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雪泥詞》與《三休閣集》等當代詞家的作品?

這些作品是否代表當代詩詞創作領域的最高水準?與前人相比,這些作品的獨到之處與不足之處有哪些?


第一,就時間線索來看,三休閣是一段時間的整理結集。雪泥詞則可比擬放翁詞,東坡樂府之類。一個已完成,一個待完成。所以說,拿兩者並舉是不合適的。

第二,當代詩詞,如果不先下意識地以某一審美為判斷,那麼至少可以分為好幾流派。雖然事實上,整個當代的文言詩詞體系是廢墟里的一二雜草,根本還遠不到總結的時候,除非是詩詞作者圈內部的總結和回顧,流派譜系都還遙不可及。目前為止,有新國風,老乾體,實驗派等稱呼。但以教育背景和風格成熟,可粗略劃分為,民國及49-66,66-79,80-98,98-至今。每一個時間段,都有各自的代表人物。

第三,秦,錢二位算是80-98背景,但真正的詩詞創作時間,絕大多數,98以後。也就是說,是網路詩詞誕生以後。以網路詩詞來代表整個詩詞界是非常尷尬和值得懷疑的。

第四,藝術的標準,應該來自內部。尤其是現代社會。就我所知,錢秦二位,在66-79一批老人眼中是晚輩,更多是包容和鼓勵為主。以歐陽修和蘇軾舉例:首先,錢秦二位還不至於讓老人們產生避此人一頭地的天才地步。其次,蘇軾正式成為一代文宗,在歐陽修逝去三十年之後。在80-98一批里,秦錢二位,也不算李杜一般的雙子星。尚有很多同步者。譬如天台,碰壁,陶短房,添雪齋等等。

第五,嚴格地說,錢秦二位亦有細微的高下。如以現代的文學,繪畫等藝術史來參照,則錢在創作量和創作時間上來說,遠不如秦。這一點上秦與噓堂更為登對。就意識風格方面,與錢並舉的,也應該是季唯齋,勝癯,天吳等留社同道。

第六,就現代人一說,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是現代人了。最多在某些潛意識裡或者還有一些前現代的剩餘。但我們絕大多數人的生活,環境,意識,都完全是現代社會。以現代人的意識為獨特之處,並不恰當。甚至隱約有批判意味。

第七,要判斷最高水平,起碼要有一個公認的評價標準。或者說有幾套標準,那也必須內部自成體系。要有全球的差,海量的一般,群山的高,才能找到那個珠穆朗瑪。在一堆廢墟里,妄談著明日未見之事。未見其可。

第八,藝術史是就是一個個天才。這樣的事,根本不需要我們這些庸眾來評判,看見了就看見了。天才的意義就是讓你目瞪口呆,超出你的想像之外。「最高水平」這樣的話,與我們毫不相干。就是一般水平,也未必欣賞的了。除非你正在參與。但既然參與,就絕不應該提出這類問題。


創作者和非創作者看同一個問題,得出的結論往往是不同的。

一個好的創作者和一個不好的創作者看同一個問題,得出的結論也往往是不同的。

詩其實是蠻玄學的一件事,好的指標有很多種,不好的指標也有很多種,要說好不好,端看你套哪個標準,貼誰家的標籤了。所以很多時候這種問題容易淪為依照個人口味不同而衍生出的大撕逼。

撕吧撕吧。反正也沒多少人看過這倆集子。

我只是想說三點:

第一,很多時候,詩的好處並不為水平線之下的選手所能領略。

第二,被傳統籠罩,和完全脫離傳統這兩個概念,不要偷換。在傳統籠罩下是任何人難以避免的慣性,而有沒有自己的創建,是不是以現代人的身份寫作,有實際標準。軍持無疑是自覺在這個問題下有所創建的。

第二,碰壁、軍持、噓堂、蒓客等幾位的成績,在當今是頂尖的,能代表最高水平。

以上。


《雪泥詞》和《三休閣詞》我都有讀過,感覺自己可以回答一下問題。

首先我們要知道一件事情,任何東西,好與不好有一個標準,達到那個標準以後,我們很難比較哪個更好,哪個更差。
馮唐說寫作有一條金線,到了那條線,就是可以了,而到不了那條線就是不行。
詩詞就是如此,以前總有人讓我評價他們的詩詞,問我如此判斷別人詩詞的好壞,對於懂的人來說,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寫的不錯和寫的不行的區別,就是達沒達到那條金線的差別。而要問我寫的不錯的人裡面,誰寫的更不錯,我很難回答,因為每個人偏好是不一樣的,同樣的,寫的不行的人裡面,誰寫的更不行,我也很難回答,道理同上是一樣的。

現在我們回到這個問題吧,如何評價《雪泥詞》和《三休閣詞》。

由於我自己更偏愛實驗,對傳統幾乎到了一種不屑一顧的境地,所以我更偏愛《雪泥詞》一些,對我來說,軍持,或者說是《雪泥詞》正是同徐晉如所說的是一樣的,是天下第一,而對於軍持自己來說,或者會謙讓一點吧,正如他送給蒓客的詞有「天下英雄君與操」一樣。
《雪泥詞》無疑是實驗的,噓堂說軍持是現代人,這是不錯的。如果一定要如賀金縷同學所說,軍持未跳出前人的手掌心,我只能呵呵一笑,不過是未入門的淺見之說罷了。至於為什麼說《雪泥詞》是實驗的,這很難說,等到真正對詞入門以後,也許自然就理解了。再次我又忍不住想嘲諷一下賀金縷同學。
那麼讓我們來認真討論一下這個問題,雖然很難說清楚。
如果對中國文學史有點了解,我們容易知道詩詞是如何推進發展了,在魏晉的時候,文學擺脫經學,進入自覺的時代,三曹的詩,對於當時來說無疑是實驗的,無疑使跳脫出傳統的手掌心的。而詞,在蘇東坡無疑是實驗的,由於某詩案的關係,蘇東坡開始將詞當做詩來寫,而完成了詞雅化的全部過程,詞開始變成能夠表達文人自我的東西,這對詞來說無疑是一種創建,使詞不僅僅作為歌女所唱而存在,另外詞體是柔婉的,蘇東坡寫的那些,無疑他們都跳出了傳統的掌心。
另外讓我們跳到王國維身上,王國維的詞極有哲學的境地,用王國維的話來說,有前人未有之境。
在軍持的詞裡面,我們經常注意到他像王國維的詞一樣的思維方式,是現代的思維方式,他是用一個現代的視角來看待這個世界的,雖然用的物象全是傳統的。況且軍持的詞,尤其是最近的一些非常短的詞,窮極了怪誕,讓人有些恍惚這些東西真的是詞,不是其他的東西,讓我來寫,大概一輩子都不會這樣寫詞的吧。

《三休閣詞》,看這東西的年生有點久了,大概是四五年前了,有些東西忘了,但是我們能注意到蒓客正是與軍持相反的,也如徐晉如所說,想要寫好傳統的詩詞,首先要讓自己變成一個傳統的人,變得有傳統的思維方式。
要讓自己變成一個傳統的人,要有傳統的思維方式,就得去學經史子集,用完全的傳統貫通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思想。容易注意到,《三休閣詞》一切思維方式,看世界的視角,都是在被這些傳統的經史子集浸潤過的。
一個平常的人,而且是一個平常的現代人,要被這些東西浸潤,甚至要貫穿自己的人生,自己的思想,甚至是自己的詞作,無疑是一件令人肅然起敬的事情,儘管我對傳統的東西幾乎不屑一顧,但是還是想表達自己的尊敬。

不知不覺寫了這麼多,與我的風格多有不合,並不在知乎上面怎麼認真的回答什麼問題,這個算是例外了,也算是自己的一番牢騷吧。

以上。


就這個問題本身來說,首先得如何定義「前人」如果說和最頂尖的「前人」相比,現代的定然是不能達到這個水平,打個比方,就算再天才,靠業餘去比專業,也不行,何況古人也不是沒有天才。再者,評這些人的優缺點,各有紛紜,您又如何判斷誰是對的?無非就是看個熱鬧而已。想體會美和丑,好和壞,首先您得達到一定程度上的審美,所以,探究這些個好壞所以的時間,不如提高下自己的文學素養來的實在。


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麼,結果看到 晏如晦 兄的答案,感覺就不用我說了。我想說的,他都已經說了,我沒有想到的,他也想到並說出來了。

想了想還是補充點。

算是六吧。

六,金線說
馮唐的金線說還是很有名的,雖然不是什麼新觀點,漏洞也多。

說說這個說法的漏洞。

一個是,所謂金線,到底是什麼?在我看來,大概也就是開悟登堂之類。但有個問題是,在不同水平的人眼中,金線並不是都在同一個位置。比如說吧,另一個答案中說這些詩人能寫出他想寫而寫不出的句子,所以好。其實這個標準是非常個人化的:你想寫而寫不出的句子,是什麼水平的?這點不細論了。

一個是,即使不能分出任意兩個詩人的高低,但是,具體到具體的某一首詩,還是可以分個高下的。或許所有人達不成一致,但是,對具體的某個人,他心中是有他自己的看法的。比如著名的早朝大明宮,賈王岑杜都有詩,評議紛紛,所有人都給出了自己的看法。

就在這裡,其實如果真想評價當代詩人,不妨找出大家自己心目中的他們的代表作,給個詳細的評論。好不好至少更具體了。

詩人的成就,畢竟要看他們的詩。評詩人不易,評價具體的一首詩,相對就簡單多了。

對這些詩人了解的,不妨評論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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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看這題了,原來還有不少討論。

其實我就想強調幾點

一,實驗體和成功的實驗體是兩個概念
什麼叫實驗體?
例如:
啊,他是個王八蛋
——記某人

上面這是一首現代詩。也可以算實驗體?
但這首實驗體好嗎?是成功的實驗體嗎?

不僅要有創新性,還要寫得好。只有創新而不好,價值並不高。因為在當今這個時代,創新太容易了。


二,當我們在說某個詩人好的時候,我們是在哪個維度上說的。

屈原的詩好,李白的詩好,鄭谷的也好。
但這三個好是一個水平一個維度下的好嗎?

當我們誇詩好的時候,不妨問問自己:
這詩,放在當代什麼水平,放在歷史什麼水平?
這詩,好在哪裡,不好在哪裡?比較的基點是什麼?


三,審美標準問題
這個時代挺顛覆的。最近看了點後現代的東西,發現,審美標準也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我不是說飄逸和沉鬱哪個更好,不是說長調和小令哪個更出色。我是說,「啊!他是個王八蛋」和「三更鼓角聲悲壯」哪個更好。

是的,或許前者更好呢!多麼直接多麼痛快,一個「啊」字更使詩帶上了詠嘆調的滋味。

四,其實我個人審美挺直接的
首先以及最終,詩里要有些東西打動我。這就是我的標準。打動不了我我是不會說好的。
一言以蔽之,無警句不成大詩人。


無論把這稱為直覺還是真情,我覺得挺無所謂的。詩終究是訴諸人心的東西。
如果你不同意這點,那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五,任何圈子都是講資歷的,對不懂的人來說尤其如此。
既然沒能力以水平判斷某個人,那就以資歷。
挺正常一般情況下也成立的思路。然而這個思路,必然帶來的問題是:
新人出頭很難。

網路詩詞圈同樣如此。不是在上個世紀(我特意選的這詞)就在網上發帖的,很難被「公認」為絕頂高手;反過來,只要發詩早,05年前吧,一般都能混個高手名號。

我不是說題目中的這幾個人名不符實,我只是感慨一下,新人出頭不易。


看情況續。


有必要澄清一下這個問題。首先向各位道歉,把這個問題提得像是釣魚貼或者引戰貼,不過本人確實沒有這層意思。我在知乎的其他領域看到過很多高明的回答,因此相信在這個社區里能人輩出,而且很可能把這些複雜的問題講得深入淺出、妙趣橫生,所以想聽聽諸位對這些當代舊體詩詞的意見。本人也在詩三百、芸香社、光明頂這些地方看過好多年,作品好還是不好心裡多少是有數的,只是覺得才疏學淺,不容易道得出,探得明。網詩圈子是一個相當精英(個人也覺得略嫌封閉)的小眾領域,自己進去圍觀也是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才通過霜電兄知道的。我不知道中國的舊詩是否只是集中在這個網詩圈子裡,因此有此一問,目的不過是想知道是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而已。有朋友勸我提高自己的文學素養,這是我一直努力在做的事情。包括問這個問題,也是想學學大牛們看問題的角度。超邁前人自然是歷代作手的志願,做個比較未嘗不是反思,我以為沒必要上升到撕逼的程度吧== 右文、薇室、天吳、十六少諸位對我這不入流的小子的一些傻問題都有過令人服膺的解答。我希望在這裡獲得各位解人的教益。如有不當或引人不快之處,萬望海涵。再次希望能者專者有以教我,再拜頓首。


對涉及當代詩詞界,早就聲譽隆者的作品的評價,多少會有點敏感。所以從這屈指可數,甚或匿名,還有的語焉不祥的幾則評論中,也約略看出參評者情形了。又或者題出偏門,或者熱題放錯了地方。無論怎樣,好在誰都不知道誰。當然是有聲的不知道無聲的。
至於為何又要來評。或又是有參評的資歷;有參評的能力;有興趣;或者還有一種,別人評的未必當意,便從圍觀到入場。
評也有差別,涉及各自識見,感驗等。評者技術夠,但求還原。評者技術夠,但從偏好出發,拔高或按低。不夠,就拔高或按低。而且似乎詩詞評價從來不是純技術的東西。再者,從作者未必然,讀者未必不然的話來看。很多其實不是在意還原,而是,還可能要更多把自己的東西添進去。
這裡說的也非評價。從知人論詩,知詩論人看,兩都不沾,沒資歷,評不上。二來也知自個所言的,不是談藝批評格式。僅一點個人的看法。
幾年前見有個關於當代的排名。然後就百度。然後就看到了博客里置頂的雪泥詞。今天己經很淡漠了,都忘了當時的印象竟是如何。記得給了一則評語,然後被評者也踩了一下腳印。到現在,已經慚愧得忘了雪泥詞的詞集名和作者。乍看之下,還以為跟某博士有關,看了評論才知不然。
至於三休詞與作者,也是看了評論,才知一二。因為沒看過,所以不知道,對不知道的評論,當然不可。但是對於評論有個比較法。既然人物是當代,就當代橫比。曾經看過的人物,以窺一豹。應該是可以吧?
說對雪泥詞沒存印象不確。因為有篇滿庭芳,至今還記得最末一句,結句,「悲傷被,輕輕擦拭,象擦一枝槍」。對這句的印象,真是很深,而且不須多誦,只一遍,這句就如詩里說的槍,能把詩刻在腦里了。這句是新詩語體氣格,但又合乎格律,融入舊體詞里,妥貼而自然。
只記得這句,就說這句,冷靜的調子,又隱含熱烈的情勢。還隱藏著一種從眼中跳入心裡去的力量。彷彿又能見一幅場景,這場景里,既有無聲的動作,又有有聲的心跳。這心跳是詩里的,還是讀者的,都有吧。真是好詩。全篇語體都是新詩的樣子,都好,這句更特出。
因見過宋元十大麴之類,有時便想,是否也可有當代十大詞,如果我選,定會選中此篇的。
關於此篇,還有一個不能明說的背景。每年這個時候,大約就集中出現這樣一批。多少見了一些,但真無法與此篇相比。無論思筆句意氣韻張力。沒有親歷激切,沒有非常文筆,很難寫到如此的。
對雪泥詞的印象,止於此篇,其他的也無從去說道一二。參差不齊自有,有個比較重拙的文風。如此而已。至於說整體的處在當代的位置如何,這個並無多少實義。
看到有匿名者比方放翁,東坡。不知依據為何。放翁自言詩詞難以兼擅。而東坡是千年的詩人,無論詩詞。雪泥詞,才僅一代。但或者以後有流傳。但我有個觀點,即當代詩詞不傳,無論良莠。沒有文言時代的蘊養土壤。相較於新詩,海子北島等人,不論他們是否當代中國最頂尖的詩人。他們完全不必自費,詩集已再再版了。無他,有接受的土壤。會不會新詩,只要興趣,人們便願從中去求獲認識,體驗,感想。
當時的那個排名上的,也並沒全部百度,看了的,也參差不齊。而我敬服的當代,不出五指。本人與雪泥詞的面目也不同。如說評價,也便是這樣了。
至於其人後來的篇什,幾年不碰論壇,就罕見罕知了。在去年,雖有光明頂註冊,互動氣氛冷於零,那一絲念頭也消下去了。連種種詩賽,有的也不過是熟人與小圈子的熱鬧。何必要去作襯托。自己玩自己的就好。
不過有一次,也是偶然,看了精華。因為其人無論如何都是任何一個論壇里不可忽視的IP,所以就看了一下。當時感覺使有些特別。評論里也有爭論。不外乎左中右三種。
短岡似喟,片雲如嚏。第三句是蟬噪還是蟬響什麼樹,而詞牌題一類都記不得了。
開頭這兩句,如果,沒人知道作者是誰,那麼,真要給個評的話,是否說,這個應是覺得兩邊都不知云何吧。
岡似感喟,雲如噴嚏,這是個本體喻體的比喻,還是只是一個「似」的判斷性的陳述?雖說山川花木隨人賦性,還是有內在外在的東西。無論哪類,這種想像也罷,體驗也罷,修辭也罷,是有點奇特的。這裡短岡,片雲,蟬響云云,三個物象間關聯。因都忘了,就不知道其中與全篇詞旨有什麼寓義承接。前人評說周邦彥,說他命字用意皆有法度。是說他通篇渾然,每一字,實字虛字,都與文情相合,都是有安排有蘊含的。

看到有人在爭論雪泥詞是否實驗的問題。將關於舊體詩作的現代意識的實驗稱之為實驗體;其實,關於文本的實驗,並不限乎舊體詩詞。我曾經見過一些描述,其實國內新詩的實驗,是出現更早更廣也更迅猛。好象八十年代的第三條道路的詩與詩人就開始了這樣有論點有想法有目的實驗。對於新詩最重的語言來說,就是,形成詩的語言,到底有無要求限制。一個要求的實驗,這個跟西方的詩學似乎淵源有自。一個是不要要求的限制,誇張的,完全是呈解構,摔碎,破壞狀態的。似乎他們是準備比先鋒還要先鋒
當然,實驗體當初之稱謂,是否借鑒了新詩,這個就不知了。而新舊詩似乎都不出夫子說的興觀群怨。即便語言是破壞的,但作為詩的,本質的,富於蘊藉托寓的功能,始終還是在的。
所以對於實驗的看法,只要是對文本的表現指申領域的思考,與付諸探索實踐實施的,都應是一種實驗。無關現代意識意象與擬古意識一類。老乾體是一種實驗體。烏青體也是。
雪泥詞後來的實驗,這是作者自己的一些審美選擇,和嘗試。想起韓愈的以文為詩,歷來多說好取新譬公之擅長云云。在這一點上,後來的雪泥詞或許無意。但他出現的這樣的一個特點,卻似乎不是無意。
千人一面千部一腔,製造出差異,新奇的風格面目,是他這樣早出名的人,不能不考慮的吧。


這個對比倒是很有意思。不過這兩位作品都讀不太全,評價以後再說。就喜好而言,偏好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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