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歲的腦梗老人在重症監護室等生命消逝是什麼樣的感受?

醫院給爺爺下了病危通知書,嗚嗚嗚嗚嗚…如果在昏迷期間病人是有意識的嗎?


我願意相信是有意識的。
寫下這個答案的時候,我正在普通病房裡左手打字,右手握著77歲姥姥的手。
姥姥多年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瘦瘦小小的。從07年我上大學開始,每年差不多春天都得住院。
去年四月心衰,被搶救了回來。今年五月下旬剛剛住了五天院,各項指標正常之後出院。6月14號周日,爸媽回家陪姥姥包餃子,吃過午飯之後,媽媽打掃衛生,爸爸在院子里陪姥姥姥爺坐著聊天,聊著聊著姥姥忽然倒在爸爸身上,120半個小時之後就到了。
由於昏迷而且左半邊身體不會動,懷疑腦梗,住院後體征還算平穩,但下半夜血氧忽然降到60多,被送到了ICU,非規定時間不允許探視。
我是15日早上七點接到父親電話,中午12點半趕到的家,正好趕上下午三點半第一次探視。姥姥左半邊身體冰涼,右半邊身體潮濕發燙,一問護士發燒38度多,我握著她的手,喊著姥姥姥姥,她一點反應都沒有,額頭上的皺紋像是舒展開來,看上去好陌生,身上插著肺的引流管,導尿管,吸著氧氣,掛著四瓶水。
24小時過去了,可以推去做CT,結果確診右腦大面積梗塞,心梗,肺積水,心衰。
  由於ICU也沒有用特殊設備,並且沒有特殊治療方法,隔了一天之後,16號下午把姥姥轉到了普通病房。
姥姥生命體征越來越微弱:高燒38.7度;潮式呼吸,呼吸一會兒強一會兒沒有;脖子變得好粗;心跳有時候140多有時候60多;血氧在慢慢下降;右手顫抖著似乎想抓住什麼,當我握住她的右手,顫抖情況立刻減輕了,一直握著不會有其它反應,但每次想把手抽出來時她就像感應到了什麼,用力抓住不肯放。醫生說這是因為神經受損的表現,但我寧願相信這是姥姥捨不得我,捨不得媽媽。
媽媽是姥姥的獨生女,我是媽媽的獨生女,我才工作一年,還沒好好疼姥姥,她就要離開了,真想一直握著,我親愛的姥姥的手。


昨晚奶奶住的院,大面積腦梗。
看到了這個問題,我打了很多字,又刪除,也許以後就沒機會了,寫下來吧。
她現在不能說話,左半身不能動,大小便失禁。我過一段時間就喊喊她,她偶爾睜眼看看我。有一兩次竟然伸出手,我急忙攥住。感受到她在使勁兒的攥我。她的眼睛不停地流淚。我說,奶奶,別哭了。她嘴角顫抖著,努力想說話可說不出來。
她有時候又像在睡覺,打一個大大地哈欠,好像做了一個美夢。
她是世界上最愛我的人,父母也不及。清明放三天假,我從南京趕回來。前天上午回來,她還特別高興地在跟我講話,她伸出手想摸我的臉,說,怎麼出了這麼多痘痘。我還滿不在乎的說,沒事兒,管它呢。她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玩手機。
我恨自己。看著病床上的她,心好疼。從昨晚到現在,我的感覺大概,就是恍如隔世吧。腦子裡一直有一句話在重複:「人死如燈滅」。可是,我不信啊。
人類的悲歡並不能相通。醫院沒有床位,我們在走廊上租的床。遠處的人在打牌,聽歌,嬉笑聲一片。我最恨的就是,無能為力。所有的,無能為力。
明晚的車,回南京的車。我走嗎?不走就意味著我承認奶奶沒希望了,這就是等著她走,萬一她好了呢,萬一呢。我走的話,如果她彌留之際,我連最後一面也見不到。
我現在不知道該幹什麼,我太懦弱了,我昨晚甚至都不敢看她,我怕,我很怕啊。人長大,就該這樣嗎?目送著身邊的人一個一個走。
奇蹟。他們說,需要一個奇蹟。


我對醫院一直沒有什麼好感,我覺得可能沒有人對醫院有好感,生老病死這四件事,很多時候四分之三都是在這裡度過的,這還是運氣不錯的情況下。
我小時候來這裡多是感冒發燒,要看醫生,我媽疼我,要看一定要專家號,專家一定得是白頭髮,臉部肌肉鬆弛,加上像摩根弗里曼的嗓音。一年到頭經手無數次病人,一副對「病」這個字司空見慣的模樣。這次來很特殊,我是在睡夢中被我媽叫醒,我一直以為自己是做夢,直到坐上車來到醫院。
腦梗,我奶奶,今年九十有四了,這些年來一直挺康健的,逢人就拉呱,不大舒服就針灸。腦子靈活,記憶力好,我們全家人的生日我是沒背過,但她記得。這次事發突然,誰也沒想到。她出生的時候鬼子還沒進村,新中國還沒成立,一生生了八個孩子,夭折了一半,剩下我大姑二姑,我爸,還有我叔。二姑不在家鄉,大姑第一時間趕了過來,看到我奶奶躺著的樣子,一下就哭了出來,還好五臟六腑沒什麼事,住院觀察。
當天下午,奶奶一陣抽搐,我叔害了怕了,畢竟年齡大了,轉到了重症監護室,這裡面就屬我奶奶病得輕,但畢竟年齡大了。過去了兩天,我再來的時候就是現在了,今晚我守夜。
這裡沒有白天,沒有黑夜,沒有早餐,沒有宵夜,只有日復一日,只有小本子上記得「入」和「出」。這裡是黑白無常出勤率最高的地方,這裡是生死之間最模糊的地帶。現在在這裡面躺著四個人,前天的時候還是六個。LED燈每日每夜地亮著,兩個護士每日每夜得守著,顯示器上三條線每日每夜地拐著彎,什麼時候拐到了直道上,什麼時候就通往太平間了。
臨床是個女人,精神有問題,不停地說話,時不時地沖我嘖嘖幾下,時不時地大叫幾聲,她兒子幫她活動活動手,她叫喚,兒子煩了便凶她一句,她消停了,女兒又過來凶兒子,「當時不是咱媽把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餵養帶大?肏你媽,要錢也沒錢的,肏你媽。」她媽躺床上,張大嘴,瞪大眼,不知道自己和自己的兒子一起被自己的女兒罵了。一會念叨自己快死了,一會念叨你可別累死了,一會念叨她爹爹死了。聽著就嚇人,我奶奶本來要睡會覺,被她吵得睡不著。還有兩個男人,也是同樣張大嘴,呼呼的喘氣。有一個經常地嘔,護士就過去,用力拍拍他,在這裡面聽來聲音大的嚇人,像閻王爺扔了兩根簽。「大爺,你叫啥名字」?大爺繼續張著大嘴喘氣,閻王爺又扔了兩根簽,「大爺,你知道我是誰不」?大爺繼續張著大嘴喘氣。
奶奶睡不著,就念叨,「二月二十八,俺重孫生日,拐過年來俺小雲生日…」後面絮絮叨叨,聲音越來越小,我也聽不清了,隱約的就是幾個我們家家裡人的名字。奶奶的一生是眼看著共產黨壯大的,眼看著中國改革開放越來越有錢的,眼看著河水和空氣變髒,眼看著自己兒子從沒有頭髮到頭髮花白。九十四年將近一個世紀,一共二十個世紀,她活了其中的二十分之一,這二十個世紀以來起碼有千億人曾存活,她是千億裡面挑的一個,從這個角度講,真是不易,但凡不易的,真是偉大。
我想,我是九七年出生,我出生前兩天香港回歸祖國,初中開始喝酒,常年嗜酒,喜辣喜葷,不喜蔬菜。打球靠身體彈跳,打得腰也不好,膝蓋也不好。你讓我捫心自問,我覺得我活不到這麼大歲數,到時候海峽兩岸問題有沒有解決,我有沒有孫子,我兒媳婦漂不漂亮,我不知道。今年,大衛邦威走了,斯內普教授走了。隨著年齡增長,我們越來越接受的一點是,生命和死亡,都是無比霸道的,而你我都是無比渺小的。
生命和時間總是過得很快,等明天東方泛白,我想讓奶奶轉到普通的病房就好,別被黑白無常臉熟了,別讓死這個字灌滿耳朵了,就讓我們繼續恐懼死亡的到來,繼而繼續努力地想活下去,千萬別習慣了死亡。我知道我們無比渺小,但生死可意味了全部。


我奶奶也是78了,現在也在重症監護室,初步確診為腦梗,我不知道奶奶在想什麼,我只希望奶奶快快醒過來。那不是她應該待的地方


寫下這這些字的時候,我病房裡看著媽媽,然而自己卻無能為力,病毒性肺炎即將奪取她的生命,也許就在幾天後,心裡是無比的難受


我不知道老人是什麼感受,現在我在重症監護室門口,全家都在,奶奶多器官功能衰竭,癌細胞轉移到脊椎,現在血壓40幾,瞳孔放大,聽到爸爸他們說應該就是今天了,我說不出我是什麼感覺,我想吐,胸口很悶,他們好像已經在老家設好了靈堂,我真的希望我能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奶奶再多活些時日,我上周日見過奶奶之後就沒有見過了,這最後一面,我會體面的見她


姥爺現在就在重症監護室里,第一次突發的腦梗姥爺恢復的一直很不錯,甚至都可以自己慢慢走路。因為姥爺一直以來沒有什麼疾病身體健康硬朗,我在學校里聽到媽媽告訴我姥爺突發腦梗時的消息時,怎麼都沒辦法把意氣風發的姥爺和病床上的人想到一起。
星期五的時候,媽媽早早的打電話說姥爺昨晚二次腦梗,我能不能請假回來。哥哥姐姐們都回了家,姥爺是凌晨一點多突發的二次腦梗,家裡吸氧一直沒用便又住了醫院,醫生說左右腦已經嚴重堵塞,人已經沒有任何意識,可姥爺就躺在病床上,手和腿還在抖動,無論醫生說什麼好壞,我都願意相信姥爺還在這裡,還是有意識,還是想要和姥姥一起。
姥姥握著姥爺的手,時不時說說往事的時候,心裡好難過,七八十歲的老人已經承受過多少次生死別離,可終究舍不下的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姥姥說,哪怕姥爺好不了了,只要他還在都好。是啊只要姥爺還在。
儘管醫生已經說過很多次,該準備後事。可我們仍舊在這裡,等著姥爺


希望78歲的外婆趕緊好起來,上帝祝福黑龍江省鶴崗市市醫院的外婆快快好起來!外孫子,大腦袋。2016/8/1 深圳


外婆在ICU腦梗,左邊身體癱瘓,不能說話,有時很想說,一家人猜謎語一樣不停的說各種可能想說的話,對了就讓外婆動動手指。


要看具體情況的,我奶奶昨天回來還是有意識的,會睜眼手會動,嘴巴也想說什麼。今天就不行了,不管誰叫都沒反應


我今年考研,也就是這個月。當我接到媽媽在清早打來的電話含糊著說奶奶病重住院的時候,我大哭一下子吐了一口帶血的痰。慌忙趕到縣城醫院,後來我想給奶奶轉院,但她情況會有大的風險,而且我並不是有決定權的,什麼能力也沒有。但為她爭取了這個醫院的最好的治療(雖然並沒有什麼明顯作用她的病情也未見很好的變化)。
奶奶是有意識的,來了人她也認得出,我和姑姑聊天的時候她偶爾還會插一句,只是吐字不清。她的眼睛常常睜不開,不是不想,而是很努力地睜,姑姑一直說我弟弟在的時候就能睜得開。奶奶的病是家族病,她的兩個哥哥都是這樣的病,頸椎不好,冠心病,高血壓,腦梗死。我大姑也是,我雖然年齡小,但很早就有了偏頭痛的癥狀,今年尤其常頭疼到爆炸。我剛去的第二天,住在樓上的奶奶的哥哥要出院了,他和她彼此都非常想念對方擔心對方。辦完手續他的兒子攙扶著他來看他妹妹。

奶奶虛弱的說著寬慰她哥哥的話,我在一旁也具體聽不清,我們都哭的稀里嘩啦。一輩子的兄妹,在苦裡笑聲里一起長大的,走過半個多世紀,一次次的團聚分別,再團聚,再分別……
我陪了五天,她的情況雖然嚴重但一直沒惡化,看著比較穩定了,我就回學校複習,缺了政治課想去補。臨走的時候我親了親她,她還說「回去吧好好學習我都好」之類的話。我拉著她的手,捨不得。大姑給我拖著行李箱走在前面,我轉身一下子眼淚就綳不住,不敢回頭,在樓梯我抱著大姑大哭。
當夜凌晨接到二姑簡訊,說奶奶的病更厲害了了。

我剛回校的下午就接到奶奶更嚴重的電話,半夜的簡訊讓我難受極了,我第二天早就趕回來。

(她喜歡帶戒指,我以前給她買過的類似小玩意的指環她也一直戴著,這個是那天表妹來看她帶過來的)
她身上貼了很多感應器連著監測儀,有時候摘掉手指上的(一直戴著有些累就可以歇一會),儀器就會不時發出提示聲。奶奶就會用那隻還能活動的右手(左邊身體不能動了)順著儀器方向摸索,邊探著邊呢喃「小貓,小貓」,她以為是她在姑姑家養的貓來了。於是我連忙在網上給她買了一個模擬貓(連護士姐姐一開始都以為是真的小貓),隔了兩天就到了。

她喜歡的不得了,模擬貓還會發出「喵」的叫聲。她就會用枯瘦的手摩挲著它,還說「小貓餓了,琳琳(我)喂它」。我再次回來的那天下午她狀態很好,還會分橘子給大家,右手和正常一樣,數橘子,連二十幾一個個地拿出來也數得出。

這一點也看不出昨晚病情很危急,她是冠心病引發房顫引發的腦梗死,病情可能會不穩。她自己拿出山楂片大口大口地嚼,結果就是一口口地會吐出來,因為她現在是通過食管進流食,嗓子咽不下去東西,連水也會嗆到。她真的很餓,很想吃東西,但打的食物量都是遵照醫囑的。看到她大口大口吃,我眼眶都熱熱的。

那天晚上(也就是昨晚)病房裡沒有空床了,我只有睡在樓道的病床上湊乎一夜,長長的老舊樓道,不時吱呀吱呀的門聲,刺眼的燈,我用帽子捂著眼睡了,睡前我在心裡祈求老爺爺、爺爺和爸爸,請你們保佑,請不要帶走奶奶。在半夜醫生叫醒我,說我的電腦在辦公室(科室主任特許我可以在辦公室學習很感謝她)要我去收怕丟了。我迷迷糊糊地去拿回電腦,然後回來又睡了,感覺有人給我蓋了一個羽絨服(我知道是二姑),一直到六點半才醒,樓道的兩端仍然是黑漆漆的。
回到奶奶的病房,才知道凌晨四點我睡的旁邊的病房有個老人突然去世了,他家人大哭著抬走的,但我一直不知道。死神總是悄悄來臨,讓人措手不及。我害怕。
接著一直到第二天晚上也就是現在,她大多數時間在迷糊著,但來人探視的時候她還是能認得清的。只是像累的極乏的人一樣昏睡。

她總是用手往下探,也許是因為下身一直穿著紙尿褲不舒服,但一直都是乾燥的,常常用溫水毛巾擦洗身子。也許是往下摸小貓。

我是在她旁邊的病床上(這個床位的爺爺今晚回家了明天回來)躺著,她在看我,我用手機拍下來,然後走過去把小貓找給她了。
家裡人一直說奶奶快不行了總在說各種徵兆要把她帶回家,千萬不能在醫院去世,那樣會不好。大姑尤其不希望在醫院發生什麼意外,因為我爸爸當年就是在醫院搶救無效才去世的。但我覺得奶奶沒有到那種地步,而且主任阿姨也一直說沒有到那種地步,需要再住幾天並不需要急著回家。我真的不想讓他們帶她回家,因為回家的話條件會更差,也許情況會更糟糕。所以我那天早上一邊急著趕回來,一邊給主任打電話,主任勸了勸我姑姑他們,他們也看到奶奶情況似乎好轉了,也捨不得帶她走。加上我又趕回來了,因此那天他們沒有帶她回老家。我附在奶奶耳邊問她想回家嗎還是在醫院呢,奶奶說要聽醫生的,我說醫生說要再住的,咱們住好嗎?奶奶點點頭。我的心好痛,奶奶自己真的不想放棄。我在他們眼裡只是個說話沒輕沒重並不靠譜的天真孩子,真的,我一直說醫生說她的情況沒那麼糟糕,但他們不會相信的,還是覺得她要燈盡了一旦情況危急些就要帶她走。我心裡很難受,我知道帶她回老家意味著什麼,就是放棄治療了。我和老家這一群人對抗,我感到一個人的悲壯和無力。但我又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在農村,我說話沒有分量,但凡我是個男孩子,便是長子長孫的身份,家族的人都是說不得的。但是我是個女孩,在他們面前真的很無力。我只有抱著我奶奶,拉著她,祈盼她情況穩定,這樣他們就不會帶她回家。
我自己還是明天要回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對是錯,離開之後她會不會再次發生什麼。我捨不得離開她。還剩下二十天,我不想她背負我因為她考不上研的結果,即便我考不上也不是因為她。但大人們一定會這樣想,我只有考上。我知道很難,很難,但只有拼盡全力了。
奶奶,一定要好好的。

2017-11-30夜
縣醫院病床側


我奶奶上周五突然腦梗 左腦大面積腦梗
不知道什麼時候發病的
發現的時候是早上五點多
她就再沒張嘴說話了
今天是住院的第五天
她會睜眼 我喊她 她也會看我
太突然了 覺得好不真實


爺爺七十多歲,現在躺在重症監護室里。不能自主呼吸,腦幹堵塞,腦內有壞死,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醒過來。好人有好報,祝願病房裡的人都能夠發生奇蹟


在找重症監護室需要注意哪些事項,在看到這個題目很想進來說一說
姥姥問我們「你們在什麼地方,怎麼不在我旁邊」
媽媽他們說「我們一直在外面等著你,都在呢」
雖然很嚴重但是她說「我是不是不行了,你們在那個外面等我呢」
姥姥是有意識的,希望堅持下來,不論如何,只希望多陪你一段時間。


我寧願我永遠不寫


基本三個月


我爺爺今年80,現在躺醫院裡,也是有腦梗,晚上我喂他吃了兩口稀飯,他就嘔吐,喝水一點水都會嗆到。奶奶說,這不是好事,連夜把叔叔們叫回來,我爸爸也說當初叔公,也是這樣去世的。現在我一個人在醫院守夜,等待明天醫生的檢查報告。心情難過到極點了!這種老年人腦梗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嗎?希望爺爺挺過這關!


2016.8.2日過世了,奶奶是個祥和的人,至今記得她的笑容,但是婆媳之間總有矛盾,很多問題小輩只有看著的份。希望你來生能幸福吧,雖然生命是只有一次的。我覺得我要難過好久好久了。希望自己快點成長,有出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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