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社會上有沒有一種職業,讓人一提起來就心生尊敬的?


我曾經是在雲南緝毒的軍人,這個職業,可能很多人看上去很美吧?很久以前我也很驕傲,很虛榮吧。

這份職業確實有時候是需要一些賣命的勇氣的,我參加過很多所謂的邊境緝毒行動,有人死在了邊境上,被媒體曝出來的卻寥寥無幾。我記得只有07年雲南盈江的325緝毒槍戰被曝出來了。那是因為沒辦法,瞞不住了,屍體都是當地老百姓抬出來的。有興趣可以去百度搜。不過百度的報道我看了很多,真實度不是很高,很多關鍵信息被隱瞞了。

但這份職業並沒有太多值得敬佩的地方,第一次去山上抓人因為腳踩空了給對方聽到,拿槍一個扇面就掃過來,當時就懵了,那是真正的腦袋一片空白。回到營地就哭,一直哭,自己也不知道哭什麼,腦袋就就是恐懼,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但沒人同情你。並不像電視劇里那樣很多人來安慰你,你哭,迎接你的絕不是班長的安慰,老兵的關照,而是禁閉室。

一直到我回到老家,我還覺得自己挺光榮。

直到有一次,那時候我還沒有個人電腦,所以在網吧上網,和戰友視頻聊天,戰友告訴我誰誰誰死了,我聽到也沒什麼大驚小怪,在邊境,一年死幾個人不是什麼新聞。後來我們就聊天,聊當年一起抓的人,繳獲的海洛因,因為我們聊的毒品案子都比較大(大案子都是一萬克以上)聊著聊著,我就聽到旁邊人一邊冷笑一邊小聲重複我的話,比如「十五公斤!」,很多人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他們全都以為我在吹牛。

其實也怪不著他們,一個普通人,坐在網吧里上網,開口就是幾十公斤海洛因,超出他們的理解範圍了,因為新聞上幾百克就是大案了。從那次被人當做傻逼之後,我就很少當面和人提禁毒的事情了。提了也沒人信。

這篇文章語氣寫的不好,我自己不喜歡這樣的文字。

其實選擇緝毒專業,並不是為了保衛你們,為你們的服務,我很慚愧,所以現在也不好意思要你們敬佩。當年我選擇這個專業完全是覺得酷,那時候小,才十六周歲,穿著便衣揣著槍在大街上走別提多有感覺了,那時候覺得自己是英雄。後來因為我媽媽堅決不同意我繼續干這行,我現在退役很久了。

時間磨平了一切,摧毀了曾經的不可一世。大家都是普通人。我只不過去了一個你們沒去過的地方,幹了點比較冷門的活而已。


入殮師。故事的主人公是古城縣唯一專業的入殮師,他的服務對象大多是留守老人、鰥寡孤獨、五保戶,或是一些意外去世的人。

「您家地址在哪兒?噢,好好好,不用接,我自己包車過去。」

小關掛掉電話,熟稔地收拾好了工具箱,像個慣走江湖的老手,向我揮揮手說:「走,包車,雲中鄉。」

他是我們古城縣唯一專業的入殮師,服務對象大多是留守老人、鰥寡孤獨、五保戶,或是一些意外去世的人。

2010年的時候,他不再跑黑車,將車低價轉讓給我,在仿古街開了一家壽衣店。他姐夫老薛在縣醫院的太平間工作,兼職斂棺,順帶給逝者家屬推銷壽衣。

像小關這種賣壽衣的人,原本是用不著替逝者穿衣的。按習俗,給逝者穿壽衣的該是家屬,或村裡專門負責斂棺的人。家裡有人行將就木,家人或斂棺人就趁他還未咽氣,給他擦凈身體,穿好壽衣。老人們說,死後再穿壽衣等於沒穿,靈魂已經光溜溜地從身體里出去了。

穿好壽衣,人也走了,這時往他臉上蓋麻紙,家屬們就可以將遺體抬上事先鋪好的木板,搭起靈堂。這一步在我們方言里叫做「落草」,和嬰兒出生是一個意思。後者是降臨,前者是離去。

近幾年,我們縣外出務工人員越來越多,最多時有一半青壯年在外打工。農村更甚,多數家庭都只剩老人、孩子留守。常有老人在家突然離世,來不及通知家屬,村裡的幹部便帶著村鄰幫忙落草,沒有提前準備壽衣的,就找小關買。

那次我正坐在他的店裡喝茶,小關招呼我,要包車去雲中鄉送趟壽衣。路上他跟我說:「一個朋友的親戚去世了,求我去幫忙穿壽衣,但我只會做壽衣,從來沒給人穿過,不知道該怎麼辦。」

「什麼都有第一次嘛,給死人穿衣不也和活人一樣嘛。」

他搖搖頭,打電話諮詢老薛。

「如果已經死了兩小時以上,遺體開始發硬就不好穿了,先讓家屬迴避,可以大力一些,死人是不怕疼的。」老薛說。

到地方,我好奇地跟了進去。家屬都在院子里,一見我們就連忙上前遞煙,給我們點火的人雙手抖得厲害。

言語間,我了解到逝者是個老太太,死後幾天才被鄰居發現。他朋友將我們拉到一邊說:「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死的時間長了,樣子有點恐怖,沒人敢到跟前去。」

隨後,我和小關走進老人的卧屋,一股濃重的腐臭撲面而來,我們急忙掩住口鼻。眼前的一幕讓我們驚呆了:床單上有灘血,老太太斜躺在炕邊,臉上青筋暴出,眼睛半睜,嘴半張著,嘴角有血絲,肚子膨脹得像抱著一口大鍋,右腿盤在炕沿,左腿在炕下。

我們慌忙跑出屋子。

小關平復情緒之後,對幾位家屬說:「這我穿不了,得叫我姐夫來。」我只好去縣醫院接老薛。

老薛到現場後將家屬趕出門外,他說:「這種肚子發脹的屍體容易爆,常會『遺喪』(遺出排泄物),很不吉利,對逝者和子孫都不好,得先用白布將肚子裹起來,然後再穿衣。」

本來瘦小的老太太肚子膨脹,像個胖子,老薛幾下便將她裹好,給她穿上一套最大號的壽衣。

落草完畢,家屬千恩萬謝,視老薛和小關為大恩人。

不久之後,小關告訴我,老薛讓他學習殮棺。他以前做過鋁合金門窗生意,用三蹦子、麵包車開黑的,倒賣茶葉,結果都賠了錢。

原先他還有些猶豫,但想到自己三十幾歲還沒個穩定營生,照顧不了一家子人。於是他決定學習殮棺,這個行當不算體面,可好歹能賺到錢。小關的妻子和父親,也都覺得這工作不錯。

作者圖 | 小關的壽衣店

老薛和小關約法三章:一、為老人穿壽衣是自家兒女的職責,兒女在身邊的正常戶,不接;二、對老人不好、名聲不好的人家,不接;三、因車禍去世的單子也不能接,因為血肉模糊不好穿壽衣。

小關是個聰明人,跟在老薛身邊學習了一段時間,殮棺的技巧就已經非常熟練。他經常包我的車外出,還問我願不願意給他做助手,出一單給一百五十元錢。跑一天車都掙不了這些,我一口答應下來。

我第一次和小關出任務,是給一個快咽氣的病人穿壽衣。社區幾個工作人員給我們介紹了那個病人的情況,他才四十來歲,無兒無女,罹患癌症,是社區的貧困戶。

小關趴在他身邊聽了聽,說還有氣。有個工作人員遞煙給我們,讓我們邊抽煙邊等,小關拒絕了,說穿壽衣最好是在他活著的時候。他清了場,讓我打盆清水來。

我們替病人褪去舊衣,用毛巾蘸水,從頭到腳給他擦洗一遍,接著給他穿好內衣、中衣、外衣七件衣服。這期間,病人臉上一直很平靜。忽然,他嘴角抹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我心裡「咯噔」一下,探了探他的鼻息。他已經走了。

小關在事先備好的木板上鋪一張被單,我們倆抬起遺體將之放置在被單上,再給他臉龐蓋一層麻紙。小關打開房門,通知社區人員,有名社區工作人員說:「他沒有子嗣,不舉辦喪事了,棺材已經準備好,直接斂棺吧。」

小關便將社區替逝者準備好的被褥、枕頭鋪到棺材裡,又叫人買來二十捆衛生紙。他在棺材上拉了一條線不斷比劃著,指揮我們將遺體置於棺材正中央,用衛生紙把遺體和棺材間的空隙填充嚴實。

結束後,小關告訴我們:「除非將棺材倒扣,否則無論怎麼晃動棺材,遺體也會紋絲不動。」聽老人們說,若抬棺時不小心使遺體移位,有可能犯喪,即屍變。

小關帶著我向逝者焚燒香蠟紙裱,並叩了頭。

臨走時,社區工作人員硬是多付了二百元錢勞務費,還向小關豎起大拇指,說:「死者雖然是個無兒無女的五保戶,但他走得非常體面。」

小關活路精湛、為人親和,碰上家裡困難的人家,他拒不收費,而且相比別的入殮師,他對死者更加敬重。所以他在小城裡的名聲漸漸大了起來,單子越來越多。他聘了個縫紉師傅做壽衣,自己專心做入殮師。

他遵守著老薛定下的規矩,只給無兒無女的五保戶、鰥寡孤獨入殮。所以大部分單子,都來自社區、老人院、照料中心等機構。

那年夏季的一天,我和老薛、小關三人在店裡喝茶。小關接到某個鎮政府的辦公電話,讓我們帶些紙錢和一套壽衣趕去楊村,不用進村,死者就在村口的公路邊上。

裝好貨我們火速出發,快到村口,遠遠看見許多人在路邊站著。一個幹部模樣的人接待我們,說這是一起安全事故,有位村民被旋耕機刨死了。

作者圖 | 旋耕機

旋耕機既可以當手扶拖拉機用於載物,又能裝上刀片進行耕田,且價格低廉,幾乎成了農家必備的生產工具。每年農忙時節,都有人因操作不當被傷,輕者被旋耕機傷筋挫骨,重則丟掉性命。

幹部告訴我們,死者姓孫,是位六十來歲的留守老人,兒孫都在外地打工,正往回趕。老人獨自在家務農,那天剛收割完麥子,打算翻地,但地一寸未翻,人就死了。

我和小關猜測,他應該是在機器未熄火的情況下去更換刀片,不小心掛上了擋,褲腿被卷到機器中,旋耕機遇到阻礙會更加用力去刨……

一旁的幹部說:「雖然這塊地就在公路邊上,但高出公路地面兩米多,路人聽到機器的響聲,以為老孫在上面犁地呢,誰知道是旋耕機刨人。旋耕機一箱油能正常工作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沒有翻一寸地,就刨人了。」

老人的死相太可怕,那時天熱,有綠頭蒼蠅在周遭圍繞。村民們商議後決定趕緊找人殮棺,別讓老孫的孩子們看到這一幕。

小關讓村民們都散了,到田埂那邊等待。大家走後,我和小關都吐了。

我問他:「這衣服怎麼穿?」

他陰沉著臉沒有回答我,開始罵起來:「這些子孫後代都是白眼狼,為了賺錢把老人扔家裡不管。這還整什麼勞務輸出,青壯年都去了外地,村裡死了人,一幫老弱病殘連個棺材都抬不到墳里去……」

我倆戴好手套,小心翼翼地把老孫的遺體收進棺材,而後用壽衣蓋住,算是替他穿上了。

我大聲問站在田埂上的村民:「有沒有人要再看一眼?」

「不看了不看了。」

最後,我們把棺材蓋釘死,用透明膠帶封住縫隙。

橫死的人不能進村,村民們就在公路邊給老孫搭棚子設了靈堂,擺上紙貨。我們和村民一起焚香弔唁,結束後用幹部給我們的高度酒洗完手,便回去了。這次我們沒收一分錢。

後來小關想起這段經歷,就忍不住要哭一把。

小關是個聰明人,他很早就意識到縣裡要移風易俗、推進殯葬業改革。他還聽說,縣裡準備規劃建設火葬場和公墓,杜絕土葬。經熟人介紹,他去到市殯儀館,跟著那兒的殯葬化妝師學習。

那段時間,小關接單不勤,我就到縣城跑黑車。某天夜裡十點多,接到老薛電話,讓我幫忙送一套壽衣到縣醫院太平間。

我到太平間時,老薛正給一個剛去世的老人凈身,我默默把壽衣放在他手邊。這時我看見太平間里有個人很眼熟,走近一看發現是朋友阿偉,他旁邊有一大兩小三具屍體。

我了解到,那是阿偉的哥哥阿斌和他兩個孩子,死於酒駕車禍。阿斌駕駛小轎車載著一家人去岳父家,出發前他和朋友喝了一夜酒,結果在路上出了車禍。阿斌和兩個孩子當場死亡,他妻子還在搶救,也凶多吉少。

「老薛不肯給出車禍死的人入殮。」阿偉對我說。他知道我和小關是朋友,央求我找小關替他哥哥化個妝,因為他哥哥只剩下半張臉。

接通小關的電話,我問他意見,他二話不說便拒絕了,因為不想破壞姐夫定下的規矩。阿偉在一旁哀求,我只好再替他求求情:「雖然他哥哥死於酒駕,是自己造成的慘劇,但人已經死了,再大的錯誤都該原諒,阿偉只是想讓他體體面面地離開人世。」小關被這番話說動了,答應下來。

第二天早上小關去到太平間,先是給阿斌凈身穿衣,然後才開始化妝。小關打開新買的工具包,取出化妝設備,用鑷子蘸取藥水,把阿斌僅剩的半張臉上那些血污、石子、玻璃碎屑清洗掉,接著清洗大面積創口。然後用麵糰一樣的材料和膠水,把缺失的臉部填補完整,用粉和油彩進行化妝,塗上凡士林。

小關的工作結束之後,阿斌的臉變得完整而光滑。

小關擦了擦汗,對我說:「你以後開車可注意點,千萬別酒駕,我可不想給你整臉,你臉盤這麼大,費料……」

自從小關開了壽衣店,他的父親老關一幹完農活,就到店裡指點江山。父親是支持他這份事業的,既賺錢,也能做些好事。

有一次老關來到店裡就批評小關:「你這壽衣咋設計的,樣式這麼難看,尤其這褂子,跟員外似的,還配個瓜皮帽子,傻不傻?」

「壽衣就這樣,你愛穿不穿。」

「我才不穿你這種壽衣,跟傻子似的。」

「由不得你,我就強給你穿上了。」

作者圖 | 父子倆談論的那款壽衣

這是他們相處時的常態,即便涉及生死的話題,也能用來逗樂。小關是個孝順兒子,或許是因為他見過了太多孤獨的留守老人,所以一有空閑他就回去陪著父親。

有一年深冬,夜間凌晨四點,小關打電話叫醒我,他父親突然昏倒,要趕緊送醫院去。我急忙出門,發動車子趕往他家。

那天醫生們在搶救室里,一直到早上九點才出來,對小關說:「你父親突發腦溢血,無力回天了,趕快回家吧。」

這時老關已經恢復了一些意識,小關背上他,我在後面扶著,準備回家。老關的腦袋耷拉在小關的肩頭,嘴裡微微擠出幾個字:「兒子,好。」

回到家,老關被安置在炕上,雙眼直直望著天花板,進的氣少,出的氣多,兒孫們跪在地上哭哭啼啼。關母提醒小關:「趁活著穿好衣服,不然死了穿等於白穿。」於是,小關打發我去取一套最昂貴的壽衣。

取回壽衣後,小關輕柔地為老關蓋上被單,在被單下輕輕地褪下舊衣服,從頭到腳擦拭他的身體。過後給他一件一件穿上壽衣,從頭到腳煥然一新。整個過程,他面帶微笑,很是配合。

兩天後老關去世,小關給他化了個精細的妝。

作者鄭振,現為公職人員

編輯 | 莫文祖

另外給大家說一個特殊的「職業」,他是一座大橋的守夜人,專門勸阻那些意圖跳江自殺的人。迄今為止,十三年以來,陳思已在大橋上救下323名輕生者。在陳思眼裡,長江大橋不只連接著南京這座城市,更連接著失意之人的生死兩岸。微信後台回復關鍵詞【83】自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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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要對對方的職業肅然起敬。

尊敬的對象應該是切實的人,任何職業用心做的人都值得尊敬。


每個好好給你看病幫助你治癒疾病的醫生不應該受到你的尊重嗎?
每個能夠幫你處理警務的警察叔叔不應該受到你的尊敬嗎?
每個無論清晨還是高溫夏日都出來掃大街的保潔工人不應該受到你的尊重嗎?
每個在網路上敲代碼設計運營給你網站使用良好體驗的互聯網團隊不應該受到你的尊重嗎?
我認為每一個將自己的精力專註投入到自己工作中的人都值得尊重你難道不覺得嗎?
我不需要給你講誰或者某一個職業的故事 因為給你講了你也不知道大家各自的苦 我只想告訴你 你看得到或者看不到的那些辛勤工作的人都是值得尊重的。大家工作的時候都有多努力你造嗎?
所以請你先從尊重身邊的人做起 不要問這麼傷人的問題。
不要說的世界好像已經被毀的不能要了一樣 你只是看見了自己眼中的一線天而已 但那不代表整個天空。中二是一種病 請配合身邊的家人朋友積極治療。


對任何一個沒有生命力的東西心生尊敬都是理想主義,終會幻滅,職業本是無生命力的東西,必須要通過人這個載體來呈現才可出他的生命力。
你之所以對「職業」心生尊敬過是因著你希望寄託完美純潔的理想在此處。
我們不要尊敬死物,應當尊敬人。不應崇尚完美,應當崇尚人在不完美之下如何克服自身。
現實終歸會把你完美夢想撕碎,或是自己不自覺的被粉飾的完美所欺騙。就像你現在這樣......不要唾罵現實的殘忍,只能告誡自己,不要太幼稚了,居然迷戀純潔。


去西部困難地區支教的年輕老師們


(獨立)紀錄片導演


憑自己能力,堅持原則,滿足這兩條的人,我都尊敬。


鑒黃師是一個因為「掃黃打非」的需要而設立的特殊崗位。其工作內容,就是將辦案單位送來的淫穢光碟一一審看,並根據內容開具鑒定結論。其職業特性對執業者有很高要求,鑒黃民警往往要承受心理、生理的雙重壓力。「鑒黃師」長期從事鑒黃工作,更需要對性常識有全面了解,還要擁有健全的心態,否則容易受「三級片」中變態性行為的影響,對常規性生活方式失去興趣甚至厭惡性,降低性生活質量,從而影響家庭關係。就像神農嘗百草一般,眾多鑒黃民警用自己的身心鑒定黃毒,守護著市民,特別是孩子們的精神家園。我覺得,沒有比鑒黃師更值得尊敬的職業了,沒有他們,我們早就迷失在無窮無盡的肉慾里…資料來源於鑒黃師_百度百科


只要是工作的,付出勞動的,沒有做壞事的人,都應該得到尊敬吧,幹嘛要區分職業?
誰規定的醫生老師就比修理工服務員更值得尊敬?


我覺得任何用他們的努力讓這個社會,這個世界變得更好的職業都值得尊敬。
這樣一來:
教師。(我是教師)
醫生
警察
清潔工
各種工人
農民
……
都在我尊敬之列。
但是,有人說,現在某個職業怎樣怎樣,我覺得不對,他們說的是這個職業里的人。。。


不贊同樓主的觀點,沒有哪個職業被毀了。世界上沒有卑鄙的職業,只有卑鄙的人。
同理,人才是值得尊敬的理由,而不是職業本身。


任何職業都會產生良莠不齊的樣本,所以都可以被詆毀或尊敬,無非不同時代不同地域的樣本率不同而已。

相對來說,越是普惠於大眾,而自身獲益較少,不容易與施益對象發生利益衝突的職業,就越是容易獲得尊敬。

如此說來,人是多麼功利的一種動物啊。只要它對你好,最好不要對它付出什麼,那就是尊敬對象了。

這麼說來,我覺得豬很合適。


消防警察
邊防武警
他們都是好樣的...不解釋...


這個很好解答,絕對沒有統一標準。 肅然起敬取決於個人的價值觀以及職業理想……比如我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優秀的交易員,那麼只要提到這個成功率極低職業的佼佼者我都會肅然起敬,但對大多數普通人來說提到這個職業都不清楚是幹什麼的,這樣是不可能肅然起敬的。如果你熱衷成為一個職業賭徒,那賭王會讓你肅然起敬,但對大眾來說,這樣的想法會被無限鄙視。有人對教師肅然起敬,我對這個職業就完全不感冒,沒覺得和其它職業有本質區別。同樣,各個職業都是無可或缺的,如何肅然起敬只取決於個人價值觀。而且一般來講,讓人肅然起敬的都是各個職業最頂尖的那少部分人,比如我,如果遇見哈佛耶魯級別的大學教授,絕對肅然起敬,遇到一個小學思想品德課的老師我肯定無法產生多大的敬意。 所以,肅然起敬的不是職業本身,只是個人價值觀以及載於個體上取得的成就決定了個人是否會肅然起敬。


別人是否尊敬他這份職業我不知道,我和電視機前的很多觀眾朋友們對他相當敬重。

他是我小學同學的初中好友,這位初中好友當了小學同學婚禮的伴郎,所以後來重逢了。交流中得知,他當時就職於一家電視台,身份是「人民調解員」。


抱著看稀奇的心態,我看了一期他主持的節目,我的興趣點就被他不偏不倚、客觀公正、知識全面等特徵俘獲了。

就這樣,我幾乎每天都會看他主持的節目。

他們人民調解員是幹什麼的呢?

比如你和張某有了矛盾,而且看起來是你的資源和能力無法調和的矛盾,然後你就打電話給電視台,申請人民調解員幫忙調解,全程免費。

人民調解員一心為人民,他們的角度不是在申請調解的人這邊,也不在另一邊,他們站在公道一邊,正是這樣一碗水端平的工作態度才讓他們獲得了大多數人民群眾的好評。

他們那個團隊一共十來個人,這幾年來,為人民群眾化解糾紛幾千起,有效緩和了社會矛盾,解決了很多家庭的難題。

比如你房子交了定金,被中介黑了錢,可以找他們;
比如你購買的商品壞了,商家不承認質保期,你可以向他們求助;
比如你的老公要跟你離婚,你並不想離婚,你可以找他們來緩和家庭矛盾;
比如你的家庭遭遇了變故,需要捐款,他們也會幫你求助社會上有能力有愛心的好心人。

鄰里糾紛、社區矛盾、消費者與商家之間的矛盾,只要你能想到的矛盾,他們都可以出馬。

車費是他們的,餐飲費是他們的,不需要你花一分錢,只需要你客觀反映事實。

他們的工作,確實很辛苦。

就像這個炎熱的夏天,有時候會驅車上百公里到重慶遠郊去調解矛盾,調解好矛盾之後,拍攝好片子之後,又要回到台里加班剪片子,錄節目。

由於節目成立時間就這麼幾年,裡面的工作人員都是身兼數職。

既要當人民調解員,又要懂得電視節目製作技術,還要會基礎攝像等。而他們的工資呢?

4000多元吧,才進去的時候3000多元。

我直言不諱問過他為什麼願意這麼低的工資還要幹下去,他說:

「老百姓那份認可和肯定,比拿高工資帶給我的快樂大,媽老漢也支持我,所以就干著吧。」

他們的節目末尾,基本上都會收到老百姓真切地評價:

「感謝你們欄目為我們老百姓解決困難,你們是真正地為人民服務,謝謝你們。」

有的群眾情緒激動的時候還會鞠躬。

我倒不是羨慕別人被鞠躬,我只是很欽佩這些願意為普通老百姓服務,拿著不高的報酬的人。

節目的收視率並不算太高,因為地方方言濃厚,不適合外地人看,只在重慶地區播出。他們依靠台里的經費和贊助商的廣告費創收,到了年底,應該會有一些獎金吧。

從他們的節目中,我是看到了真正的「有話好好說」,很多矛盾,須要第三方來給對峙的雙方澆水滅火。

人們普遍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思考問題,很難設身處地考慮到他人的實際疾苦。還好有他們這個機構,他們就是給對峙的雙方延伸出一個有效溝通的渠道,平靜雙方的情緒,站在不偏不倚的角度為雙方搭建起解決問題的橋樑。

他們不僅能夠有客觀公正的態度,難能可貴的是他們的知識面在做節目的這幾年裡也得到了極大地擴充。有時候啊,我真佩服他們這群90後,是怎麼有本事天天跟50後、60後、70後等叔叔阿姨交流的,可能是真正愛這份工作,真正做到了將心比心吧。

這個節目的創始人的信念是「幫忙解決每一個求助人的困難」。

雖然現代社會造成人們普遍自私自利,但是看了他們的節目,我又看到了更多的正能量,學到了很多知識經驗,所以我特別感謝和尊重他的這份「人民調解員」的職業。

即便有一天,他為了更好的職業發展,選擇了報酬更為豐厚的職業,我也由衷祝福他,希望他能有更大的平台去為人民群眾服務,畢竟他是真有類似覺悟和這份心的人。

不過我也堅信,即便「老同志們」陸續離去,還是會有更多的年輕一代會選擇類似的調解工作作為職業選擇,可能是真的想收穫一份來自於老百姓的認可與肯定吧。

這次回重慶,我和爸爸媽媽在看這個節目,我媽問我你是不是也想去當人民調解員。

我說如果我的工作不用考慮收入的時候,這應該是我的第一職業規劃吧。

這只是我個人喜歡的職業,但是我也敬重所有為這個社會、為人民群眾默默作著貢獻的各行各業的勞動者們,你們都是值得尊敬的,包括我們那些種田的、搬磚的、掃地的等體力勞動者的父母親人們。


農民


殯儀館的化妝師。


好的醫生,好的老師


中國沒有,國際上鮮見,但在車臣、中東等每一個戰區都在出沒的一群人——賞金獵人。

這不是遊戲和電影情節,但他們的確存在。 這個戰爭經濟衍生的特殊群體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後從受雇於私人、寡頭、軍閥的僱傭軍轉型成公司化管理、經營,且與「美元-美金」經軍體系聯繫密切。這種聯繫自古有之。這是一個踩在合法與非法中的那條線上的職業——就像有些電影里台詞提到的,政府遏制他們,但也需要他們。僱傭他們可以免去很多事端,通過他們用錢解決一些發生在暗處,也只能假旁人之手熄滅在暗處的問題。07年初,美國對拉登的懸賞瘋長到5000W刀的時候,大批僱傭軍團體及賞金個人就通過各種渠道抵達阿富汗,四處「遊獵」。

不好說是否值得敬畏,但無論文明如何進步,只要戰爭經濟依然存在,這群人就永遠存在。靠著不同時代的技能、身手、兵器替人消災、拿人錢財。這個稱號或職業能夠一直在各種文化作品中經久不息,是因為這群人的生存形式里凝固著某種純粹的、與人類本能接近的誘惑力。

那就是暴力、狩獵、經濟理性下隱藏的反道德主義與豐厚的物質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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