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清朝等非漢人統治的朝代,會強迫大家學習蒙文或者滿文嗎?
9月15日針對部分回答的補充請見補充分割線以下——
元朝不了解。
清朝起初或許確實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當時並沒有一套好的方法實現這個構想,所以就作罷了。
但是,清代旗人(包括滿八旗蒙八旗和漢八旗)確實是要學習滿文和漢文的,官學和義學都有教導。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清代有翻譯方面的職位和工作,並且會滿文在仕途上也有一些幫助。當然到了後期,滿文教育更多流於形式和為了翻譯方面的工作而已。
乾隆時期對宗學和官學進行了改革,由於早期滿人不會漢語,乾隆以前漢語學習在官學中有很大比重,乾隆發現有些旗人滿語已經不熟練了,如乾隆初年, 乾隆帝即發現漢軍官員清語僅止溫習履歷,「問及他語, 俱不能奏對」;乾隆十八年正月, 乾隆帝引見盛京保送筆帖式, 又發現他們「國語甚屬生疏」(國語、清語即滿語);乾隆二十七年, 他又發現, 信郡王德昭諸子年逾四十俱不能清語等等。所以乾隆因此對官學和宗學開始強調國語騎射,如要求各部院文滿漢兼寫、考試中增加翻譯考試、滿洲官員以滿文具折、「辦事妥協之員必兼清語熟悉者方許保列一等」(參見《論清代八旗教育在乾隆時期的轉變》)。
他同時還裁減了原設各種八旗專門學校的漢書教習, 添設清書(滿文)及騎射教習。對於雍正中設立的圓明園學, 也於乾隆二十一年下令改變原來專習漢語的教學內容, 規定「圓明園護軍營學舍肄業子弟, 令專習清書」。對於乾隆初年「專為通習漢文」而設立的盛京宗室覺羅學, 則於乾隆四十三年下令「惟該處舉貢生員等盡可自為師承, 嗣後盛京額設宗室覺羅學漢教習之例, 即行停止」。對於東三省之新滿洲烏拉齊等, 也於乾隆二十年二月下令永遠停止其考試漢文。(參見《論清代八旗教育在乾隆時期的轉變》)
至於宗室,可能這方面的教育更為嚴格。如宗室除了能承襲之人以外的其他兄弟,能獲得什麼爵位則需要「考封」,換句話說得考試。這個考試的內容,就是翻譯、馬箭和步箭。翻譯,說白了就是考滿文,無論是漢滿互譯還是滿蒙互譯,反正都要有滿文。說起來還是漢滿互譯比較難考一點……關於宗室考封,具體可參見橘玄雅同學的科普小文:科普文·清代宗室的考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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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知乎上出現類似於百度百科一般猜測以及胡說八道的自大狂式的內容表示挽尊。作為一個半專業人士,主要針對 張琳 的回答做一些回應。
拋開女真文不說,滿洲人在努爾哈赤以前的確沒有文字,但是沒有文字,不代表不說話,該有的詞、說法、語法還是有的。滿文屬於拼音文字,所以滿文的創製說白了就是借用了蒙古文字母拼寫自己的語言——當然由於蒙古文字母比較古老,皇太極後來又命令達海針對滿語的特點進行了改進。
所以雖然滿文沒有創立幾年,但是滿語已經流傳了成百上千年了,並不見得比方言甚多的漢語來的簡單。如果再算到流傳至明代的女真文,更確切的說法是:滿人本來有文字,但是後來失傳了。不過也所幸失傳了,由於滿語的特點,女真文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表達符號——如詞根詞綴、實詞虛詞,女真文很難表達出這些東西的聯繫,使用字母就清晰了很多。
再說說滿文的辭彙問題。首先,皇太極的意思不是獾,獾是多爾袞……這是一個百度知道都不會犯的錯誤。皇太極,滿文老檔轉寫hong taiji,其實就是洪台吉,我時常懷疑這個是他的稱號而不是真名……努爾哈赤一詞的含義多有爭論,主要是字典中目前沒有這個詞,說是野豬皮,也不過是因為讀音類似而已,拼寫卻是對不上。
其次,滿文辭彙是不是大多都是「關於在深山老林打獵以及殺人放火的內容」?這是一種非常無知且自大的認識。滿漢語辭彙各有其擅長的領域,漢語中有滿語需要描述才能說清楚的辭彙,同樣的,滿語中也有需要漢語描述才能說清楚的辭彙。譬如一些小詞wanci(池水不凍的地方)、Julan(水流湍急不結冰的地方)、kordon(善於滑冰的人)、madage(用手輕輕拍老人或小孩的脊背以示疼愛)、jalgasu(把折斷的東西連接起來的東西)等等。
如果說到語法方面,滿文就更為邏輯嚴密且生動,很多地方確實不好翻譯。比如-mpi尾綴表示「狀態活潑」,漢語翻譯一般只能翻譯動詞詞根的部分,無法表達這個詞綴與動詞一般詞綴-mbi有什麼不同;再比如-?a, -ta兩個詞綴,表示「程度加深」,這在漢語中也是非常不好翻譯的,像narambi(貪戀)和nara?ambi——清文鑒漢語只能寫為「只是貪戀」,但實際上這個詞下面的滿文注釋寫的更清楚,翻譯過來意思如下:「心思不斷、再三貪戀稱為nara?ambi」。
動詞的時態,更是比漢語複雜,我就曾遇到過光緒年的兩道旗檔,都是寫白事領制錢的。由於涉及到複雜的從句和時態表述,兩個檔案遞交程序的區別在漢語中比較難翻譯(一個是彙報事件的經過已經報了,另一個是彙報事件的經過彙報過了這件事已經彙報過了),而滿語里只用了一個語法狀態alibuha seme alibuhabi就講的很清楚了——也許是我漢語水平不高,反正我翻譯完之後不得不寫了個注來進一步解釋這倆檔案有啥區別……
至於動詞邏輯關係方面,漢語中表述不明顯或者沒有區別的,滿語中往往會有,比如詞綴-me表示動作同時發生,-fi表示動作先後發生。使動被動,滿語也是用詞綴-bu以及虛詞be/de來區分的。這些由於滿漢語各自的特點,漢語中表述往往不那麼清楚。
至於滿語需要描述才能解釋的漢語辭彙,刨除現代辭彙以外,有一些諸如「水車」(滿語翻譯為?urdebure tatakū,直譯是「旋轉的抽屜」)這類脫離滿人生產生活實際的辭彙。或者是成語,不可能做到像漢語一樣4個字就能講清楚。
最後以法國傳教士巴多明寫給法蘭西科學院關於滿語的一封信中的節選作為總結吧,與諸君共勉:
「……先生們,對此你們可能會問,我做得了這件事嗎?或者說滿洲韃靼語中是否有足夠的辭彙說清楚解剖學和醫學內容呢?
我首先要回答你們:皇帝之所以確信我能勝任他委派的任務,是因為約十年以來,我奉旨把大量韃靼文字譯成了歐洲文字,此外,我還把法文、拉丁文、葡萄牙文和義大利文譯成了韃靼文。想譯好一種語言,需長期練習,僅知道一種語言的理論並認識它,還不一定能完成翻譯,因為每種語言都有其訣竅和微妙之處。我所缺的只是某個像貴院德·豐特內爾先生善操羽筆那樣的韃靼人來使用毛筆罷了。
……
那麼,韃靼語中是否有足夠詞語作這類翻譯呢?我的回答是:有,甚至綽綽有餘。我認為這種懷疑主要起因於幾乎所有民族都存在的一種偏見,他們都認為自己的語言是舉世最美、最豐富的。與別的語言接觸越少,此種想法越易產生。我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糾正了皇帝長子(他是個讀書人)在這一問題上的錯誤……他認為人們無法把他母語的意思(更不要說文筆了)令人滿意地譯成任何一種蠻語(由於不懂我們歐洲語言,他就稱其為蠻語)……
……(其中巴多明與大皇子大量爭論略)……
我上述所言證明,所有民族都存有共同的偏見:人人都看好自己、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語言、自己的長處。若僅僅如此倒也罷了,可他們還以為別的民族並無同樣的優點,甚至不客氣地互相把對方稱為蠻人;這是因為無論對誰而言,若想相互做出更正確的評價,就需進行許多遊歷和研究。」(全文及法文原文參見:http://www.manjusa.com/thread-5064-1-1.html)
蒙元時代沒有強迫過漢族人學蒙語,反而對不少漢人扎堆學「國語」改蒙古名字以冒充蒙古人感到很苦惱。如果說蒙元在學語言上真的有過什麼「強迫」的話,那也是強迫蒙古小孩說漢語......
太宗五年癸巳,初立四教讀,以蒙古子弟令學漢人文字,仍以燕京夫子廟為國學。南城文廟有己酉年道士石刻詔云:皇帝聖旨:道與朵羅觴、鹹得不、綿思哥、胡土花小通事、合住、迷速門,並十役下管匠人、官人,這必闍赤一十個孩兒,教漢兒田地裹學言語文書去也。不選。但是,可以學底公事呵也。教學者,宣諭文字。但是你每官人底孩兒每,去底十八個蒙古孩兒門根底,你每孩兒每內,更揀選二十二個作牌子,一同參學文書弓箭者。若這二十個孩兒內,卻與歹底孩兒,好底孩兒隱藏下底,並斷案打奚罪戾。這孩兒每學得漢兒每言語文書會也,你每那孩兒亦學底蒙古言語弓箭也會也。粘哥千僧奴底孩兒亦一同學者,若學底會呵,不是一件立身大公事那甚麼!教陳時可提領選揀好秀才二名管勾,並見看守夫子廟道人馮志亨,及約量揀選好秀才二,通儒道人二名,分作四牌子教者。雖已先禁治弓箭,軍器去來,據這上項孩兒每底弓箭不在此限。你每各自斗教者,看誰管者教底先會了也。據住定房舍者,那孩兒每教底文書,不揀曆日辰,起蓋夫子廟廊房,並去底孩兒每住的房舍者。那孩兒每教的文書,不揀是何文書,教都學者。教學施行的文書,疾識字的文書者,教的時分,孩兒每根底休教闌當者。若識字呵,背識背寫者。教參學底時分呵,自是不蒙古言語去底孩兒每,只教漢兒語言說話者,會漢兒言語呵。若不漢時言語裹說話,卻蒙古言語裹說話,一番一簡子打者,第二番打兩簡子者,第三番打第三簡子者,第四番打四簡子者,這言語我親省會與來也者。必閣赤每,比至會漢兒言語呵,說話仰胡上花小通事輿兩個熟會言語的通事轉言語者,這必闍赤內有不服教訓難道底人呵,具寫姓名,我根底奏將來者,我這裹更不省會那甚麼。仍道與朵羅解,仰於新拜降戶內,每人撥與使喚的小孩兒一個者,各人並教讀人等,每人日支米面各一斤,肉一斤,本處官人海底孩兒不在此限。外據家糧每人日支米一升,這必闍赤孩兒每,晚後與解渴酒四瓶。如有愛願就學書人等,仰本路課程所官騐人數,每人日支米一升,不得因而夾帶不是讀書儒人冒請官糧,不得違錯。准此!蛇兒年六月初九日。(《析津志·學校》)
蒙古小孩在學校里講蒙語,被發現一次打一筒子、兩次打二筒子、三次打三筒子、四次打四筒子......
這是穿越到偽滿洲國或者日據台灣了么.......
其實不要說滿語了
雍正皇帝由於聽不懂福建和廣東人講話,於是在福州、廣州設立正音書院
而且出於實用,教的是北京漢語而不是滿語
但即便是這樣,最後也以失敗告終
福州、廣州的基層小吏心不在焉的學幾句對話,然後互相嘲笑古怪的口音
最後嘻嘻哈哈的就敷衍過去了
北京漢語都學不會,滿語就更不可能了
可以看出在農業時代,在生活中不實用的情況下,學習語言是多麼困難
即便是日本殖民台灣,後期大搞皇民化
台灣的廣大鄉鎮農村仍然沒幾個人會日語,
上課心不在焉的學幾句,一下課就狂講閩南語,還把日本老師也帶得一起講閩南語
在農業時代,語言純憑人口等自然能量來消長
清朝不清楚,但是元朝有段時間是禁止漢人、南人學蒙古語的。
伯顏哼了一聲:「你也配信蒙?」
反倒是朱元璋光復中華之後,極其重視外語教授,特別是蒙古語,打破了這種對漢人的歧視政策。
比如說,明代把《元朝秘史》譯成了漢語。
再比如說,《華夷譯語》這種書。
任何一個獨立、有尊嚴的民族都有學習非本民族語言的權力。一旦開始限制學習外語(不管是通過外在的政策還是內在的排外情緒),那就說明這個民族發展自己知識的權力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對自己的內外蒙朋友是很熱衷說蒙古語的。雖然只會幾個字:
梯膩可:笨蛋!
誒克切:姐姐(=偶內薩馬)
誒~吉:媽媽(=歐嘎醬)
烏固~:不!
烏固誒~:沒有!)
一篇自己寫過的舊文,轉過來
元代設立蒙古翰林院,專掌蒙古文字詔敕文書,並且兼領蒙古國子監。
翰林院不論蒙古翰林院與否,都不是皇帝發布政令的主要機構,皇帝發布政令主要由身邊的怯薛負責,所以翰林院並不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部門。
至於元代學校,
中央分設國子學、蒙古國子學和回回國子學,注意三者的主要區別是授課內容不同,蒙古人、回回人和漢人都可以在三者中的其一就學。
國子學是專門學習漢文化的學校,各個民族都可以入學。學生中蒙古人所佔比例最高,元史選舉制記載:百人之內,蒙古半之,色目、漢人半之。學習內容為先學《孝經》、《小學》和四書,之後為五經的內容。
蒙古國子學,蒙古人佔到一半,其餘為色目人與漢人,注意,並不是只有蒙古人才能入學,又要注意,漢人,不包括南人,主要教授翻譯成蒙古文的《通鑒節要》,學生精通者,授予官職。
回回國子學,是專門學習亦思替非文字,也就是波斯文字的學校,屬於現在的專門外國語學校,招收也不限制民族。
那麼地方上呢,設立了路學、府學、州學、縣學以及社學,都是漢語的儒家系統的學校,另外有一些專門學校,比如陰陽學、醫學,這些學校的教員全部是漢人(也有諳熟漢文化的蒙古、回回人),當然採用漢語教學,值得說明一下,社學是元代的一種教學創新,主要設立在農村地區,在農閑空暇時間教授農家子弟初等教育,對發展農村文化教育有很有益的影響。
另外有蒙古字學,這個目的在於培養、傳播、普及蒙古語言文化,我需要說明一下,當時的蒙古字學,教授的是八思巴蒙古文。學生待遇很好,這是蒙古人普及蒙古文化的一種措施,借鑒與金朝的女真府學和女真國子學。
總體來說,蒙古人並沒有強制推行蒙古文教育,因為沒有這個必要。為什麼呢?因為蒙古人的朝廷,蒙古人和色目人加在一起,成為了統治主體,漢人是自己主動要求進入中樞的,說白了,沒人求著你,你願意學蒙古文,你自己去學,實在不行找翻譯,也都可以,因為多你不多,少你不少。而漢人士人對於學習漢族以外的語言是抵觸的。
我在這裡想說一點,就是,一般認為滿洲人對於中國的統治比蒙古人成功,其實不然。蒙古人對於漢人的統治比滿洲人甚至之前的所有侵入型蠻族都更有效,只是他的統治時間很短罷了。
舉個栗子,清朝二百多年,除了漢軍八旗和包衣之外,幾乎沒有漢人起滿洲名字者,而漢人的服飾是被滿洲人強迫改變的,漢人的生活習俗沒有發生趨向於滿洲人的變化。
而元代,漢人自覺地開始取蒙古名字,比如劉哈拉巴圖魯,張帖木兒等等,蒙古的服飾,婚姻制度,喪葬制度,都被漢人逐步的主動接受,以至於明朝初年要下嚴令才能禁止。
為什麼會這樣成功?因為首先,蒙古人沒有像滿洲人那樣把本民族和漢民族在生活空間上嚴格分開,蒙古習俗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漢民族,又由於他是統治主體民族的習俗文化,其影響巨大。
但這還不是主要的,女真人的金國也同樣如此,為什麼反而被漢人同化連本民族的語言文字都失去了呢?
主要原因在於,漢民族同化外來民族的手段有兩個,人口和漢文化。而經過蒙古滅金滅宋,人口大量減少,而文化呢?蒙古人聰明的地方在於,我自己的人數不太夠,我叫別人來,只要是不是在中國本土生活的人,一律來,各色名目,都歸到色目人,第二等,我們大家一起統治本土的民族,我自己的文化不強,我吸取其他的外來文化來抗衡你所謂強大的本土文化,蒙古人是成功的,但他們沒有考慮到的是漢民族是有韌性的民族,不就到來的漢民族大起義,打破了蒙古人的優勢統治,但蒙古人應該感謝他們的祖先,因為他們沒有被漢化,保留了自己的文化至今。我又忍不住來打臉了。
@body some 同學好玩不過嫂子這個言論上次他污衊餃子那個題里,我就考證過了,這次偶然間看到這個題的描述,更是捧腹。
1,骯髒的民族才有骯髒的話。
骯髒是客觀存在的事物,只要是語言,就有骯髒的辭彙,有罵人的需求。
高貴的英國人沒有髒話,皇室的臟事兒可少不到哪裡去,高貴的漢族祖先沒有髒話,這種事情騙騙自己滿足下自己虛弱的虛榮心就夠了。
2,少數民族亂倫才導致了國罵/先秦文言沒有罵人話
客觀上講,游牧民族社會組織形式不如農耕文明先進,生存環境惡劣,確實有更多的亂倫等實例可以舉,但是只舉這些例子,不能多查查書么?
再次送論文一篇:
《左傳》亂倫現象探微
先秦就有這個字了:烝,意思中有一個是「一般指娶父親的妻妾及兄長的妻妾。」茲舉一例:
- 《左傳·閔公二年》:初,惠公之即位也少,齊人使昭伯烝於宣姜,不可,強之。
這事兒怎麼算?
再來看個詞:聚麀。鄭玄 註:「聚,猶共也。鹿牝曰麀。」禽獸不知父子夫婦之倫,故有父子共牝之事。後以指兩代的亂倫行為。
- 《禮記·曲禮上》:「夫唯禽獸無禮,故父子聚麀。」
您能說,沒有生活實際,就出了這詞兒了?
這詞兒又怎麼算?
我們來看看題主的言論:然而,君不知,游牧民族有玩嫂子的傳統。我們可以從鮮卑、匈奴、羯、蒙古、滿洲中找到許多玩嫂子的經典故事。這本身就是游牧民族的風俗和傳統,以前我們都是鄙視或者一句腥臊淫穢而定性,但現在提倡民族融合,因此這些事情也應該重新看待。
原來,我大漢族竟然也有過娶父親的妻妾及兄長的妻妾這種陋習,還有專門一個骯髒的字!漢族是游牧民族!皇漢的路真的不好走,雷區太多了。
至於先秦沒有罵人話,請考慮下竹簡紀元,文字傳遞的成本,什麼樣的東西才能有資格寫成文字。現在政府文件你給我找個髒字看看行不?
3,好玩不過嫂子。
這句話是怎麼來的,請舉出2006年之前的記錄。
這個問題我查證了很多地方,是吳宗憲很早之前在一檔綜藝節目中唱的一首歌,這個節目的時間在06年或者更早,底下是節目實況:
見見康康—嫂子賣餃子
以後再看見題主四處宣揚這個,說什麼北方人吃餃子玩嫂子的,舉報不謝。
以上。
要強制推行教育,一是得有深入村一級的執行力,二是得有養上十萬脫產教師的錢糧。
光靠皇帝發個聖旨,縣城四門貼個告示是卵用不頂的。
元清,也包括其他所有封建王朝是否可能具有這能力是個送分題。簡單的說,這個「大家」指誰?
如果是廣大漢族及少數民族(非滿族)老百姓,沒有這個政策。
但對旗人(無論滿蒙漢,大概阿爾巴津人也有要求吧?)倒是經常有要求的「國語騎射」的。
元朝曾經試圖用八思巴蒙古字取代漢文通用文字的地位,不過沒能成功,蒙古學校的提舉官總結的失敗原因是「施不廣、用不切」,所以只能吸引民間有志於仕途的人,算是軟性推廣吧
明面上的強迫倒沒有,蒙古人在文化方面的同化政策上做的比較粗糙,不過效果如上面的答主所說的,確實比滿人強制性的剃髮易服來得好,元代百年內漢人蒙古化的程度遠比清代三百年漢人滿化的程度要深得多,甚至於到了明朝正統年間山東地方還有漢人取蒙古名字的現象
哦,其實不說效果,光說歷史名聲也比滿人好得多啊……我到現在都沒法理解清朝做這些事有多大意義,從一些朝鮮人的筆記來看,其實清朝的士大夫對剃髮易服一直耿耿於懷的……哎何苦呢,不能把所有人都殺完是肯定的,清朝會被推翻也是肯定的……漢字一目十行秒看長文章這個優勢是任何拼音文字都缺乏的。漢字經歷過與拼音文字pk,最終所有拼音文字都被ko,未來世界必將再次被漢化。
蒙文滿文是貴族必修的,普通百姓不配學習
元朝時期皇帝專門下聖旨來推廣新蒙語和漢語,並沒有反過來。
圖謀大,就要學強勢語言。很多人放棄方言學普通話是為了方便進城找工作。國人學外語,也是為了工作。經濟槓桿下,少數民族語言如果沒有政策支持,會自然消失。
封建統治者 在乎的是 自己的統治
誰TM的管民族文化啊!
要不要求學民族語 只和對統治是否有利 有關係元朝除了權臣伯顏時代強迫不讓學蒙語外,其他的時候的態度都是你學不學,隨你。
清朝呢,也不存在強迫學習的,最後連皇帝都快不會說滿語。
好像除了日本人這樣搞過以外,沒人搞過。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滿語是清朝國技之一 後來乾隆還是誰 斥責了一個侍衛 因為他不會說滿語or口音不標準(侍衛肯定是旗人) 總之這個說明當時滿語學的好的人已經很少了 即使是旗人自己也不怎麼會了 別提廣大漢人了 首先是不太會去學 因為上層貴族大多都精通漢語 他們交流沒問題 而下層老百姓想學也不容易 老師教材都稀缺 所以我感覺至少清朝中期開始 滿語應該不是什麼大家必修科目(當然我覺得當時會了還是會有很大優勢的) 蒙古就不了解了
清代的皇子乃至皇帝都不會滿語滿文了還強迫個雞毛
溥儀不會滿語這個都知道
雍正朝開始皇子貝勒就開始大面積的不會滿語
我不知道歷史是怎麼回事,但覺得那個英國人不過是在裝逼
作為業餘人士,我認為是不會。原因有三。第一,清朝入關後,為穩定政局、籠絡人心、增加執政的本土化程度,對漢民族的習俗和文化,大多採取了接受並學習的態度。尤其是對於儒家思想、科舉制度、社會風俗等都在大多數程度上予以保留,並不在全國推行滿語。第二,對於八旗子弟和皇親國戚,則要求其滿漢皆同,尤其命令其多學中原的思想。第三,入關前從多種意義上說,其文化並沒有中原文化發達,入關後也被漢文化同化,消除其異族的偏見,增強其通知的合法性。綜上,並沒有這項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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