危險的時候會輕輕拂起劍氣,為你擋下那致命的一記平A
鐵血之下,深藏柔情。
他同樣渴望安寧的日子。
他為自己的榮耀賭上了他的一切。
一切阻攔他的人,都得死。
寧日安在?我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
都是未知數。
那是江湖。
我知曉他的過去,卻也無法決定他的未來。
我只能和他一起,在那處江湖上瘋狂的宣洩一切。
這不公的天道,這無常的人情。
都去死好了。

從今往後,你不止有劍和酒。
我願同你一起遵循此道,直至終結。
不論你將來強弱與否。
或許有一天,你被拳頭砍的一無是處。
那時你老了,抬不起劍刃,也難以揮動本來如臂指使的風。
那就一起離開好了。
榮耀存於心。
這個故事不會完結,永遠不會。

死亡如風,常伴吾身。

少罵亞索死媽吧,他除了一把劍一壺酒和無盡的逃亡,一無所有。


茂密的森林深處,少女望著雙手捧著的魔杖,默默地嘆了口氣。

乍看之下魔杖並無異樣,但與她耀眼的長髮比起來,顯得黯淡無光,魔法的跡象已然消失。

得想辦法找到魔泉才行,不然遇到野獸什麼的就遭糟了,這是她防身的唯一工具啊。進入森林之前明明帶了足夠的藥水,本來每天用藥水擦拭一下魔杖就行了,想到這裡,她更加欲哭無淚。

藥水的塞子沒有塞緊,漏了一路...等到她發覺的時候已經快流幹了。

本來她也不是第一次出遠門,但聽說附近有諾克薩斯人出現,準備時謹慎萬分,沒想到還是出了岔子,說起來,遇到野獸倒還好,碰見那些人才真是絕望。

想到這些,她趕緊站了起來,看看日頭的方向,繼續朝著南面走去。

走了一段路,已經到了黃昏,她有些餓了,抬著頭看看樹上有沒有什麼可以吃的果子。分神之際,只覺腳下一滑,在落地之前她護住頭,緊閉雙眼,心裡念叨著怎麼這麼倒霉,等待著落地撞擊的疼痛感。


奇怪...怎麼不疼呢?沉默幾秒,她才敢睜開眼打量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摔進了一個深深的樹洞。她看著斜上方的昏黃的光線有些愣神,此時才感覺到自己坐的地方不但柔軟,似乎還有點暖和?
慘了,不會遇到諾克薩斯人了吧!

她趕緊站起來,還沒來得及轉過去,就聽到了一個吃痛的聲音:
「小姐...你踩到我的手了。」

她被嚇了一跳,挪開位置,驚訝地看著地上的人。

然而那個人沒有遲疑地站了起來,紳士地鞠了一躬,又牽起她的手吻了吻手背,

「尊敬的小姐,見到您真是三生有幸。鄙人伊澤瑞爾。」

這樣的動作在現在這樣的場景下實在是太詭異了,著實把女孩嚇了一跳,慌亂地抽回手。

昏黃的暮光從洞口投進來,正好照在陌生人的臉上,映得他金色的短髮愈發燦爛,像是敷上了一層星屑。蔚藍的眼睛灼灼地看著她,似乎還帶著幾分笑意。

乍看之下,這張臉竟然很面熟。她這才想起剛才他說過了他的名字...
伊澤瑞爾,名聲昭著的探險家。

她以前只在各種傳聞里聽說過他,比如他在探險上天賦異稟,比如他孤身闖入龍穴,比如他發現了某種未知的生物,咳咳,還有他和皮城女警官的桃色新聞。

然後她終於想起,作為一名有教養的人,她應該自我介紹一下。

「你好,我是德瑪西亞的一個平民。很高興見到你。」

如果說剛才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話,那麼現在他是真的笑了,甚至笑出了聲,但伊澤瑞爾馬上止住了這種不禮貌的行為,拍了拍衣角,說:「怎麼,有興趣共進晚餐嗎?」

晚餐?好吧,如果他指的是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那隻深紅鋒喙鳥的話。

她的確是餓了,看著晚餐眼睛有些發光,但為了維持矜持,只是禮貌地說了句:
「多謝款待。」


-tbc

把圖刪了,沒有更新,大概這幾天更hhh


我叫納什男爵

想不到吧,其實我真的是一個男爵

嗯,穿定製西服,戴高精度手錶,有自己莊園的那種

有一天,我正喝著我的正山小種紅茶,一個帶著精靈的矮個子突然來到我的面前

她說她叫璐璐,江湖人稱仙靈女巫

她說,聽人們說我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她要來斬奸除惡

我有點想笑

因為她說錯了

我哪裡是無惡不作,我簡直是喪心病狂,燒殺擄掠都是輕的。這不,後面那頭火龍的頭還正滴著鮮血

我做出一個我能做出最溫柔的微笑

她卻嚇了一大跳

「跑快快!」

只聽一句萌到我心都化掉的聲音

她飛快的跑到離我200米遠的地方

氣鼓鼓的說道

「哼!我才不會被你嚇到呢!」

「閃耀長槍!」

看著兩道光芒閃至,明明慢的跟蝸牛一樣,我卻一時忘了躲避

「啊!我中招了!」

「耶!」

「耶個屁,騙你的」

「啊!!!你怎麼這樣!!!好生氣!!!」

這一刻,我突然呆住了

可能是後院那條火龍特別蠢,蠢到讓我提不起戰鬥的意志

可能是今天下午的紅茶溫度特么合適,合適到我竟品不出它到底是好喝還是不好喝

可能是今天的天氣特別好,好到我不知道該晾衣服還是該曬太陽

總之,我突然呆住了

彷彿突然回到了6歲時第一次拿劍的時候

堅定、緊張、興奮、未知、不知所措等情緒一擁而上,如同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再也關不上

在那一瞬間,我彷彿知道了什麼

就像我一定要拿起劍學會天下無雙的劍術一樣

我一定要保護她,保護這個名叫璐璐的女巫。嗯,仙靈女巫。

---------------------------------------------------------------------------------------------------------------------------------

感受著那一道充滿攻擊性卻又弱不禁風的能量在我體內肆意流動

想捏散它,卻又覺得不管它也挺不錯的時候

突然

在璐璐的背後地底,鑽出了我收復的一隻寵物,峽谷先鋒

遭了!

它看到我被攻擊了!會反擊璐璐!

「住手!」

我大喊,同時爆發出對陣我的宿敵--遠古巨龍時都沒有爆發過的能量,沖了過去!

璐璐轉過頭

茫然的看著伴隨著石塊飛身而起的峽谷先鋒

「快躲開啊!」

我在心底吶喊

「你這個蠢貨!」

「快躲開!」

「你不是要鏟奸除惡嗎!」

「我還在這裡啊!」

「我讓你啊!」

「我可以去死啊!」

「你還沒有當上女英雄啊!」

「峽谷先鋒你快停下來啊!」

「璐璐你快跑啊!」

「我。。。我不對你笑了。。。你別離我那麼遠。。。」

「那麼遠我保護不了你啊。。。」


--------------------------------------------------------------------------------------------------------------------------------

然而

還是晚了

峽谷先鋒也是可以和火龍抗衡的生物

鋒利無比的牙齒瞬間刺穿了璐璐的身體

我的手

堪堪停留在璐璐的身前

--------------------------------------------------------------------------------------------------------------------------------

死了

璐璐死了

在我剛燃起信念的時候

就像剛剛拿起那把承載我所有夢想的劍的時候,它卻斷了

斷在我的心,掉落的劍尖卻扎在我的靈魂

我暴怒了,大腦開始空白,被我壓抑了300年的劍邪心魔開始侵佔我的身體

我開始膨脹

顏色開始變紫

長出很多眼睛和觸鬚

一口咬住峽谷先鋒,吞了下去

我開始狂暴

我開始攻擊大地,用我的利刃不斷的刺穿它

我開始攻擊天空,用我的怒吼使它震動

我開始攻擊一切

我開始攻擊自己

如果說前一刻我生命的意義在於保護璐璐

那麼這一刻,我只想毀滅世界,包括我自己

「咦,這裡又有個NPC覺醒了」

「納什男爵嗎?跟它對話」

--------------------------------------------------------------------------------------------------------------------------------

我出現在了一個叫召喚師峽谷的地方

上帝告訴我,他能讓我再見到璐璐

只不過會陷入輪迴

我答應了

至於我每天都在幹嘛?不寂寞嗎?

嗯。。。。。

怎麼會寂寞呢

你說對吧,小璐璐


「請問,您見過英雄嗎?」

瓦洛蘭大陸某處,波比仰著頭,盯著一個兩鬢斑白的老人問道。

老人眨了眨眼,眼皮底下的那兩顆眼球混濁一片,大概是已經徹底失去了視力,但即使是如此,老人依然努力地將頭擺向了波比的方向:「沒有啊……如果他真的存在的話,我倒是真的想見見他。」

波比歪了歪頭:「您也有要交給英雄的武器嗎?」

老人嘆了口氣,輕輕地搖了搖頭:「我只是想問問那些諾克薩斯人毀了我這雙眼睛的時候,他在哪?」

「我會幫您傳達的。」波比說道,「總有一天。」

「謝謝你啦小姑娘,我只怕我這副老骨頭撐不到那一天了。」老人昂起了頭,遠方的山坡上還頂著一顆燃燒著的夕陽,半晌,老人又開口道,「快走吧小姑娘,如果你還想替我問那個問題的話,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來得及,只要您好好撐到那一刻。」波比把手伸到了背後,握緊了背上的巨錘,盯著遠方的夕陽。

晚霞如火一樣在天邊燃燒,只是有一條綠色的光弧不合時宜地亮了起來,一道,兩道,四道……最後無數的線組合成了面,蓋住了晚霞,迅速地朝著波比的方向壓了過來。

是諾克薩斯的生化彈幕。

波比把背上的巨錘取了下來,抓在了手心,朝著生化彈幕的方向走去,巨錘看起來很重,只是沒有對波比的步伐產生任何的影響,以前不會,現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老人的喉結艱難地上下動了動,就像是許久沒上過油的老機器那樣:「你就是……所謂的『英雄』?」

「我不是!」波比擺了擺手,高聲回應道,隨後縱身一躍,迎向了鋪天蓋地的生化彈幕。

「那位英雄一定會來保護這裡,而在那之前,我會先暫時代替他這麼做。」


——————————————
第一次破百贊x

謝謝謝謝x


原創,曾在「特玩網」連載過,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禁轉,禁轉,禁轉!!!!


我從昏睡中醒來,周圍全是火,我不記得我是怎樣在這片火場里昏睡過去的。口乾舌燥,渾身是傷。我艱難的扶著身旁的大石頭站起來眺望,然而對於眼前的一切我並不感到意外。

  在火光中,我看到了在不遠處垂死掙扎的鄰居。身子已經虛弱到無力起身,卻還是在使用秘術試圖讓火焰熄滅。他的身旁,靜靜的躺著我的父母,還有坐在一旁守護著他們的提伯斯。

  我叫安妮。從我記事起,我就跟我的父母生活在這巫毒之地。偶爾,我的母親會為我講述關於諾克薩斯的故事,每次講一會兒,父親就會把她叫走,去研究黑暗秘術。

  聽大人們說,樹化石林里有隻暗影熊,非常兇惡,父母從不允許我接近。在我兩歲那年,跟著鄰居大嬸去森林採摘食材,趁她不注意,我溜進了樹化石林。

  第一次進入了父母口中的「禁區」,我興奮的四處亂跑。一朵顏色鮮艷的野花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小心翼翼的採下花,突然感到背後一熱,轉身一看,一隻渾身燃著火焰的巨熊站在我的身後。

  我嚇得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熊靜靜的注視著我,並不打算離開,也沒有攻擊我。看著它沒有惡意,我慢慢停止了哭泣,也注視著它。不知和它對視了多久,飢餓感襲來,我的肚子在咕咕叫。

  暗影熊伸出碩大的熊掌把我托起放到它肩膀上,不一會兒走出了樹化石林。站在村口,大人們看到暗影熊尖叫著跑開,邊跑邊喊:「格雷戈里,阿莫林,快來啊!你們的女兒帶著暗影熊回來了!」

  母親阿莫林看到熊的時候,本能的使用秘術能量想擊退它,然而熊並不害怕,熊掌一揮就抵擋了母親的攻擊。父親見狀剛想上前與熊較量,我跑過去抱住了父親,我說:「不要殺它,它是我的朋友。」

  我「馴服」了暗影熊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村落,甚至傳到了諾克薩斯。沒人知道我是怎樣「馴服」它的,只說「格雷戈里和阿莫林的女兒兩歲就有可怕的秘術能量了。」

  我給它取了新名字,叫「提伯斯」。作為這群黑暗術士統領的女兒,我確實與生俱來秘術能量,越長大,越覺得我體內的能量太過強大,以至於我並不能完全掌控它。

  我曾在熟睡中放出火焰燒毀了提伯斯的窩,也曾在發怒時潛意識命令提伯斯打傷了一位巫女。父母帶領各位術士研究黑暗秘術研究得近乎走火入魔,我總會有不詳的預感。

  我擔心的事終於還是發生了。一位術士不服我父親格雷戈里的統領,不僅向他宣戰,還在村落里散播謠言說父親遠不及他。母親勸阻過父親,而被惹惱的父親執意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這場戰爭打了三天三夜,火光漫天。我坐在提伯斯的肩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愈打愈激烈,釋放各種秘術能量,不分晝夜。最終,巫毒之地燃起熊熊大火,生靈塗炭。

  我在昏迷之前,依稀記得他們秘術撞擊後發生了爆炸,提伯斯把我放在石頭後面躲起來,用身體為我擋了撲面而來的衝擊波。我還是受到了震蕩,頭撞在石頭上便不省人事。

醒來後,我默不作聲的看著妄想熄滅火焰的鄰居最後被大火吞噬,向在這場災難中死去的父母深深鞠了一躬。是時候離開了,離開巫毒之地,離開沒日沒夜研究黑暗秘術的人群。

我將提伯斯喚回身邊,並用魔法把它變成玩具熊抱在胸前,頭也不回的向諾克薩斯的邪惡城邦走去。

那一年,我十二歲。巫毒之地災難的唯一倖存者。

我不知道父母為何離開諾克薩斯,因為,母親所說的故事還沒講完,而在我看來,那個故事,現在,才剛剛開始。

貼了個開頭,有人看再繼續貼後續。


微風,輕輕吹拂在艾歐尼亞荒涼的土地上,昔日的聖土,滿目瘡痍,四處潑灑著戰士滾燙的鮮血。

  「殺!」不遠處,一片斷壁殘垣之中,艾歐尼亞士兵與入侵者展開了殊死搏鬥。

  黑色盔甲的諾克薩斯士兵,被銀色盔甲的艾歐尼亞士兵層層圍困。

  但是諾克薩斯士兵,沒有恐懼,也沒有慌亂,甚至看不到一絲絲放棄的情緒。

  他們一旦踏上戰場,就將擁抱死亡,當做最終的榮耀!

  艾歐尼亞的指揮官,面色凝重,數倍於對方的兵力,居然無法取得明顯的優勢!

  更可怕的是,對方有一道瘦弱的女人身影,不可阻擋,她揮舞著一把黑色的單刃大劍,輕盈的身軀,掠過一道道殘影,根本捕捉不到她出手的軌跡。

  一縷縷鮮血,在她周身隨意的飛舞,這恐怖的黑色幽靈,不斷收割著士兵們鮮活的生命。

  任何人,在她面前,如同摧枯拉朽般潰敗!

  只有憑著艾歐尼亞士兵無畏的靈魂,不斷去消耗她的力量。

  指揮官想不通,如此厲害的高手,為何會出現在這樣一隻百人的隊伍中。

  因為他不知道,此人是諾克薩斯最厲害的傳奇隊長,瑞文!

  風,突然疾了,揚起了漫天的黃沙。

  「咔擦!」一雙黑色的長靴,踩著破碎的瓦礫,從遠處,緩緩向著戰場走來。

  青色的長衫,獵獵作響,未曾出鞘的長劍,隨意的扛在肩上,修長的身軀,在黃沙中若隱若現!

  一襲黑色的斗篷,遮蓋住了他的容貌,神秘的人,一步步接近了雙方交戰的場地。

  指揮官突然發現,一道青色的人影,居然就在自己隊伍的後方,頓時嚇得亡魂皆冒。

  他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神秘的人影,驟然動了,輕輕一躍,如同一隻雄鷹一般,騰空數米,直直的沖著戰場中心而去!

  下落之時,黑色的長靴,輕輕一點艾歐尼亞士兵的肩膀,再次騰空而去,三五個起落,便落向了諾克薩斯士兵的陣營!

  「殺!」幾名諾克薩斯士兵,沖著天空來歷不明的神秘人,揮舞著自己的大劍,要將他一擊斃命!

  「斬鋼閃!」微不可查的聲音傳來,神秘人的長劍,驟然出鞘!

  一點寒芒閃爍,長劍綻放出耀眼的藍色光芒,「鐺鐺襠……!」疾風驟雨般的撞擊聲傳來!

  諾克薩斯士兵手中的大劍,寸寸崩碎,化作道道飛舞的鐵片,沒入了他們的身軀,生機,瞬間毀滅。

  「嘭嘭……」他們的身軀,重重的倒在地上,死在了侵略的道路上!

  神秘人沒有半分的停滯,長劍,依舊散發出藍色的光芒,在諾克薩斯士兵的身軀內綻放,帶出一朵朵妖艷的血花。

  生命,如此的無力,諾克薩斯固守的陣型,被他的長劍撕碎,一人、一劍,不止摧毀著諾克薩斯士兵的靈魂,還有他們的信心!

  艾歐尼亞士兵士氣大盛!指揮官一臉的欣喜之色,雖然不知道幫助自己的是誰,但是此人,就是諾克薩斯士兵的死神!

  「呀!」一聲憤怒的大吼,瑞文早已看到神秘人對諾克薩斯士兵的屠殺,卻苦於無法從重重包圍中脫身!

  她的大劍,驟然綻放出了綠色的光芒,恐怖的符文能量,在她大劍之上匯聚!

  她雙手緊握著大劍,拔地而起,弱小的身軀,爆發出難以想像的恐怖力量!

  一道綠色的光圈,在大劍之上緩緩浮現,如同一輪滿月,她猛然落下,手中的大劍,狠狠的擊向了地面。

  「轟!」綠色的光圈驟然炸裂,滿月崩碎!劇烈的爆破聲傳來,堅固的大地,道道龜裂!

  一道道綠色的能量漣漪,沿著地面的縫隙,向著四方急速蔓延!

  她周身五米的艾歐尼亞士兵,紛紛被拋向了天空之中,五臟六腑都被這強悍的一擊震得粉碎!

  即使被波及到的士兵,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深受重創,眼神之中蘊含著濃濃的恐懼之色!

  瑞文的周身,頓時出現一片真空!

  她的身影,就沒有絲毫停頓,直直的朝著神秘人疾馳而去,每往前一步,神秘人就會帶走一名諾克薩斯士兵的生命!

  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居然在眼前一個個倒下!求救信號已經發出了很久,為什麼還沒有人前來接應,瑞文一陣陣悲痛!

  「嘭!」隨著最後一名諾克薩斯士兵的倒下,瑞文眼神之中,蘊含著濃濃的悲痛,她的身軀,已在神秘人五步之外!

  「我要你死!」瑞文緊緊咬著嘴唇,手中的大劍,再次綻放出綠色的光芒。

  「折翼之舞!一重斬!」瑞文手中的大劍,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森然的綠色劍氣,在大劍之上激發而出,凌厲的沖著神秘人斬去!

  神秘人輕輕一抬手,手中的劍,激發出一道藍色的劍氣,徑直朝著綠色劍氣撞擊而去,「啵!」兩道符文劍氣相互撞擊,消弭於無形之中!

  瑞文的身影,掠過一道殘影,居然借著這一道劍氣的掩護,在神秘人眼前消失不見!

  「二重斬!」憤怒的聲音,從神秘人的身側傳來,瑞文黑色的符文之劍,攜帶著千鈞之力,沖著神秘人攔腰而斬!

  這一劍,迅若疾風,只能隱約可見一抹綠色的光芒!

  神秘人手中的長劍,卻精確的捕捉到了這必殺一擊的軌跡,腰部猛然一側,雙手緊握長劍,緊緊貼住了自己的軀體,正好將這一擊格擋在自己的身側。

  「鐺!」清脆的響聲傳來,神秘人手中的長劍,「嗡嗡」作響,兀自顫動不已!

  「三重斬!」瑞文借著反震之力,輕輕一躍,黑色的身影,在空中劇烈的旋轉,大劍之上,更為恐怖的符文之力,再次聚集!

  地面之上,塵土飛揚,銳雯化作一道猛烈的綠色颶風,直直的朝著神秘人衝擊而去,要將他撕個粉碎!

  「踏前斬!」神秘人這一次,居然主動出擊,如同一隻離弦的利箭,迎上了瑞文絕殺的一擊!

  神秘人手中的長劍,驟然不見蹤影!他出招太快,居然連長劍的殘影都捕捉不到!

  他這一劍,劍氣縱橫,籠罩八方,居然覆蓋了瑞文颶風的每一寸地方!

  「鐺鐺……」細密的撞擊聲傳來,颶風無法往前移動分毫,而神秘人的長劍,也無法穿透颶風!

  兩人相持片刻,「嘭!」颶風猛然潰散,強大的氣流,迎面而來,神秘人的身影,驟然暴退!

  一把黑色的大劍,從颶風之中飈射而出,直襲他的面龐,這一劍太快,神秘人根本來不及分心揮劍抵擋,只有不斷後退!

  「踏踏踏!」他接連退出去了數十步,身軀猛然後仰而去,黑色的大劍,貼著他的面門划過,凌厲的罡風,吹得面部隱隱作痛!

  「嗖!」大劍一個迴旋,沿著追擊的道路返回,重新回到了瑞文的手上,瑞文杵著大劍,面色蒼白,廝殺了這麼久,她的符文能量,已接近乾涸!

  神秘人躲過了凌厲的一擊,直起身來,「咔擦!」他頭上黑色的斗篷,驟然斷作了兩半。

  神秘的面紗,終於被揭開,一張消瘦的面龐,映入了所有人的眼帘,他凌厲的雙眸,緊緊盯著瑞文。

  艾歐尼亞指揮官看著這張臉,卻突然緊張了起來,大聲叫喊著,「快,把他們都圍起來,一個也別放走,是叛國者亞索!」

  叛國者亞索,自小在斬魄道場學藝,艾歐尼亞無雙的劍道奇才,同輩中唯一領悟了風之奧義的年輕人,御風劍術,敗盡各路天才!

  卻在一次重要的戰役中擅離職守,致使自己保護的道場長老被殺,致使戰線全面崩潰。

  而殺死長老的,正是亞索自傲的御風劍術,亞索被指控為謀害長老的叛國者,全國通緝!

  如今,他居然明目張胆出現在了戰場之上。士兵們,很快就將瑞文和亞索團團圍住,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一步。

  而亞索,死死地盯住了瑞文,「果然,你也掌握了風之奧義!」

  「亞索,你太天真了,以為隨便找一個會御風劍術的人,就可以洗刷你的罪名嗎?」瑞文的眼神,有些嘲諷。

  亞索這種重要人物的信息,諾克薩斯自然掌握了一手情報。

  「不,我一定要將真正的兇手繩之以法,但這個人,不是你!」亞索的話語,讓瑞文大吃一驚!

  「因為你,還沒有掌握真正風之奧義的真諦,無法偽裝成我。」

  「哼!」瑞文有些憤怒,居然有人如此譏諷於她。

  「嗖!」亞索的身軀,直直的朝著瑞文襲去,只留下身後道道漩渦般飛揚的塵土。

  一道藍色的寒芒綻放,亞索襲向了她的肩膀,瑞文的大劍,猛地揮舞而出。

  藍色的寒芒,卻掠過了一道詭異的弧度,如同輕靈的疾風,緩緩來到了瑞文的脖子之上。

  刺骨的涼意,從瑞文的脊背傳來,她的眼神,緊緊盯住了近在咫尺的亞索。

  亞索將長劍架在了瑞文白皙的脖子上,「關於御風劍術,有什麼要說的嗎?比如,誰教你的。」

  亞索『善意』的提醒著瑞文,如果她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可以拿出來換取自己的性命。

  但是瑞文輕輕搖了搖頭,心裡卻有些不服氣。要不是她之前戰鬥太久,消耗了大量的符文之力,和亞索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瑞文將眼帘緩緩地合上,迎接著死亡。

天,突然暗了下來,亞索抬起頭顱,天空之上,一排禿鷲一般的猛禽,正在頭頂盤旋飛舞著。

  他們數米寬的雙翼,遮天蔽日,每一隻猛禽的背上,都有一名身穿黑色盔甲的士兵。

  瑞文久久不見亞索出劍,她睜開眼睛,看向了天空之上,黯淡的眼神,突然露出了希望。

  援軍,終於到了,諾克薩斯『禿鷲戰士』,最強大的天空作戰部隊,終於來支援自己了!

  「撤退!」艾歐尼亞的指揮官,驚慌失措的大吼著,這隻恐怖的隊伍,可不是自己所能抗衡的。

  「嗖!」天空之上,似有什麼密集的東西傾瀉而下,定睛看去,居然是一發發噴射著火焰的炮彈!

  「嘭」!第一發炮彈落地,在艾歐尼亞士兵的中間炸開,大量的士兵被瞬間奪去了生命。

  瑞文的眼神,卻漸漸的由充滿希望變得絕望!這種無差別攻擊,是要連所有的人,一起毀滅!

  援軍絲毫不管地面是否有活著的諾克薩斯士兵,雖然她一直信奉諾克薩斯冷酷無情的宣言,但是對於自己的戰友,她從不拋棄。

  即使剛剛本來有能力從艾歐尼亞的圍攻中突圍而去,她也不曾退縮,只因為,戰友還在自己的身後!

  此時此刻,最後的希望變成了絕望,瑞文內心的信仰,轟然崩塌!

  亞索敏銳的察覺到了她眼神變得渙散,本來要給她一個痛快,卻一記手刀,擊打在她的脖子上,背著軟綿綿的瑞文,瘋狂的向著一處樹林狂奔而去!

  縱使炮彈不住的落在亞索的身邊,亞索卻如同一縷微微拂過的清風,巧妙地躲避著炮彈轟擊的位置。

  整個人,在戰場上飛快穿梭著……

  潺潺的流水聲,從耳旁傳來,芬芳的青草味,不斷湧入瑞文的鼻中,她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

  在夢裡,她扎著長長的馬尾辮,無憂無慮的在田野中奔跑中,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一樣,遠離殘酷的殺戮,遠離凄厲的鮮血,只有寧靜舒適的大自然!

  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自從加入軍隊,瑞文再也沒有如此舒服的睡上一覺了。

  漸漸地,她醒了過來,抬起了重重的眼帘,一片火光,在面前閃爍著。

  她正躺在火堆旁,對面的男人,沒有看他,只是拿著一個青色的竹筒,自顧自的喝著烈酒,流露出與自身年齡不符的滄桑。

  「我很喜歡喝酒,越烈的酒,越讓我著迷。咕嚕……」亞索再次喝了一大口,從嘴角溢出了幾滴,他隨意的用衣袖擦去。

  「醉與醒之間,我總能回想起最最最美好的事情!」

  亞索的眼神,變得朦朧,「艾歐尼亞,多麼美麗的名字,這裡神廟林立,人們熱愛和平,以卓越的道德品質,作為畢生的追求。」

  「我們練習和切磋武藝,只為了強壯自己的身體,摯愛的兵器上,卻從來不肯染上一絲鮮血!」

  「你們的到來!讓這個神聖的國度,沾染了血腥與罪惡!為了自己的私慾,肆意屠殺我們的人民,瘋狂踐踏這裡的土地。」

  亞索的眼神,變得憤怒,死死地看著瑞文,瑞文的手心,居然滲出了絲絲的汗珠,但絕不是因為恐懼!

  「對,對不起。」瑞文乾澀的說出了這幾個字,她從未想到,自己居然會為諾克薩斯的暴行道歉。

  一直以來,她將戰爭與殺戮,當做自己終極的榮耀,她始終堅信諾克薩斯冷酷無情的戰爭理念,及時偶爾動搖,也只是當做自己意志薄弱!

  直到今天,她內心的信念,驟然崩塌!自己一直堅持的榮耀,或許只是一種恥辱。

  瑞文緩緩站了起來,「我欠你一條命。」

  「現在,我要走了。」瑞文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轉身離開。

  「你要去哪裡?」亞索不解。

  「我的劍,還在戰場上,我要去找它,這是諾克薩斯最高指揮部賜予的。」

  「繼續拿著它去屠殺嗎?」亞索的手,緊緊攥住了旁邊的長劍。

  「不,我要將它放逐。」瑞文的嘴角,湧現出了解脫的笑意。

  「咕嚕……」一口烈酒下肚,亞索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瑞文的背影,漸漸淹沒在了朦朧的夜色之中。

  遠處,卻傳來了最後的聲音,「我的御風劍術,來自於諾克薩斯軍隊中一本古老的秘籍,在諾克薩斯的高手身上,或許你會有所發現。但是,可能是更為恐怖的對手!」

  亞索微微一笑,沖著瑞文消失的方向,輕輕一抬竹筒,繼續喝著自己的烈酒!

  ……

  清晨,亞索享受著難得的陽光,大步走在山間的小路上,心情,居然難得的有些愉悅,因為前面,就是自己出生的村莊。

  自從道場長老死後,亞索一直被艾歐尼亞士兵追殺,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得不整日遊走在艾歐尼亞戰亂頻發的地帶,與諾克薩斯人不斷交手,尋找使用御風劍術的高手。

  亞索的內心,時刻忍受著孤獨的煎熬,此刻,越來越接近村莊,他反而感覺到些許的溫暖。

  「這裡比較偏僻,遠離戰場,肯定沒有被諾克薩斯侵略。」亞索不住的安慰著自己。

  但是前面突然出現的滾滾濃煙,卻打破了他的幻想。

  亞索瘋狂的朝著村莊的方向衝去,那裡,可是有著無數自己的鄉親和夥伴!

  大火,映入了眼帘,這座與世無爭的村莊,已經籠罩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不!亞索痛苦的大喊著,他雙目赤紅,自己的家鄉,也飽受諾克薩斯戰火的摧殘!

  亞索狂奔在村落的道路上,卻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活著的生命跡象,四處是淋漓的獻血,偶爾還看見幾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怒火,在他的心中蔓延,雖然他十歲就離開了村子,但這裡,寄託了他最後的情感!

  「救……救命……」斷斷續續微弱的呼救聲,從一片被大火包裹的屋子中傳來。

  符文之力,激發而出,遍布全身,藍色的光芒一陣搖曳,他毫不猶豫向著這片火海沖了進去。

  「嘭!」牆體,被亞索撞擊出一個巨大的窟窿,猙獰的火焰,洶湧而來,身上符文力量,化作了堅實的護盾,火焰無法近身,自覺的從亞索身側繞開!

  亞索向前看去,幾步遠的地方,一道身影,被一根粗大的木頭緊緊壓住,他的周身,便是燃燒的火焰,此刻,他在無力的呼救和掙扎著!

  「呀!」亞索一聲怒吼,大步向著這人走去,洶湧的火焰,在亞索風之力的引導下,迅速分開了一條通道。

  亞索一隻手輕輕一托,粗大的木頭便被他抬起,推向了一邊。

  此刻,他才看清,眼前奄奄一息的人,居然是自己兒時的玩伴達蒙,雖然十年不見,但是亞索卻一眼就認出了他。

  那寬寬的額頭,那濃密的眉毛!

  達蒙虛弱不堪,似乎隨時都會死去,但是當他看到亞索的到來,眼神,卻湧現出了一絲光芒。

  「亞……亞索。」達蒙居然也一眼認出了他,手臂想要抬起,卻又那麼無力。

  「達蒙!是我!」亞索緊緊抓住了他的手。

  「你回來了,你……不是……叛國者,對嗎?」達蒙緊緊盯著亞索,渴望獲取他希冀的答案。

  「是的!」亞索堅定的點著頭。

  「我就知……知道,你是我……我們的驕傲。」達蒙一臉的滿足,似乎沐浴著某種光輝。

  「南……南面,孩子們……。」達蒙還沒說完這句話,就停止了呼吸。

  「不!」亞索雙眸赤紅,一股悲涼,夾雜著無盡的憤怒,從心底升騰而起。十年只見一面,此後,便是生死兩重天!

  「亞索,等你學成了厲害的劍術,就要回來教我們。」達蒙憨厚的聲音,彷彿就在昨日。

  就在亞索陷入了回憶之時,屋子再也經受不住烈火的燃燒,「轟!」驟然倒塌!

  「嗖!」亞索的身影,一躍而起,火焰四處濺射,亞索在符文之力的籠罩下,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他飛馳而出,來到一旁的空地,看著熊熊燃燒的烈火,對著埋葬著達蒙身軀的房屋,重重的一拜!

  亞索並沒有將達蒙的屍體取出,就讓他隨著自己的屋子一起焚化吧,塵歸塵,土歸土!

  「諾克薩斯!」亞索一聲怒吼,化作一道疾風,轉身向著南方的道路狂奔!這些人,一定還沒有走遠!

  ……

  「駕!駕……」五六十名諾克薩斯騎兵在大路上賓士著,塵土飛揚!。

  高大的戰馬,披著黑色的金屬盔甲,鼻息噴出一陣陣騰騰的熱氣。

  馬背上的士兵,腰間挎著戰刀,身上還有未曾乾涸的血跡!

  其中二十來名騎兵的身前,橫放著一個個孩童的身軀,此刻,這些孩童一臉的絕望,卻絲毫不敢哭鬧。

  暗紅色的大旗,在隊伍的上方飛舞,獵獵作響,旗幟上戰斧與大鎚組成的諾克薩斯標誌,帶來一陣陣強烈的壓迫感。

  「都快點,蒙多醫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等他研究出強大的東西,這場戰爭就結束了,咱們功不可沒!」騎兵隊長大聲呼喊著。

  他們絲毫沒有留意到自己的身後,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起起落落,一直緊緊尾隨著他們!

  正是追蹤而來的亞索,他往南邊的道路追蹤,順著戰馬的印記,找到了這一隊劫掠村莊的士兵。

  但是他並沒有立即出手擊殺他們,村莊的孩子都在馬背上,這樣無法保證他們的安全。

  如果這些士兵再分開逃竄,亞索根本無法兼顧!

  亞索很疑惑,這些士兵劫掠這些孩子,到底有什麼目的,但是眼前,這些孩子卻是安全的,現在,只有伺機而動!


我是瓦羅蘭大路遠邊一個很小城堡的公主,我有一位意中之人,他是一位平民,但他很英俊,我很喜歡他,我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趴在窗檯之上,看他農耕,他農耕之後總是會在河邊摘一朵小花,每天總是各種顏色我不知道名字的小花,我們之間沒有多少見面交流的機會,只有每天他農耕之後送給我小花我們之間的相視一笑。雖然只有如此但我依舊愛上了他。我和我的父親說我愛上了一位平民,我的父親卻很生氣,並且讓我以後不能再和他相見,我狠痛的在窗台上哭,希望可以再見他一面。到了平常的時間,我期待著他的身影出現,但卻遲遲沒有顯出,我認為再也不會見到他是,他出現了,拿了很多很多的花,說他愛我,他要娶我,他知道我們有身份之差,但他依舊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我哭著對他說我們永遠不會在一起了,我的父親不許,他似乎卻很淡定,說:我們私奔吧。我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做,但對他的愛還是答應了,我送窗檯跳下去他接住我,我神態不安的隨著他一直跑,我很害怕但是卻也感到很開心,我們一直跑,跑累了,就走。他一直給我講著他的所見所聞,女巫,怪物,獵人……...我很好奇這是我從來都沒聽說過得的,但我父親還是帶著人追了過來,我們為了躲避捕,我們只好進去了一個魔法從林,我們一直跑,一直跑,但我卻突然跑不了,我的腿陷進了一個泥潭,我跑不了了,而且越是掙扎我越陷的越深,他看見了我,他跑過來我大聲的向他呼喊不要過來,但他似乎像沒有聽見一樣依舊沖了過來結果我們都深陷泥潭,我們都知道我們這也許就是最後一刻了,我們沒有都說話,只是看著對方這一刻,我們都很幸福,但就在我們即將被淹沒時一位女巫出現了,她對他說她可以救我,但必須賣出他的靈魂,我對她吼著不行,但他並未理會我,只是淡淡的回答:我願意。我就親眼看見他被一種藍色氣體懸浮在空中,然後他的身體不斷扭曲,他痛苦的叫著,我身體幾乎已經全部陷入沼澤,但我不再下降了,也許是女巫的作為,我無法說出話來,我只好看著他默默流淚,他的身體變的腫脹,漸漸的變成了一個蛤蟆,他全部變成之後,眼睛發紅的看了我一眼,就離開了,我知道"他"已經死了。而我也被女巫變成蛤蟆,她說我只讓你不死,而我卻只能待在魔法沼澤,無法離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結束,我經常回想如果我沒和他來會怎麼樣,也許我會在王堡里找到一位王子幸福生活,但,我不後悔。我一直待著,直到遇見一位流浪的魔法師,我請求他帶我離開,但他說不能帶我離開,只能用魔法帶我傳送走,於是我讓他帶我去了一個很多人經過的地方待著,希望可以遇見他。他的名字是塔姆·肯奇,如果你有見過他,請讓他來召喚師峽谷的野區來找我,,,謝謝,,,,,
寫這麼多應該沒人看完吧,(逃,,


1.
"你放屁!"主人的鎖鏈再一次的抽打在面前跪著的斥候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然而傷口裡並沒有鮮血流出,取而代之的是迅速的冰凍和皸裂。

"麗桑卓她憑什麼和艾希那個婊子聯合?還有艾希不是一直都自詡正義和和平?"這已經是主人這個月第四次歇斯底里了。

我?我叫鋼鬃,是隨著主人征戰多年的老夥計,幾次救她於千鈞一髮,上次在諾克薩斯和那個騎蜥蜴的約德爾人交戰中,要不是我利用身體里的極冰之力凝結出來了一層盔甲,那現在這凜冬之爪的首領是誰還兩說呢。還有啊…

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了"鋼鬃,快過來。"原來是主人過來給我餵食了。也只有每天給我餵食的時候主人才能漏出一絲笑容,"看啊,鋼鬃,我今天又給你做了好吃的,看,從比爾吉沃特來的鮭魚配上阿瓦羅薩的香草烤雞。"說實話,這食物是真的香,換做平時,我早就大快朵頤了,可是今天,實在是如鯁在喉。

2.
"瑟庄妮,你我原本都是袍澤,何苦鬧到現在水火不容呢?"艾希充滿穿透力的聲音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輕鬆在鵝毛大雪中識別了出來。

"我以前敬你艾希看得清局勢,現在你卻和麗桑卓這個賤人聯合,你真是好厲害。"

"桀桀桀"一陣陰冷的如同冰窟的笑聲從艾希後面穿出來,"瑟庄妮,現在是誰看不清局勢?西邊的諾克薩斯大舉入侵德瑪西亞全境,德瑪西亞舉國迎戰,雙方死傷慘重。保守估計也有至少30萬人死亡,我們弗雷爾卓德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現在局勢大好,若是我們從北邊開啟攻勢,與諾克薩斯聯手,那後果。。桀桀桀,還用我說嗎?"

"卑鄙!艾希,你也是這麼想的?德瑪西亞這些年給我們多少幫助我們都有目共睹,你們真的要當白眼狼?"主人的臉頰因為憤怒和寒冷已經一片通紅。

"不好意思,瑟庄妮,為了我的子民,我別無選擇。"艾希說話間從背後解下了她的神弓,緩緩的瞄準了主人的陣營中。

3.
講道理,麗桑卓和艾希都是明白人,主人也是,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最終開啟這場戰爭的還是巨魔之王特朗德爾,這蠢貨在兩軍對壘的時候,不小心打了一個粗魯的嗝,使得他的親衛隊以為是進攻信號,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這一場弗雷爾卓德歷史上的最大規模的內戰開始了。

我最大的職責,就是保護我的主人。和以前一樣,我和主人還有她的衛隊"凜冬之牙"(沒錯就是我們部落的最強軍團)一起負責沖入敵陣打亂陣型,而這次的敵人,不是諾克薩斯的軍隊,也不是暗影島的鐵騎,而是自己以前的同盟。

不知道是因為大家互相認識所以一直在保護自己的破綻,還是因為於心不忍所以下不去殺手,所以這次的沖陣並不是很成功,甚至已經開始有兄弟們在艾希和麗桑卓的攻擊下化為冰雕,並被巨魔們無情用它們手中的骨棒砸成齏粉。我扭過頭看了看主人,發現她已經戴上了奧恩大師給她重新鑄造的頭盔,我明白,該是時候一絕死戰了。

4.
"極冰寒獄!"隨著主人手中的鎖鏈飛了出去,我也向前開始了衝鋒。你別說,和奧恩大師搞好關係還真是有用,自從上次我主人帶著一車從德瑪西亞皇宮裡偷來的杜松子酒和奧恩大師喝了整整一天一夜,現在她的獨門絕技極冰寒獄也不會有一個持續減速的風暴區域了,這在人群密集的戰場上簡直是質變的因子啊。什麼?你問我誰偷的酒?那肯定不是我家主人自己偷的,她是和伊芙琳還有圖奇做的交易,他們兩個也很喜歡奧恩大師的作品呢。

"別太得意了,瑟庄妮,你還以為自己是以前?都不用我們三個一起上,我自己就能把你牙打掉。小豬仔,你說是不是?"哇,這個老女人說話的時候還用她那本不存在的眼睛瞪了我一下,那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絕望啊。。"滾蛋,你以為你自己有多厲害?少他媽屁話,打不打?"主人開始不耐煩了,"妹妹,你急什麼…"麗桑卓話還沒說完,一座深邃的冰陵就出現在我的腳下,上面的冰棱深深的穿透了我的皮毛扎進了我的四肢。

"感覺怎麼樣,小豬仔?"這簡直不能忍啊,我卯足了勁,使勁向前一撞,成功的掙脫了麗桑卓的禁錮,並且主人的藍色鎖鏈上發出了詭異的光,這光很快就鎖定在麗桑卓的身上,"瑟庄妮你在搞什麼鬼?你怎麼可能學會冰鏈標記?"麗桑卓大叫著,同時手中飛出了一根根長短不一的冰柱試圖減速我們的腳步。

這時候我和主人的默契就開始展現,首先利用巨魔族的冰柱掩護自己,同時向著麗桑卓的方向極速前進,她開始慌了,隨著一短晦澀難懂的咒語,巨大的冰爪緩緩出現在了戰場的另一端,"拜拜了哦親愛的,我還會想你們的。""就是現在,鋼鬃!"隨著主人手中的枷鎖光芒大盛,一個主人特有的標記出現在了麗桑卓的頭頂,我當即吐出一口冰球,擊打在了那個標記上。頓時一片寒冰領域從上至下,完全的將麗桑卓籠罩起來,沒錯,她被我和主人的新合擊招數給禁錮了。"現在誰和誰說拜拜呢?"一絲戲謔的聲音從主人面罩下傳來"冰霜女巫?還是冰棍女巫?"


安妮,如果小炮和提莫在一起了,你可以和我玩一會嗎?


推薦閱讀:

燼開大招後被蛤蟆吃掉,能不能像盧錫安一樣繼續開大?
作為在校的LOL電一王者是一種怎樣的體驗?
有哪些真正讓人放鬆的遊戲?
從高雄游到首爾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為什麼現在打遊戲裝逼的人越來越多了,有逐漸蔓延的趨勢?本人英雄聯盟玩家

TAG:故事 | 英雄聯盟Lo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